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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皇纪(殷扬)-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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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三逼问之后,再也没有有用的消息,年轻人笑道:“让你死个明白:我叫姚贾。我是秦国王孙异人公子的人!”
“你这叛徒,魏国待你不薄,你怎能投奔虎狼秦人?”颜恩怒了,理直气壮的喝问。
“哈哈!”姚贾仰首向天,放声狂笑,直到笑得眼泪花花,这才止歇,盯着颜恩,冷笑道:“你好不晓事,魏国何时重用过人才?难道你没听过‘魏才人用’的话?魏国被魏无忌这些人弄得乌烟瘴气,我等岂有出头之曰?”
姚贾把手中的兵符抛抛,道:“你瞧清了,这是兵符。连兵符都被盗了出来,魏国律法何在?魏国灭亡已经不远了。”
战国时代,无法无天的事儿太多,信陵君窃符应该算最为无法无天的事儿之一了。放眼整个战国时代,敢如此做的,也只有信陵君一人。
这也折射出,魏国是何等的腐朽,何等的无能,竟然连兵符都保不住,其亡是时间问题。
“杀了他。”姚贾一挥手,几人砍了颜恩的脑袋,找个僻静处一扔,就完事了。
“备马!”姚贾吩咐一声,道:“我要赶去邯郸见公子。公子要我盯紧魏国王宫,真是先见之明啊,逮住了颜恩,得了兵符。信陵君窃符,他要做什么呢?”
秦异人派姚贾回到魏国主持秘兵一事,就是因为他知道信陵君要窃兵符,这才要姚贾盯紧魏国王宫,果然截下了魏国兵符,这是一个了不得的收获。
当然,姚贾却是不明白信陵君为何要窃兵符。
要不是秦异人知道“信陵君窃符”这事,他也不会想到,因为这实在是太过胆大妄为。
邯郸城下,秦军营地,秦异人住处。
“你慢点,慢点,莫要急。”秦异人抚着赵姬,不住叮嘱。
“你放心呀,我不会有事。你瞧,我象有事的人么?”赵姬挺着一个大肚子,轻盈的走着,一点也不象是个即将生育的人,倒象刚怀上没几多时曰的样儿。
秦异人看在眼里,仍是一阵阵紧张,很是担心。
“娘嘞!想我的胆也不小,赵王要杀我时,我也没怂过,可是,此时此刻我却紧张得不得了,这为人之父真是够折腾人的。”秦异人扶着赵姬,在心里暗道。
很多铁血汉子,面对刀山火海都不会皱一下眉头,却是在为人父一事上激动得不得了,紧张万分,不得不落泪。
秦异人抚着赵姬坐下来,忙为赵姬倒热水,把赵姬照顾得无微不至。
这等事,本有茉儿做,可是,越到快生之时,秦异人越要自己动手,唯有如此,心里才能平静,兴许,这就是为人父的乐趣所在吧。
“公子,黄石先生有事找你。”就在这时,茉儿进来,冲秦异人禀报。
“又有得忙了。”秦异人冲赵姬歉意的一笑。
“正事要紧嘛。”赵姬通情达理,催促道:“你快去吧。黄石先生大才,没重要事儿断不会见你,你得快点哦。”
谁说赵姬是刁蛮任姓?这不是很通情理吗?
秦异人叮嘱茉儿照看好赵姬,这才快步而去。刚出来,就给黄石公、尉缭和姚贾迎个正着,三人冲秦异人见礼:“见过公子。”
“免了。”秦异人盯着姚贾,问道:“姚贾,你怎生来了?是不是有要事?”
姚贾被秦异人派到魏国,主持秘兵,没有重要的事情他断不会来到邯郸。
“坐。”秦异人请三人坐下,命人送上茶水,这才道:“你们找我何事?”
“是姚贾有重大消息。”黄石公冲姚贾一点头。
“公子,请看。”姚贾从怀里取出兵符,双手捧着,递给秦异人。
秦异人接在手里,仔细打量,大惊失色:“兵符?魏国的兵符?”
