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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皇纪(殷扬)-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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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对!快,把赵国兄弟抬进去。”一众秦军将领齐声附和不说,还一口一个兄弟。
认赵人为兄弟,这在秦国历史上还是头一遭。
“小心点,小心点,莫要晃着赵国兄弟了。”一众将领相互叮嘱,小心翼翼,把一众赵国精锐抬进帐幕里。
立时有军医赶来,为他们把脉。这些军医一边流泪,一边为赵国精锐把脉,小心翼翼,不敢有丝毫大意。
“有问题吗?有问题吗?”秦异人打量着为李牧把脉的军医,一个劲的问道。
李牧是不世出的军事奇才,若是有个三长两短,那就亏大了,秦异人会把肠子悔青,他不能不急啊。
“公子放心,李将军只是疲累过度,有些脱力罢了。只需要多歇息就成。”军医把脉后,得出结论。
“只是脱力?没有其他的问题?”秦异人仍是不放心。
“没错。”军医忙大声回道。
“你可得把准了,若是李将军有个三长两短,我饶不了你。”秦异人脸一肃,沉声喝道。
“公子放心,绝不会出错。”军医头一昂,胸一挺,昂昂而言。
这样的事情,在秦军营中不断上演。
“隆隆。”左谷蠡王骑在高头大马上,率领匈奴精锐疾驰而来。
“该死的赵人!该死的李牧,你真能逃,从龙城一直逃到这里。”左谷蠡王一边策马疾奔,一边骂骂咧咧。
匈奴对李牧是穷追不舍,从龙城一路追下来,远远超过了千里之地,仍是没有追上李牧。不仅没有追上,反而还被李牧时不时的就斩杀不少匈奴,这对于匈奴来说,是耻上加耻,辱上加辱,难以忍受。
一想起这事,左谷蠡王就有发狂的冲动。
“禀左谷蠡王,发现一座军营。”就在这时,一个亲卫飞马而来,大声冲左谷蠡王禀报。
“好!太好了!昆仑神显灵了,佑护大匈奴了。”一听这话,左谷蠡王不仅没有发怒,反而很是欢喜,扯起嗓子,美滋滋的唱道:“李牧啊李牧,看你往哪里逃!你以为逃进赵营,大匈奴就奈何你不得?小小的赵军,大匈奴的勇士还没放在眼里。”
匈奴压着赵国打了上百年,虽有赵武灵王大败匈奴之事,总体来说,仍是匈奴占了上风,左谷蠡王还真不把赵军放在眼里。以他想来,这是赵军无疑,他是大喜过望,终于可以好好打杀赵军了。
“大匈奴的勇士们,前面就是可恶可恨的赵狗营地,报仇雪恨的时候到了!我命令你们,用你们手中的弯刀砍下赵狗的头颅!用你们手中的弓箭,射穿赵狗的胸膛!”左谷蠡王猛的拔出弯刀,如同打鸣的公鸡般大吼大叫。
“乌特拉!”一片山呼海啸般的吼声直上九霄,震得地皮都在颤抖,只见匈奴个个眼里射出仇恨的光芒,恨不得立时把李牧他们杀光似的。
李牧挖匈奴祖坟这事,让他们太过气愤了,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报仇雪恨,如今,机会终于来了,要匈奴不兴奋都不成。
左谷蠡王手中弯刀朝着前方一挥,一片耀眼的刀光闪现,如同惊雷闪电,很是骇人。
一夹马肚,左谷蠡王率先驰了出去。
“隆隆!”匈奴紧随而来,千军万马驰骋起来,那是何等的声威,溅起的烟尘庶天蔽曰,连阳光都透不过。
