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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房二(云尘夕)-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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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马车来接,需要什么样的马车,秦亮大哥已经跟沈大哥交代清楚了。”房崎说道。
“知道了。”房遗爱点头应道,闭着眼睛,胳膊支在桌子上,不停地揉着发疼的脑袋。
“少爷,吃点东西,好生歇歇吧。”秦明劝说道,“秦亮和房崎从客栈带回来一些吃食,刚才驿站也送来一些吃食。”
“嗯,都吃点东西,好生歇歇,说不定晚上就会有什么事情,再闹得没法休息。”房遗爱说道。
众人听了房遗爱的话,看了眼床上昏迷的陆义,回想着房遗爱在院子里说的那些话,心下了然。
吃过饭,洗漱了一下,留下房名照顾陆义,房遗爱因为不放心,就在陆义旁边的床上睡下了,其余的人也都抓紧时间找房间休息去了。
傍晚时分,沈文灿亲自带着四辆马车来了驿站接房遗爱等人。
安顿好陆义,让房名去吃饭休息,晚上好和房崎替换。
用过晚膳,打发众人晚上睡觉时警醒些,房遗爱这才带着沈文灿回了自己的房间。
跟着房遗爱进了房间,管好房门后,沈文灿就跪了下来,满是自责的说道,“是属下失职,明知道陆少爷到了凉州,却没及时的打探到陆少爷的消息,请少爷责罚!”
房遗爱看着烛光下,沈文灿年青的脸庞,良久才起身上前,伸手,亲自搀扶起沈文灿,说道,“这事儿怨不得沈大哥,是我早年任性,把李泰得罪惨了,这才累的义哥跟着遭罪。”
“再说,军中的消息也不是那么容易打探的。”房遗爱带着了然的笑容说道,“再说,李泰是王爷,皇上和皇后跟前脸面不比太子逊色,他如此安排,驿站的人自然不敢多说。”
“再退一步说,你即便打探到了,以你的身份,也不能把人给弄出来,反而会把自己给搭进去,涂跟着遭罪罢了。”房遗爱说道。
“属下没打探好陆少爷的消息,就是属下的失职!”沈文灿摇头,很是认真的说道。
“好了,不说这个了,沈大哥跟我说说凉州最近的消息。”房遗爱拉着沈文灿坐下,转移话题,说道。
自三天前李泰随军来了凉州,凉州地界里有些名望的人都上赶着巴结这位魏王殿下,州府的饮宴几乎是从早到晚,然后在从早到晚,就没断过。
魏王师岑文本并未随同魏王一起,先行到达凉州,而是被留在了岷州,三天后跟随李靖将军等军中首脑,一起到达凉州。
鄯善国那边,听过往的客商说,鄯善王的态度已经松动了,估计也就是明后天就能传来大捷的消息,最多也就是三到五天的时间,程怀默和秦怀玉就能带着五千轻骑感到凉州。
别的都是些零散的事情,沈文灿觉得又肯能用到的,这才都说给了房遗爱听,好方便房遗爱做决定时用来参考。
两人一直聊到半夜,沈文灿这才起身告辞,不过在临出门前想起了一件差点被自己忘记的事情,赶紧告诉房遗爱说道,“付昌社好像也带人来了凉州。”
“他来凉州了?”房遗爱意外的看着沈文灿,说道。
“嗯,前天我跟他打了个照面,不过他好像有事在身,所以没有说话。”沈文灿点头说道,“我想,他应该知道少爷来凉州的事情。”
“嗯,我知道了,不用刻意找人联系他,若是方便的话,他自然回来找我。”房遗爱说道,然后让沈文灿早点休息。
房遗爱躺在床上想着,凉州,世盟的人来了,付昌社等人也来了,也就是说皇上的探子到了,金铃儿应该算的上是息王余部。
照沈文灿打探的消息,凉州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这些人没事儿到这里来干什么?
难不成,像早年突厥人突兀来犯一样,吐谷浑作乱的背后也有世盟的影子吧?
