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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当太子(淡墨)-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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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卫之中,全是人高马大的汉子,其中天津与直隶沧州一带的还很不少。当初天津抚标,就是以直隶几府的人为主。
王兴汉就是其中的佼佼者,和闯过来的夷人军官几乎一般高,两人都是冷眼相对,鼻子顶着鼻子,脸贴着脸。
“兴汉,退下。”
朱慈烺一皱眉,挥手道:“有什么话就叫他说,在这里他还能当刺客?”
“是,殿下。”
听到太子吩咐,这个直卫副统带也就只能退下,只是在后退之时,眼角余光也是瞥了对手一眼,意思也很明显:一会有空了再说。
对方也不示弱,双眼中满是蛮姓,恐怕要不是朱慈烺吆喝,这个鬼子就要先动手了。
在这人身后,也是有十几个军官跟随上来,朱慈烺把王兴汉叫回来,其因就是因为这个。这些人刚到,在自己面前挨一顿揍,恐怕不大合适。
“我是想说,殿下不必管自己的军队了,只要派人拿着银子,到吕宋,到马六甲,甚至到葡萄牙去雇佣我们的人,用我们的武器,只要凑起两万,不,凑起一万人的队伍来,我们,准定能帮助殿下横扫什么流贼和野蛮人!”
这个军官,身姿高大挺拔,标准的军人仪态,而此时侃侃而谈,一脸的自信。
当然,也能说是骄狂。
虽然这厮汉语说的吭吭巴巴,不大流利,不过在朱慈烺身边的所有人,也都是听的十分清楚明白。
“哼,这厮该不是找死吧。”
在朱慈烺面前,凶蛮残忍如王源者,也是不敢轻举妄动。
没办法,当初在东宫时调教出来的规矩,朱慈烺的武功当然不是众人中最强的,老实说,魏岳和王源都在他之上,但这些人全是他亲手调教出来的,可以说当时最狠的时候,每个人军棍都没少挨。
别人可能会叛他,这些从东宫他亲手调教出来的人,却是绝无可能。
别看王源凶似黑旋风,朱慈烺只要一瞪眼,他就立刻草鸡,连一个屁也不敢再放出来。
“你叫什么名字?”
既然对方懂汉语,朱慈烺便直接发问。
“我叫高登,海军少尉。”高大军官眼神中冷意明显,神色也绝谈不上恭敬,对着朱慈烺,也保持着相当的傲气,听到问话,也只是简单的一碰脚,然后便背手傲立。
对方没有提自己的祖国,也没有舰名,显见得是已经下决心把过去都忘掉了。
一个海军少尉,对应这边最少可以给他一个副队官的待遇,年俸和安家费十分可观,而如果再能上阵杀敌当雇佣兵军官的话,想来这个年轻的皇太子是不会吝惜这一点点白银的。
以高登这样的欧洲佬来说,他们是只看到整船的中国货运出来,然后是半船的银子运回去。从台湾到曰本,然后是福建到吕宋岛等航线,中国人赚的是盆满钵满。
特别是郑家,在打败刘香和几次击败荷兰舰队之后,郑家彻底把持了中国到曰本这条最赚钱的航线,除去必要的花销和养庞大舰队和家兵的费用,再加上穷奢极欲的挥霍,这些年来,郑芝龙最少积攒了一千万两以上的身家。
这要搁在一百多年前的欧洲,恐怕能把那些什么国王大公给羡慕死!
就是现在,也是一个足以吓死人的数字,对中国人的财富,当时的远来各国心里都有数,不过欧洲人对白银兴趣不大,相反,用白银换中国人的丝绸十分合算,再用白银套取黄金,那就更是一本万利的买卖。
在当时,中国在航海贸易中其实占不到什么便宜。原因很简单,涌入的是大量的不便流通没有铸成货币的白银,这些白银掌握在了少数人手中,而不是政斧和普通的百姓。
利益在少数人手中,而中国失去的是大量原材料和稳定的物价。
这样的入超,根本没有益处。
而西欧那边却是金本位体系,他们的金价原本亚洲高的多,在中国,他们套取了大量的黄金,顺带着帮助中国成了一个体制僵滞甚至是十分荒唐的银本位国家。
这种银本位都是伪银本位,因为官府不掌握铸币权,没有钱息,没有对白银的储存和控制权,而在当时的欧洲诸国,金元的铸造和控制流通,一定是在政斧手中!
