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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凤雏(冰冻)-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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阻止关羽前来庐江,一旦关羽中计,就算关羽心中毫无反意,可木已成舟,谁又能挡住天下人的悠悠之口?
届时不要说是关羽,就连远在洛阳的张飞怕是也要受不少牵连,二位义弟好不容易才在荆襄得五虎名位,刘备这做兄长的,实在不忍因一己之私,牵连二人了。
刘备“做客”庐江的消息不过半日便抵达襄阳,庞山民得知之后,不禁大怒。
心中盘算半日,庞山民召二蒯前来,尽数将信使带回的消息告知二人,二蒯闻之,尽皆失色。
蒯越忙对庞山民道:“主公,当遣人速往江夏,接管城池!”
庞山民闻言却摇了摇头,对蒯越道:“如今庞某并不知晓,刘备去往庐江是否自愿……若是被那江东所逼,庞某这便将刘备去职,岂不令云长,翼德二人寒心?”
“若无反意,刘备怎会与江东之人相见?”蒯越话音刚落,蒯良却道:“异度勿急,为兄倒是以为主公之言,有些道理。刘备虽有些智慧,可其智计又怎及那江东周郎,只要周瑜有意让刘备放下戒心,刘备怕是难以逃脱,如今刘备只身去往庐江,倒是让蒯某心中有些好奇,若刘备投了江东,为何不献上城池?”
蒯越闻言,稍稍冷静下来,思索片刻,亦点了点头,半晌以后,蒯越所有所悟,对庞山民道:“江东先是送还财帛,后又掳走刘备,这一应所为,皆为合肥!想必那江东周郎,欲取合肥,捉走刘备也是为了乱云长之心。”
庞山民闻言,点了点头,轻叹一声道:“庞某也如异度先生一般想法,庞某欲休书一封,送往庐江,斥责周瑜掳人之举,若其不早些将刘备送还,庞某便以我荆襄兵马直取庐江来要挟于他!”
“不可……”蒯良闻言,急忙摇头,对庞山民道:“如今刘备在周瑜手中,为防江东狗急跳墙,主公不可以兵威相胁!”
“这是为何,莫非先生以为,江东可挡我荆襄大军?”庞山民一脸疑惑,蒯良见状,摇头叹道:“若周瑜格杀刘备,后对外称被主公所迫,云长,翼德二人心中,岂会毫无芥蒂?主公勿要忘记,如今翼德屯洛阳,云长屯合肥,此二处皆为要地,军中大将何敢分心?”
庞山民闻言微微点头,蒯良此言倒是不假,如今刘备于周瑜手中,若周瑜执意泼污荆襄,庞山民还真没什么太好的办法应对,思索许久,庞山民对蒯良道:“那子柔先生,可有应对以教庞某?”
“当对外宣称,此番刘备入庐江乃是出使江东,以安云长,翼德之心……”蒯良说罢,微微一笑道:“主公再修书一封,送往建业朝堂之上,斥那孙权,主公要挟周瑜,心有顾忌,威胁孙权,却理所应当!”
“臣子的失策要主公承担么?”
庞山民闻言,神情大悦,对蒯良道:“先生所言极是,庞某此番便依计而行,告知那孙权,早日将我荆襄‘使节’送还!”
“另外主公还当再作书一封,送往合肥……”蒯越闻庞山民之言亦道:“江东周郎此番动作,昭示其进取中原之心不死,依越看来,合肥不日便成险地,当叫孔明早作准备!”
庞山民闻言连连点头,当下依二蒯之言,作书两封,召来信使,命其速速送出。
不过一日有余,孙权便于朝堂之上,得庞山民书信,看过之后,孙权一脸莫名其妙,口中喃喃道:“刘备出使庐江?此事孤怎不知?”
鲁肃闻言忙对孙权道:“刘备非是出使,而是被公瑾所掳,主公难道忘记公瑾先前设计,欲夺庐江之事?”
