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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凤雏(冰冻)-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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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皆刘姓土地,以山民性情,此番必与那法正,有所联结。”周瑜闻言亦附和道:“与我二人说说,也好让我等心中,有个准备!”
“说的轻巧!”庞山民闻言,嗤笑一声,对周瑜道:“公瑾,莫要忘记,我等各为其主!便是庞某欲得西川土地,干你江东何事?”
“我就说嘛……”郭嘉闻言笑道:“只是先前于竹舍门前,那法孝直,似有些心不在焉,可是如今却喜气洋洋,想必已与山民,有了密议!”
“当提点刘季玉才是,莫要被肖小之辈,谋了家业!”周瑜说罢,庞山民面色一变,对周瑜骂道:“公瑾欲坏我大事?”
“若你从实招来,我等皆可佯作不知!”郭嘉说罢,周瑜亦附和道:“西川距我江东甚远,山民便是告知我等,亦无伤大雅。”
“只是寻常商贸,你二人也欲掺和?”庞山民说罢,却见郭嘉周瑜二人,神情尽皆不信,庞山民闻言苦笑,对二人道:“庞某算是怕了二位!”
“以周某观之,那刘璋非立世之主,法孝直为将来谋划,倒也情有可原。”周瑜见庞山民难得恼怒一回,不禁笑道:“奉孝,此番山民计谋,被我二人识破,若其与我等隐瞒,当付出足够代价!”
“正是如此。”郭嘉闻言亦笑:“郭某清贫,不似山民如今,富甲天下。”
“多说无益,要利没有,要命一条。”庞山民见二人虽然发现荆南与西川诡异之处,却不信二人知其详细,对二人道:“庞某大婚,你二人不欲赠礼,反而还从庞某这边,讨要利益,是何道理?且我荆南与西川之事,又与你两家何干?”
“非是诸侯之事,而是朋友之交。”郭嘉闻言,丝毫不怒,对庞山民道:“若我与公瑾,欲坏你大事,何必与你知会一声?”
“皆因庞某未漏把柄……”庞山民闻言,冷哼一声,对郭嘉道:“于庞某心中,落井下石者,郭奉孝!”
“可我二人已看出山民图谋!若山民尽数告知,我等也可帮山民参详一二,山民须知,你我相交日久,周某可不似奉孝那般,落井下石!”周瑜见庞山民诋毁郭嘉,不禁笑道,“若山民不信奉孝,将来龙去脉告知周某,周某可帮你掩藏机密。”
“趁火打劫者,周公瑾!”
庞山民轻哼一声,周瑜神情讪讪,那郭嘉却是大笑道:“便是山民不告知我等机要之处,西川之事我等亦知其大略,如今汉中张鲁势大,法孝直此来,其一定是为了祸水东引!”
“其二便是,刘璋非立世之主,君择臣,臣亦择君!”
周瑜说罢,庞山民唯有苦笑,对二人道:“既然你二位皆晓此事缘由,便当知道,庞某此事,不可对他人言及。”
“非也,此乃阳谋。”郭嘉闻言摇了摇头,对庞山民道:“我与公瑾,乃曹营,江东中人,便要作梗,又如何擅入西川之内?且汉中遥远,丞相若要取之,亦心力不足。”
“如今周某这军权已被仲谋收走大半,周某与奉孝一般,不欲涉足西川之事,只是如今看山民事事掩藏,周某心中不忿!”周瑜说罢,亦笑道:“且江东欲袭你荆南,全凭水军开道,便是你借兵西川,于荆南水军,关系皆无!我二人只欲山民从实相告,此番谋划西川,到底是何打算。”
庞山民闻言苦笑,话都说到这个份上,若再隐瞒,怕是二人即刻翻脸,想到此处,庞山民轻叹道:“庞某欲以一支军马,效仿之前伯符,公瑾兴兵江东,一举尽得西川之地。”
“什么?”
庞山民一语说罢,二人皆惊,许久之后,郭嘉喃喃,对周瑜道:“这厮此番,办这‘群英会’,岂是为了大婚?”
“一场婚事,却算计了一路诸侯……”周瑜亦唏嘘不已,对郭嘉道:“奉孝,如今你我皆年富力强,你欲纳妾否?”
“仲谋可还有妹妹?”郭嘉闻言笑道:“本以为此番来见识一下荆襄与江东,嫌隙已去,是何等威势,可如今却是得知,这庞山民,图谋不小,奉孝此番回了许都,必告知丞相,此心腹大患!”
“我江东皆知此人,祸害无穷。”周瑜闻言亦笑,对郭嘉道:“奉孝当知,便是仲谋之妹,亦惨遭毒手啊!”
