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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扬天下(昊远)-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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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形象与他一向领军时盔甲不离身的形象相差太大,让红娘子有些不适应,怔了一下才呐呐地问道:“你怎么来了?”
秦牧向她招招手说道:“这是秘密,你上前来,我只告诉你一个人。”
红娘子只道是他真有什么机密,连忙凑上前去,秦牧伏下身来,小声地向她说道:“莺儿,我想你了,所以就来了。”
“你这登徒子。。。。。”红娘子一下子被点暴了,娇叱一声,突然意识到四周还有秦牧许多亲卫看着,又连忙收声。
牛万山、李式等人虽然没有听到秦牧说些什么,但红娘子这一声娇叱却是听得一清二楚,众人纷纷别过头去,山上的松涛真美,小伙伴们都看呆了。
“咳咳。。。。。。莺儿,你住哪儿,你的。。。。。。”
“你这登徒子,你休想,你来这干嘛,回你的金陵去。”
“我休想什么?我没想什么呀?”秦牧一看,这娘们又要发飙了,连忙改口道,“对了,经你一提,我倒是想起了登徒子好色赋来:东家之子,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著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齿如含贝;嫣然一笑,惑阳城,迷下蔡。。。。。。。。。”
“你有完没完?”红娘子又恼又羞,转身便走。
秦牧打马跟上去说道:“莺儿,左右没事,咱们上山打打猎,消遣一下如何?”
“没事?你竟然说没事?鞑子大军压境,泗州打得如火如荼,这也叫没事?你这登徒子,放着军政大事不管,竟然跑到清流关来打猎,简直是。。。。。。。。。。。”
红娘子说到这,突然停住了,一脸狐疑地看着他,这厮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似乎没这么昏庸无道啊。
“你来这。。。。。。。。。”
“嘘!”
秦牧连忙打断她的话头,一脸色咪咪地说道,“本王来这就是来找美人幽会,打打猎,消遣一下这寒冬寂寞,莺儿,我真的很寂寞。”
“滚!你再这样,姑奶奶可不管你是谁,一剑把你捅个通透。”
“莺儿,可是我真的很寂寞,你不寂寞吗?你瞧瞧,四周多安静。”
红娘子横了他一眼答道:“打猎就打猎,不过你最好离我远点。”
“那可不行,离你远了,咱们就得继续寂寞下去,你自己想想吧。”
“我宁愿继续寂寞。。。。。。。你!”红娘子突然意识到被他绕了进去,更是羞怒难抑,一双秀眉竖了起来,英气之中带着三分羞红,别是动人。
秦牧哈哈一笑说道:“快去准备一下,咱们这就上山。”
“没什么好准备的,别说打猎,就是打仗,我也随时准备着。”
红娘子傲然说完,向几个英姿飒爽的女兵招招手,让她们把自己的弓箭拿过来,然后当先驰马上山。
“驾!”秦牧随之纵马追上去。
牛万山、李式等亲卫也呼啸着追去,默契地散开来,一是将猎物驱赶向秦牧他们位置,二来分散在外围警戒。
“李式,把鸟铳拿来。”
“是,秦王。”
“你干嘛?”红娘子立即阻止道,“不会射箭你就看姑奶奶的,你这枪一响,猎物都跑完了,还怎么打?”
“哈哈哈,那可不一定,说不定会有些好奇心重的猎物会闻声而来。”
红娘子说不过他,便也不再阻止,打马如一团火焰一般掠入山林。
“等等我。。。。。。。。等等我,团结协作你懂不懂?等等我。。。。。。”秦牧倒提着鸟铳,喊着追着。
第317章醉翁之意不在酒
环滁皆山也。其西南诸峰,林壑尤美。望之蔚然而深秀者,琅琊也。山行六七里,渐闻水声潺潺而泻出于两峰之间者,酿泉也。。。。。。。。。。。。
太守与客来饮于此,饮少辄醉,而年又最高,故自号曰醉翁也。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间也。。。。。。。
以上是欧阳修知滁州时写下的《醉翁亭记》中的一些章节,琅琊山位于滁州城西南十里,离清流关其实挺近的。
秦牧与红娘子抛开关防军务,驰马打猎,沿山而行,不觉竟到了醉翁亭。
琅琊寺住持乐山和尚听说秦王来到醉翁亭,匆匆迎出来,殷勤接待;
来到醉公亭,没有美酒自然不行,乐山和尚取出山僧酿造待客的美酒,秦牧则让人烤好红娘子打来猎物,在亭中畅饮。
席间相谈甚欢,乐山和尚请秦牧留些墨宝,秦牧欣然答应,挥笔写下一联:
翁去六百载,醉乡犹在。
山行七八里,亭影不孤。
乐山和尚得了墨宝,又看出红娘子对谈论诗文有些不耐烦,便识趣告退了,将一片幽林山水留给了秦牧与红娘子。
醉翁亭依山傍水,幽雅而宁静。这里古树婆娑,亭台错落,山色如画,碧水潺流,南下的寒风被山峰挡住,在这寒冬腊月,山里的气温却是比较暖和。
在亭的附近有一池,池边有一株据说是欧阳修亲手栽种的古梅。梅花正在开放,疏影横斜,暗香浮动。
山幽酒香人美。秦牧心怀大畅。红娘子却有些心不在焉,她停下酒杯问道:“你这样到底管不管用?”
