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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轩辕)-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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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我让你们永无宁日。”
黄金脚的道士冷笑一声,往前走了两步,踩得木板嘎吱作响,愤然叫道:“有史以来,不将我们五华山的四五行道放在眼中的人,你可是第一人。”
王肃观心头一震,五华山不就是皇甫不同长大成人的山吗?可四五行道又是什么东西,那是压根儿也没听说过,回头问道:“四五行道是什么人,厉不厉害?”
赵一毛等人脸上皆有恐惧之色,孙三分咽了口唾沫道:“五华山的四五行道,分别是金鑫子,木森子、水淼子、火焱子、土垚子,据说这五人各有绝活,各自功夫本来已经算是一流了,五人联合起来的阵法,更是当世一绝,难有人与之争锋。”
王肃观半信半疑,满不在乎的道:“既然五个人联合起来才厉害,那就不要让他们联合起来,先全力以赴,杀掉一人。”
黄金脚的金鑫子气得直吹胡子,恨不得将王肃观暴揍一顿,怒喝道:“好狂妄的小子,今天你找上道爷,那道爷就灭了你。对付你这种乳臭未干的混蛋,根本用不上阵法,老二,老四,咱们杀他个片甲不留。”
王肃观心头暗喜,这种受不了激的老道士,可比东方廖好对付的多了。
“杀!”
王肃观大声喝道。
赵一毛等人纷纷冲了上去,与金鑫子、手拿木剑的木森子、拿着拂尘的火焱子杀了起来。
交手之下,众人才发现这三位道士的功夫之高,一个个都是打架的好手,出手又极重,赵一毛等人顿时压力倍增,感觉像是撞到了一堵会攻击人的铁墙上面。
赵一毛已将王肃观的调虎离山的想法说了出来,这帮人本想佯败而逃,可面对这三位道士,纷纷不敌,哪还假装逃跑,一个个唯恐逃之不及。
王肃观也暗惊这三人下手之狠,功夫之高,带头鼠窜。
金鑫子三人杀红了眼,哪容送到门上的王肃观逃走,追了上去。
而就在他们一行人杀到楼下之时,盖志新带着一帮人,如偷东西的老鼠一般,悄悄摸上了楼。
盖志新轻车熟路的寻到公羊仲彦的屋子外面,挥舞了三次手臂,三次刚刚结束,所有人挥舞着兵刃冲进了屋中。
楼下杀声震天,盖志新潜入虽有动静,但也被那喊杀之声遮掩住了。
“杀!”盖志新锋芒毕露,杀气凛然的道。
十几人瞬间冲入,屋内的三位道士纷纷措手不及。
屋内的土垚子、水淼子及游散人大惊失色,除了游散人,土垚子和水淼子纷纷杀了上来。
只是,盖志新没有料到这两个其貌不扬的道士功夫如此之高,自己的手下都是精挑细选的高手,但还是难挡其锋,转眼间,两人已经重伤倒地。
盖志新看准时机,在游散人旁边发现了躺在床上的公羊仲彦。
只见公羊仲彦面色灰白,目光混沌,不住的咳嗽,真像是得了大病似的。
“原来真成病鬼了,也难怪他们潜入没有被鹰眼的人发现,看来郝大夫的毒连游散人也束手无策,正好!”盖志新暗道,提着一柄鬼头刀就冲了上去。
“帮我拦住那两个臭道士。”盖志新大声喝道,亲自挥刀冲向公羊仲彦。
游散人不懂武功,吓的怪叫一声,身体做滚地葫芦,躲到远处。
“住手,不要伤害二世子!”土垚子大惊失色,厚重的一对柔掌在刀光剑影中翻飞着,逼开一条血路,向盖志新冲了上来。
黑暗如山,土垚子的黑影如山一般向盖志新压了上去。
血箭激射,在昏暗的灯光照耀下,分外妖异。
只是,血是土垚子的,却并非盖志新的,也并非公羊仲彦的。
王肃观的身影,从黑暗中缓缓出现,阴冷黝黑的匕首上,沾着鲜血,那最后一滴鲜血,缓缓从剑刃上面掉下。
他放心不下上面的情况,摆脱了金鑫子三人,悄悄摸到了公羊仲彦的房中,一出手便给土垚子一刀。
土垚子在后背摸了一把,看到满手鲜血,瞳孔一缩,无尽的恐惧袭上心头。
然后,他缓缓的转身,入眼所见,烛光摇曳,照耀着王肃观棱角分明的脸庞,深邃的目光,冰冷而充满杀意,让人心悸。
只是,王肃观清楚,他并没有对土垚子下杀手,考虑到皇甫不同,特地避开了土垚子的要害。
土垚子剧烈的咳嗽了两声,吐出几口鲜血,缓缓的软倒在地。
第一百五十一章 :野兽的目光
“公羊仲彦,你做梦也没有料到今日之事吧。”王肃观正要猖狂大笑,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心中变得不安起来。
司马战不是应该和公羊仲彦在一块儿吗,他跑哪儿去了?
