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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凤雏(冰冻)-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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诖舜镁印!
甄宓回过神来,面上一喜,对貂蝉道:“此处清新雅致,小妹又怎会嫌弃?姐姐与上将军之前,倒是过的神仙般的日子呢!”
说罢,甄宓凑至貂蝉身前,看着石桌上的小孩儿衣物,一脸惊奇道:“莫非姐姐已有身孕?”
“非是妾身,而是尚香有孕。”貂蝉闻言轻笑道:“虽然吴夫人府上,不缺这些,可做姐姐的,总要尽些心意。”
“姐姐倒是豁达。”甄宓闻言,眼珠微微一转,对貂蝉道:“听闻那尚香姐姐,乃江东雌虎,小妹初入庞府,不知这家中规矩,若是惹得尚香姐姐不快,怕是不妥,还望姐姐将这家中规矩,尽数告知。”
“规矩?”貂蝉闻言,不禁轻笑,道:“山民向来不喜约束,庞家虽是大族,这家中却并无世家规矩,妹妹只需记住,于家中待人真诚,便可讨山民欢心便是。”
见貂蝉神情不似作伪,甄宓心中也不禁奇怪,堂堂荆襄上将军府,也太出人意表了些,且不说这竹舍如寻常山野之人所居之处,便是这没有规矩,有如何彰显世家风范?
甄宓思索许久,依然不明就里,貂蝉见状,不禁笑道:“小妹勿要多想,待山民回来之后,以小妹聪慧,看看便知。”
说罢,貂蝉收起针线,衣物,入了柴房烹饪饭食,甄宓心中惊讶不已,紧随而去,见貂蝉熟练的生火做饭,却又不知该如何帮忙……
“庞府家中,没有下人?”甄宓一脸愕然,却见貂蝉笑道:“亲手做饭,宴请妹妹,才显得心诚。”
待貂蝉端上饭食,与甄宓对坐于石桌之前,甄宓心中久久难得平静,接过貂蝉递来的竹筷,对桌上饭菜,浅尝即止,口中却连连称赞,貂蝉见甄宓心事重重,对甄宓道:“妹妹心事,妾身或多或少也可猜到一些。”
甄宓闻言轻叹,道:“姐姐与上将军相处日久,当知上将军喜好,妹妹初入庞府,不得要领,心中惶恐。”
“山民的喜好?”貂蝉闻言,摇头轻笑道:“山民行事,随心所欲惯了,妾身虽与之相处日久,却并未发现山民有何喜好,山民于家中,极少提及朝堂之事……”
“还望姐姐救救小妹。”甄宓闻言,更无心饮食,心事重重道:“于太守府时,小妹慑于上将军威仪,心中惊惧,如今已至上将军家中,若再犯错,必被上将军厌恶,若上将军将小妹逐回河北,小妹便无颜见人了。”
“上将军威仪?”貂蝉闻言,愕然片刻,不禁娇笑连连,半晌之后,貂蝉乐不可支,对甄宓道:“待山民回来,妾身定要看看小妹所说的上将军威仪,到底何物,与山民成婚一年有余,妾身还未见过上将军有何等威仪呢……”
NO。331 庞府家事
黄昏,庞山民回到竹林,看着小院门前长吁短叹的甄宓,不禁失笑。
从河北辗转荆襄,从长沙城中至城外竹林,甄宓这一路而来,也够辛苦的了,庞山民看着甄宓于门前无可适从,楚楚可怜的样子,心中也难免涌起一丝怜惜之情。
见庞山民归来,甄宓一脸欣喜,回头瞅了瞅貂蝉,却见貂蝉依然专心的缝制着石桌上的宝宝装,甄宓心头疑惑,轻咳一声,对貂蝉道:“姐姐,上将军回来了!”
貂蝉闻言,微微点了点头,收起桌上衣物,待庞山民进门之后,貂蝉对庞山民微微一笑,道:“夫君,可将上将军威仪,带回家中?”
