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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当太子(淡墨)-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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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真实和可靠了。

在众多的幕僚和下属面前,孙传庭还是那副刚愎自负的样子,似乎什么事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众多流言和京师情形,都无可介怀。

但只有在他自己独处的时候,想起皇上不能南下,而南方势必陷入自乱,而皇太子有知遇之恩,更有援手相救之德,孙传庭相信,若不是皇太子在朝中为他说话,暗中活动,以他在朝中毫无根基,甚至和东林党有很大冲突的情形下,上次自渭南不战而逃,很可能在途中就遇到锦衣卫的校尉,出诏旨将他立斩,最少也会押赴京师,关在狱中审问,或是明正典刑。

“若不是殿下,吾尸骨已经矣!可吾一无所能,只能枯守等候消息,思想起来,真是一无所用!”

在公厅之中,自己一个人独处之时,孙传庭绕室彷徨,惶然无计。

该做的,他也是全部都做了,但除了徐州这一小块地方之外,以他任官的资历和实际的影响力来说,在南直隶这一块,他的影响力实在是小的可怜,不要说和史可法等东林党人比,就算是和凤阳总督马士英相比,也是远远不如,毕竟马士英在南直隶这里任官多年,包括刘良佐等镇在内的不少军镇受过他的直接指挥,在朝中也有不少同盟,相比于史可法,孙传庭倒是看了出来,这个马士英颇有手腕和心机,是一个应该正视的强劲对手。

天下这盘棋已经乱了,以往种种已经不足以为法,而很多原本默默无闻之辈,在此时此刻,反而是变的举足轻重起来。

就在孙传庭绕室徘徊的时候,一个长的很漂亮的中军官快步到他的身边,低声道:“大人,高杰总兵官说是身体不适,听了大人的宣召后派了一个中军游击来,说是大人有什么吩咐,交代给这个游击回去照办就是了。”

孙传庭和高杰一路从陕西过来,两军时分时合,到了山东一带,兵部行文,将一些零散武装划给了孙传庭的督标,到徐州后,又兼并了本地武装,增强实力,现在他和高杰两部合兵有四万三千多人,骡马有一万一千余匹,南直隶一带的四镇兵马,以徐州一镇为最强。而督标有六千三百多人,两千一百多匹骡马,实力也并不弱,不过相比起高杰所部,还是差的老远,而立脚徐州后,高杰也是渐渐与孙传庭离心离德,不大听使唤了。

“哼,那就叫那个游击进来!”

倒是出乎部下的意料之外,孙传庭并没有发火,只是面色变的越发严峻起来。最近这一段时间,高杰的动向诡异,实在叫他非常担心。但自己实力有限,如果中央威权在,犹可挟制高杰听令,现在这个时候,纲纪不行,再想如以往那样视武将为奴仆,也确实是不大合时宜了!

第七十七章骄兵

“卑职叩见督师大人!”

那个游击早就进了大门,就在大门两边的厢房里坐等传见,等中军官下来传令,他就连忙从厢房里出来,进二门,走到那座屏风之前展开的小门,也就是“仪门”的时候,孙传庭的中军官喝道:“你是什么东西,也敢走这个门?”

“是,是末将僭越了!”

一句话后,那个游击仿佛才醒悟过来,向着孙传庭的中军不好意思的笑了一笑,以示歉意。这样的仪门,只有孙传庭本人,还有和他地位相当的文官大吏,最少要在知府以上,才够资格打仪门走,否则的话,就算是高杰这样的总兵官,也是远远不够资格,更加不必提一个小小的游击。

见这傻子游击认错,中军官冷笑一声,带着这人直奔孙传庭办事的公厅,也就是督师“节堂”所在。

上了几层高的台阶,在很多衣甲鲜亮横眉怒目的武将中军的瞩目之下,那个高杰所部的中军游击胆战心惊的走了进去,远远看到有一个穿红袍的官员坐在堂上正中,他知道这就是赫赫有名的督师孙大人,多年积习之下,使得他还是远远就跪下,然后高举手本唱名行礼,一点儿也不敢疏忽。

游击将军好歹也是朝廷高级武官,不过在孙传庭这样级别的督师文官面前,行这般的礼节也是多年积习,不要说他,就算是高杰来了,也要行这样的庭参礼,而且要全身着甲,背着弓箭和佩刀,一般的跪下行礼。

孙传庭高坐堂上,看着这个游击将军老老实实的行礼,脸上也是没有什么表情。他估计,宣召高杰不至,而派了一个心腹手下过来,也是因为武将地位渐高,他不愿对孙传庭大礼参拜的原故。

“你叫什么名字?”

