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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扬天下(昊远)-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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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凡开银铺的人,谁不是家财万贯?
胡三这样的人跑去开银铺,这本身就很诡异,但在堂审的过程中,胡三却振振有词,说自己钱少开银铺又不犯法,答应给李隐一厘利息,让他把银子存进来,这也是你情我愿的事;
至于那些拿宝钞来兑换银子的人,也都是你情我愿,这就象拿铜钱兑换白银一样,汇率高低从来都是随市场行情变化,没有一成不变的。
他们自己愿意拿一贯宝钞兑换九钱银子,那是他们的事,谁也没逼他们。
总的看来,胡三和李隐的行为都充满了不寻常,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不对劲,问题就在于,即使人家有内幕交易,但表面上却没有犯法,你也找不到证据。
见李隐果然狡辩,白铁冷冷一笑道:“别以为这样本官就奈何不了你,你可知道,你犯的不是一般罪,胡三败坏大秦钞法,你为从犯,都是抄家灭族的大罪。
李隐,知道为什么不是江宁县,或者应天府审你,而直接提你到刑部大堂吗?若是一般的小罪,你根本没资格进本官这刑部大堂,到了这田地,你若还心存侥幸,以为工部那个人能护着你,那你就大错特错了。”
本来很镇定的李隐,一听到“工部”两个字从白铁口出说出,顿时大惊,脸色剧变。
白铁紧紧盯着他,见他表情有异,心里暗暗舒了一口气,这就象一场赌博,他使诈,冒险说出“工部”两个字,如果诈对了,李隐必定方寸大乱,若是没诈对,恐怕再想李隐开口就难了。
李隐是木材商人,是目前宫城所用木材的最大供应商,工部主官营建、采购事宜,李隐能拿下这笔巨大的采购生意,极有可能与工部官员有暗中交易。
而且白铁全面查过李隐的底细,他是个比较纯粹的商人,除了有生意关系的工部官员之外,他和其他官员都没有往来,这才是李铁敢于拿“工部”来诈他的原因。
李隐天人交战,大冷天里额头上直冒汗,他咬了咬牙说道:“大人,草民。。。。。草民供应皇宫所需的木材,是凭着优惠的价钱拿下购销合约的,并没有营私舞弊之事,请大人明查。
胡三那里,真不关草民的事,草民只是贪图那一厘的利息,才把钱存进三江银铺的,至于提取宝钞,是因为草民外出采购木材时,为携带方便,所以才要宝钞。”
“李隐,你当别人都是傻子吗?一厘的利息,以你的家底,会眼巴巴的把数以万计的银子存进一家刚开张、且没有什么交情的银铺里去?李隐,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那你就等着国法严惩吧,来呀,把他押下去,把胡三提上堂来。”
李隐一看白铁似乎根本不介意他交不交代,反而慌了。
想到直接被拉到刑部大堂来,事情肯定是十分严重,他实在无法承受那种压力,连忙挣扎着说道:“大人,草民。。。。。。草民招了,求大人从轻发落。。。。。。。”
白铁示意衙役停手,不动声色地说道:“还不从实招来,若有一句虚言,罪加一等。”
“大人,我说,我全说。。。。。。。。大人,草民做了半辈子木材生意,这次能接下皇宫的木材生意,真的是因为草民的要价比较低,实在不是靠行贿得来的,本来事情一切顺利,前两天。。。。。。。。。”
“前两天怎么了?”
“回大人,前两天突然有个自称周定的人找到草民,对草民说,如果还想做皇宫的木材生意,就按他说的把银子存进三江银铺,然后提取大秦宝钞。
草民与别的商人交割货款,都是通过汇通银行转账,提取大秦宝钞对草民影响不大,只要再存进汇通银行就行了,是以草民就照做了。”
“那周定是什么人?”
“草民不清楚。”
“不清楚你会照他说的做?到此你还想蒙骗本官!”
“大人,草民真没骗您,草民真不知道这周定是何许人,所以草民派人跟着他,发现他与。。。。。。。他与工部郎中邓中南的管家在茶楼里饮茶,草民。。。。。。。草民知道的就这么多,大人,草民全招的了,真的全招了。”
“那周定长得什么样?住在何处?”
“回大人,周定住在何处草民不知,此人三十多岁,身高七尺左右,国字脸,浓眉方嘴,其他的。。。。。。其他的草民真的不知道了,大人啊!”