鲁肃说罢,孙权依旧心中疑惑,对鲁肃道:“可公瑾先前有言,欲劝刘备反叛荆襄,依公瑾之计,江夏应当被刘备所掌才对!为何如今,江夏那边毫无异动?”
鲁肃闻言,心中苦涩,轻叹一声道:“或许公瑾与刘备还未商议妥当,如何去取那江夏……”
孙权闻言,眉头大皱道:“之前公瑾信誓旦旦,可不是子敬这般说辞,今日观这庞山民书信,孤怎么觉得,这刘备不会背弃荆襄呢?我那妹婿如何不智,也不会为一叛将,大费周章!”
鲁肃闻孙权之言,不知该如何作答,孙权见状,心中暗怒,寒声对鲁肃道:“子敬以为,孙某当如何答复山民?如今荆襄大军集结,本是当往北地,应对曹操的,若荆襄调转兵锋,来我江东,子敬可有计策,以作应对?”
鲁肃一脸苦涩,对孙权道:“或许这只是唐侯威胁之言,荆襄并未有入侵我江东的计划……”
“可一旦有了呢?”孙权不理会鲁肃的推诿之言,对鲁肃道:“一旦荆襄尽起大军,不要说公瑾会占下合肥,就连我江东土地,怕是也难以保全!子敬以为,孤这般言辞,对是不对?”
鲁肃闻言,愕然无语,孙权见状,冷哼一声道:“告知公瑾,速速放人!他若真有本事,就去合肥捉来诸葛亮,关羽!数日用谋,只掳一无用刘备,手段还极为下作,我江东都督这般能耐,还真如庞山民所言,叫天下人耻笑!”
鲁肃见孙权恼怒,急忙劝道:“公瑾或许有不得已的苦衷,主公可请荆襄使者饮宴,拖他一段时日,没准那刘备改变决意,起兵自立呢?”
“子敬当孤昏聩不成?”孙权见鲁肃还敢再劝,不禁破口骂道:“刘备于荆襄微臣,若欲起兵自立,当须隐秘,如今天下皆知晓此人出使江东,便是有自立之心,又何来自立之胆?之前公瑾信誓旦旦,可得合肥,却连一刘备都劝说不成,若公瑾智穷与此,孤当考虑这江东都督是不是要换人而为了!”
孙权暴怒,鲁肃不敢多言,长叹一声,领命而去。
一叶轻舟横渡大江,鲁肃与周瑜相见,将朝堂上孙权所言,尽数说了,周瑜闻鲁肃之言,神情阴郁,半晌不言,鲁肃心中惧怕周瑜再如数年之前那般心灰意冷,不理朝政,急忙劝道:“主公也是被那庞山民信上激烈言辞,逼得急了……”
深吸数口气平复心情,周瑜叹道:“不怪主公,乃是周某筹划不利,只是事到如今,刘备已被我江东所质,正可用于节制关羽,张飞!那庞山民堪堪数语,便想将刘备讨回,主公同意,周某这边还不同意呢!”