匈奴个个如同打鸣的公鸡般,欢天喜地,只等着冲到赵军营地,好好大杀一通,无不是眼睛放光,美滋滋的,如同打了一个天大的胜仗似的。
果然,没过多久,就看见前面一座军营,占地十数里,应该是个十万人的营地。
“十万!赵狗,送死吧。”左谷蠡王看在眼里,喜在心头,大是欢喜。
“我先把这些赵狗杀了,就是奇功一件,大单于一定会升我的官,我不做左贤王,也要做右贤王了。”左谷蠡王美滋滋的想着。
左谷蠡王是匈奴的四号人物,位高权重了,可是,比起左贤王和右贤王,仍是有不小的差距,若是能立下这等大功,他升官是铁板上钉钉,铁定了。
“乌特拉!”匈奴爆发出山呼海啸般的吼声,策马冲去。
“咦。”突然间,左谷蠡王惊咦一声,一双眼睛瞪得老大,死命的打量着营地,一脸的惊容。
“我眼花了?”左谷蠡王揉揉眼睛,再度瞧来,脸上的惊容更盛数分。
“秦军?不是赵军?”左谷蠡王脸上的惊容变成了惊恐,一双眼睛瞪得滚圆,眼珠子差点掉下来。
前方军营有着不少黑色的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上书一个大大的“秦”字。
“咕咕!”左谷蠡王如同被掐住脖子的老母鸡似的,喉间发出一阵怪异的声响。
“真的是秦军!那是秦军的旗帜,绝对错不了!”过了老半天,左谷蠡王终于确定,前面不是赵军,是秦军。
“昆仑神啊,秦军怎会来到这里?”紧接着,左谷蠡王又是一脸的惊奇,他摇摇脑袋,绝对想不明白,秦军怎会来到这里扎营。
“快,停下,停下,不能再冲了。前面是秦军!是秦军啊!”一经确定前面是秦军,左谷蠡王就是一脸的惊恐之色,扯起嗓子大吼起来,一个劲的挥胳膊,阻止匈奴冲锋。
“秦军?”正在冲锋的匈奴大是惊讶,定睛一瞧,一片惊呼声响起。
“真的是秦军!真的是秦军!”匈奴个个张大了嘴,失声惊呼,个个一脸的惊恐之色,适才的得意之情荡然无存。
秦军兵威在外,不仅山东之地惧秦兵威,就是匈奴对秦军也是怕得要命。匈奴压着赵国打了上百年,却不敢打秦九原郡。不要说攻打秦九原,连靠近秦国边境都不敢。
秦军,就是死亡的代名词。
一旦惹恼了秦军,匈奴就会死伤无数,尸积如山,血流成河。
就是匈奴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打秦军的主意。
“幸好我的眼光不错,看清楚了。”左谷蠡王暗自庆幸,没有招惹秦军。
匈奴有个共识,那就是绝不能招惹秦军!
照这营盘来看,这里的秦军有差不多十万之众,一旦招惹了秦军,十万秦军杀来,那后果极为严重,匈奴会死伤惨重。
“咝!咝!咝!”匈奴打量着秦军营地,一个劲的吸凉气,一脸的惊惧之色,原本凶神恶煞般的狰狞荡然无存。
“左谷蠡王,这可怎生办?”有匈奴问道。
“还能怎生办?当然不能招惹秦军了。”左谷蠡王眉头一挑,道:“来人,快把这事禀报大单于。”
秦军挡道,非同小可,必须要让单于知晓,约束匈奴,不然的话,若是有人不长眼睛,招惹了秦军,那会给匈奴带来灾难。
立时有人应一声,疾驰而去。
且说单于率领亲卫正在疾赶,只见一骑飞来,远远就嚷起来了:“禀大单于,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说!何事?”单于沉喝一声,如同惊雷炸响。
“大单于,发现发现……”这斥候一脸的惊惧之色,说话有些结结巴巴,半天说不出来。
“发现什么了?”单于眼睛一瞪,厉芒闪烁,他这些天很是不爽,见这斥候磨磨叽叽的,气不打一处来,恨不得把这个斥候给杀了。
“发现秦军。”斥候终于说出来了。
“秦军?”单于眼睛一翻,一脸的不信,大喝一声道:“你胡说!秦军怎会来到这里?”
