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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凤雏(冰冻)-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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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上诸人,尽皆愕然,孙权疑惑,对左右道:“子义不是在南边震慑山越么?”
话音刚落,太史慈龙行虎步,入了大殿,于阶下道:“禀主公,南边山越为祸,已被平定,慈已命士卒严防关隘。”
孙权闻言大喜,对太史慈道:“子义来的正好,如今公瑾被困长沙,子义可愿出兵援救?”
“大都督被困长沙?”太史慈闻言大惊,对孙权道:“我江东何时已掠下长沙?”
孙权闻言苦笑一声,堂上诸将也面色各异,待孙权解释过后,太史慈才明白过来,原来如今周瑜已将长沙围困,却被那二庞阻断归路,如此看来,二庞是打定主意于城内死守,待那周瑜军中无粮,不战自溃了。
“既如此,慈欲往长沙一行,救援大都督!”太史慈说罢,孙权点了点头,对太史慈道:“不知子义需多少军马?”
“五千足矣。”太史慈说罢,堂上诸人尽皆愕然,鲁肃闻言忙道:“子义休要忘了那甘宁!”
“欲接应都督,当多备战船,慈是去救都督回江东,非是攻略长沙,军马太多,如何将我江东儿郎,尽数带回?”太史慈说罢,鲁肃默然,那太史慈见状却是笑道:“子敬亦勿要为慈担心,那荆南水军初创,必然惊惧我江东水师威势,只要能吓住那甘宁,定然可入得长沙水寨!”
“吓住水寇?”孙权闻言,不禁笑道:“那甘宁向来胆大的很,子义还是勿要轻敌才是。”
“可是二庞却谨小慎微,那甘宁归此二人节制,怎敢不听号令?”太史慈闻言笑道:“且长沙只守不攻,皆因其大军,已径往西川,所以慈以为,如今夺城虽难,但只是救下公瑾,却并非难事。”
孙权闻言,微微一愣,继而面现喜色,原本孙权便对长沙兴趣不大,谈及荆襄,孙权最感兴趣的还是江夏,只是此番拗不过周瑜恳求,才出兵去取长沙,若周瑜无功而返,孙权并不认为有何不妥。
待周瑜归来,将此番妄自兴兵之罪责,全归在此人身上,打击周瑜声望,也对孙权日后治理江东,有利无害,若那周瑜收收性子,唯命是从,孙权亦可使其重掌军权。
想到此处,孙权于堂上大笑,对太史慈道:“子义真乃我江东肱骨,如此便依子义,去救公瑾,子义可务要将我这江东都督,完好无损的带回来啊!”
“谨遵主公将令!”太史慈说罢,孙权便命左右予了虎符,印信,接下之后,太史慈二话不说,直奔水寨而去,孙权见状,对鲁肃道:“子敬以为,孙某这安排如何?”
鲁肃闻言默然,心中却颇为周瑜处境,感到黯然,若是孙权肯如孙策那般,放权周瑜,江东成就大业,又有何难?此番攻略长沙,周瑜好说歹说才从孙权手上请来三万军马,可是这三万军马,够干什么的?
那郭嘉以三万军马拿下汝南,皆因汝南贫乏,且刘备毫无根基,已欲退避,而长沙怎可与汝南相提并论?荆南四郡,如今长沙发展迅猛,其繁华比之汝南,如天壤之别,便是那庞山民再无兵将,城中数万百姓,面临外敌,亦是一大助力。
就像昔日陶谦之徐州,虽然兵少,各家诸侯却无人小觑此地……
见鲁肃许久不语,孙权冷哼一声,鲁肃醒悟,连忙一揖到地,对孙权道:“主公安排,甚为妥当。”
孙权闻言轻笑,见堂下群臣,尽皆附和,心满意足,下令退朝。
散朝不久,鲁肃已飞马赶至江边渡口,见士卒于渡口纷纷登船,踏入营中,太史慈见鲁肃已至,对鲁肃笑道:“子敬缘何至此,莫非是对慈此番救援公瑾不放心么?”
