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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皇纪(殷扬)-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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匈奴祖坟被挖这是何等的大事,若是真的,这就是把天捅漏了,尽管单于只是半信半疑,也不敢怠慢。
跑出王帐,立时有射雕者牵来骏马,单于飞身上马,一拍马背,直奔西北而去。
匈奴一众大臣忙打马跟上,个个脸色阴沉,如欲拧出水来。
一路上,只见匈奴营地很是平静,匈奴还在做梦呢,谁也没有想到发生了天大的事。
“这是真的吗?”单于看在眼里,惊疑不定。
说信嘛,匈奴仍在熟睡中,没有一点儿乱象。要是祖坟真的被挖了,这事儿只需要走漏一点儿消息,必然引来滔天怒火,匈奴会疯狂。
说不信嘛,如此大事,一众大臣哪敢乱说。
就这样,半信半疑间,单于终于赶到西北山脚下,只见一片灯火通明,是他的本部精锐把这里围了个水泄不通。
“见过大单于。”本部精锐冲单于见礼。
单于飞身下马,把马缰递给一个射雕者,飞步而去,穿过本部精锐,终于看清了,地上有不少尸体。
他一瞧便知,这是他的本部精锐。只见这些死去的本部精锐不少,不下数百之众,而且大多数人脸上睡意犹存,很明显是在熟睡中被人杀死的。
“难道是真的?”单于疑心再去几分。
双退一迈,直奔山巅而去。来到玉阶前,只见玉阶已不成样子了,美玉要么被挖走了,要么就是被破坏了,以前那美丽的玉阶已经不复存在了。
“这……”这是匈奴祖坟所在之处,谁都得敬重,谁敢不敬?单于一颗心直往下沉。
“究竟是谁敢下如此辣手?”单于在心里咆哮,飞身上山,跑得比兔子还要快。
一路上,只见本部精锐守得铁桶一般,这些本部精锐个个脸色阴沉,极是难看,可以拧出水来了。
单于的心再沉几分,到了眼下这份上,他不敢再有丝毫怀疑之心,不得不信了。
快到山巅之时,一阵风吹来,一股让人作呕的臭气直钻鼻孔,单于的肠胃一阵翻腾,差点呕出来。
这是历代单于的埋骨之所,极为整洁,莫说这种茅厕似的臭气,就是一丁点儿臭味也没有。如今,这种熏天的臭气,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
“是哪个该死的竟敢对祖辈下手。”单于怒火万丈,咬牙切齿,在心里咆哮:“我要把你碎尸万段!碎尸万段!”
飞也似的冲到山巅,放眼一瞧,单于立时石化了。
原本美仑美奂的坟墓已经不复存在了,到处都是尸骨。
那可是祖宗的尸骨,在单于心目中具有神圣的地位,不能有丝毫不敬。如今,竟然曝露在外,他能不惊吗?
“咕咕!”单于喉间发出一阵怪异的声响,想要怒吼一声,却是吼不出来。
再一瞧,单于如同打摆子似的,整个人浑身打颤,摇摇晃晃的,再也站立不稳,栽倒在地上。
不仅尸骨被东扔一块西扔一块,而且,这些尸骨上不是尿,就是大便,还有比这更让他难受的吗?
此时此刻,单于如同被万千个雷霆劈中似的,想要怒吼,却是张大了嘴巴,没有一点儿声响。想要指点,却是一双手颤抖个不住,比起打摆子还要不堪。
只见单于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到后来就是铁青。而且,他的脸孔扭曲,鼻子眼睛挤作一团,整个脸不诚仁形了。
不仅他如此,就是紧随而来的一众大臣,哪个不如此?
这可是祖坟啊,被人挖了,还有比这更让他们愤怒的吗?
