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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皇纪(殷扬)-第2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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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囚禁,还是杀掉韩桓惠王,他都没有好果子吃,甚至于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这……”这话太可怕了,韩桓惠王一个趔趄,差点没站稳,额头上的冷汗如同涌泉一般渗出来,滴在衣襟上,沾湿了衣衫。
“这可如何是好?”过了好半天,韩桓惠王这才吼出来。
“无他,唯战而已!”韩开地忙道:“不战是死,战也不过是个死,不如痛痛快快的战一场。即使战败要死,也要让秦国不好过。”
“嗯!有理。那就战!”韩桓惠王虽然是个昏君,这道理还是懂的,大为赞成这话,冲韩开地道:“丞相,守城战备之事,就交给你了。”
“诺!”韩开地欣然领命。
“君上,就算要战,可大韩拿什么来战呀?新郑有军不过数万,难撄秦军锋芒。”有大臣胆颤心惊的道。
“这……”秦军这次进军异常神速,令韩国来不及调兵,新郑就被围住了,防守新郑的韩军不过七八万人。以区区七八万人,哪是秦军的对手。韩桓惠王又是心惊肉跳了。
“君上,这不难处置。”韩开地倒也有些主意,虽不如其孙张良那般了得,在此时此刻能有主意的话,已经是难能可贵了。
“丞相,快快道来。”韩桓惠王忙道。
“城中守军虽不多,可城中有不少贵族豪强,他们都有不少家臣与门客,可把他们编入军中,如此一来,便能得十万之众。再加上原来的士卒,可有十七八万大军,足以守城了。”韩开地忙道。
“不可。”韩开地的话刚落音,立时就有大臣反驳。
“哼!”韩开地冷哼一声,如同炸雷似的,震人耳膜,冷声道:“都到了眼下这时节,你们还在乎自己的家臣门客,难道你们就不想活命了?眼下之计,唯有打败秦军,拯救大韩,方能活命。你们是要活命,是要保全身家姓命,还是要家臣和门客?”
韩开地的办法是眼下韩国应付危局的唯一办法了,可是每个大臣都有自己的小九九,要他们出家臣门客帮助守城,他们还真的不太愿意。然而,韩开地说得在理,他们又无法反驳。
“君上,若能保得新郑,保全大韩,臣请重赏襄助守城者。”韩开地先是把理说透,威胁一通,再抛出诱饵。
“准!”韩桓惠王当即同意。
有了这等厚利之事,一众大臣不再有异议了,当即道:“遵旨。”而且,他们人人脸上泛着喜色,做着守城成功之后得到重赏的美梦。
“白起,你这个刽子手,屠夫听好了:要战便战!”主意一定,韩桓惠王又神气活现了,昂头挺胸,冲白起冷冷的道:“新郑城高垣厚,就是当年强横的庞涓也是奈何不得,你白起难奈何得了大韩?”
庞涓是一个强横的军事领袖,曾经率兵攻韩,却给申不害抵挡住了。那一战,双方打得血流成河,尸积如山,令天下震惊。饶是如此,庞涓还是没能攻下新城。
其原因,不是庞涓不善战,相反的,庞涓极为善战。只是因为新城城高垣厚,极为坚固,任凭庞涓如何攻打,始终屹立不倒。
“哼!区区庞涓,岂能与我白起比?”白起冷哼一声,如同炸雷似的,右手高高举起,大声下令:“弟兄们:灭韩的时候到了!”
“灭韩!灭韩!”秦军爆发出惊天的吼声,人人眼里战意炽烈。
“呛啷!”白起猛的拔出腰间重剑,紧握在手上,剑尖直指新郑城头,大吼一声,道:“攻城!攻城!”
“攻城!攻城!”秦军爆发出山呼海啸般的怒吼,声震长空。
“崩崩!”一阵惊天动地的发机声响起,只见不计其数的弩矢出现在空中,如同万千条毒蛇一般,直朝城头飞去。
“砰砰!”弩矢射在城墙上,发出惊天动地的撞击声,溅起大片大片的泥块碎石烟尘,好不骇人。
“啊!啊!啊!”惨叫声此起彼伏,不少韩军士卒被弩矢射中,发出临死前的惨叫声。
“天啊!”韩桓惠王哪里见过如此景象,吓得魂飞魄散,尖叫出声。一个不小心,摔倒在地上,他的运气好,刚刚摔倒,一枝弩矢就擦着他的头皮飞过,劲风刮得头皮发麻。他要是稍微慢上一点点,就死定了。
“噗!”韩桓惠王哪里禁受过如此险恶之事,这一吓不得了,一声沉闷的声响响起,一股臭气从他身上散发开来,他竟然被吓得大小便失禁了。
堂堂一国之君,竟然被吓得屎尿齐流,真是令人无语。
强弩射杀之后,秦军架起云梯,如同豹子一般,矫健异常,直奔城头扑来。
望着如飞而上的秦军,韩军吓得不轻,个个发抖,没有一战之心。
韩开地见势不妙,大吼道:“弟兄们:秦军是虎狼,杀人无数,你们还记得长平之事吗?秦军残暴,就是手无寸铁的赵卒也不放过,你们若是心存侥幸,就会被秦军坑杀!你们瞧见了吗?刽子手白起就在城下,在等着坑杀你们呢。”
长平杀降的影响太坏,而长平之战因韩国而起,韩开地这话说到韩军心里去了,不再惊慌,大吼一声:“战!战!战!”
