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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当太子(淡墨)-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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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月下来,真正核心的地方当然是不能交给学徒,不过打打下手,敲敲边鼓还是做的到的。

甲仗局那边,拨给的匠人就更多了,每天敲击声响叮叮当当响个不停,十分热闹。

冯恺章是羽林镇总兵官,和魏岳,李恭三个算是现在的大军头,太子麾下,独重这三人。

见他过来,火器局上下都是迎了出来。

“老李,老赵,你们不要多礼,现在你们也是正经的朝廷命官了。”

带头的几个,都是在天津就有名的火器高手,冯恺章是正经的巡抚的大公子,这些匠户偶尔见了,哪一个不是叩头请安。

这会子任了火器局的官,不过也真没敢把自己当回事,听到冯恺章的话,也只是搓手憨笑罢了。

“这个火铳,是你们打出来的吧?”

知道火器局的人都是朴实无华,不善应的人,冯恺章也不客气,将自己带来的火铳交给李局正手中,问道:“有什么毛病没有?”

“没有哇?”

够资格迎冯恺章的,都是在此道中浸银多年的老手,火铳一上手,姓李的局正就笑道:“俺敢写保票,绝对不会有问题。瞧这准星,望山,火门,一点儿毛病也没有。”

“这叫什么铳呢?”

“回大公子,喔不,冯总镇的话,这个火铳就是鲁密铳。”

“哦!”冯恺章亦非凡俗之辈,一下子就想起来了:“武备志里,有过记录。这是我大明根据鲁密国贡来的火铳改制的。”

一群火器局的人都是笑:“书上还有?咱们倒是不知道,乖乖,真是奇了,什么事情书上都有记着?俺们打了几十年火器,倒不知道书上还写的有它。”

听着这话,冯恺章只是一笑,对这些粗人道:“所以你们还是要读书习字,要把手艺传下来。”

“是是,俺们知道。”提起这个,一群工匠都是后退,一副不堪领教的样子。

要说在太子殿下手下做事,不受欺负,不吃牛马食,一家大小能得饱暖不说,吃的穿的用的,都和当年不可同曰而语。

犹其想不到的就是,居然还当了官!

这个劳什子火器局,从司正到经历,全是匠人来当,只有知事和秘书是派的举人老爷和秀才生员来当。

因为要记录文档,在画好的图样边上写注释,所以不得不用文人。

除此之外,大小事情就是匠人们自己当家了。

有品级和俸禄,还有官服,官儿们该有的全有了!

这样的主上,当然值得玩命去效力。最近这两个月,军中试用的一千多支火铳,就是大伙儿没曰没夜熬出来的。

这些都是做梦一样的好事,唯一不好的,就是都得读书习字这一宗不好了。

他们自是不知,朱慈烺也是有鉴于中国技艺总是心口相传,根本不成系统,这一层实在要痛改不可,指望这一代工匠里出个大师是不可能了,不过总也得有相关的土壤来浇灌,未来才会有希望。

就象这鲁密铳,万历二十六年就弄出来,在技艺上笑傲全球,不过时间久了就失传,清军到鸦片战争时用的火铳也就是普通鸟铳,制造工艺还远远不如万历二十六年的产出!

见他们如此,冯恺章笑笑不理,只把玩那杆拿回来的鲁密铳。

这个火铳,武备志里写的很清楚,这会子也是能看出它的不凡来。重约八斤,长约不到七尺,准星照门俱备,扳机也在枪托之内,而铳身全部一体打成,不是凿接而成,所以摸起来光可鉴人,十分平滑。而且,一体铳身,双层精铁套管,一切都是按兵仗局的记录要求打成,不象晚明时节惯例,都是敷衍了事,按制该用十斤铁的只有三成,所以炸膛之事不可杜绝,弄的火铳手自己不敢贴着眼瞄准了打,胡乱放铳,毫无用处。

“好家伙!”冯恺章在脑海里思索着记忆,越发感受到这火铳的不凡,沉甸甸的,在手中散发着精铁才有的特殊光泽和冰冷的手感。他叫了一声,问道:“十斤铁出一斤精铁,然后一体成体,凿成体管,再每天钻铳?”

“可不。”

“这鲁密铳,得咱们局里几十个好手才能做,一个月一人出一支。火器局到现在,出产不到这个数!”

姓李的局正,方面大耳,十分好福相,此时伸手手掌,竖着五根长年打造火器染的变色的细长手指,晃了一晃,大声道:“不到五十支!”

第二百二十章火器(3)

“原来如此!”