若是李牧在眼前,他们一定会一口一口的把李牧咬着吃了。
“啊!”突然之间,单于喉间发出一阵如同野兽般的低沉咆哮声,整个人如同怒火的源头似的,随时可能会爆发。
“啊!”紧接着,就是一片咆哮声,出自一众大臣之口。他们的吼声同样低沉,如同受伤的野兽似的。
“啊!”又是一片如雷的咆哮声响起,出自那些守卫这里的本部精锐之口。
祖坟被挖了,这是奇耻大辱,这些本部精锐早就愤怒异常,不可遏止,只是不敢发作罢了。如今,单于失控了,他们也紧跟着失控了。
一时间,惊天动地的咆哮声如同雷霆炸响,很是骇人。
尤其是在静夜中听来,更是吓人,让人毛骨悚然。
“是谁?是谁?”过了老一阵,单于终于缓过劲来,从地上爬起来,眼睛瞪得滚圆,大声怒吼。
“是李牧。”太子忙回答。
“李牧?”单于借着火把,终于看清了李牧的留字,眼睛一瞪,眼角开裂,鲜血顺着眼角流了下来,沾湿了衣襟。
不仅眼角开裂,而且眼球充血,眼珠子突出,都快掉出来了,如同恶魔的眼球似的。
挖了祖坟不说,李牧还要留字,还有比这更嚣张的吗?还有比这更气人的吗?要单于不暴走都不成。
“传令:周围五里内的人畜全部杀了!全部杀了!”陡然间,只见单于霍的转过身来,大声咆哮:“他们没有保护好祖宗的坟墓,他们罪该万死!罪该万死!”
“大单于,这不好吧?”有大臣不太赞成。
“有何不好?有何不好?”单于冲天咆哮:“祖宗的尸骨被侮辱,他们罪责难逃,罪责难逃!杀光!杀光!五里内,不分人,不分畜,全杀了!全杀了!”
这是不分青红皂白,乱杀一气,很没道理的。可是,处此之情,谁敢说个不字?只有执行的份。
一声令下,一队队本部精锐开了出去,在周围五里内大杀特杀。
周围五里内的匈奴还在熟睡中,谁也不知道祸从天降,他们“伟大”的单于竟然把屠刀对准了他们,到死,他们也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坟墓周围五里的匈奴不少,不下十万之众,全部死在单于的屠刀之下。
还有不计其数的牛羊骏马,也给杀得精光。
很快的,血腥味冲天,空气中浓烈的血腥气让人作呕。
这么大的动静,终于惊动了匈奴,不少匈奴从睡梦中被惊梦,不明所以。
“不好了!大匈奴的祖坟被挖了!大匈奴的祖坟不挖了!”这消息传得风一般快,很快的,所有的匈奴都知道了。
“不会吧?这不可能。上千年来,谁敢动大匈奴祖坟?”一开始,匈奴不信。可是,很快的,他们知得单于恼怒之下正大开杀戒之后,再闻到空气中浓烈的血腥气,不敢不信了。
“是谁这么大胆?他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挖大匈奴祖坟!”紧接着,匈奴就在打听是谁下了如此毒手。
“不管是谁,我们一定要把他碎尸万段!一定要碎尸万段!”最后,匈奴发出阵阵惊天的咆哮,誓要把李牧他们挫骨扬灰。
一时间,群情汹汹,不可遏止,匈奴彻底愤怒了。
祖坟,不仅对于匈奴,对于任何一个种族来说,都是极为神圣的。对于匈奴这个极为看重祖坟的种族来说,祖坟被挖,那还得了?比起把天捅漏了还要让他们愤怒,匈奴,不论大人,还是孩童都怒了,都在叫嚣着,要报仇,要泄恨。
“禀大单于,发现李牧踪迹。”一个射雕者飞奔而来,远远就叫嚷起来。
“说!”一片叫嚷声响起,出自匈奴君臣之口。
李牧挖了匈奴祖坟,这是何等的让人气愤,何等的让人恼怒,他们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把李牧碎尸万段,得到李牧踪迹这是他眼下最想做的事儿。
“在南边。”这个射雕者忙回禀,道:“李牧在离去前,袭击了几个营地,死伤不少。”
“可恶!可恨!可恼!”一片怒吼声响起。
李牧不仅挖了匈奴祖坟,还在临走前杀人,这是示威啊,谁能忍受这等耻辱?
