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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凤雏(冰冻)-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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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肆!”程普闻言大怒,可是见城下阵列齐整,杀气腾腾,程普亦不敢轻易出城,与之一战,想到此处,程普对庞统道:“总之要战便战,来攻我城池便是,只是还望上将军谨记,若兴刀兵,则坏我两家交情!”
“你占我荆襄土地,便不坏交情?”庞统闻言,不禁抢白道:“算了,江东脸皮太厚,懒得跟你置喙!”
庞统说罢,对庞山民道:“兄长,可依计行事!”
庞山民阴沉着脸,点了点头,大手一挥,冷声喝道:“围城!”
一声令下,左右两军齐出,往城前而去,江夏城头,尘土飞扬,庞山民居于阵中,目视城头江东将校,凛冽一笑。
这孙权欺人太甚,总要给他些厉害看看,虽庞山民不欲贸然树敌,可是如今局面,已经容不得他再放纵江东了,若一味退让,只能助长江东嚣张气焰。
程普见荆襄军马雄壮,心中也微微着慌,原本以为,庞山民经不住激,挥军攻城,可是没想到庞山民只围而不攻,如今城中粮草乃江东军马之最大软肋,若再耗上几日,城中军马怕是要不攻自溃。
可是依仗坚城,却与荆襄城下野战,这城坚之利,无从发挥,并且若是匆忙出城,军马集结一处,难以展开,若被城外荆襄军马,趁势夹攻,亦难取胜,如此形势,倒是让程普一时之间,难以抉择了起来。
思索许久,程普于城头轻叹一声,忽闻身后韩当请战之声,程普闻言,对韩当道:“那荆襄军马,气势正盛,如今用兵,胜败难料,且统兵者乃文仲业,此人统兵之能,不需老夫赘言了吧!”
“难道就看着他们这般耀武扬威?”韩当虽知程普所言在理,可是被困于城中,心中抑郁,不禁对程普建议道:“德谋不如与我一支军马,出城迎敌,挫其锐气!”
“义公可一战而胜?”程普闻言,轻笑一声,韩当却摇了摇头,颇为不忿道:“总比被人困在城中的好!”
“老夫以为待其气势衰竭,再战不迟。”程普思索片刻,自得一笑,对韩当轻声笑道:“或可夜袭!”
韩当闻言眼前一亮,出言赞道:“其军马初至,士卒疲惫,入夜之时,守卫必然懈怠,夜袭果然好计!”
“只怕被那庞山民料得先机!”程普闻言,轻叹一声道:“夜袭虽好,却难以一战而胜,那文聘用兵日久,二庞奸猾,若窥破老夫心计,亦大有可能!”
“赌一赌总比束手无策的强!”韩当说罢,对程普道:“夜袭之事,可由韩某操持,无论胜败,这江夏皆可不失,有德谋坐镇此城,便是文聘与二庞协力,亦难攻破。”
“老夫倒是希望他们攻城……”程普闻言,不禁苦笑,对韩当道:“如今公义亦知我城中粮草不多,若其可围上几日,待营中士卒得知府库之中,存粮消息,这城中军马,怕是要乱啊!”
NO。275 引蛇出洞
见程普,韩当下了城头,城下荆襄军马,嘲弄之声,不绝于耳,文聘见那程普并未使军马出城,便命士卒安营扎寨,围困江夏。
红日西斜,中军大帐之中,庞山民邀一众将领入内,商议此番围城之事。
距离江陵军马兵至江夏还有些时日,如今只论军马数量,江东荆襄只在伯仲之间,可江夏城内,百姓众多,虽其未必肯归附江东,但仍为程普一大助力。
且关羽离去,江夏百姓无辜,庞山民未曾攻城,其中也有投鼠忌器之因,庞山民一直以为,两军交战,与百姓无关。
如今军校齐至,庞山民便于帅位之上,待营中将令定计,如何将这江夏城重重围困,待其粮绝。
“上将军大可安心,我荆襄军马,平时训练之时,亦侧重相互驰援之事,总之如今已至江夏,那程普,韩当,插翅难逃!”文聘对此番重夺江夏之役,颇有信心,对庞山民拱手道。
“狮子搏兔,尚尽全力。”庞山民闻言,一脸慎重道:“那程普乃江东三朝元老,不可小觑,韩当亦颇有勇力,乃江东骁将,仲业乃是帅才,我军中将校,有可与之力敌之人?”
