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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扬天下(昊远)-第3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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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的人也纷纷指责道:“就是,看着也是个有钱的,乍这么小气。”
“听口音不是咱们京城人,大概小地方来的,这就破瓷偶,咱们京城连小孩子都嫌弃,他还当是个宝,真真笑死人了。”
“该不会是个傻子吧,刚刚我听他连《月出》第二句都背不出来。。。。。”
“你们知道这个屁,滚,通通滚。”那李公子羞怒难禁,手上甩着鞭子大吼,那鞭梢差点甩到巧儿身上。
这可还得了,牛万山瞬间飞出一脚,比他那鞭子还快,把那李公子踹飞几尺外,一屁股坐在地上。
那陶泽大惊,顾不得再捡东西,扑过去护着那李公子,大叫道:“别打,别打,你们干嘛打人啊,这是天子脚下,你们竟然动手打人,就不怕王法吗?李公子,你。。。。你没事吧?”
“滚!你给我滚远点,你赔我人偶来。。。。。。。。”那跌坐在地上的李公子,英俊的脸蛋有些扭曲,抬脚把陶泽也踹翻在地。
陶泽刚好跌到云巧儿前面来。小丫头气不打一处来,指了指那李公子,最后却指回陶泽身上,气道:“你这人犯贱是吗?听你的称呼,他又不是你主子,他把你打成这样,你还护着他。。。。。。。。”
“就是,这种人外表人模狗样,实则草包一个,就知道欺凌弱小,打他活该。”
“对对对,就该打。”
“不不不,你们误会了,李公子是个好人,是好人,你们别打,别打,谁敢打他我就去衙门告他。。。。。”
这件事看得秦牧有些好奇,他攀着杨芷的肩,站在外头笑道:“有趣,颇为有趣,杨公子你觉得这是怎么回事。”
杨芷还是不适合他叫自己‘杨公子’,被他揽着肩膀,脸上更是羞赧不己。“你。。。。。。。。。你先放开我。”
“你说出个所以然来,我就放开你。”
“我不知道。。。。。。。。你放开我嘛,夫君,你别这样,这可是大街上。”
“哈哈哈,有故事,一定有故事,想来挺有趣,娘子,要听故事吗?”
“夫君想听就听,你先放开我。。。。。。。。”
“走。”秦牧带着杨芷离开人群,沿着大中路向秦淮河方向慢行,象是散步一样欣赏着京城夜景,市井百态。
杨芷第一次看到京城的夜色街景,有些淘醉,秦牧打趣地说道:“娘子,这夜景美吧,要不我带你到秦淮河的花船上去喝喝花酒,让你也调戏一下船上的姑娘,啧啧,就娘子这副翩翩佳公子的模样,准能把船上的姑娘们迷倒一片,说不定不收咱们的钱呢。”
杨芷因沉醉于生动的夜市百态,心情刚放松一点,被他这一调侃,立即又大窘,忍不住偷偷掐了他一下,啐道:“夫君老是无个正经的。”
“哈哈哈。。。。。。。人生苦短,我天天在朝堂上绷着张脸,那已经够累的了,这会儿你还让我一本正经的,我可没法活了。”
杨芷一听,不说话了,只是默默地伸出手,握住他的手。
走了好几步,她才轻声说道:“夫君,对不起,你要怎么样就怎么样,妾身都随你就是。。。。。。。。。妾身知道,夫君是有分寸的。”
秦牧听她最后还是忍不住拿自己一句,不禁又笑了。
他随后让人找了艘画舫,带着杨芷和巧儿还莫莫若若一起上船品茶听曲赏景。
过了大概一柱香时间,牛万山把那陶泽和李公子带来,那李公子已经没有原先的怒态,变得有些恐惧。
