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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扬天下(昊远)-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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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胜抢先说道:“大人,这还有什么好讨论的,自然是回师袁州,叛军主帅张其在都成了咱们的阶下囚,七千叛军或被歼,或被俘,此刻袁州城里的叛军,必定是风声鹤唳,人心惶惶,搞不好咱们大军一开到袁州城下,城中的叛军就会吓得开门投降了。张其在两万叛军自长沙一路东来,所过之处烧杀抢掠,袁州城是他们如今的老窝,里面不知囤积了多少他们抢来的好东西,嘿嘿,大人,咱们趁吕大器来之前拿下袁州城,估计能顶得上你做一两年盐贩子了。”

秦牧被噎得够呛,老子养着你们,供你们吃、供你们穿,竟被你们看成了私盐贩子,真是岂有此理,

“大家都是这么认为的吗?”他依然低头擦着宝剑,一遍又一遍,直把剑身菱纹里的血迹全抹干净。

刘猛说道:“大人,袁州墙高城厚,如今还有一万叛军把守,张献忠大军离袁州只有几日路程了,这无疑会给袁州城中的叛军很大的信心,咱们这两千人马若是强攻,先不说能不能攻得下,就算攻得下,只怕也会伤亡惨重。反正咱们这威名也打出来了,与其拼命再去攻打坚城,还不如先攻取万载,然后坐山观虎斗,让吕大器与张献忠先拼个你死我活,咱们再见缝插针,到时进战退守,都能从容不迫。”

“蒙轲,你的意见呢?”秦牧问道。

“分兵。”蒙轲果然是强人,光是分兵两个字,就是在坐的其人想也没敢想的,就两千人马,攻打袁州尚赚少了,他竟然还说要分兵,“大人,只须给我三百人马,另外三千俘虏也由我带去,保证给大人拿下万载,至于袁州这边,多这三百人不多,少这三百人不少,大人尽管去试试,能打就打,不能打就撤往万载来。”

“司马先生的意思呢?”秦牧接问道。

“大人,三千俘虏若是使用得当,利用他们拿下万载应该不是问题,卑下也赞成蒙将军的意见。”

秦牧淡淡地对蒙轲说道:“三千俘虏我不能给你。”

“大人,难道您不打算要万载?”

“不,万载我要,袁州我也要。”

大坐的众将纷纷望向秦牧,蒙轲的方案已经够贪了,但袁州只是去试试,总算可以接受,谁也没想到,秦牧更狠,仿佛万载和袁州都是随便就可以捏在手心里一样。

“大人的意思是。。。。。。。。。。。”

“蒙轲,我最多能给你五百俘虏,怎么用就看你的了,反正万载你一定要给我拿下,其他的俘虏我今晚要让他们逃回袁州去,刘猛,你亲自去选五十个机灵点的士卒,让他们混入叛军中去,进了袁州城后,再去弄泄药,明天晚上,最迟到后天晚上,我要袁州城里所有的叛军都拉稀。。。。。。。。。。。。。。。。”

噗!司马安一口水喷了出来,因为他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万人同时拉稀的壮观场面,这个。。。。。。。。。。袁州城里的茅厕够用吗?

司马安咳嗽了几声说道:“大人的想法或许不错,但溃兵进城时,极有可能会被搜查,卑下看来咱们的人很难把药材带进城。”

秦牧无所谓地答道:“药材带不进去,就进了城再找,这些都不是问题,只要能让咱们的人混进去,问题就好办了。”

司马安听了微微颔首没在这个问题上说什么,秦牧一向善于听取属下的意见,但这并不代表他没有主见,相反,他最后作出决定后,别人很难再改变,这一点司马安是非常清楚的。

为了配合这次行动,秦牧还解除了禁酒令,黄昏的大营中,士卒们笑语频传,喧嚣不已,除了负责警戒的人马,大营中气氛十分热烈,杯碗交错,秦牧还亲自出来向士卒敬酒,惹来一片欢呼之声。

三千多俘虏被关在西面的小营寨中,远远就能听到中军大营里传来的喧闹声,同时他们还发现,看押他们的官兵也偷偷喝起了小酒,看守逐渐松懈了起来。

很多俘虏觉得机会来了,开始私下了交头接耳,小声串联着,被刘猛选出来混入俘虏当中的那五十人尤其活跃,不断鼓动着营中的俘虏。。。。。。。。。。。。

第110章剩余价值

当天夜里,秦牧大营中烹牛宰羊,还开了禁酒令,两千士卒欢呼雀跃,谈笑风生,围在一起大块吃肉,大碗喝酒,庆祝刚刚取得的一场胜利,直到二更时分大营里才消停下来。

由于很多士兵喝得酩酊大醉,防守上难免会有些疏漏;

