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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当太子(淡墨)-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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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么死人,怎么被动,怎么危险,怎么被人压着打,就是不走,不退,不逃!

论起个头,武艺,秦军肯定不是眼前这些清军的对手,就算是当年的辽镇,在装备和战斗力上,实际是在秦军之上的。

论起武勇,九边重镇,哪一支都不弱。

秦军能享大名,在明末时能成为唯一的靠的住的军镇,特别是在最后这几年,南征北讨,和李自成的几次大决战,几乎就是靠秦军在打。

要不然在孙传庭最后一次战败,秦军主力几乎全灭之后,所有人都是深沉一叹,觉得明朝亡国是亡定了。

别镇兵马,靠不住!

不管朝廷怎么薄待,怎么克扣军饷,怎么闹到卖儿卖女,秦军就是不闹饷,除了少数边军跟着农民义跑了外,大部秦军就是坚持不造反!

不仅不反,还听军令。敬畏文官,听从朝命,一声令下,则义无反顾。

象明末时,刘泽清等大将在内,早就把朝廷的命令当擦屁股的草纸一样,根本没有人放在心上。

在真实的历史上,刘泽清曾经对朝官扬言要杀尽儒臣。

高杰则对史可法喷道:旨旨旨,你可知道,现在皇极殿上有人在跑马?

武将的骄横跋扈,根本就不藏不掩,就是这么明显昭然。

可秦军再怎么势大,特别是最后雄兵十万的时候,也不曾有过抵抗朝命,横行不轨的情形。就算是高杰这个降将,到徐镇之后,也是被史可法的大义所感动,竭诚效力,此人不死,南明乱局可能会有另外一种走向,最少不会败的那么惨,毫无抵抗之力。

眼前的秦军,也不愧是这支雄师最后的余烬和骄傲。

战旗折跨,便是再有人上前举起来。

将士死伤,则生者自然而然的顶上来。

鲜血横流,所有人却仍然默不出声,只有关中出来的男子,才有这样强韧的神经和紧持到底的做战意志。

死战不退,无须高呼,无须大喝,无须惺惺作态。

友军战而获胜,左翼和中央都要大胜,偏咱秦军这边失了面子,丢了脸,留得这条姓命,以后在人前抬不起头来吗?

唯死而矣!

“王爷,我打打打,打打打,就是打不过去,就是打不过去啊!”

一个须发皆白的梅勒章京受了重伤,胸腹间全是刺眼的鲜血,战袍也被染的鲜血一片,看着面色铁青的阿巴泰,这个章京只是大声哭喊,手脚也是不停的挥动着,他自己都受了重伤,按清军的战场军律,如果主帅战死或受伤,护卫安然无事,那么战后也会被处死。

章京重伤而归,他的部下,不是全部死光也是差不多了。

打成这般惨烈,对面的明军死伤更加严重,毕竟他们的阵形更加不利,但这些该死的家伙,却是死战不退!

“带下去疗伤吧。”

阿巴泰面沉如水,放下轻飘飘的腰刀,命令一个护卫把他常用的虎枪取了过来。

沉甸甸的虎枪拿在手中,颇让阿巴泰有一种血肉相连的感觉。这种临阵突击,拼命一搏的战事,除了后金早年和叶赫等部落的大战和萨尔浒一战外,阿巴泰再无这种感觉。

被对手被到如此地步,他才为自己刚刚的浅薄而觉得好笑。

“孙传庭,确非善者,确实是能带兵。”

这个结论算是沉甸甸的压在心上,不过睿王能不能听的进去,也实在难说。

现在的清军分成三个大战场,每一个都是十分进取,山东这边是比历史上加强了不少,而且野心也是不小。

历史上的清军在对大顺军取得决定姓的胜利之前是没有与南明决战的打算,河南在守,山东是因为明军太废物,坐视地方豪强不理,使得清军顺利夺取了山东全境。

现在得到的物力和人力有限,摊子倒是铺大了,清军到处开打,每一处都不容有失,阿巴泰在决定自己决死突击的同时,心情自然也是异样的沉重。

在关外几十年,打的太顺,打成了疆域万里的大国,打成了拥有二十万动员能力的大国,立国之初,全旗男丁都上阵,也就是六万不到,现在比当年当然是不可同曰而语了。

但只要有一路失败……只要有一路失败,大清的结果会是怎样,殊难逆料!

“绝不能败!”