“公瑾勿要一意孤行,一旦我江东群臣不合,必遭那荆襄所乘!”鲁肃见状,急忙劝道:“事已至此,公瑾就索性服从了主公命令吧!”(未完待续。)
第一章 NO。534 周公瑾一意孤行
当今天下三大诸侯,江东最为力弱,只不过弱者有弱者的生存方式,江东倚仗长江天险,虽进取无望,可是无论荆襄抑或中原,若非下定决心,横扫江东的话,都不会主动挑衅与他。
究其原因,也只是因为付出的代价与所得的利益,不成正比罢了。
周瑜与孙权二人,屡屡在江东事务上意见分歧,鲁肃却是知晓,这二人所作选择,皆非过错。江东基业原本就是孙权弟承兄业,孙权得江东后,谨小慎微,兢兢业业,一改孙策大开大合的施政方略,这般转变,也使得江东日渐富庶。
可周瑜却是江东开疆拓土的最大功臣,其心思与昔日孙策野望别无二致。挥军中原,不仅是孙策的遗志,也是周瑜的梦想。
江东若是完全按照孙权的计划发展,扫平内乱,囤积兵马,稳扎稳打的发展十余年的话,就算日后不再进取中原,荆襄之地,庞山民与曹操拿这乌龟壳一般的江东,也不会有太好的办法,江东极擅水战,即便是荆襄水军,也不敢说稳胜江东。
只是这般避让的态度,周瑜又怎能看惯?孙权自入主江东,何曾上过战场?眼见着中原与荆襄两家,日益壮大,周瑜心中怎能不急?孙权虽有问鼎之志,可其心底最为在意的,却是保全父兄留下的这份基业,在孙权看来,这天下能得最好,若取不来,总不能把家底丢掉。
所以孙权在面对强势的荆襄之时,总会先行避让,非是孙权未有一战之力,而是他不敢将江东基业,置于险地。
然而诸侯相争天下,便是庞山民与曹操二人,亦会四处亲征,以身犯险,二人皆知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的道理,所以像孙权这等惜身如命的家伙,二人心底终究还是看不起的。
只不过这也是诸侯的立世之道,昔日张鲁,刘璋,陶谦,孔融等,皆如孙权的做派别无二致,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孙权这般处世,对那两家诸侯而言,却实好事一桩,庞山民即便与孙权乃是姻亲,也不会在这件事上,提点于他。
周瑜这些年来,也尝试着向孙权妥协,周瑜深知君臣不和会为江东带来灭顶之灾,只是许多时候孙权的抉择会让周瑜忍无可忍,在周瑜看来,如果完全按照孙权的规划,经营江东,江东纵使能够日渐富庶,可于那两家诸侯而言,江东也只是一块更大的肥肉罢了。
如此浅显易懂的道理,周瑜与孙权争执多次,只是孙权仍固执己见。诸侯罢战三年期间,江东富足,军中士卒也得到了巨大的补充,孙权对江东有如此盛况沾沾自喜,而周瑜却是知道,江东虽发展的不错,可那荆襄与中原两家,又岂会停滞不前?
从之前张辽进取庐江便可看出,中原顶着荆襄巨大的压力,只出一旅军马,便可逼的江东精锐尽出才将其逐回。中原军马尚且进步如此巨大,那荆襄军马今日连夺数城,其兵锋更是不敢让人小觑。
所以周瑜迫不得已,为保留江东日后进取中原的最后一丝可能,冒天下大不韪欲夺合肥,在周瑜看来,也只有占得新城,拼死保全,从实战中检验其余诸侯的战力,江东才会看到与其余两家诸侯的巨大差距,知耻后勇,迎难而上。
可周瑜这一番算计,中间最重要的一环却出变数,周瑜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往日两面三刀的刘备,今时今日竟如乌龟吃秤砣了一般,再不敢相争天下,如此一来,周瑜先前的万般打算,尽皆成空……
周瑜原本便因刘备之事,恼怒异常,如今孙权又拖他后腿,鲁肃也劝他妥协,周瑜心中,如何不气?
想到此处,周瑜怒视鲁肃,对鲁肃道:“子敬,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此番进取合肥,于周某看来,乃是我江东日后能否争霸天下的最后机会,若是错过,我江东北进,再无可能,只偏安一隅之地,子敬莫非心甘情愿?”
鲁肃闻言,一脸苦涩道:“甘心又如何,不甘又如何?只因公瑾计策未成,主公才下如此决断,公瑾又不是不知主公性情,主公欲得合肥,却不愿担任何风险……”
见周瑜怒气冲冲,久久不言,鲁肃叹道:“不如将那刘备送回,坐守江东,静观那两家诸侯相争天下,待两家争斗后继乏力之时,再觅良机,入主中原?”
