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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轩辕)-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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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准儿有的十秒,有的三秒,都是有可能的事情。
他忐忑的跑了上去,一把抓住那个扔过来的火雷,大叫一声:“还给你们!”
火雷被王肃观立刻扔了出去。
轰!
一声大响,从头顶的天空传来,硝烟弥漫,烟尘滚动,王肃观抱头就躲,可还是晚了一步,碎片冲击在他的肩膀之上,火辣辣的痛觉,瞬间传遍全身,他浑身冒汗。
“果然被我猜中了。”
王肃观庆幸的站了起来,他们的火雷制造技术真是太差了,有的爆炸需要十秒钟,有的不到五秒钟便爆炸,这种火雷他们竟然还敢使用,胆子真够大的。
赵一毛忙跑了上去,一看王肃观安然无恙,这才松了口气,只是一颗拇指般大小的碎片却击在了王肃观的右臂之上,血肉模糊,触目惊心。
此时,那拿着火雷的人也全都被王肃观的手下杀死,全都倒在血泊之中。
其他人见到对方如此拥有威力强大的火器,纷纷大吃一惊,失去主心骨,乱成一团,许多人撒腿便跑。
这时,武不折和刚才马受惊冲过去的那个侍卫去而复返,被两匹快马一冲,那群人再度乱成一团,如果上去十个刀斧手,只怕能将他们全都砍死。
武不折目光一凝,在人群中找到了那个已经中枪的少年,飞身而去,一把将他从腰带拎了起来,便要拿着他往王肃观身边赶去。
哪知此时,那被王肃观一枪打倒的独眼刀疤男竟然纵身跃起,顺手从地上捡起一把钢刀,势不可挡的一刀向前斩去,直接斩断了武不折坐骑的两条后腿。
王肃观已料定那独眼人被自己一枪打死,哪想到他忽然暴起伤人,一时惊得说不出话来。
更没想到的是,那人手起刀落,干净利落,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彪悍之气,宛若野兽,让人心弦颤动。
那马一声长嘶,委顿在地,武不折骇然大惊,不过手中抓着的少年却不肯放开,在马镫上一借力,如抓小鸡一般拎着那少年,纵身跃起,向前狂奔。
“哪里走!”
刀疤男子大叫一声,长刀如电,当空斩落。
“不好!”
高琼纵身上前,举刀踏圆,迎了上去。
钱二两手中扣着的五枚铜钱也同时激射而出,直扑那人面门。
“找死!”
那人竟悍不畏死,长刀如山,劈空而下,任凭高琼的刀戳中自己的要害,任凭钱二两的飞镖穿透自己的面门,还是没有任何犹豫的向武不折的背后劈了上去。
高琼大惊,这人的打法分明就是拼命的打法,自己的踏圆可防御一切攻击,但是像这种打法,自己每递出的一招,对方都没有回避之心,踏圆便等于彻底瘫痪。
而钱二两更加惊讶,他手中的那五枚铜钱,如果他不躲避,必定会有一枚钻入其咽喉,那是必死之局。
如此悍不畏死之人,众人生平仅见。
眼看着那一刀要将武不折斩成两半,无尽的寒意笼罩到武不折的心头,他后背发寒,浑身冒汗。
当!
一声脆响,从武不折的脑门上传开,两声嗤响,一截断刀、一截断剑,先后掉落,插入土中。
武不折顺手将那少年扔了出去,抛到赵一毛身边,赵一毛直接将没有子弹的火器对准了他的太阳穴。
惊魂未定的武不折这才注意到,原来刚才用剑将自己救下的正是王肃观。
王肃观手持凌霜剑,虎口震裂,鲜血已经染红了右手。
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人竟然凶悍如斯,简直比洪水猛兽还要可怕,那一刀不仅砍断了自己的凌霜剑,连整条手臂都被震得发麻。
早知道,他就留一颗子弹,用火器一刀结果了这强悍凶恶的男子。
那男子一心杀武不折救那少年,又自忖皮粗肉厚,不惧飞镖及高琼,可直到震断了王肃观的长剑,才觉得一切都已经晚了。
王肃观的剑法霸道凶猛,竟然能够砍断自己手中的长刀,简直是匪夷所思。
高琼的功夫也高深莫测,那一刀直接透体而入,从胸膛穿过。
钱二两的飞镖也不可思议,钻入了咽喉,鲜血喷飞。
凶悍如这刀疤男子,眼中竟也闪过一丝绝望,无力的,缓缓的,仰天栽倒。
“爹!”