闻貂蝉调侃,庞山民不明所以,甄宓却心中一紧,暗道莫非貂蝉欲将之前闲聊之事,尽数告知庞山民,以增庞山民心中对她的恶感?
甄宓还未及开口,貂蝉便将之前甄宓心中顾虑,尽数与庞山民说了,庞山民闻言,对甄宓道:“你这丫头心事忒重!”
见甄宓不明所以,庞山民温和一笑道:“与你甄家一般,庞某得上将军位之前,亦是商贾,庞某身上,何来威仪?上将军只是个称呼而已,庞某只一凡夫俗子,回到家中,也只是此宅主人罢了。”
甄宓闻言,一脸疑惑,庞山民也懒得与其解释,独自去了柴房,添火做饭。
“上将军会做饭?”甄宓一头雾水的见柴房烟囱,炊烟袅袅。半晌没回过神来,貂蝉闻言却掩嘴轻笑,道:“夫君手艺,比之妾身要强上不少呢……”
不多时候,庞山民将三份饭食端出柴房,于院中石桌坐下,看着甄宓惊诧莫名的样子。庞山民笑道:“且坐,一同饮食。”
甄宓惴惴不安的坐了下来,尝了一口餐盘之中的炒菜。半晌无言,见庞山民与貂蝉旁若无人的聊着一些平日见闻,心中也渐渐平静了下来。鼓足勇气,对庞山民道:“上将军好手艺。”
庞山民闻言,轻笑一声,对甄宓道:“你既入庞某府上,庞某自当照应,小姐无须见外。”
见庞山民和颜悦色,甄宓受宠若惊,一扫之前于太守府时心中顾虑,对庞山民道:“那上将军是同意小女子,入庞家家门了?”
庞山民闻言。与貂蝉相视一眼,继而大笑,对甄宓道:“若是小姐择婿,甄家大门,怕是早被踏破了吧……甄小姐无需妄自菲薄。小姐姿容出众,亦有才华,庞某又怎会不屑一顾?只是小姐当知,这纳妾之事与诸侯之事,庞某不欲混为一谈,若小姐只为救河北局势。庞某则爱莫能助。”
庞山民说罢,甄宓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貂蝉见状,轻叹一声道:“山民总要保宓儿妹妹家人。”
“庞某已命商队,往河北一行。”庞山民说罢,甄宓面上一喜,庞山民见状笑道:“只是若甄氏来了荆襄,便与袁氏,再无瓜葛。”
甄宓闻言点了点头,许久之后,小心翼翼的对庞山民道:“以上将军观之,当下河北,已无药可救?”
庞山民眼中闪过一抹神采,微微点头,出言赞道:“甄小姐果然聪慧,河北局势,便是庞某出兵汝南,亦难救援,非因曹操太强,而是本初子嗣,太不争气,便是荆襄之人亦多有得知,袁谭,袁尚不睦之事,小姐于河北之时,身临其境,自然体会的更加深刻。”
庞山民说罢,甄宓苦涩一笑,对于袁氏,甄宓还是有些感情的,至少袁绍在时,对甄家甚厚,甄家也为袁绍提供了巨量钱财,昔日甄氏一门,于一众河北商贾之中,如日中天,可袁绍一死,袁家兄弟相互攻伐,甄家形势江河日下,之前因袁谭,袁尚决裂之事,也导致甄家险些分家。
对于袁氏,甄宓心中既有感激,亦有怨愤,只是甄宓更是担心,若其家族来荆襄之后,却无立锥之地的窘境。
便是甄宓为庞山民妾,以庞山民现下声望,外人也不敢轻易相欺,可甄宓心中清楚,如今庞山民对其并无太多情意,若此时甄氏一族,辗转荆襄,其家业必为荆襄商贾所夺。
难道只有等嫁入庞府后,再徐徐报仇?