那陶泽则依然是尽量护着他,一见秦牧就喝问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押我们上船来,你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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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7章秦淮夜话
秦淮河的夜色很美,往来的花船上乐声袅袅,如瑶池春曲回响。
秦牧与陶泽、李元坐在画舫的甲板上,对酒闲聊。
说起自家的往事,陶泽神色有些黯淡:“先父过世得世,当时又值明末乱世,幸好有李府收留,家母在李府做了个奶娘,总算艰难地支撑了下来,七岁时,我开始陪着李公子读书,李公子当时喜欢欺负我,还记得那时我几乎每天都被他欺负得哭着回家,我跟我娘说,我不想去了,我娘打了我一顿,说要是我不去,不好好读书,她就再也不要我了。
后来我才知道,李公子其实心很好,他只是喜欢捉弄我而已。他那喜欢跟人斗蟋蟀,不过他爱耍赖,赢他的人很少得到过他的钱;
十一岁那年,我娘病了,没钱就医,我去找了一夜,才找到一只蟋蟀,想赢点钱给我娘买药,可是别人都知道我没钱,没人愿意跟我赌,最后只有李公子愿意跟我赌,而且输之后,第一次没有赖账,把钱给了我。。。。。。。”
一旁的李元听到这,有些尴尬,听不下去了:“陶泽,我爱耍赖?你胡说什么!还有,我什么时候输过钱给你?我会输。。。。。。”
“其实我知道,李公子当时是故意输给我的。”陶泽笑了笑,接着说道,“我自尊心强,从不接受别人的施舍,十三岁开始,我娘时常犯病卧床不起,家里没米下锅了,更别提给我娘看病了。
那个时候,我特别恨李公子,因为他不但天天捉弄我,还经常打我一顿,打得鼻青脸肿的。还威胁我不准让他爹知道。
我心里不甘,他越是这么,我就越要去找李员外理论,李员外每次都会打李公子一顿,同时赔我一些钱。
每次过后,我都在想,这下好了,李公子应该不敢再打我了,可是没过几天,他又找上来狠揍一顿。。。。。。
现在回想起来。家里最艰难的那段时日,竟然是靠我挨揍撑过来的,只是当时没想通。我非常感激李公子,为了让我娘治病,他陪我挨揍了那么多回。”
秦牧听到了,忍不住哈哈大笑,对李元道:“有些人就是欠揍,不是吗?哈哈哈。。。。。。”
李元外表很帅气,跟着笑道:“秦兄说的对。有些人确实欠揍,要是我娘没钱看病,我跪也要去跪人家。。。。。。。。”本来还在大笑的李元,说到这。笑声一收,神情怪怪的,端起酒来对秦牧说道,“秦兄。请。”说完他自己猛灌了一杯。
秦牧陪着他喝了一杯,也没有多问什么。
最后却是李元忍不住说道:“我娘生我的时候,失血过多。落下了病根,我是吃他娘的奶长大的,九岁的时候,我娘不在了,陶婶来带我,我至今还记得她抱着我,看着我的眼神,就象我娘在看我。。。。。。。”李元的喉结上下涌动了几下,吸了吸鼻子,端起酒来又向秦牧邀饮,一杯酒下肚,他又恢复了那种玩世不恭的神情。
秦牧转个话题道:“李老弟这次进京,可是要参加明年的春闱大考?”
李元挠头笑道:“秦兄说笑了,我哪是那块料,连童生都没考到,我这次进京是来看看家里的漆器店。不过他是,秦兄别看他一身破烂,他和我正好相反,败絮其外,金玉其中。秦兄要是想找人探讨学问,找他,别找我。”
说实话,秦牧倒有些喜欢这个李元了,他很干脆地答道:“我的学问也不行,探讨学问就算了,哈哈哈。。。。。。。”
三人聊了一会儿,秦牧随口问道:“对了,我听说朝廷在你们遂安县试点什么医疗保险,陶老弟,方才你提到令堂身有贵恙,如今可曾得免费医疗?”
