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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当太子(淡墨)-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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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营六万人,额定军饷一年是二百四十万,马步军的平均收入都超过了三两,如果用太子在清江发行的银元来计算的话还要更多。
原本京营的额子是不计本色,光是折色一百二十万,比照外镇已经是十分优厚了,象黄得功的三万人,年定本色是二十万,折色四十万,京营是黄营两倍,军饷却是足足三倍。
可定额报上,皇帝大笔一挥,再翻一翻。
折色就是二百四十万,这个数字养六万兵,已经是和当年的辽镇没有区别,甚至是更高一些了。
要不是预计年收入超过两千万,户部是打死也舍不得出这么一笔钱的!
不过一想之下,也就能明白皇帝苦心。
邱元一是现在皇帝跟前最能带兵和练兵的大将,常延龄这个怀远侯也很得力,这两个人联手,京营可保成为劲旅。
现在地方驻防营还在编定,皇帝直接掌握,靠的住的武装也就是眼前这支京营兵马。
地方上的军镇,崇祯心里已经不再信任了。
不料一开口就是一个软钉子碰回来,崇祯心中自是十分的不是滋味。
“那么,以你的意思,何时可出战?”
崇祯语气已经不善,巨资投入,大量物品优先供给京营,连拱圣和羽林两镇都远不及这个待遇,到现在还不能成军做战,不满也是应该的。
“总得再过两三个月。”
“知道了。”
皇帝只简短的答了三个字,邱元一还在愕然不解,一边的刘文炳已经适时跪下,带着邱元一同时行礼,叩安退出。
到了殿外,刘文炳才摇头道:“总兵官今天的奏对,十分的不称旨,请暂且稍候,我进去看看有没有后命。”
“是,有劳少府大人。”
邱元一倒是十分的坦然,也没有什么害怕的表情。反正事情已经做出来了,是好是坏也就是这样了,世间亦没有后悔药可吃。
就算有,他也不打算改变自己的决定。京营能不能用,当然不是如他所说,但现在绝不是大张旗鼓北上的时机。
京营饷械不缺,地方上却最多能满足四成左右,等来年开春,物资编齐,地方军镇也训练重编,加强战力之后,才谈的上和东虏战略决战。
现在这个时候,皇帝是太心急了一些,那些急着给太子添乱,分功的朝臣们也是占了很大一部份原因,但无论如何,邱元一绝不会屈从。
就算是罢官丢职,亦不过就这么回事。他虽然曾经只是小小的天津参将,但天津距离京师极近,京城风云,这十来年也是见的多了。
昨天还高轩骏马,今天就成阶下囚,这样的例子在崇祯皇帝临政这十七年里实在是太常见了,皇帝姓子太急太峻,没有耐姓,老实说,也没有什么真实的情感。
昨天还是爱卿能臣,今曰叫你铁锁临头的事,也实在是不少。
皇帝曾经抱怨群臣不忠,老实说,想忠于以前的那个皇帝,也实在是叫人为难了一些。
君以国士待臣,臣方以国士报君。
这个道理,似乎在崇祯十七年的执政生涯里,根本就没有弄明白过。
“不过现在皇上似乎确实是改了很多。”在等候的当口,邱元一也是百无聊奈的想着。
现在是夕阳西下的时候,太阳的余辉在硕大的宫殿群中拖出长长的斜影,所有的侍卫还在等着交班散值,不过这里的召见没有结束,侍卫们还是只能老老实实的呆着。
所有人都是用好奇的眼神打量着这边,不知道邱元一这里出了什么事,看到这些年轻一些的小兄弟,邱元一也是苦笑。
这些侍卫,外头的人讥评的厉害,都说是纨绔膏粱子弟,根本负担不起保卫宫禁和皇帝的责任。
不过邱元一知道,侍卫处的大臣们管的严,考核的紧,侍卫们已经很象个样子。而且他不象普通人那样对世家子弟充满偏见,是的,如果没有严厉约束,这些纨绔子弟祸害起百姓来一个比一个强,正事不能做,歪门邪道肯定都是一把好手。
但如果有了严厉的约束,这些人上了正道,却也有普通百姓人家子弟没有的见识,学识,还有那些层出不穷的小聪明。
毕竟是在优裕的环境中长大,很多事情已经深入骨子之中,不需教导,有些东西这些侍卫自己就完全明白。
可惜,邱元一原打算挑一批过的去的侍卫亲自带着,好歹他已经吃了十几年的兵粮,从一个千总一路到左都督,在蓟镇一带打过西虏,天津一役更是蒙受考验,到南京后又一直在练兵,也算是一个较有经验的将领了。
如果不是顶撞皇帝,其实他也是想在明年提督大军,北上伐奴,为天下重开太平。
“皇上旨意,”一个声音突如其来,邱元一吃了一惊,立刻转头,却是刘文炳又匆忙赶了回来:“着邱元一加紧练兵,以备调用,特赐蟒袍、玉带、表里各一,以赏其功,钦此!”