不知不觉,庞山民一碗米饭下肚,却见甄宓依然苦苦思索,貂蝉偷偷踹了庞山民一脚,对庞山民低声道:“宓儿远来荆襄,本就心中悲苦,你又何必作弄于她?”
庞山民见貂蝉薄怒,心知这女人同情心又开始泛滥了,轻轻点了点头,对甄宓道:“甄小姐莫要忘记,庞某可点石成金,区区一个甄氏,庞某自然可以照料周全。”
庞山民说罢,甄宓瞪大眼睛,一脸不信,于商贾之家,甄宓自然知晓庞山民所谓“奇术”的价值,半晌之后,甄宓对庞山民道:“那上将军要我家族,付出什么代价?若只是效忠上将军,上将军无须付出如此厚利。”
“无需代价,待你家中长辈入荆襄后,庞某自会与之交流。”庞山民闻言,不禁轻笑,对甄宓道:“你家中之事,自有你长辈操持,日后入了庞某家门,你也无须强颜欢笑,庞某非跋扈之人,就像尚香,于家中摆弄刀剑,庞某且未有怨言,乐得见其欢喜,小姐行事,莫非比之尚香更加肆意而为?”
庞山民说罢,貂蝉想起孙尚香孕前之事,亦掩嘴轻笑,甄宓却一脸愕然,对庞山民道:“这如何可能?上将军乃二州共主,家中怎会毫无规矩?”
“朝堂上有规矩便好,至于家中行事,本当随意一些。”庞山民说罢,话风一转,对甄宓道:“不知甄小姐有何喜好?”
甄宓闻言,见庞山民神情不似玩笑,对庞山民道:“小女子之前于河北之时,曾与家父一道行商,对商贾之事,小女子倒是有些见解。”
“这也不错,可以代庞某管理一下家中余财。”庞山民说罢,对貂蝉笑道:“蝉儿与尚香皆不会花钱,这家中的私房钱,以后便交由甄小姐打理,不知夫人,以为如何?”
“如此甚好。”貂蝉说罢,对甄宓笑道:“妹妹可要小心打点,妾身与尚香妹妹的私房钱已攒下不少,可若要亏,妾身这边倒没什么,可尚香妹妹,怕要心疼……”
NO。332陆伯言点兵,庞山民作保
庞山民的生活并未因甄宓的到来而发生改变,近些时日,荆襄军马调动,依然频繁,百姓皆知上将军又要用兵,黄巾作乱之时,襄阳,江陵等地,便迁徙来不少从汝南而来,避祸荆襄的流民,如今庞山民欲夺汝南,让这些先前已于荆襄安家落户的百姓们,又看到了一丝在有生之年,重归故土的希望。
一年之前,荆襄军马于西川打出了威风,一年之后,庞山民又欲挑战于中原如日中天的曹丞相,虽是如此,百姓却多以为庞山民会一战全胜,如昔日官渡之战时一般,荆襄坊间,士人,百姓皆频频议论着,汝南一役,孰胜孰败。
各路西川军马已频频往来于荆襄之地,荆襄军马亦有不少奔往川地驻防的军旅,虽时值盛夏,距庞山民与曹操约战之时,还有不短时日,可荆襄各郡,战云密布,官道之上,时常可见尘土飞扬。
诸葛亮自成婚之后不久,便引一路军马,往西川而去,而庞统由新野的归来,让远赴荆襄而来的西川将校,皆以为用兵汝南,当庞统为帅,诸葛亮于西川广施仁政,深得人心,一众赶至荆襄的西川将校,皆有兴趣看看与卧龙齐名的凤雏先生,有何本事,统辖全军。
只是让诸将意想不到的是,于营中接待他们的,并非凤雏,而是一气宇轩昂的年少书生,而上将军正好整以暇的立于帅旗之下,笑意盎然的观陆逊点兵。
一众西川来人,先是惊愕不已,继而不少人眼中皆浮现桀骜之色,陆逊于点将台前,毫无惧色,扫视了一眼台下将官,神色如常。
见张任,董衡二人侍立于陆逊身后,诸将虽心中不忿,却不敢轻动,张任于西川成名日久,那董衡于西川之时,与蛮人重重血战,亦是杀出来的威名,二人未有动作,其余将校怎敢挑衅?