那少年惨叫一声,仿佛忘记了自己已在赵一毛的枪口之下,朝其冲了过去。
赵一毛的火器中本来就没有弹药了,情急之中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刚要追上去,钱二两的飞镖已经射了过去,打在那少年的膝盖之上,少年双腿吃痛,跪倒在地,悲泣起来。
王肃观回头看了那少年一眼,暗暗松了口气,走到那凶悍男子身边,在他身上摸了两下,从他心口摸出一块护心镜出来,只见那护心镜上面穿了个洞,正是这东西刚才帮了那男子,一枪才没有要了他的命。
武不折缓缓站直身子,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走到王肃观身边,拱手道:“多谢老爷相救之恩。”
“不用,若不是你刚才捉了那小东西,引得老东西暴起伤人,那估计死的人,就是我了,不是我救了你,而是你救了我。”
王肃观也有些心有余悸,头一遭见到悍不畏死之人,还真是不好对付。
他清了清嗓子,喊住了那帮躲在远处的人,大声道:“过来,我有话问你们,谁敢不听,我就杀谁!”
一人隔了老远喊道:“你不要问我们,我们是浔河一带的低头蛇,不认识他们的。他们给了我们钱,我们才跟过来帮他们吓唬吓唬你们。”
“果然如此。”王肃观暗暗点了点头,早就觉得他们和那些拿火雷之人的神色截然不同,没想到竟然这凶悍男子请来走场之人。
赵一毛缓缓走了过来,低声问道:“老爷,如今该怎么办?”
王肃观回头看了那少年一眼,只见他目光如野兽,正盯着自己,似乎不把自己一口一口的咬死,誓不罢休。
他心头一颤,想起那句话,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可是,对方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不禁犹豫起来。
第二百六十二章 :当我是个奸臣吧
“先把那些死人身上的火雷收起来。”
王肃观吩咐了一声,半截凌霜剑扔到了地上,将胳膊上插着的碎片去了下来。
众侍卫跑上前去,从死尸中搜了老半天,最终摸出了将近五十颗火雷,劫道之人被人劫,也够讽刺的。
王肃观心头的阴霾被冲散了不少,哈哈一笑,暗道:“造手榴弹又有何难,早知道我就该教他们连手雷什么的都造出来。黑铁城的生意,也没有什么像样的东西买卖,我也可以想办法弄点东西出来,将云州变成一座商业城。”
王肃观缓缓的走到那少年的面前,目光冰寒,阴森森的问道:“你们多少人来抢我的火器,是何人派给你们这项任务?”
那少年只是如野兽一般瞪着王肃观,一言不发。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王肃观早就死了。
王肃观哈哈一笑,从少年的身边走过:“很不幸,你们成了我王肃观的敌人。”
保护常珊珊的小风忽然走了上来,朝地上的尸首瞥了一眼,目光从独眼刀疤男和那少年身上扫过,眼中没有丝毫波澜,淡淡的道:“任何事都要付出相应的代价,任何事都是因果相连,这是必然,你只不过恰好充当某种角色,与你又有何关系?”
王肃观听得头都大了,风不语本来是个人才,他要是说话能正常一点,思维能正常一点,那他就是个完美的战士了,只可惜,偏偏说话总是这么不着调。
风不语的话仿佛刺激到了那少年一般,他忽然转过头去,目光冷厉,宛若野兽,厉声喝骂道:“风不语,枉你是一代大侠,竟然投靠王肃观,我呸,我代你祖宗‘呸’你!呀呀个‘呸’!”
一口浓痰朝风不语的鼻梁吐了上去。
风不语身子一斜,轻松避开,声音依旧如刚才一般平静,古井无波:“一个因产生一个果,那个果又变成了因,产生新的果,代价,也随之而生,你的这种遭遇便是代价,我成了如今的我,也是代价……”
“上路!”
王肃观可不想让风不语继续说下去,不然迟早疯掉,忙一挥手,回到了马车之上。
同时,赵一毛手起刀落,那少年鲜血狂喷,被一刀斩杀。
宫欣在车上注视着刚才的一幕,大惊失色,指着王肃观骂道:“你……你连个小孩也不放过?”
王肃观也吃了一惊,他刚才根本没有下令杀那个少年,便是于心不忍,不想去杀他,赵一毛和钱二两都是大盗出身,心狠手辣,为了保护王肃观,自然不允许任何人威胁到他,有些王肃观不想做或者不愿做的事情,他们便揣摩王肃观的心意,替王肃观做了。
上次在桃花坞中,那两个看了柳似伊身子的人,王肃观也不忍心对付他们,钱二两却直接将他们弄成了瞎子。
事情已经发生了,王肃观也不想多说什么,事实上赵一毛也揣摩到了自己的心意,他更是无法怪罪,便看了宫欣一眼,冷笑道:“你尽管将此事告诉皇上吧,动身!”