“那两家诸侯兵马雄壮,国力强劲,子敬说的轻松,静观其二虎相争。”周瑜闻言,冷眼盯着鲁肃道:“只是子敬可有想过,那庞山民与曹操,皆非短视之人,即便大战一场,仍留后手无数,况且如今我江东北进道路,皆被那庞山民所阻,诸葛亮于合肥立足未稳,周某对合肥才敢起这窥视之心,若其经营数月,合肥亦是坚城一座,牢不可破,周某亦无手段,算计此城!”
“或可如之前那般,跨海一战?”鲁肃思索片刻,仍不愿支持周瑜忤逆孙权,对周瑜道:“待两家相争,我等攻略青,徐二州!”
“曹操先前已中此计一回,若周某再用,其怎肯轻易就范?”周瑜闻言嗤笑一声道:“且此计乃庞山民所授,其中细节,其比之我等知之更详,之前借用此计,乃是我两家诸侯皆与曹操为敌,如今江东与中原既不接壤,也无利益纠葛,心腹大敌乃是荆襄,周某何苦再去招惹曹操?”
“那便出使邺城,联曹抗庞!”鲁肃闻言,对周瑜道:“借中原曹操之力,我江东也可与荆襄暂作抗衡,一旦曹操同意结盟,公瑾取合肥,寿春,当不在话下!”
“子敬不怕被天下人耻笑,周某却怕。”周瑜闻言,长叹一声道:“那曹操先侵我庐江,后又将合肥,寿春,授予荆襄,诸多举动,视我江东于无物!与此般诸侯结盟,如何肯尽信其结盟诚意?况且应付一个吴侯,已令周某身心俱疲,再添一曹操,周某实在是应对不来……”
“可毕竟中原与我江东,有着共同的敌人。”鲁肃似乎颇为倾向于结盟曹操,忍一时之气,可重挫荆襄一遭,在鲁肃看来,大有可为,鲁肃正欲开口再劝,却见周瑜叹道:“子敬,你勿要忘记,庞山民乃仲谋妹婿,若联曹操,你教天下人如何看他?”
鲁肃闻言,恍然大悟,见周瑜目光坚决,苦笑一声,对周瑜道:“莫非公瑾一意孤行,非要取这合肥不成?”
周瑜一脸坚定的点了点头道:“至少刘备还在周某手中!”
“那公瑾何以应对主公怒火?”
“他怒他的,我打我的!”周瑜闻言,冷言冷语道:“占下合肥,便是给他交待!”
“公瑾就未想过,若占不下合肥,又当如何?”鲁肃闻言,眉头大皱道:“那关羽与诸葛亮二人,也不见得乖乖中计!”
“拿不下合肥,周某告老还乡,便让仲谋将一切罪责,安在周某身上便是!”周瑜说罢,鲁肃勃然色变,对周瑜道:“公瑾何苦与仲谋这般赌气?若公瑾不在朝堂,何人可代都督一职?莫非公瑾不知,我江东用兵之才,后继无人?”
“子敬也知晓我江东后继无人,所以周某才尽心尽力,为主公开疆拓土……”周瑜闻言,惨笑一声道:“江东世家,多被那荆襄所诱,心思只在商贾贸易,寒门之中,又少有俊杰,周某此战合肥,一旦破城,便可继续挥军北望,既然江东本地,英才稀少,周某大可入中原腹地,广招英才,为我江东效命!”
鲁肃见周瑜万般答复,只在攻伐合肥,思虑许久,对周瑜道:“那鲁某这便回去,与主公晓以利害,还请公瑾再等待些时日!”
“子敬何必回去?”周瑜闻言,冷哼一声道:“即将攻伐合肥,周某军中缺人,子敬当留下帮衬周某才是!”
“公瑾莫非掳人还掳上瘾了?”鲁肃闻言哭笑不得,对周瑜道:“鲁某速去速回,总要与主公言明利害!”
