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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房二(云尘夕)-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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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确实听说房遗爱是被长孙涣几人从醉冉楼架走的。会不会是……”越说,于乐越觉得自己的猜测荒诞。先不说京城里现下还记得这个金统领的人还剩下多少,就算知道,也未必有几人能够真正见过金统领的长相,更不要说房遗爱几人了。
而且,四年前金统领仓惶逃出京城的时候,房遗爱几人能有多大?再说了,那个时候也未曾听说过房遗爱等人出过什么事情不是?平平的照面也不可能会在心性善变的孩子心里留下什么。若是真的有什么的话,以李建成和李世民水火不容的势头,房玄龄身为李世民的重要谋臣,那房遗爱应该早死了才对,不可能现在还活蹦乱跳的了。
于乐摇了摇头,推翻了自己心中的猜测。
只是,说者无心,听着有意。
金统领顺着于乐的话头,越想越觉得有可能。特别是回想到昨晚自己假扮的侍从,奉命前去扶房遗爱的时候,在他抬眼与自己四目相对的时候,房遗爱的表情突然一僵,便被他快的捂上了嘴,接着就吐了自己一身。
现在回想起来,越想越觉的房遗爱当时的表情,不像是因为胃气上冲所致的呃逆而出现的难受样,倒像是看到了某种记忆深刻的害怕的东西是的震惊!
而且在房遗爱呕吐之后,貌似房遗爱刚才捂嘴的右手食指上比其他的几根手指多了一层薄薄的黏液,而自己当时并未曾细细的留意!现在想起来,房遗爱应该当时就认出了自己!
想到这种可能,金统领顿时被惊得站了起来,寒着脸在屋里来回踱步。心下不停的惊叹着房遗爱的记性竟然如此之好,以小小稚龄,竟然能够记住自己的相貌,可见自己在他心里是多么的印象深刻了!同时有些后悔当初不该遵从李建成的决定放了这小子,而应该直接杀了他们三个,也不至于出现现在的情况。
奈何,天底下没有人卖后悔药,事已至此,现下最重要的是找人确认一下到底是不是房遗爱真的认出了自己,画像是否出自他的手下。
于乐仍是狼狈的跌坐在地上,有些惊疑的望着来回不安的踱步的金统领,回想着自己刚才的话,心想,难不成金统领真的认为此事会和房遗爱有关?怔怔的低头望着手里那张金统领的画像。
“此事是不是你所说的那样,我自会找人去确认。不过倒是你,若真是那天醉冉楼一行被认出的话,想来你也可能已经被惦记上了吧?你自己还是小心些吧。”金统领在于乐身前停住脚步,寒声说道。
抬手制止了于乐刚要出声的话语,金统领继续说道,“你这种情况也不适宜外出,这几天还是在这里好好的养伤吧。你最好还是听话的好,我让憨子给你请大夫。”
说完看也不看地上的于乐一眼,转身出了房门。
望着在被金统领重新关上的房门,于乐原本小心翼翼的脸,瞬间变得阴寒无比,恨恨的盯着在门缝中消失的金统领的背影,就连自己紧握的手掌被指甲刺破了皮肉都没感觉!
深深的喘息了几口,于乐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同时也明白了一件事情,自己已经因为被莫名的怀疑而成了金统领的阶下囚,算是给软禁在了这个小院里了。
神情略一放松,于乐就感觉到了身上的伤口传来的痛感,凄然的望了望凌乱的衣衫上的血痕,于乐苦笑了一下,就自己现在这个样子出去,只怕更会惹人怀疑,留在这里也未尝不是件好事情。
第七十七章 渊源
话说,因为听说大宛进贡的四匹好马,其中一匹被李世民赏给了救驾有功的房遗爱,这让本就惦记着这几匹马的李泰原本维持着皇家风范的小脸顿时阴沉了下来。
接着又听说李世民竟然下旨让房遗爱动手画观音图,而且广开方便之门,准许房遗爱向阎立本求教。李泰冷笑两声,张口说道,“父皇怕是有意想要房遗爱拜阎立本为师吧。哼!医工拜一位匠工画工为师,哼,仍旧是上不了台面的工匠!”
后来更是因为左等右等不见于乐回府,李泰大脾气,使得整个王府里的下人和侍卫,几乎是人人自危,草木皆兵。整个魏王府的上空被一团看不见的低气压死死的笼罩着!