宫欣气得直吹胡子,怒道:“你……你这是什么态度,就算他真是个土匪,也应该抓起来送给朝廷,由朝廷审讯,找出他们的同党,然后依照大丰帝国的法律量刑定罪,你……你简直目无朝廷。”
王肃观气得直瞪眼,真有心将这家伙扔下车让他自生自灭,不过他身份神秘,王肃观也拿不准,只有先忍一忍,冷笑道:“我身边人手不够,那请宫兄弟帮我押解他去丰州,请皇上审讯如何?”
“他现在死了,你让我带着他的尸首去吗?”宫欣反问道。
当今世上,有几个人敢跟王肃观这么说话,一众侍卫纷纷义愤填膺。
赵一毛却知道对方身份神秘,不好对他无礼,便强忍怒气道:“宫兄弟,此事与老爷无关,是我自作主张,请宫兄弟责罚。”
宫欣怒道:“你与王肃观沆瀣一气,说的话焉能当真?”
王肃观实在是忍无可忍了,双目一睁,瞪了宫欣一眼,吓得他向后一退,可又反应过来,将胸一挺,理直气壮的道:“你生性残暴,连死人的东西都不放过,还当什么折冲都尉,去当土匪得了。此次回京之后,我一定奏明圣上,请他为你封个山头,让你做那御赐土匪。”
王肃观气极反笑,叹了口气道:“那好,我要先谢过宫先生了。”目光一闪,杀意闪过,冷笑道:“我想,朝廷也会封赏我的,一个山头不够,多封赏几个吧。大丰帝国可没有火雷这种东西,如果我从死人身上抢来,请人研究,大批制造,这种功劳对大丰帝国的千秋大业助益极大,指不定皇上封我一个王侯将相驸马爷什么的,也说不定。”
宫欣神色一动,稍一沉吟,怒气收了不少,冷笑一声,道:“但愿真如你所说,你是真的在为大丰帝国考虑。”
王肃观不由有些佩服这个叫宫欣的神秘人,他三句话不离大丰帝国,处处为大丰帝国考虑,世上竟然真有如此忠心之人。
想到这儿,王肃观叹了口气,毕竟这个宫欣挺正直的,眼里揉不下沙子,也算是个好人,犯不着跟他生气,道:“揣摩上意的事情在皇上身边比比皆是,你口口声声大丰帝国,口口声声律法,也不见得你将他们一个个揪出来,偏来找我麻烦。宫兄弟,理智点吧,可别下次再胡搅蛮缠,被我的这帮手下揣摩上意,对你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宫欣气得浑身发颤,又一迭声的轰炸起来:“你、你简直胡说八道,不可理喻。你一个折冲都尉,如何知道朝堂之事,又哪个官员揣摩上意,做过什么不法之事?还有,你说我为什么总跟你过不去,我不是跟你过不去,是你跟大丰帝国的律法过不去,根本不像一个官,有损我大丰帝国的形象,我必须提醒你。再有,你身为折冲都尉,竟然威胁我,简直是目无法纪,你、你……”
王肃观已经摸准了他的性子,这次倒没有刚才那么生气了,冷笑一声,道:“你是个好人,可终究太天真了,简直天真的可爱。你不是说过吗,皇上根本没有下过屠杀关子镇的旨意,那很明显,就应该是一些揣摩皇上意思的大臣下的命令了。”
“就拿这件事情来说,皇上也希望那件事情能够长埋地下,不会传出去。尹琛杀了人之后,皇上知道他也是为了自己考虑,自然也默许了。有些事情,皇上想做,但是不能做,他手下的官员便会去做了。”
宫欣刚想开口,王肃观又将他截了回去,道:“还有,我再跟你举个众所周知的例子。听说当年那南海仙女族的圣女被献给皇上之后,南海岛上仙女族在一夜之间,所有美丽女子全被杀的干干净净,就是因为南王不想让仙女族再出现一个比仙妃娘娘还要更漂亮的女子,把皇上的仙妃娘娘比下去。皇上知道了这件事情之后,让南王追查一下,可事情过后便不再过问,就此不了了之。”
“还有,听说那仙妃娘娘在……”
宫欣再也听不下去了,戳指怒道:“你、你可恶!你、你大胆!这些事情只是传言,谣言止于智者,你身为折冲都尉,还在这儿妖言惑众,简直罪犯欺君,就该问斩。”
王肃观满不在乎的笑了笑,心道:“我罪犯欺君?我的罪加起来,能把景泰给吓死了,欺君之罪算什么?”