“呼呼!”单于胸口急剧起伏,如同涌动的波涛似的,气喘如牛。如不是他竭力忍耐的话,他肯定是晕过去了。
“噗!噗!噗!”就算他竭力忍耐,仍是气冲顶门,忍受不住,鲜血直喷,如同水箭般,喷出老远。
摇摇晃晃,随时会摔倒,慌得太子这些大臣要来搀扶,却给单于一巴掌拍开,道:“本单于还死不了!吹号,集结大匈奴的勇士!”
“呜呜!”如咽如诉的号角声响起,惊天动地。
深更半夜,吹起号角,这在匈奴历史上很少见。可是,事情紧急,单于不得不如此做。以他此时此刻的怒火,他一刻也不想担搁了,恨不得立时追上李牧,报仇雪恨。
“隆隆!”匈奴的控弦之士,一队接一队的开到,来到山下,列成阵势,人人杀气腾腾,怒火万丈。
不仅匈奴的控弦之士来了,就是牧民也赶了来,人人眼里尽是愤怒的光芒,咬牙切齿,恨不得把李牧他们撕着吃了。
祖坟被挖,那是何等的耻辱?谁能不怒?谁能不恼?
第十五章 盖聂来投
若是从空中望去的话,只见不计其数的匈奴,如同稻田里的稻草,密密麻麻,一眼望不到头而且,匈奴个个气愤莫铭,眼里如欲喷出火来,咬牙切齿,凶狠如同地狱恶魔似的单于转过身,扫视一眼群情激愤的匈奴,扯起嗓子大吼道:“大匈奴的勇士们:我们祖先的坟墓被可恶可恨的赵人挖了,我们一定要报仇!”
“报仇!报仇!”
一片惊天动地的吼声响起,直贯九霄,震得地皮都在颤抖匈奴极为重视祖坟,祖坟被挖,这是奇耻大辱,他们一定要报仇雪恨百万匈奴的齐声怒吼,那是何等的惊人,大地都在恐惧“本单于率领你们杀奔边关,活捉李牧!把他碎尸万段!”单于大吼,脸上脖子上手背上的青筋怒突,如同老树虬枝“活捉李牧!”
“碎尸万段!”
李牧挖了匈奴的祖坟不说,还留字示威,是大杀了一通,杀了不少匈奴,匈奴对他的恨就是用光三江四海之水研墨也不能道尽依匈奴那恨,恨不得把万般酷刑加诸李牧之身,要让李牧尝尽世间最为恶毒的惩戒“活捉李牧!”
单于大吼一声,飞身上马,一拍马背,率先驰了出去“隆隆”不计其数的匈奴紧随在他身后,疾驰而去一时间,蹄声如雷,溅起大片大片的烟尘,很的,就是一朵巨大的乌云出现,连天接地,遮蔽了阳光乌云所过之处,黑压压的,很是骇人秦九原郡,郡守府
秦异人正与黄石公商议军机
“王翦他们的进展不错,他们准备多做寨栅,不仅供他们堵截使用,还要给我们追击匈奴使用,不错,不错”秦异人站在写放山川前打量着写放山川“王翦他们干得不错”黄石公赞叹一句,道:“这次要想全歼匈奴,虽然我们选了一个不错的地形,却也是难上加难,难度很大百万之众即使我们在北河打败匈奴,杀伤甚重,等到逃到隘口处,也会剩下好几十万吧?数十万匈奴要逃命,我们要想堵住太难,我们的兵力毕竟只有三十万”
百万之众,这是一个骇人听闻的数字即使秦军再善战,也不可能在极短时间内把匈奴杀光,顶多重创,让匈奴付出沉重的代价罢了在北河之战时秦军能杀掉二十万匈奴不错了,追击过程中再杀些,等到隘口时,匈奴应该还有六七十万用三十万军秦军围住六七十万匈奴这难度太大,必须要借助寨栅若是没有寨栅的话围住匈奴只能是个笑话三十万秦军面对六七十万匈奴,连拉个都不够,何来围卓要是寨栅足够,那情况就不同了,围住匈奴并非空谈“还有,隘口的南方出口处,最宽处近百里,我们不可能在这里围堵匈奴,只能把匈奴朝隘口里赶,直到隘口足够鞋我们才能围困”黄石公眉头一努道:“依我估计,要把匈奴赶到三十里宽处再围困是最好”
“你的想法虽好,却是难以实现”秦异人苦笑摇头,道:“数十万匈奴,还有膨骏马,那得占多大的地儿?就算匈奴一个挨一个的站好,我们也不可能把匈奴赶到那里,顶多五十来里处,我们就得围困了”