用过晚膳后,房玄龄抿了口下人奉上来的茶水,对房遗爱说道,“明天皇上会跟阎大人说,在各国使节离京之前的这段时间内,每天下午你都要去阎府跟阎大人学习画技。明天下午我会亲自带你去一趟阎府,前去拜见阎大人。”
“是,父亲。对了,因为明天一早昨天受伤的人都会前来换药,孩儿今晚就去太医院把东西准备还,直接就跟当值的太医一起歇在太医院了,这样就不会耽搁明天下午的事情了。还请父亲母亲准许。”房遗爱起身恭敬的说道。因为皇宫行刺事件的生,所以胡老通知说最近让房遗爱和6义两人自行练习,什么时候再来房府教导两人,到时候再另行通知,所以倒也不必再向胡老告假。
“嗯,让房慎带着房轩和房逸两人送你去太医院,带上房崎,让他在太医院陪你。”房玄龄点头说道。
“不必麻烦慎叔了,也不用房轩和房逸,孩儿只带房崎就行了。”房遗爱赶紧说道。
“不行!让他们几个驾车送你去,不然,你就给娘好好的在家呆着,哪儿都不许去!”房夫人脸一沉,厉声说道,语声中满是担忧和关切。
“孩儿遵命就是,母亲千万别动气。”房遗爱赶紧乖顺的赔着笑脸,说道。
房夫人没好气的别了房遗爱一眼,这才点头示意身旁的兰儿下去吩咐房慎等人。
看着兰儿领命出去了,房遗爱拱手说道,“那孩儿也去准备一下,父亲母亲早些安歇吧。”
“嗯。”房玄龄淡淡的点了点头,嗯了一声,表示知道了。
“路上小心些。明天一早我让人给你送早饭。”房夫人说道。
“不必了母亲,涣涣还在太医院呆着那,明天孩儿跟涣涣蹭饭就是,不必再麻烦家里了。”房遗爱说道。
“也好。照顾好自己,有什么事情就让房崎回来说一声,知道吗?”房夫人仍是不放心的叮嘱道。
“母亲,孩儿只是去太医院呆一晚而已,又不是出远门,不会有事的,母亲安心就是。”房遗爱说道,望着房夫人关切的眼神,心下很是感动,也很是温暖。
“怎么?现在就嫌娘啰嗦了?”房夫人不满的望着房遗爱,假装生气的说道。
“嘻嘻,孩儿哪敢啊。只是怕母亲过于操劳,影响您那靓丽无敌的青春美貌。哈哈哈。”房遗爱笑嘻嘻的说着,一边冲坐在一旁的房遗直和6义两人摆了摆手,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你,”房夫人被房遗爱的或弄的哭笑不得,想要说他的时候,奈何房遗爱腿快,已经跑没影了。
却没人注意到,房遗直望着房遗爱远去的背影,眼神一直在不停的闪烁变换着。
房夫人只能白了眼旁边喝茶的房玄龄,半埋怨的说道,“看看,这就是老爷调教的好儿子!”
放下手里端着的茶盏,房玄龄抬眼看着眉脚满是笑意的夫人,满脸严肃的说道,“我夫人这么美,儿子实话实说,有什么不对吗?难不成有人说我夫人不美?”只是眼里的笑意却泄露了他的真实心意。
“你!胡说什么!没得惹孩子笑话!”房夫人娇嗔的说道,抬头一看,房遗直和6义两人已经识趣的跑到了门外,就连身旁的莲儿也有眼色的退了出去,霎时间,房夫人的双颊飞满了红霞。
目送房慎等人驾车回去,房遗爱这才带着房崎转身进了太医院。
进了长孙涣所在的房间,房遗爱直接不那自己当外人的吩咐长孙府在太医院陪着和伺候长孙涣的两个仆人说道,“你们两个回去歇着吧,今天本公子和房崎在这里就行,你们明天一早再来,顺便帮咱们也准备一下早饭,跟你们家少爷的一样就行。”
两个仆人望了望床上趴着的长孙涣,见长孙涣点头同意后,两人谢过房遗爱和长孙涣,便退走了。
“听说,你小子得了一匹大宛进贡的御马?”带到房遗爱坐下后,长孙涣开口说道。
“消息挺灵通的吗。”房遗爱翘起二郎腿,不以为意的说道。
白了房遗爱一眼,不满于房遗爱态度的长孙涣,气愤的说道,“我说哥哥,那可是有名的大宛宝马啊!而且仅有四匹!”