“你怎么不说话?”看到王肃观一个劲儿的冷笑,宫欣满不服气的又问了起来。
“说什么,你就当我是个奸臣好了。”王肃观无奈的道,既然已经跟宫欣的关系恶化到这个无法弥补的地步了,索性就破罐子破摔好了,不过他心头却庆幸起来,对于宫欣这种坚持原则之人,只要让他看到自己真的在为大丰帝国做了不少好事,他自然不会对景泰乱嚼舌根。
同时,宫欣的这种反应也很正常,他一直信任的国家,信任的皇帝,忽然之间变得如此不堪,让他如何接受,任谁都无法接受。
常珊珊冷眼旁观,听着二人吵架,却是另外一番想法。
王肃观自不用多说了,她非常了解,只是这个宫欣,看来并非普通的臣子那么简单。
尤其是,在提到仙妃娘娘的时候,宫欣的脸色明显变了。
第二百六十三章 :常珊珊的故事
马车终于重新走了起来,宫欣仿佛受到了巨大的打击,一言不发,痴痴呆呆的望着车外,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王肃观看他消瘦的身影充满了一股无力的感觉,知道他这次受到的打击不少。
不过,难得世上真有对景泰如此忠心,对大丰帝国如此执着之人,王肃观对他也开始刮目相看。
这家伙,如果能够纳为己用,等将来自己的孩子登基称帝的时候,那他便可位列三公,做那辅政大臣。
王肃观打着自己的小算盘,忽然问道:“宫先生,你多大了?”
“十五……不,五十了,你、你问这个做什么?”宫欣没有回过头来,神色颓废的道。
王肃观将他气了个够呛,真有点幸灾乐祸,笑道:“宫先生,你这年纪也不小了,生气起来可真像个小姑娘,哈哈。”
那宫欣气得一瞪眼,慌张的整理了一下仪容。
“不许跟我这么说话,你、你……我不跟你吵,回京之后,看我不向皇上参你一本。”
宫欣自知说不过王肃观,又叹了口气,将头朝向车外。
王肃观笑了笑,从怀中拿出一颗火雷,往宫欣的手中塞去,一抓他的手,竟发现他常缩在袖子中的手上竟然戴着一双宽松的银丝手套。
宫欣仿佛受到什么刺激一般,一把将王肃观的手甩开,喝道:“你做什么?”
王肃观一奇,怎么他的反应好像女人的手被摸了似的,讷讷的道:“你……我,我想给你这颗火雷。”
宫欣神色一松,将火雷拿了过来,不咸不淡的道:“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不要轻易靠近我,我身上有机关,你要是触碰到机关,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我之所以敢接近你,可别认为我没有一点防备。”
王肃观倒吸了一口凉气,难怪这家伙反应这么大,原来他身上有机关,可别是用来对付自己的。
他庆幸的摸了一把汗,幸亏刚才摸了他一把,让这家伙道出了底细,否则真要是被他杀了,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你、你身上是什么机关,剧毒,还是银针?”王肃观问道。
宫欣揣好火雷,跳开话题道:“你别以为给了我一颗火雷就能消除我的戒心。不过你说的也对,我会拿着这颗火雷献给朝廷,让朝廷大批量制造,还怕什么大炎帝国。”
王肃观讨了个没趣,不过摸准了宫欣的脾气,也坦然一笑,没有动怒。
常珊珊性子中有几分傲气,看着二人又斗个不停,不屑搀和,在一旁冷眼旁观,待二人都停了下来,方才说道:“老爷,前面便是浔河城了。”
王肃观精神一振,一直以来都没有向常珊珊问过常家与大盛帝国有什么关系,没想到常珊珊对大盛帝国的地理如此熟悉,心念一动,便大有深意的问道:“你对大盛帝国的情况似乎很熟悉。”
常珊珊心头一跳,有意无意的看了宫欣一眼,没有说话。
王肃观刚要在宫欣的身上拍一巴掌,将他从车上拍下去,可总算想到宫欣身上有机关,忙将手收了回来,道:“宫先生,麻烦你先去骑马,我和常姑娘要谈情说爱了,快下去吧。”
此言一出,常珊珊面红耳赤,嗔怪的瞪着王肃观,道:“老爷,请不要胡说八道,我常珊珊可不是任人侮辱之辈。”
宫欣朝二人看了一眼,没好气的厉害了。
王肃观赶忙道歉:“常姑娘,你不要误会,我只是想支开那姓宫的讨厌鬼,跟你说点事。”
常珊珊的脸色这才平静了下来,黛眉一挑,问道:“什么事?”