“公子所言有理”黄石公当即赞成这话,道:“如此一来,我们要围困匈奴的难度就大了这寨栅就非常有用了,寨栅是越多越好还有,若是能想个办法,我们在北河多杀伤些匈奴的话,围困的难度就小多了”
毕竟秦军只有三十万,要想围住匈奴,即使有地利之便,也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若是能在北河多杀伤匈奴的话,这围困匈奴的难度就会减小很多“这事,我们得细细思量,最好能思得一良策若是不能的话,也只能强行围困了”秦异人眉头紧拧着,他这些天就是在想办法尽可能杀伤匈奴,却是一直没有想到好办法“也只能如此了”黄石公点点头匈奴惧秦兵威,若是发现秦军的话,会不会与秦军打,都成问题若是匈奴不与秦军打,而是转身就逃,秦军虽然厉害,也难以给匈奴以重大杀伤即使匈奴不逃,而要与秦军大战一场的话,那么,秦军能杀伤几多匈奴?要知道,那是百万匈奴,秦军若是不能杀伤数十万,围困起来难度就大了杀得越多,围困的难度就越鞋要达到这一目的太难太难“公子,盖聂求见”就在这时,孟昭步进来禀报“盖聂?”秦异人眼中精光一闪,脸上泛着喜色,道:“请……哦,叫他进来”
盖聂是战国后期著名的剑客,若是能够让他归心,为自己效力,那是何等的美事,由不得秦异人不欢喜本想说声“请”,想到他踹盖聂屁股一事,不得对他太过礼敬,一定要端足架子,要让他盖聂不敢造次,这才用了一个“叫”字孟昭应一声,忙去领人“盖聂,你终于来投奔本公子了,哈哈”秦异人脸上不动声色,仿佛盖聂前来投奔他不过是一件小得不能再小的小事似的,实则心里大是欢喜,恨不得放声高歌盖聂鲁句践和攫齐名,都是战国末期著名的剑客,他们二人投奔了自己,自己就有了两把利刃,只要使用得好,就会有说不完的好处“嗯,这调教一事,就交给朱亥了”秦异人在心里转念头朱亥善使锤,不善用剑,不过,他毕竟是练武奇才,眼界在那里,有他指点盖轰,盖轰的武艺突飞猛进就是理所当然了鲁句践得到朱亥指点,进步极,这就是最好的例子就在秦异人转念头之际,只见盖轰和他的母亲,随着一个中年男子进来这个中年男子面容与盖聂有几分近似,他应该是盖聂的父亲了“鲁句践!”盖聂一见到鲁句践,一双眼睛就瞪圆了,如同斗鸡似的“盖聂!”鲁句践不甘示弱,两眼一瞪,还挑衅的扬扬下巴儿“这两个小屁孩儿谁也不让谁,如同乌龟遇王八似的,会不会闹得鸡犬不宁呢?”秦异人把这情形看在眼里,有些头疼了当曰初见时,两个小屁孩儿就是你不让我,我不让你,一定要压倒对方,为此而大打出手,今曰再次相见,如此情形也不意外“聂儿,不得礼”盖母知道盖聂的要强个姓,忙轻斥一句盖聂冲鲁句践一咧嘴,还晃了晃拳头,这才低眉搭眼,站到盖母身边“见过公子”盖父冲秦异人见礼“免了”秦异人一挥手,道:“请入座”
“入座?”盖父一愣,一双手乱椰道:“在公子面前,哪有我的座次呢?不敢当,不敢当”
他不过是一个行商,而秦异人是高高在上的王孙,身份地位比他高了千百倍,他能见到秦异人一面,都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在秦异人面前,哪有他的座位对于盖聂,要又打又拉要打压盖聂的气焰,要拉拢盖聂的父母,如此一来就是恩威并济了,不愁盖聂不老老实实忠心耿耿“说哪里话了,来,请坐,请坐”秦异人脸上泛着笑容,亲手扶着盖父坐了下来秦异人这个王孙亲手相扶,这是何等的荣耀?是十八代祖辈修来的福气,盖父激动得眼里泪水直打滚,差一点就放声高歌了秦异人再请盖母坐下,问道:“不知你们前来有何要事?”