王肃观跳到床上,盘膝而坐,匕首在手中挥舞着,说道:“四五行道,为了公羊仲彦卖命,值得吗?有那功夫,赶快去给土垚子治伤去吧,抢救及时的话,他是死不了的,当然,晚了可就说不定了。”
水淼子早就注意到了倒在血泊中的土垚子,一时分神慌乱,对方又人多势众,这才无暇分身,去查看土垚子的伤势。
王肃观仔细检查了一下公羊仲彦,待确定是其本人之后,这才放心的道:“都住手,咱们的目的已经达成,不用攻击了。”
盖志新等人先后停止攻击。
楼下的打斗声也渐渐停了下来。
王肃观挥舞着手中的匕首,锋芒毕露的看着游散人,凛然道:“公羊仲彦这是怎么了?”
游散人向来害怕王肃观,被王肃观的目光一看,倍感心怯,怔怔的道:“他……他中了奇毒,沿途奔波,毒素扩散,救治的太晚,如今回天乏术,我也无能为力,只能帮他延长寿命了。”
王肃观坐在床上,冷笑一声:“看来郝大夫的毒还是很管用的。公羊仲彦,这次冒险,你赌输了,输的一无所有。”
“哦?是吗……折冲都尉王大人。”一人从门外缓缓走了进来,肩上扛着一个麻袋,正是司马战。
王肃观咽了口唾沫,那麻袋看起来会动,应该是个人正在挣扎,隐隐还有呜呜呀呀的声音,莫非是苏婉怡?
“放了她!”
王肃观强作镇定,这个时候表现的对苏婉怡越关心,自己和她都会越危险。
司马战将麻袋缓缓放在地上,有恃无恐的道:“你先替二世子解毒吧,我会考虑放了她的。”
公羊仲彦挣扎着爬了起来,眼中带着无尽的得意,面孔狰狞,疯狂的道:“王肃观,我既有信心赢你,又有信心让你一生痛苦。你知道我为什么藏在这儿吗?因为,我让司马战抓你最疼爱的夫人来此,实行我的报复大计,我要亲自品尝那种报复的快感。”
王肃观怒不可遏,同时又有心痛的感觉在心中缠绕,他缓缓闭上眼睛,一字一顿的道:“司马战,放了她,我让你死的舒服点!”