“为何子义只请了五千军马,若那长沙水师,孤注一掷,子义又当如何?”鲁肃说罢,太史慈却是笑道:“那甘宁与慈已有一面之缘,以慈观之,其对二庞,甚为推崇,昔日庞山民于我家中,曾言凡慈兵过之处,荆南退避,某便欲看看,这庞山民是否出尔反尔。”
“子义太过儿戏!”鲁肃闻言惊道:“若那庞山民翻脸不认,子义又当如何?”
“五千水军,若只是想要自保,绰绰有余,若其不认,慈便修书一封,让董衡见其嘴脸,召其归返,我江东亦多一上将。”太史慈闻言,笑道:“子敬大可放心,慈心中,已有计较。”
鲁肃闻言点了点头,对太史慈道:“既如此,鲁某便与子义,同去荆南。”
太史慈知鲁肃与周瑜二人交情,也不再劝,引鲁肃上了帅舰,十余斗舰,扬起风帆,径往长沙而去。
船行一日,过三江口,轻舟来报,江上荆襄战舰,遥遥在望,太史慈见状,并不惊慌,命斗舰列开阵势,向江中驶去。
甘宁苏飞遥望江东斗舰驶来,忙命舰队列开阵势,帅舰遥遥相望,太史慈于船头甲板,对甘宁高呼:“锦帆贼,慈欲往长沙,不欲与你纠缠,汝等速速放行!”
甘宁闻言,神情微变,亦立于船头甲板,对太史慈喝道:“你当我长沙,是你江东土地不成?”
“莫非那庞山民未曾告知于你,慈往荆南,荆南军马当退避么!此是你家上将军先前与慈之约定,还是勿要出尔反尔的好!”太史慈朗声笑道:“慈此行长沙,只欲将公瑾带回,若你敢从中阻拦,莫要让你家将军,治罪于你!”
甘宁闻言,蓦然想起之前与庞山民,董衡二人饮酒之时,庞山民曾言及此事,心中一惊,对太史慈道:“似是有这回事,只是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若你欲过长沙水道,还要先败我水军才行,山民虽是上将军,某也是水军都督,荆南水军之事,他管不着!”
“出尔反尔之徒,只会诡辩。”太史慈闻言,并未发怒,而是对甘宁笑道:“慈当修书一封,送予董衡,让其知道你荆南嘴脸。”
“一切罪责,皆由我甘某承担便是!”甘宁闻言,朗声骂道:“你欲甘某投鼠忌器,甘某定不能让你得意!”
NO。234 公瑾是江东罪人?
太史慈原本以为,甘宁出身水寇,当以信义为先,可是如今闻甘宁所言,似是无丝毫妥协余地,不禁对甘宁喝道:“观你水军阵势,亦只有数千人马,何必于此处与慈为难?此番慈只欲救人,无意徒生事端!”
“有活捉周瑜的机会,甘某岂会放过?”甘宁闻言冷笑,对太史慈道:“再者,董将军虽与你交厚,与甘某亦是兄弟,你如今却将董将军当作往来荆南的筹码,如此算计,甘某看不上你!若要过江,或过我水师大阵,或与甘某堂堂一战,你若胜了,便让你通行!”
甘宁说罢,太史慈大怒道:“斗将,亦我所欲,如何战之,给个说法!”
“慢!”鲁肃闻言急忙喊道:“兴霸将军稍待!”
“你这江东商贾,甚不爽利!”甘宁见鲁肃亦在,对鲁肃喝道:“速速商议,反正那周瑜军中,余粮不多,甘某将领,也只是控这长沙水道三日之期,若三日一过,甘某便放你过去,又能如何?”