不待房遗爱说话,长孙涣继续说道,“先前因为李靖将军征战东突有功,皇上赏了一匹给李大将军。前两日因为太子原本的坐骑踢夹磨损需要休养,所以皇上给了太子一匹。剩下的两匹,其中有一匹肯定是皇上自己留着的,也就只剩下一匹可以给人的了。你小子知不知道有多少人双眼火辣辣的盯着仅剩的这一匹宝马那?”
望着房遗爱不停眨巴的无辜双眼,长孙涣就知道这小子压根就没注意这种事情,无奈的瞪了房遗爱一眼,说道,“别人先不说,就是李泰那小子,因为太子有了一匹,所以,剩下的这匹马他就当成了自己的禁脔。现在可好,被你小子得了,李泰还不定怎么恨你那。”
“那你觉得,我把这匹马让给他,他就会和我和平相处了吗?”房遗爱歪着头反问道。
“他才没那么大的气量那。少爷给他也是白给。”一旁立着的房崎,一撇嘴,不屑的说道。结果惹来房遗爱一对白眼,心下本就觉得对不起房遗爱的房崎,立刻闭上了嘴巴。
“这倒也是。毕竟以前他找你的茬是因为你和李恪玩的好,现在全是因为你才找的你的茬,就算你把马给他,也未必能从他那儿讨到好处,反而惹得一身的骚。而且,”长孙涣顿了一下,看了眼房遗爱,继续说道,“我想,你小子就算是把马杀了吃肉,也未必会把马给他吧。”
“聪明。”房遗爱很是赞赏的看着长孙涣,说道,“对了,你们三个商量出什么好的法子没?”
“没有。”长孙涣很是光棍的摊手说道。
然后,长孙涣像是想到了什么,满面笑容的望着房遗爱,问道,“听说皇上还让你画观音像?”
一听长孙涣提起这个话题,房崎双手交叉在身前,双眼望着脚尖,努力的减低自己的存在敢,不时的拿眼角的余光瞄向房遗爱,心里不停的埋怨着,“我的长孙公子,您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本来少爷还不记得,你这一提,可不是把小的架到火上了吗。”
果然,房遗爱斜眼望着不停后缩的房崎,不满的说道,“还不都是因为这小子多嘴。”
“不过皇上怎么想的?他就不怕你小子画的不成样子?”长孙涣看了眼房崎,然后好笑的对房遗爱说道。
“皇上只是说让我画,没说全部都必须是我自己动笔画的啊,我的理解是只要交上去的画上有我自己动手话的部分就行了,就不算是违抗圣旨。”房遗爱耸肩说道。
“这样也行?”长孙涣瞪大眼睛,看怪物一样的看着房遗爱说道。
“为什么不行?不然,皇上为什么让我去跟阎大人求教画技。”房遗爱说道。
“阎大人?你说的是工部侍郎阎立本?”长孙涣问道。
“就是他。怎么了?”房遗爱说道。
“你小子跟李泰的渊源深的还真不是一星半点。”长孙涣上下打量着房遗爱,有所感的说道。
“这话怎么说?”房遗爱好奇的问道。
“我曾经无意中听我爹说,当初李泰出宫开府的时候,皇上曾经有意让你爹出任魏王师,被你爹婉拒了。后来李泰便拜了虞世南为魏王师。不过我好像听我爹提过一句,说是魏王曾经想要阎立本同为王师,可是不知怎么的,最后没有达成。倒是你,啧啧啧,你说,你们俩的渊源大不大。”说完,长孙涣幸灾乐祸的看着房遗爱。
“还有这事儿。”房遗爱很是吃惊的望着长孙涣。
第七十八章 训仆
交代房崎照顾好长孙涣,房遗爱自己起身去了药房。
因为没有在京郊附近见过有人种植新鲜的罂粟,所以房遗爱只能是用药房里成熟的果实来熬制了,为了提高效果,房遗爱在里边加了罂粟半量的曼陀罗,还有不足十分之一量的天仙子,这样不但可以提高药物的致幻效果,而且更容易成瘾,最主要的是比之单纯的吸食大烟更难戒掉!