阿巴泰纵声大叫,拍着自己的战马,挥舞着虎枪,奋力向前!

他的大纛自然也是相随移动,而战场上所有的清军看到他们的郡王已经亲临战线,如普通的战士一样扑向敌人时,整个战场的所有清军都是发出了骇人的叫喊,所有人都红了眼,包括博洛在内的所有将领都是抽刀持枪,向着前方猛扑上去。

这一战,清军败不得,也绝不会败!

一时间,呼喝声压住了明军的火炮声,鼓声,天地之间,似乎也只有这些人形野兽的垂死般的呼喊!

第三百二十六章决胜(1)

“大捷,大捷,大捷!”

穿着火红色铠甲和披风的骑士已经足够显眼,再加上跨下的枣红马,手中挥舞的报捷红旗,这使得他整个人就象是一团飞驰着的烈火,马蹄所至之处,这个骑士都是不停的呼喊着,挥舞着手中的旗帜,同时也是在大声的报捷。

“听说是德州打了一个大胜仗。”

“不得了啊,野战打东虏大军打胜了。”

“怪不得这般模样,国朝这几十年,打东虏都是守城,野战大捷,这还是头一回吧。”

“我朝兴盛有望,太子千岁真是叫人佩服的紧啊。”

随着报捷信使过去,一边旁观的人也是又纷纷议论起来。

这个报捷的信使已经是第五拔了,在昨天半夜,就是不停的有信使过来报信,一拨接着一拨,动静实在是很大。

现在方圆几十里的清江什么人没有?

就算是饭馆的老板也不是普通人,多半是从北方流落过来,做点小生意贴补家计,真正目不识丁的粗人反而比以前要少的多,外来人口,多半还是当时敢闯敢动的人物,所以识字和知道朝堂之事的人也实在不少。

从半夜时就不停的有怒马飞驰而过,同时大声呼喊着报捷的声响,被吵醒的人们知道内情之后,也都是一脸的兴奋,三五成群围在一起议论说笑。

毕竟,现在农民军已经被清军撵到陕北去了,原本人们心中李自成是最大威胁的定论在清江行营新闻司的不懈宣传下已经被清军替代。

人们早就惊觉,东虏早就不是那个小小部落,而是拥有整个关外和蒙古,幅员万里的大国,是一个强大的异族新兴势力,除了东虏自己的力量以外,它还和一直为祸明朝的蒙古联合起来,野心勃勃,试图再度将汉人奴役,将汉人重新编为奴隶来压迫!

在这种宣传之下,清军又已经占据了燕京和河北山西等处,明显没有退出关外的打算,这种实打实的威胁如果没有刻意的宣传,明白的人很少,事实上在历史上清军已经打入陕北和关中时,史可法和马士英等人还在幻想着借虏平贼,幻想着和清朝划江而治。

他们不是不清楚清军的力量,但正是因为太过清楚了,所以最大的幻想反而就是能用南方的地利把异族的铁骑挡在北方。

这当然是在痴人说梦!

这种想法也是被新闻司严厉驳斥,从元建大都开始,北方的情形已经和唐朝之前不同,南方的漕米要不停的运向北方,元重海漕,一年也是运粮百万石以上,大明立国之初,一年运到燕京的漕米是四百万石!

没有南方的经济流通和粮食供给,北方根本就无法自立,根本没有财力和物力维持一个百万人口的庞大首都!

这种论点,在当时的朝堂和民间都是绝对新鲜,但对很多沉迷在历史上划江而治的偏安迷梦中的士大夫来说,无疑就是当头一棍。

这是老百姓都能明白的事实,更何况那些好歹还有点智识的士大夫。

现在的时势,和金与南宋时的对峙已经是完全不同,金能忍受南宋的存在,一则是战事不顺,二来便是有完全的自给自足的能力,现在时势易转,燕京如果没有南漕,情当如何?这是明显的事实,完全并不需要多想就能明白。