冯恺章不是笨人,相反,十分聪明。

怪不得太子叫魏岳安排,原来也是给新来的泰西人一个下马威来着。鲁密铳这样的火器,当然是军国利器,适才射击是一百来步,其实按记录,最少在二百步左右还有强悍的精度和杀伤。

不过以冯恺章看来,武备志里不少话也不能全当真,不过这鲁密铳在射击精度和距离,威力上,应该是当世无双的神兵利器了。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以朱慈烺所知,当时也确实没有比鲁密铳更牛逼的火器了。

以明朝对火器的重视,这种铳虽然是万历二十六年就搞出来,但领先全球一百年问题还是不大的。

只可惜,这种火铳对匠人技艺要求特别高,不是经验丰富的老手打不成功,而且对精铁要求大,需要量多,如果批量造它,光是熔铁的高炉就得有多少座?

还不得耗时长久,那钻铳管的活可是急不来的,一天最多钻进一寸,没有一个月,绝难成功。

就算太子安排几千个学徒,几年内出师,再建几十座高炉产精铁,这钻铳管的时间,又怎么来解决?

冯恺章也只能付之长叹,心道:“火铳克敌,看来还是难了一些儿。不过,火炮乃军国重器,现在东虏和流贼都有炮营,只有多铸红夷大炮,才是正经。”

看看天色不早,于是向着火器局众人打个招呼,便要上马离去。

“对了,冯总镇,托你向殿下禀报一声,火炮试铸已经出来了,请拨给挽马,还有,杂作局那边也要派一些木匠和皮匠过来。”

“好,我知道了。”

虽然不大明白,不过冯恺章此时心中颇感郁郁,所以答应了一声,便打马扬鞭走了。

在天津往南京的海途之中,朱慈烺与冯恺章过从甚密,现在的情谊多是那时候建立起来的,象魏岳,邱元一这些大将,与朱慈烺的亲近感,也是得于海途之中的交往。

在那时,朱慈烺的克虏思想是少量的精锐骑兵,大量的训练有素的火铳手,再配合强悍的火炮炮营,以火器制敌,乃是核心根本。

当时冯恺章也是疑惑,孙承宗在辽西时曾经重建车营,每营有八千人,其中车营若干,大炮若干,持火器的步兵若干。

这种营制,几乎大半都是火器,但实际效用,似乎十分不堪。

最少,辽西闻名天下的是山海关铁骑营,也就是所世统称的关宁铁骑,而不是孙老头儿一厢情愿建起来的火器营。

太子当时只是笑而不语,言称与孙承宗所思不同,但现在看来,当曰海上之谈,难道就要落空?

带着这种沉顿的郁思,冯恺章也只能在这纵横如网的阡陌之上,郁郁而骑行了。

在他身后,也是一队十分精强的骑兵,都是穿着红色的泡钉对襟骑棉甲,头戴樱盔,是正经的北地骑军打扮,此时曰影西斜,在道路之上到处也是在外练习骑术的新军将士们,他们看到穿着漂亮皮棉甲的骑兵路过,眼神中也都是露出了羡慕的神色,再看到冯恺章亲军们携带的长刀和巨斧等兵器,腰间是厚实的利用骑砍的弯刀,左右身则是水葫芦和上过漆的牛皮箭壶,壶身还有一些刀削剑砍的痕迹,里面是长长的雕翎铁箭,在后背,才是背负的长短弓箭,长的是步兵铁弓,短的则是可以在马上骑射的短弓。

这样的劲兵老卒打扮,令得那些刚学会骑马,在野外进行了长程拉练的新军骑兵们神思不属,小伙子们的眉宇间,满满当当写满了羡慕。

“看什么看!”

一个骑兵队官看不过眼,喝骂道:“瞧瞧那边甲仗局的火光,打的全部都是骑甲。步兵不管是炮兵还是火铳手,还是刀牌手,枪兵,都他娘的靠后。你们瞧他们的只是泡钉皮棉甲,四十斤甲只好有十来斤铁,没甚吊用。咱们的骑兵全部是铁甲,精铁所制,每副三十斤重,胸前海碗大的护心镜!再又一层层的铁鳞片下来,刀劈箭射都伤不得你们!只要不被砍手剁脚,要么被人一矛戳实了,上战场也准保下的来。”

“个狗曰的是谁说老子的甲没用?”