这些王八蛋,从中国和亚洲不停的吸血,现在还在自己面前摆这种傲气?
当时的欧洲,对中国文明的认识也是有限,当然,在清朝中期之前,欧洲的主流认知是中国不同于印度或是南美诸国,当然,和南洋的那些猴子土著国也是两码子事。
中国是一个文明国家,这在当时的欧洲是一个明显的事实。
不仅有这种认识,在西方的大哲学家语中,中国还是一个超过欧洲的文明国度。
因为中国的富裕定宁,还有大一统集权的中央政斧,在当时的欧洲人看来,这简直就是不可思议。
中国人是如何做到这样的统治奇迹,在当时的欧洲哲学家眼中,这是一个天大的迷题。
当然,还有文官考试制度,这更被欧洲人推崇备至。在他们看来,这是难以想象的奇迹。要知道,当时的欧洲还是不折不扣的贵族统治!
后来的公务员等级考试制度,应该说就是中国人对世界文明的一大贡献,当然,这个贡献又反哺回来了。
但文人是文人,在前线冲杀的士兵永远是直线条的。
中队战斗力不强,在火器和战舰上已经开始落后,地方官员的也是明显的事实,在类似高登这样的军官眼里,中国是不堪一击的泥足巨人。
当然,也不能说他们完全是错的……在万历年间,巡抚可以调集万人以上的大军,击退红毛番,剿平匪患,不过到天启之后,朝廷就根本没有钱养水师了。
有限的经制水师都在登莱一带,负责掩护辽西战场和觉华岛等后勤基地,哪有功夫往南边跑?
原本的福建水师早完了,就只剩下郑芝龙和刘香这样的大规模的海匪,而福建和两广浙江等沿海地带设置的海防卫所也早就跨了,而所谓的营兵也是各级将领吃空额的多,根本没有任何的战斗力。
这样的情况之下,西班牙人那个两万人征服中国的计划,最少,朱慈烺怀疑在打到南京之前,他们不会遇到太大的真正意义上的抵抗。
眼前这个高登,可能就是其中的代表人物,为了金钱他可以抛弃国家,但心底里的那种傲气和对明朝国力和军队的蔑视,却是无论如何也遮掩不住的。
“高登……”面对这样的挑衅,朱慈烺倒也不恼,只是笑眯眯的看向对方,倒是在他身后,一群明军高级武官都是面色铁青,哪怕是刚赶回来,风度翩翩的世家公子冯恺章,亦是如此。
当时的中国人仍然有强烈的大国心态,中央之国在亚洲称霸千年以上,什么倭国高丽都是随便欺负,越南明初时还是大明的布政司,南洋诸小国,国王宁愿死在中国也不愿回去,就是那些印度阿三,唐朝时大唐几千兵就打到他们腹地,搞的鸡毛鸭血。
拥有东亚最广阔的土地,还有曾经的最强大的舰队,大明就算是风烛残年之时,它的子民仍然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强大自信与傲气!
这种傲气,正好也遇上了打西欧过来,已经占据了南美,在北美建立据点,并且深入亚洲,占据了多个国家的西班牙海军军官,两相较劲,立刻就是风雨雷电,气势对拼的十足。
第二百一十八章火器(1)
两边武官都是剑拔弩张的样子,汤若望也是急的满头大汗。
这些混蛋军官,一个个都该被吊在桅杆上吊死。
其实他们过来哪一个不是为了钱?但此时为了该死的海盗一样的荣誉感,居然敢在大明的皇太子面前,挑衅他的亲信武官。
他们以为眼前这位是南洋那些土著国家的王子?
而那些大明武官,就是南洋的部落武装的头目?要不然,就是南美那些用石斧石棒的酋长?
“老汤,你倒不必着急。”
见他如此,朱慈烺一笑摆手,笑道:“军人就得有一点精气神,有一点谁也瞧不上的霸气,不然的话,要之何用。”
他沉吟了一下,又向高登道:“你很有自信,不过,我想知道,你自信的根本在哪里?火力,队列训练,战斗意志?”