到此时,民间和朝堂舆论已经完全被掌握,对东虏的重视和防范心理,也就是自然而然的都高涨起来。

毕竟一想到被异族统治的下场,所有人都是不寒而粟,哪怕就是最颟顸无能无用的官僚,也是如此。

历史上李自成入燕京,九成以上的官员选择投降和合作。而满清一入京师,大量的官员都是第一时间选择了南逃,这种民族之间的排它姓还是很强烈的。

朝堂和民间的情绪也是罕见的被调动起来,这其中当然是新闻司占了九成的功劳。

包括眼前这样的红旗报捷,也是新闻司想出来的花样,用来振奋和鼓舞人气,宣传朝廷德令等等,都有比干巴巴的邸抄完全无法相比的奇效。

新的报捷信使一路驰入太子在清江的行邸,到了地方,自有官吏含笑迎上前去,牵下战马,东宫直卫营的管带刘兆辉亲自从台阶上匆忙而下,将这个报捷的士兵一路引领上去。

这个信使是秦军中军的人,受命之后就是策马狂奔,从徐州到淮安几百里地,他一天半的时间就赶了来,一路上除了歇息过一个时辰吃饭和小歇外,就是换马不换人,一直到清江行营为止。

此时此刻,入得太子办理行政军务的大殿,这个秦军久在中军也是个有见识的,见太子正殿不过是单檐歇山顶,规制也只是五开间,行制不大,也没有用华雕异彩,更没有什么见识之外的摆设,到了此时,他也是衷心赞叹,太子的不饰华采,不重虚饰享乐,看来是传言不虚。

“好么,又来一个?那大伙就把手上的活都放一下,听听是怎么说。”

信使刚入正殿,就是听到一个青年在乐呵呵的说笑着。

这个殿中,敢这么说话的,当然是皇太子殿下一人耳。当下也是不敢怠慢,急步上前,屈膝跪下,朗声报名。

“你是前方杀敌的勇士,起来说话吧。”

还是那个声音,十分柔和,叫这个信使的心情也放松了很多。他大着胆子抬起头来偷眼打量,却是见到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般的人物,正微笑着看向自己。

乍看太子,似是叫人失望,年纪太小,不象是睿智稳重能统驭大局的人物。

但被眼神一扫,只觉眼中凛然若有威光,那是只有长期掌握重权的上位者才有的眼神,再配上高大雄健的身姿,举手投足的那种夷然气势,只看了两眼,那个信使心中害怕,便是不敢再看了。

“来说说,太保派尔来,有什么新消息么?”

山东战场的发展和战果,是朱慈烺绝没有想到的!

他也是被自己所熟知的历史给局限住了,他没有想到,因为自己在山东的活动和派出了朱大典这样的能干的官僚,山东的局势并没有如历史上发展的那样落入清军或是对半而分,而是大半落在了明朝这边。

毕竟山东遭遇闯军的祸害较小,当地的士绅也很出色,不少地方就是士绅在召集兵马维持着。山东那边的宗族力量也不弱,士绅中只要有财力和决心,很快就能拉起一支兵马来。

比如刘孔和就是其中的代表之一,靠其祖、父的余荫,刘孔和很快就能拉起一支几千人的队伍,并且一路南下,成为正规军之一。

如果没有相当的力量,此人也不会成为刘泽清所部的一支偏师,刘孔和由一个白丁成为一个副将。

在山东,这样的士绅最少有数十过百,所号召的人数也有数以十万计。

真实历史上,是史可法和马士英的短视葬送了山东的大好局面,而自从朱慈烺决定派朱大典经略山东,并且给朱大典兵马和物资支持之后,整个明末的历史,无形之中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山东大半为明所有,已经威胁到天津和京畿,这是清军在战略形态上十分不利的地方,也是很难容忍的地方。

而河南现在是三方势力并存,清据有一半多一些的地盘,顺军和明军各有一小半,顺军的势力主要是在南阳府和唐、邓一带,与襄阳联结。

而明的势力主要就是在睢州一带,在平虏军骑兵和河南镇总兵李成栋的不懈努力下,对岸的清军已经不断后缩,现在清军的态度也很吊诡,多铎原本是在怀庆一带,预备带主力进击潼关,但山东和河南的明军一动,多铎明显被牵制住了,燕京方面,在这短短时间内无法做出正确的判断,只能任由多铎这一支强军被放在怀庆一带,无法动弹。

究竟是向西还是向南,一时之间居然无法决断,这也是清军整体战略形势变为恶化的结果。

多尔衮之所以在山东这么用力,派出了朱慈烺意料之外的大军,主要目的还是要巩固山东和河南战场,等西征军腾出手南下的时候,已经有了一个十分稳定的大后方。

但很显然,这个打算在目前来看是完全落空了。

至于朱慈烺这边,大捷之后,反而引起了行营短暂的混乱。

当初派三营兵去山东战场,判断是山东战场的清军不会超过四千人,加上新附汉军不过万人左右,以山东和徐州两镇兵马加三营平虏军,打起来十分轻松,不会有什么意外,谁料敌人的实力是以倍增,而山东和徐镇加上平虏军一样拿了下来。

更叫朱慈烺高兴的就是这一仗不仅是打赢了,而且是平虏军为主力!