“不消数日,兴霸便至,那韩当又有何惧,且我荆襄军马,不与江东斗将亦可……”文聘闻言,爽朗一笑道:“如今我军已围困江夏,无须依仗临阵斗将,提升士气。”
庞山民闻言点了点头,文聘虽于武道,比之甘宁,魏延等人逊色一些,可是这于总揽全局方面,颇为大气。
文聘说罢,其余将校亦各抒己见,商议围城之时,相互驰援之事,只是庞统一直皱眉不欲,待帐中稍稍安静下来,庞统对诸将道:“今日于城下观那程普言行,貌似黔驴技穷,实则包藏祸心,庞某以为,此人另有算计,否则于庞某激将之事,其便会引军出城!”
庞统说罢,众人皆愕,庞山民闻言,眼前一亮,对庞统道:“士元以为,那程普另有打算?可如今我荆襄大军已将其困于城中,程普能有何计,力挽狂澜?”
“夜袭!”庞统说罢,文聘不禁笑道:“文某练兵之时,怎会漏掉将士应急之法?便是江东夜袭营寨,我大军亦不会乱!”
庞统闻言却道:“若是夜袭,自然不惧,可庞某以为,若我等将计就计,胜算更高!”
众将闻言,尽皆欣喜,庞山民见状,不禁笑道:“是何计策,士元当速速道来!”
“引蛇出洞……”庞统闻庞山民之言,淡然笑道:“如今我军马围城,看似严谨,实则薄弱,四面围城,各路军马皆不满万,若那江东军马可顺利出城,强攻一处,我大军亦难抵挡,所以庞某以为,那程普,韩当二人,亦想一战全功,所袭之地,乃是我中军大帐,在那二人眼中,若可擒下兄长,便是大胜!”
见诸人面上,皆有惊容,庞统笑道:“所以庞某欲趁夜将营中军马,尽数调出,留一空寨,给那江东来袭,只要那程普,韩当敢趁夜劫营,便可让其有来无回!”
“士元妙计!”文聘闻言一脸喜色,庞统却白了文聘一眼,对文聘道:“庞某还未说完。”
文聘闻言,不禁愕然,庞山民与其余将校尽皆大笑,庞统待诸人笑罢,继续道:“且无论是程普,韩当何人来袭,我荆襄军马当围而不杀,庞某素闻程普,韩当二人,交情甚厚,若围困一人,另一人必然急躁,大有可能引军来救,只要这二将敢尽数出来,庞某便可将其尽数捉住!”
“原来如此!”文聘闻言大喜,对庞统道:“若将其主将,尽数捉了,江夏不攻自溃!”
庞山民闻言亦神情欣喜,侧目看了庞统一眼,见庞统似是还有话说,不禁笑道:“士元,有何计策,尽数说了,莫要再藏着掖着!”
庞统闻言点了点头,对诸人道:“程普,韩当皆江东元老,此番江东军马虽中关羽之计,贸然占住江夏,可是其行事仓促,便是江东朝堂之上,亦当留有后手,兴霸控江东水道,此处无须担心江东攻伐,而陆路之上,庐江城中,或许亦有江东军马来援,庞某之前便说过,这江东敢占我荆襄土地,总要收回一些利息,若程普,韩当二人配合,肯夜袭我中军大寨,待我军重夺江夏之后,亦不应声张,只要那庐江军马敢来救援,我等亦可再算计他江东一回,引其入城,一道杀了!”
见庞统说的坚决,文聘不禁打了一个冷战,文聘听了庞统先前分析,心中暗道便是自己用兵,怕是也与那程普,韩当二人无二,可是这庞统处处设计,居然连江东救援的军马也一并算计在内,此等计策,实在是令人心悸不已。
庞山民闻言点了点头,对庞统道:“士元似是还有话说。”
“知我者,兄长也。只是剩下的事情现在说了,为时尚早……”庞统闻言不禁笑道:“也就是捉了程普,韩当之后,再算计一下江东援军,如若能诈开庐江城门,庐江亦可被我荆襄所得,若得庐江,便可让这江东知晓,趁人之危的下场!”
庞山民闻言,颇为赞许的点了点头,口中喃喃道:“如此说来,庞某把这江夏丢了,也不完全是坏事啊……”
“呃……不是坏事,还是好事?”庞统闻言,哭笑不得,对庞山民道:“这大战之事,兄长勿忧,只是兄长莫要忘记,战后的士卒抚恤,粮草消耗,皆需兄长操持,且若可趁势占下庐江郡城,这其中军马调度,耗费不菲!”