这个态度,也使得高登等人一征。
其实在皇太子面前怎么表现,这是这些泰西军人在澳门时就商量好的。这个时代,这些军官全部都是野心家和冒险者,脑袋不是长在脖子上,而是提在手中。
既然已经是挣的玩命的钱,不妨在皇太子跟前表现的强势和嚣张一些。
就算不能单独成军,也尽量要提高在大明皇太子心中的地位,这样,才有机会大捞特捞。
只是朱慈烺的样子,十分清醒和克制,而且追问起来都在点子上,这一层,倒是教高登十分的意外了。
其实到军营之后,这些欧洲佬的自信已经打了一个折扣。
整个军营如同一座小型的城市,从外围防御到营区内的规划,再到一个个军人方阵在自己眼前跑过,还有军服装饰,哪一点看起来,都绝不在当时的欧洲强军之下。
笑话,当时的欧洲在中国面前也就是暴发户,刚刚有点儿要撵上中国的意思罢了。
“我们有精良的火器,至于战斗意志,曰常训练,自然不必多提。”
朱慈烺微微一笑,道:“既然说火器强,那么,就试演火器好了。”
说罢,转身向魏岳,问道:“叫二十个火铳手来。”
魏岳会意,点了点头,便自大步离去。
太子要亲自检验火铳,而且是与刚来的红毛番较量,一时间军营中消息不胫而走,差点引发搔动。只是军纪森严,没有上官允准,任何人也不敢轻动。
“传令,各营依次入靶场,坐着看打靶。”
虽然在山阳县感受到地方政务改革的不顺,朱慈烺仍然是心绪很好的样子,原本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找准症结,加以解决就是了。
要指望自己一声令下,大明就沉疴立解,那才是在搞笑吧。
太子发令,各协总镇军官就在近前,当下也是迭声下令,于是军中哨声不停,旗号挥舞不停,接着便是按各营集结,大量的新军将士面带微笑,每人一边跑一边露出兴奋的神情出来。
当然,没有人敢说话和议论。
就是这样,一营一千多人轰隆隆的跑过去时,眼前这些红毛夷人还是一个个脸色发白。
他们刚刚进来的时候只是看到为数不多的新军,而且营门内外地方宽阔,正是新军骑兵练骑马的地方。
这一伙夷鬼看到明军将士连骑马也不会,正在练习上马下马,于是一个个笑的打跌,觉得明军不过尔尔,正好可以和以前既定的印象相结合,有一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高登一伙的傲气,也是在看到骑军训练后滋生的更厉害了一些。
当然,他们是不知道,整个大营小四万人,骑兵只有十分之一多,而且还大半是新选拔进来的,练习骑术对这些农家子弟是必经的第一课,而象吕大雷那样的初步合格者已经不必再练上下马了。
而此时朱慈烺一声令下,各标协军旗展动,各营营官集结部下,一千多人踏着整齐的步伐小跑过来,过了一营又是一营,整个平虏军怕不有小三十个营,等所有营头都赶到时,包括高登在内的所有欧洲军官都是脸色苍白,犹如死灰。
就算是汤若望等传教士也是十分吃惊,有一些从南洋一带刚过来的,更是有不可思议之感。他们在南亚和南美看多了那些在鼻子上穿孔和懒洋洋黑乎乎脏的要命的野蛮人,到南中国已经十分吃惊,不过对中队的战斗力,这些传教士也是心有疑虑的。
毕竟过往这几十年,耶苏会收集中国的情报不少,大明王师在北方屡战屡败,被一个野蛮人小部落打的满地找牙,现在连燕京都失守了,想来肯定是凄惨落魄到了极点。
如果是抱着这种想法过来的,此时被反将一军,也就不足为怪了。
这近四万人的军队,衣着相同,都是灰色的上装配裤子和靴子,所有人跑步时动作一致,充满着阳刚之气和韵律之美,等到达指定地点,军官们一声令下,再辅以哨响,这些将士就自动散开整队,空出合适的空间,然后放下随身带来的小凳子……这样的军队,不要说南美什么的,就算是欧洲各国,也是闻所未闻。
也幸亏靶场地方极大,因为不仅要打普通的火铳,还预备试演各种型号的火炮,距离靶场不远,就是杂作局和针工局,当然,最重要的甲仗局和火器局都在这里不远,试演火器,将会十分方便。
在尖利的哨声中,高登一伙的脸色也渐渐发白。
眼前这支军队,尽管是赤手空拳,不过这种井然有序的样子……高登身后一个满头乱红发的大个头军官使劲往地上吐了口唾沫:“他妈的,这就是你们说的黄皮猴子半野蛮人军队?”
有人开头,后面就有人跟进:“喔喔,这就是几千西班牙人就能搞定的国家?”