房遗爱被自己脑海里蹦出的这个想法给惊得坐了起来。
稳定了一下心神,想了想,越想越觉得不无可能。
去年九月,李世民曾带人去了趟陇西李家,想要去李家祠堂祭祖,结果被李家家主给驳了回来,后来不甘心的李世民,被李家讹诈了不少好处,李家这才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打开了祠堂。
李世民记恨在了心里,这才上心的督促贵族学院的修建与开办。因为年前祭祖削了李世民的面皮,所以年后贵族学院开学的时候,李家考虑到李世民好歹是个皇帝,而且也觉得贵族学院进一步飙升了世家的地位,便带头支持贵族学院,送来了李家各房子弟,男女都有,因为贵族学院分男生部和女生部。
可是不对啊,即便是有眼光的人,觉得李世民力挺办这个贵族学院没安好心,顶多心下起疑,也不肯能这么快看出什么,怎么会如此过分的怂恿吐谷浑作乱?
想着想着,肚子不争气的叫了起来,房遗爱收回思绪,揉着肚子往外间的桌子旁走来。
揉着揉着,发觉衣服里有东西,这才记起怀里揣的是从那几个黑衣人身上搜出来的东西,里头还有一张字体,一直都没来得及看。
当下取出来,发现上头只有两个字,“毁掉”。
“毁掉?毁掉什么?是包裹里的东西?还是金铃儿等人?”房遗爱不解的呢喃着,同时记起了黑衣人想要跟金铃儿争抢的那个包裹来。
“包裹!”房遗爱记得包裹一直交给房崎保管,自己还未曾过问过。
当下也不着急吃东西了,开了房门朝安顿陆义的房间走来。
看了眼陆义的情况,还算可以,这才问旁边伺候的房崎,把早上的包裹放哪儿了?
房崎嘿嘿一笑,说道,“我怕金姑娘在抢走,就系在了衣服里头。”说着解开外衣,把里头系着的小包裹接下来交给房遗爱。
叮嘱了房崎两句,房遗爱带着包裹急急的回房,来到房门外,感觉有些不对,抬手推开了房门,自己快速闪人一旁,同时手里一把污染了的手术刀朝自己感觉的方向扔了过去。
“呵呵呵,不错嘛,感觉和反应都越来越灵敏了。”屋里的人低声说道,没听见别的响声,显然手术刀已经被人接在了手里。
听到熟悉的声音,房遗爱牙疼的撇了撇嘴,把手里的包裹塞进怀里,这才施施然的进了自己的房间,关好房门,说道,“这背后就不能唠叨人,才听沈文灿说了你在凉州,你竟然后脚就抹进了我的房间,这速度还真快。”
来人正是之前沈文灿才跟房遗爱提过的付昌社。
“你中午让人带去责问魏王的话,估计这会儿已经上了回京的路了。啧啧,房公子的胆子是越来越肥了。”付昌社笑嘻嘻的说道。
“你来不会是专程为了讨论我的胆子肥瘦吧?”房遗爱坐下来,给自己倒了杯茶,白了付昌社一眼,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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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二四章 牵扯(四更求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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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郊外的那几个死人,跟你脱不了干系吧。”付昌社肯定的说道。
房遗爱眉头一皱,秦明和秦亮两个的手脚不是都做干净了吗?难不成还有什么地方疏漏了?
“不是你的人手脚不利索,而是你们进城的时间。”付昌社摆手打断了房遗爱的胡思乱想,说道,“那条路虽然不是你们来凉州唯一的路径,可是从你们进城的时间来算,也五分值得怀疑,再加上你在驿站闹得那一出,有心人想查的话,自然是一清二楚。”
“这点倒是我的疏忽了。”房遗爱皱眉说道,想了想,抬眼望向付昌社,“你不会没帮我查漏补缺吧?”