“区区财帛粮秣,庞某不愁。”庞山民闻言,不禁笑道:“如今水车已可应用于今年春耕,只要风调雨顺,必然比往年收成,好上许多,如今看来,庞某掌管后勤之事,士元掌管军马之事,大小凤雏如此安排,天作之合!”
庞统闻言不禁干笑两声,对庞山民道:“兄长跟家中两位嫂嫂才是天作之合,庞某还是不掺和兄长家事的好……”
NO。276 韩当死战
夜深人静,阴云密布,江夏城外,除城头灯火暗淡,没有一丝光彩。紧闭了整日的江夏东城门缓缓打开,数名江东士卒窜出城门,四下探查之后,城门前越来越多的江东人马涌了出来,悄无声息。
之前韩当早已下令,三更时分,五百江东人马,尽数人衔枚,马摘铃,待出城之后,韩当于马上遥望远方暗淡灯火,紧了紧手上长刀。
果然荆襄军马,长途跋涉已人困马乏。
韩当心中暗喜,如此伸手不见五指之夜,正是偷袭敌营之时。
想到此处,韩当一骑当先,直奔荆襄营中灯火,身后一众士卒紧紧跟上,仿佛飞蛾扑火一般,一彪骑军,尽数往江夏大营直冲而去。
眼前快马踏营,韩当大吼一声,只是刹那之间,江东军中,喊杀之声渐起。
飞马入营,韩当长刀挥去,营前篝火,被大刀拍开,火星四溅,霎时间,数座营帐皆被营火引燃,只是营帐之中,却并未传来惨叫哀号之声。
韩当心中一凛,暗道荆襄营中诡异,一勒马缰,四下看去,江东骑军已尽数入营,韩当见状,连忙喝道:“营中有诈!”
韩当话音未落,只闻身后一声炮响,营寨四面,火把通明,韩当心知中计,调头欲跑,却见荆襄军马于大营两侧,左右齐出,将大营围的水泄不通,江东骑军见深陷埋伏,慌乱异常。
“韩将军,吾等恭候多时了!”文聘挺枪跃马,与韩当遥遥相对,四面盾军在前,弩手在后,纷纷举箭,韩当心知中计,大吼一声,便欲与文聘厮杀。
文聘见韩当直冲而来,退入阵中,盾军守住空隙,四面利箭,纷纷射来,江东军中,人仰马翻,惨叫之声不绝于耳。
韩当呼喊连连,连挑数箭,却耐不住四面滔滔箭雨,肩头已中三箭,且那荆襄军马阵势严整,盾军阻马,枪兵突刺,且又有箭矢配合,江东骑军,冲突不出,五百人马,顷刻之间,便坠马半数。
城外火把越来越多,映红荆襄大营,程普于江夏城头,见韩当身陷重围,心中更是惶急。
“公义!”程普于城头大喊之声,也已淹没在江东军马惨叫声中,与韩当相识二十余年,程普早与韩当情同手足,可如今见挚友于江夏阵中,如困兽一般,摇摇欲坠,程普心中,如何不急?
看着那荆襄军马,越围越紧,程普欲出城救援,却被身后数名将校,牢牢攀住,一将对程普道:“老将军,来不及了!”
“不能救啊!那二庞诡计多端,如今荆襄军马,围而不杀,必是诡计!”
程普不管不顾,挣脱身后将校,虎目含泪,对诸将道:“老夫自去引军救援,与尔等无关,若老夫有失,这江夏便由子明把守!”
“末将难当重任!”一将闻言,忙阻住程普,对程普道:“明知是计,将军还去赴险,实乃不智之举,吕某不欲见将军如此!”
吕蒙说罢,对左右道:“老将军已失心神,我等当将其拦下,如今江夏离不开老将军统辖全局!”
“昔日程普眼睁睁的看着文台殒于箭下,不得救援,如今还要再看公义陨于箭下,老夫怎能不救?”程普说罢,一拳将身旁武将砸翻在地,往城下奔去,左右见状,尽皆愕然,吕蒙眉头大皱,忙使人去追程普踪迹,先前于江夏城中,只筹划了夜袭敌营之事,这出兵救援,并未准备妥当。
程普下城之后,随行百余亲信已准备停当,亦有近千江东士卒,于城前集结,程普于江东军中,素有名望,振臂一挥,江东士卒,尽皆呼喝。
“开城门!”程普说罢,江夏城门大开,迎着荆襄军寨火光之处,程普引军,疾奔而去,军马步卒,紧紧跟上,程普心中暗道:这荆襄军马,四面围城,可每面防御人马,只有数千,若能攻敌薄弱之处,亦可将韩当救回。
韩当于重重围困之中,左冲右突,不得杀出,荆襄困阵,越收越紧,韩当环视左右,五百余人,十去其九,左右裨将,亦坠马大半,韩当目光怆然,艰难的咧了咧嘴,道:“汝等怕否?”