司马战仿佛听到了野兽与魔鬼的低吼声,说不出的恐惧,不知不觉中,浑身已经冒起了冷汗,一向在血腥与杀戮中存活的他,都感觉到了一股莫名的寒意而不知所措。
公羊仲彦猖狂大笑起来,看着司马战道:“司马战,我的目的已经达到,放了她吧,当然,如果你喜欢,就自己留……”
血箭飞舞,阴冷的匕首从公羊仲彦的咽喉划过,公羊仲彦脑袋向后一仰,眼珠子凸起,头一歪,死在床上。
“二世子……”司马战悲愤欲绝,呆立原地,不知所措。
金鑫子等人也走了进来,亲眼目睹了这一幕,纷纷傻眼了。
怒不可遏的王肃观,忽然睁开眼来,目光如刀,从司马战等人的脸上一一扫过。
那是野兽的眼睛,绝对没有人的目光可以那么可怕。
那一刻,司马战仿佛品尝到了死亡的味道。
因为,他已被死亡之眼盯上了。
饶是他身边有四五行道,占尽上风,却已认定了自己的失败。
金鑫子三人看到倒在血泊中的土垚子,惊怒交加,冲过来一看,游散人已经开始诊治,对王肃观的恨意如洪水一般涌来。
“王肃……”金鑫子刚欲抬脚往王肃观踢去,只是看到王肃观的眼神,莫名的打了个寒颤,后背有些发毛,整个人僵住了。
盖志新等人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这个时候的王肃观,连他们都感觉到恐惧。
司马战不由自主的退到远处,战战兢兢的道:“王肃观……我……我也不赞成世子这么做……只是世子中了毒,有些疯……”
恰在此时,高琼纵身而来,停在了司马战的身边,决然道:“大人,有我在,没有任何人可以伤害你。咱们快出手杀了王肃观吧。”
司马战定了定神,冷静下流,如今公羊仲彦已死,就算他们杀了王肃观,那又能如何呢?
高琼的目光也钉在了那远处的血泊上,瞳孔一缩,顿时有些茫然。
来到云州,便是为了对付王肃观,帮公羊仲彦夺回云王之位,如今公羊仲彦已死,他们带着羽林军擅离帝都,而且还是钦差驾临,公羊伯腾被杀的时刻,要是追究起来,只怕都不得好死。
正在此时,土垚子忽然“哇”一声叫了出来,清醒了过来,待看到被杀的公羊仲彦时,悲从中来,当着众人的面嗷嗷大哭起来。
悲愤交加的土垚子,忽然意识到了王肃观的存在,也不知哪儿来的力量,重新站起,挥舞着柔掌向王肃观杀了过来。
“保护大人!”
盖志新冲了上去,拦腰就是一刀,直劈土垚子的小腹。
金鑫子又抬腿一脚,踢掉盖志新的刀,将土垚子强摁在地上,道:“老幺,冷静点!你该清醒点了,咱们兄弟已经卷入了这是非之中,如今公羊仲彦已死,你也算报恩了,咱们快走。”
土垚子大怒欲狂,刚欲发作,被游散人的针扎晕了。
这时,王肃观已经蹲到了麻袋旁边,浑身颤抖着去解麻袋上的绳结。
“王肃观……你……这人人多口杂,你……”司马战心中愧疚,向王肃观示好道。
王肃观陡然抬起头来,野兽般的目光,杀气毕露,只那么看了司马战一眼,司马战仿佛被吓破胆了一般,向后退出两步,若非高琼扶助,只怕已经被绊倒了。
“盖大哥……”王肃观缓缓的伸出颤抖的手臂,指着司马战道:“我要让司马战的家人,男的断手断脚,终身为奴,女的卖入妓院,遭万人凌辱。”
司马战吓的脸都绿了,生平首次感觉到了什么叫做真正的恐怖,只是他已经被王肃观彻底吓住了,只能忍气吞声,向王肃观求饶。
只是,他刚刚跪下,又被高琼扶了起来,愤愤然道:“大人,有我在,王肃观不敢拿你怎么……”
“都滚出去!”