到了三更时分,防守寨门的人马只剩下三四十人,关押在小营寨里的叛军俘虏早已串联好,此时一齐冲出,守卫寨门的几十人只来得及放一轮箭,见几千俘虏汹涌冲出,其势难挡,便一轰逃了。

李同良混在俘虏当中,此时冲到了最前面,他一边打开寨门,一边喊道:“大家快逃啊,快啊,中军大营那边的官兵很快就会接到消息,马上会杀过来,快逃,逃回赣州咱们就安全了,快啊。。。。。。。。。。。”

俘虏当中的军官白天都被秦牧砍了,剩下的都是些小兵,形同散沙,在李同良等人的鼓动下,争先恐后地拥出大营,加上手上没有武器,根本没人想过要去袭击秦牧的中军大营,一冲出寨门立即乱糟糟的四散逃命,所有人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逃得越远越好。

只是他们当中大多数人有夜盲症,逃跑的过程中又不敢打火把,两眼一摸黑,在黑暗中象无头的苍蝇似的乱撞,跑个十步八步又摔得七荤八素,只能慢慢摸索着,这样逃跑的速度能有多快?

秦牧接到并报之后勃然大怒,当即拔剑把负责看守俘虏的将领给“砍”了,然后击鼓聚将,点兵追击。

然而他手下的士卒喝酒喝到二更天才睡下,不少人酒醉未醒,秦牧东拼西凑,才凑起八百人马,匆匆出营追捕逃跑的俘虏。

只是这夜色茫茫。俘虏们一经逃了出去,想全部追捕回来又岂是那么容易?秦牧累死累活,到天亮时也只抓回了一千五百多人,其余的都被逃掉了。

为此秦牧怒不可遏,当天便点齐兵马,杀奔袁州城而来,三军杀气腾腾,一副准备屠城的样子。

袁州城中的叛军如今可谓是愁云惨淡,如临末日一般,一千人马刚刚在刘家村被屠了个精光。人头被拿到袁州城筑了京观,紧接着七千大军在原山坪遭遇夜袭,全军覆没,连主帅张其在都被生擒了。

如今虽然前后有两三千溃兵逃了回来,但这些人不逃回来还好,逃回来后逢人便说原山坪惨败的过程,为了掩饰自己的无能,自然不免对官兵凶狠加以夸大;

秦牧在刘家村大肆屠杀,又在袁州城下大筑京观。凶名本就够响亮的了,再经逃回的溃兵一夸大,秦牧在叛军心目中已经成是三头六臂,吊睛白额的地狱恶魔。他那两千手下也都成了妖兵魔将,凶神恶煞。

这使得城中的守军更加恐慌,若不是袁州四城紧闭,估计已经有不少人选择当逃兵了。

负责留守袁州的是张其在的副将高泽。他与身材稍显矮小的张其在正好相反,长得五大三粗,满脸虬须。冲锋陷阵非常威猛,可以说他是张其在这支前锋大军中的前锋。

他作战虽然勇猛,弥补了张其在的不足,但在谋略及掌控全局的能力方面未免有些欠缺。

高泽除了紧闭袁州城门,火速派人向张献忠求援之外,别无他法。

城中乱象纷纷,军心浮动,听说秦牧正带着大军杀回袁州来,有些人甚至用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的话来劝说高泽放弃袁州,先返回与张献忠汇合。

高泽一怒之下,将劝说他的人给砍了,他娘的,这些狗娘养的没安好心,放弃袁州你们肯定没事,老子却非被大王砍头不可。

袁州肯定不能轻言放弃了,但能不能在张献忠到来之前保住它,高泽心中也没有多少把握,城中虽然还有一万大军,但军心惶惶,一心只想着逃跑的不知有多少人呢,如此人再多又有什么用,说不定秦牧的大军发动一轮猛攻,这一万手下就崩溃了。

为了稳住军心,高泽让人大肆宣传,说张献忠大军明日便能到达,还大鱼大肉地让士兵吃了个痛快,并承诺只要坚守到援军到达,必有重赏,能想到的手段高泽都用上了,城中的军心总算稍稍稳定了一些。

申时刚到,秦牧的大军便浩浩荡荡地开到了袁州城下,那黑底红字的“秦”字大旗,黑得象地狱,红得象鲜血,在风里飞扬着,翻卷着,仿佛充满了无尽的魔力,袁州城头的叛军远远望见,便不由得满心惊悸。