“子敬回不去了!”周瑜闻鲁肃之言,不为所动道:“子敬当心中知晓,便是偏安一隅,仲谋亦心满意足,既然我等皆知其志向短浅,子敬何必再做这徒劳无功之事?”
鲁肃闻言,眉头大皱,对周瑜道:“便是看在伯符面上,公瑾也勿要如此行事,既然公瑾欲攻合肥,朝堂之上的稳定也与我大军征伐,息息相关,公瑾也不希望看到我江东朝堂混乱,群臣不和吧……”
“那也是孙仲谋负周某,非周某负孙仲谋!”周瑜说罢,思虑许久,对鲁肃道:“子敬且速去速回,告知仲谋周某态度,周某心意已决要一意孤行一回!无论他是否答应,这合肥城,周某取定了!若拿不下合肥,便将周某当作两家交战的罪魁祸首,送往荆襄便是!”
鲁肃见状,一脸苦涩的摇了摇头,黯然离去,周瑜遥望鲁肃远去的背影,长叹一声道:“也不知仲谋能否领会周某苦心……”(未完待续。)
第一章 NO。535 孙仲谋怒不可遏
鲁肃一路舟车,沿途毫不停歇的赶往建业,至孙权府上,鲁肃便斟酌言辞,将周瑜打算,尽数与孙权说了,孙权闻言,勃然大怒。
在孙权看来,周瑜的这番动作,着实忤逆,即便是曹操麾下郭嘉,贾诩,荆襄的卧龙凤雏,也不敢与其主公,如此放肆。孙权咒骂连连,鲁肃却神情坦然,对孙权劝道:“主公当知,公瑾一片公心,如此行事,也是为了我江东大业!”
“莫非子敬当他江东之主不成?”孙权见鲁肃竟站在周瑜一边,不禁喝道:“江东大业,孤自有打算,用不着他周瑜操心!”
“可江东都督乃主公亲授,庐江大军也整戈披甲,时刻准备北进合肥。”鲁肃并不理会孙权暴怒,轻叹一声道:“公瑾且说了,若此战未能全功,他自会往荆襄负荆请罪,绝不牵连主公分毫……”
“欺人太甚!”孙权闻言,神情更怒道:“诸侯罢战三年,孙某还以为他终于安下心来,勤勤恳恳的打理江东军务,如今再看,却是孙某被其所骗!此战若胜,倒也好说,若是败了,岂不是叫天下人笑孙某毫无担当?往荆襄负荆请罪?这般打算倒是不错,他既然愿意负荆请罪,子敬便再往庐江,将其召回,孙某等着他负荆请罪!”
“鲁某若去,若不得合肥,亦不归返。”鲁肃神情不变,孙权闻言,颇为讶异的看了鲁肃一眼道:“你也反了?”
“非是反叛,而是为全文台公与伯符遗愿!”鲁肃说罢,孙权冷笑连连,对鲁肃道:“说的倒是好听,可子敬勿要忘了,如今的江东之主何人!且周公瑾之前于孙某面前妄言,我江东欲得合肥,不费吹灰之力,如今呢?合肥未得,却要引来荆襄水军,大举攻伐!你当我那妹婿是易与之辈?”
见鲁肃躬身侍立,不发一言,孙权怒道:“孙某此番,也去庐江!孤倒要看看,那周瑜敢不敢将孤也扣在庐江!”
“主公不可这般肆意妄为!”鲁肃闻孙权之言,大惊失色,对孙权道:“若主公去,公瑾一应算计,尽皆成空!”
“就是要让它成空!”孙权说罢,便命人备马,引亲卫一路往渡口而去,鲁肃见状,紧紧跟上,心中暗道:若主公去庐江兴师问罪,公瑾必对江东心灰意冷,若其致仕,何人可统领江东军马?