白铁眉头紧皱,事情的来龙去脉他基本猜到了,现在所有的线索都落在这个周定身上,而这个周定很可能用的是假名。
很显然,有人让这个周定出面,就是为了不想事情牵连到自己头上,由此可知,想凭李隐模糊的描述找到这个叫周定的人,恐怕很难。
“来呀,请画师,根本李隐的描述,把周定的画像画出来。”
ps:感谢华夏~黄帝的厚赏,感激涕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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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8章多事之冬
邓中南一进家,家里的莺莺燕燕又围上来。“去去去,通通给我滚!”邓中南冷着脸大喝一声,惊得群莺乱飞,花枝零乱。
“张喜!张喜呢?”邓中南接着对门外大吼。
老管家张喜闻声跑来,上气不接下气,“老爷。”
“张喜,那韦大业呢?”
“老爷放心,老奴已经让他回湖广避风头去了,老爷,韦大业用的是假名,官府没那么容易找到他的,只要他不被抓住,这事就牵扯不到老爷头上来。”
“你知道个屁。”邓中南在堂中来回踱着步,神色变幻不定,他想不通,三江银铺的事怎么会直接捅到刑部去了。
金陵城内划分为两县,分别是江宁县、上元县,城南属于江宁县辖下,城北划归上元县。上面还有一个应天府。
按常理,三江银铺就算出事,也应该先由上元县审理,江宁县审理不了,再递上应天府审理。
而无论案子是在江宁县还是在应天府,在对方找不到真任实据的情况下,邓中南都有信心摆平。
现在案子跨过江宁县和应天府,直接进了刑部,白铁那个人软硬不吃,是个脑子一根筋的家伙。这还是其次,白铁虽然铁面无私,但一向秉公执法,在没有证据有情况下,不会屈打成招,胡乱咬人。
问题在于这件事一到刑部,基本就等于是直达天听了。
万一秦王起了疑心,就算没有证据,自己这辈子的仕途也完了。这才是邓中南担心的事情。
他左思右想,想不出好的法子破解,现在一动不如一静。只能先静观其变了。
“你付过耳来。”
“老爷有何吩咐?”张喜小心翼翼地靠上前去。
邓中南眼神中透出一股狠厉,附在张喜耳畔轻声说道:“最好让韦大业彻底消失,如今事情闹到了刑部,万一他被抓住,事情便再难以挽回。”
“老爷,这。。。。。。”
“嗯?”
“是是是,老奴这就去办。”
根据刑部尚书白铁上报,三江银铺的东家胡三根本就是个傀儡,受一个叫周定的人指使,开了个银铺。为的只是二十两银子的酬劳。
而木材商人李隐也是受那个叫周定的人要挟,为了保住手上的生意,才将银子存进三江银铺。
现在唯一的线索是李隐悄悄派人跟踪周定后,发现他与工部郎中邓中南的管家张喜在一起喝茶。
但是这条线索到此也断了,周定这个人消失了。
没有周定这个人。就算李隐的说的都是真的,但凭他的一面之词。而且只是看到周定与张喜在一起喝茶。这远远不足以定邓中南的罪。
秦牧本来没太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以为有白铁出马,很快就能查个水落石出,没想到这事竟成了无头公案。
秦牧冷冷一笑,还真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啊!
“让黄连山过来。”秦牧对韩赞周吩咐道。
韩赞周匆匆派人把黄连山叫来。这事本来秦牧不想用夜不收的,但现在有人在他喉咙上插了根刺,不拔不快啊。
“秦王,不知有何吩咐?”
“查一下工部郎中邓中南。他一天吃几粒米都给本王查清楚,本王就不信了,他嘴巴就擦得那么干净?”
“喏。”
秦牧突然对朱元璋抱以了深深的理解,有些事,光是走法律程序还真不行。
而且对内自己似乎太仁慈了,以至于在京师也有人敢乱来,不敲山震虎一下是不行了。
黄连山才离开御书房一会儿,兵部书尚书何亮就匆匆赶了过来,一施完礼便说道:“秦王,根据职方司主事东方盛送回的情报,鞑虏正从山西转运大批粮草前往开封,臣以为此事不同寻常;
正所谓三军未动,食草先行。鞑虏此举,极有可能是准备在冬季向我淮南地区发起大规模反攻;
秦王,鞑虏惯居苦寒之地,夏季炎热,鞑虏南下常因水土不服而染病,冬季反而是他们下南的最佳季节,此不得不防啊。”
“大批粮草?鞑虏竟然能从山西得到大批粮草?”这让秦牧颇为疑惑,据他所知,山西多年来,也常是灾荒不断,加上连年战乱,哪来这么多么粮草?