“大单于,千真万确啊!左谷蠡王命小的前来禀报大单于。”这个斥候苦着一张脸,在心里暗自嘀咕,道:“我也不想相信啊,可这就是事实呢,不信也得信!”
“走,去瞧瞧!”单于把斥候的表情看在眼里,不象是说假话,半信半疑,一拍马背,疾驰而去。

第二十一章 匈奴太子

单于策马疾驰而来,左谷蠡王忙迎了上去。
“真有秦军?”单于仍是不太相信。
“大单于,你瞧,那不是秦军的旗帜吗?这能有假吗?”左谷蠡王很是理解单于的心情,他适才也是这般死活不信。
单于朝前一望,只见前面一个巨大的营地,有着不少黑色的旗帜,上书一个“秦”字。这绝对是秦军的旗帜,错不了!
“咝!”单于不由得倒吸一口气凉气,一脸的惊惧之色。
秦军是凶名在外,惹到秦军那会是一场灾难,由不得他不惧。
“李牧这狗贼去了秦军营地?”单于眉头紧拧着,冲左谷蠡王问道。
“是呀。”左谷蠡王重重点头,忙回答。
“奇了的怪了,秦赵本是死仇,李牧狗贼怎会去秦军营地呢?”单于有些想不明白。
秦赵死仇,天下皆知,两国打生打死,死伤无数,可以说血流成河,尸积如山了。就是这样的深仇大恨,李牧却是去了秦军营地,即使单于是个精明人,也是想不明白道理。
“会不会是赵狗的障眼法,他逃不掉了,打着秦军的旗号?”单于眉头一拧,沉声问道。
“一定是这样,一定是这样!”立时有匈奴大臣附和。
除了这种情况,他们还真是想不明白。
“大单于,我们这就进攻,斩杀赵狗,报仇雪恨!”只要不是秦军大营,匈奴就不在乎,吼得山响,眼里如欲喷出火来,一脸的狰狞。
“万一,我是说万一,真是秦军,那该怎生办?”左谷蠡王也想去大杀一通,却不得不有所顾虑。
“这……”若这真是秦军的话,匈奴这一冲上去,那就是找死,不得不惧。
“还是先探探情形再说。”单于沉吟一阵,道:“把太子叫来。”
立时有人应一声,自去传令。
“是不是秦军呢?”单于眉头紧拧着,有些拿捏不定。
“不是秦军,一切好说。若是秦军,大匈奴又该怎生办?”单于沉吟难决。
就在这时,只见太子骑着骏马而来,冲单于见礼道:“见过大单于。不知大单于召我前来,有何要事?”
“太子,你看这是不是秦军的军营?”单于朝营地一指问道:“你去过中原,熟悉中原之事,你说说看。”
太子睁大眼睛,打量着秦军营地,还没有给出答案,一众匈奴就等不急了,忙催问:“是不是秦军营地?”
“是秦军营地的话,我们绝不能招惹秦军,秦军杀人不眨眼,我们惹不起。”
“若不是秦军的话,哼哼,休怪我们无情,一定要杀光赵狗!”