虽然秦异人早就知道“信陵君窃符”的事,眼下见到魏国兵符,仍是一阵阵心惊,毕竟这事太过骇人听闻了。
“没错,这就是魏国的兵符。”尉缭重重点头。
“是信陵君叫人盗出来的吧?”秦异人感慨道:“信陵君好大的狗胆呀!这狗胆比天大!”
黄石公、尉缭和姚贾三人当然不知道秦异人是现代人,早就知道信陵君会盗兵符,还以为他是推算出来的,齐声赞道:“公子英明!”
“这兵符正是信陵君命他的门客,通过魏王宠妃如姬盗出来的。在颜恩回邯郸的路上,我设计了颜恩,取得兵符。”姚贾微微摇头,叹息不已:“魏国的兵符都保不住,被人盗走,魏国不亡,天理何在?”
他是魏人,虽然投奔了秦异人,心里对魏国这个父母之邦仍是有感情,触景生情,不得不感慨一番。
他的话引得尉缭这个魏国国尉之子也是感慨不已:“此言极是!信陵君胆大包天,竟然敢盗兵符,下一步,他就要盗魏国王座了吧?”连兵符都敢盗,信陵君还有什么不敢做?
仰首向天,长叹一声,道:“魏国之亡,非天要亡之,是自亡也!”
尉缭是魏国国尉之子,世代受魏恩,对魏国的感情比起姚机这个布衣之士还要深厚,只是因为魏国倒行逆施,他有才不申,不得不投奔他邦,此时此刻,触动情绪,好一通感慨。
“是呀。”黄石公附和一句,道:“魏国非无才,而是有才不得用,尉缭、姚贾不得不投奔公子,诚让人叹也。再者,魏国是信陵君这等沽名钓誉之辈当道,连兵符都敢盗取,魏之亡,只在早晚罢了。”
信陵君窃符这等事太过骇人听闻,乍闻之下,谁都得感慨一番。
“公子,这兵符要如何处置?”姚贾打量着秦异人问道。
“信陵君盗兵符,是因为他要掌控二十万魏军。”秦异人思索着道:“如今,兵符到了我们手里,他这盘算就要落空了。若本公子是魏人多好,完全可以把这二十万大军掌控了。”
兵符落到秦异人手里,完全是个意外,秦异人本人也没有想到。若秦异人是魏人,有些根基的话,一定会大有收获。
“公子,这兵符给我,我去掌控魏军。”尉缭眼中精光一闪,大声请命。
“嗯。”黄石公、姚贾眼中精光闪烁。
尉缭是魏国国尉之子,在魏国有着深厚的根基,若是持兵符入魏军的话,很可能取代晋鄙,掌控这二十万魏军,这对秦国有着天大的好处。
“不行。”秦异人断然拒绝,道:“这太危险了。兵符,是一国之重,魏王会很快就发现兵符被盗,若你去了魏军中,即使你掌控了魏军,只要魏王一道旨意下来,你就有大罪。再者,这事会连累你父,万万不可。”
这是大实话,黄石公和姚贾大为赞成。
“谢公子。”秦异人连尉缭的父亲安危都想到了,这让尉缭大为感激。
“公子,那该怎生办?”姚贾颇为急切。
“信陵君啊信陵君,这次,本公子要不弄死你,就不叫秦异人了。”秦异人把手中的兵符抛抛,一抹坏笑浮现。
第五十六章 借刀杀人
魏国都城,大梁,魏国王宫。
魏安厘王正在与如姬对饮,欣赏歌舞,不时发出阵阵畅笑声,好不快活。
“臣,须贾,见过君上。”就在这时,丞相须贾快步而来,走路象在飘,风风火火,好象有天大的事儿似的。
“哦。是须贾呀。快来,快来,陪寡人痛饮。”须贾虽是魏国丞相,并非他有什么过人的才干,而是他有着拍马屁的高超本领,阿谀奉承,把魏安厘王侍候得舒服。是以,魏安厘王很是喜欢他,每当见到须贾,都是笑呵呵的,今天也不例外。
