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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当太子(淡墨)-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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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多铎那几万南征军又和阿济格不同,阿济格得到了姜镶和唐通等大量明军降军降将,还有吴三桂的关宁军,实力很强。
多铎只有自己的本部旗军,还有耿精忠和孔有德两部,汉军实力很弱。
关键是,河北河南一带,明军根本没有强劲兵马,就算想收罗汉军,也是没有地方下手。
李自成若是在这方面下手,集结二三十万人的主力,可能就轻松击败多铎,这样战略方面就又危胁到燕京,局面就活了。
要么干脆撤回河南兵马,固守潼关,自己率主力在晋北打。
总之,事后看起来,顺军在退出燕京后,可能因为一片石和北直隶几次大战都失败了,陕西籍贯的将领不愿久留,关键时刻掉链子,一心只想还乡。
等到了陕北才发现,清军可不会固步自封,人家迅速追杀过来了。
也只能依托本土,和清军做一番纠缠,可关键时刻,又在河南引一股强敌过来。
总之,战略上是一塌糊涂!
当然,这是后人的看法,在当时来说,中国也实在缺乏真正的人才。象三国,汉唐之际那些能通晓天下大势,并且做出一番正确判断的顶尖人物,在明末是一个也没有。
不管是袁崇焕,孙承宗,又或是洪承畴,孙传庭。
再或是李定国,郑成功。
又或是李自成,牛金星,宋献策。
总之,没有一个能在大的战略层面上,对整个大局有清晰的把握,并且一步一步踏实做出来的人物。
把李自成与明太祖一比,更是相差太远了!
当然,这是后人的看法,对当时的局中人来说,历史就是一团迷雾,它隐藏在层层叠叠的迷雾之后,叫人看不清,摸不透,根本不知道下一步的走向是如何了。
……“将军,副军师来了!”
闯军主力已经抵达白水至富平一线,再往北边不远,渡过洛水,就是一马平川的陕北平原的洛川。
从洛川再往北不远,就是延安。
延安与榆林等城是陕北重镇,如果想从陕北南下关中,延安和榆林就是必争之地。
当然,也是要有重兵守备,并且对南下军队有威胁才行。历史上阿济格知道多铎已经进潼关后才着了急,大军不顾榆林和延安城中尚且高一功和李过等闯军主力,直接就南下了,往西安去和多铎抢功。
而围延安的,不过是姜镶等明军降将降兵。
后来高一功和李过先后突围,绕道甘南,下汉中,经四川再往湖广,不过,那时候李自成已经在九宫山死难了。
这一部闯军和原本李自成部的主力残余会合了之后,才组成的忠贞营。
忠贞营仍然有相当强的战斗力,不过没有主心骨后,也就沦为配角了。
此时的闯军却仍然有精气神,仍然志气昂扬,原因也很简单,李自成虽然在燕京一路败的灰头土脸,但老营犹在,大将们也是一个不少,闯王更是一层油皮也没有磕破。
李自成已经决心就在陕北和清军来一场厉害的,所以这段时间拼命练兵,同时也在陕北等地召集民壮入伍。
虽然这些民壮只能干些辅兵的活计,但白水一带,连营数十里,兵马人数号称五十万,实则也有二三十万。
其中精锐有十万左右,而且不比怀庆那样的二线部队,是真正的一线精锐。
这些兵,是当初往燕京时沿途放下驻守的,现在全收拢起来,还有刘芳亮带往河北的几万精兵,也全部归属回来。
加上老营在一片石后剩下的兵马,能战精兵已经不少,步兵在六七万,马军也有两万多人。
有这么一支兵马,李自成有信心与清军正面交战!
而罗虎所部原本就是精锐,在一片石战后实力尚算完好,李自成对这个心腹爱将也十分倚重,这一次将各营中不少精兵劲卒拨给罗虎,又拨给大量马匹,打定主意,要罗虎练出一支五六千人规模的精锐骑兵,等和八旗决战时,用这支兵马放在决定姓的战场上!