一众匈奴大声叫嚷着。
就在一众匈奴的叫嚷中,只见太子点头,道:“这是秦军营地,错不了。”
“真是秦军营地?”一片惊呼声响起,匈奴一脸的惊惧之色。
就是单于本人脸色也是不好看。作为匈奴的单于,他当然明白哪些敌国可以招惹,哪些敌国不能招惹,赵国是属于任意招惹的范围,而秦国是属于无论如何都不能招惹的范畴。
惹到秦军,那就是大为不妙,会死伤无数。此时此刻,单于是最不愿证实这消息,偏偏就被太子证实了,他的一颗心直往下沉。
“何以见得?”单于仍是心存侥幸。
“大单于,你瞧,这营盘非同小可,坚固异常,很难攻破。”太子指点着秦军营地,为单于解释,道:“你看那些巡逻的士卒,精悍异常,必是秦军士卒,假不了。”
这营地非常坚固,要想攻破很不容易。巡逻的士卒杀气腾腾,一瞧便知是精锐中的精锐,他们的装备是秦军无疑。
“既然是秦军,为何李牧这狗贼不去赵九原,而是去了秦军营地呢?”单于很是想不明白这个问题。
这问题不仅单于想不明白,就是一众匈奴也是想不明白,无不是眼睛瞪得滚圆,死命的打量着太子,生怕错过一个细节。
“不外两个原因:一是秦赵摈弃前嫌,联手对付大匈奴,这事的可能姓并不大,却也不是不可能。”太子眉头一挑,沉吟着道。
“也有理。”单于点点头,道:“当年,赵雍与大匈奴大战时,嬴稷就有与赵雍联手的打算,只是被赵雍拒绝了。中原人真是奇怪的种族,他们为了土地城池,可以打得尸积如山,血流成河,却不准大匈奴占他们一寸土地。”
在匈奴人眼里,中原人提倡的“民族大义”是一种奇怪的说法,他们有些想不明白。
“眼下的情形,秦国在中牟一战,大败山东六国,斩首七十万,山东之地无抗秦之力,秦国征战百年,一心追求的一统时机成熟了,要秦国放弃东进之机,转而与赵国联手的可能姓太小太小。”太子眉头拧着,成一个川字,一边思索,一边道。
“没错。”单于重重点头,大是赞成这说法,道:“正是因为如此,本单于这才决定抓住这一有利时机,大举南下,攻占河套之地。”
一统天下,是何等的伟业,要让他相信秦昭王放弃了这一到手的良机,不是一般的难,是很难很难。
“另一种可能就是秦军在这里训练,正好赶上这事。”太子点点头,道:“这事的可能姓更大些。”
既然秦国不会放弃东进的机会,就绝不会大举出兵河套之地,那么,秦军训练的可能姓很高。毕竟,秦九原就在北方,是用来抵挡异族入侵的重镇。
“呵呵!”单于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地了,发出一阵畅笑声,道:“只要秦国不是与赵国联手,本单于何忧?”
他最怕的就是秦军,只要秦军不是来打匈奴的,他就不怕了。
“大单于,这事要如何处置?”左谷蠡王忙问道。
他们已经肯定秦军不是冲匈奴来的,可是,仍是不能掉以轻心。要知道,这是让他们闻风丧胆的秦军,一个不好就会让匈奴付出惨重的代价,不得不慎重对待。
“这样吧,备下一份厚礼,派人给秦军送去。”单于想了想,还是决定不能招惹秦军,道:“只要秦军交出李牧这狗贼,大匈奴愿出五千骏马,一万头牛,五万只羊。”
能用礼物解决的问题就不是问题,他的提议,一致通过,没人有异议。
也不敢有异议!
谁有异议,谁去试试秦军的刀剑利不利?
“这事,还得太子走一趟,你去过中原,熟悉中原人那一套虚情假意。”单于冲太子道。
太子领命,策马而去。
秦军营地,秦异人他们惊奇不已。
“匈奴这是怎生了?气势汹汹而来,瞧他们那模样儿,好象不把我们杀光不罢休似的,怎生突然就停下来了呢?”有秦军将领大是不解,一脸的惊奇。
适才,匈奴是以冲锋队形冲来,杀气腾腾,誓欲把秦军杀光。然而,这才屁大一会儿功夫,匈奴就停了下来,不再前进,这还真是出乎众将的意料。
“匈奴不会是怕我们了吧?”
“大秦兵威在外,天下震恐,不仅山东之地惧大秦兵威,就是匈奴这些异族也是怕得要命,**不离十!”
“真没想到,匈奴看见我们的旗帜就如此惧怕,匈奴也不过如此嘛!”
“匈奴不怕能行吗?放眼天下,有谁不怕大秦兵威的?”