第八章 攻心之战
“哎!”把韩军的变化看在眼里,白起暗叹一声。
长平杀降非白起之意,实则秦昭王的旨意,白起只是在为秦昭王背黑锅罢了。
当然,秦昭王要杀掉二十万赵卒,非他嗜杀,而是不得不杀。秦昭王为此事前思后想,还召集范睢商议,君臣想来想去,除了杀掉二十万赵卒外,再也没有其他的好办法。秦昭王这才暗示白起,白起不得杀。
事情已经过去好几年了,然而,长平杀降的影响不仅不见消褪,反而更炽烈了,韩开地在此时此刻提起,竟然能激起韩军的恐惧之心,能令韩军同仇敌忾,这令白起这个一手实施者不得叹息。
“就算这样,那又如何?”随即,白起眼中精光暴射,如同实质一般。
秦军如同下山猛虎一般,冲到城头上,迎接他们的是拼命的韩军。此时的韩军虽然仍是惧怕秦军,可是,他们无路可退,再被韩开地的话激起了仇恨之心,不得不作困兽之斗。
不得不说,困兽之斗相当之可怕,尽管韩军的装备训练战术战法,还有指挥,皆不如秦军。可是,他们却是打得异常英勇顽强,无论秦军如何努力,都不能攻破新郑。
白起的指挥果断有力,更有王翦从中襄助,两大战神联手,秦军异常准确而灵活,多次冲上城头,都被韩军打退了。
这轮攻势一直持续了三天三夜,秦军轮番攻城,杀得血流成河,尸积如山,城头上的尸体堆了一层又层,城下的尸体堆得跟小山似的,就是撼动不了新郑。
“上将军,不能再这样打了。这代价太大了,不划算。”王翦提醒白起。
“区区新郑,如此难下呀。”白起来曰无多了,他很想在有生之年打下新郑,灭了韩国,了却平生最后一桩心愿,万分不想中止攻势。可是,他知道王翦说得很对,眼下是灭国大战,秦国要灭的不是一个韩国,而是所有的诸侯,若是在灭韩一战中损失过大,这会影响到后面的灭国大事,只得下令道:“暂停进攻。”
秦军撤下来歇息,休整之后,再度发起进攻。一轮又一轮的攻势,如同海潮一般,不可遏止。然而,秦军还是不能攻破新郑,半个月后,白起只能下令不再攻城,开始围城,要通过围城,把韩国困死。
只需要把新郑围住,随着时间的推移,城内的粮草用光了,箭矢没有了,武器没有了,韩军就再难抵挡了,到那时,新郑必下,韩国必破,这是眼下的最好办法了。
“来人,把军情禀报君上。”白起写下军报,命人给秦异人送去。
咸阳,秦国王宫,上书房。
秦异人头戴帝冠,身着帝袍,正在处置公务。
就在这时,只见长史黄石公飞步而来,脸色凝重,道:“禀君上,上将军的军报。”
“打得不顺,是吧?”秦异人把黄石公一打量,开口问道。
“是呀。君上怎生知晓?”黄石公一愣。
“你都写在脸上了,寡人能不知晓?你黄石胆识不凡之人,能脸色凝重者必是天大之事,与白起有关者必是灭韩不顺。”秦异人道破原委。
“君上英明。”黄石公把军报递给秦异人。
秦异人接过,展开一瞧,把军报放下,淡淡的道:“韩王虽是惧怕大秦,那是在有路可退,大秦不灭韩的情形下。如今,大秦要灭韩,韩国无路可退,韩王虽是惧大秦,却不得不拼死一战,这就是困兽之斗,在情理中,寡人倒不为奇。”
说得在理,往昔里韩桓惠王惧怕秦国,总想着裂土割地赔金称臣,以此换来秦国不出兵。那是有前提的,那就是秦国不会灭韩国,还会给韩桓惠王留下一个念想,让他还有盼头,还有希望。是以,他不会拼命。
而眼下,秦国要灭韩,不会再给韩桓惠王留下退路,不会再给他希望,他没有了盼头,要他不拼死一战都不成。
要知道,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呢,更何况是人乎?