不知不觉,一刻时光已过,陆逊看着点将台下,热汗淋漓的西川骁将们,终于缓缓开口道:“逊师从水镜先生,比之诸位将军威名,逊之名号,不足挂齿,只是为将者当遵号令,逊既得上将军差遣,出兵汝南,便推诿不得,如此逊与各位将军,便是袍泽,于大战之时,当生死相托,诸位可欺陆某年少,不敬陆某,却不可违背军令,使我荆襄,折损军马,不知诸位以为然否?”
见台下诸将,皆不敢言,董衡咧嘴笑道:“伯言何出此言,昔日那郭嘉与周瑜,对伯言皆有盛赞,董某数日之前,便已见识伯言本事,若军中有人不服,不消你说,董某自有处置。”
董衡说罢,张任亦对台下将校道:“各位多是川人,与任同乡,若是平常,任自当照料,只是如今我大军欲攻伐汝南,不日便要跨江屯兵,军中不讲交情,只有军规!若有人不给伯言面子,便是不给我张任面子,届时若张某翻脸,诸位勿怪。”
张任说罢,一众西川将校皆不敢言,顷刻之间,校场之中鸦雀无声,张任之前虽兵败被擒,可于西川声望,鲜有人及,诸将见状,皆心中暗道,此般情形,怕是上将军欲扶持台上那位年少书生,率先于张任,董衡处,作过嘱咐,虽诸将对陆逊才能不信,却深信张任,董衡二人本领,只过片刻,一众将校皆道愿听陆逊调遣。
陆逊见此情形,只微微一笑,对台下一众川将道:“诸位不知陆某本领,陆某不怪,这军中威仪,皆看军功,好叫诸位知晓,陆某此刻,并无寸功,可自汝南归来之时,必叫诸位,心服口服!”
陆逊说罢,也不看堂下诸将表情,于高台之上发号军令,所点将校,皆年少之人,待陆逊点齐各路军马,离了校场,奔赴渡口而去,留在校场之中的西川将领,皆惊疑不定,半晌之后,见陆逊与庞山民一路远去,校场将领议论纷纷。
不过半日,庞山民用陆逊为帅的消息,传遍长沙,城中百姓皆心中奇怪,如今庞山民掌二州土地,治下俊杰何其多也?为何不用旁人,偏用陆逊?用一年少书生,掌数万大军,此等用人,便是寻常百姓,亦看不明白。
于长沙渡口,庞山民与苏飞把酒相送,陆逊饮过酒水,面色沉稳道:“逊必不负上将军所托。”
“庞某便于这城中,静待伯言得胜归来,伯言此去,可先由江夏,新野二地屯兵,若有所需,庞某无有不应。”庞山民说罢,微微一笑,拍了拍陆逊肩膀,道:“伯言扬名于世,正是此时。”
陆逊点了点头,英姿勃发,率先登船,不多时,江边战舰离了江岸,缓缓往江心而去,庞山民见陆逊诸人离去,对苏飞道:“如今兴霸不在,这荆襄水军,便劳烦苏将军操持了。”
苏飞闻言,点了点头,道:“上将军大可放心,飞自会小心行事。”
离了渡口,庞山民一路往城中而去,待回到城中,却发现太守府前,不少川将皆聚于此处,庞山民见为首雷铜,吴兰二将,一脸心事,入殿之后欲言又止,对二人道:“二位将军可是为伯言为帅之事而来?”