NO。208 荆襄上将军
见郭嘉,周瑜二人笑的欢畅,庞山民亦不禁暗骂此二人阴损,如今庞山民皆已认下西川图谋,所求的便是二人不要从中作梗,当然,庞山民也知晓,如今到了漫天要价,坐地还钱的时候了,以郭嘉,周瑜二人见缝插针之能,岂会错过这般机会?
果不其然,郭嘉笑过之后,便对庞山民道:“如今汝南刘备,引丞相震怒,先前刘备还欲将丞相土地,献予刘表,如今虽其事败,可这汝南一地,却被刘备掌握。”
“丞相可放心攻伐汝南,我荆襄届时两不相帮……”庞山民说罢,郭嘉大笑,对庞山民道:“既如此,山民可放心攻伐西川,山民先前所言,郭某皆未听到。”
庞山民闻言,点了点头,如今诸侯瓜分天下,曹操虽势大,却屡被刘备坏其好事,曹操深恨刘备,唯有平定汝南,稳定后方,才可专注河北之事。
周瑜见庞山民投过目光,亦淡然笑道:“江东欲图江夏!”
“这却不行,江夏乃我荆襄土地,凭什么你江东想要便要?公瑾若赢的了我荆襄水师,江夏一郡,尽管拿走!”庞山民拒绝的干脆利落,令周瑜郭嘉二人,尽皆愕然。
半晌之后,郭嘉大笑,周瑜却是怒道:“山民厚此薄彼,待我江东,甚为不公!”
“便是庞某不管江夏,周大都督又如何胜的了江夏关羽?”庞山民闻言笑道:“再说,江夏素来为我荆襄土地,奉孝欲取汝南,乃丞相之地,失而复得!公瑾轻言我江夏之事,却是欲强夺我荆襄土地,奉孝,公瑾此言甚是无礼,若其欲用强,奉孝当帮庞某一把才是!”
“也对!”郭嘉闻言笑道:“只是丞相如今,精力尽在汝南,便是除了刘备,还要收拾袁绍于河北留下的乱摊子,如今荆襄,江东之事,丞相无暇他顾啊!”
“可丞相若有鲸吞天下之志,与公瑾之江东,早晚会有一战,如今何不亲征庐江,若得其渡口,江东于江北无立锥之地,丞相亦可操练水军,威慑江东,以那孙权性情,没准会畏惧丞相威势,早早投降呢!”庞山民说罢,郭嘉眼前一亮,周瑜却是怒道:“庞山民,你又在挑拨离间!”
“庞某只是念在与公瑾,奉孝相交赤诚,才有此一议,公瑾若不爱听,那庞某不说便是。”庞山民促狭一笑,周瑜白了庞山民一眼,对郭嘉道:“丞相还是将精力放在河北的好,我江东三世而治,如今厉兵秣马,已过数载,庐江屯有重兵,奉孝切不可中山民诡计!”
“这样啊……”郭嘉闻言点了点头,道:“可郭某觉得,山民此言,有些道理!”
“奉孝!”周瑜冷哼一声,对郭嘉道:“你与这庞山民皆以为,我江东可任人欺凌?”
“南人擅舟楫,北人善车马!”庞山民见周瑜发狠,心中更乐,对周瑜道:“若非大江之险,岂有你江东安生?”
“昔日文台公讨董之时,我江东步战,亦颇有建树!”周瑜闻言,冷笑一声,对庞山民道:“非是我江东怕了丞相,而是此时为我等三家考虑,实不是兴兵之机,山民亦勿要忘记,你乃仲谋之妹婿,这江东若日后有难,你岂可坐视不理?”
郭嘉闻言,神情微变,庞山民却是笑道:“我与尚香,两情相悦,干仲谋何事?若其丢了父兄之地,庞某自可使他荆南安家,一应所求,尽皆应允。”
“山民此言,甚和我心!”郭嘉见庞山民未有与周瑜联结之意,心中舒爽,不禁大笑道:“既然山民心向丞相,此番回去,郭某当上表丞相,予山民相应爵位才是,不知山民欲求何职,郭某可于丞相处,代为说项。”
“可予他荆襄上将军职。”见庞山民还在思索,周瑜冷笑道:“我知山民欲学那陶朱公,那范蠡本是越之上将军,便封山民荆襄上将军,奉孝若成全其理想,其必对奉孝感恩戴德!”
“区区一语,便欲乱我荆襄,若我为上将军,荆襄百官如何看我?景升公与大公子,若心生记恨,山民又如何自处?”庞山民白了周瑜一眼,道:“公瑾,如今你已去职,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可懂?”