秦牧带来的除了一千七百手下将士外,还有一千二百名叛军俘虏,将近三千人,另外还有一多千颗人头。

大军到达袁州城下之后,第一件事便是筑京观,为了最大程度地震慑叛军,秦牧如今是乐此不疲,一千多颗头颅很快就在袁州城下堆成了小山。

京观,又见京观。

这才几日时间,袁州城下已经是第二次垒起京观了,而且头颅一次比一次多,垒得一次比一次高,城头的叛军远远就能望见那恐怖景象,一股悲观恐惧的气氛顿时弥漫在城头上,连阳光仿佛都失去了热度。

秦牧望着担架上缠得跟木乃伊似的张其在,暗暗有些好笑,当时张其在的战马速度尚未提起来,而他却是全速冲击,两马轰然撞击之后翻滚出去,张其在被压在马下,脸擦破了,左小腿骨也断了,身上到处是擦伤,只剩下半条老命。

本着资本家的信条,在没有榨光张其在所有剩余价值之前,秦牧自然是尽力救治他,现在到了榨取他最后的剩余价值的时候了。

“张其在,你是不是觉得这样败在我手下,很不甘心?”

张其在沉默了一会儿,才答道:“败就是败了,回头想想,我败得并不冤,没有什么不甘心的。”

“很好,是个实在人,那咱们就有交易良好基础了,你帮我劝城内的叛军出城投降,本官放了你,得!先别忙着拒绝,生命很可贵,况且你这么死了,就永远失去了翻盘的机会,你先想想越王勾践当初的事迹吧,完成了这次交易,你就还有机会,说不定哪天就轮到本官败在你手下了。”

秦牧象引诱小萝莉去看金鱼的怪大叔,谆谆诱导着。说张其在一点都不心动是不可能的,毕竟生命只有一次,张其在可不是什么理想斗士,可以为了造反大业不惜抛头颅,洒热血。

他参加叛军,开始是生活所迫,后来是为了一场富贵,要是命都没有了,什么富贵也都成了笑话。

“你真会放了我?”张其在连看也没看他一眼,显然对他的话并不相信。

“你太看得起自己了,现在,本官是胜利者,你此刻在本官眼里就象一只蚂蚁,随手就可以捏造死的蚂蚁,换而言之,只要本官高兴,放走一只蚂蚁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这种话骗骗三岁小孩子还行,可惜张其在不是三岁小孩,当然,秦牧也没指望他相信,所以他随后加了一句:“要嘛你去劝城里的叛军投降,要嘛本官用你的人头试试,说不定还是有些震慑力的,这两种选择,你自己任选一种吧。”

秦牧的话听起来漫不经心,似乎不带丝毫威胁,但你望望那用人头垒成小山似的京观,你就会知道,他要借人头一用的话绝不只是虚言恐吓。

张其在权衡再三,知道自己根本没有任何筹码可以要挟秦牧,只得无奈地答道:“我愿意一试,不过我现在已经是你的俘虏,我的话未必管用。”

“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你只须做到这一点便可以了。”

张其在很快被推到城下,城上的叛军看到主帅被押过来,顿时一片哗然。

“你们看,你们快看,那不是咱们的张将军吗?”

“是啊,是啊,错不了,张将军果然被俘虏了。”

“天啊,这可怎么办,连张将军都被俘虏了,咱们还是快逃吧,我听说一但被官兵抓住,脑袋就会被砍下来筑京观呢。”

“嘘!小声点,让高将军听到,他会先砍了咱们的。”

张其在还没有开口劝降,城上的叛军看到他,已经是一片惶然,就象被人抽掉了主心骨一般。

张其在坐着担架,由朱一锦押着来到一箭之地外,他神情复杂地望了望城头,朱一锦立即不耐烦地催促道:“张其在,开始吧。”

张其在只得对城头喊道:“城上的将士。。。。。。。。。”大声喊话牵动了他的伤口,冷汗不禁直冒,朱一锦没有丝毫怜悯地拔出刀来,张其在只得忍痛接着喊道,“城上的兄弟们,我是你们的主帅张其在,你们不是官兵的对手的,快打开城门降了吧,主动投降,官兵会善待你们,否则城破之时,你们的头颅将都会被砍下来,筑成京观,就象。。。。。。。。。。”

就象什么还用说吗?张其在离那小山似的京观不足十丈远。



第111章驱狼吞虎

昨天张其在还是袁州城里所有叛军的主帅,今日便到城下劝降,这种反差让人象做梦一般。

至于劝降的效果,自然是非常的好,南门守将九把刀甚至打开了城门,准备带手下的人马出城投降了。

那天早上他亲自去查看过城外的京观,那恐怖的场面给他的震撼力太强烈了,如今城内军心浮动,难堪一战,岂能不担心自己的脑袋也也变成京观的一部分?