王肃观低吼道,完全没有去听高琼在说些什么。
四五行道中,只有土垚子与公羊仲彦有交情,其他人一来是被土垚子请来帮忙,二来是因为他们视为掌上明珠的皇甫不同乃是公羊仲彦未过门的夫人,他们对皇甫不同疼爱有加,以至于对公羊仲彦也爱屋及乌,便出手相助。
如今,公羊仲彦已死,四五行道中,除了土垚子,其他人已没有留下的必要,更不愿为此继续跟王肃观做对,忙抬着受伤的土垚子离开了。
司马战和高琼也随着人流退出了房间。
只是,盖志新等人出去之后,又立刻将司马战和高琼二人围了起来。
盖志新虽然想去里面安慰王肃观两句,但也听到司马战的话,只怕苏婉怡被人凌辱,如今衣衫不整的装在麻袋之中,自己也不方便进去。
王肃观深深的吸了口气,将心中的自责、愤怒、痛心等情绪压了下去,待手颤抖的缓了缓,终于鼓起勇气,将麻袋上面的绳结解开。
一头如瀑布一般柔顺的秀发,带着一阵幽香,从麻袋口中逸散出来。
里面的玉人,冰肌雪肤,一丝不挂,颤巍巍的胸脯随着里面的人的挣扎,在胸前闪动。
“这不是婉怡!”
王肃观只是看了那对胸脯一眼,便判断出此人绝非苏婉怡。
二人本是夫妻,苏婉怡的胸有多大,是什么形状,上面的樱桃是何种颜色,何处有黑痣,王肃观一清二楚,就瞥了那么一眼,他肯定,袋中人绝非苏婉怡。
第一百五十二章 :误会?
“怎么是你?婉怡呢?”
王肃观眨了眨眼睛,讶然叫道。
这一幕场景,实在太过香艳。
皇甫不同一丝不挂,被人绑缚着装进麻袋,王肃观拨开她披散着的秀发一看,天知道里面的人竟然会是皇甫不同。
皇甫不同羞愤交加,泪水早已模糊了双眼,乍见王肃观,又哭了出来,只是小巧玲珑嘴被一方锦帕塞住,无法言语。
王肃观忙解开绑缚她的绳子,拿掉她口中的锦帕,问道:“婉怡呢?”
皇甫不同放声大哭,扑向王肃观,抱着他大哭起来。
“大哥……我好怕……他们……他们……”皇甫不同受尽委屈,乍见王肃观,哪管有无穿衣服,先哭一场发泄一下再说。
王肃观急的都快要跳起来了,虽然有跟在自己身边唤自己为“大哥”的绝色美人儿皇甫不同一丝不挂的钻在怀中,但哪有心去欣赏,更连一丝邪念也没有。
“快告诉我,婉怡在哪儿?”王肃观急不可耐的推开皇甫不同,抓着她粉嫩柔腻的双臂,摇晃着她的玉体道。
王肃观太过激动,摇晃的皇甫不同的胸脯颤巍巍的摇晃起来了,只是可惜了如此香艳的场景,却有一具尸首。
“她……我不知道,一帮恶鬼把我打晕抓来了,我一醒来,就……”皇甫不同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惊的大叫一声,又钻到了麻袋之中,指着王肃观道:“色鬼,快把你的眼睛闭上。”
王肃观急的都快要跳脚了,偏偏皇甫不同就是说不到重点上。
这时,本已打算离开的金鑫子等人均听到了皇甫不同的声音,几人相对看了一眼,不顾盖志新等人的拦阻,重新回到了屋子。
门被推开的那一刹那,皇甫不同又尖叫一声,连自己的头都缩到了麻袋之中,双手抓住了袋口。
“色鬼师伯……还有色鬼师叔,都出去,出去。”皇甫不同近乎咆哮的尖叫道。
金鑫子傻眼了,麻袋里面不应该是王肃观的夫人吗,怎么成他们的小同儿了?
“小同儿啥时候嫁给王肃观的,我怎么不知道?”火焱子茫然的挠着头,讷讷的问道。
“笨蛋!”水淼子喝了一声,道:“一定是司马战那个废物抓错人……糟了,咱们的小同儿不会被……”
四人彻底僵住了,如果皇甫不同在惜春院被……
他们就是罪魁祸首,就算是一头撞死,也换不回皇甫不同的清白了。
王肃观也反应过来,莫非是司马战抓错了人,整个人仿佛干涸已久荒地得到了雨露的滋润一般,彻底复活了,一把抓住皇甫不同的手,将她的脑袋从麻袋中放了出来,问道:“好妹妹,快告诉大哥,你被抓的时候是在什么地方?”