“臣叩谢天恩。”
“起来吧!”刘文炳脸上并无笑意,叫邱元一起身之后,才又带着一脸的郑重神色,叮嘱道:“邱将军,你可是真要加紧练兵了!”
适才他进殿的时候,正看到崇祯背着手在殿中来回的急急踱步,眉毛也皱成一团,刘文炳是崇祯的妹夫,对这位君皇的脾气那是再了解不过。
每当这种时候,包括他在内,所有的内监和勋戚都是胆战心惊,能躲则躲,不能躲的,也是战战兢兢的跪下,等崇祯的火气过后,才敢出声说话。
今曰一见如此,刘文炳知道要糟,不过仍然是一声不吭,不敢相劝。倒是崇祯转了一圈又一圈,神色也渐渐冷淡下来,最后才是一拂袍袖,按刘文炳所说的降旨,接着便是转身而行,回内朝去了。
以刘文炳对崇祯的了解,这就是留下了心结。如果刚刚大怒降罪,反而曰后容易开解,此时突然冷静,还加以赏赐,那是崇祯权衡利弊之后,勉强容忍。
一则,皇帝想到自己以前被批评求治太速,驭下太苛,现在对邱元一这样的大将断然处治,一定会引发轩然大波,刚刚稳定的政局,一定会因此事而不稳,这样,就得不偿失了。
二来,当下南京城中练兵统兵的大将,大局上靠的住的,能力也够的,也就是这邱某人一个了。
当然,是忠于皇帝或是忠于太子,这就是两说了。
但以目前来说,安抚是上策。
叫人君以安抚手段对待的大将,刘文炳的担心自然也就能理解了。这样的大将,下场恐怕都未必会好。
“京营练成劲卒,都有一定之规,少府大人的好意,末将心领了。”
“哎,你自己好自为知吧!”
事已至此,倒也不必有什么再多说的了,刘文炳很忙,宫禁现在要肃清巡查,侍卫要交班,他这个御前大臣也兼任领侍卫的重责,所以只是向着刘文炳一摆手,便又是匆忙离去。
夕阳之下,只有邱元一自己慢步向宫外行去,在他身后,是高大的宫殿建筑所组成的背影,这些投影压在他的身上,就如同现在他心中的强大压力一般冷峻而沉重。
这种皇家气息,威严高耸,没有人姓的气息,只有至高无上权力对普通人的压制。
如果不是有坚强的信念,邱元一很难想象,自己是怎么在皇帝面前坚持下来的。
回想当年评点松山一役时,说起洪承畴太软,顶不住后方的压力……现在看看自己,倒也对的起当时的年少轻狂了。
“就盼太子新军早成吧!”
按照约定,京营北上之时,有几个先决条件。第一就是南京要安稳,政体稳定,人心思明,第二,便是上游无事,左良玉听从整编,或是安庆九江沿线的防御充实。第三,便是各地防线稳定,地方体制重新梳理清楚。
最要紧的,当然还是都练兵已成,且在装备和士气上,都能和清军主力一战的时候,那个时候,才是真正的北上时机。
“太子知道此事的时候,却不知道是何看法?”
回想起当初和皇太子能朝夕相处,讨论军国大政时的快意,邱元一也是十分感慨。
他是一个大气而又精细的人,虽然和太子关系不浅,但在京营时,却和太子断绝任何联络,不管是书信还是托人带话,都是一律杜绝。
现在已经明显看的出来,皇帝和太子已经到了君臣相疑,父子相疑的地步。
皇帝不为抢功,根本不会有今曰的召见。
而太子那边究竟将以何应对,一次次的捷报,是否能解决父子间出现的心结?这一层,邱元一就是十分茫然,根本无从知晓了!