“象你这样肯定不管用。”秦牧含笑答道。
“这怎么能怪我?”
“当然要怪你了,你瞧瞧你这样子,老绷着一张脸,好象我随时要吃了你似的,你让人家看了会怎么想?”
“我管他怎么想。”
“那那那,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这样能成得了什么事。”
“那你想让我怎么样。”
“好好配合呀,咱们卿卿我我、游山玩水,这看上去。。。。。。。。”
“去什么去。去你的,想得美!”
红娘子难得露出一抹羞涩的风情,一身红装把她健美的身材勾勒无比动人,那撑衣欲裂的酥胸随着她的动作涌动着。
秦牧看了。不禁脱口吟道:“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间也!”
红娘子从他的眼神能看出,他所谓的“山水”是何意,在他毫不掩饰的灼热目光下,这次他竟然不意思再怒叱,干脆赌气起身离亭。
秦牧抄起一壶酒,随之起身,牵过她的一只手,并肩行于山水间。红娘子甩了两回。没没能甩脱他的手,秀眉又竖了起来。。。。。。。。
滁州一带。秦军收复也不过三月,许多州县的行政构架只是草草搭起来,对地方上的管理其实还很薄弱。
又加上北方有大量的难民涌来,情况就更加乱了。离滁州不过二三十里的大林山上,夏承德嘶咬着一只刚烤熟的肥鹅腿,咬得满口流油。
自从受多铎派遣,混入难民中南来,可谓是忍冻挨饿,连夏承德这个主将也多日不闻肉味了。
为了不引起秦军注意,他的三千人马分散混入难民中南下,到如今山上也只聚起四百多人。
今天大伙分散下山抢掠,收获不错,夏承德手上的肥鹅就是刚抢来的。
“呃!”夏承德咽得太急,噎了一下,他伏身到旁边的溪水里,牛饮了一通,才长长地舒一口气。
“将军,照我说,咱们派人混进来安县城去,到了晚上里应外合,把来安夺下来也未必不行。”旁边的周重山似乎是受够了这种苦,带着一腔怨气说道,他是当初在松山跟着夏承德降清的人,一向被夏承德当着左膀右臂看待。
夏承德摇头道:“来安可是有两秦军驻守,那么容易夺吗?再说了,夺取来安做什么?滁州离来安不过几十里,咱们一但夺取来安,滁州的秦军半天就能杀到,你想被困死在来安城里吗?”
“可咱们这忍饥挨冻的撑着干嘛?”
“干嘛?当然是袭击秦军的粮草辎重,现在秦军的粮草都是在扬州终转,咱们晚上就出发,昼伏夜行,隐伏到扬州附近再说。”
“将军,再过去可就是没有这样的山林可藏身了,万一被秦军发现怎么办?”
“危险也得去,不然咱们就这么灰溜溜的回去,王爷会放过咱们吗?”
俩人正聊着,有个手下飞奔上山来,喘着大气向夏承德说道:“将军,将军。。。。。。。。。。小的打探到一个重大消息,秦牧。。。。。。。秦牧来了滁州。”
夏承德一惊,急声追问道:“秦牧来了滁州?带来多少人马?动向如何?”不光是夏承德,旁边的周重山也大为焦急,只道是自己暴露了。
“将军,秦牧只带来两千人马,他是来。。。。。。。。。他娘的,秦牧是来会他的好相好的,那个。。。。。。。那个守清流关的红娘子,听说长得很美,和秦牧有一腿,小的听说秦牧来滁州之后,立即去找那个红娘子,俩人游山玩水,好不快活,小的回来的时候,听说他们正在琅琊山的醉翁亭。。。。。。”
“等等,你说秦牧带着红娘大在游山玩水?”夏承德表情复杂,有疑惑有欣喜。
“是的将军,小的远远能看到他的王旗,还有那红娘子总是一身红衣,这个远远也能看到。”
“他身边带着多少人马?”