庞山民说罢,雷铜鼓足勇气,点了点头,道:“铜虽不知陆少帅有何本领,可其年纪尚幼,骤得此高位,若行事不慎,恐连累将士送命,非是铜不遵上将军号令,而是不忍见我川中士卒,枉送性命。”
“兰亦是此意。”吴兰说罢,心中惴惴,二人此番据理力争,也算是削了庞山民面子,若庞山民一怒之下,将二人斩杀,二人亦难以辩解,毕竟庞山民军令已出,如何朝令夕改?
可是对于陆逊,二人总是放心不下,虽不知董衡,张任为何以那陆逊马首是瞻,可这年少书生领兵,未及交战,其所辖军马,便会被曹军小觑,二人皆以为庞山民遣此人攻伐汝南,实乃不智,便是使张任为帅,也远比任用陆逊,妥当许多。
好在如今只是屯兵江北,还未及用兵之时,二人之前商议许久,才来庞山民面前,求其改变决议,便是庞山民已违背军令之由,处罚二人,二人亦顾不得了。
庞山民闻言,并未动怒,见二人皆静候发落,心中微微感动,轻叹一声道:“如此忠臣,刘季玉若有识人之明,西川怎至于轻易被庞某所得?”
庞山民非但不怒,且出言褒奖,倒是让雷铜,吴兰二人,大为惊讶,庞山民见状,对二人笑道:“二位将军虽言之有理,只是伯言非寻常人,便是孔明,士元,对其才华,亦多有赞誉,如今还未及用兵之时,伯言只是屯兵江北,二位将军当先看看,伯言如何排兵布阵,再做决断,也是不迟。”
“只是……赵括纸上谈兵,亦头头是道。”雷铜皱眉许久,对庞山民道:“非是铜不信上将军,而是这陆少帅,从未征战沙场,若上将军信得过雷某,可使我二人渡江,为陆少帅帐下,作一先锋,便是与那曹操死战,也算是为我大军,立些功勋了!”
见雷铜一脸决然,庞山民不禁笑道:“将军何至于此?此番庞某治下,军马调动频繁,召诸位将军远来荆襄,除用兵汝南外,亦要各位把守荆襄各郡,至于征战之事,诸位不如静观其变,庞某可与诸位打赌,伯言此番,必建奇功!”
“两军大战,岂可作赌?”吴兰性烈,话音刚落,却被雷铜劝住,庞山民见状笑道:“二位将军忠心耿耿,庞某亦当赏赐,不如这样,二位随庞某入后堂一观,这入秋之时,二州之地如何用兵。若之后二位依然固执己见,庞某便允二位所求,如何?”
二人闻言,相视一眼,点了点头,庞山民将二人引入后堂,其余将领于堂上面面相觑,不多时候,三人便从后堂而出,雷铜,吴兰二人,面上皆有愧色,且无论堂上如何打探,二人皆一语不发。
雷铜见庞山民并不与他二人计较,跪伏于地,对庞山民道:“上将军已运筹帷幄,雷某先前多有得罪,还请上将军治罪!”
“兰有违军令,请上将军治罪。”
见二人老老实实的跪在地上,一副甘愿受罚的样子,庞山民命二人站起,轻笑一声道:“二位将军也是好心,虽莽撞了一些,庞某却不愿怪罪,只是二位当知,以后切不可轻易质疑军令,此等大战,乃多位军师一同参详,二位莫非以为,汝等智慧,可比孔明,士元诸人?”
“我等不敢!”二人额头见汗,异口同声,庞山民见二人心服口服,不再多言,对一众心事重重,前来规劝庞山民临战换帅的西川将领笑道:“各位此来,虽是好意,可庞某却难以领情了,此中详细,还望诸位静待数日,静观汝南变化,伯言乃庞某任命之人,若伯言有失,庞某甘愿,与伯言一同受罚!”