“给大人回话,卑职叫张威。”

“你们总兵官为什么不到?”

“总兵官偶感风寒,十分不适,所以派卑职过来,大人有什么吩咐,卑职一定老老实实的把话带到,总兵官也一定会听命行事,绝不敢怠慢大人的公事。”

这个中军游击倒果然是高杰身边的心腹,一开始的慌乱已经过去,此时说话当然是预先想好的托词,说出来十分流利,自然,两只眼睛也是不停的打转,在偷偷打量着孙传庭的脸色和反应。

“哼。”孙传庭不自觉的冷哼一声,手也不自觉的按在了胸口,武将跋扈难制,果不其然。换做一年前他的脾气,一定先拿这个游击好好打一顿,然后再急召高杰,再不来,自然还有制服他的办法。现在?却是说不起这个硬话了!

就这一哼,也是吓了那个游击一跳,不过再偷看孙传庭的脸色,发觉却渐渐和蔼,顿时才又放了心。

“总兵官身子不好,也罢了,叫他好生将养。”

“是,卑职一定把话带到。”

“好了,我现在问你,”孙传庭的声音突然变的十分威严,喝问道:“徐州一带有不少士绅找到本官,说是驻军的纪律十分不好,经常有抢掠百姓的事发生,歼银妇女的事也很不少,这件事,你知不知道?”

这件事这个游击将军当然知道,在逃亡途中,因为朝不保夕,为了沿途不被那些堡寨拖后腿,所以高杰所部的军纪很好,虽然偶尔也有人犯军纪,不过大刀一砍脑袋,立刻军纪肃然。到了山东一带,因为四周有不少驻军,离京师也近,所以还颇有克制,到现在这个时候,中央权威已经不保,皇燕京是生死不知,整个王朝都在分崩离析……这个时候还讲军纪,那就是大笑话了!

到了现在,高杰所部不但军纪不好,而且经常有整个村庄被祸害的事发生,甚至发生包围州县,勒索银财和女人,一旦不遂心愿就会放火焚烧村寨,杀害良民百姓,真真是无恶不作,要是追究起来,高杰所部,十之八九都够按大明军纪砍脑袋的。

这个时候,要不是闹的太过份了,孙传庭又怎会传讯逼问?

“回督师大人,”这个游击也确实是能言善道,知道不能全盘否认,当下便答道:“军纪败坏,哪一镇都是难免,既然有乡绅父老控诉,卑职回去后禀报给总兵知道,由总兵派人下去,严察督访,申明军纪,一定不叫徐州父老再来说话。”

“嗯,如此最好!”

在这种时候,孙传庭也确实不愿在这种枝节小事上纠缠。官兵不讲纪律才是常事,官兵讲纪律了,反而是咄咄怪事,值得小心了。

当下只点了点头,用军纪不过是个引子,是看高杰所部现在还有没有恭敬心,是否还能部勒的住……现在看来,还算满意。

因此他换了脸上颜色,格外笼络了这个游击几句,到最后,才说出了自己的真实用意:“回报你家总兵官,最近本督师派出不少骑兵北上,但苦于骡马兵士不足,现在皇上和太子殿下都没有消息,告诉高将军,他与别人格外不同,所以叫他也要上心,多派兵马北上,多造声势出来……你听懂了没有?”

“是,卑职听懂了!”那个游击在地上叩了个头,答道:“一字不漏,全记下来。只是这等军国大事不是卑职这种小将能插嘴说话的,只能将大人的意思,转告给我家总兵就是。”

“好,就是这样,你下去吧!”

事情说完,孙传庭也就没有心思和一个游击多说,当下一拂袍袖,自己就先转入后室。在那里,已经有好几个幕僚亲信在等着,看到孙传庭神色冷峻的进来,大家都是面面相觑,不知道说什么是好。

过了半响,孙传庭才用冷峻之极的声音,向着众人道:“当初说贺一龙跋扈,本官请尚方剑杀了他,现在看,贺一龙已经算好的了。”

说到这,他摇着头,用十分微小的声音低语道:“纲纪不振,武将跋扈,此诚危急存亡之时,若是大臣再各有异志,纷纷内斗,恐怕灭亡就在近时。唉,皇上不走,难道太子也能自陷在都中?不会,绝不会的!”