忙活了几乎整整一夜,房遗爱才弄出来近百粒黄豆大小的黑色药丸,小心的收起来,然后把大药锅使劲的煮了两锅白开水全做涮洗锅用,然后倒掉了,又熬制了一锅舒筋活血止痛的膏药。
“这是什么膏药?”一早进太医院上班的王院正听说房遗爱一夜没睡一直在药房这儿鼓捣着什么,便好奇的顺着药味进了药房旁边的煎药室,看到正不停搅和锅里快熬制的差不多的药膏的房遗爱,不由的出口问道。
“哦,见过王太医,前几天下雨的时候,曾经听秦将军说腿疼腿疼的,我给他熬点舒筋活血止痛膏。”房遗爱顶着两个黑眼圈,睁着两个小红眼,望着王太医说道。
“那也用不了这么多吧?”望着面前慢慢的一大锅,王老太医奇怪的问道。
“哦,这是因为听说有好常年在外行军打仗的人,因为雨雪天打仗受伤的缘故,大多都有一阴天下雨就关节疼痛的毛病,所以我多熬了点,让大家贴贴试试,看着方子好不好使,好使的话,回头再熬,不然的话咱们再调方子。”房遗爱解释道。
“你大体都用了什么药?”王太医问道,问过之后又觉得不对,赶紧尴尬的补救道,“我只是随便这么一说,你不用告诉我方子的。”
“没事,也就是用了些川草乌、南星、伸筋草、鸡血藤、当归、红花、续断、透骨草、乌鞘蛇、蕲蛇、杜仲、狗脊、独活、秦艽、御米壳之类的药材。后头我把方子写给您看就是。”在后世这样的方子基本上全是半公开的,所以房遗爱也没有要保密的念头,直接张口说道。
“剩下的我帮你看着,你赶紧去眯一会儿吧,一会儿他们就都过来换药了。”点了点头,王太医关切的对满脸疲惫的房遗爱说道。
看着锅里的药膏确实也熬制的差不多了,而且王太医确实熬膏药的经验比自己多多了,所以房遗爱也不矫情,直接谢了王老太医一声,把手里的木棒交给王太医,自己转身出了煎药室,回到长孙涣的房间里裹着被子小憩了一会儿。
帮包裹长孙涣在内的那天受伤缝合的所有人重新换过药之后,确定了三天后谁可以拆线,谁还得继续换药后,最后的长孙涣可怜巴巴的问了句,“我什么时候能回家啊?”
前来探视长孙涣的长孙夫人也是询问的看着房遗爱。
“今天就可以回家去住了。不过回家后注意被侵湿了伤口,别吃一些辛辣物,可以让人扶着走动走动,自己的动作幅度注意别太大,晚上还得趴着睡。明天后天大后天的话过来换药,我再看是否可以拆线。”房遗爱交代道。
“有劳房公子了。”长孙夫人客气的说道。
“终于可以回家了。”长孙涣高兴的说道,“终于可以睡自己的床了。”
“夫人客气了。”房遗爱客套的对长孙夫人说道。
送走长孙家的马车,房遗爱跟太医院的人打了声招呼,带着房崎晃悠晃悠着回家了。
因为离午饭时间尚早,而房夫人和青娘又被接进宫里陪淑儿解闷去了,看了眼跟丫鬟玩的正欢的房遗则,房遗爱就直接带着房崎回了小院里的书房。
让房崎在书案上铺好一张宣纸,捋平,压上镇纸,然后房崎站在一旁,在砚台里滴上些许清水,拿起墨轻轻的研着。
房遗爱来到书案后头,整了整自己的衣袖,这才执起笔来,蘸了蘸房崎刚研好的墨汁。
提笔,一笔一划,宛若刻碑一般,在铺好的宣纸上,棱角分明的书写了一个忠字。
看着自己书写的忠字,还算满意,房遗爱这才放下手里的毛笔,平平的拿起了那张宣纸,吹了吹上头的墨迹,这才抬眼问旁边凑过头来的房崎说道,“认识吗?”