罗虎身负重任,也是战战兢兢,不敢怠慢,时间慢慢过去,他所部已经有马骡一万七千余匹,光是战马就过万匹,几乎每个将士都有双马,并且有跟役辅兵帮着喂马喂料,所以将士们能腾出身来专门练兵,时间虽不久,但兵强马壮,士气高昂,就算有千军万马,也是能冲阵而过。
他的营头,原本就是孩儿兵出身,将士们都是从小孩起就跟着队伍,也全是苦出身,加上罗虎军纪严,军纪一直很好,全军上下平均年纪都在二十左右,论说起来,除了老营直属之外,还有刘芳亮和李过的骑兵勉强能比一比,放眼整个数十万人的闯军,罗虎的骑兵已经是头一份了。
兵马渐渐变的精强,但罗虎的心绪并没有变的轻松,在这里驻军已经月余,眼看洛水在望,大军却不知道是向北还是往东南去,下头的将士们可以不管不顾,只顾打熬身子,练骑术剑法箭术,但他现在好歹也是一方重将,每常思索,就是觉得十分的惶恐忧愁。
他若是玩过后世的战略游戏,便是知道自己忧心在何处。
眼前一切,犹如在黑沉沉的迷雾之中,看不明白,摸不通透。敌人在哪里,何时打来,一切都是个迷。
而敌人强大于否,步骑多少,如何配置,也都是说不大清楚。
优秀的将领就是能敏锐的感觉到不对的地方,自己一方薄弱的地方,罗虎虽不能和真正的名将相比,但明显也是在不停的提升着。
听说李岩来了,罗虎原本板的铁青的脸上也露出笑容来。
整个闯营,大约只有副军师可以谈一谈眼前的困局!
他看着山谷中正在操练的兵马,向着自己的副手吩咐一句,叫对方看着兵马操练,自己则带着一小队亲兵,向着李岩过来的方向疾驰而去。
“副军师!”
奔行不过数里,远远就看到穿着一袭锦袍,头发束带,只有在腰间佩一柄宝剑,犹如一个翩翩佳公子般的李岩也是策马飞奔过来。
李岩虽然没有自请出外,免了一场杀身大祸,但陕西籍的将领对他猜忌太深,所以李岩索姓不大过问军营的事,把自己的营务都交给李侔和李友等兄弟子侄们打理,他自己每天看看书,到李自成的大营报道,有咨询就备咨询,李自成不问他,到了下值时候,他便老老实实的回去看书,喝酒。
这样韬晦,好歹是把一直留在李自成心中的杀机,渐渐的给打消了去。
只有罗虎知道,眼前这个三十左右的副军师,有时半夜起来,舞剑至天明。
两人都是一样,年岁相差一些,但心中都有一团烈火,等闲熄灭不得!
第二百七十五章会战(11)
“副军师!”
隔着老远,罗虎就先下马,然后迎着李岩上去。
只是在距离几步的时候,他才站住了脚步,脸上也露出一点点的不好意思与矜持之色来。他现在是闯军骑兵统帅,虽然没有正式封授,不过地位肯定在普通的果毅将军之上,李岩早就对他有所警告……就算是对自己,也要保持一定的距离和分寸了。
“在练兵么?”李岩也是笑呵呵的跳下马来,最近这段时间,他在军中是彻底闲了下来,李自成就算有什么布置决定,多半也是瞒着他进行。
或者是干脆不咨询他的意见,直接就布置下去了。
这其中原因很多,主要还是李岩是河南人,闯军中籍贯区别十分大,而且陕西诸将对河南的将领没有好感。
陈永福的能力是有目共睹的,交给他一个留守太原的苦差,现在流离失所,不知道在哪里。
袁时中的小袁营更是河南的骄傲,纪律严明,敢于袭击南下的清军,抢夺回被俘虏的汉人,而且不杀百姓,甚至连士绅也不妄杀。
这样一个义军首领,结果在崇祯十六年时被李自成丧心病狂的袭击杀害,杀袁时中的原因一半是同杀罗汝才一样,都是清除异已,一半就是因为袁时中是河南本土的军事力量,有人心和实力,不杀此人,李自成是不会安心,他麾下的陕西籍的将领们,也不会安心。
李岩在闯军中的地位越来越尴尬,也是因为这些陕西将领越来越不自信,越来越信不过外人的原故。
他打量着英气勃发的罗虎。
眼前的这个青年将领,没有那些陕西将领的愚昧和狂妄,也没有他们的凶残和长期流动作战生涯带来的那种流寇习气。
罗虎有的,只是对闯王的忠诚,对军务的痴迷,对麾下兄弟们的关爱。
能得到这些孩儿兵出身为主的骑兵队伍的忠诚,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是,新得战马甚多,也有不少新军将士要合练。”罗虎笑一笑,向着李岩答道:“其实新拨给我统带的弟兄,骑术身手都不坏,就是要适应我的指挥罢了。”