他们这些人刚加入叛军不久,对张献忠还谈不上有多深的忠诚度。现在城外又垒起了京观,加上主帅张其在亲自来劝降,心意动摇是很自然的。

可惜的是,九把刀刚打开南门,还没来得及出城,就被高泽发现了,九把刀和十几名打算出城“反正”的叛军被高泽当场斩杀,血染城门,城外的秦牧事先不知情,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南门又关上。

高泽虽然及时抢回了南门,但这件事的影响远远没有结束,有九把刀的先例在,他再也不敢轻易相信任何人,即使派亲兵负责控制了各个城门,他还是寝食难安,生怕连亲兵也靠不住,自己还得不断来回巡视。

高泽本就是脾气暴躁的人,这种情况下,他自然变得更加暴躁,对手下士卒动辄打骂还是轻的,若是稍有怀疑,必定立即斩杀,以期能震住场面。

殊不知这样一来,让城中的叛军更是人人自危,离心离德,私底下各怀心思,暗流汹涌。

城北的一处高坡上,秦牧、司马安、刘猛、霍胜等人还就探马刚送回的消息榷商着。

司马安指着地图说道:“吕大器的八万大军已经到罗坊镇,离袁州大概还有四日路程,而张献忠二十万大军到荷尧镇。离袁州也只有五日左右的路程。吕大器的人马虽然有可能比张献忠早到一日,但左良玉的军队军纪败坏,不受驾驭,到达的当天绝不可能立即展开攻城战,也就是说,从时间上算,吕大器其实根本没有夺回袁州的时间;而要保住江西不受叛军涂炭,袁州这道门户就必须夺回来,现在看来,只能指望咱们自己了。”

说到这。司马安望了望正在城下劝降的张其在,接着说道:“用张其在劝降,虽然能打击城内叛军的士气,但想让城中叛军立即乖乖出城投降,只怕不行。大人派进去的内应起作用最好,但咱们也不能把希望全部寄托在他们身上,留给咱们的时间其实只有两天了。”

霍胜笑道:“司马先生言之有理,咱们确实只有两天时间了,两天用来攻城。一天用来转移城中的物资,第四天吕大器一到,咱们就撤往万载坐山观虎斗。”

苏谨谨慎地说道:“那要展开强攻吗?”

“强攻又怎么样?能避免强攻自然是好,但避无可避时。再大的伤亡也必须上,一支军队总是想着避重就轻,投机取巧绝不是好事,你们先去准备吧。若是今晚城中的内应起不了作用,明天一早立即全力攻城。”

“是,大人。”

这时朱一锦带着张其在回到了坡上。秦牧瞥了张其在一眼,淡然说道:“很遗憾,看来咱们的交易失败了。”

“你要杀了我?”张其在的声音变得有些吵哑,可见刚才他在城下喊得还是很卖力的,人的意志一但动摇了,就越发怕死,他既然愿到城下劝降,卖力些也属正常。

“不是我要杀你,是我必须遵守咱们交易的协议,你能成功劝降城中的叛军,我放你一条生路,你劝降失败,就把你的头颅借我一用,作为败军之将,我给了你生的机会。可惜你连你的手下都劝降不了,可惜啊!”

秦牧说完挥挥手,朱一锦立即把人带下去,到了这生死关头,张其在再也无法保持沉稳,急声嚷道:“让我再试一回吧,我一定能劝他们出城投降,我知道张献忠大军的详细情况,秦大人若是饶我一命,我愿和盘相告。。。。。。。。。。。”

没有人不怕死,而且这么死张其在感觉不值,投降的步子已经迈出,已不妨迈得再大些了。

秦牧想了想说道:“好,本官就再给你一次机会,朱一锦,这次让所有俘虏一起随他到城下劝降,算好一柱香时间,过时不候。”

“是,大人。”

很快,袁州城下感人肺腑的一幕出现了,张其在与一千多俘虏到来城下,大声劝降,场面很热闹,劝降的声音此起彼伏,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有的可谓是声泪俱下,这些俘虏当中,有不少人与城上的叛军有亲属关系,或是父子,或是兄弟,或是邻居,或是亲戚。。。。。。

“儿啊,快放下武器吧,不然城破之时,可是要被砍下头颅筑京观的呀。”