“这不是个忠字吗,少爷先前教过的。少爷不记得了吗?”房崎看了看忠字,对房遗爱说道。
“知道少爷我为什么写这个字吗?”房遗爱望着手里的大字,眼也不抬的,淡淡的开口问道。
“少爷我错了。”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的房崎,转身来到书案前头,冲房遗爱跪了下来,认错道。
“知道错哪了吗?”房遗爱问道。
“不该在少爷没有同意的情况下,告诉老爷,关于少爷的事情。”房崎态度良好的说道。
“还有吗?”房遗爱坐在书案后头的椅子上,继续淡淡的开口问道。
“这?”房崎仔细的想了想,实在是想不起来,苦着脸问道,“还请少爷指点,小的实在是想不起来。”
“想不起来?从前天晚上我回来之后,一直到现在,你可曾主动向少爷我交代过此事的前因后果?”房遗爱找了个舒服的坐姿,表情淡然的望着下边跪着的房崎,语气没有波动的说道。
“这,我,少爷,小的知错了,任凭少爷责罚。”房崎一头磕在地上,恭声说道。
“你不觉得这个忠字像是一把利剑,从口里穿过,险而又险的悬在心上吗?”房遗爱好似没听到房崎的话一样,兀自拿起忠字看着,慢悠悠的说道。
“这,”房崎闻声,抬头看向房遗爱举起了的忠字,越看还真是越像自家少爷说的那样,下意识的张口说道,“还真像少爷说的那样。”
“危险吗?”房遗爱问道。
一想到长剑从口中刺入的画面,房崎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虽然不明白少爷为何如此说,还是认真的点头说道,“危险。”
“害怕吗?”房遗爱继续问道。
咽了口唾沫,房崎说道,“有点儿,就一点儿。”
房遗爱不知可否的点了点头,静静的望着下边跪着的房崎,然后开口说道,“你可以走了。”
“是少爷。”房崎应了一声,起的身来,刚要转身往外走,就奇怪的转头问了一句,“少爷,你让我去哪儿?”
“想去哪儿就去哪儿,你要是想要恢复自由身的话,回头我会让慎叔把你的卖身契给你,再给你五十贯钱,想来够你安置自己的了。”房遗爱面无表情的说道。
“少爷您要赶我走!”房崎不敢置信的望着房遗爱,遂赶紧重新跪了下来,涕泪横流的说道,“少爷我错了,前天夜里,少爷回来之前,因为老爷逼问的紧,所以房崎一时招架不住这才,可他是老爷啊,少爷,小的这才……”
“你是我的书童?还是老爷的书童?”房遗爱问道。
“小的是少爷的书童。”房崎哭着说道。“少爷我错了,再也不会有下次了。”
房遗爱望着跪在地上的房崎,右手手指有节奏的敲击在书案上,虽然心下有些不忍,可是在这古代生活,自己身边就不可能没人,可要是身边的人不能保有中心的话,那将是一件极度危险的事情!他可不想有一天莫名其妙的就把小命给交代了。
房崎紧张的,就连心跳也是不由自主的跟着房遗爱的敲击声,一下一下的有节奏的跳动着,双手紧张的扯着衣服,不时的那眼睛偷瞄上头的房遗爱,忐忑的等待着房遗爱给他的最终判决。
“日后若是做不到刀剑加身,口不张,心不移的话,我劝你今天还是走的好。”房遗爱淡淡的说道。
“小的一定谨遵少爷的教诲,凡是少爷的事情,未经少爷同意,小的绝不多言一字。”房崎赶紧说道。
“你也别少爷我今天话重,毕竟将来你之于我,就像慎叔之于父亲一样,是可以倚重的心腹臂膀,我不得不小心。”房遗爱起身亲自伸手从地上扶起了房崎,真诚的望着房崎,语声沉重的说道。
“房崎知道,以后定不会让少爷失望。”房崎感动的说道。
“好了,这个字赏你了,赶紧去洗漱一下,午膳之后还要陪我去阎府学画那。”房遗爱理了理房崎额前的头,说道。
“是少爷。”房崎笑着应是,转身退出了书房。
第七十九章 说错话
房遗爱放下手里的狼毫,小心的瞄了眼不远处和阎立本正喝茶闲聊的房玄龄,一边把宣纸上压着的镇纸给挪到一旁,拿起刚画好的画作,仔细的吹干上头的墨迹。然后磨磨蹭蹭的向房玄龄和阎立本两人走来。
小心的拿眼角的余光瞅着房玄龄的表情,硬着头皮把手里的画作递给了上座的阎立本,自己恭敬的垂手立在一旁。
“画好了。我看看。”放下手里的茶盏,一脸方正的阎立本,接过房遗爱手里递过来的画作,双手展开,这一看不要紧,阎立本先是一惊,接着扭头瞄了一眼旁边淡然喝茶的房玄龄,脸上憋笑憋得很是痛苦,最后实在是比不住了,不由的朗声大笑出来,“先前听孔大人称赞房遗爱书法如何独树一格,只是却不曾想,令郎的画作也是如此有特色,别有风味。”
“怎么了?”房玄龄奇怪的问道,往嘴了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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