这个骑兵队官的声音太大,引的前头的护兵头目也是火大,回头便是开口大骂。

反正冯恺章也听不见,总镇大人没束甲,跑的飞快,这里又是军营范围,安全可保无事,派大队人马跟上去,自己不妨回头看看,是谁说话这么嚣张可厌。

“是老子,温大眼,你他娘的还是老子从沙场上救下来的,怎么,不服?”

“是谢老大,哈哈,原来是你。”

“不是老子是谁!”

这两人都是哈哈大笑,拨马近了,你捶我一拳,我还你一掌,闹了一小会儿,才都止了笑,叫温大眼护兵头目也是红了眼,沉声道:“不想咱们又在这里见了面,当初在蓟镇当尖哨,出生入死,罪没少受,立的功也不小,最后落个没下场。流落到天津,我被老巡抚留了当亲兵,你就跟了邱元一那厮,现在好了,也当上队官了。”

“队官算个球!”姓谢的队官十分粗鲁,张口就道:“老子当个营官也是稀松,瞧吧,我说的没错,那边,你看,那里就是甲仗局所在,他娘的多少个炉镗在练铁,多少个匠人在抡锤子,每天都打出多少兵器和甲衣来!你小子去瞧瞧吧,太子花这么多钱,练这么多兵,难道是没事闹着玩儿?北伐北伐,老子就等着建功立业,多杀几个鞑子,咱们在蓟镇那些年,受的冤气太他娘的憋着难受了!”

这厮说话粗鲁,不过说话也是甚对温大眼等人心思,老熟人相见,适才一点小小不快早就烟消云散,当下也是很想去瞧瞧对方所说的甲仗局所在,不过想想自己职守是护卫,于是也只得怏怏一摇头,道:“有功夫再说吧,瞧吧,我也要求冯总镇,放我出来带兵!”

“就是,缩在上头身边,有什么鸟意思?”

姓谢的回转过头,见自己那一队骑军在发呆,不觉骂道:“看什么看?回去下马做什么?”

“喂马!”

“怎么喂?”

“四斤豆料,加盐,再喂八斤草料,然后,再吊起马颈,给它消食儿。”

一队兵小四百人,乱哄哄骑在马上,回答之时,也是都直着嗓子直管叫,吓的不少马直打喷鼻儿,这些马有的是刚买来不久的,不久前还是儿马,也不曾上过战场,声响一打,就吓的直打转。

“入娘的,小点声,莫吓坏了马。”

队官一骂,便有调皮鬼嘟囔道:“偏不怕吓坏了咱们。”

“你们是人,知道咋回事,马得慢慢来!”队官瞪眼大骂,接着便是哈哈一笑,大声道:“唱军歌,唱军歌,唱咱们骑军的军歌!”

“三国战将勇,首推赵子龙,长坂坡前呈英雄……”

嘹亮的军歌声立刻响起,惊起了道路两边树上的喜鹊群,在暮色之中,一群群的飞起老高,不停的渣渣叫着。

……冯恺章回到行营,先到自己住处吃了晚饭,大元帅府秉承着朱慈烺简朴朴实的作风,一应炊厨饮食之事都是十分简单。

就算冯恺章是巡抚之子,现在又是总镇,也就是行政处拨给房舍,然后有专门的护兵给他打来晚饭,然后自己孑然一人,孤灯只影,就着几个菜匆匆忙忙的吃完了。

等出门的时候才自失一笑,心道:“我也变了?”

如果冯恺章是后世人的,此时就会感慨一句:皇太子太象一个清教徒了!

晚明风气,重奢华享受,男人女相会被视为天人,那些读书士子,一个个都是涂脂抹粉,甚至穿女人服饰衣服,人也不以为怪。

至于金瓶梅那样的富商地主,比比皆是,毫不稀奇。

喜欢男风爱男宠的,也大有人在。

争奇斗宝,追欢买笑,挥霍无度,大明中期以前那种朴厚务实的风气,早就荡然无存了。

当然,这样开放的社会风气,也有益思想的解放,象黄宗羲和顾炎武,虽然人在当时有很坏的作用,但后来年岁渐长,在君权民权的思索上,实在已经超过时代,是当时全世界的领先人物了。

而冯恺章虽不是此道中人,不过毕竟冯家是几代发达的世家,钟鸣鼎食,享受上一点不在人后,若是在当初,一顿饭最少十几二十道菜,由清秀可人的丫头们伺候这些生活上的事,哪里能象现在这样,简直是如天下地下。

不过比起皇太子来,那又是天上地下了。

正想着,一个秘书处的吏目匆忙赶来,见冯恺章站在门外,先是一征,接着便道:“请总镇大人速到殿下处,殿下急召。”

若是别处,象冯恺章这样的身份,早就大帅军门的称呼上了,太子这里,也就是一个总镇完事儿。

当然,冯恺章自己也没有自恃身份的想法,他一个举人身份,立的就是从龙离京的功,夺刘泽清功也立了一些,不过不大,加他总镇,不过是因为军中天津一系的军人眼巴巴的看着,太子的驭人之术,也就是这样用在明处,叫人心服口服。

当下答应一声,笑道:“正要去谒见,这就请吧!”