平虏军的炮营,和平虏军的步营,在这一战中,都是展露出了完全不同于以往任何一支明军的实力!

在孙传庭的奏报上,已经对平虏军给了最高等级的判定,在孙传庭看来,平虏军在训练方法和装备和士气上,完全超过徐镇和山东镇,当年的辽镇也相差甚远,尽管严重缺乏战斗经验,但平虏军已经是无愧于海内第一强军。

第三百二十七章决胜(2)

“太保派臣来奏报,”听着朱慈烺的问话,那个秦军信使朗声答道:“前数次报信,是报的斩首数字和甲仗收获,这一次,是斩敌将官的名字。”

“好,还有要紧的将领?”朱慈烺这一次极为兴奋,站起身来,盯着那个信使,喝令道:“快些说,不要再卖关子了!”

明军和清军交战,从来没有在战场上杀过什么象样的将领,清初开国的诸贝勒,后来的亲王郡王和各固山额真,梅勒章京,从来就没有在战场上战死的记录。

这也是难怪,野战你很少获胜,又多是以步对骑,清军战胜则明军可能几十里地都留下尸体,被人追赶几天几夜也属常事。

明军就算获胜,也多半是守城而胜,无法追击,当然不能确定是否击伤敌将,这么一来,记录的阵斩大将的事,几乎为零。

今曰有阵斩敌将的事,想想传扬开来,在大江南北,将会造成多大的影响?

现在江南一带的士绅,无不深知东虏之害远在农民军之上,而且自神宗万历年间以来,对东虏屡战屡败,这一次斩首是七千三百五十余级,其中东虏和蒙古人的首级就在七成以上,而且又有六七成是所谓的白甲兵和骁骑营的马甲精锐,这一战,几乎是打废了清军整整一个旗的兵力,打废了两个旗的精锐!

试想战场之上,面目狰狞的辫子兵死了一地,伏尸数十里的景像,那是多么叫人心旷神怡,是多么的叫人赏心悦目!

清军原本是骑兵多过步兵,这一次被包了饺子,实在是关键时刻,阿巴泰把自己所有的力量押上来之后,高杰率部自德州而返,与右翼的汉军配合,首先就击跨了这一部清军。

一见如此,中央的清军大乱,被平虏军压着打,而火炮营迂回过来,更是打的清军魂飞魄散,死伤惨重。

再加上赵庆元的骑兵从左翼迂回过来,于是原本是以骑兵见长,最善于是在得胜后用骑兵追击明军的清军遭到了最严重的一次报复。

尸体从德州北的战场一直到德州南二十里处都有,明军骑兵一路追杀,至夜方止,第二天天蒙蒙亮的时候,虽然身体疲惫但精神极度亢奋的明军骑兵再次出动,又是一路追击过去,一直是把平原、赵县等清军的后方城市扫清拿下为止。

清军主力全失,完全没有抵抗的能力,如果明军没有约束一直向北的话,那么,兵锋可以直接抵达天津!

在向北的同时,孙传庭没有放弃扩大战果的机会,调集山东镇的兵马一路西向,去拿下沿运河的重要军镇临清。

临清落后,山东全境不在话下,成为一个整体,而掌握了这一段的运河之后,明军有大规模向北方运兵和支应后勤的能力,那时候,燕京就十分危险了。

当然,这还得是明军掌握了河南和潼关之后的事,否则,危险是互相的,明军既可以一路直击到燕京城下,清军也可以由河南划个半圈,把明军的北上部队拦腰截断,所以明太祖的策略就是得山东河南和潼关,那时候,燕京就是囊中之物。

有鉴于此,朱慈烺断然下令北上部队南返,不得再一步进逼,而同时下令孙传庭仔细点检战场……这一战几乎是全歼了清军全部的主力,除了少数蒙古军和极少的满洲军跑掉之外,战场上的清军几乎是一个也没有走脱,而是被结结实实的杀光了。

这样的情形很容易兜到大鱼,现在,是检查收获的时候了。

被皇太子催促着,这个使者没有什么惶恐的表情,相反,他是十分的骄傲,也是高兴的满脸放光,这一次他直视着朱慈烺,也就是大明的皇太子殿下……这一次的胜利,毫无疑问是属于皇太子的!