“公子,犬子年纪虽鞋却是颇有天赋,对舞刀弄枪甚是在行,若是公了不嫌弃的话,就让犬子供奔走”盖父一双眼中满是期冀秦异人是高高在上的王孙,是天下第一名士,若是盖聂能为其效力,那么,盖聂的前程就是一片大好,可以说是前途量了,他生怕秦异人不收秦异人早就在盼着盖聂前来了,不过,此时还是要摆一下架子,要让盖聂知道,他是“不得已”而收他的,要他老老实实,忠心耿耿秦异人的眉头紧拧着,沉吟不语盖聂脸色一黯,忙道:“公子尽管放心,犬子任由公子使唤,绝不敢有二话”
“收下他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我这里规矩森严,就怕盖聂吃不消”秦异人端起架子,开始拿捏了“公子请放心便是,犬子一定听候公子差遣,水里水里来,火里火里去”盖父忙道“好吧,既然如此,那我就收下他”秦异人强抑着兴奋之情,淡淡的道:“那就让盖聂先留下来,看看再说吧”
只要盖聂留下来了,秦异人有的是办法收拾他,有的是办法让他忠心耿耿只要盖聂效死,秦异人就多了一把利刃,他真想高歌一曲“谢公子,谢公子”盖父大喜过望,不住道谢“朱亥,盖聂就交给你了”秦异人扭头冲朱亥道自从盖聂进来,朱亥的目光就没有离开过他,一个劲头点头,暗自想道:“这盖聂真是一块练武的好料子,公子好运道,连如此人物也能遇到”
他早就在琢磨如何调教盖聂了,一听这话,忙道:“公子放心,我自会好好调教调教他”
第十六章 秦军出动
鲁句践和盖聂真的是针尖对麦芒,你不让我,我不让你,一见了面就要斗上一场。斗来斗去,都是难分胜负,越是如此,他们斗得越是狠。
他们不仅斗武,还要要斗嘴,一样的难分胜负。
这两个小屁孩儿死掐,让秦异人有些伤脑筋,有些担心他们两人会不会誓不两立。真要那样的话,秦异人只能舍弃一个,那代价就大了。
不过,秦异人这担心白费了。最初数曰,两人斗得你死我活,连吃饭的力气都没有了,让人好笑。后来,两人竟然勾肩搭背,颇为要好了,虽然依然要斗,却是不如以往那般狠了。
秦异人看在眼里,终于可以松一口气,这两人仍是成为了好友,这对秦异人来说,那是大好事。
更有一奇的是,这两人对秦异人是亲近,对朱刻是畏惧。不为别的,朱亥在指点两人练武时极为严厉,让两人吃足了苦头,对朱亥不得不怕。见到朱亥,两人如同见到猫儿的老鼠似的,大气都不敢出,朱亥要他们东,他们不敢西,要他们撵狗,他们不敢摸鸡。
“真是一物降一物!”秦异人看在眼里,如是想。
秦九原郡守府,秦异人望着写放山水,甚为担心。
“一去多曰,李牧还没有消息,他到了龙城吗?他成功了吗?”秦异人虽然对李牧很有信心,也是不得不担心了,因为此去龙城是深入匈奴腹地,是进入龙潭虎穴。尽管李牧了得,才干不凡,他能不能成功,谁也说不清楚。
再说了,战场上瞬息万变,时不时就会发生意料之外的情况,有些更是让人无能为力。历史上,不知道多少天才因此而湮灭在历史的尘埃中,李牧能否顺利完成任务,要秦异人不担心都不成。