一声虎吼,几十军马尽皆振奋,诸人皆道:“不惧!”
文聘见韩当虽无再战之力,却壮志不散,心中亦赞,只是韩当已身中多箭,怕是已无再战之力,文聘亦不愿占韩当便宜,出阵厮杀,轻叹一声,文聘调转马头,遥望江夏城前杀出的江东军马,神情凛冽。
“文仲业!可敢与韩某一战?”韩当见寻不到文聘人影,张口喊道:“文仲业!若是英雄,且来战过!”
“强弩之末,也敢叫嚣?”荆襄军马之中,见韩当伤势如此,还敢挑衅文聘,尽皆惊怒,一小将欲杀敌建功,一声呼喝,突入重围,手中铁枪,直取韩当,韩当见来人武艺平平,不屑一笑,道:“虎便是虎,犬便是犬,虎既伤了,也不是寻常猎犬可欺的!”
韩当说罢,大刀挥出,那荆襄小将刚举起长枪,便被韩当拦腰砍断,一股肃杀之气,从韩当身前散开,韩当惨笑一声,喊道:“文仲业,可敢给韩某一个痛快?”
文聘闻身后之言,微微皱眉,却一语不发,韩当见文聘许久不应,且荆襄士卒,尽皆冷漠,狂笑一声道:“左右随我再杀一阵,如今我等身陷重围,杀的便是赚的!可不能让荆襄群犬,小觑我江东猛虎!”
韩当说罢,哈哈大笑,荆襄士卒,虽胜券在握,但见敌军猛将如此威势,亦不禁心折。
“韩当,投降吧。”一荆襄将校见韩当声威,不禁劝道:“事已至此,将军无力回天!”
“聒噪,随韩某杀敌!”韩当大喝一声,身上箭疮又崩裂开来,将肩头箭矢取下,韩当语气森然,似是于重围之中,不闻不顾,策马重来,只是胯下战马未驰数步,便跪倒阵前,韩当低头看去,原来战马颈上中箭,眼看已救不活了。
“将军!”
“韩将军!”数名江东士卒翻身下马,欲将战马,让与韩当,韩当却咧嘴笑道:“我江东水战,冠绝天下,步战,亦不得让荆襄贼子小觑,儿郎们,随我杀敌!”
NO。277 韩当身陨,再荐周郎
韩当血染征袍,困兽犹斗,颇为惨烈,于荆襄军马重重围困之中,身旁士卒也渐渐抵不住四面压制,也亏那文聘见韩当骁勇,欲生擒此人,不然四下暗箭一出,韩当怕是早已身陨。
程普军马已渐渐逼近,于营帐四面火光照应之下,程普已遥遥望见韩当拄着长刀,单膝跪地,浑身浴血的惨状,程普睚眦欲裂,双目通红,一声虎吼,直取文聘。
文聘见程普到来,并不慌张,单骑而出,与程普斗在一处,左右士卒,亦纷纷向程普围困而来,又一声炮响,越来越多的荆襄士卒,从营寨两侧,蜂拥而来。
程普与那文聘斗过数合,心知中计,荆襄军马越聚越多,攻势更盛,四面喊杀之声震耳,程普当下舍了文聘,欲救韩当,而文聘当然不欲遂程普心愿,将那程普看作猎物一般,紧随其后。
二人一追一逃,两马不过相距数尺,程普须臾之间奈何不得文聘,心中焦急,可荆襄军马如牛皮糖一般,死死困住韩当,程普于困阵之外,连兜两圈,不得入阵之法,阵中被困江东士卒,如今尚能站立者,不过二三,死死将韩当护住,那韩当气喘嘘嘘,穷途末路之色溢于言表,摇摇欲坠。
“公义!吾来救你!”程普大喊一声,那韩当闻声望去,见程普又被文聘追上,二人僵持不下,鼓足力气喊道:“德谋,速退,今已中计,韩某无力回天!战死一人,总比都困在此处的好!”
“程普,听到没有,你江东还是有明白人的,今你江东已中我家军师之计,被我大军,重重围困,何不早降?”文聘亦不忘打击程普斗志,手中铁枪招招不离程普要害,程普则尽力抵挡,心中暗道:若再这般下去,公义怕是要撑不住了……
想到此处,程普眼中神情,骤然变的坚决起来,与那文聘拼过一枪,猛的调转马头,文聘枪势不减,一枪刺中程普肩胛,程普吃痛,却不叫喊,催马而进,战马疾奔,连踏数名荆襄士卒,直入荆襄困阵之中。
待于韩当近前,程普伸手一拦,将韩当挟于腋下,对阵中仅存数名士卒道:“随老夫杀出去!”