“我倒觉得这荆襄上将军之位不错。”郭嘉闻言笑道:“山民总藏身幕后,如今荆南稳固,山民地位,荆襄皆无人可撼,也该从这幕后走上台前,山民若欲与群雄逐鹿,名号亦当响亮一些,郭某这便修书一封,快马送回许都,算是求丞相为山民大婚,送份贺礼。”
“你二人狼狈为奸!”庞山民闻言怒道:“若奉孝执意如此,那庞某便于刘备势单力孤之际,拉他一把,便是敌不过丞相,亦不会让丞相,轻得汝南。”
“若你作梗,江东便袭扰江夏,周某倒要看看,你荆襄有何本领,两线作战!”周瑜见郭嘉如此道来,大感爽快,郭嘉闻言亦笑,对周瑜道:“公瑾莫要激山民了,若真激的狠了,将你我扣在荆南,终究不好。”
说到此处,郭嘉深深的看了庞山民一眼,道:“山民,非是郭某欲设计害你,而是这荆襄上将军位,可由你领之,这荆襄军马,如今你已可号令其大半,领此职位,又有何虑?”
见庞山民默然不语,郭嘉笑道:“我堂堂郭奉孝,可不欲之后手下败将,为籍籍无名之辈,日后败了公瑾,乃是败江东都督,败了山民,却是败一商贾,岂不晦气的很?”
周瑜闻言大笑,对郭嘉道:“奉孝说的正是,日后我败曹营军师祭酒,倒也说的过去,若对上荆南区区商贾,只这名号,都不忍欺辱于他……”
“你二人似是吃定我了?”庞山民见二人意气风发,不禁笑道:“既如此,庞某便领了这上将军位,反正你二人担忧被我这区区商贾收拾,既然你们想保全名声,那我庞山民便成全你们!”
NO。209大婚吉日,云长祸乱
夜色苍茫。
离了府邸,庞山民一人独自漫步在竹林之中,心思不定。
虽之前与郭嘉,周瑜二人相谈甚欢,那只因三人意气相投,如今三人各为其主,庞山民并不能确定,郭嘉此番以荆南上将军位相赠,是否为其心中设计。若得此上将军位,其中利弊,值得商榷。
坏处便是庞山民之前所言,被荆襄刘氏宗族忌惮。不过此害对庞山民而言,无非时间早晚,庞家与刘表,刘琦之间,交情不厚,庞山民虽想着居于幕后,掌控荆襄,但是他并不会天真的以为,刘表这个统御了荆襄十余年的霸者,对此毫无察觉。
如今刘表久病不愈,其心结除丧妻之外,未必没有韬光养晦的原因,只是刘表或在顾忌,如今其于朝堂之上,所拥有的掌控力,日渐衰弱,就连二蒯都与庞山民沆瀣一气了,荆襄又有何人,可制约当下如日中天的庞家?
便是不说刘表这边,上将军位高权重,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其余诸侯见庞山民原本一籍籍无名之辈,得此尊位,对荆南广袤土地,又岂会毫无想法?
当然,领了朝廷所授官职,对庞山民日后于荆襄筹谋,亦有好处。
首先便是可予貂蝉,孙尚香二女一个风风光光的婚礼,此事一直为庞山民之前所期待的,之前邀各家诸侯贤良,远来荆南,本就为此,若如今庞山民再得上将军位,一可与那孙尚香门当户对,二可使诸人忌惮庞家声势,使其不敢窥觑吕布遗孤。
便是日后入主西川,亦可假借朝廷号令,诳那刘璋,所以庞山民才一反常态,与郭嘉,周瑜二人面前,应下此事,并欲一飞冲天,于这乱世之中,宣扬声名。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庞山民踌躇许久,苦笑一声,这天下大局,自荆南崛起之后,变的更加扑朔迷离,使庞山民许多超前见识,都化作无用,且不说之后的赤壁之战,那孙曹两家能不能打的起来,便是此番借兵西川,庞山民也难以预知,可否一战成功。
还有最为让庞山民忌惮的,便是于汝南城中整军待戈的那位皇叔大人了,自汝南战后,这刘备变如什么事情都未发生一般,按兵不动,便是庞山民亦不敢小觑徐庶之智,张飞赵云之勇,若其败逃,归了荆襄还好,若是不归荆襄,又会去往何处?