“秦王,东方盛曾两度率部准备劫粮,但鞑虏防守周密,东方盛不但未能成功,还损失了不少人手。”
何亮答非所问,在他看来,鞑虏怎么能从山西弄来这么多粮草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前段时间鞑虏因粮草不继而不得不放缓的攻势,很快就会改变。
秦牧平静地说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庐州和淮安各增派一万兵力吧,还有粮草武器,这些由你兵部去安排即可,咱们是内线作战,不必惊慌,本王相信蒙轲他们的能力。”
“秦王,清流关是京师北大门,是不是。。。。。。。。”
“不必,就让红娘子守着吧。”
秦牧走到墙边的地图前,细细观看,清军既然把粮草运往开封,说明他们的主攻将会是在东线,现在淮河以南的凤阳府仍掌握在清军手中,也就是说,他们的兵力可以直趋滁州的清流关,威胁金陵。
直取首脑,这也符合军事常理。
而且,现在淮安、滁州、庐州三个战略要点中,也只有滁州这个点兵力最薄弱,就看清军会不会选择主攻清流关了。
这其实不是什么高深的阴谋,但是诱惑力很大,如果是对自己的力量很自信的人,往往就会无视所谓的阴谋,认为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所有的阴谋都不堪一击。
“对了,有关于多铎的情报吗?”
“这正是臣要说的,从传回的情报看来,多铎的病应该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而且还汇聚了一大批勇将,有螯拜、巩阿岱、锡翰、阿山、佟图赖、李永芳、孙得功、夏承德、祖大乐、祖大弼、祖泽远、祖泽沛、祖泽盛、张存仁、叶臣略等。种种迹象表明,清军的冬季攻势已经是箭在弦上。”
秦牧想了想说道:“如此说来,襄阳方面受的压力会比较小,把李过及其所部调到霍山来吧,何尚书请看,若是不带辎重,从寿州经淝水走大别山东麓的霍山、英山、可穿插到武昌。”
经秦牧指出,何亮深感不无可能,目前武昌兵力不多,那一带又治理得比较富足,敌军不带辎重快速穿插,也能就地打粮。
如果说金陵是大秦的首脑的话,那么武昌就是心脏,此地万一被困,北面的武阳关、襄阳立即就会失去补给,后果不堪设想。
“臣这就是发调令。”何亮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好在他只有四十上下,精力还很充沛。
或许,这真是个多事之“冬”,何亮前脚刚走,黄连山又来了。
“秦王,福建有变,刚刚接到消息,十月二十二日,隆武带着曾后准备逃往广东,被郑芝龙追回后囚禁于福州行宫,黄道周多次求见受阻之后,带着两他招募来的两三千人马冲入行宫,企图救出隆武;
然黄道周的人马不堪一击,被郑芝豹迅速击溃,黄道周被俘。经此一事,福建人心惶惶,不少地方官员弃官而逃,只是仙霞关和分水关被郑家军把守,过不来。因此弃官者多逃往广东去了。
黄道周被俘两日后,郑森突然发难,冲入宫中救出隆武,逃过闽江后,在方山被郑芝龙追及,忙乱之下,隆武坠马身受重伤,郑森及其手下一干人等,被郑芝龙囚禁。”
秦牧听完,有些反应不过来,隆武逃跑,黄道周起兵救主,最后再来个郑森和老爹作对,这一出出大戏让人眼花缭乱啊。
实际上,有没有隆武,对福建的防御能力不会有太大的影响,福建原来是掌握在郑家手上,现在依然是,从未变过。
此事真正影响的是两广和云贵。失去了隆武,这四省就成了无头之蛇。
郑芝龙这等于是在帮俺啊!