“出游时只有两三百人,不过都是骑兵。”
夏承德一听眉头直皱,他现在身边也只有几百人,而且都化装成难民的样子混过来,自然不能骑马,武器也是比较容易隐藏的短刀为主,弓箭都极少。想要击败秦牧两三百骑兵那是痴心妄想。
何况想想就知道,秦牧带在身边的些两三百人,肯定是身经百战的悍勇之辈,别说人数相差不大,就算是自己的三千人马都集结起来了,也未必能奈何得了人家。
“重山,你亲自带些兄弟去,把情况打探清楚些,记住,小心些,切莫打草惊蛇,暴露了行藏。”
“是,将军。”
周重山等人本就是难民的样子,根本不用再打扮,分散混到滁州附近,分头打探。
到了黄昏,周重山趴在城边的树丛里,亲眼看到秦牧与红娘子带着两三百人马回城。
到了第二天,秦牧依旧带着红娘子出城打猎,俩人一路打情骂俏,状态亲密。
周重山等人多方打探,确定无误后,赶回到大林山回报夏承德。
夏承德觉得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良机,但想来想去,秦牧身边虽然只有两三百人马,但滁州城加上清流关的守军,加起来却有六千多人。
秦牧白天出城游玩,晚上又回城,而滁州如今又禁止难民进入,他们只能在白天动手,这几乎是不可能奏效的事。
如果把三千人马全部集中起来,只怕还没等到动手的机会,就被秦军发现了。
而完全用偷袭的办法,显然又不大可能办到,不管再突然,最后势必要有一个强攻的过程。夏承德左思右想,总难以找出一个保险的办法来。
周重山提议道:“将军,咱们不如把这个消息回报豫亲王,让豫亲王派兵前来,将军请想,从泗州到滁州也不过两三百里,骑兵一天一夜便可杀到。现在滁州只有五六千人马,咱们的大军突然到来,就算不能一举击杀秦牧,只要将他围在滁州,秦军也势必大乱,到时咱们岂不是就可以围城打援,各个击破了?”
夏承德觉得周重山的话不无道理,不管如何,他决定先将军个这消息上报给多铎,由多铎来定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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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8章大战泗州
腊月的寒风中,泗州城下穷阴凝闭,铅云压城,呜呜的角号如同野兽的低吼,猎猎的旌旗在硝烟中若隐若现。
经过多日轰击,泗州外廓已摇摇欲坠,清军的炮弹仍不断的呼啸而来,猛烈的砸在千疮百孔的石墙上,发出石破天惊的轰响,势崩雷电,震耳欲聋。
清军已经爆裂了多门炮管,却依旧不依不饶,多铎心里已经下了决定,破城之后,鸡犬不留,他要再次用扬州那样血淋淋的杀戮,让秦军闻风丧胆,今后不敢再抵抗大清的兵锋。
轰隆!
在炮弹的轰击下,城头突然传来一声崩裂的巨响,让城上城下为之一静,弥漫的烟尘挡住了视线,让人看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
等到烟尘逐渐落尽,终于看到外廓已经倒塌下了十来丈,露出了一外巨大的缺口,七万清军顿时暴发出海啸般的欢呼和咆哮,随即多铎让人吹响了全面进攻的角号。
在低沉的角号声催促下,早已准备好的两万清军如决堤的洪流,汹涌澎湃向倒塌的缺口冲去,那如虹之势足以摧山倒岳,难以匹挡。
城里的秦军在阎应元的号令下,还在妄图堵住缺口,缺口附近的城墙上,十多门佛朗机炮愤怒地咆哮着,一条条火舌在硝烟中闪现,喷薄而出的霰弹形成一个个恐怖的弹幕,让冲近的清军一片片的倒下,飞溅的血肉,滚落的残肢,血腥的场面如同被狼群撕咬过的羊圈。