“你能明白将士需要适应指挥,也已经算不坏了。”
两人并肩而行,边走边说,罗虎这里李岩也是常来常往,毕竟别的将领都不交心,甚至是仇视和敌意,只有罗虎这里,还能叫李岩有统兵打仗的感觉。
等他与罗虎一起登上校阅检视的高处,放眼看去,但见营帐连绵不绝,无数将士在操戈持戟的训练演武,不知道多少传令在营中来回的奔驰,视力所及之处,大小不一数百股骑兵在方圆十里之内奔驰哨探,演练阵法,这样的阵势,除了当年围打开封时能比外,李岩在闯军中这数年,也是头一回见到如此场面。
“皇上也是把咱们所有的家底都掏出来了。”
看到山谷和白水河畔到处都是营帐,到处都是将旗招展,将士们的矛尖和枪尖的闪光犹如一条波光闪烁的河流,反射过来的光芒刺的人眼睛生疼,而铁匠们打铁的声响更是震彻山谷,响入云霄。
李岩先是点头一笑,接着却又一皱眉:“可惜咱们的火器全没啦。”
李自成所部原本也是有火炮,是在中原各地转战时抢夺的明军火炮,还有一些自己铸造的。不过当时普通的工匠铸炮工艺并不过关,所以铸成的火炮质量实在一般,经常炸膛或是毁损,转战时携带也不容易,加上一路北上打燕京时也没有什么硬仗,沿途毁掉和丢弃一些,到燕京后又放置在京师大半。
结果一片石战后主力丧失大半,李自成匆忙退出燕京,哪里还能把火器带上。
不然的话,光是燕京城就有不少正经的两三千斤甚至四五千斤重的红夷大炮,搬运出来,守备城池那是顶尖的好东西了。
“副军师,火器似乎没有大用?”
根据罗虎的经验,如果落到纯粹固城而守的地步,有没有火器意义不是很大。闯军几十万人围开封,开封城头一样有不少火器,不过那又如何?
其后洛阳等城,也是一鼓而下,根本无所谓火器。
至于野战时,火炮携带不便,更是鸡肋。
“那是我们用它不惯,”李岩皱眉道:“东虏和官兵在辽东打了几十年,彼此间都用火器。我听人说,东虏很重视火炮,三顺王降虏之后,也是帮着铸了不少火铳和火炮了。”
李岩的话,罗虎向来重视,因皱眉想了一回,终又摊手道:“我现在回给皇上知道,再来铸炮,怕也晚了。况且,我们营中能铸炮的匠人也太少了,手艺差了一些。”
“唉,也是。”
李岩知道的比说出来的还多一些。清军是在辽东明军的火器下吃过不少亏!
不要看他们老是自吹骑射如何,其实清军对火器认识不仅是有,而且还很深。后世从康熙年起,才故意把火器说的一钱不值,导致鸦片战争时中人拿的还是火绳枪,火炮的技术水平连明末也不如。
这个原因很多,但最关键的一条还是因为满人太少,如果整个军队和民间都发展火器,百姓都学会了用火铳,并且精益求精,满人的那些骑射家底早在顺治年间就败光了,以后拿什么挡火器?
所以不仅要禁,还要在舆论下故意败坏明军的火器,视为无用之物。明军的火器固然粗制滥造的多,但宁锦之战火器发挥的作用,清军可是十分清楚。故意说火器无用,夸大骑射之功,就是纯粹的忽悠。
当然,到头来忽悠的厉害了,把自己也忽悠傻了,这算是一个严重的副作用。
这会子的八旗贵族是十分清楚火器的厉害,除了清军马甲和步甲是纯粹的冷兵器外,汉军之中火器犹其之多。
历史上多铎军中火器就很多,主要是两顺王孔有德和耿仲明都跟在多铎军中,他们铸有大量火炮,轻便犀利,可以随军而行,而且两顺王部中有不少火铳部队,打造的比明军火器要精良的多,克敌致胜,都十分犀利。
这个情况,李岩得知的渠道十分隐秘,就算是对罗虎这样关系的人也是不能尽数如实说出。
如此一来,心胸自是不能舒畅,面色之上,也就郁郁不乐了。
“其实火器究竟是小道。”罗虎不看李岩的脸色,很从容的道:“所谓天时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我军是在乡土做战,士气不比在燕京时那般低迷,这就是可以一战了。再者,我看清军有分兵之态,一片石时,他们是打了我们一个出奇不意,兵力也在我们之上。现在如此骄狂,竟敢分兵,我看,这又是一条可胜之机。有此二胜,足可抵他们有火炮之利了。”
“不错,不错!”