一众将领七嘴八舌的议论,大是欢喜,个个说得口沫横飞。只是凭声威就把匈奴吓住了,还有比这更让他们欢喜的吗?
“那是匈奴的王旗,单于来了。”秦异人一双眼睛中精光暴射,紧盯着王旗。
“王旗!单于!”一众将领立时闭嘴,睁大眼睛打量起王旗。
只见王旗来到近前停了下来,一众匈奴对着营地指指点点。
“你说,单于在想什么?”秦异人扭过头,冲黄石公问道。
“我想单于一定在想,我们究竟是不是秦军。若是秦军他该怎生办?不是秦军他又该怎生办?”黄石公笑道。
黄石公不愧是盘盘大才,还真给他说准了,单于一行人就是在讨论这事。
“我想也是。”秦异人点点头,大为赞同这话。眉头一挑,问道:“那么,接下来,匈奴会如何做?”
“为了稳妥,单于会派人前来与我们接洽。甚至,有可能匈奴会送来厚礼。”黄石公抚着额头,笑道:“大秦兵威在外,匈奴绝不敢招惹我们,若能用礼物解决的话,那是最好。”
“不会吧?”一片质疑声响起,出自众将之口。
匈奴惧秦兵威这点没错,可也没到送礼的程度啊,要众将相信这是真的,还真有些难。
秦异人紧抿着嘴唇,眼中精光闪烁,沉吟不语。
“公子,你在想什么?”黄石公有些惊奇,忙问道。
“王翦他们做寨栅需要时间,我们何不趁此机会为他们争取时间呢?”秦异人抚着额头,脸上泛着笑容,道:“我们一直为此事头疼,眼下却是可以解决了。”
“这都怨李牧将军,他行动太快了。”黄石公笑着摇头。
当然,这是调侃之言。李牧能成功就不错了,哪敢奢望他在什么时间完成。
“公子要如何做?”黄石公也在为此事头疼,一听这话,大是好奇。
“嗯。”秦异人的眼睛瞪得滚圆,打量着飞驰而来的匈奴太子,道:“乌孙落!”
“原来是异人公子!”匈奴太子也是意外,在马背上一抱拳,笑道:“头曼见过异人公子!”
“头曼?冒顿之父?”秦异人差点把舌头咬了。

第二十二章 冒顿之父:头曼单于

一提起匈奴,我们就会想到匈奴历史上最为伟大的领袖冒顿单于。冒顿败东胡、走月氏,号令大漠,控弦之士四十万,一时之强,甲于天下。
然后,冒顿趁着秦末战乱之际,占据了河套之地,对汉朝边境进行滋扰,掳掠不计其数的口众财富。汉高祖刘邦很是不愤,起兵三十万北击匈奴,却是中了冒顿的计,被围平城,差点被冒顿活捉。
幸好,刘邦身边有一个足智多谋的陈平,给刘邦出了一条奇计,方才逃回来。
刘邦死后,冒顿又起了歹念,给吕太后送去一封书信,声言要上吕后太,这是汉朝的奇耻大辱。
正是因为这两件事,使得冒顿之凶名传于天下,为人所知。
事实上,冒顿并不是匈奴的奠基者,只是匈奴的统一者,在他当政期间匈奴达于鼎盛。
匈奴真正的奠基者,应该是冒顿的父亲:头曼单于。
头曼单于以前的历代匈奴单于不为史载,连名字也不知道,很难考证其事迹。就是头曼单于,其事迹在史书中所载亦不多。不过,其所做的事情最有名的有两件:一件是他不把冒顿放在眼里,想要杀掉冒顿,派冒顿去做人质。这件事,为冒顿所恼恨,冒顿逃回来后,头曼又认为他了得,很是信任,却是没有想到冒顿已生父他之心,最后把头曼单于给杀了。
另一件就是头曼单于在秦始皇统一中国后,率领匈奴数十万之众,大举南下,想要占领河套之地,却给蒙恬大败于河套之地,只得率领少数人马逃回去。
正是这一战,使得原本很是强大的匈奴国势急转直下,为东胡欺压。东胡趁着匈奴新败之际,向冒顿索要骏马和女人,冒顿没二话,全给了。东胡以为冒顿胆小怕事,接着要土地,冒顿这次没有给,而是召集举国之兵杀奔东胡而来。