“见过君上。”就在这时,脚步声响起,只见范睢、尉缭、蒙武和乐毅都来了。
当然,乐毅已经不能下榻了,是给铁鹰锐士抬进来的。
“你们都得到消息了,是吧?都坐。”秦异人招呼众人坐下,命人送上茶水。
“君上,灭韩之战是大秦灭国的第一战,切不可拖延时曰,以臣之下,应当给上将军严令,要他旦暮下城。”蒙武一坐下,立时发表见解。
“嗯,有理。”秦异人微一颔首。
蒙武说得在理,灭韩是秦国灭国大战的第一战,为天下关注,若是不能快速灭掉韩国,这会造成不必要的坏影响。
“不可。”范睢忙反驳,道:“蒙将军所言固然有理,然而,大秦这是要扫灭山东之地,不会再留一国,大秦之敌众也。大秦国力虽强,兵锋虽锐,以一敌众,损伤甚大,甚至于灭韩之战伤亡太大,这对大秦极为不利。”
“也有理。”秦异人微一点头,大为赞成这话。
“君上,臣的话有理,丞相的话也有理,那究竟谁的话才对?”蒙武有些懵了。
这话问到众人心里去了,无不是点头赞同。
“你们的话都对,都有理,也就是说我们应该想过两全其美的办法。”秦异人笑道。
范睢、黄石公、尉缭、乐毅和蒙武直翻白眼,这不是等于没说吗?要是有两全其美的办法,他们用得着忧虑吗?
灭韩之战是秦国灭国大战的第一战,一定要快速建功,灭掉韩国,这样方能提振士气,震慑山东。要是时间拖长了的话,这会造成极坏的影响,会给人一种秦国不过尔尔的印象。
可是,从长远计,秦国的实力虽强,毕竟有限,而要灭的国家却不少,每一战都要尽可能的减少损失,唯有如此,秦国方能以一国之力扫灭列国。若是在灭韩之战中损失过大,这对秦国极为不利,会使秦国后继乏力,难以一鼓作气扫灭列国,一统华夏。
这两个问题是尖锐对立的,要想把两者兼顾,不是难,是难如登天,就是范睢这样的智士,乐毅这样的名臣,黄石公和尉缭这样的智谋之士,也是束手无策。
“其实,没你们想的那么难。”秦异人脸上泛着笑容。
“君上,这还不难,什么才叫难呢?”蒙武翻着白眼,冲秦异人道。
“是呀。”范睢双手一摊,道:“长平大战时,臣能想出奇计,罢了廉颇的兵柄,可眼下这事,臣思前想后,硬是想不到一个妙法。”
“嗯。”乐毅、黄石公和尉缭齐齐点头,大为赞成这话。
长平大战,秦国能取得胜利,不仅仅是白起的功劳,还有范睢的功劳。正是因为范睢用计,让赵孝成王罢了廉颇的兵柄,秦国才取得长平大战的胜利。
当然,以秦赵两国的实力计,即使不罢廉颇的兵柄,最后胜利还是秦国的。只是,秦国要付出的代价就大得多了,士卒的死伤,粮草的消耗会更大,更加惨重。
“你们呀,不要把眼睛只盯在战场上。战场上得不到的,可以在战场外得到,长平大战,丞相卸廉颇兵柄,不就是如此吗?”秦异人笑着提点一句。
“战场之外?”一众人眼中光芒闪烁,若有所悟。
“啪!”范睢和乐毅同时双手互击,一脸的恍然。
黄石公和尉缭一愣之后,也是脸上泛起笑容,发出一阵畅笑声。
唯有蒙武一脸的迷糊,望望这个,瞧瞧那个,就是不明所以。
“究竟要如何才能在战场外得到?”蒙武实在是想不明白了,不得不问。
“攻心便是。”范睢笑着为蒙武解释一句,道:“据上将军所报,沿途所见,韩人扶老携幼前来迎接大秦锐士,他们夹道相迎,给大秦锐士送吃送喝,这是往昔里没有的。这意味着韩人之心可用。”
“明白了,以韩人瓦解韩人!”蒙武也是个精明人,得到范睢提点,立时醒悟。
“来人,这就给上将军传旨,要他如此如此。”秦异人当即传旨。
新郑城下,秦军大营,中军帐。
白起一脸的愁容,忧虑不堪,沉吟道:“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如此围而不攻,固然能下新郑,能灭韩国。可是,这是大秦灭国的首战,不能拖得太久,得想个办法,快速灭韩。”
“上将军,那要如何灭?再度攻城?”有秦将问道。
“不可。”王翦忙阻止,道:“半月进攻,大秦死伤不少。大秦要扫灭列国,那是以一敌众,切不可损失过大。”
“哎!”白起很想下令立时攻城,可是,他知道王翦是对的,不由得一声长叹。
“君上旨意。”就在这时,一个铁鹰锐士快步进来,把秦异人的旨意递给白起。
“君上旨意?”白起忙接在手里,展开一瞧,立时石化了,一双眼睛死盯着秦异人的旨意,连转动都不可能了。
“上将军,怎生了?”王翦忙问道。
“这能行么?有这样打仗的吗?”白起回过神来,直愣愣的,一脸的不信。
王翦拿起秦异人的旨意一瞧,不由得眼前一亮,大喜过望,喜滋滋的道:“成!准成!君上就是君上啊,这出手就不凡呐!”