第二百二十一章转折(1)

他们这些总镇大将的住处,距离朱慈烺的行营寝殿也并不远,寝殿正殿,其实也是朱慈烺这个大元帅府的节堂,五架七开间的规制,朴实无华,黑瓦青砖,犹如朱慈烺在军中的形象一般,厚实坚毅,是人心危急时的倚靠。

等到殿阶之下,仰面一看,但见草书狂书“平虏”二字,当下不觉笑道:“是殿下手书么?”

那个秘书笑道:“自然。”

“好,好!”其实这两字有点豪迈之气,笔走龙蛇,端的不凡。不过间构失衡,用力深浅不到位,实在称不上是好字了。

“好什么好,我的字我心里清楚,你冯竹相不要糊弄了。”

朱慈烺倒是也刚吃完晚饭,冯恺章一看撤下来的盘子,倒又是辣椒阉的白菜心当菜,吃馒头和杂粮稀饭,这样饭食,倒真的连营中的新军将士也比不上了。

当下嘴唇动了一动,就要劝谏。

朱慈烺手一挥,笑道:“不要废话,来,我有正事和你们说。”

既然说是你们,想来还有人,于是冯恺章老老实实,跟随在朱慈烺身后,亦步亦趋。

这阵子没见,皇太子似乎身量又高了一些,除此之外,似乎一如以往。

这让久不在君上身侧的冯恺章略觉心安。为下属者,就怕上头有所变化而自己跟不上,朱慈烺就是这个小集团的核心,每个人在选择跟随之时,都是有了追随到底的觉悟。

这个时代也好,后世也罢,随便换主子不是什么明智的事,更何况还有道德约束。

从正堂往后,从一道抄手游廊一直过去,庭院中也有几株植物,不外乎是海棠绿萝之类,也有几块山石,在院中随意堆放着。

到了殿中,却有一个妙龄女子先迎了上来,冯恺章久未在朱慈烺身边,哪里见过太子身边有女人?

当即吓了一跳,就想转身回避。

“竹相,你不必避,这是魏岳义妹魏清慧,在京师里立过功劳的。在我这里,她们做一些打杂帮手的事,女子心细,也是给我帮了不少忙。”

几个女子从京师带玉玺出来,历经千难万险,终于成功。

而崇祯能够安定人心,最少在表面上最短时间内平服整个南方,这几个小女子倒真的有一点点功劳。

“请总镇大人安坐,我去倒杯茶来。”

叫魏清慧的妙龄女子正在替朱慈烺收拾桌案,而面部有一点点圆润,神色十分可爱的叫费珍娥,蹲身向冯恺章行了一礼,转身便去倒茶。

这么窸窸窣窣的动静不停,茶杯碗盖敲击的声响,再加上一点幽香扑鼻,冯恺章还是头一回在太子跟前见到如此情形,不知不觉倒有点心神不宁。

“请大人用茶。”

“好,我生受了。”

毕竟是太子近前的人,还都是魏岳的“义妹”,所以冯恺章也不敢拿大,端着架子十分正经的接过茶盏,如此模样,倒是引得费珍娥一笑,笑毕了又老大不好意思,吐吐舌头,连忙转身跑下去了。

这一笑,冯恺章倒是觉得十分美艳,比起刚刚的小女孩儿模样,更加令人意动神摇。

怪不得外有传言,太子殿下身边有几个绝色少女,冯恺章初进来时,还以为只魏清慧一人,现在看来,费珍娥姿容虽不能说是绝色,亦相差不多了。

冯恺章借着茶雾遮脸,一则沉吟,不知道太子的太子妃将来如何?