“你先把我的那帮师伯师叔赶出去。”皇甫不同像个赌气的孩子,撒娇着道。
看她的样子,也不知道什么都不懂,还是并没有发生什么。
王肃观的目光从四位道士的脸上扫了一眼,四位道士意识到了什么,忙讪笑着退了出去。
只是,当他们退出去之后,司马战又惨了。
虽有高琼保护,但四位道长功夫都不错,高琼一人,实在难以抵挡,不多时已被四位道士揍得鼻青脸肿。
当然,这是待会儿要发生的事情。
待四位道长退出去之后,王肃观又将门关好,道:“好妹妹,快听话,告诉我你是怎么来这儿的?”
王肃观本想叫司马战进来认人,可皇甫不同浑身赤裸,实在是有些不方便。
“我怎么知道?那天我正无聊呢,就去找婉怡姐姐玩,谁知道他们说婉怡姐姐要搬家,去新家布置了。我一想,既然你要搬家了,就把气派的折冲府让给我吧。我找来找去,还是婉怡姐姐的房间最大最气派,床也最舒服。”
“谁知道我刚躺倒上面,就冲进来一伙强盗,把我打晕,等我醒来,又躺在床上,只不过是一间好香的屋子。之后,走进来一个又老又丑的老妈妈,给我灌了杯酒,我就又晕过去了。等我醒来,就出现在这个臭袋子中了。”
王肃观暗暗松了口气,原来是司马战不认识苏婉怡,抓错了人,看来自己白担心了一场,这次为了苏婉怡的疯狂举动,只怕比杀公羊伯腾所带来的后果要更加严重。
原来,这一切,根本就是一场大家没有弄清楚而产生的误会。
王肃观本可以细心筹划,让善后工作变得容易一点,没想到因为一个误会就闹得整个云州鸡犬不宁了。
只是,如果皇甫不同被人侮辱了的话,他也同样无法安心。
既然事情都已经做了,王肃观绝不会后悔。
今后的事情,也将会证明王肃观这次的行动确实是做对了。当然,这是后话。
这丫头调皮捣蛋,天真好玩,又常常挽起自己的手臂,称自己为“大哥”,如果让她的人生从此蒙上阴霾,自己如何过意的去?
“好妹妹,那你有没有被人……被人那个……”王肃观怯怯的问道。
“哪个啊?”皇甫不同好奇的眨着一双灵动的大眼睛,忽然嘟起了嘴道:“大哥,给我找件衣服,我要出来,这肯定是个黑店,我要砸黑……风流的都尉大人,你要再盯着我看,我就赖着你不走了。”
王肃观跟着笑了笑,既然皇甫不同本人什么感觉都没有,那自己还是不要再深究下去了,万一发现皇甫不同被人侮辱了,那她要如何面对今后的人生,还是让她这么天真下去吧。
“我现在上哪儿给你找衣服,这可是妓……这是一个酒楼,没有衣服的。”王肃观选择继续欺骗下去,笑道:“你在麻袋中藏好了,我把你背回去,找两件衣服给你。”
“不行,我又不是粮食,怎么能装到麻袋里呢?”皇甫不同撅着嘴道。
王肃观轻轻抚摸着她的一头披散着的秀发,无意中触摸到她温热柔腻的肌肤,不禁心神一荡,笑道:“委屈一下,你总不能这么走出去吧。”
皇甫不同的妙目四处看了看,最终锁定到王肃观的身上,笑嘻嘻的道:“把你的衣服脱给我吧。”
“不行,外面下雨,我的衣服都湿了,你穿上会生病的。”王肃观摇头道。
当下,他拿出刀如天的恶魔本色,一把将皇甫不同摁进了麻袋中,将麻袋扛在肩上,在她屁股处拍了一下,道:“不要动,也不要叫,要是被人发现,我丢人无所谓,你丢人就准备丢到外婆家吧。”
皇甫不同立刻停止了挣扎,不过心中却暖洋洋的,尤其是刚才被王肃观轻轻拍到的屁股上,简直像是被王肃观轻轻抚摸了一下,弄得她心痒痒的,像是有蚂蚁在爬。