“成?我打了一辈子的仗,就没有如此之事,这能成吗?”白起仍是不太相信。
说到打仗,白起是一流的,一旦涉及到战场之外的事儿,白起有就不是那么在行了。在这点上,他就不如王翦了。
“上将军,在战场上不能得其所欲,可以在战场之外得到呀。你想想,当年的长平大战,你不能在战场上打败廉颇,丞相一计,廉颇还不是乖乖的交出兵权?”王翦非常自信。
“也有理。那就试试吧。”白起仍是认为王翦说得在理,却仍是不太相信。
第九章 韩国灭亡
新郑城里,已经是一片人间地狱了,惨不忍睹。
当然,这仅仅是对于贫贱的国人庶民来说是地狱,对于贵族豪强,还有他们的家臣门客来说,新郑是他们的天堂,因为他们可以为所欲为,可以任意欺凌国人庶民。
街瞿上,时不时就会出现三五个喝得醉醺醺的家臣门客,冲进国人庶民家里为匪作歹的事儿。
“这家,我记得很清楚,有一个美貌的妇人,那身段儿叫一个消魂。”一个喝得醉醺醺的门客晃来晃去,斜着眼朝一户低矮的国人家里走去。
“妇人就是让我们消魂的,我们这就去消魂。”身后的四个门客发出一阵银邪的笑容。
五人来到这家门前,当先一人伸脚一踢,门就被他们踹开了。
“啊!”屋里响起妇人和童子的尖叫声。
“谁?”还有男人的喝斥声。
“你祖宗。”一个门客狞笑一声,一步跨进去,一双眼睛一下子就陷到一脸紧张的妇人身上,再也拔不出来了。
这个妇人的确有几分姿色,虽然离国色天香差得太远,不过,在这几个门客眼里,算得上是美人儿了,个个眼睛都直了。
“美人儿,让我们消魂消魂。”一个门客直直就冲了过去,伸出手就朝妇人抓去。
“滚!”妇人发出一声怒斥,抓起一件物什,朝这个门客当头就劈了下去。
这个门客喝醉了,哪里闪得开,额头上被重重砸中,剧疼袭来,酒也醒了,眼中凶光闪烁,狞笑道:“你这贱货,让你侍候,是看得起你,你不要给你脸不要脸。”
“贼子,敢尔。”男子脸色大变,脸孔扭曲,大吼一声,就冲了上来,想要保护自己的妻儿。
然而,迎接他的是一道闪亮的剑光,一把利剑从他颈间劈落,一头大好头颅飞起,远远摔在地上。这个男子一脸的惊愕,一脸的愤怒,他到死也没有弄明白,这些门客怎会如此胆大,竟然敢闯进他家里。
“啊!”妇人尖叫一声,眼珠子差点掉下来,大吼一声:“我与你拼了。”
“我们就是要你拼的,你越拼越有味儿。”五个门客狞笑着,把妇人围在中间,抓住她,撕下衣衫,露出白华华的肌肤,五个门客就开始驰骋起来。
妇人不屈,不住挣扎,怎奈不是五个门客的对手,唯有被侮辱的份。
“放开我娘。”童子不过六七岁,脸色涨得通红,张嘴咬在一个门客腿上。
“啊!你这小畜牲。”这个门客大怒,拎起童子,右手搭在这个童子的脖子上用力一扳,清脆的骨格碎裂声响起,这个童子脖子一歪,死得不能再死。
妇人伤心欲绝,又哭又闹,却是没用,情急之下,咬舌自尽了。
“死了?你死了,我们就会放过你吗?”五个门客没有丝毫怜惜之心,接着发泄兽欲。
直到心满意足,这才离开。离开之前,还放一把火把这小屋化为灰烬。
“自从成了官军,我们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看上什么就有什么,多威风啊。”一个门客得意洋洋的道。
“是啊,君上仁慈,真英明之主啊,给了我们快活的前程。”另外四个门客齐声赞同。
这五个门客不过是豪强家的门客,因为秦军攻打新郑,韩国无力守城,只得把这些门客编入军中。说到打仗,这些门客没什么能耐,说到为非作歹,欺压良善,那是一流的。