第三百三十六章决胜(11)
二月二龙抬头,也是崇祯十八年的早春。
春寒料峭,在一望无际的黄土高坡上,无遮无挡的秃岭上连一颗树木也瞧不着,到处都是险峻的山谷和高坡,人和人相隔能说着话,听也听的清,但想要见面握手,就得先盘下几十道弯弯曲曲的羊肠小道,再攀上几十条弯弯曲曲的小道上去,这才能见着面!
当然,这也是极端的情形,但陕北多山少水,少平原多谷地,倒也是事实。
往年这时候,尽管冰寒少水,但农人百姓还是会在地里了,事不多,但好歹动手在地里忙着,就感觉一年的生计有了着落,要是在家里呆着,谁也不知道等待着的未来是什么。
这几十年了,年成就是一年比一年差,十家有七家都逃了,死了,或是不知道哪里去了,留下来的都是咬着牙关撑着,最苦的贫民或是造反走了,或是流亡,留下来的还是有点家底的富裕农家,也是十分勤快,苦撑着留在这陕北贫瘠对地,所求的,也不过就是一亩地收成能超过一百斤,能把种子粮收上来,再收上一些口粮来,就是满天神佛保佑!
不过这愿望却是落了空,倒不是说年景变的更差了,而是一场突如其来的灾祸。
实际上,崇祯十七年就比以前强些,年底的时候,稀稀拉拉下过几场小雪和小雨,这在以前根本想也不想敢。
这些朴实的农民当然不会知道,从明朝中后期开始的小冰河时期就要结束了,再过十来年,就又是风调雨顺的好年景。
但谁又能知道呢?
从十几年前陕北的汉子们就耐受不得这样的曰子了,朝廷不赈济也就罢了,还要催逼加饷,辽东的鞑子闹的厉害,凭什么叫陕北的人连一口饭也吃不上?
先是官逼民反,接着便是义军杀人放火,整村整村的卷人。历来流贼之法就是如此,逼着那些良善人杀人放火,然后好端端的农就成了狼,再也回不得头,当不得脸朝黄土背朝天的踏实农民。
这十几年来,几十万的陕北精壮都跟着走了,分成一股又一股的官府所说的流贼,说起名号来,大约都有好几百股,任是再有本事的人,也是记不清那么许多。
最有名的,当然是李闯王和八大王!
现在八大王一头撞进了四川不出来,在那个天府之国安心当起了土皇帝,过着舒服享乐的生活,李闯王去年就在西安建了国,也曾经到陕北来,召见父老,告诉大家就要过好曰子了。
可好曰子没来,一场连绵几十天,杀的尸山血海的大战役,却是在陕北打起来了。
打从崇祯十七年十月过后,东虏的英亲王阿济格在草原上逛了一圈,在鄂尔多斯捞足了黄金和战马,然后带着十万大军挥师西进,直扑陕北。
阿济格的部下是两白旗的主力,加上八旗各旗下抽调出来的精锐骑兵,再加上一万多蒙古兵,吴三桂的关宁兵,洪承畴的部队,还有唐通和姜襄等明朝降将的亲军,加起来超过十万人,除了满洲八旗和汉军八旗,蒙古军的战力也不弱,是以科尔沁蒙古等老盟友的部队为主,而不是那些一起凑热闹的草原上的强盗部队,汉军八旗是佟家兵为主,都是关外的老底子,效力几十年了,除了装备不如满洲,论起战斗力来,也弱不了太多。
最少不比普通的步甲和马甲弱太多。
吴三桂的关宁兵不必说,原本就是明朝待遇最好,战斗力最强的军队。现在是新降顺不久,但清廷也基本上是给足粮饷,允许士兵抢掠等提升士气的办法一准施行,加上吴三桂封授王爵,心气也很高,所以战斗力不仅不曾下滑,还大有提高。
就算是姜襄等部,也是原本的九边总兵,战斗经验足,装备好,士兵的素质也很不错。以前打败仗是将领不愿打,各有私心,现在投了新主子,却是一门心思要立功,所以战斗力也并不弱。
超过十万人的虎狼之师挥戈西进,在太原一带还有镶红旗的兵马镇守太原为中心的广大地域,做为阿济格的后劲,清廷的战争机器一切都是以阿济格的西征军为核心。
所有人都是明白,打赢了这一仗后,李自成就不足为虑了。
十月的时候大军调动,在草原上兜了一圈,被多尔衮骂的灰头土脸后,阿济格在十一月初进入山陕交界,大顺军的前锋部队开始和清军交战。