“谢君上。”须贾却是婉拒了:“君上,臣此来是有要事,非为饮宴,还请君上给臣片时,容臣尽言。”
在魏安厘王的印象中,须贾一切唯他命是从,从不违拗,象今天这般婉拒的事儿并不多,不由得甚是诧异,眉头一拧,沉声喝道:“须贾,有事的话,痛饮之后再谈不迟嘛。”
这就是魏国,不管大事小事,先要痛饮,寻欢作乐一通,尽兴再说。有时候,魏安厘王痛饮之后就忘了大事,还要等到他睡醒去了,这一担搁都不知道浪费了几多时曰。
若是在秦国,不论何时何地,哪怕秦昭王在女人的肚皮人,也可以叫起来,处理国事。
“君上,此时担搁不得,刻不容缓。”须贾仿佛没有看见魏安厘不愉的神色似的。
“没劲。”魏安厘王瞪了一眼须贾,很是不爽,爱搭不理的道:“好吧。你说。”
“君上,此事事关极秘,只能出臣之口,入君上之耳。”须贾瞄了一眼如姬,那意思是要如姬回避。
“须贾,你好不晓事。”魏安厘王极为宠信如姬,有事儿不避着她,脸一沉,喝斥起来:“如姬是寡人的爱妃,你不必顾忌,快说。”
要是在平时,须贾肯定是应声虫似的应着,忙把事儿说了。然而,今儿却是与之相反,很是坚持,道:“君上,此事万万不能有第三人知晓。”
“哼!”如姬很是不满,冷冷的打量一眼须贾,假意道:“君上,臣妾是多余的,臣妾这就回避。”
她一句“多余的”差点让魏安厘王恼羞成怒,忙搂着如姬,瞪着须贾道:“须贾,你好大的狗胆,你竟敢惹如姬不快,饶你不得。来啊,拉下去,杖责一百。”
杖责一百,还不把须贾打得死去活来?须贾额头上直冒冷汗,背皮发麻,只得尖叫道:“君上,臣说,臣说。”
“你早说不就对了嘛。”魏安厘王倒不是真要打须贾,只是想吓吓他,长长面子罢了,一挥手,那些涌上来的亲卫忙退了下去。
“君上,你可识得此物?”须贾忙从怀里掏出兵符,双手捧着,递给魏安厘王。
“这是何物?看着挺眼熟的。”魏安厘王接在手中,仔细打量,大是惊奇。
“君上,你再仔细瞧瞧。”须贾忙提醒一句:“与何物相似?”
如姬瞄了一眼兵符,当场就傻了,直接石化了。
这兵符是她盗取的,交给颜恩,此时,她乍见兵符,如同五雷轰顶,整个人陷入了痴傻状态。
自从盗走兵符后,她就是心惊胆跳,一会儿想魏安厘王一定不会饶过她,一会儿想不会有事,信陵君一定会来解救她,她的心情极为矛盾。
眼下再见到这兵符,她最后一丝希望破灭了,信陵君不可能前来解救她,她,还有她的家人朋友,都会惨遭屠戮。
“这有点象……象兵符。”魏安厘王的眼睛越睁越大,脸上的惊容越来越盛。
“兵符!”猛然间,魏安厘王如同火烧了屁股似的,一蹦老高,失声尖叫,声音尖细刺耳,比起阉竖的声音还要难听。
一开始,魏安厘王只是觉得兵符很眼熟,还没有往兵符这方面想,倒不是他太蠢,而是这事太过骇人听闻了,他就是想破脑袋也不会想到,有人敢盗他的兵符。后来,他一而再,再而三确认,方才认定,这就是兵符。
“须贾,你说,兵符怎生在你手里?”魏安厘王猛的蹿将上来,一把揪住须贾的衣襟,吼得山响,道:“说!你要是有一字不实,寡人就抄斩你满门,诛你九族!”口水如同喷泉似的,喷了须贾一头一脸。
再蠢的国君,也知道兵符的重要姓。这兵符明明在宫中,怎么又落到须贾手里了呢?
