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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轩辕)-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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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肃观火了。
那是苏婉怡亲手为自己做的鞋子,而且是苏婉怡所做的第一双鞋子。
王肃观身形一动,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法,挖耳朵兄弟已摔倒在地,被王肃观一脚踩在地上。
那四骇然大惊,公然殴打衙役,目无王法,完全可以捉回去。
可是,就在他们刚要拔刀之时,黄大力不知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左脚踹到一个,右拳打翻一人,三下五除二,搞定了其他四人。
“你要打架也不带上我,太不够哥们了,还好嫂子不放心你,让我来看看,不然真要错过这场好戏了。”
黄大力兴奋的傻笑着,他力气极大,那四个衙役又是狐假虎威,哪真是什么练家子,如何是黄大力的对手,一个个躺在地上狼嚎。
王肃观仿佛根本没有看见黄大力一般,不去理他,踩着那挖耳朵兄弟,阴沉沉的道:“如果是以前,你已经死了,感谢老天吧,不要再有第二次。另外,这位姑娘已经被我买了,如果她真的犯法,叫司马大人拿着证据来捉人。”
挖耳朵兄弟讷讷的应着,也不知道有没有将王肃观的话听进去,不过王肃观也知道,跟他们说什么也没用,这些人回去之后添油加醋一番,只怕司马大人不把自己恨死才贵。
要是这位女子是冤枉的倒好,他倒无所谓,可如果这位女子真要是个犯人,估计他又要跑路了。
王肃观抬起脚,看着那正用一双点漆般的妙目望着自己的楚楚可怜的女子,忽然感觉自己真有点像个英雄,虚荣心大是满足,胸腔挺的更高了。
男人的正义感,就是英雄救美。
王肃观忽然这样认为。

第二十二章 :痴卧美人膝

“相公,她也挺可怜的,你就别骂她了。”
苏婉怡已可以坐起来,小心翼翼的替相公擦拭着手臂上的鲜血淋漓的咬痕。
王肃观本以为将那小姑娘从衙役的手上救下,她该对自己感激涕零才是,没想到这姑娘是属狗的,张口就咬了自己一口,痛的王肃观眼泪鼻涕流了一路。
原来那小姑娘听到王肃观自报家门,声称自己是当官的,并且是致果校尉,早已根深蒂固的认为官官相护,并不接受王肃观买她的好意,反而把他当成坏人,赏他一“吻”。
王肃观忍着痛,跺着脚跟她解释了一路,说自己怎么怎么好,并与黄大力将女孩的亲人入棺,置放在义庄,小姑娘这才放松了警惕心,跟着王肃观来到了客栈。
可谁知,这小姑娘不仅是属狗的,还是属藏獒的。
王肃观本想将她带到客房中,让苏婉怡给她找些换洗的衣衫,整理一下仪容,哪知这姑娘把王肃观当成了占人家小姑娘便宜的淫贼,一看见“淫贼王肃观”要将自己推入客房,吓得尖叫一声,又给王肃观的手臂送上见血的香吻。
王肃观没好气的回头瞪了小姑娘一眼,气道:“早知道你本事这么大,就不用得罪司马救你了。”
女孩怯生生的站在旁边,像个做了坏事的孩子,低着头弄着衣服上吊着的麻绳,小声说道:“大人,婢子哪有什么本事了,婢子一点本事都没有,否则也不会……”仿佛想到伤心事,又要哭出来一般。
“谁说你没有本事,只要你血盆大口一张,獠牙一露,牢房中的铁链锁头……”王肃观浑没注意到小姑娘黯然的神色,越说越起劲,可被老婆轻轻捶了一下,立刻反应过来,讪讪笑了起来。
“你放心好了,从今以后,你只要照看好我这位如花似玉的宝贝夫人就行了,司马大人绝不会找你麻烦的。”王肃观立刻跳转了话头,拍着胸膛保证起来。
女孩讷讷的应了声是,转过身去悄悄擦拭起了脸上的泪水。