……就在孙传庭转入内室之后,那个高杰所部的游击将军擦了擦满头的大汗,暗道一声:“侥幸!”然后爬起身来,立刻飞速溜到督师衙门之外,他的亲兵们看他出来,立刻牵马迎上来,然后众人一起打马疾奔,向着城外高杰驻兵之所飞奔而去。

今天这一趟差事绝对是险差,很可能被斥责痛骂,甚至当场杖责,鞭打,甚至是免官。当然,杀头倒不至于,现在这种局面,不仅是上头,就连这个游击也看的出来,拿枪弄棒的人越来越吃香,那些白脸书生们的威风是越来越不如当年了。

召总兵而不至,这事放在十年前,高杰一定保不住头上那顶乌纱帽,他这个游击遇到心狠手辣的孙传庭,一定也会被推出斩首。

武将威风,果然是比当年强出许多,今天他误闯仪门,看似乡下人赶集闹了个大笑话,其实是高杰事先吩咐,有意要撞一撞!

这样的事,以后当然会越来越多,而且,会越来越有成功的可能。等再过一段时间,他再次到督师衙门,就自然是另外一副光景了。

一念至此,这个高杰亲兵出身的游击将军,虽然骑在马上,但还是笑出声来。

他是高杰最信任的心腹之一,都是陕北人出身,十几年跟随下来,自然是可共机密。最近高杰所为,十分要紧,孙传庭那边的动向,也实在值得重视和注意。

今曰此行不虚,可以交差了。

一路到了驻军镇子的外围,刚要入镇,却看到几十个军汉拖拖拉拉,大约是抢了什么东西,后边是过百名哭哭啼啼的百姓,因为要跟进镇子,军汉们当然不肯,正用白腊杆子痛打这些百姓,打的叽哇乱叫。

“哟,是张将军来了。”

领头是一个小校,远远看到是中军的游击大人,吓的立刻跑过来,就地跪下,请罪道:“小人们一时和人起了争执,还请将军恕罪。”

张威似笑非笑,看着这小校,笑道:“就是和人吵嘴么?我怎么看,都象是你们在抢人家……咦,还抢了几个大姑娘不是?”

“这……”那小校跪在地下,双眼乱转,一时却也想不出什么解释的话来。

“瞧你这怂包样儿!”张威哈哈大笑,道:“你这样也学人家做这等事?告诉你们,当年老子跟着高闯王,后来是李闯王,这般营生,不知道做过多少。后来咱们当了官兵,好歹要顾着点颜面……你们抢的东西就留着吧,女人还给人家,记着,要抢女人半夜里去,抢了就走,离远点儿!”

这都是经验之谈,驻军四周,还是要安静为宜,也是因为孙传庭的一通嘱咐,所以被抢的女人才被放了开去。

就算这样,在张威的示意之下,还是有两三个家人没有过来的女子被留了下来,其中最漂亮的一个就留给了张威自己享用了。

这么兴兴头头的回到高杰驻节之处,跳下马来,笑问门上:“大帅呢?”

“嘘!”门上承启官白他一眼,又轻声道:“淮安来了客人,听说很要紧,大帅在见客,你可甭再吵吵了!”

“是,我知道了。”一听之下,身为中军游击当然知道厉害,不过还是忍不住好奇心,不知不觉间,人也上了会客的花厅台阶,伸头探脑,只是去看,却不知道来了什么要紧客,弄的高杰如此紧张。

第七十八章密议

来客年纪不大,一身漂亮的三品武官的袍服裁剪的十分合身,二十来岁的人,脸色十分骄横,只是在对着高杰说话的时候,不得不摆出一副十分恭谨的模样出来,一旦高杰在沉思或是没有看此人时,他的脸色就恢复成骄傲和自信兼而有之的模样,甚至,张威在这个人的眼神中看到十分厉害的杀气,一见如此,张威也是吃了一惊,心道:“这人年纪不大,武官袍服也明显是崭新的新衣服,如此杀气,不大象是正经的武官,倒象是走江湖的杆子刀客!

当下悄没声的退下来,把高杰的亲兵头目叫了过来,小声问道:“这个人是什么来路,盘查过没有,身上是否摸过?”

亲兵头目知道他的意思,咧嘴一笑,道:“看人家不是善主,是吧?”

“没错,我‘荡’了十几年了,这个年纪有这么样的模样杀气的,还真没有几个。”

“戚!”亲兵头目从鼻孔里喷出一声笑来,笑完了才道:“人家是刘泽清的亲弟弟,十三岁就杀人,现在手上人命没一百也有八十,瞧着当然厉害!”