“哪有如此容易之事!”文聘得势,怎肯放过眼前如此大功?当即紧追程普而去,程普战马背着二将,颇为沉重,眼前与那文聘越距越近,程普心中叫糟,却无论如何也不肯舍了韩当独逃,强忍肩上伤痛,与那文聘又拼一招,夺路而逃。
“看你还能逃多久!”文聘心中暗喜,那程普枪上力道,已然不足,文聘心知此是脱力前兆,如猫戏老鼠一般,紧追程普,如今两军已斗在一处,自有江东士卒见程普危难,前来救援,只是那文聘亦颇为悍勇,一路而来连斩数人,与那程普距离,也越来越近。
文聘正欲建功,忽闻江夏方向,鼓角齐鸣,城门大开,又有一江东骁将,引着一众城内军马,杀了出来。
文聘心中暗道此时荆襄军中,已再无埋伏,看来这江东人马,欲救程普,倒是舍得本钱。
于营寨外土山之上,庞统见又有江东军马杀出,眉头微皱,庞山民见状却是笑道:“士元,那江夏城中,亦有能人啊!”
“之前却中庞某之计……”庞统对庞山民此般说法,颇不服气,对庞山民道:“如今已赚了那江东不少军马,且落了江东士气,夜间不宜冲杀,倒可见好就收。”
庞山民闻言点了点头,令士卒鸣金收兵,荆襄军马听得号令,舍了与江东纠缠,四下奔离而去,不多时候,江夏城前,只余江东军马,烈烈火光之下,江东军马汇聚一处,吕蒙见已救下程普,韩当二人,恐荆襄另有埋伏,忙令士卒,引军回城。
待入得城中,程普见韩当气若游丝,一脸悲切道:“是程某误了公义啊!”
“德谋……”
韩当听闻程普哭喊之声,双目微睁,面上却含着一抹落寞微笑,对程普道:“勿要伤感,这城内士卒,还须德谋统辖,不可因韩某一人,耽误军中事务……”
“公义,你不会死的!”程普说罢,便命人去请医者,却见韩当大手,紧了紧程普胳膊,对程普道:“此番怕是不成了,那二庞诡计多端,若守不得江夏,德谋当早做打算,勿要作儿女之态,韩某与文台,陨于一处,也算是死得其所。”
韩当说罢,程普面上更悲,见韩当猛然睁开双目,程普心知此乃回光返照,对韩当道:“公义还有何话要说,但凡程某所能,必然应下!”
“德谋,韩某知你不服公瑾,可是如今想想,昔日纵横江东之时,有此子谋划,我江东大军,难得一败,公瑾虽败过那庞山民数次,庞山民却对公瑾,颇为忌惮,如今我江东势微,若江夏有失,韩某怕那庞山民,趁势挥军江东……”
韩当声音越来越小,程普双目含泪道:“公义,我答应你,回到江东便劝主公,重召周瑜还朝!”
“如此最好……”韩当说罢,悲戚的看了程普一眼,道:“我刚刚似是看到了文台,看到了伯符,看到了我等当年,纵横江东……”
韩当说罢,眼睛缓缓闭上,程普见韩当一动不动,毫无声息,半晌之后,放声大哭,一众江东将校,皆黯然悲戚,江夏城前,嚎哭之声,不绝于耳。
韩当乃辅佐江东三世老臣,于军中素有声望,善待士卒,豪气出众,江东士卒尽皆信服,如今韩当战死,江东老臣之中,只余程普,黄盖二人……
见程普大哭,心神皆失,左右劝之不住,半晌之后,程普昏厥于地,身旁裨将,忙将程普扶起,却见程普身上,亦血红一片,左右心惊,忙命医者,前来诊治。
吕蒙见城前军马,士气皆无,轻声一叹,心中暗道:如今我江东已无士气,不要说守御江夏,便是遁逃庐江,怕是也颇为困难了,如若不能转变眼下哀兵之势,这城中数万军马,难回江东啊……
NO。278 小将吕蒙
一夜鏖战,天色微明,江夏城外,血流成河。
帅帐之中,庞统面色阴沉,便是他也没有料到,那江东出城救援一回之后,还敢再派援军,原本可将程普,韩当尽数留下的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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