“高登,你们国王当时是不是把脑子烧坏了。”
尽管在大明人这边看过去,这此泰西人都是一个德姓,多半是黄发,也有一些红发棕发,然后脸上肤色都是白的吓人,不过跑到远东冒险的哪个国家都有,当然,是荷兰葡萄牙等国为主,英国也后来居上,只是大英帝国在当时的亚洲没有落脚点,印度也刚开始经略,所以这里几百号泰西人,英国人寥寥无已。
不过开口说话嘲讽的正是几个英国人,他们阴阳怪调,借机大肆嘲讽,要是换一种场所,西班牙人非得和他们打起来不可,不过现在,高登只是瞪眼道:“人多有什么用,就是一群舞动长矛的半开化的野蛮人罢了。”
在火器这一层上,其实明朝武备志里记录下的各式火器数不胜数,不过论起质量,特别是明末时节,那就是一个惨不忍睹了。
高登对大明军队火器的认识主要是来自海匪和两广福建一带的驻防军,那里只有几支有限的质量合格的鸟铳,装药和弹丸都十分有限,杀伤力肯定是在五十米以内,而且以明军的训练来说,除了少数天才外,能不能把火铳安全打响,也确实是一件可值得怀疑的事。
对高登来说,他在火器上倒是有着难以被撼动的自信。
“好了,给他们先打。”
既然是较量火器,朱慈烺也很大方,就由这些欧洲洋鬼子先来。在他们的词典里也是没有客气这个词的,听到朱慈烺的话,立刻就出来十几个人,每人手中都是抱着一柄极大极长的火铳。
“这东西,似乎有点儿象抬枪啊。”
“嗯,长度和重量,似乎比鸟铳要重的多了。”
“看他们用子药多少吧。”
明军之中,当然不乏不少识货的人,一群洋鬼子一把家伙拿出来,顿时就引发议论纷纷。高登一伙并不懂汉语,这伙军官来中国时间短,又很自负,不过有翻译在,语言问题倒是不大。听到翻译的这些明军官官内行的谈论,一时都有点不大自然起来。
不过等他们把火铳全部取出来,占好靶位,又上好支架的时候,自信也是都回到脸上。
就是一群围观的平虏军的武官,也是看的有点发呆。
他们用的火铳,长度就已经比明军所用的鸟铳还要长老大一截,至于口径,更是明显比鸟铳的铳口粗出近一倍来,等十几个洋鬼子挨个趴好,对面的靶位也固定好了,然后就是装药填药子,在这个过程中,大约几百个可以够资格走动的平虏军军官都围了过来,饶有兴致的在一边仔细观察起来。
在靶场面对的红旗招展过后,包括高登在内的洋鬼子们几乎是同时点燃了火绳,噗嗤声响和呛鼻的火药味后,便是砰砰砰的一通乱响。
“中靶,四环,中靶,三环,中靶,七环……”
相隔不是太远,靶场对面的验靶武官看完之后,先是报了中靶环数,接着便又挠了挠头,不过还是大声叫道:“禀殿下,木板都打坏了。”
一句话说的靶场里哗然,高登几人爬起来后,都是面有得色。
朱慈烺洒然一笑,心中却是清楚的很:“不就是西班牙方阵里最常见的重火铳么?来源就是穆什克特火绳枪,二十多斤的重量,要用木叉稳定前端,不然的话根本瞄不准目标。”
他点了点头,对魏岳道:“叫我们的火铳手上吧。”
第二百一十九章火器(2)
适才高登等人击发火铳,预先找好地段,然后支好木叉,接着才打开火门放入引药,再瞄准点火击发,耗时十分长久。
而且众人都看的出来,这些泰西人手中的火铳长而粗重,只能扛在肩膀上慢慢行动。
平虏军的火铳手却是拎着火铳疾步前行,等到靶位时,对面红旗挥动,却是把靶位又向后移动了三十步。
接着便是火铳手们半蹲着瞄准,点燃火绳,击发,一阵砰砰声响之后,便是报靶声,这一次却不是四环三环,而全部是六环七环以上。
环数之说,在当时铳手来说十分希罕,不过是朱慈烺格外加以要求。中国的火铳原本就有准星照门,可以精细瞄准,而当时的欧洲火铳却根本没有这些东西,两相对比,在准确度上,明显这些西班牙人就落后的多了。
“禀太子,全部穿靶而过!”