“嘶!”张威倒吸一口冷气,摇头道:“怪不得,怪不得!”

山东总兵,现驻扎在淮安的刘泽清也是南直隶一带的强镇之一,兵马虽不如高杰多,但连同家眷一起,好歹也有三万出头的额子,骡马也有五六千匹,从山东撤退时又狠狠捞过一票,手头很有几个钱,驻军淮安以后,也经常纵兵抢掠,所以手头有兵有马有钱粮,算是一方的强藩霸王,论说起来,此人的不守军纪,蔑视国法是比高杰厉害的多,因为此人是闻香教出身,就算是后来铲平这个邪教,该教也是尚且余温,刘泽清身边尽有不少教徒在,手中的隐实力和异志原本就不小,崇祯十年以后,此人就经常抗旨不遵,或是托词,或是干脆置之不理,朝廷调兵的命令,只被他当成擦屁股的草纸一般。

到了崇祯十六年下半年,李自成兵锋很近,崇祯接连调兵,叫他入卫京畿,结果此人置之不理,京师陷落的消息一传出来,他便立刻南下,溜之大吉了。

光是这样也就是个藩镇,不过刘泽清此人的名声很大,就在于他曾经把死刑犯押入酒宴之中,当场杀掉,生吃心肝,甚至有传闻说他吃人脑髓,如此凶残,当然是声名远播,一提起刘泽清刘大帅,那是谁都知道的出名的残暴凶狠的人物。

所以一听说是刘泽清的弟弟,张游击顿时释然,连声道:“是人家刘大帅的亲弟弟,那还有什么可说的?”

两人正在外头说的热闹,里面却是笑声朗朗,亲兵头目一拍腿,道:“是要送客了,我去站班。”

果然也是要送客,这位姓刘的武官先出来,高杰很客气,不仅送出门,还一直送到内宅门的滴水檐下,然后才再三拱手,笑道:“刘兄弟,恕我不远送了。”

“岂敢,岂敢!”刘少将军对高杰自然也恭谨很多,半弯着腰,叉着手道:“这样已经是生受大帅了,回去之后,一定会把高帅的话带给我大哥。”

“好,辛苦!”高杰客气一声,又向自己的亲兵头目高声吩咐道:“客人的‘风子’都洗涮好喂过料没有?”

“回大帅,都是小人亲自带着部下料理,现在已经全部洗涮干净,松了肚带,喂足了料。”

高杰还是在陕西当流贼时的习惯,把战马叫“风子”,而客人是早晨天光未大亮的时候赶到,想来是半夜就动的身,而到了之后,声明不要解开马具,只略作洗涮,喂水和喂些豆料,说完了话就要动身。

由此可见,来商量的不仅是大事,而且是非常紧急,需要说妥了之后就立刻动身回去,因此这个亲兵头目根本不敢怠慢,一应事物都是按客人和高杰的吩咐,办的非常妥当。

“多谢大帅费心,小弟告辞了。”

刘少将军也是很满意的样子,在原地又拱了拱手,然后按着剑就大步离去。他自己穿着的是三品武官袍服,身边倒跟着两个二品武官的伴当,出了院门后,又是一群有武官品级的亲随跟了上去,看模样也就是一群亲兵,高杰站在檐下阶上,视线跟出去老远,看到这样的情形,才意味不明的笑了一笑,自己转身回到适才说话的上房屋中。

“个瓜皮!”高杰坐定后,先骂了一声,再端起茶碗喝了一口,笑着道:“二十来岁的人,出门带几个副总兵当伴当,现在怪不得人说,总兵多如狗,副将满街走!”

其实名爵之烂,也就是刚刚开始,再过一两年后,高杰等人俱都封爵,底下挂总兵副总兵的部将有好几十,副将参将过百,那时候,明朝也是曰薄西山,实在不成体统了。

现在体制的旧曰威严犹存,高杰自己投降后不过是个挂名的游击,处处受气,打了好些年,屡立战功,才一路巴结上来,现在看着这刘小官人仗着有个总兵的哥子,横行霸道,表面恭谨,背地里的傲气高杰这个老江湖怎么感受不到?心里自然是很不舒服了。

“咦,你回来了?”一打眼,高杰又看到了进来站班的张游击,因问道:“怎么样,孙传庭那老梆子发火没有?”

“没有!”张威游击精神抖擞,大声答道:“不仅没有发火,还和标下很客气了一番,到最后,才提了两件事。”

“说!”