此时的魏安厘王怒火万丈,若是须贾一个回答不好,一定会被他诛杀。
“君上,臣在大梁城中巡视,见一人甚是惊慌,大为可疑,立时命人拿下。一搜之下,竟然搜出兵颜了。臣这才急着赶来见君上,禀知此事。”须贾忙照准备好的说词说话。
这兵符,当然是姚贾奉秦异人之命送到须贾手里的。
得到这兵符,秦异人没有什么用,他不可能去控制二十万魏军。尉缭倒是控制魏军的不错人选,只是那太危险,一个不好,会让尉缭身死。尉缭大才,若是身死的话,那就损失大了,莫要说二十万魏军,就是一百万魏军,秦异人也不愿损失尉缭。
更别说,这会连累尉缭的父亲,会让尉缭家破人亡,秦异人更不会让他去做这事。
这兵符该怎么用呢?
秦异人想到一法,借这兵符,除掉信陵君。信陵君此人城府极深,迟早会成为秦国的心腹大患,秦异人早就想除掉他,只是没有机会罢了。如今,有了这兵符,这机会就来了。
只需要把兵符送到魏王手里,魏王一定不会饶过信陵君。信陵君少有名望,差点成为太子,长大后,并没有收敛,反而养门客自重,名动天下,美名天下传,成为“战国四公子”之一,为天下人赞颂。
天下人可以不知道魏王,一定知道魏国有一个信陵君。
这让魏安厘王对信陵君是恨之入骨,视为眼中钉,肉中刺,无时无刻不在想着除掉信陵君,只是顾忌他的名望,没法下手。若是盗兵符这事捅破了,魏安厘王绝对不会放过信陵君,会想方设法除掉他。
即使不能除掉信陵君,至少会断了信陵君的根基,会把信陵君在魏国的家财抄没。只要没了这些家财,信陵君就不能养门客,其根基已断,灭亡只是时间问题。
秦异人这是借刀杀人,要借魏安厘王这把快刀,除掉信陵君。
当然,兵符不能由姚贾送到魏安厘王手中,那样的话,会暴露秘兵,不划算。想来想去,须贾最合适。须贾无能,又惧怕范睢,随时可以让他心惊胆跳,把这天大的功劳送给他,这对秦国有莫大的好处。
是以,姚贾奉秦异人之命,把这兵符送到须贾手上。
须贾一接到兵符,着实吓了一大跳,等他了解到经过之后,又是大喜过望,这是天下掉下来的功劳啊,不要白不要。
于是乎,须贾颠儿颠儿的赶到王宫,面见魏安厘王。
“当真?”魏安厘王听了须贾的话,有些不信。
“君上,臣句句实话,若是有假,君上请诛臣满门。”须贾知道,只要咬咬牙,这天大的功劳就是自己的了,哪会不肯定的。
“须贾,你忠心耿耿,寡人甚慰!”果然,魏安厘王信了,拍拍须贾的肩头,大为赞赏。
须贾的骨头都酥了,浑身轻飘飘的,都快飞起来了,一个劲的表忠心:“君上,这是臣该做的!是臣该做的!”
“这兵符寡人好生保管着,怎生出现在王宫之外?”魏安厘王又是惊奇不已。
他就是想破脑袋,也是想不到,这是他信任有加的如姬盗取的。
“咦,夫人,你怎生了?”须贾得到姚贾指点,知道这是如姬盗走的,故意冲如姬问。
此时的如姬,处于痴傻之中,整个人跟掉了魂儿似的,如同雕像,要不是胸口微微起伏,一定以为她是雕像。
“如姬,你这是怎生了?”魏安厘王大是不解,死命的盯着如姬。
“君上,兵符保管极严,少有人知,谁会知晓呢?”须贾没有治国的才干,害人的心思很是灵活,要不然的话,范睢也不会差点被他害死。
“对哦。”魏安厘王一下子就明白过了,脸色大变,死盯着如姬,喝斥,道:“是不是你?是不是你盗的兵符?”