王肃观从怀中拿出一块牌子,交到常珊珊的手中,道:“这东西,应该是常夫人掉到一品楼前面的。”
常珊珊目光一闪,神色变得非常复杂,似恼恨,似不忍,似伤心,连连长叹。
“你既然将这块牌子出示在我面前,想必它的来历,你都清楚了吧。”常珊珊眼中泪光闪烁,幽幽的道。
“铜锣教。”王肃观本要打量常珊珊神色变化的,偏偏实在不愿意看到女人在自己面前哭,又将目光移开,问道:“常家与铜锣教,想必有些关联吧。”
“若是没有关联,我这一生也不用如此凄苦了。”常珊珊泪珠在眼中滚来滚去,最终还是掉了下来,打在她如玉一般雪白的手上。
若是王肃观的女人,王肃观自然对她甜言蜜语哄一哄,可是他对常珊珊,可是一点兴趣都没有,即便她长得貌美如花,身段绝世,但王肃观这种女子可一点兴趣也没有,一时手足无措,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哄她一下。
最终,王大都尉挣扎良久,选择用沉默来应付她,等她哭完再说。
常珊珊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伤心往事,一哭起来竟像是决堤之江一般,简直有些吓人。
“常姑娘,如果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毕竟早就成为以往,做人,应该往前看,往事是用来追忆的,未来才是自己创造的。”王肃观只能硬着头皮安慰两句。
常珊珊何曾听过王肃观用大白话说出如此富含哲理的话来,心头一凛,悲伤被冲淡了不少,定了定神,擦拭着泪珠道:“其实,我娘亲便是铜锣教的人。”
“景泰十八年秋,大阳帝国的公主嫁给了当今皇上,大阳帝国与大盛帝国的联盟终止。十九年春,大丰帝国派出奇兵,收服黄蜂岭,一直打到浔河一带,杀的大盛帝国打败。”
“当初,大盛帝国总结经验,将失败的教训归结在他们对云州的动静一无所知的份上。于是,铜锣教便派遣我娘亲来到了云州,建立势力,成为大盛帝国在云州的联络地点。”
王肃观心头一凛,景泰十九年常珊珊的母亲才来到云州,那也就是八年前,那时的常珊珊应该已经出生了,由此说来,常珊珊并不是常家的人,也难怪常家要如此迫害。
果然听得常珊珊情怀激荡的道:“其实,正如老爷你所料想的一样,我本非常家的人,而且,我也不是我娘亲生的。其实,也不怕大人笑话,我曾是浔河城中的花子,娘亲看我可怜,恰好她膝下无子,便认了我做他的女儿,跟着她来到了云州。”
王肃观露出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点头笑道:“这么说来,你才学了不到几年的时间,便成了云州第一才女,了不得啊。”
常珊珊神色一动,那股傲气再度流露出来,神采飞扬的道:“我有过目不忘的本事,娘亲对我非常疼爱,又手把手的教我,我才有今天。”
顿了一顿,常珊珊的神色再度一黯,道:“当初,娘亲的目的是在云州建立一个联络据点,她一直都没有找到合适的地方。直到有一天,我爹爹常耘看重了我娘亲,上客栈来提亲。”
“那时,我才知道,娘亲早就发誓为铜锣教效忠,奉献一切,她来到云州,无依无靠,如果嫁给我爹,也算是有了个安身之所,再借助常家书香世家的掩护,我娘她的大计也能够顺利施行。”
“可是,就在娘亲与爹成亲之后,我爹竟然大病不起。大家都说我们母女是扫把星,要将我们赶走。我娘不忍就那么离开爹,便强留在常家。可是有一天,大娘送来一碗羊肉汤,娘喝了之后,七孔流血,便死掉了。娘的尸首,也被埋在常家的后花园中。”
“当然,这一切是我亲眼目睹的。为了给我娘报仇,我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明察暗访。终于有一天,让我偷听到了大娘与他的宝贝儿子的谈话。原来,他们早就发现娘每隔三天都会去出门一趟,回来的时候,身上会带一笔银子。”
“其实,那是铜锣教给年娘在云州的活动经费,他们每接触一次,铜锣教的探子便将钱交给娘亲。我也不清楚他们是如何知道具体的细节的,不过他们摸清了娘没有背景的底细,一来为了防止她争宠,二来为了冒充娘亲去取活动经费,所以才将娘亲杀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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