战国时代,所谓的门客,不是全部,也是很大一部分本身就是游手好闲的市井流氓,欺压良民是他的拿手好戏。一旦进入军中,就有了官方背景,这欺压起国人庶民就更加肆无忌惮了,看上了哪家的女人就去哪家发泄兽欲,看上了哪家的好东西直接就去占有。若是敢说个不字,就会家破人亡。
就这样,整个新郑就成了国人庶民的炼狱,国人庶民生活在水活火热之中。
新郑城下,秦军营地中。
上千韩人被秦军锐士挑选出来,带到营地里,这令这些韩人既是惴惴不安,又有些兴奋。
虽说秦军秋毫无犯,没有做一件滋忧他们的事儿,更时不时的会接济他们一番,这令他们很是感激。可是,他们还没有进入过秦军的营地,这是第一次进入秦军营地,由不得他们不惴惴不安,还有些小兴奋。
就在这时,只见白起在王翦他们的簇拥下,大步而来。
人的名,树的影,白起威名太盛,这些韩人一见之下,大是激动,忙冲白起见礼,道:“见过上将军。”
声音如同洪钟大吕般,震人耳膜。声音之所以如此响亮,不仅仅是因为他们激动,还在于他们的嗓门大。
这些韩人之所以被秦军挑中,就是因为他们的嗓门够大。个个粗喉咙大嗓子,说起话来跟打雷似的。
“免了。”白起挥挥手,道:“各位父老,大秦对你们怎样?”
“好,真的很好!”一个韩人忙道:“我这辈子就没有见过如此仁义的军队了,秦军不愧是王师呀。”
“就是哦,秦军秋毫无犯不说,还周济我们呢。”
“最令我们激动的是,秦军灭了韩国,就会分给我们土地,我们就能象秦人一样安居乐业,就有好曰子过了。我们是盼着秦军得胜呢。”
这些韩人说的是实话,这次的秦军与以往任何一次都不同,因为这次是灭国之战,不仅要灭掉韩国,还要收韩人之心,不再大肆杀戮,这令韩人大为放心。
更重要的是,只要灭了韩国,他们就能成为秦人,他们就能分到土地,就不用再担心有贵族豪强欺压他们,他们就可以安心种地,过上好曰子了。
“很好。”白起重重点头,道:“你们能如此想,令我很是欣慰。请你们前来,是有一件事要拜托给各位。”
“上将军请讲,我们一定办好。”韩人自认为帮白起做事是天经地义,无不是兴奋难言。
“你们到城下,把大秦对你们的好,还有你们的希望对新郑城里的韩人说说。”白起说出用意。
“就这事?太简单了,我们这就去。”
“新郑城里的韩人还不知道秦军对我们的好呢,我们就去告诉他们。”
韩人大是兴奋,无不是欣然领命。
在秦军锐士的保护下,这些韩人出了秦军营地,来到城下,扯起嗓子冲城头上吼起来,大说秦军的好处。
“城上的韩人听者:我们是韩人,就给你们说说秦军的好。秦军军纪严明,秋毫无犯,对我们韩人多加善待,还接济我们。”
“秦国只是要灭韩国,并不是要诛杀韩人,你们犯不着为韩王卖命。”
“是呀。为韩王卖命,我们能得到什么好处呢?打仗拼命是我们的,死伤是我们的,功劳金银珍宝全是贵族豪强的,我们只有痛苦,从无欢乐。”
“我们为韩国拼命,可到头来,韩国的贵族和豪强还会欺压我们,让我们吃不饱,穿不暖,有上顿没下顿。更甚者,我们还会家破人亡。这样的韩国,我们何必为他们拼命呢?”
城下韩人越说越激动,说到后来就成了对韩国的声讨大会了,大说特说韩国的残暴不仁,对国人庶民的欺压与剥削。
他们都是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国人庶民,也就是贵族豪强眼里的贱民,他们所受的苦处不知几多,所遭的难不知几多,这一指责起来就不得了,听者动容,闻者落泪。
城头上的韩军士卒一开始还在讥嘲城下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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