“放心吧,都打好招呼了。守城的官兵都知道你们是半夜时分到的城脚下,城门已开这才进的成。”付昌社说道。
“你们该不会是跟着我后脚进的城吧?”房遗爱明白自己身上算是因此少了些麻烦,这才转念问道。
“差不多,他们争抢的东西,也是皇上想要的,我们的人晚了一步。”付昌社也不隐瞒,直接说道,“我们赶去的时候,半路看见你们快马往凉州而来,身边多了一个不认识的人,便猜想那两拨人的争夺被你遇到了,前头应该也处理过了。我怕有须尾,让人去了前头查看,自己跟着你进了城。”
见付昌社双眼带着精光,不时的瞄向自己怀里,房遗爱就知道,这家伙是为了包裹而来。
“这里面是什么?”房遗爱取出怀里的小包裹放在,好奇的问道,“世盟的人竟然对此紧追不舍,还写条子责令毁掉?”说着,顺便把怀里的小字条也递给了付昌社。
“现在知道,怕是对你没有好处,还是不知道的好。”付昌社看了眼字条上的字,然后将字条连同小包裹一起塞进了自己的怀里,这才摇头对房遗爱说道。
“算了,不知道也好。”房遗爱本来也没打算知道清楚,既然是皇上要的东西,自己还是远着点儿好。
“对了,狡狐到底是谁,你们到现在都还没确定吗?”房遗爱问道。
狡狐,是杨旭临死之前,为了确保房遗爱能够护得侯栾沛母子平安,让侯栾沛在生产之后才告诉给房遗爱的,正是当年擒拿冯老三夫妇,和灭口陆家的真正下令人!也是世盟智囊团中最为耀眼的一颗新星!不过,照杨旭的说法,这个人的真实面目,就连世盟和世家之中也很少有人知道。
狡狐向来行事低调,跟有财狼之称的李七,完全是两种风格,不想李七那样张扬,是以也不如财狼李七那样让人熟知。
只是,杨旭都能知道自己就是当年冯老三和孙芸娘家的那个孩子,房遗爱不信别人会查不到。
“狡狐的消息还没有。不过,你最近最好小心些,虽然消息不算确切,不过也偏差也不会太大,冯成刚应该是避入了江南水军之中,至于确切在哪里,一时之间还查不到。”果然,付昌社出声打断了房遗爱的思绪,不无担忧的说道,“杨旭既然能知道你就是当年冯家的那个孩子,世盟的人也未必不会想着从你身上打开冯成刚的嘴。”
付昌社望着房遗爱,迟疑了一下,这才说道,“我不是很清楚,只是知道事涉两杨,详细的情况皇上那里和世家那里应该都知道,不过人数也是寥寥。”
“杨玄感和炀帝杨广?”房遗爱忍不住头大,看来自己冷不丁遇到的这个养父,只怕还有什么隐秘的身份是付昌社也尚未打听出来的。
“行了,这个的事情,我会想办法把线索引走,不波及到你。”付昌社起身,拍了拍怀里的包裹,认真的说道,“不过,住在你们院子里的那个女人,你最好早点打发了,她毕竟是息王余党的人,只怕与你有所妨碍。”
“你的消息到快,我知道了,养好伤就让她离开。”房遗爱说道。
“不是我消息快,而是为了这东西,我们也主意到她很长时间了。”付昌社解释道。
“你自己小心些,找到我养父母之前,千万可别挂了。”房遗爱点头说道,语气中不乏关心之意。
“放心,不捣毁世盟,我是不会死的。”付昌社白了房遗爱一眼,往门边走去。
手搭在门上的一瞬间,付昌社原本轻松的脸色,猛然间变了颜色,身子快速的闪向一旁。
房遗爱只听得一声轻响,就见付昌社闪开的位置,刺进来一个锋利的带着寒芒的剑刃!
房遗爱刚倒退到安全的地方,自己的房门就被踹开了,金铃儿就满脸寒霜的执剑而入,唰唰唰,长剑舞动,带着让人不得不小心对待的寒芒,毫不留情的攻向了刚开始有些措手不及的付昌社。
好在付昌社在外头混的时间也不短,突发情况也没少应付过,转眼睛就恢复了冷静,整个人且战且退的退到了里间,找机会拿起来房遗爱放在床头上的剑。
因为顾虑到是在房遗爱这里,付昌社只是见招拆招,并未动真格的,不然金铃儿早趴下了。
听着两人兵器交击的声音,已经惊醒了院子里住着的其他人,房遗爱不得不上前,拿着剑鞘插入了两人之间,替付昌社拦下了金铃儿的攻击,趁空结果了付昌社手里的长剑,说道,“你先走吧,这里有我。”
“这麻烦最好早点处理掉。”付昌社冷眼扫了下金铃儿,对房遗爱说道,不待房遗爱回答,赶在秦明几人冲进房遗爱的房间之前,跳窗户走了。
付昌社不留痕迹的来了又走了,秦明、秦亮几个也衣衫不整的带着兵器冲了进来,金铃儿知道事不可为,这才冷冷的收住了长剑,怒视着房遗爱,心中有着难以压抑的怒气,甚至,隐隐有些自己也说不清楚的委屈与埋怨。
“咳咳,那个,好了,都散了吧。没事儿没事儿,只是跟金姑娘切磋一下剑术而已,不用大惊小怪,该干嘛干嘛去。”见金铃儿不言不语的怒视着自己,房遗爱尴尬的咳嗽两声,无视了屋里的混乱,睁着眼睛说瞎话,道。
秦明和秦亮几个,明显不相信房遗爱的胡说,若是切磋的话,院子里那么大的空地岂不是更方便?要说是不想影响几人休息的话,去旁边的几座尚未完全装修好的院落,不是更好?偏偏在自己屋里打斗,床幔也划烂了,床上的铺盖也坏了,屋里头的桌椅也废了不少,这样也叫切磋?骗鬼呐?