“你作死!”太史慈心中恼怒,却被鲁肃拽住臂膀,鲁肃忙道:“勿要与这水寇纠缠,我去与他商议一番,令其放行如何?”
“子敬何须如此懦弱,路是打出来的,不是求出来的!”太史慈闻言,怫然不悦,鲁肃却是叹道:“事出从权,如今救下公瑾,才是我等要务,些许颜面,只损我鲁某的,于江东无碍。”
“子敬……你亦是江东臣子,怎会无碍江东颜面?”太史慈说罢,鲁肃却是苦笑,对太史慈道:“没听那个水寇头头,都称鲁某为商贾了?”
鲁肃说罢,太史慈许久无语,鲁肃于军中支了条小船,径往荆南军阵而去,甘宁于船舷放下绳索,拽鲁肃上船,一脸异色,对鲁肃道:“你来此何事?莫非是要降我荆襄?”
“做买卖……”鲁肃说罢,一脸苦色道:“此番我江东军马,擅入荆南,鲁某此来,欲给山民一个交待,若其肯使江东儿郎,尽数归返,我鲁家于他庞家,另有厚赠!”
“两军交战,岂可因此而乱?”甘宁闻言轻哼,鲁肃却是叹道:“山民亦常言其身为商贾,兴霸将军又如何得知,鲁某这买卖,做不成呢?”
“可你江东水师,已兵临我长沙水道,甘某虽不为商贾,却也知道,这买卖没有这般做的!”甘宁闻言,不禁戏谑道:“莫非你江东欲学甘某旧业,欲于我荆南,做无本买卖不成?”
鲁肃闻甘宁调侃,亦不动怒,对甘宁道:“还请兴霸允鲁某去趟长沙,与山民商议,若山民应允,你当放我水师,借驻长沙渡口。”
见甘宁仍在思索,鲁肃劝道:“这样一来可免两军损伤,二来可全山民信义,对我两家,皆非坏事。”
甘宁想起与董衡交情,轻叹一声,对鲁肃道:“那甘某便予你艘船,自去长沙,如何?”
鲁肃闻言,连忙应允,回帅舰与太史慈说过之后,径往长沙而去,大江之上,两军遥遥相对,互不相让,太史慈与甘宁相视许久,尽皆无言。
不多时,鲁肃已至长沙渡口,从士卒手中借来马匹,疾往长沙而去,未及城边,鲁肃便闻战鼓之音,隆隆震耳,城前方向,喊杀之声此起彼伏。
“公瑾!”鲁肃入了营帐,见过周瑜,面色大变。
短短两日,周瑜便瘦了一圈,往日风流儒雅,尽皆不在,鲁肃见状大为心疼,对周瑜道:“公瑾,明知事不可为,为何还要一意孤行?你糊涂啊!”
“子敬?”周瑜颇为疲惫的看了鲁肃一眼,面上一喜,道:“可有援军?数量几何?”
“你还须多少军马,可拿下这长沙大城?”鲁肃说罢,周瑜微微沉吟片刻,道:“还须三万,大约可破此城池,子敬此来,带来多少人马?”
“只鲁某一人!”鲁肃说罢,长叹一声道:“主公欲令你回军,鲁某此来,是欲劝那庞山民,待拔寨之际,勿要追袭。”
“回军?”周瑜闻言大惊,对鲁肃道:“子敬莫非不知,便是以数万军马,换二庞性命,亦是划算?此二人如今已为我江东心腹大患,若荆襄于那庞山民经营,数载之后,必为我江东心腹大患!”
“可是……”鲁肃心知周瑜此言在理,只是江东朝堂态度,已对周瑜颇为不利,孙权如今欲大权在握,而周瑜声威,对孙权指掌江东,终究是不利影响。
想到此处,鲁肃长叹一声,道:“公瑾勿要功高震主,如今仲谋那边,已对公瑾态度,颇为不愉!”