秦牧忍不住露出一脸笑容来,对黄连山说道:“快将这消息散布出去,尤其是两广和云贵四省,一定要尽快让他们知道,再让田一亩、吕大器、何腾蛟加大招抚力度,快去。”
“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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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9章郑家来使
初一、初三、初五,共分三场的恩科会试结束了,虽然考官糊名阅卷少也要十天八天名次才会出来,不过考得怎样,各自心中多少有些数。
数千士子走出江南贡院时,有人欢喜有人忧。但不管是喜是忧,很多人选择的去处都是青楼。十里秦淮,青楼无数,一时竟是客满为患。
自唐宋以来,会试过后逛青楼这几乎成了一种“历史沉淀”。
一生的荣辱付于此,科举不但关系到自己一生的命运,还承载着父母、妻儿、族人、甚至整个乡里的希望。在考试时,各自背负的压力都太沉重。
自认考得好的人,去青楼是为了庆祝。自觉考得不好的人,去青楼也是一种常见的解压方式。
郑解作为郑家的使者,马不停蹄赶到了金陵城时,正是数千士子走出江南贡院之时,见此人头耸动的景象,郑解心中暗惊。
科举考试是皇帝用来收买读书人的一种手段,这已经是众所周知的事。换个角度来讲,这么多读书人来参加秦牧的恩科考试,这足以说明了人心的向背。
秦国已经制定一套接待使者的制度,先是鸿胪寺的官员出面安置,接着上报。郑解想直接见到秦牧,已经没那么容易了。
接待郑解的是鸿胪寺少卿甘南,上奏秦牧后,秦牧也不换人,直接让甘南负责与郑解谈。
鸿胪寺里,郑解有些不满。几次三番嚷着要面见秦牧。
甘南一套朗朗大气的黑色官袍,穿戴得一丝不苟,他笑了笑说道:“郑使若是不想和本官谈,本官也不勉强。”
郑解是隆武朝的礼部侍郎,甘南称他为“郑使”,而自称“本官”,这听起来有些刺耳。
不过这也不怪甘南,秦国上下,从来没有承认的隆武小朝廷的合法性,甘南自然不会以郑解的职位相称。
见甘南有离开之意。郑解顾不得他的称呼问题了。当即说道:“甘大人可是代表秦王而来?”
“然也!”
“好,甘大人请坐。”
“郑使请坐。”
郑解反客为主,甘南也不在意,坐下笑道:“我大秦上下。处理公务都讲究一个效率。因此。从我王到百官。都不喜欢拖泥带水,郑使此来所为何事,就请直说吧。”
“既然如此。那本官也就直言不讳了,我这次奉命前来,是希望两国修好,永不再战。”
“这么说来,郑使是代表唐王而来的?”
“唐王已继位为大明天子。。。。。。”
甘南微笑着打断他道:“那咱们就没什么好谈的了。”
“甘大人且慢。”见甘南淡定从容,又要起身离开,郑解终于不得不面对现实,“我家平国公愿与秦王修好,永不再战。”
“郑芝龙勾结鞑虏,先对我大秦动武,现在说不打就不打了,他将我大秦置于何地?他若真有心罢去干戈,总得拿出点诚意来才行。”
“之前两军的冲突,只是一场误会,我家平国公更没有降清之意。秦王义旗高举,驱除鞑虏,我郑家二十万水陆之师愿奉秦王旗号,为秦国东南屏藩,永镇福建。为了表示诚意,我家平国公愿送长子入京为质。”
郑解的话让甘南有些意外,根据情报显示,郑森一直被视为郑家的千里驹,难道是因为郑森最近行为让郑芝龙过于失望,因此做出将郑森送来金陵为质的决定?
王府正殿里,秦牧、司马安、诸葛敏、李源、何亮、顾君恩、刘猛几人也正在讨论福建之事。福建的局势,关系到的不光是福建一省,对两广和云贵四省也将影响深远。
因此,目光不能只盯着福建看,还需要着眼全局才行。
诸葛敏说道:“秦王,北虏获得粮草后,大兵压境当已成定局,当此之时,我大秦势必要全力应付北虏,难以再抽调重兵平定西南,福建郑家拥兵近二十万,又有水师为恃。臣以为,现在实不宜逼之过甚,不妨先将其安抚下来,等将来再慢慢削弱为时不晚。”
诸葛敏的话,正是秦牧在考虑的事情,如何对待郑家,对大秦才最为有利,这确实需要点智慧。
何亮接口道“秦王,郑芝龙唯利是图,实无大志,大秦可视之为重大威胁,却不必将其当成心腹之患。这其中的关键反而是朱聿健,朱聿健的去留,关系到两广云贵的向背;
在臣看来,现在立即把朱聿健废掉,未必有利。朱聿健自称帝已来,虽然得到两广和云贵遥认为主,但朱聿健本人一直被郑家所控制,实为傀儡,因此他对两广和云贵也谈不上什么控制力;
若是立即废掉朱聿健,在北虏大兵压镜,我军无法南顾的情况下,两广和云贵很有可能会另立新主,到时反而对我大秦不利。因此,臣以为,接受郑芝龙的条件可以,但有必要让他先树着隆武的旗号。”
秦牧扫了司马安等人一眼,问道:“各位可有别的见解?”