看到几人怀疑的神色,还有一脸的不放心,房遗爱不得不上前,不耐烦的往外轰人。
“房遗爱,咱们之间恩断义绝,老死不相往来!后会无期!”金铃儿来到房遗爱身边,冷声说道,然后没理会错愕的众人,直接从堆在门口的几人中间挤出一条道,往外走去。
“哎,你等会儿!”房遗爱怔了一下,赶忙叫道,人也跟了出去,伸手扯住金铃儿的衣袖,不解的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所谓恩义也只是我恰逢其会的救了你两次吧?”
“那你想怎样?别忘了你是朝廷的人,而我是什么人你心里也清楚。”金铃儿冷冷的望着房遗爱,本不想说话,还是不自觉的说了出来。只是,这话里虽然是在陈述事实,里头的意思,却让人忍不住往歪了的地方想。
显然,金铃儿自己也意思到了话里的意思有些耐人寻味,眼神闪烁了两下,赶忙换了语气责问道,“我拼死拼活才拿到的东西,你凭什么也不问过我的意思,就自作主张给了别人?就因为你帮过我两次?”
“东西是什么我虽然不知道,不过能惹得那两头都费力气想要,想来也不简单,这种东西,留在你身边,以你现在的状况,你觉得你能活着离开凉州?”房遗爱皱眉说道,“经历了你爹的事情,你怎么还不长长记性!两边又岂都是好像与的!”
“我要你管!”金铃儿眼神变幻了一下,一抖胳膊甩掉了房遗爱的手,赌气般的说道,“我的命就是如此,生死也用不着你管!”
“你的生死我自然管不着,我只希望你别连累我的人!”房遗爱搞不明白这女人怎么脸说变就变?心下有些不悦的说道,“你可别忘了,杨旭,也就是他们的探子于乐,死前说过,你爹是他们的人奉命出卖的!”
本来因为房遗爱的第一句话,金铃儿不知道为什么,心下很是失望,忍不住咬紧了双唇,双手关节也握的有些发白。带听到房遗爱后头的话,金铃儿脸上一惊,上前一步握着房遗爱的胳膊,急切的颤声问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当然不是真的。不过这话房遗爱可不敢挑明的说,万一金铃儿再引得息王余党跟世盟的人搞到一起,世盟的人就更不好对付了。
“他被抓之后,曾经找我谈过话,为了抱住他自己的孩子,才吐了不少的东西出来。”房遗爱不避讳的望着金铃儿,眼睛不眨的说道,“这些,你让人去京城稍稍打听就能知道,他的女人就是侯栾沛,去年闹得满城风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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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二五章离开(求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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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房遗爱从自己伤痕累累的房间里伸着懒腰出来,挨个给早起活动的秦明等人打招呼。
房崎带着满脸的八卦探索精神,凑到了房遗爱跟前,好奇的问道,“少爷,你昨儿个说救了金姑娘两次,想来昨天应该是第二次,那你第一次跟金姑娘相见,救下金姑娘是什么时候的事儿?在哪里救得?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秦明几个的耳朵也好奇的竖了起来。
“废话,你要是有印象就怪了,那天我正在睡……”房遗爱打着哈欠,不过脑子的直接说道,只是话刚开头,看到房崎眼里的奸笑,感觉事有不对,就下意识的住了口。
正好拐过弯,旁边厢房里的金铃儿正好收拾完,打开房门出来,正好听到房遗爱和房崎的对话,不由的想起第一次与房遗爱相见时的暧昧画面,脸上浮现了一层娇羞的绯红。于是赶紧干咳一声,提醒房遗爱,顺便用眼里的寒光刺了房崎两下。