一提起这事,陶泽感慨万千,先是向皇宫的方向拱了拱手,才说道:“说起此事,便不得不感谢当今陛下了,要不是陛下推出这医疗保险的善政,并在遂安率先试点,让家母得到免费医治,在下这次也没机会进京参加春闱了。”
“哦。”秦牧点了点头,说道,“这么说,陶贤弟对这什么医疗保险应该很熟悉了。我正好奇,朝廷要实施这医疗保险,到底能不能成,这可是大事,京中对此事也正热议不休呢。”
陶泽正要说话,李元抢先道:“秦兄,这事你别问他,问我,陶婶虽然是在官立医院把病治好的,他也知道一点,不过其中的道道,他知道的未必比我多。”
秦牧一听其中有道道,顿时来了精神,立即问道:“李贤弟,这其中还有什么道道?您给在下说说吧。”
“哈哈,秦兄,你还是叫我老弟吧,亲切。”李元哈哈笑道,“这次陛下提出医疗保险制度,初衷肯定是好的,可谓是千古明圣,敢为天下先。但这事我看有点悬。现在只在六个州县试点,朝廷派人看着,尚且存有猫腻,一旦在全国铺开,那恐怕朝廷不用几年,就会被这制度拖得喘不过气来。”
“说说,李老弟快详细说说。”
“本来呢,有些人得些小病,根本不用就医,休息几天也能好;如今一实行这医疗保险,大家看病都不要钱了。这样一来,那些真病了的就不说了,那铁定是要去就医,而且要用最好的药;没病的,呵呵,有些人也会装病去蹭点药;
秦兄怕是不知道,这每种病啊,通常都有几种治疗方法,有时便宜的普通药,也能医好,只是时间稍长点。
但如今大家都想用偏贵的好药,反正不要钱嘛,医院里的郎中也偏向于给患者开好药,一来,好药治愈快,可以大大减轻患者过多给医院造成的压力;二来,好药治疗效果好,郎中能赢得别人的好口碑;
特别是那些有钱人家去就医,郎中肯定是要开最好的药的,这有钱人家看重的是身体,而不是钱,郎中把他们迅速治好,有钱的患者感激于心,少不得会送些好处,这一来二去,便少不得有些私底下的交易,以现在的监督机制,根本防不胜防。
秦兄试想,你怎么防?朗中开什么药,那是他们说了算,朝廷总不能预先加以规定什么药不能用。甚至有些郎中可能会与外人事先串通,没病也去骗医骗药;
你想啊,有没有病是郎中说了算,他说有病就是有病喽,开点人参之类的名贵药材,到外面一变买,这钱不就落到自己口袋了吗?
现在只是在六个县试点,这种现象还不多,但在下也保证,一旦在全国铺开医疗保险制度,诸如此类的事,绝对是普遍存在,防不胜防,如此一来,朝廷就要支付巨额的医疗费用,导致国库不堪重负。
陛下是圣明君主,爱民如子,出此善政,然而一旦将来实施不下去,此事恐怕反而会累及陛下圣德。”
秦牧听完,不禁有些自嘲,端起酒杯自饮了一杯。
陶泽摇头道:“李公子的话,我不能完全苟同,李公子说的这些事,确定存在,但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防止。”
陶泽是医疗保险制度的受益者,他力推这项制度不足为奇,秦牧有些索然地问道:“不知陶贤弟对此又有何高见?”
“高见不敢当,倒是有些愚见,在下觉得陛下仁心圣德,推出这项仁政,将会让无数百姓受益。实不应因噎废食。其实只要规定,普通的小病,不包含在免费医疗之内,就可以大大减少国库的压力。
另外,在下觉得还可以把医与药分开,医院只负责开方,至于抓药,另设机构管理,切断郎中营私舞弊的渠道。”
有意思,有点意思了,秦牧听到这,不禁频频颔首,“陶贤弟,请接着说。”
第998章浆声灯影(三更求月票)
秦淮河上愈夜愈美丽,浆声灯影,月色波光,一派如幻如梦的夜景,过往的花船琴箫合奏,回荡于河面上,美人畅笑,书生高吟,编织着一个个才子佳人的故事。
杨芷和巧儿几女在上层舱中欣赏河上美景,传花斗草,略为小饮。有巧儿在,总是不会寂寞的。第一次出来游赏秦淮夜景的杨芷,心中既有些忐忑,又渗满了喜悦。
她毕竟是母仪天下的皇后,这样的事一但传到大臣耳中,难免会引来许多流言蜚语。
但秦牧出来,其实非为喝花酒,能带她出来,更是说明个郎心中有她。况且以她的性格,也不想逆了他的心意。
云巧儿与莫莫斗草输了,被罚喝了一小杯酒,这种酒其实就那种甜酿,有点酒度,但很低,入口甘甜。
“莫莫耍赖,老是我输,不玩了,不玩了,若若你来,你一定要赢她。”
想当初,云巧儿被寄养在赣州府衙很长一段时间,因为老分不清莫莫和若若谁是谁,被作弄了不少。这丫头有时很精明,有时候又点憨憨的,正因为如此,可谓是男女通杀。
莫莫若若和她也熟,哪管她现在是什么湘妃娘娘,莫莫当即便掐她道:“你才耍赖呢,输了就怪人家。”
“嘻嘻。。。。。我都输了,还不让说说啊,那你输了我也让你说我。。。。。。若若,快来帮我报仇。”
云巧一拉若若,咯咯笑着扑到杨芷怀里,象只小猪仔似的拱来拱去,杨芷忍不住拍了她一下,嗔道:“你这憨丫头,姐姐可不是你的秦大哥。”
“姐姐。”云巧儿一下子趴到杨芷耳边,耳语道。“姐姐放心玩吧,别担心,反正都出来了,你担心也没用呀,姐姐,我告诉你,上次陛下没做坏事,他就是。。。。。。。。。”
“是什么呀?”