司马安沉吟道:“只怕如此未必有效,黄道周带兵闯宫救驾,隆武朝大批官员逃往两广,加上隆武如今坠马身受重伤,势必让人心更乱,隆武这面大旗,郑芝龙就是想树,也未必能再树起来,尤其是两广,另立新君的可能性很大。”
目前的情况是,愿意归秦的人,基本都归秦了,那些跑到两广去的,大都是对朱明比较有感情的,因此招降起来比较难。如此便也正如司马安所说,他们另立新君的可能性将极大。
不过,两广也不可能全部是对朱明死忠的人。
据夜不收上报,两广总督丁魁楚此人就不是什么好鸟,恐怕对朱明就没那么忠诚;
丁魁楚自弘光朝被任命为两广总督以来,日以享乐为事,家中养妻妾三四百人,积下资财数十仓。
两月之前,他又派水军到肇庆附近的羚羊峡,放干河水,在斧柯山下的老坑取砚石。其行政用人,皆以贿赂多寡为进退,实是一个昏庸无能,贪图享乐之人。
只不过现在的两广也比较乱,丁魁楚虽为两广总督,真正掌握的地方也只有肇庆、梧州一带。
广州等地实际掌握在广东巡抚王化澄,布政使顾元镜、按察使林佳鼎等人手上。而广西的桂林、柳州等地,则掌控在广西巡抚瞿式耜手上。
不过丁魁楚总不失为一个很好的突破口,秦牧与众人商量一番后,决定先取丁魁楚,割断广西和广东,防止两股势力联到一起,这样一样,福建的变化,对两广的影响就能减小很多。
随后,秦牧亲自接见了郑解。直接对郑解说道:“本王可以接受郑芝龙归附,并同意封其为福建总兵,主理福建防务,按我大秦之制,将领不得插手地方政务,因此,福建将全部由本王派官治理。”
郑解不知从什么渠道,得知了清军准备大举南下的事情,态度也开始变得强硬起来,他答道:“我家平国公诚意归附,愿为秦国东南屏藩,福建八山一水一分田,出产本就不丰,应留着福建养军之用,否则东南兵卒难以自安。”
秦牧听了冷笑说道:“郑解,你不要敬酒不喝喝罚酒。你当本王真的奈何不了你郑家吗?本王相信,荷兰人、葡萄牙人还有西班牙人,肯定对我大秦的贸易特权感兴趣,只要本王松松口,相信他们一定很愿意与本王合作,水陆两路夹击福建,真到那时,你自信郑家能保住福建?”
郑解听了心头暗惊,郑家控制东南航道,与西洋人有利益冲突,双方早有分争,现在秦牧控制着最富裕的江南和湖广,如果他答应给西洋人贸易特权,那么与西洋人达成同盟根本不成问题。
有西洋人加盟,郑家水师的优势将被抵消,陆军不算,光是水师,秦牧就足以与郑家一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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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0章绣出江南之韵
郑解来时,郑芝龙给他的底线是保住福建,为此不惜以长子为质。
而秦牧的条件是只让郑家保持军事方面的势力,由秦国官员全面接手福建的民政。
以“枪杆子出政权”这一理论看来,郑家控制着福建的军事,民政方面随时也以控制。若光是拿福建的“军”和“政”来对抗,这一理论确实成立。
问题在就在福建的“政”一但归为秦国所有,它就不是单独存在,而是有更强大的枪杆子在后面支持。当地官员随时可以用江阴的模式,据城而守,等待秦军的增援。
总之,只要政归秦国,福建将不再是郑家的。
这些郑解自然也清楚,因此他不敢答应。
但秦牧用西洋人来威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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