“哥哥,快降了吧,秦大人保证不会伤害咱们的,降了咱们就可以回家了,娘还在家等着咱们呢。”

“二蛋啊,别撑了,你们打不过官军的,秦大人用兵如神,要攻下袁州城只是轻而易举的事,快降了吧。”

“铁牛,快降了吧,看到没有,张大帅都说袁州守不住了,都降了,你们还不快听张大帅的。。。。。。。”

城下一声声动情的呼唤,就象母亲唤儿回家吃晚饭的声音,那么真挚,那么温暖,充满了无限的关爱,城头上不知有多少叛军为之心旗摇动。

“不许答话,官兵是骗你们的,没看到京外的京观吗,官兵凶残无比,一向不留活口,你们若是投降,脑袋立即会被砍下来,千万不要上当,给我放箭,放箭!”

高泽在城头大吼着,谁答城下俘虏的话,立即被当场斩杀,一蓬蓬的鲜血染红了城头,城上城上惊叫不断,一阵纷乱;

在高泽血腥的镇压之下,城上的叛军不得不开始放箭,但射出的箭矢不但稀疏,而且轻飘飘的根本不着力。

一柱香时间一到,秦牧决定再加一把火,他让那一千多叛军撤回来后,亲自来到阵前,大声喊道:“本官一向信守诺言,我和你们的张将军有约在先,他若能劝降城中的叛军,本官便放他一条生路,他劝降不了,就借人头给我一用,现在怪不得本官了。”

秦牧说到这,锵!突然拔出巨阙剑,剑光如闪电划出,噗!张其在连一声惨叫也未及发出,头颅已经滚落数尺之外,断开的脖子血冒如泉,一股血腥味随风弥漫着;

一千多俘虏如何也想不到,张其在的人头就这么落地了,一时大哗,这可是他们的主帅啊,秦牧杀起来,跟杀只鸡似的,心惊胆战的俘虏见秦牧再次举起宝剑,都不自禁的小退了一步,一个个吓得噤若寒蝉,连大气也不敢出。

秦牧持剑说道:“现在,我同样给你们一次机会,去把袁州城给本官攻下来,攻下来了,人人有赏,愿意加入我军的本官会一视同仁,不愿加入我军的,本官也会发给你们一笔丰厚的遣散费,让你们回家;

要是有谁偷奸耍滑,出工不出力,对不起,张其在便是你们的榜样,生存还是死亡,你们自己看着办吧,别说本官没有给你们机会;

当然了,你们也可以赌一把,攻上城头后归顺高泽,躲进城里去,对此本官一点都不介意,多你们这千把人不多,少你们不少,躲进去后你们最后企求老天爷保佑我攻不下袁州城,否则我会让你们知道什么叫生死两难。”

一千多俘虏面面相觑,仍然没有一个人敢出声。秦牧也不管他们作何感想,立即喝道:“来啊,把武器发给他们。”

半个时辰之后,城下战鼓隆隆响起,一千三百名俘虏手拿刀枪,扛着沙包冲向袁州北面的城墙,呐喊声响遏行云,卷起尘土漫漫

秦牧的一千七百劲卒列阵于后,刀枪如林,只不过他们主要的任务是督战,但凡俘虏敢后退或逃跑,将毫不留情地射杀。

高泽也亲自来到北面城墙督战,为了保住袁州,他同样使出了铁血手段,但凡敢消极怠工的立即砍头示众,逼得城上的叛军不得不拼命放箭,一蓬蓬箭雨呼啸而下,如漫天飞蝗,城下的俘虏不断有人中箭倒下,惨叫声此起彼伏,但就是没有一个人敢逃,试想秦牧连张其在都杀了,还会在意多杀你一个吗?

战死在城下至少还能落得个全尸,总好过被砍下脑袋筑京观。

一千多俘虏冒前箭雨,将一个个沙泡扔入护城河,直到把护城河填出一条通道来。

城上的叛军见城下伤亡惨重,尸横遍地,血满城垣,箭雨逐渐稀疏了,这毕竟是自相残杀,双方有些还是亲属,如何忍心再下毒手?

城下的俘虏扛着云梯,冲过护城河,一边往城头爬,还一边大声劝降着。

“快泼火油,快!”高泽在城头大吼着;

两个叛军抬着一锅滚烫的火油从他身边走过,也不知是太过匆忙还是有意为之,其中一个突然趄趔一下,油锅翻倒在城头,高泽飞快地跳开,还是被汤伤了一只脚;

那火整辣辣的剧痛让他勃然大怒,连连挥刀砍死那两个打翻油锅的叛军,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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