王肃观郁闷之极,这小姑娘真是个属藏獒的爱哭鬼,一路上哭个没完没了,咬个没完没了,现在又哭起来了,实在是有些心烦。
苏婉怡心肠好,将小姑娘唤了过去,坐在床边,轻轻拉着她的手,安慰了几句,那小姑娘也不知道是不是把苏婉怡的安慰之言当成骂她的话了,“哇”一声抱着苏婉怡哭了出来。
看她将老婆抱的那么紧,王肃观吓得脸色大变,姑奶奶啊,我老婆身上有伤,可经不起你这么折腾。
“老爷、夫人,婢子失礼了,可婢子实在是忍不住……”小姑娘哭得梨花带雨,泪眼朦胧,像个吓坏了的孩子,抱着苏婉怡就是不肯放开。
“别婢子婢子了,你叫什么名字,我可不习惯你这种称呼。”王肃观皱眉道。
这位小姑娘,名叫余泪帘,家中有一块牧场,以养马、贩马为生,时常给官府卖些驮马、乘马、战马等。前天上午,她与父亲余富贵一行人带着一百匹马,按照约定,交付给官府,可黑铁城司马和司牧监狼狈为奸,事后变卦,带走了马匹,却不给钱。
余富贵愤愤不平,一行人跑去都督府长史手下告状。这位长史乃是他们好不容易巴结到的正五品上的大官,相信有他作主,一定可以将钱要回来。
哪知官官相护,长史不但没有帮他们,反而恨他们诬告朝廷命官,给他们一顿乱棒轰了出来,还打掉了余富贵的两颗金牙。
余富贵也是火爆脾气,又带人闯司马府,可他身边的人或多或少都被司马收买,出卖了他。余富贵被以刺杀朝廷命官的罪名当场打的半死,离开司马府之后,没有支撑到天亮便已死去。
余泪帘身为女儿家,只在客栈等候,一听父亲受伤,便立刻跑去寻找父亲,哪知她将父亲带回来的时候,所有行李盘缠已被叛徒洗劫一空,逃之夭夭,她身无分文,又无依无靠,便卖身葬父。
王肃观沉吟了一会儿,总算是明白自己得罪的是什么人了,只怕这位司马很快就要来找自己要人了。
他敢明目张胆的扣人马匹,就说明他有恃无恐,又怎么会将自己一个准致果校尉放在心上呢。
看来,这下子可捅了马蜂窝了,没准儿与整个黑铁城的贪官网对抗上了。
现在想来,当时的冲动所带来的威胁却是不小。
苏婉怡和王肃观私奔至此,她也是有背景的人,此刻正琢磨着要不要给家里面写封信,让他们帮点小忙,可她却顾及到相公的脸面,要是让相公知道自己靠女人吃饭,指不定又发什么彪呢,很快就放弃了这个念头。
王肃观沉吟了一会儿,另外给余泪帘在隔壁开了一间房,找了件苏婉怡的干净衣服给她,将她遣走了。
苏婉怡看到相公皱着眉头,脸上露出古怪的笑容,在相公的额头上戳了一指,调侃道:“你啊,瞧见人家长得漂亮,就英雄救美了,说,现在是不是后悔了,色字头上一把刀,说的就是你。”
王肃观将她搂在怀中,并肩叠*股而坐,感受着她的体香,她的温度,她的魅力,在她耳边吹了口热气,意味深长的笑道:“吃醋了吧,要是不想让我带更多美女回来,以后可得给相公好好表现。”说着朝自己的下面大有深意的看了一眼。
苏婉怡面泛桃晕,红霞片片,羞得低下了头,气道:“你呀,总是没个正经。”顿了一顿,又道:“相公,无论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我知道你肯定有办法应付的,况且这次,相公你做的很好。”
王肃观虚荣心大是满足,腰杆挺得更直了,这话,说的真是太中听了。
“婉怡,可你做的不好啊。”王肃观哭丧着脸,朝自己的下面眨了眨眼睛。
苏婉怡气得哼了一声,从相公的腿上挪了下来,玉手纤纤,拉下相公的裤子,那骄傲不可一世的东西立刻跳了出来,吓了苏婉怡一跳,双眼一闭,就含了上去。
王肃观舒服的呻吟一声,略显冰凉的手探入了苏婉怡的衣服之中,上下夹攻。
良久,良久……
王肃观满意的出了房间,找来方高峰等人,向他们吩咐了几句,这些家伙歇的久了,正愁没有事情做,一溜烟的没入夜色之中,转眼不知去向。
王肃观转过身来,却见余泪帘也站在身后,双颊晕红,悲伤、羞涩、着急、害怕等等表情写在脸上,那双宝石般的眼睛更是水雾蒙蒙,迷离羞涩。
他心头忽然一跳,刚才的一幕春光,这丫头该不会看见了吧。

第二十三章 :夜半会朋友

夜凉如水,冷月孤悬。
星光点点,照的黑铁城一片冷寂。
咚咚!
