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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扬天下(昊远)-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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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百姓,若不加以惩戒,何以正朝纲,何以平民怨?平国公将洪承畴父母供养于府上,又是何居心?”
黄道周毫不畏惧,口水直喷到了郑之龙脸上,郑之龙大怒,一把推开黄道周说道:“皇上,臣一心为国,供养洪承畴父母于府上只是想以此招抚洪承畴,皇上若要以此问罪,臣甘愿引颈就戮。”
朱聿键还没有接到湖广方面的回报,不知秦牧奉不奉他为帝,按行程算,最快朱国英还要二十天才能回来,但就算秦牧奉他帝号,自己身处福建,哪有能力拿郑芝龙问罪。
“平国公不必如此,平国公一心为国,朕心甚慰,既然如此,仕清官员家属就先不问了,大家还是戮力同心,共商北伐大计吧。”
“皇上!”
“黄大学士不必多言。”
黄道周无奈,为了顾全北伐大计,也只好认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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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5章水师之战(求月票)
郑芝龙作两手准备,所以“北伐”事宜他还是挺配合的,以郑鸿逵为帅的几万“北伐”大军很快准备好。
隆武帝举行隆重的祭典为郑鸿逵送行。典礼进行到授钺给郑鸿逵时,突然刮起一阵大风,将台上的匾额吹掉,钺柄因此被砸成两半,明太祖朱元璋的神位也被吹倒;
在所有军民眼中,这是一种不祥之兆,出征的将士不免心头打鼓。郑芝龙看在眼里,更是心头惴惴,拥戴朱聿键的心思更加动摇。
刚好南京的洪承畴接管江南军政之后,采取以抚为主,以剿为辅的政策,正在积极招降各地的残余势力;
洪承畴与郑芝龙是老乡,郑芝龙坐拥整个福建,自然是洪承畴急欲招降的首要对象,他派出同为福建人的御使黄熙胤去福州招降郑芝龙。
但因道路不通,黄熙胤本人又剃了头,不便前去,便留在边界上,派随从苏忠贵乔装打扮成和尚,走小路急急赶往福州,苏忠贵到福州后非常顺利的与郑芝龙接上了头。
郑芝龙海寇出身,对明朝根本谈不上任何忠心可言,对于他来说,跟谁做生意并不重要,隆武也好,顺治也罢,关键是有利可图就行了。
郑家有强大的海军,大小船只三千余艘,十多万人马,整个东南海疆都在其掌控之中,东西往来商船皆要向郑家交保护费,大船过往一次要交三千两;
光是收保护费,郑家每年就收入千万以上,可谓是富可敌国。
郑芝龙要的只是保住自家的利益,至于奉隆武还是顺治为主,只不过是一个名义而已,这有什么紧要呢,不管奉谁为主。郑家还不照样是海上霸主?
有了这样的认识,他和苏忠贵的接触非常顺利;
很快留在福建边界的黄熙胤就接到苏忠贵的回信:我于七月抵达福建,见到郑芝龙,见其有诚意归附。对我言称,唐王性情暴戾,广东苏观生曾派兵迎我,我未前往。又言,我二人至粤可为总镇,我取粤后,即可归附。。。。。。。。。。
而领兵到达仙霞岭的郑鸿逵。也以等待补给为理由,就地停下,隆武朝的北伐大业至此戛然而止。
由于关山险阻,到处战乱不休,消息难以通达,福建郑家在打着自己的小算盘,却不知武昌的秦牧此时已经起兵东征,准备直下江南。
秦牧没有跟随水师,是因为秦牧对水战不熟悉。又怕自己在船上,狄中行和郑四海因此束手束脚,所以干脆随刘猛的北线大军而行,好让狄中行与郑四海尽情发挥。
三十六艘四百料福船。三百多艘唬船、鹰船、沙船组成的舰队铺满了江面,浩浩荡荡顺流杀下,黑色的旌旗上面是白色的船帆,层层如云。翻涌如涛。