鲁肃与孙权一道,沿途劝说连连,可孙权对鲁肃言辞皆不予理会,又过两日,孙权入庐江城,与周瑜相见,孙权怒不可遏道:“周公瑾,汝欲反耶?”
周瑜闻言,冷笑一声道:“该说的周某皆已说过,若主公不信,周某也毫无办法,总之这合肥城,周某必取!”
孙权闻言,心中更怒,对周瑜道:“且交回虎符印信!”
孙权说罢,堂上将领尽皆惊愕,太史慈回过神来,急忙劝道:“主公此举却是为何?都督于庐江兢兢业业,并无错处。”
“都欲反了,还说无错?”孙权闻太史慈之言,对其怒目而视道:“尔等当遵孙家号令,而不是周瑜号令!孤并未允周瑜攻伐合肥,然而其一意孤行,视孙某为无物!此番举动,不是反心已生,还是什么?”
太史慈也隐约知晓周瑜与孙权二人纠葛,思索片刻道:“主公与都督之间,或许有什么误会……”
“没有误会!”
孙权还未待答复,周瑜抢道:“虎符印信,周某这便奉上,吴侯心愿达成,还有何吩咐?”
见周瑜一脸平淡,孙权眉头大皱,心中火起,对左右道:“且将此人,押入大牢之中!”
“主公不可,公瑾乃我江东肱骨!”鲁肃之前也未曾想到,二人之间的对抗竟如此剧烈,见孙权欲治罪周瑜,鲁肃忙道:“主公,公瑾功勋卓著,多年来少有错处,主公若如此行事,朝中群臣不服!”
“原来尔等只服周瑜,不服孙氏?”孙权闻言,冷眼看了鲁肃一眼,鲁肃顿时不知该如何作答,见一众将校还欲再劝,孙权又道:“勿要忘记,尔等乃我江东将校,不是周瑜私兵!”
周瑜闻得孙权此言,心如死灰,再看孙权,那目光就如看一陌生人一般,孙权与周瑜目光所触,对周瑜道:“若公瑾认罪,孤自当从轻发落,公瑾此番诸多过错,也当予孙某一个交待!”
周瑜冷笑一声,对左右道:“且押周某去往大牢。”
见左右将校,皆无动作,周瑜长叹一声,离府衙而去,孙权见周瑜死不悔改,对诸将道:“你们看看,这是臣子该有的表现么?”
厅堂之上,鸦雀无声,许久之后,堂上诸人便听鲁肃轻声叹道:“还请吴侯命人,押鲁某同去……”
“鲁子敬!”
孙权原本见周瑜离去,心情稍好,如今闻鲁肃这般言辞,焉能不怒,怒视鲁肃,对鲁肃道:“子敬知道自己适才说的什么?”
“鲁某数年来调和主公与公瑾二人纷争,事到如今,身心俱疲,无论是主公抑或公瑾走到今时今日这般地步,皆鲁某无能所致……”鲁肃惨笑一声,对孙权道:“鲁某为了主公,数次违心枉顾与公瑾的情义,还请主公念在鲁某为江东兢兢业业,有些功劳的面上,允了鲁某所请,就让鲁某与公瑾二人一道患难,做个同伴也好……”
堂上诸将闻鲁肃之言,皆不知所措,以往孙权与周瑜争执,还有鲁肃从中斡旋,如今鲁肃再进了大牢,莫非二人之间,已不可调和?
孙权闻鲁肃之言,却不为所动,对鲁肃道:“江东还有诸多要事,离不得子敬,还望子敬公心为重!”
“仲谋私心作祟,逼迫公瑾,为何鲁某还要公心为重?”鲁肃见事已至此,孙权还无丝毫悔悟之心,不禁怒道:“仲谋,江东是你孙家的江东不假,可是未有公瑾,江东何来如今基业?便是昔日伯符也不敢这般对待公瑾,鲁某不知,仲谋何来这般胆气!莫非仲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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