周瑜闻言,神情愈加颓然,对鲁肃道:“仲谋何以猜忌周某如此?子敬,你说周某这事事为江东着想,反倒错了不成?如今这态势已然明朗,若二庞不死,我江东如何可得荆襄!”
“公瑾,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鲁肃说罢,神情亦颇为凄楚,对周瑜道:“可是仲谋心意,乃是江夏,而非长沙,且此番出兵,仲谋亦欲将全责,推在公瑾身上……”
“我可以负此役全责,只要仲谋予我三万军马!是胜是败,我皆可去吴郡,于朝堂上向他请罪!”周瑜神情激动,对鲁肃道:“你再去予仲谋说说,予我军马,粮草,长沙可得!便是荆南四郡,亦可为我江东土地!”
“公瑾!”鲁肃闻言,双目含泪,对周瑜道:“如今子义已率五千水军,来长沙接应,却被那甘宁挡在江中,鲁某此来,非是劝公瑾回军,只是欲与那庞山民商议,退兵之时,勿要趁人之危!”
周瑜闻言,心中一急,一口血喷在地上,对鲁肃道:“为何子敬如今也如此糊涂?若此番归去,我江东何年何月,才可再下荆南?若那诸葛亮此去西川,一战全功,这庞山民势大之后,我江东岂有活路?”
“那也是之后的事情了!”鲁肃不忍再看周瑜,长叹一声道:“若主公之命,公瑾不从,公瑾便是我江东罪人……”
NO。235 事不可为,鲁肃求情
江东罪人么?
听闻鲁肃如此指责,周瑜半晌没有回过神来,许久之后,周瑜怒视鲁肃,对鲁肃道:“子敬莫非不明,此时是谋夺长沙之最好时机,若此番事败,日后江东怕是要偏安一隅了,莫非仲谋心中之志,只是安享太平乎?”
见鲁肃默然无语,周瑜苦涩道:“子敬且去回报仲谋,就说周某宁可于长沙与那二庞玉石俱焚,亦不欲归返江东!”
“玉石俱焚么?”鲁肃闻言叹道:“若是公瑾还有玉石俱焚的机会,鲁某亦会留下,与公瑾一同赴死,可是如今这二庞,会让公瑾全身而退么?公瑾便与鲁某一同回去,安定江东,再图天下,又能如何?”
“笑话!”周瑜闻言冷笑:“如今江东心腹大患,就在眼前,便是折损军马,亦是为了江东日后,挥军荆襄!子敬,你且回去吧,周某已有决断,不破长沙,便不回军!”
周瑜话音刚落,徐盛,丁奉二人入账,二人皆灰头土脸,血透征袍,徐盛跪伏于地,一脸黯然道:“那庞统调度有方,我军已强攻数次,皆不能登城!”
“大都督,这军中粮草,已然不足……”丁奉说罢,周瑜神情一变,怒视二人道:“你们也认为,周某破不得这长沙?”
二人闻言,皆不敢多言,鲁肃却是怒道:“都是大好江东儿郎,公瑾勿要为一己之怒,使其枉死!”
周瑜闻言,看也不看鲁肃,回归帅位,死死盯着桌上那张长沙城图,几番攻城未果,城上军力分布,已被周瑜探了个七七八八,如今二庞龟缩城中,如若强攻,确实难以取胜。
想到此处,周瑜思索起江上援军,可那太史慈只带了五千水军,便是破了甘宁阵势,亦余不下多少军马,且荆南四郡,互为犄角,若那魏延再引军而来,恐怕连如今对峙局面,顷刻之间就会变的于江东不利。
从理智角度而言,鲁肃所言,不无道理,只是周瑜却忧心此番退军之后果,若无功而返,荆南军马怕是再也不惧江东军威,且江东欲再袭荆南,遥遥无期,如今那曹操已定汝南,下一步便是平定河北,荆襄军马亦进取西川,而此消彼长,江东偏安一隅,只可赖大江之险,得以保全,这与之前孙策,周瑜二人图谋天下之志,大相径庭。
念及此处,周瑜仰天长叹,对鲁肃道:“子敬,可否回江东,再与周某请来三万军马,仲谋不欲发兵,无非是忌惮周某声望,子敬可告知仲谋,若周某得了军马,占下长沙,日后便不入江东朝堂,只要拿下二庞,便是德谋,子义,亦可代瑜,强占荆襄!”