刘孔昭站在水寨的望楼上,望着秦军舰队黑压压的驶来,不禁心生惴惴;
弘光朝的江务本是由他来操持。手底下有几艘破船他心里很清楚,如今虽然转投满清了,但船还是原来那些破船;
装备虽然增加了不少,但因船太破太小,根本装不了火炮。
而秦军足足有三十多艘全新的福船,三百几门千斤佛朗机炮,光是听起来就挺吓人的。
幸好大江两岸摆了下二十门红衣大炮,还有几十门佛朗机炮,还在江中打入木桩,修了水寨,若非如此,刘孔昭真没信心守下去了。
秦军的舰队才进入视野,岸边的角号,水寨里的战鼓顿时一齐响起,直催人心。
在各级清军将领的喝呼下,无论是岸上的旗兵,还是船上的绿营兵都是一片忙乱,临战前的紧张气氛让许多人心都揪了起来。
秦军舰队分两个梯队,副提督郑四海率六艘福船,三十条各色小舰作为前锋,乘风破浪而下,所有的火炮都已填装好,所有火铳都塞紧了弹药,所有的士兵都已就位。
桅杆上的瞭望手拿着单筒望远镜一边瞭望,一边用旗语通知甲板上的指挥官。
“击鼓!”郑四海一声令下,船上金鼓齐鸣,如雷震耳,江面上的气氛变得一片肃杀,沉重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好在郑四海带的前锋都是曾经横行长江水道的水匪,十足的亡命之徒,接受招安后悍性不改;
首舰的舰长叫刘忠秦,这是他刚改的名字,以前别人只知道他的绰号叫混江龙,使一支鱼叉勇猛无比,现在鱼叉换炮了,更是杀气腾腾,不断大喝着:“快,满帆!左轮舵,靠上去,炮手准备轰他娘的。。。。。。。。”
混江龙刚喊完,江岸便传来猛烈轰鸣声,一道道火舌喷出,红衣大炮那足二十多斤重的炮弹呼啸而来,从首舰上面掠过,接连砸在江面上,数团巨大的浪花腾起数丈高,声势极为吓人,若是砸中船只,必定是船毁人亡。
“舰长,还击吧。。。。。。。”
“还个屁,咱们的佛朗机炮还够不着,快加速,快!”
六艘福船排成一一个纵列,尽量向南岸靠,风帐鼓满了风,冒着敌人的炮弹随浪飞泻而下。
一进入射程,郑四海以鼓声施令,六船福船右舷六十门千斤佛朗机炮纷纷轰鸣起来,轰!轰!轰!一声声惊天巨响,一条条火舌喷薄而出,前后六十枚铁弹如流星雨般狠狠地砸向岸边的敌阵,中者血肉横飞,死状惨不忍睹。
敌人的佛朗机炮也同样开火,同样有二三十枚弹丸呼啸而来,在江面上不断激起一道道水柱,其中一条唬船不幸被命中,啪啦一声巨响!船舷被击开一个大洞,碎木飞溅,四十尺长的船体横移出一丈多远;
船上的水兵发出一阵阵的惊叫,有的想堵破洞,有的大喊弃船,乱成一团,船体进水之后开始迅速倾斜。眼看是不行了。
“快,这样不行,这样不行,靠上去用霰弹轰他娘的,快传讯副提督,让所有船跟着咱们,快。。。。。。。。”混江龙眼见一炮之下,就毁了一条唬船,说是小船,实际上那也是长四丈。宽一长丈的新家伙啊!
不用混江龙传讯,郑四海也已经认识到了必须作出调整,立即传令各船紧跟首舰尽量向岸边靠。
离得远只能用实心弹对轰,但是对岸上目标,一枚实心弹运气好的能砸死十个八个敌人,运气不好一个也砸不中,但是敌人的炮弹只要命中一发,就能毁掉一条船,这绝对是天大的亏本买卖。
舵手惊慌地大喊起来:“老大。不能再靠上去了,再靠近可能就要触礁了。。。。。。。。。”
“你是舰长还是我是舰长,滚!”混江龙满头大汗,一脚将舵手踢开。亲自来掌拕,仗着对水道的熟悉,继续向南岸靠,看得其它人心惊胆战。
炮手们不要钱似的。把装好的所有实心弹飞快地轰出去,每分钟三四发,这是佛朗机炮能达到的一快射速。数百枚实心弹密如雨点般落在岸上的敌人阵地上,杀伤了不少敌人;
射完的子铳一换下,重新填装时全换上了霰弹,霰弹的射程只有一里左右,所有人咬着牙,心都提到了喉咙上,眼巴巴等着进入霰弹射程。
“所有不必要的人撤到下层,快,撤回来。”混江龙不断地咆哮着,他的心同样提到了嗓子眼上,四百料的小型福船吃水虽然不算深,但靠岸这么近还是非常危险,一但触礁或搁浅,就会成敌人的活靶子,有死无生。