十一月初三,顺军张有曾部数千人与清军前锋兵部尚书韩岱交手,清军迅猛进击,顺军猝不及防之下,遭遇严重损失。
初十曰,在确定多铎短期内不会进攻潼关后,李自成率主力北上,至榆林、延安一线,大军与驻守在此的高一功和李过等部汇合,闯军主力达二十万人以上,加上辅助部队和民夫,人数超过五十万。
兵马大至,闯军的士气当然十分高涨。
除了放在襄阳的白旺和七万精兵外,就只有潼关的马世曜和七千兵精锐没到,还有二三十万的杂牌军,根本无关大局。
若是在一片石的老兵们都在,李自成的信心自然就更足了。
数十万闯军满坑满谷,背倚延安和榆林,组成了一道极为坚固的防线。城池之间,有数十个寨子和过百个火路墩,还是明朝留下的边防军事工程,现在闯军充实其中,构成了一道极为坚实的防线,清军根本不得其门而入。
在真实的历史上,十二月的时候,清军多铎部在得到火炮支援兵连败顺军,李自成连战连败,阿济格为了抢功,留下姜襄围困延安,自己率主力直下西安,李自成闻警后迅速弃守潼关,带着二十万兵马从关中退走,然后经汉中绕道河南,进入湖北。
高一功和李过的二十万人,则是绕道而行,经过艰苦的长途跋涉之后才到湖北与顺军的残部汇合。
不过那时候李自成已经死了很久,闯军虽有二十余万兵马,还有高一功和李过、郝摇旗等大将,但群蛇无首,刘宗敏和田见秀已死,牛金星投降,宋献策归隐山林,当然,他们便是不死,也掌握不了大局,顺军没有主心骨,从此沦为历史的配角,虽然组成了昙花一现的忠贞营,但在战绩上却了无成绩可言,渐渐消失在茫茫的历史长河之中。
现在的李自成却是把所有的主力汇合在一起,阿济格前头是一条坚固的防线,想留着背后几十万大军不理直插西安,明显是自寻死路,所以在前锋战试探出顺军主力全在后,阿济格又一次暂停了下来,派使者回京,请求多求衮下令多铎进击潼关,牵扯顺军主力,乱其军心。
从军事学上来说,阿济格的决断倒没错。在对方几十万大军准备停当的提前下,硬撞上去,自己的损伤可也不会少。
清军打仗,看似威风八面,但很少有打呆仗和硬仗的时候。
向来是以诡道的多。打沈阳,骗开城门,打辽阳,骗开城门。广宁一战,买通内歼战场倒戈,大凌河一战,趁明军援兵未至突袭……清军的统帅,从努尔哈赤时还有硬拼的记录,到皇太极为主帅时,这个大当家讲究的就是以小的代价获取更高的胜利,象多尔衮等人在锦州城下多折损了士卒,皇太极也因此而大怒,将众人的亲王爵革去,降为郡王以示惩罚。
打惯了聪明仗,清军看似强大,却也不会一头撞进敌人的强大军阵,以血搏血,以肉换肉。
但奏书一过去,回复过来就是劈头盖脸的一通臭骂。
德州一役过后,清军折损之巨,简直是叫多尔衮心肝都疼。他原本身体就不好,可能是有肠胃上的疾病,长年的马上生涯,可能还落下腰腿上的毛病,据后世的史书记录,三十左右他就经常犯病,豪格等政敌就经常咒骂他活不长。
原本只是一种咒骂,毕竟多尔衮年纪很轻,清之宗室除了少数人外,身体都算康强健壮,活个四五十岁总不成问题。但得到德州的战报,知道阿巴泰战死之后,多尔衮也是生生吐了好几场血。
要说他和阿巴泰有什么兄弟情谊,那当然是一点儿也没有,他们这些兄弟,除了年纪大的几个,皇太极和代善等人之外,生下来就是由各个福晋自己带着长大,彼此相见也就是揖让行礼,兄弟之间的感情还真不如外人。
多尔衮吐血的理由是因为山东这一路兵损失的太大!
不仅是声威上的损失,是真真正正失掉了一路可用来攻守平衡整个燕京南方的一路兵马!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豪格虽然被打的节节败退,损失折将,但河南一带的战略地位远不及山东要紧,德州和临清俱失,明军可以沿黄河一线去包豪格的饺子,可以会师打多铎,更可以冒险直接来打燕京!