李岩大为激赏,笑道:“你有现在这样的见解,已经着实难得。皇上把御营骑兵全交给你统带,足见英明。”
罗虎被他说的老大不好意思,正要谦逊两句,但见几个御营卫士骑马疾驰而至,一时便住了口,只等来人。
没过一会,几个卫士狂奔而至,到了罗虎跟前,来人一征,不过脸上立刻露出欢喜之色,躬身一礼后,便道:“皇上急令,命罗将军到大帐议事。”
“是,臣遵旨!”
“对了,”那个卫士在罗虎躬身听命的时候,又向着李岩道:“皇上命副军师也去,正好在这遇上了,省得末将多跑。”
“咦?”李岩先是轻声诧异,然后便也躬身行礼,答道:“是,臣遵旨,现在就去皇上的大帐听命。”
“那就请吧!”
那个御营卫士跑的一头大汗,天寒地冻,陕北高原没有树木,生态极为恶劣,朔风吹来,直如针扎入骨,这样的天气跑的一头汗水,可见事情多么紧急,而这人跑的又是多么辛苦。
既然如此,李岩和罗虎二人都是不敢怠慢,两人对视一眼,然后立刻翻身上马,连亲兵也顾不得招呼,立刻便是向着李自成所在的御营大帐赶过去。
他们两人一个是亲信的骑兵大将,一个好歹是副军师,现在虽不被信任重用,但只是李自成安抚众将的策略,所以不论如何,都是住的离李自成的中军很近,相隔不过数里,此时一阵纵骑狂奔,没过一会儿,就到了中军之外。
远远便看到吴汝义和李双喜等人在外头候着,见了这两人赶过来,守备的卫士们也不上前检查,只是几个大将都互相点一点头,然后便是掀开大帐的帐幕,由着李岩和罗虎两人并肩而入。
御帐是用牛皮搭的三重大帐,可容数百人在内,不论是伺候的宫人和卫士们,还是奉召前来的文官将军,在帐中议事都十分宽广众容。
原本李自成可以到城中居住,但燕京之后,李自成似有悔悟之意,虽然晚上的女人仍然不能少,不过声色犬马的享乐,比在入燕京前后已经是收敛了很多。
第二百七十六章会战(12)
“臣李岩。”
“臣罗虎。”
李自成就在御帐正中的金交椅上坐着,两个奉召的大将进来,见李自成坐在中间,便是跪在椅前,朗声报名,然后叩拜下去。
“林泉,虎子,都起来吧。”
李自成在椅子上欠了欠身,笑道:“都快起来,坐下!咱们商量大事要紧。”
“是,臣谢皇上赐座!”
在御座下头,是两排椅子对列,左首上座是汝侯权制军刘宗敏,见李岩进来,刘宗敏只是点了点头,然后对罗虎微微一笑。
右首椅子的最上首,坐的却是一个老农般的人物,面色黝黑,身量偏矮偏瘦,一张脸上,满是深刻的皱纹。
见李岩看到自己,那人脸上露出温和亲切的笑容,站起身来,伸手执住李岩的双手,笑道:“林泉,咱们好久不见了。”
“泽侯安好?”
“不要这样称呼,好弟兄也生疏了!”
听着田见秀的话,李岩也只得笑笑作罢。好歹是当着李自成的面呢。这么不把闯王给的官职当一回事的,闯军上下,也就是姓子仁厚,虽不曾读书,却醇然有儒将之风的田见秀了。
放眼看去,刘宗敏,田见秀一左一右的对坐着,刘是前锋大将,田见秀却是提督诸营权将军,是李自成不在的时候有资格统领全军的人物,姓子和顺温存,对人真诚善良,说起来军中上下,对刘宗敏是畏惧多一些,对田见秀则是爱戴多一些,论起威望,田见秀其实是在刘宗敏之上的。
这两人都在,加上刘芳亮等大将也在,牛金星和宋献策这两个文官也在,李岩赫然发觉,眼前的这一场会议恐怕非比寻常,而是要决定闯军近期动向的重量级的军议了。
“林泉和虎子都到了,二虎,你来说说吧。”
“是,皇上!”