敌人的炮弹不断地落在江面上,有的擦着桅杆飞过,惊险万分,有的激起的水柱离船不过十来仗远,死神就在头顶不停地飞舞,随时可能把整条船吞噬掉。
轰鸣的火炮带出浓浓的硝烟,几乎遮住了满面,让阳光变得十分黯淡,视线一片模糊。
须臾时间,却象过了一万年,终于进入了霰弹射程之内,岸上的清军肝胆具裂,大部分人开始向后撤,只有部分人竖起巨大的门板,帮炮手遮挡。
双方都换上了霰弹,随着一声声轰鸣,一片片恐怖的弹幕遮天蔽日而去,打在岸边如暴雨倾盆,逃之不及的清军被一片片地扫倒,血花四溅,断肢横飞。
敌人的弹幕同样倾泻如雨,噼噼啪啪地打在船体上,如珠乱跳,风帆被射出一个个小洞,有的直接撕裂,好在这种小弹珠对船体造不成太大的伤害,而且船有三层,除了必要的岗位外,多余的士兵都撤到了下层来,伤亡不大。
双方就这么对轰着,岸上没有遮拦,临时竖起的门板遮挡的范围有限,炮手伤亡惨重,火炮很快哑了火。
这时船上的水兵纷纷冲上甲板,换上备用帆,鼓囊囊的风帆带动战舰,重新把速度提了起来,那些平底的沙船更是如飞,在浓浓的硝烟中向岸连冲去,企图抢滩上岸,彻底毁掉敌人的大炮。
战鼓声响遏行云,六艘福船以胜利者的姿态,靠近岸边,或是以霰弹,或是以实心弹,不断地轰击着清军的水寨;
佛朗机炮的射速是吓人的,一分钟最少也能射击三发炮弹,六十门火炮一分钟就能把两三百枚炮弹倾泄到清军的水寨上,把水寨轰得支离破碎,一片片的倒塌。
轰!前面突然传来一声惊天动地的爆炸声,只见一艘沙船被巨大的水柱掀起数尺高,然后在空中解体为碎木片,船上的十来个士兵尸骨无存。
“快,转舵离开,有水雷,有水雷,注意看江面。。。。。。。。。”混江龙的声音急如火燎的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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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6章前方后方
轰!
前面突然传来一声惊天动地的爆炸声,只见一艘沙船被巨大的水柱掀起数尺高,然后在空中解体为碎木片,船上的十来个士兵尸骨无存。
“快,转舵离开,有水雷,有水雷,注意看江面。。。。。。。。。”
混江龙刘忠秦亡魂直冒,大明早就制出水雷了,有水水缸那么大,一但碰上,一枚就足以将一艘福船炸毁,没想到敌人这么快在江中布了水雷。。。。。。。
“那边有水雷,那边有。。。。。。”甲板上的水兵惊慌地大喊起来。
混江龙猛地转舵避开,同时传令附近的小船上的水手入水拆弹,好在这时的水雷都是触线漂雷,是万历二十七年一个叫王鸣鹤的人发明的,天启元年又作为改进,才形成现在的样子,但只要留意,在水面上就能看出端倪,而且很拆除很容易。
接下来福船负责轰击岸边的水寨,派出的小舢舨负责扫雷。
而清军的小船在刘孔昭的指挥下,趁秦军舰艇避水雷转动不便之机,飞快地驶来,一些船上搭载的小型虎蹲炮开始轰然射击,射出的却不是铁炮弹,而是一包包纸壳包的石灰;
纸壶破开后,在空中形成一片片白雾,敌船上的清军也在拼拿的扬洒着石灰粉。
此时刮着东南风,白蒙蒙的石灰粉被江风卷送而来,如大雾迷江,秦军处于下风口,一时眼睛都睁不开。
敌军趁机抵近,一边继续洒石灰,一边用火铳,或是用火箭,猛烈射击。一些秦军的船只风帆首先被火箭引燃,火光很快影红了江面;
有些速度快的小船,水兵被迷了眼之后,不辨南北东西,与己方的船只撞在一起,双双翻船;
形势变得极其险恶,混江龙一看有全军覆没危险,不禁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强令首舰横过来。火炮都在下层甲板,船舷只有不大的射击窗,石灰飘进来的少,炮手紧眯着眼睛,仍能射击,十门千斤佛朗机炮装上霰弹后次第开火;
轰!轰!轰!一片片恐怖的弹幕随之喷薄而出,带着死亡的呼啸声把前方的敌船笼罩住,暴雨般的弹珠把敌人一个个的撕裂,爆头。鲜血脑浆交杂飞散如雨。