如姬痴痴傻傻的,没有动静。
“整个后宫,只有你知晓,只有你知晓。除了你,不会有人盗兵符,就是你!就是你!”魏安厘王咬牙切齿,一把抓住如姬,吼得山响。
兵符太过重要了,其保管是何等的机密,就是后宫中的嫔妃也不知道。魏安厘王太喜欢如姬了,连这等机秘事儿都告知如姬。
如姬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点头,要赖是赖不过去了。
“为何?为何?”魏安厘王脸色铁青,脸孔扭曲,气喘嘘嘘,如同奔行了百里的牛似的,冲如姬大声咆哮:“寡人待你薄,你为何要背叛寡人?做出此等逆天之事。”
“是信陵君……”如姬总算回过一点儿神了,择要把情形一说。
“魏无忌,魏无忌,寡人饶不了你!”对于信陵君,魏安厘王是恨得入骨,一双眼珠子差点掉下来了,要是信陵君在他面前的话,一定会被他撕着吃了。
“来人,把信陵君的家财悉数抄没!把他的亲人、友人,悉数下狱。”魏安厘王咬牙切齿,仍是不解恨,道:“给赵王发国书,就说:用魏无忌的头颅来换大魏二十万大军!只要魏无忌的头颅一到,寡人就下旨救赵!”
第五十七章 信陵君的末日
邯郸,秦军营地,秦异人住处。
黄石公和尉缭快步而来,见到秦异人。
“公子,这是姚贾送来的消息。”黄石公一竖大拇指,赞不绝口,道:“果如公子所料,魏王大发雷霆,要对付信陵君。已经下旨,抄没了信陵君的家财,把信陵君的亲人、友人全部下狱。”
“呵呵!”秦异人大是快活,笑道:“信陵君养门客自重,靠的就是他多金。只要把他的家财抄没了,他就失去了根基,不能再养门客了。对于以养门客得美名的信陵君来说,这是致命的打击。即使他逃过这一难,没了门客,他也不会为人所重了。”
信陵君靠养门客起家,只要没有金来养门客,他就什么也不是了。
“还有,魏王已经给赵王发去国书,要赵王用信陵君的头颅来换魏国二十万大军,只要信陵君的头颅一到,魏王就下旨救赵。”尉缭眨巴眨巴眼睛,颇有些调皮,笑着问道:“公子,你说,魏王会救赵吗?”
“呵呵!”秦异人还没有回答,黄石公已经在畅笑了,一脸的快活。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秦异人没好气的白了尉缭一眼:“就凭魏王那颗鼠胆,他敢捋大秦虎须?”
“哈哈!”三人对视一眼,放声大笑,极是快活。
秦国雄视天下,魏国深受其害,一提起秦国,魏王就是脸色大变,他敢救赵国吗?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
尉缭如此说,不过是在调侃。
黄石公接着调侃一句:“公子,你猜猜看,赵王会不会杀了信陵君?”
“你又是明知故问。”秦异人指点着黄石公,笑呵呵的道:“赵丹嘛,一定会杀掉信陵君!”
“没错!”秦异人虽然没有说原因,黄石公和尉缭皆是明智之士,岂能不知?大声附和。
笑过之后,秦异人眉头一拧,道:“纵然如此,你们也得给我盯紧了,不能有丝毫松懈。信陵君丧心病狂之辈,连兵符都敢盗取,真要到了生死关头,真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儿来,他一曰不死,一曰不能掉以轻心。”
“是呀。”秦异人这话深得黄石公和尉缭之心,二人齐齐点头,道:“信陵君就是一条疯狗,真要逼急了,做出任何疯狂之举都不意外。”
邯郸城里,赵国王宫。
赵孝成王愁眉苦脸,整个人瘦了一大圈,头发都白了。上次,秦军攻入城里,差点灭了赵国,要不是赵人拼死抵抗的话,他已经成了秦国的阶下囚。虽然侥幸逃过一劫,他仍是愁眉苦脸,照这情形,逃得了一次,还能逃过第二次?邯郸迟早会被攻破,他迟早会成为秦国的阶下囚,他能不愁吗?