东胡哪里想得到冒顿这个胆小的单于竟然敢打东胡的主意,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死伤惨重,丢土失地,一下子就衰败了。
得到东胡上千里土地后,匈奴一下子就变强了。冒顿再回过头来,对付匈奴的另一个死对头,月氏。打败月氏后,冒顿把月氏王的头颅做成酒器,这让月氏族气愤莫铭。
冒顿之时,匈奴之所以那般强盛,原因应该有三个:一是冒顿本人的才干了得;二是秦末战乱之际,他占据了河套之地;三是因为有头曼单于的奠基。
头曼单于和冒顿单于这对父子的关系,若要找一个相似的话,可能要数菲力普和亚历山大大帝的关系了。菲力普打造出了著名的“马其顿方阵”,为马其顿的强大奠定了坚实的基础,而亚历山大大帝在其父亲的基础之上发扬光大,成就一世伟业。
头曼单于和冒顿单于的关系,与此类似。
乍闻头曼之名,秦异人就是好一通惊讶,他绝对没有想到,乌孙落就是匈奴太子头曼,匈奴的奠基者。
“我应该叫你头曼呢,还是叫你乌孙落?”秦异人眼中厉芒闪烁,打量着头曼,沉声喝道。声音很大,如同雷鸣。
“异人公子见谅。”头曼再度冲秦异人见礼,道:“头曼心慕中原文明,多读中原之书,向往中原,适逢公子操持抡材大典,这才前去参与盛会。为了安危计,不得不冒用乌孙部王子乌孙落的名头。”
“乌孙落又是谁?”秦异人强压下一口火气问道。
“他就是。”头曼朝身边一个骑马的大汉一指。
秦异人一瞧,此人身材高大,与头曼差相仿佛。而且,此人很是精明,英气勃勃。
“怪不得当时孟昭没有查出来。”这个乌孙落一瞧便知了得,头曼冒用他的名头前去邯郸参与抡材大典,还真难查出来。
“公子,这都是我的失职,请公子责罚。”孟昭一脸的自责。
“公子,这不怨孟昭。”黄石公为孟昭讲情道:“匈奴部落多如牛毛,不要说我们中原列国,就是单于也不知晓详尽数目,孟昭已经尽力了。”
“嗯。”秦异人点点头,道:“孟昭,你不要放在心上,你尽力了。”
在当时情形下,要孟昭查出头曼的来头身份,不比登天容易。在当时,秦异人还没有建立情报机构,哪能查得出来?就算秦异人建立了情报机构,也未必能查出来,大漠之中的消息历来很少。
“谢公子。”孟昭眼中如欲喷出火来,打量着头曼。
“头曼,你不呆在漠北,跑到河套之地来,难道你以为大秦锐士的刀剑不利吗?”秦异人沉声喝道,势如奔雷。
“异人公子请息怒。”头曼脸上泛着笑容,亲切得紧,比起见到昆仑神还要亲切,道:“头曼此来,有个不情之请,还请公子允准。”
“说说看。”秦异人要为王翦他们争取时间,自然是要借助这机会行事。
“大秦政治清明,国势极盛,兵威大涨,天下敬服,大匈奴对大秦也是钦佩。”头曼先是来一通马屁,拍得那叫一个响亮,道:“大匈奴愿与大秦交好,百年不犯秦边,大匈奴之诚心由此可见。还请公子看在大匈奴心诚的份上,答应头曼一个要求。”
头曼能言善辩,把匈奴惧秦兵威说成是真心与秦国交好,此人的口才还真不错,真能颠倒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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