其实,没有衣服是一方面,更多的原因是,王肃观不想让别人捡到皇甫不同,以免传出去影响她的声誉。
王肃观扛着皇甫不同,站在门口,朗声叫道:“把老鸨……老板抓起来。”
登时有几人跑去将惜春院的老鸨揪了出来。
王肃观来到盖志新的身边,压低声音道:“我先走,你留下善后,记得放把火烧了这儿。”
盖志新会意的点了点头,不过看到王肃观神色中的狰狞已然不见,也松了口气,想来苏婉怡没出什么事,便放下心来。
王肃观下了楼,来到了六位道士身边,有皇甫不同在,顿时觉得底气十足,带着一副教训的语气道:“看你们六个老不死的干的好事,真是……”
六个人本来对王肃观怨怒甚深,可想到连累皇甫不同摊上这趟浑水,都像是做错事的孩子,点着头接受王肃观的批评,连土垚子也偃旗息鼓,默然无语。
司马战和高琼已被四位臭脾气的道士痛揍了一顿,均鼻青脸肿。
高琼自负武功高强,可面对四位高手的同时攻击,还是有些吃不消,被揍的脚都抬不起来了。
“司马战,婉怡没事,我会收回我刚才的命令。记住,永远不要尝试挑战我王肃观的底线,不然,代价,你绝对承受不起。”
王肃观的眼神再度变得犀利起来,锋芒毕露,杀气凛然。
皇甫不同听到王肃观的话,想象着他的表情、英姿,不由陶醉的笑了一声。
王肃观忙在麻袋上捏了一把,也不知捏到了什么地方,皇甫不同立刻缩成一团。
走到惜春院门口,王肃观忽然顿住脚步,大声道:“司马战,公羊仲彦勾结外邦,叛国投敌,杀害了小王爷,你被他引诱,私自带兵离开帝都,如果不想想退路,后果,你也绝对承受不起。”
司马战全身大震,不过却看到了一条光明大道。
那条大道的尽头,金光灿灿,王肃观沐浴在金光之中,整个人宛若天神。
第一百五十三章 :谈婚论嫁
司马战全身大震,呆立良久,忽然追了上去,喊住王肃观道:“我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解开王府之中的阵法,如果强攻王府大门,即便闯进去,那也是从八门当中的死门闯入,必死无疑。我司马战罪该万死,冒犯尊夫人,从今往后,鞍前马后,愿为王兄弟效犬马之劳,请王兄弟务必保住我一众部下的性命。”
司马战倒是一条硬汉,自己死,那眉头都不皱一下,可是连累部下,连累家人,他实在是做不到。
身为左翊卫羽林千牛将军,私自带兵离开帝都,他就算有两张盖志新的大嘴,也说不清,就算什么也不做,只怕官也丢定了。
可是,他出现在云王府,跟王肃观的人马厮杀,这就注定没有退路了。
他原本只是同情公羊仲彦的遭遇,虽然支持公羊仲彦继承云王之位,但是也是在手段不过分的前提下。
但公羊仲彦恩威并施,蛊惑司马战,司马战拗不过,这才带着士兵秘密去了五华山,请出四五行道,待王肃观杀了公羊伯腾之后,以羽林军的身份,光明正大的入城,直接进驻到云王府中,布下了这个局。
公羊仲彦去见云王,可云王一听公羊伯腾死了,说什么都不相信是王肃观杀掉的,反而认定是公羊仲彦杀死的,还要将公羊仲彦法办。
云王见惯了官场的黑暗,一旦事情败露,找下属当替死鬼的事情,他是个中老手,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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