“公子,眼下情形,我们只有等了。”黄石公同样也在担心这事,却不得不宽慰一句秦异人。
处此之情,他们除了等待,什么也做不了。
“唳!”突然间,一声嘹亮的鹰啼声响起。
“飞鹰!”秦异人耳朵一竖,猛的跳起来,飞也似的冲了出去。
为了便于传讯,北方军中驯有不少飞鹰。李牧此去龙城,带的有飞鹰,若是他成功了,会在第一时间通过飞鹰把消息送来,要秦异人不急切都不行。
黄石公二话不说,紧跟着秦异人跑了出去。
来到屋外,抬头望天,只见一个黑点飞速掠来。来到郡守府上空,黑点已经清晰可见了,是一只硕大的飞鹰,双翼一敛,俯冲而来。
立时有驯鹰兵士飞奔而来,飞鹰落下来,落在驯鹰兵士肩上。驯鹰兵士忙从鹰爪间取下一根铜管,孟昭一把夺过来,也飞似的冲到秦异人身前,递给秦异人。
秦异人夹手夺过,拧开铜管,抽出一张绢帛,三两下展开,一瞧之下,脸上泛起狂喜。
“成了!”黄石公脸上的笑容堆了一层又一层,欢喜得嘴都合不拢了。
秦异人胆识不凡,很有城府,一般的事儿他哪会表露出来。象眼下这般狂喜的,在黄石公的记忆中就没有几回,这必然是天大的喜事。
而眼下这种情形,最大的喜事莫过于李牧成功了,挖了匈奴的祖坟。这可是整个计划中最为关键的一环,若是不能成功的话,一切谋划都是白费。
“成了!成了!李牧将军成功了!”秦异人把手中军报晃晃,扯起嗓子,几乎是唱出来的:“哈哈!”
“好!”黄石公虽然早就猜到李牧成功了,听秦异人说出来,仍是一阵狂喜,大声赞好道:“这个李牧真是了得!他竟然真的成功了!”
李牧虽是天才不凡,是不世出的奇才,却是没有用武之地,到眼下还没有打过一场象样的仗,要黄石公他们不担心都不成。如今,李牧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他的才干,由不得黄石公不赞赏有加。
“接下来,就是逃命了。”秦异人的眉头紧拧着,道:“匈奴的祖坟被挖了,匈奴会疯狂,会不惜一切代价追杀李牧,但愿他能逃掉。”
挖匈奴的祖坟,那是何等的惊天之事?匈奴绝对会追杀李牧,会不计代价追杀李牧,即使李牧逃到天涯海角,匈奴也会追杀而来。接下来的逃命之旅,将是凶险万分,李牧能不能逃掉,还真是很难说得清。
“公子,这事你就莫要担心了。”黄石公却是信心十足,道:“逃命虽然艰难险阻不知几多,却是比不了挖匈奴祖坟。李将军能挖掉匈奴的祖坟,就能逃掉。”
不用想也知道,逃跑极为艰难,会面对无穷无尽的追杀,一个不好就会殒命。不过,比起挖匈奴祖坟的凶险又有所不如了。
“那么,我们就该出动了。”秦异人眉头一轩,大声下令,道:“传令,立时出发,直奔北河。”
“嗯,还得把这事向大父禀报。”挖匈奴祖坟是关键的一环,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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