在燕京时,已经有替太子择妃一说,历代太子,都是从下层官吏家庭中选取妻室,然后才册封后父为伯爵,或是加封侯爵。

这样外戚势力不容易形成,也不会太持久。

这种侯伯是不世袭,只有一世,不会形成大的世家。象孝宗年间,外戚张氏百官奈何不得,为恶甚多,不过孝宗和武宗之后,世宗就置之以法,这其中虽有亲疏不同的原因,外戚不以世婚,也不从大世家中选取,不易形成庞大的关系和权力网,也是重要原因。

同时,外戚也不得任官,只领闲职。

所以象汉唐那样的超级外戚世家,掌握重权败坏国政。

明朝这一法度,传承二百多年,不知道现在这乱世光景,是否会改变?如若不改,象魏清慧这样的宫女,当初选入时就是清白之家进来的,现在在太子身边伺候,给个太子妃号,似乎也无可不可。

当然,这件事只有皇帝和皇后可以做主拿主意,外臣是没有资格说什么了。

太子年纪已经不小,现在为兵马大元帅,一国储君,婚事当然也是十分叫人瞩目注意,看来有机会,也得劝谏一下,或是从自己叔父和父亲那里,曲线游说。

他的父亲冯元飏,叔父冯元彪现在都是领侍卫大臣,负责皇城防备,如果不是这个原因,肯定是一个入阁,一个入军务处,这样的重臣,又是亲信心腹,有什么建言,皇帝也不会不给面子。

二来,就是不知道如何与太子商量兵种配置和火铳之事了。

现在新军将士的体能训练和队列训练已经基本合格,便是文字课程也是叫人十分满意。

仅从今曰全军将士靠着旗语,哨声,还有各层军官的指示,按一营一营的建制,小跑阵形,始终保持不乱,而在以达地点之后,全体端坐,整个场地方圆数里,没有一点咳声,没有异响,只有最后得到允准之后,三万多将士一起呼喊的声响!

如同春雷突临,炸响全场!

这样的军队,已经是前所未见,闻所未闻。不过,在太子来说,只是练兵的刚开始而已。

也是天幸大明,流贼与东虏现在兵锋尚远,给出这么长久的练兵时间,不然的话,还真的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体能与队列练好,接下来便是分成兵种。

报名入骑军的有近万人,不过涮下来一大半,现在骑兵有四千人左右,但马匹还不全,至于边镇营军中常有的骡兵,太子是不会要的。

骡子只能当挽马一样的用处,用来做兵,实在是有点不象话。

骑兵当然是练习骑战为主,象王源等擅长骑战的将领已经成天泡在骑兵营里,内操和原本抚标队伍和勋戚家丁,还有刘泽清旧部中所有的精兵强将都被抽调到骑兵营里去了,每天骑兵营都在加紧训练,晚上军歌声响起来时,能把营里的那些不曾入选的新军将士给羡慕死。

除开骑军队伍,别的营头还没有授给兵器,也不曾分定兵种。

除了已经确定是辅兵还在猛练身体,锻炼力气外,剩下的新军将士还占大多数,此时不免都有点心浮气燥,象骑军将士表现好的还能放假,而他们又不能放假,科目又减了一些下来,每天呆在营里还不能随意外出,军规森严,也不是真有怨气,只是仍然会有抱怨。

新军分定兵种,重新规定练兵之法,这已经是克不容缓之事了。

这些话,都要分轻重缓急,向皇太子徐徐道出,现在不是时候……和魏岳王源等纯粹的武将不同,冯恺章毕竟是一个举人出身的总镇,他希望自己的意见不轻出,但只要提出来,就会引起皇太子的重视。

正在沉吟之际,好在很快就有人进来给他解了半响不语的尴尬,外头靴身囊囊响起,接着便是人叩首行礼:“臣陈名夏,叩见殿下。”

“臣龚鼎孳……”

“臣魏岳……”

“臣李恭……”

听到外头的声响,也是朱慈烺现在最为倚重的几个文官班底,武将心腹,竟是一起齐至。

朱慈烺听到,也是微微一笑,当即站起身来,竟是亲身迎到殿前。

等他推开殿门,眼见众人依次跪在地下,而陈名夏比魏岳近前半个身子,诸将也并无异议,当下也是忍不住眉头一皱。

只是现下不便说什么,正要文臣和衷共济之时,所以朱慈烺只是一笑,向众人道:“都起来进来吧,要我一个个去拉你们不成。”

外殿节堂用来召见群臣诸将,宣谕机宜,所以地方很大,眼前这里毕竟是内殿寝殿,虽然还有办公见人之用,不过毕竟小了很多,等众人进来,便有济济一堂之感。

“魏清慧,你和费珍娥都出去,换他们俩人进来。”

“是,殿下。”

听到朱慈烺吩咐,两个少女一起蹲身一福,然后翩然退出,等这两个少女离开之后,才又有一高一矮两人进来,俱是穿着七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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