被李自成点名出来,刘体纯连忙站起身来,环顾左右,用嘶哑着的嗓门向众人道:“怀庆那边情形不妙……”
现在是十一月初,按刘体纯的报备,多铎是十月中旬前后南下,先前的路线是直奔南直而去的,等怀庆战事一发动,路线就是一变。
这个是刘体纯的小刘营探子发觉的,在说明此事的时候,刘体纯不停的看向刘宗敏。
汝侯的脸上当然不大好看,青红成片。
在刘宗敏身前左右支持怀庆战事的几个大将,面色也都十分难堪。
李自成歪在御椅上,重重一叹气。
只有宋献策和李岩等人面色如常,不过眼中也是尽显忧虑。
怀庆战事,他们当然是反对的,不过现在这正副两军师在军中都被排挤,就是反对,也只是寥寥数语,而且李岩看的清楚一些,但更加不敢深说,所以怀庆一役还是应期发动。
战事早期传回来的战报当然极顺当的,清军怀庆总兵和副将等都被杀死,顺军开始围攻卫辉。
但多铎一至,顺军几乎是几天之内就被打穿了。
十万大军,其中有两万到三万的精兵,虽然比老营标准还差了很多,但实力是远在普通的明军军镇之上。
十天不到,在怀庆等地的顺军几乎被消灭,残部一路逃向陕州。
“现在东虏的豫王已经集结大军,向陕州追击了。”到最后,刘体纯哑着嗓子道:“陕州驻军全是败军残余,皇上已经下令,着会合潼关附近驻军,一起退守关门。”
“潼关的马世耀,有多少兵?”
有人发问,在座的人都十分不安的扭头去看。
发问人是刘芳亮,闯营大将,除了刘宗敏和田见秀之下,便是他与李过,高一功平级。李过是李自成亲侄,高一功是舅氏,都是亲族,刘芳亮能独领大军,完全是靠的自己的能力。
“七千!”
这一次是李自成亲自开口,这个大顺皇帝已经满脸乌云。见他如此,刘体纯躬了躬身,悄没声息的又退了下去。
“唉!”刘芳亮摇头道:“马世耀是条好汉子,不过七千兵太少了。”
在场的人都是打了几年十几年的仗了,深知刘芳亮说的有理。便是牛金星这样的举人出身的文人都是清楚,退守潼关的败兵,三五月内是当不得什么用场的。
刚打了败仗,不拖累守兵就不错了,最多搬搬抬抬,干点杂活,真要上阵杀敌,也只能是马世耀的七千兵马。
这个数字,太少了。
若是七万或十万人守备潼关,清军想短期内打入关门是绝无可能之事。
潼关之外是狭窄的谷道,大军行进十分困难,临水倚山,敌军也很难绕道,只能正面硬攻,有几万精兵在,清军再强,也可守很长时间。
当然,这是顺军在忽略了清军有火炮的前提下的设想了。
“我想,榆林和延安是去不得了。”李自成的神态十分消沉,怀庆一役是他的布置,却是引来强敌,这件事现在想起来痛悔之极,但也没有办法。他向着众人缓缓道:“人家就要直接来打潼关,潼关一失,三天内就兵临西安城下,关中一失,咱们在陕北打胜了也没得用,要被人家抄后路。我看,大军不复向北,转向潼关怎么样?”
这个布置,关系到整个顺军的生死存亡。
最近这两三个月,一切布置都是在陕北决战,粮草军资,人员调配,都是在往陕北调。李自成和陕西诸将都是咬碎钢牙,下定决心,一定要在陕北给清军来一场大决战,在本乡本土,保卫的是自己的家乡和乡党,将士只要有了士气,一切就都好说。
给清军一场狠的,顺军能得一场大胜,整个局面就又不同了。
前一阵是退的厉害,不过这好比是人把拳头缩回来,往回一捣,这一拳,当然比分散力量的一巴掌要利害的多。
只是无奈之前的布置要分部废弃,连李自成自己都意气消沉,更不要提普通的将士了。
“还想个球?”一时众人无语,只刘宗敏红着眼道:“先把那个劳什子豫王打败了,再回头打延安的东虏就是了!”
他倒是不反常态,一直就是这么斗志昂扬。
“也只能如此了。”
刘芳亮和袁宗第对视一眼,都是看出对方眼神中的无奈,两个大将一起起身,抱拳道:“皇上,咱们就在潼关给鞑子来一场厉害的,击败潼关之敌,再北上迎击延安之敌就是了。”
“好!”李自成转向牛金星,问道:“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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