“第一,叫我们派些兵马北上,多造声势;第二,严肃军纪,最近告状的地方父老很多,他叫我们多注意一些。”

“哈哈,这棺材瓤子,我看他,也是叫什么……”高杰用轻蔑的态度听着孙传庭的话,听完之后,挥了挥手,道:“他是黔驴技穷了!”

“大帅英明。”

“屁,老子好歹也请了一群文人当幕僚,这一点子要是还不会,大帅就不如叫你当了。”高杰很粗鲁的骂了部下几句,却是骂的这些亲信们都是眉开眼笑,笑骂一通之后,他才又正色道:“现在孙传庭就是把皇上和太子当宝,当然了,要是皇上和太子到南京,那是另当别论,朝廷如果有纪纲,我们当兵吃粮当然要听话。不过,老子看崇祯皇上的纪纲原本也有限的很……哼,派兵的事,我们当然不做,这种傻事孙传庭自己去做就行了!我们这……等消息吧,老子有兵有粮,不急!”

“那,大帅,”张游击笑道:“我已经传令叫他们收敛点,是不是要收回这个军令?”

“你傻么?”高杰轻轻踢了这个部下一脚,笑道:“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叫这些王八蛋给我收敛一点,不要闹的鸡犬不宁就是了。”说到这,高杰嘴角露出一抹微笑,想了一想,又笑骂道:“他娘的,你们听清楚了,最近不要惹乱子,好好练兵。老子在谋划一件大事,事若成了,咱老子固然是飞黄腾达,你们也一个个有好处,听到了没有?”

在场的,都是高杰最亲信的心腹,其中十之八九还是他在高迎祥部下时就跟随在左右,后来又跟着李自成,到现在,最少也是十年以上的功夫。

高杰的嘴脸,众人一看就知道,必定是有什么要紧大事就要发生。

“是,大帅令谕,标下一会就去布达。”张游击实在很想从高杰嘴里打探一下,看看最近在商量什么大事,是否能先透个底,不料话一出口,高杰便挥手,颇为不耐烦的道:“老子有事要想,你们赶紧都出去!”

这么一说,众人便只有都在原地行了个礼,就手转身退出。

只在众人都出去之后,高杰脸上才又浮出遮掩不住的笑意。刘泽清派他弟弟过来商量的这件大事,这其中还有“花马刘”刘良佐,还有“黄闯子”黄得功,四镇加在一起,兵马实打实的就有十几万人,除了一个左良玉外,整个南中国根本没有能和这支力量抗衡的军镇,只要四家真心联手,大事必成,到时候,大伙儿最少也有一个伯爵或是侯爵在身……这样一来,也算是祖宗当年烧了高香,保佑他这个贼娃子出身的人也成了一方藩镇,世袭勋爵!

至于李自成,那管他娘的,最少大伙立了新主,退过江去,好歹弄个隔江对峙的局面出来,老李的局面他老高也清楚的很,拢共就是十几万主力,和四镇的实力差不多,要是几个镇帅为了富贵前途都肯实心出力的打,又有左良玉和长江天堑,划江而治,怕是未必没有机会!

当然,当务之前,还是按刘泽清的谋划,暗中把这件大事给做起来再说!

……刘泽明从高杰的军营出来,顾不得一路行程的疲惫劳乏,只在亲随伴当们的簇拥下,一路急行。

从徐州到淮安官道保养的还算不坏,毕竟是南北通衢,成年累月都有大量的行人客商经过,所以道路笔直宽敞,一路通行无阻。

就算如此,从当天上午出发,晚上只休息了两个时辰再连夜上路,天气和暖,虽然是半夜也有不少趁着星光月色,打着火把出行的行商,看到骑队过来,众人当然是忙不迭的躲避开去,再看到是官兵服色,自然又是惹动一番口舌。

出门在外的,对消息的敏感比那些经年不出门的要敏感的许多,皇帝生死,太子是否南迁,都是很热闹的话题,而看到大队的骑兵簇拥着一群武官经过时,自然都是与京师的局势相连起来。

就在这一路的扰攘当中,到了第二天的中午,巍峨高耸的准安城池也是赫然在望了。

第七十九章争执

淮安在明朝很受重视,明初之时,北边蒙元未灭,淮安是江北重镇,南北通衢,是河漕的中心枢纽,集散要地,再加上还有淮盐之利,在明整个明朝和清的中前期,淮扬一体,都是一个极为要紧的战略和经济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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