“就是。。。。。。”
“你再不说,我可不听了。”
“他就是在船上听听曲,然后。我们就趴在船窗下赏景,然后。。。。。。。。我们就在这儿睡着了,就是这样的,别的什么也没做。”
杨芷见她犹犹豫豫的,忍不住笑了。
前些日子,秦牧带着巧儿出来,破天荒的整夜没有回宫,只让人传话给她,让她放心。
其实这件事。杨芷也没有多想什么,只是担心他的安危而已。
“是陛下让你跟我说的吧?”
“才不是哩,姐姐不信我就算了。”
“你呀!”杨芷捏了捏她那噘得老高的嘴巴笑道,“姐姐怎么会不信你呢。只是有些时候,你得也帮着着劝劝陛下才行,他就算要喝花酒,姐姐也不管。只他终究是一国之君,这夜宿花船,终究是不安全。你呀,就知道玩,怎么不想想他的安危。”
“是哦,我。。。。。。。。姐姐,我错了。”
在下层的甲板上,秦牧听了陶泽的话,不禁频频点头,想起后世医药分开的改革,千呼万唤,却始终难以落实。
这其中的原因,具体操作上的技术难点还是其次,关键是既得利益团体形成了一张巨大而牢固的网,密不透风,要想把既得利益团体的层层阻力打破,谈何容易。
不过现在大秦如果要搞医药分开,便没有即得利益团体这一层阻力,只须考虑技术上的操作难点即可。
秦牧想了想说道:“陶贤弟这个医药分开的想法很有新意,只是具体操作起来,恐怕也有不少麻烦需要解决,对此陶贤弟有何高见。”
陶泽和李元都不傻,他俩被人强行带到这里,带他们来的那些人十分神秘,当时他们向街上巡逻的五城兵马司兵丁求助,五城兵马司的兵丁竟然不敢管此事。
从中便可想象秦牧的身份不简单,只不过他们也没有想到秦牧就是当今天子,毕竟秦牧在民间素有“圣君”之名,陶泽和李元根本不敢想象,天子会寅夜出现在秦淮河的画舫上,只当他是朝中的高官勋贵。
陶泽的自尊心很强烈,他虽无意攀附权贵,但一来秦牧给他的印象非常好,二来他家是医疗保险制度的受益者,他对此非常上心,作了很多了解和思考,秦牧这一问等于是挠到了他的痒处。
“秦兄所言极是,要实行医药分开,其中确实有不少难点。但如果我大秦若要推行医疗保险制度,这医药不分绝对不行,否则用不了多久,就会象李公子说的,弊病丛生,不但难以让普通百姓真正受益,而且会拖垮国库;
我仔细琢磨了一翻,觉得最大的难点在于,一但实行医药分开,公立的医院失了药材这一块的收入,将很难维持公立医院的正常运转,大部分经费恐怕得由朝廷拨款才能继续维持。。。。。。。”
李元忍不住插话道:“陶泽,你这不是废话吗?我告诉你,事情远远没你想的这么简单,现在大部份县城的药铺加起来也就三五家,有些州县,甚至所有药铺都是由一个药材商人开的。一但医药分开,公立医院不再卖药,这些州县的私人药铺的药价立即会涨价,甚至可能翻倍的涨。
如果官府也设立药铺,他们又一定会故意压价,让你无法维持下去。这些招数都是明摆着的,暗地里他们的鬼门道还不知有多少。
如此一来,朝廷的公立医院需要大量经费投入维持,药材这一块也亏损,下户的医疗保险费由朝廷负担,就中户、上户所缴的那点保险费,不过是杯水车薪。朝廷承担几个县不成问题,如果在全国铺开,我敢肯定,这将是一个无底洞。”
秦牧苦笑道:“照李老弟这么说,这医疗保险制度是没法实施了?”