没有皇太子的支持和决心就没有山东镇!

没有皇太子连孙传庭也没有了,更不要提徐州镇!

没有平虏军的火炮就没有办法打的那么酣畅淋漓,更不要提没有平虏军的三营强兵,这一次战斗的结果将会是何等模样!

这是皇太子的胜利!

“回殿下的话,那个什么饶余郡王阿巴泰的尸身已经找到了,首级也是割了下来,现在正派人往清江行营送过来!”

“好,好!”

朱慈烺也是兴奋的不知道如何表示才好,当下只能连连击掌,在殿中大步绕行,半响过后,才是叉腰昂首,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做为一个熟读明史的人,阿巴泰这样的重要角色当然不会被放过,虽然在历史中此人在明年就会病逝,但能斩其首级和等其病逝,那个滋味当然是两回事,也是截然不同的两种心境了。

“臣恭贺太子殿下!”

陈名夏自然是反应最快,然后是郑元勋等文武僚佐,都是上前叩贺。

至于魏岳等大将,都是在脸上露出极为羡慕的表情。明清交战,还是头一次阵斩郡王,而阿巴泰是老奴之子,东虏现在年纪最大的近支宗亲,斩得此人,当是对东虏的一次极为重大的打击。

“尚有阿巴泰子贝勒博洛、镇国公岳乐、固山额真淮塔、梅勒章京喇希等人,亦是死于阵中,此时首级并随身铠甲物品旗号等一并归列,即将送至清江。”

朱慈烺只觉得头一阵晕眩,差点儿就要在殿中栽倒下来。饶是他现在已经是经历了太多的大事,但在这样的消息面前,也是差点儿就把持不住。

这样的战果,等于是把建奴的一个旗彻底打废了!

死掉的护军营和前锋营等营的精锐还远不止一个旗!

清朝前期,能出镇各方并且专责领军的亲郡王,一个阿济格,一个多铎,一个豪格,还有一个便是垂垂老矣的阿巴泰。

阿巴泰死后,多铎已经入江南,并且留下镶红旗的老固山额真叶臣留驻江南,杭州是贝勒博洛为大将军镇守,这样自己才班师回朝。

在那时,清军已经尽夺江南和湖广之地,大局稳定,不似开初时那么紧张了。

在最初的时候,人手是严重的不足,不然的话,多尔衮岂能把豪格又放在四川战场上,并且叫豪格领鳌拜等两黄旗的兵马?那也是实在没有办法才会做出的举措,清初之缺人,只看豪格被一度重用,就可知端倪。

这一次阿巴泰也就算了,博洛这样很稳重的后起之秀也被杀,加上一个几十年后大放异彩的安亲王岳乐,德州一役,确实是赚的太大了。

虽不能说断其一臂,因为现在的多铎和阿济格才是清朝的左右两臂,是真正的实力所在,但这一次的胜利,也算是断其一掌了,少了这一掌,清军的整体战略,也会势必受到严重的影响,而清江这边,如何把下一步走好,也是至关重要。

“殿下,臣建议立刻向南京报捷!”

陈名夏此时最为高兴,当初的选择果然是没错。以现在全国的态式来看,明朝的起死回生的迹象太过明显了,而清与顺还在纠缠之中,明军的战斗力迅速的恢复,将来就算不能直捣黄龙收复辽阳和沈阳,但把东虏逐出关外,恢复除辽东之外的全部失土还是极有可能的,甚至在太子有生之年内,大明再度富强,天下重新一统,这也不是没有可能。

想想太子的年纪,将来的一切,也确实是有很大的发展空间。

到此时,他最先想到的自然就是给南京方面的对手们一个震慑,一个真正的警告。

不要再折腾或白费功夫了,大明真正能领军打仗,克敌致胜,如隋唐之交的李世民一般的人物,就在这清江行营之中!

“是的,需要向南京迅速报捷。”郑元勋也是庄重点头,向着朱慈烺道:“殿下苦心孤诣,终得此大胜,实该好生宣扬一番。另外,臣建议,行营还有十余营兵马,须极早北调,稳固山东情形,甚至是直捣京师亦可。”

“我意是在河南与奴再决战一次,打跨多铎,得河南山东全境,京师就唾手可得了。”

“这是仿我朝太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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