鲁肃见周瑜似是心灰意冷,心中大惊,对周瑜道:“公瑾,留得青山在,哪怕没柴烧?听我一言,便饶过那庞山民一回,如何?”
“饶过他?”周瑜凄然笑道:“是让他饶过我才对吧,子敬勿要遮掩,如今其已窥破我计,只得看荆襄,江东两家实力较量,子敬可回禀仲谋,周某宁可战死城下,也不愿敌人同情,且此役非战之罪,而是他孙仲谋,不予配合!”
鲁肃见状面色大变,丁奉,徐盛二人亦心中一惊,鲁肃见周瑜已下定决心,知其决意,对徐盛,丁奉二人道:“你二人制住公瑾!鲁某这便入城,与那庞山民商议退军之事!”
“子敬尔敢?”周瑜破口骂道:“若子敬敢去,周某便当没你这个朋友!文向,承渊,勿要忘记,谁才是江东都督!”
徐盛,丁奉二人闻言,不敢异动,鲁肃却是喊道:“还不动手?鲁某带的可是仲谋将令,如今长沙已不可得,你二人若纵容公瑾一意孤行,便是背主!”
“大都督,得罪了!”徐盛说罢,快步上前,见那周瑜正欲拔剑,一掌切在周瑜后颈,将周瑜击晕,鲁肃忙对丁奉道:“将公瑾绑了!”
“这……”丁奉闻言大惊,鲁肃却是怒道:“没听到我说什么?公瑾醒来,其雷霆之怒,谁敢相抗?先将其制住,一切事情,待回了江东再说!”
丁奉轻叹一声,只得找来一条绳索,将周瑜绑了个严严实实,鲁肃掀开帐帘,苦涩的看了周瑜一眼,对丁奉道:“待大都督醒来,勿要怠慢,鲁某这便去与二庞商议,两家罢兵之事!”
鲁肃说罢,翻身上马,一骑出营,直奔长沙城门而去,庞山民与庞统二人,于城头望见鲁肃,亦是疑惑不已,庞山民目视庞统,对庞统道:“鲁子敬怎在此处?莫非江东援军已至?”
“兄长勿要着急,先看看再说……”庞统话音刚落,便闻城下鲁肃喊道:“山民,速开城门,放鲁某进去!”
“不知子敬此来,所为何事?”庞山民于城上笑道:“江东军马围城,今日不做买卖!”
鲁肃闻言,于城前急道:“欲与山民商议,两家罢兵之事!”
庞山民还未及答话,庞统却是冷笑,对鲁肃道:“子敬先生当我荆南为你江东后花园,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江东背信弃义在先,深入我荆南土地,如今又说不打,哪有这般好事?且我荆襄各路军马,不日便至,如此大好良机,便是子敬先生,亦不会放过吧!”
“且允鲁某入城与山民一叙!”鲁肃不欲与庞统多说,庞山民见状对庞统道:“让他进来,看看江东打算?”
庞统点了点头,城下士卒,将城门打开了条缝隙,放鲁肃入城,便大门紧闭,鲁肃二话不说,下马便登上城头,气喘嘘嘘的看着庞山民道:“山民,鲁某此番欲言,两家罢兵之事。”
庞山民冷眼对鲁肃道:“如今公瑾军马,犹如困兽,之前庞某亦说过,你江东于庞某心中,忌惮者唯公瑾尔,如今庞某不欲坐失良机!”
见庞山民甚是决绝,鲁肃惊道:“公瑾素与山民交好!”