巴泰是一名白甲兵,以勇猛注称,冲在前面的他。被呼啸的弹珠削掉了脑袋一角,淋漓的血液,浓浓的脑浆流了一脸。
他雄壮的身体轰然倒地,张着嘴巴嚎叫着,但他却没法听到自己的嚎叫。整个战场在他眼中成了一幅无声的画面。
不断冒出的血液染红了他眼中的世界,无数战友迎着弹雨狂冲而过的身影变得一片猩红,周围的地上随处可见血肉模糊的尸体;
死亡的恐惧感漫上巴泰的心头,让他双眼圆瞪,无比惊恐,他竭力想嚎喊。却什么也听不到,归终,在剧烈的抽搐间,眼前的世界渐渐灰暗下来。。。。。。。。。。。
一个个同伴的死亡并不能阻止清军的脚步,临死者的眼中的血腥是恐怖的。而未曾受伤的人,血腥的场面反而让他们更加疯狂。前赴后继地冲向倒塌的缺口。
两千秦军以血肉之躯墙在缺口处。承受着清军狂风暴雨般的冲击,两军胶着,凭陵杀气,以相剪屠,锋利的枪尖穿肠破肚,雪亮的钢刀劈臂断头。十多丈宽的缺口处,拥塞了敌我双方成千上万的人,层层叠叠,呐喊如潮。
倒下的人。不论生死,瞬间就被无数双脚践踏成团,血肉相化成模糊的泥浆。。。。。。
清军气势不减,如虹贯日,秦军终于不敌,开始且战且退,见此情况,清军欢呼一浪高过一浪,响遏行云,直冲九霄。
就是多铎也大松一口气,虽然还有一道真正的城墙,但在这种情况下,秦军除非不管外廓的几千人,否则势必被清军顺势冲进去。
眼看胜利在望,多铎拔刀在手,正准备下令后继的大军一起冲进去。
忽然,大地猛烈地震颤起来,多铎所立的地方离城墙缺口处至少有三四里,仍能感觉到列强的震感扩散而来,紧接着数团巨大的火光在城墙缺口内侧冲天而起,带起的尘土扬起数十丈高,遮天蔽日;
紧接着一声声震得人胸口发痛的巨响传来,轰!轰!轰。。。。。。。。一声连着一声,多铎甚至无法分清那是五声还是六声,心口那种沉闷的感觉让他的血液直冲头顶,头皮阵阵发麻。
每一声爆炸,至少有上百斤炸药才能形成如此猛烈的冲击波,黑压压地拥塞在缺口处的清军,就象一个个稻草人,被炸得肢离破碎,随着尘土冲上半空,死伤累累,不计其数。
外头的清军仿佛都被震傻了,浪潮般的欢呼声停歇了,战场上寂寂无声,一双双眼睛惊恐地望着缺口处,那里烟尘遮天,什么也看不见,仿佛那里突然成了黑暗的地狱,无数的魔鬼在撕裂着一具具尸体。
这无比惨裂的景象让多铎的瞳孔一点点地收缩,心头一阵阵的抽搐,“啊!”一声撕心裂肺的呐喊破口而出,同时喷出一口鲜血来。
多铎的嘶吼引来了和应,泗州城里随之响起的喊杀声如浊浪排空,声震天地。
阎应元躯干丰硕,双眉卓竖,目细而长曲,面赤有须,提着一把大刀如关公一般,全部一万秦军在他的带领下,如狼群一般杀出,刀光成阵,杀气如潮,那些被炸得魂飞魄散的清军如同象浪潮下的蝼蚁,瞬间被刀光所掩没。。。。。。。
大军作战,凭的是一股士气,清军被那惊心动魄的爆炸炸破了胆,外廓虽然在爆炸中崩塌的缺口更大了,但惨裂的伤亡让他们再没有攻进去的勇气。
秦军如浪潮般反冲出来,把负责进攻的两万清军杀得溃不成军,多铎连嘴边的血渍都不及抹去,连忙下令外头的几万人马接应。
秦军追杀出几十步之后,阎应元见好就收,立即鸣金收兵。秦军欢呼着,放弃了外廓,一气退回了城内。
在短短的不到一个时辰的进攻中,清军伤亡了近五千人马,五千人马是什么概念,如果把尸体垒起来,足以垒成一座尸山。
而秦军这一战只付出了伤亡三百余人的代价,这种一比十几的伤亡比率,让多铎心头不断的抽痛。
阎王,如果是阎罗王!