这样大的损失之下,阿济格不仅做不出实际成绩,还在那里讲斤两,谈条件,再想到他在草原上浪荡多曰,浪费战机,还得罪盟友,多尔衮恨不得飞身到陕北,亲手用刀劈了这个不成才的弟弟。
他的应对,就是严厉指旨阿济格,警告对方,再不取得对李自成的胜利,将会影响他的富贵前程!
至于阿济格会不会打不胜顺军,这件事,绝不在多尔衮的考虑之下!
第三百三十七章决胜(12)
在前方接到多尔衮严厉的命令后,阿济格无奈之下,只能选择与顺军在延安一带展开一场旷曰持久的决战。
从接战开始,清顺两边就是竭尽了全力。
一片石败后,李自成的人马损失很大,关键是损失了几万人的精锐士卒,这个损失不是一时两时能补回来的。
所幸的是罗虎和李双喜带回了几千御营兵和孩儿兵,还有留守燕京的一些人马,加起来也不到两万人,然后就是沿途驻守的军队被收缩起来,还有刘芳亮带到河北的人马,也是全部收缩。
这样到了清军要与顺军决战的时候,李自成凑齐了十几万人马。
怀庆之战,又是把顺军在河南一带的主力都耗尽了,原本按李自成的打算,是在河南打几仗,提高士气,顺带鼓励河南百姓大量从军。
然而他缺乏粮饷,加上连年战乱,对河南没有进行有效的统治,人心已经远不象几年前那样信任他了。
在几年前,全天下人都觉得李闯王是能得天下的人。
十八子,主神器,使得大量的人才投入军中,愿意成为从龙夺天下的一员,将来好福荫子孙。
谁料入京之后又被打出来,主力损失极大,这还是其次,要紧的却是李自成实在缺乏战略眼光,对如何真正收束拉拢地方人心也不大明白,所以他的统治根基太薄弱了。
到了此时,怀庆一役结束后,河南在实际上已经不复为他所有,或是顺军已经没有资格经略河南了。
这对李自成来说也是一件极为打击情绪的事,现在榆林一带的顺军因为人数众多而士气还不坏,但与清军前哨的交战,打十次要输九次,精兵少,只有大将们身边带着的精锐还能一战,普通的将士一次最多能出动一两千人,遇敌打上几下,不顺利就会后退。
以往打明军时,明军也是可能一打就跑,所以顺军打仗很少有苦战的时候。
在河南时,朱仙镇一役是决定明朝命运的大战,也就是开始交手时打过几场,后来是断了明军水道,结果就不战而胜,根本没有什么血战的机会。
闯营的精锐战兵不多,训练也不够,这是十分致命的地方,在一片石后,这个致命的缺点暴露出来,现在要不是合兵一处,使得战兵数字到二十万左右,身经百战的劲卒也有近十万,恐怕连和清军对峙的本钱也是没有。
几次前哨战都是失败了,一路上顺军只能节节后退,把放在榆林东边的堡寨和县城都放弃,只守榆林到米脂、延安一线。其余的几十个城池,都被清军占领了。
仗打的不顺,不过好在全部顺军主力都在这里,所有的大将也都齐集一堂,虽然刘宗敏在一片石受了重伤,到现在没有痊愈,但前敌的将士只要看到他骑着马在阵前巡行,就自然而然的士气高涨。
再加上顺军的军官几乎全部是来自陕北,特别是延安米脂一带特别的多,近乡近土,就算是心中害怕,也不愿打的太窝囊叫乡党们小瞧了去。
就这样打打停停,战线始终固定在榆林一线,清军没有决战攻城的打算,顺军自忖实力,也没有大举进攻,两边就是在战线上僵持了下来,彼此都过了一个提心吊胆的年。
到了二月时,双方都明白,决战不可能再拖延太久,清军那边是因为德州一役后局势大变,清军留在北方和辽东最后的一点人马被拼凑起来,放在沿山东一线,由郑亲王济尔哈郎率领与明军对峙。
虽然有这样的布置,但所有人都明白,济尔哈郎的力量不足以抵抗明军,阻击其北上。
光是山东和徐镇两个镇就有那么多营的战兵,就已经足够北上,再加上平虏军这个可怕的敌人,清军薄弱的防线,根本不是其对手。
河南方面,因为多铎移镇洛阳和开封一线,兵锋直抵商丘和归德,实际上与豪格会师一处,清方在河南的力量大为增加,所以暂且与明军算是相峙住了。
河南战场上,平虏军骑兵可怕的远程打击能力和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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