NO。333 郭嘉荐才,司马仲达
数日以来,荆襄往来大江的战舰密密麻麻,一趟又一趟的往江北之地运送军马,一时间天下各路诸侯,皆将目光聚集在了荆州于江北的土地之上,得此消息,曹营多惊惧者,荆襄毗邻汝南,庞山民兵锋所向,令朝堂群臣,尽皆心惊。
如今荆襄已非刘表所在时的荆襄,一战平一地诸侯,西川前事历历在目,荆襄军马的威名在朝堂之上,广为流传,如今庞山民大举兴兵江北土地,且曹营军势还要分兵抵挡西凉,河北二地军马,如今镇守汝南者,虽是大将曹仁,极擅防守,可那曹仁所辖军马,却只有区区两万有余,若遇寻常攻伐,或可固守,然而近年来,庞山民与西川,江东两家交战,攻无不克,殿堂朝臣,皆不看好曹仁与刘晔二人,可挡荆襄数万军马的犀利攻势。
朝堂之上,除曹操,郭嘉等数人之外,余人多于天子面前,言荆襄庞山民如今势大,不可与之为敌,当奉上礼物,授其官爵,与之求和,曹操观一众朝臣神情,心中颇为不屑。
曹操也算是眼睁睁的看着这两年之间,庞山民于荆襄日渐坐大之人,对于庞山民的手段,曹操亦屡有称赞,若未有西凉,河北,乱其后方,江东军马于庐江虎视眈眈,曹操也乐得与庞山民堂堂一战,沙场交兵,可如今态势,显而易见,曹营军马除固守许都之外,再无余力支援汝南,除非调夏侯兄弟所掌的河北军马,长驱救援,可如今已连下河北数座城池,若此时退兵,前功尽弃。
好在郭嘉之前便与庞山民约定,在诸侯面前,演一出大戏,将汝南半境,让与荆襄,只是曹操与郭嘉皆知,那庞山民若是顺风顺水,占据汝南,难免会心生歹念,直取许都。
曹操心知,自陈留起兵之时,曹操于诸侯之中,得此高位,皆因其裹挟天子,号令诸侯,若许都失陷,天子易主,被那庞山民所得,曹操之前作拥优势,便尽皆不在。
近些时日,亦有不少朝臣劝曹操迁都,只是曹操心中对此未战先怯的言论,极为不齿,曹操心中屡次自问,若此番被迫迁都,岂不是让天下人皆以为,他曹操会怕了那荆襄竖子?
见堂上之人,议论纷纷,曹操神情愈发阴郁,郭嘉见曹操面有怒色,目视荀彧,荀彧见状,率众而出,立于阶下,对天子刘协道:“圣上明鉴,许都如今乃我大汉根基,不可轻弃,我朝已有迁都长安之前车之鉴,这迁都一事,无须再议。”
荀彧说罢,又有朝臣欲与之辩论,却被郭嘉抢先站出,对天子道:“奉孝可荐丞相帐下一人,令其掌兵,抵荆襄军马于汝南,必不叫其入许都地界,荆襄小觑我朝廷威仪,只遣一年少之人,为其统率,郭某如今已有应对之策。”
刘协闻郭嘉之言,面色一喜,目视曹操,见曹操微微点头,刘协对郭嘉道:“那便劳烦郭祭酒,阻荆襄大军攻伐!”
说罢,刘协便不再理会出言劝谏的一众朝臣,退朝而去,曹操见一众懦弱老臣,纷纷退避,心中暗恼,引帐下文武,径往丞相府而去。
一众文臣武将,浩浩荡荡至丞相府后,那曹操立于堂中,口中骂道:“一群墙头草!”
郭嘉闻言,微微一笑,对曹操道:“丞相何必理会此碌碌庸人,这汝南战事,本就不如诸人所想那般,形势严峻。”
“奉孝以为,那庞山民会言而有信?”曹操闻言,微微一愕,继而叹道:“便是其言而有信,大军兵逼许都,这朝堂之上,日日惊惧,于曹某行事,颇有不便!”
“郭某虽不知山民,是否言而有信,但是郭某知晓仲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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