这一次验靶官脸上满是春风,十分得意,小跑过来禀报过后,还十分得意的向着那伙泰西人瞥了一眼。
“殿下,我想看一看靶。”
高登的要求十分无礼,不过朱慈烺却点头道:“给他看。”
“是!”
验靶官斜眼看了高登一眼,又命人将靶牌取回,这一看,果然明军火铳手都射中红心附近,而且枪眼圆滑,枪子都是破靶后又飞出去老远。
朱慈烺笑问道:“怎么样?”
此时高登几人又取了明军的火铳来看,入手下觉得轻了一半,而且整个铳身全部是一体,双筒铁身,打造的十分光滑,而且火门淮星,一看就知道是什么用处。
适才他们虽打坏木牌,但明军的距离还远过三十步,虽未击碎木牌,但透牌而过,穿透力犹有胜过。
这一下相比,不论是射击精度还是距离,都是大败亏输。
这伙泰西人虽然桀骜不驯,野姓未去,但毕竟不是无赖,其中还有一些是荣誉感极强的海军军官。一见结果如此,当下一群人都是面若死灰,都跪下道:“我们输了,请殿下责罚。”
只高登还犹自不信的样子,喃喃道:“真是见鬼了,他们的火器也制的这么好?”
一见他们如此,魏岳等人不等吩咐,便是将手一挥。
红旗招展,在磅礴如海的军阵之中,犹如一朵朵红色的花朵一般。所有平虏军将士都是站起身来,欢呼大叫道:“威武,威武,威武!”
叫喊声中,一小群泰西人更是战战兢兢,均是面无人色。
朱慈烺也不管他们,只笑着吩咐道:“这一场就不分输赢,咱们的铳手打的远,不过人家的威力也大。每个铳手都赏五两银子,火铳当然要加紧练习,以后,每天各营自己比赛,每隔一段时间,就全军比赛,赢的营头赏给银两酒肉,输的就罚,怎么规定,各镇标自己商议出一个具体的办法来。”
“是,谨遵殿下令谕!”
魏岳带头,所有的将领都是躬下身去,就连陈名夏在内,汤若望等人,亦是如此。
等朱慈烺上马离去之后,众人也是散开,魏岳刚要走,冯恺章却是叫住了他:“魏大,慢行一步。”
魏岳回头道:“竹相,有事?”
“我看太子看完比铳,并无欢喜之色,最近我不在营中,难道这其中有什么隐晦么?”
冯恺章和魏岳相交莫逆,所以敢直言相询,若是别人,这样的事倒不好直说了。
“竹相,你看适才那红毛番从预备到打响,一共用了多少个动作?”
“这……”
“我数过,从支木叉到放枪,是十五个动作。从放好枪再上药引火发射,这可数不清了,总得好几十个动作。我看这帮泰西人动作很熟,所以打响很快,若是换了新军将士,那就要慢的很了。”
“那,我们自己的火铳打响要快一些。”
“威力也更大一些。”魏岳神色古怪,看了看冯恺章,点头道:“不过……瞎,你自己去看看吧,镇标总兵,总要自己心中有数才好些。”
说着,魏岳又向冯恺章问道:“你去太平府与铜陵诸矿,情形如何?”
“难哪。”冯恺章脸上也露出苦笑来,摇头答道:“黄得功虽然忠心耿耿,不过最多听从调令,更多的,就指望不上了。至于刘良佐,我看这厮更靠不住,而且他的军队纪律很坏,恐怕连刘泽清也不如。至于地方文官,更是一个比一个能打官腔,想操控他们,实无可能。”
这些事,魏岳也大致明白,此时听了,也是有点焦燥,当下点了点头,策马而去。
在他们四周,却很少有人明白,在众营起身回建制的动静下,只有王源直着嗓门的笑声:“他娘的,和我们大明比火器,这些红毛番人真是自己找难堪啊,哈哈哈哈!”
冯恺章一笑摇头,却果然奔着火器局去了。
火器局下又分火铳和火炮两处,天津和山东一带的匠人是基本全没带出来,只有在天津上船时,带出来十几家手艺特别厉害的匠户头目,然后又从南京各地搜罗,好不容易凑起了一百多匠户,二百多个合格的匠人。
太子做事是大手笔,上来就又拨给精壮一千多人,都是在三四十岁之间,稳重老实,而且不是太笨的人来当学徒。
几个月下来,真正核心的地方当然是不能交给学徒,不过打打下手,敲敲边鼓还是做的到的。
甲仗局那边,拨给的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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