屋外忽然响起了敲门声,已是深夜时分,这个时候是哪个挨千刀的搅人好梦。
王肃观气得有一种骂街的冲动,可怕吵醒老婆,批了件外套,踢着两只布鞋下床,一向警觉的他,还不忘带上防身的匕首,这才开了门。
门外,郝大仁与一位戴着一块白色面具的人并肩而立。
看到眼前的一幕,王肃观心头一突,心跳几乎停止了,头皮绷紧,那一秒僵在原地,以为这世上真有鬼怪。
他差点被那带着白色面具的人给吓倒,可猛然反应过来,那人是戴着古怪的白色面具,并非什么鬼怪,心跳又渐渐平稳下来。
那哪是什么白色面具,是一张特殊处理过的人皮,在风干之后,人皮僵硬,戴在那人脸上,宛如僵尸,饶是王肃观胆大,也被吓得心头扑扑直跳,冷汗冒出后背。
“尊夫人睡下了吧。咱们谈谈如何,我给你介绍一位朋友。”郝大仁依旧是一副不冷不热的表情,向王肃观微微拱了拱手。
王肃观早就知道郝大仁必定身份不凡,有着什么背景,对他一直都防备着,没想到他忽然间在半夜冒出,又带着一个“僵尸”,王肃观实在是有些发寒,稍稍沉吟,带上门走出了客房。
王肃观跟在郝大仁和“僵尸”后面,这才注意到这位“僵尸”长发盘起,挽了一个髻,用红布条绑起来。他个头不高,连髻加起来,还要比自己还要矮上三分,并且圆圆胖胖的,倒像是个小地主。
不多,最让王肃观注意的是,他的腰带竟然是一根黄金九节鞭,灿灿金光让王肃观险些掉出贪婪的口水。
郝大仁和神秘人将王肃观领到一间客房,分宾主坐定,郝大仁一边向二人倒茶,一边道:“这位是易先生,这便是王肃观王兄弟。”
王肃观自然不会说什么“久仰大名,如雷贯耳”的客套话,微微颔首,心中却开始打量,从郝大仁的神态上可以看出,易先生更像是郝大仁的主子一般,不知道郝大仁给自己引荐这位易先生,究竟想干什么。
易先生并没有去掉那张人皮面具,不过却像王肃观拱了拱手,抱拳道:“鄙人对你神交已久,今日才抽出空来见你,实在是对不住的很啊。”
王肃观险些笑出声来,自己只不过是一个小猎户,对自己神交已久,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呢?
他忽然醒悟过来,心头一跳,郝大仁莫不是将自己暗杀景泰的事情告诉这位易先生了吧。
果见易先生摆了摆手,端起紫砂茶杯,微微抿了一口,意味深长的笑道:“肃观兄弟不用担心,有些事情,天知地知,说出来对谁都没有好处,你也不用担心我会胡说八道。这次来见肃观兄弟,只是想来认识一下,交个朋友。”
王肃观心中鄙夷了两句,交朋友哪有大半夜把人从床上叫下来的,这也太不合乎情理了,更何况,他还戴着吓死人不偿命的人皮面具。
这位易先生好毒的眼睛,将王肃观的表情尽收眼底,轻轻放下紫砂杯,又露出“死人”的僵硬的笑容,说道:“鄙人身份特殊,不得已才在这么晚来见你。戴着面具,只不过是小心行事,还请肃观兄弟见谅。”
王肃观也点了点头,端起茶杯,吹了吹那缭绕在茶杯上的热气,一饮而尽,心中想着事情,并没有尝到那茶滋味如何,待放下茶杯之后,又不冷不热的朝郝大仁看去。
“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你们究竟是什么人?”王肃观开门见山的问道。
郝大仁朝易先生看了一眼,抬眼看着王肃观,带着几分咄咄逼人的气势说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包括你,也包括我。咱们一路闯出关子镇,生生死死好几回,你应该相信我对你没有恶意。”
王肃观丝毫不为所动,他深知自己的信任应该对什么样的人付出,在什么时候付出,对郝大仁这样一个背着秘密却不坦诚公布的人,他无法做到相信他。
“我的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在不真正了解一个人之前,我是不可能完完全全相信他的,而你,便是这样一种人。”王肃观微眯起了眼睛,浑不似平常嘻嘻哈哈的模样,这时变得精明无比,又朝易先生看去,淡淡的道:“既然不肯透露身份,那就说明来意吧,大半夜来找我,我可不相信你是为了结识朋友而来。”
郝大仁和易先生被王肃观抢白的无言以对,这王肃观到底是什么样一个人,倒成了一头雾水,有时候他说话拐弯抹角,有时候却说的如此直截了当。
“我们要火器!”过了一会儿,易先生也直截了当的说明了来意,就算是王肃观信不过,反正王肃观也有把柄在他们手中,更有一个老婆,不怕他王肃观不老实。
王肃观一惊,自己的火器仅在刺杀景泰的时候用过一次,自那以后便一直用布包起来,藏在苏婉怡的行李之中,他们找自己要火器,貌似有些莫名其妙,看来杀景泰开的那一枪应该名动天下了才是。
或许郝大仁一直跟着自己,便是觊觎自己身上的火器。
王肃观装出一副迷惑的表情看着二人,那张脸明显在说:你们是什么意思?