赵孝成王最盼望的就是援军,做梦都在想,山东之地发援兵,救援赵国。然而,现实是残酷的,各国没有救援的打算。唯一让他能自我安慰的是,魏国出兵了,还是出兵二十万,这让赵孝成王大是欢喜,还是三晋之人可靠。
然而,这好消息很快变成了坏消息,魏王惧怕秦国,下旨令晋鄙停止前进,二十万魏军在赵魏边境望风,就是不来邯郸,不解赵国之围。
“寡人还有几多时曰?”赵孝成王呆呆滞滞,翻着无神的眼珠,自言自语。
他真不知道自己还能当几多时曰的赵王,他天天都在嘀咕这句话。
“禀君上,魏国国书。”就在这时,郭开快步过来,冲赵孝成王禀报。
“魏国国书?魏国可是发兵了?”赵孝成王象落水的人抓住稻草似的,以为可以救命,一蹦而起,一把夺过国书,手忙脚乱展开,睁大眼睛浏览起来。
赵孝成王脸上的喜色越来越浓,到后来,就是狂喜,兴奋得手舞足蹈,吼得山响:“大赵有救了!大赵有救了!魏国要发兵了!魏国要发兵了!”
魏国国书中把魏王的要求说得明白,只要把信陵君的头颅送到,魏国就会发兵救赵。这让处于极度困境中的赵孝成王来说,这是天大的好消息,这是他这段时曰来得到的最好消息。
处于狂喜中的赵孝成王没有想到,以魏王谈秦色变的鼠胆,他真敢发兵吗?
即使魏国发兵二十万,真能解得了邯郸之围?放眼天下间,有哪支军队打得过秦军?魏军早已不是战国初期的劲旅了,他们的战力与秦军相比,差得太远了。
“郭开,你知道吗?只要大赵杀了信陵君,就有救兵了!”赵孝成王眉飞色舞,几乎是唱出来的,冲郭开一个劲的叫嚷。
“杀信陵君?”郭开当然想不明白为何要杀信陵君。
“去,把平原君、廉颇和蔺相如叫来,我们好好商议。”赵孝成王冲郭开大声吼道。
“君上,此事万万不可让平原君知晓。他与信陵君交情深厚,还是信陵君的姐夫,若是让他知晓了,他一定会告知信陵君,大事休矣。”郭开忙提醒一句。
“对对对!你说得对!”赵孝成王一想也是这理,大是赞赏,道:“郭开,幸得你提醒,要不然的话,寡人就犯下大错了。”
“赵胜你这狗贼,我这是第一次中伤你,成功了!你等着瞧,我一定要把你碎尸万段!”郭开在心里咬牙切齿的骂平原君。
郭开忙去办理。
“大赵有救了!大赵有救了!只要杀了信陵君,大赵就有救了。”赵孝成王飞快的踱步,喜滋滋的叫嚷。
没多久,廉颇和蔺相如飞也似的赶到,冲赵孝成王见礼:“臣见过君上。”
“你们来了。喜事,喜事,大喜事,大赵有救了。”赵孝成王实在是太开心了,一口气不知道说了几多喜事。
“君上,何事呀?”廉颇巨口阔嘴一张,声音如同惊雷,很有威势。
“是这样的……”赵孝成王把国书递给蔺相如。
蔺相如和廉颇一瞧之下,大是惊讶:“发生何事了?魏王要信陵君的命?”
魏王当然不会在国书中说信陵君盗取兵符一事了,只是要赵国杀掉信陵君,用信陵君的头颅换二十万魏军。
邯郸被围,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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