半月筹备,整个竹林张灯结彩,荆襄三老尽皆到来,见证庞山民这个书院学子的大婚仪式。
清早,庞山民便来到谷中校场,校场之上早因往来宾客聚在一处,人头攒动,闹的沸沸扬扬。
各家诸侯来客,泾渭分明,尽皆落座,庞山民见校场高台之上,二女尽皆红妆,妩媚动人,心中更喜,那貂蝉原本便是绝世妖娆之人,平日不施粉黛便可令人心醉神迷,如今淡淡妆容,更令往来宾客,惊诧连连。
“山民之妻,果然甚是美艳。”就连平日离形骸放浪的郭嘉,遥望高台之上貂蝉姿容,亦不禁口中喃喃道:“昔日董卓吕布二人相争,如今观之,症结于此!”
“仲谋之妹,亦是不差!”周瑜闻郭嘉之言,轻哼一声,郭嘉遥望貂蝉身侧那明眸皓齿的女子,亦点了点头,道:“江东虎女,可谓英雌!”
庞山民往高台走去,双眼之中,皆是情意,待礼官至,正欲举行仪式之时,场内宾客,忽听校场之外,一声高吼。
“山民且慢,某来迟了!”
粗豪之声,震的场中宾客双耳发聩,庞山民微微皱眉,郭嘉身后张辽却是喜道:“云长来了!”
庞山民于台上,见关羽如旁若无人一般走入校场之中,面上更冷,对关羽道:“关将军此番迟来,欲乱庞某大婚之事不成?”
“非也。”关羽神情冷峻,抬眼对庞山民四目相对,笑道:“特来送礼,之前听闻丞相已授山民荆襄上将军位,我家兄长,便托关某,将汝南一郡送上!”
“云长!”那张辽闻言惊愕,未想到挚友相见,却在如此情形之下,张辽深知庞山民这荆南一地,军中高人,不知凡几,那场中黄忠,甘宁,董衡,魏延诸人,皆是骁将,便是温侯在世,亦难敌其四人联手,想到此处,张辽急道:“张某在此,云长且来叙旧!”
“不急!”关羽说罢,将怀中印信取出,对庞山民道:“我家兄长厚赐,山民还不收下?”
“丞相府上军师祭酒亦在此处,若皇叔无德,无法掌管汝南,将军可交予丞相府上,庞某虽为荆襄上将军,却接不得这印绶。”庞山民;冷哼一声,对关羽道:“如今庞某大婚,还望将军莫要使庞某为难,若是误了吉时,庞某可无法向二位娇妻交待!”
关羽闻言,却不依不饶道:“兄长之命,关某当遵从,若此事使山民为难,一切皆由关某承担!”
“关云长!莫要自视甚高,有些事情,不是你承担的起的……”庞山民闻言冷笑,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一下心中怒火,对关羽道:“将军当知,庞某对将军素来仰慕,汝南之事,待庞某大婚之后,亦可与将军商议,如今将军乱庞某婚事,甚是无礼了吧!”
“岂可为区区家事,耽误国事?”关羽说罢,面不改色,一众荆襄将校,却早已按耐不住,黄忠正欲于席间站起,怒斥关羽,却见庞山民摆了摆手,对黄忠道:“山民大喜之日,不欲见凶杀之事,关将军此来,虽是无礼,我等却不可怠慢。”
庞山民说罢,周瑜,郭嘉,法正诸人,尽皆愕然,以庞山民向来睚眦必报的性子,绝没有饶过关羽的道理,那关羽闻言,亦是一愣,却见庞山民面上笑容更冷,对关羽道:“云长,庞某一直当你是条铁骨铮铮的汉子,行事光明正大,庞某与皇叔不睦,乃是不齿皇叔做派,云长又何必来蹚这浑水?既然云长已经来了,想必心中已有决议,只是云长可知,若这人失了礼教,失了信义,还有何物,可傲然于世?”
“关某心中自有考量,不需山民担心。”关羽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落寞,对庞山民道:“山民先生,这汝南印信,你接,还是不接?”
NO。210成婚
“既是皇叔道贺,那将军便将这印信放下,自去便是。”庞山民见关羽于众目睽睽之下面不改色,神情淡然,对关羽道:“庞某还在大婚,须接待宾客,恕在下无法奉陪。”
庞山民说罢,似是未见那关羽一般,对庞德公笑道:“父亲大人,如今宾客皆至,还请您这长者,出面做主。”
关羽一人,被晾在校场之中,面色更红,庞山民视而不见,使关羽尤感屈辱,关羽见校场之上,各路宾客对其品头论足,心中恼怒,遥望庞山民一眼,将印信掷于地上,径自向校场之外走去。
“云长,权且留步。”张辽此时已下了高台,于校场寨门拦下关羽,对关羽道:“云长素来光明磊落,此间事情,却是云长不对!”