“难,当今圣上是个好皇帝,有心济民,但恐怕朝廷终有力所不第之处。照我说呀,与其费力不讨好地去施行这医疗保险制度,还不如直接给下户减免一些税赋呢,这个省事又实惠,有病无病,大家都能落个好,岂不皆大欢喜。”
不得不说,李元这厮虽然读书不行,但绝对不是所谓的草包,他有些玩世不恭,但对民间的道道却是门清,说出的话还挺有理的。
秦牧初见他时,见他为一个瓷偶情绪失控,当众鞭打陶泽,当时秦牧也认为他心胸狭窄,小题大作。
上船后问陶泽才知道,那瓷偶是他死去的娘留下的,李元这人大概恋母情结比较重,这瓷偶他一直当宝带在身边,因此才会情绪失控。
而陶泽显然也不是个书呆子,他能想到医药分开,光是这一点,就很值得赞赏的了。
看到了问题,陶泽的性格是迎难而上;而李元的则是想法绕过,或是另辟蹊径。两人的性格差别也很鲜明,颇为有趣。
秦牧端起酒杯道:“今日很高兴认识二位贤弟,来,请共饮此杯。”
“我们也很荣幸认识秦兄,秦兄请。”李元善于察言观色,秦牧言行举止之中,自然流露着一种久居上位的沉稳气质,更难得的是他又挺随和的,这让李元很想结交这位神秘的人物。
“对了,方才李老弟说来京城是看你家漆器店的,你家的漆器店在何处啊,以后有空我好找李老弟喝酒去。”
“那可太好了,秦兄,我家的漆器店就在文德桥北岸往西二十步,遂安漆器店。秦兄得闲时,可一定要来啊。”
“哈哈哈,好,到时李老弟别怪我叨扰就行了。”
“哪能呢?”
“这可不好说,陶老弟说了,你打小就是个爱耍赖的,哈哈哈。。。。。。。。。。。。”
“哎呀,我这形象算是全毁了,秦兄您别听他胡说八道,这厮就是个欠揍的,他没资格说我。”
这下轮到陶泽有些不好意思了,确实,谁都有资格说李元爱耍赖,他却没资格。
秦牧看看这对打小一起长大家伙,感觉十分有趣。
说他们是兄弟吧,李元一直把陶泽当跟班使唤,还动不动就欺负一下,陶泽也一直称李元为李公子,显得很生分。
说他们不是兄弟吧,关键时候比亲兄弟还给力,一个陪着挨揍凑药钱,一个刚被抽完一鞭,回头又拼命护着自己口中的李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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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9章横须贺
与陶泽和李元闲聊一番后,对医疗保险制度,秦牧内心有许多新感触,李元那句话,让他印象深刻:与其全面铺开保险,吃力不讨好,还不如直接给下户减免些赋税。
户部刚刚已经把今年秋税总额统计出来,今年大秦的商税首次超过了农税,占到了岁入的52%,而且这个趋势仍会持续下去,将来工商税赋收入在岁入总额中所占的比重会越来越大。
换而言之,大秦对农税的依赖会越来越小。
在这种情况下,给下户减免一些税赋,朝廷是可以承受的,另一方面有利于促进中产阶层进一步壮大。
而无论在什么时代,中阶阶层都是拉动消费的主体,中产阶层的规模壮大了,对拉动大秦的消费需求,促进工商业发展有不可替代的作用,从而加快工业革命进程。
与这个大目标相比,或许医疗保险真的可以容后再考虑。
不过大病保障,还有医药分开,还是应该先行的,不管医疗保险制度是否全面铺开,各州县的公立医院已经在成立,现在不搞医药分开,等将来形成了庞大的既得利益团体,就难办了。
秦牧喜欢听听来自下层的声音,这种声音比较真实,就象李元的一番话,没有夹杂任何私心,只是说出了他自己的看法,对这样的话,秦牧听着很放心,不用担心是谁在挖坑引自己往下跳。
送走李元和陶泽后,秦牧回到上层舱中。巧儿这丫头猜枚输得多,喝的虽是甜酿,还是一脸酡红,一副娇憨的模样,见了秦牧,立即跑上去拉着他的手臂,指着莫莫道:“陛下。莫莫欺负我,他欺负我。。。。。。。。”
莫莫不干了,起身道:“陛下,她才欺负人呢,她猜枚输了,就耍赖。”
秦牧笑眯眯的,搂着一派娇憨的云巧儿,坐到杨芷身边,端起杨芷的酒杯就喝,杨芷看了哭笑不得。
云巧儿象只小猫似的在他怀里钻来钻去。不忘继续告状:“陛下,你帮我嘛,还有若若,她也是的,心里就向着莫莫,也不帮帮我。”
“后宫不得干政。”
秦牧突然来上这么一句,让巧儿几人都有些傻眼,这和后不得干政有啥关系嘛。
我没干政呀?巧儿一脸委曲,自从秦牧说了那个鹤奴的故事。她还不敢邦谁说过情。
“同理,朕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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