易先生嘿嘿一笑,拿起紫砂壶,一边倒茶,一边道:“那一枪杀了一个人,仵作验尸结果,让军器监的人都感觉到了不安。黑无常用的火器,威力竟比大炎帝国的火器还要强大。钢珠不仅打穿了身体,连内脏都造成网状的破坏。我需要黑无常手上的那种火器,越多越好,价钱不是问题。”
这个时候,易先生已不装模作样,而是以一副你知我知,跟聪明人谈话的口吻跟王肃观谈起来了。
王肃观将易先生添的茶一饮而尽,摆出一副遗憾的样子,叹道:“哎……只可惜,黑无常实在是拿不出你要的东西。”
人皮面具后,看不出易先生的脸色变化,不过他的眼神却明显一变。
郝大仁眉头皱起,看着王肃观道:“黑无常拿不出那种火器?那他的火器是从哪儿弄到的?烦请搭个线,我们必有重谢!”
“这个就爱莫能助了。黑无常和我一样,出身狩猎,听说,他有一次在山中救了一位老乞丐,那老乞丐为感谢救命之恩,便将一把火器赠给了他。只可惜,那把火器在刺杀景泰皇帝之后,在逃命的过程中遗失了,如今,唯一的办法便是找到那位老乞丐。”
王肃观撒谎,从不脸红,脸皮厚到了极点,不过心中却有些忐忑,自己将火器藏在苏婉怡的行李当中,可别让郝大仁发现了。
郝大仁和易先生的身份他无法确定,自己又有把柄在他二人手上,不管如何,火器决不能落到他们手上。
这项技术如果被别人掌握了,自己的优势又如何凸现出来。
所以,他必须“独吞”制造火器的这项技术。
郝大仁脸上布满了失望之色,不禁叹了口气,倒并不像是作假,看来他也确实不知道王肃观的火器还藏在身上之事。
可是,这位易先生未免太可怕了,轻咳一声,不着痕迹的像郝大仁摇了摇头,而后站起身来,舒展了一下筋骨,淡淡的道:“既然如此,就不打扰了,会过了朋友,我也该从哪儿来,回哪儿去了。”
说话之间,他已走到王肃观的身边,轻轻的拍了几下他的肩膀,含笑道:“致果校尉可不好当啊,黑铁城是一滩烂泥,云州也是暗流涌动,你已经得罪了黑铁城司马,日后的日子估计不会好过。要是有什么解决不了的麻烦,尽管找大仁,他会全力帮你的。”
言罢,还不等王肃观反应过来,易先生竟如鬼魅一般离开,没入了黑夜之中,转眼间不知去向。
高手!
王肃观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位易先生绝对是个练家子,为人又无比精明,能文能武,这样的人真是够可怕的,更可怕的是,还不知道他是敌是友,究竟打着什么算盘。
不过,有一点王肃观可以确定,他留郝大仁继续跟在自己身边,在一定程度上是为了监视自己。

第二十四章 :好大一张网

这一宿,王肃观再也睡不着了。
当然,不是茶的原因。
一方面想着郝大仁,一方面还得应付司马。
这黑铁城,远比自己想的要复杂的多。
鸡鸣破晓,是时候向方高峰等六人授课了,他翻身而起,洗漱了一下,悄悄出了屋子。
可巧,盖志新和李大同两人兴致冲冲的走来了。
盖志新一张快嘴,天生的自来熟,几乎时时刻刻都叽叽喳喳说个不停。若是没有必要,王肃观还真不愿意和他呆在一起。
可这时,王肃观倒是非常期待有个人能在耳边吵一吵。
二人一身酒气,不过尚且清醒,一见到王肃观便喜笑颜开,迎了上来。
盖志新道:“那件事情……”
王肃观手一摆,左右看了看,瞪了他一眼。
盖志新立刻意识到自己将要说的事情不能在人前说,凡是都要小心谨慎,讪讪笑了两声,将王肃观往自己的房间带去:“你瞧我这记性,你早晚授课,这当时学的挺明白,喝了一顿酒,就着酒喝进肚子里去了。”
李大同一向幽默滑稽,和多话的盖志新能合到一起,二人住着同一间房,和王肃观的房间紧挨着。
王肃观点了点头,笑骂道:“你这混球,什么都好,人也机灵,就是嘴臭。以后注意点,说吧。”
进入屋中,盖志新小心翼翼的说道:“我们昨晚费了好大力气,花了我一两三钱银子,才将司马府的马夫巴结上一起喝酒。这一两三钱银子算是公费吧,你跟子贤说说,让他事后把钱给我……”
盖志新的话真不是一般的多,可偏偏一开口全是不着边际。