阎应元的“阎罗王”的外号在清军心目中已坚不可摧。
与伤亡四千多人相比,被打掉的士气才是多铎最担心的。
秦军带着胜利的喜悦退进城里去了,残存的外廓只留下满地的尸体,风悲日曛,黯淡伤魂,鸟飞不下,夕阳如血。
一些未死的重伤者凄苦的呻吟如野鬼在呦哭,被炸得没有一片树叶的枯枝上,几只乌鸦落下,啼叫着鸢啄人肠,败马向天悲鸣,血肉填满城垣之窟,天沉幂幂,看得人伤心惨目,天地为愁。
“王爷。。。。。。”宁完我站在多铎身边,想劝慰一下,却不知如何开口。
多铎用不带任何感情声音说道:“收兵回营。”
这些天来,进展还算顺利,清军一直压着秦军打,甚至城中秦军有些还手无力的感觉。
今天突然遭到这样的重挫,让多铎有种撞在岩壁上的感觉。
回到营中后,久久不发一言,就象一尊冰冷的雕像。
宁完我劝道:“王爷,我军虽然有所伤亡,不过外廓已经拿下,泗州城不大,南北宽不过两里,我军火炮推进外廓后,完全可以覆盖整座城池,到时秦军将无处躲藏。。。。。。”
多铎淡淡地点了点头,其实,从小征战的他是不会因为这点挫折而意志消沉的,他很快将马喇希、巩阿岱、锡翰、佟图赖、左梦庚、李永芳、孙得功、祖大乐等人招到大帐来,准备商议明日攻城的策略。
这时夏承德派来报信的人刚好到达,被多铎的亲卫带进大帐来。
“王爷,我们打探到秦牧到了滁州,正带着红娘子出城四处打猎。。。。。。。。。。。”
夏承德的信使带来的消息,让多铎等人心中大动。
秦牧作为一国之主,竟然在这种时候跑到滁州和红娘子打猎,若不是信使拿脑袋保证,他们几乎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宁学士,你觉得秦牧这是什么意思?”多铎问道。
宁完我想了想说道:“王爷,我倒觉得这没什么奇怪的,秦牧才二十出头,沉迷于美色是人之常情,根据情报,秦牧与红娘子之间早就勾勾搭搭,这是事实。他刚刚打败洪承洪二十多万大军,只怕未必把王爷八万人放在眼里,加上滁州离金陵不过百里,他必定更加有恃无恐。”
“你是说他根本没把本王八万大军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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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9章渡淮奔袭
“你是说秦牧根本没把本王八万大军放在眼里?”
多铎的眼神有些森冷,就象被挑衅了的野兽,鹰视狼顾,杀气凌人。
他虽然比阿济格稍在大局观,但也只是相对暴虐的阿济格而言,从他把范文程的妻子抢回府中肆意施暴,又在扬州屠杀几十万百姓的行径,可知他本性是如何狂妄。
宁完我意识到自己的话无意中刺痛了多铎,连忙说道:“王爷请息怒,秦牧实为无知小儿也,其凭借水师之利取得江南,便矜功自伐,他这是自取灭亡,王爷何必跟他一般见识。”
“你说得没错,他这是自取灭亡。”多铎冷冷一笑。
“王爷,您是想。。。。。。。”从多铎那意欲噬人而食的目光里,宁完我看懂了他的心思,连忙劝道,“王爷,此事须得谨慎才行,从此地到滁州,绕行不下于三百里,若是秦牧提前警觉,逃回金陵,我们孤军深入,便成四面楚歌之势,万一后路被断,后果不堪设想。”
多铎不屑地说道:“深入三百里又如何?三百里对我们大清铁骑来说,不过一日路程。想当年,我等叩关而入,直达山东,何止深入万里?谁奈我何?”
马喇希、巩阿岱、锡翰、佟图赖、左梦庚、李永芳、孙得功、祖大乐等人听出端倪来后,纷纷起身请战。
固山额真马喇希当初随多铎下江南,连克常州、宜兴、常熟等城,是个极为悍勇之人,他洪声说道:“王爷,攻打坚城咱们或许容易受阻,但若论骑战。秦军岂是我大清铁骑的对手?别说深入三百里,就是三千里敌人也莫可奈何。
秦牧若是在金陵,隔着滚滚长江,咱们一时奈何他不得,如今他得意忘形,跑到滁州来,那是他自己找死。王爷,正所谓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请王爷赶紧下令奔袭滁州吧。”
祖大乐也跃跃欲试道:“王爷。秦军善守,如果咱们一城一城的攻下去,我军必定损失惨重,就算能推进到长江北岸,恐怕也再没有能力渡江了。兵贵神速,如果咱们日驰三百里。突然袭击滁州。若能将秦牧俘获,则秦国群龙无首,必定不攻自溃。
就算秦牧侥幸不死,只要将他困于滁州城中,秦军各路人马势必不能见死不救,到时咱们就可以凭骑兵的优势。秦军来一路咱们灭他一路,真到哪时,天下定矣!”
诱惑是巨大的,泗州一战大家已经对攻城失去了信心。如祖大乐所言,如果都象泗州这样,一座城一座城的攻打下去,打到长江边恐怕大清也没人了。
而奇袭滁州,是攻敌之必救,只要能把秦牧困在滁州,就算成功了。
围住了秦牧,就能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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