“是啊,与之交好,却要被其算计,天下间哪有这般朋友,若是堂堂正正,庞某亦愿与周某沙场相争,可是你江东白衣渡江在先,兵逼长沙在后,若是我与士元察觉的晚了,如今长沙,怕是已被你江东破城!”说到此处,庞山民话锋一转,道:“先前来长沙细作,亦多出自你鲁家商队,子敬,如今你来劝庞统罢兵,庞某心中,只会更为恼火!”
鲁肃闻言却道:“只是公瑾一意孤行,如今鲁某已将其捆缚,日后回到江东,自会将其治罪,荆南江东,素来交好,你亦为仲谋妹婿,些许龌龊,便让它随风而逝,不知山民以为如何?”
“说得轻巧,哪天我命兴霸引水军去你吴郡转上一圈,你回去问问仲谋,他可愿随风而去?”庞山民说罢,庞统亦是冷笑道:“统亦以为,若是此番可坏了那周瑜性命,才是一劳永逸的解决我荆南祸患!”
“不可!”鲁肃闻言急道:“山民,我愿出家财,赎下公瑾性命,另外再对你长沙此番损失,多作赔偿如何?”
“子敬不比庞某有钱!”庞山民闻言冷笑,对鲁肃道:“子敬勿要忘记,如今江东,荆南已沙场相争,你江东军马都把我长沙城给围了,如今各为其主,子敬还是自去为好!”
“山民,鲁某只欲知晓,你荆南如何才肯罢兵,如今仲谋已使子义率船,接应公瑾,若此时罢兵,对我两家,皆有好处,山民与士元已胜了公瑾数场,于你荆南,亦不伤颜面,莫非山民真欲荆南,江东两家交恶,烽火不断不成?”
鲁肃言辞恳切,庞山民却摇了摇头,道:“庞某如今不怕烽火不断,若你江东有这般本领,大可来攻!”
庞统闻言亦附和道:“连堂堂江东周郎都折在长沙,你江东还有何人,可占我长沙?不怕子敬先生笑话,庞某还欲你江东多遣军马,来长沙一战呢,统倒是想过来多说,捉多少……”
鲁肃闻言颓然,如今荆南形势强而江东弱,为今之计,唯有妥协,念及此处,鲁肃对庞山民道:“适才公瑾欲以死相争,被鲁某制住,山民当念在与公瑾情谊,放其一条生路才是。”
周瑜欲以死相争?
庞山民闻言亦是面色大变,继而颇为疑惑,对鲁肃道:“子敬且告知于我,你江东此番擅入我荆南,其中来龙去脉!”
“皆公瑾之误啊……”鲁肃长叹一声,对庞山民细数说起周瑜如何忌惮荆南,出此下策之缘由,庞统与庞山民闻言,尽皆愕然。
庞山民之前还以为是周瑜自傲,只带了这点军马,径袭长沙,可如今看来,若是那孙权配合,再予周瑜数万军马,这长沙能不能守住,亦在两说之间,待鲁肃说罢,庞山民心有余悸,摇头叹道:“如今看来,皆是那仲谋拖了公瑾后腿,你江东如此乱局,公瑾却这般兢兢业业,何苦来哉?”
“统亦对这江东都督,有些同情了。”庞统与周瑜交情尚浅,不似庞山民这般感慨,对鲁肃笑道:“既然仲谋将军忌惮公瑾才华,便将周大都督留在长沙,子敬引军自去,如此可好?”
NO。236 公瑾,醒醒吧!
庞统知庞山民对那周瑜智谋颇为敬服,于是心念一转,便提出如此罢兵意向,鲁肃闻言神情大变,正欲出言拒绝,却见那庞山民亦轻轻摇了摇头,苦笑一声道:“若公瑾受制我长沙,还会是那名震天下的江东周郎么?”
周瑜其才,人尽皆知,只是若离了江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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