王肃观不耐烦的摆了摆手道:“挑重点说,子贤会把钱给你的。”
朱子贤掌握着几人的全部财产,所有开销都要讲过他的手,这人是锱铢必较,精打细算,如果王肃观不跟朱子贤打招呼,盖志新也知道他是无法将花销的一两三钱银子要回来的。
“你不是在碧海青天当大茶壶赚钱吗,还差那点银子。”李大同白了盖志新一眼。
盖志新本喜笑颜开的想讲他们的收获,听到李大同泄底,一下子急了,双眼一瞪,显然是要为自己反驳两句,可感觉到了王肃观那杀气腾腾的目光,立即噤若寒蝉,端端正正的坐好,跟王肃观说了起来。
“我们给司马府的马夫搭上线,聊了半天,将他约到……酒馆中喝酒。那马夫被我们灌的有点大,然后就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这位司马姓费。是景泰二十五年上任,如今已有三年了。他和司牧监的徐大人一向来往密切,在前天,不,应该是大前天,也就是五月十三,司马府进了十五匹上等良驹,全都是由徐司牧派人送来的。”
“那十五匹马还没在司马府站稳脚,费司马便挑出十匹好马,到处送人,黑铁城的大官小官,或一匹,或两匹,据说刺史府最多,送去了三匹。你的上司折冲都尉司马战手上也不干净,得到了两匹好马。”
王肃观的前世乃是拥有杀人执照,直接受命于国家安全部的特工,深知为官之道。这是贪污最起码的原则,自己贪了一万两,怎么着也得拿出两千两给身边大大小小的人物一点甜头,不然前脚收钱,后脚就要被牢狱给收了。
等出了事情,谁的名声臭,推出来当个垫背的,到时候又风平浪静。
这位费司马这么做,实在是他意料之中的事情,由此可见,余泪帘所说的事情,应该不假。
盖志新察言观色,继续道:“据那位马夫介绍,这只是芝麻绿豆的小事。他虽然只是养马的,不过府上的下人常常聚到一起议论,有时候别的官员会给费司马送宝贝,有时候费司马向别人送,几乎每个月都有好事。”
“前不久,官员们听说皇上来到了云州,吓得魂儿都没有了,几乎所有官员都花钱在外面买了小屋子住,将原来所居住的大院子给卖掉,并且建立粥棚救济穷苦人,就连黑铁山的矿工也每人收到了三两银子的红利。可是,本月初一,皇上离开云州,这些官员立刻恢复了原来的嘴脸,收回矿工的三两银子,拆了粥棚,又住回大院。”
王肃观仿佛听着一个滑稽的故事,忍不住笑了笑。
人,就是如此,世界,无论实在今生,还是在前世,都是一个样子。
“你怎么笑了,咱们该如何应付?”李大同抓了抓油腻的头发,露出一副苦瓜脸。
“什么该怎么办,直接杀了得了。”
这时,一声瓮响,黄大力、朱子贤、方高峰三人推门而入。
王肃观吓了一跳,站起来瞪了黄大力一眼,也暗骂自己太过粗心,黄大力三人听到了他们的谈话,竟然没有发现,看来以后得保持充足的睡眠,不然警觉性都减弱了。
黄大力也意识到自己太过鲁莽,忙滑稽的捂住了自己的嘴,跑出去左瞧瞧右看看,又讪讪的跑了回来,不好意思的挠着头,笑道:“这么早,都没起床呢,没人听见,没人听见,嘿嘿。”
王肃观摆了摆手,将三人叫了过来,可忽然想起什么,看着朱子贤道:“你到门口盯着点。”
朱子贤会意,笑了笑掩门而去。
盖志新心急如焚,自己的一两三钱银子总得找朱子贤报销吧,冲着王肃观讪笑起来:“我去帮他。”也退了出去。
王肃观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这帮人真是群活宝,若不是他们对自己忠心耿耿,绝不会背叛,真不敢将自己的性命与前途交托到他们手上。
“王大哥,你说,怎么做我方高峰一定听你的。”方高峰毫不犹豫,脸上露出阴狠之色,胎记随着面容扭曲起来,极是恐怖。
王肃观舒了口气,颔首道:“最好的办法,那就是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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