“文远……”关羽闻言,苦笑一声,对张辽道:“那庞山民欺我兄长,此举乃关某心中义愤,日前我家军师叫关某来将汝南印信,交由这庞山民手上,关某念及兄长如今,于这乱世,再无立锥之地,心中恼怒非常,兼之之前与这竖子,有些纠葛,关某便欲于这群英会上,与那庞山民一刀两断!”
“云长此举,的确是莽撞了。”张辽闻言,默然无语,身后郭嘉却走了过来,对关羽笑道:“郭某倒觉得那庞山民说的不错,云长忠直,却当知今天是什么日子,那庞山民为了江东雌虎,可只身径往江东一行,又岂会在乎刘备区区汝南军势?云长此番,坏其好事,其若心中记恨,不但是云长江夏,便是刘备治下汝南,亦不得安生。”
“不劳郭祭酒费心。”关羽见郭嘉出言帮衬那庞山民,傲然笑道:“关某先前说过,一人做事一人当,若那庞山民心中不忿,来找关某讨还便是,关某可不怕这荆襄上将军……”
关羽说罢,径自出了校场,只余张辽,郭嘉二人面面相觑,许久之后,郭嘉苦笑,对张辽道:“这云长离了许都,如今来看,倒是好事,其性情忠直不假,只是此人之忠,已是愚忠,连旁人之话都听不进去,丞相便是得了云长,又有何用?”
“奉孝……”张辽闻言默然许久,不再多言,只是遥望关羽离去背影,许久之后,郭嘉见张辽失神,对张辽道:“文远且去看山民婚礼,想这烦心事作甚?”
校场之中,道贺之声络绎不绝,荆襄三老代庞山民迎接宾客,更是让往来宾客,受宠若惊,不知不觉,于这婚庆校场之上,各路诸侯似是已被这庞山民大婚喜气所感染,之前泾渭分明的各家诸侯队伍,也合在一处,彼此之间,虽南腔北调,却也无碍交流,倒也有趣的紧。
汝南印信已被随行下人收走,庞山民于校场中大宴宾客,席间喜笑连连,吉时一到,庞德公便主持起庞山民婚礼一事,并且将庞家主之位,亦传位于庞山民。
“礼娶嗣明德,同牢夙所钦,况蒙生死契,岂顾蓬蒿心……”
礼官唱礼,庞德公见庞山民携二女跪于地上,面上尽是笑颜,如今庞山民官至上将军,已是光宗耀祖,于这乱世之中,亦闯出一片天地,且貂蝉,孙尚香二女,皆出身豪门,举止风度,令庞德公甚为满意,想到此处,庞德公对庞山民笑道:“如今山民已然成家,日后当善待媳妇。”
“二位夫人皆庞某至爱。”庞山民闻言,含笑看着二女道:“蒙上天眷顾,庞某得二位夫人,别无所求。”
同二女交杯换盏,喝过交杯酒后,婚礼已成,庞山民这才发现,不知不觉,日已西斜,席间宾客,多已微醺,这婚礼耗时许久,原来尽是折腾他这个新郎。
“夫君莫非累了?”貂蝉见庞山民面现苦笑,对庞山民温婉笑道。
“不累,只是在想如何找个借口,跟二位夫人遁离这噪杂之地……”庞山民笑道:“如若不然,须臾之后,又有人找为夫饮酒,糟蹋漫漫长夜,庞某岂不窝囊的很?”
“公子尽瞎说,宾客相邀,皆是善意。”孙尚香闻言,被庞山民逗得一笑,却见庞山民看向她的目光,有些愕然,只是片刻,孙尚香便回过神来,对庞山民道:“夫君……”
“恩,这样才对,庞某如今有些疲乏,这良辰吉日,为夫与二位夫人,同去休息如何?”
二女闻言,面色皆红,其娇羞模样,垂涎欲滴,更是惹的庞山民连吞口水。
“山民,过来吃酒!”甘宁遥遥望见庞山民与二女窃窃私语,无暇他顾,不禁促狭一笑,对庞山民喊道:“莫非山民有了婆娘,便忘了兄弟?”
“兴霸,莫要坏庞某好事!”庞山民说罢,见那甘宁还欲不依不饶,对甘宁道:“若兴霸放庞某归去,庞某便使钱,为你水军,再添三艘斗舰如何?”
甘宁闻言,踌躇不语,庞山民喊话之声,却被那周瑜,郭嘉二人听去,二人相视一眼,尽皆轻笑,那周瑜离席而立,对庞山民喊道:“山民,勿要忘却往来宾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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