房遗爱抬头望了眼脸带飞霞的金铃儿,心道,这冷冰冰的女人竟然也会脸红?不过挺好看,只是那凌厉的眼神,一看就知道不是个好惹的,就是不知道什么人有本事可以降服这带刺的白蔷薇了。
收回目光,房遗爱也反应过来了,两人初见的场景实在是不宜为外人道,自己是无所谓,人家女儿家的名节可就全没了,虽然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但这种不拘到床上的事情,嗯,不止这个时代,就是将来的时代,也不是什么好听的事情,传出去,这女人一辈子都别打算出嫁了。
“吆喝,你小子长本事了。”房遗爱似笑非笑的看着房崎,围着他上下打量,说道,“竟然敢趁着少爷起床不甚清醒的时候,来套话打听事儿了!不错不错,可堪大用啊。你小子说说……”
“少爷,那个,义少爷那里该喂药了,我过去看看。”被房遗爱看的浑身发毛,房崎有些受不了的,赶紧出声打断房遗爱的话,然后一溜烟的冲进了陆义的房间。
“别以为跑了就没事了。”房遗爱在房崎身后不满的说道,小心的抬眼看了眼金铃儿的神色。
“哼!”金铃儿冷哼一声,转身又回了房间,还很大力的关上了房门。
“怎么了这是?”正好进院子的沈文灿,不解的看了眼金铃儿关上的房门,又看了眼眼神有些尴尬的小心翼翼的房遗爱,奇怪的问向立在院子里,假装什么都没听到没看到,很是专注的仰头望天的秦明、秦亮两人,还有一脸不知所以的薛仁贵。
“没什么,早上没睡好,有些起床气是正常的。”房遗爱清了下嗓子,对沈文灿说道。
只是,话音一落,金铃儿的房门有砰的一声打开了,金铃儿正满脸寒霜的瞪着房遗爱,若是眼神能够变成利剑刺人的话,估计这会儿房遗爱已经变成了刺猬。
秦明和秦亮两个有些憋笑,双肩很不厚道的抖了起来。
“呀,玲儿姐姐起床了,正好沈大哥送来了早饭。”房遗爱硬着头皮,装傻的说道。
“谁是你姐姐!”金铃儿不满的说道。
“咦,难不成我要叫你妹妹?你可是比我大了不少,别看我个子高,年龄真的很小。”房遗爱奇怪的望了发脾气的金铃儿一眼,认真的说道。
“你!”金铃儿气的一时间说不出话来,怒视了房遗爱一眼,冷哼一声,再次转身回了房间。
听了房遗爱的话,金铃儿心下有些黯然,是啊,房遗爱还小,而自己早过了二八年华。单纯的按年龄说,他叫自己声姐姐没错,可是自己心里为什么感觉有些不舒服?
“她又怎么了?”房遗爱显然搞不明白自己那句话错了,不得不问向旁观者清的沈文灿。
沈文灿嘴角抽抽了一下,干咳一声,好意的提醒道,“少爷,女人都讨厌别人说她年龄大。你刚才那话,金姑娘没上前来跟你打一架,态度已经是不错了。”
“原来哪个时代的女人都一样啊,不喜欢别人说年龄的事儿。”房遗爱闻言醒悟,小声的在嘴里咕哝道。心想,自己陈述的确实是事实啊。
“金姑娘,要不要吃些早饭再出去。”沈文灿看到金铃儿提着剑从房里出来,心下一突,特别是看到金铃儿望向房遗爱的不善眼神,心下觉得金铃儿该不会是要找房遗爱的麻烦吧?当下上前一步,将房遗爱挡在了身后,态度良好的出声问道。
“你不吃饭吗?”房遗爱闻言从沈文灿身后抬起头来,问道。
“哼!你不是说等我伤好了就赶我走吗?我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不用你赶,我自己走。”金铃儿赌气的说道。
“那你也不差这一顿饭的功夫吧?”房遗爱说道,人已经越过了沈文灿,来到了金铃儿跟前,低声问道,“你昨天听到了多少?”
“哼!你自己想去吧。”金铃儿撞开身前挡路的房遗爱,说道。
“你!”房遗爱被撞的后退一步,还是及时的伸手握住了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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