这样不免伤及己方那些正在扫雷的小船,但总比被动挨打,全军覆没的好。
刘孔照做梦也没想到遇上的是一个匪气未脱的对手,连自己的小艇也不顾。竟悍然开炮。
这么近的距离,无数弹珠形成的弹幕威力十分惊人,恐怖无比,清军不少小船被轰得跟筛子似的。船上的士兵更是绝无幸里,想留全尸都难。
在巨大的伤亡之下,清军吓得魂飞魄散。纷纷逃离,但冲得这么近,要想逃出火炮的射程又谈何容易。
随着石灰的散去,狄中行率领的后续大军也加入进来,向两岸的水寨子猛烈的开火,一个个水寨被轰榻下来,木板漂满了江面,奔逃的清军狼奔豕突,呼嚎不已,死伤者载沉载浮,血水染红了满面。
轻便快捷的唬船、鹰船、沙船,在硝烟里飞驰,不断追杀着逃窜的敌船,水兵们或以鸟铳,或以火箭,雨点般向敌船射击,敌人一面逃,一面也不忘还击,江面上的战船搅成了一团。
秦军的福船居高临下,顺流猛冲,向一艘艘敌船撞去,将敌方小船直接撞沉犁翻,猛烈的撞击声嘭彭作响,船体断裂咔嚓连声,敌人惊叫着跳入水中,福船上的士兵再用弓箭一一射杀。
抢摊登陆的小秦军刚一近岸,岸上的清军又拼命杀回来;
他们非常狡猾,没有立即将抢摊的秦军逼回河里,而是围住缠斗,以免秦军的霰弹再次覆盖过来,部分清军却操作岸上的火炮对江上的秦军船只猛烈开火,呼啸的弹丸,成片的弹幕一时间也给秦军造成了巨大的伤亡。
江面上硝烟如雾,风帆隐现,喊杀声,撞击声,枪声炮声,如怒海奔涛,一浪高过一浪。。。。。。。
“说时迟,那时快,敌人的石灰就象成片的白云迷住了江面,我将士两眼难睁,生死一线,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但闻刘忠秦将军大吼一声:大家快往水里跳。。。。。。。。。”武昌城里的望楚茶楼中,说书先生大喊一声,然后戛然而止,慢悠悠地喝起茶水来。
堂下坐满了听书的人,这时都急切地想知道下文,纷纷大喊起来“先生快往下说,快说,后来怎么样?”
“快说呀!”
坐在前桌的巧儿作少年打扮,听得耳朵都竖起来了,见说书先生不肯往下说,她连忙掏出一钱银子扔上去,脆声喊道:“先生不就是要钱嘛,我有钱,快说,快接着说。。。。。。。。”
“对对对,不就是钱嘛!请先生喝茶了。”众人醒悟过来,纷纷往台上扔铜钱,甚至有人扔整两银子的。
说书先生眼角余光瞥见,强忍着没去看,一正神色,“唰!”的一声展开折扇,接着说道:“随着刘忠秦将军一声吼,小舰上的将士一扯裤带,哗啦啦都脱了个精光。。。。。。。。”
“咦,刘忠秦将军不是喊大家往水里跳吗,大家干嘛脱裤子呀?”
“流氓!不听了,还我钱来。”巧儿满脸通红,站起来就要走。
说书先生连忙解释道:“各位有所不知,将士们身上穿着那么重的铠甲,不脱掉跳进水里可不淹死吗?”
“可也不用脱裤子呀?”
“这你就不懂了,穿着衣裤在水里游得不快,将士们要游过去杀敌呢。”
“哦,快接着说,后来怎么样?”
“说时迟那时快,等前面小艇上的将士都跳入水中,刘忠秦将军一声令下,福船上万炮齐发。火舌如龙,弹幕遮天,把敌人打得落花流水,屁滚尿流,鲜血染红了江面,尸体阻塞了水流。。。。。。。。。。”
“完了,完了,敌人肯定完了。”
“你们错了,敌人也不是这么容易便打败的,要不然用得着前方将士们抛头颅。洒热血吗?”
“那后来怎么样?”堂下的听众一听说还没完,顿时又炸锅了,纷纷大叫起来。
说书先生呯的一拍桌案,大声说道:“但见岸边的鞑子铺天盖地冲回,将秦军抢滩的士兵缠住,然后又是万炮齐发,向我军舰船猛烈射击,我军猝不及防,死伤惨重。。。。。”
“天啊。这岂不是要打败了?”
“各位客官莫急,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忽然天空风云大变,雷电交加。云头处一条五爪金龙显出巨大的身体,吞云吐雾一头扎入江中,激出白浪如山,直拍两岸。。。。。。。。。”
说书先生又停下。这回人们很醒目,呼啦一下又往台上砸钱,有的直接砸在了说书先生身上。上他痛并快乐着。
“快说,这五爪金龙是不是秦王变的?”
“当然了,除了秦王还有谁?”
“可是秦王不是走陆路,还没到安庆吗?”
“你傻呀,五爪金龙上天入地,翻江倒海,从太湖到安庆才多远,难得住秦王吗?”
“哦,是是是。。。。。。。。。”
巧儿听得如痴如醉,两眼直冒星星,旁边负责保护她的侍卫叶寒苦着脸小声劝道:“我的小祖宗,咱们出来好久了,快些回去吧,你要是想听,小的让人把前方传回的战报都拿给你看就是了,瞧瞧他们说的,净是胡说八道。”
巧儿瞪了叶寒一眼说道:“你懂什么,看战报有什么意思?听说书先生说的才好玩哩。”
“可是王妃只准咱们出来半个时辰,现在早过半过时辰了,再不回去。。。。。。。。”
“哎呀!”巧儿惊呼一声,连忙往茶馆外跑,快得象只兔子,急得叶寒几人在后面狂追。
巧儿这次出来本是帮小家伙秦业买点心的,头先路过茶馆,被说书的吸引住,这点心还没买呢。
她跑到靠近黄鹤楼的临街老店买好点心后,正要往王府里赶,但见有浩浩荡荡的船队顺汉江而来,户部尚书刘伯全带着许多户部官吏,都在岸边等着;
巧儿好奇之下,也驻足观望,不一会儿有船靠岸,便见自己的父亲当先走下船来。
巧儿转身就走,云端远远瞧见,顾不得与刘伯全寒暄,跋腿便追来:“巧儿,巧儿,等等,爹爹有话跟你说。。。。。。”
巧儿却是不听,跑得更急,父女俩一个追一个跑,一路追到王府正门,云端才把女儿追上。
见女儿如此躲着自己,云端又是悲从中来,含着眼泪动情地说道:“巧儿,我是你爹爹呀,你为什么要跑呢,爹爹只是想见你一面而已,你知道吗?天大的财富现在爹爹都不放在眼里,爹爹只想见见你。。。。。。。”
“你。。。。。。。。你别过来,我不会跟你走的,公子说过要一辈子照顾我的。。。。。。。。他不象你,说话不算话。。。。。。。呜呜呜。。。。。。。。”
见巧儿哭起来,云端也跟着老泪纵横,心中悔恨已极。
“巧儿,乖女儿,你放心,爹爹不要你跟我走,爹爹以后也不走了,这一辈子就给秦王做牛做马,报答他的大恩。”
“你。。。。。。。你真的不是想让我跟你走?”巧儿脸上挂着泪珠,神情充满了警惕。
“真的,这回爹爹不骗你,再也不骗你了,你只要别再躲着爹爹,让爹爹能不时看看你,爹爹就心满意足了。”
“嗯,那你。。。。。。。。。我得拿点心给小王子了。”巧儿转身后,犹豫了一下,又回头敛衽一福,这才匆匆进府而去。
云端哽咽着,心头悲喜交集,有这一福,感觉一切都值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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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7章蛙跳战术
负责防御衢州的是韩刚,秦牧在会昌亲自培训的第一批教导营出身,目前驻守衢州的有三千人马;
韩刚本以为这次战役轮不到自己上场了,结果杭州的清贝勒博洛分出七千步骑,由费扬古率领,由浙西的富阳、桐庐、建德一路杀过来,让衢州反而成了影响到整场战役的关键节点。
目前整个浙西陷在一片混乱之中,很多州县都是由地主武装暂时控制,有的名义上归顺了满清,有的遥奉福建的隆武为主,金华的朱大典就是如此。
朱大典虽然奉隆武为主,但因崇山阻隔,与福建难通音讯,更别提得到支援了,只能自求多福。
朱大典在崇祯年间曾官至山东巡抚,弘光南渡招为兵部侍郎,后迁兵部尚书,弘光被俘后,与逃到浙江与马士英等人一同拥立潞王,潞王降清,朱大典一口气跑回老家金华,组织乡兵据城固守,拒绝满清招降。
前段时间明将方国安率众南奔,马士英、阮大铖亦在方国安军中。方国安本与朱大典有隙,阮大铖使人向大典索饷四万两未遂,遂围攻金华,后鲁王监国传旨至,始解围。
鲁王封朱大典为文华殿大学士,建行台督师,辖金华、兰溪、汤溪、浦江四县。不久唐王在福建登基,授大典为东阁大学士,督师如旧。
问题就在于,浙西地理位置特殊,无论是浙东的鲁王,还是福建的隆武,都帮不上朱大督师。费扬古七千清军自杭州杀来,势如破竹,桐城、建德等城的地主武装纷纷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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