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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水浒传(重楼)-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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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样疯狂的想法,仅仅能存在于脑海之中,它是经不起推敲的。黄虎的语言称不上凌厉,但即便这样,几个回合下来,也能把这个不合理的要求,攻击的灰飞烟灭。
首先是没有理由。第二个名字之所以能够做那么严格的规定,是因为潘七以怀疑第一个名字的执行作为说辞,要求第二个名字必须要在自己的认定之下才可以,而潘七自由活动的时间又不多,地点也只有那一小块,客观条件形成了条条框框的规范。可是潘七如果让黄虎杀掉她自己的话,既然死者就是见证人的话,那么也不需要什么见证人,何必要把死亡的时间推的那么晚呢?三个名字可没有这种义务。
即便是通过种种的阴谋诡计,强迫黄虎放弃了对于规则的坚持,那么紧接着下面,也有很多不合理的地方。比如,七十年之后,黄虎和潘七都在世的可能性都很小,这就是黄虎可以提出的最有利说辞,一个无法执行的名字,就是并不存在的名字,“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这句话一定不是黄虎的信条。
另外,三个名字的使用规则,黄虎并没有对自己完全说明,很多东西都是靠潘七摸索出来的。潘七相信,所谓的“三个名字”也一定有属于它的使用期限,七十年的时间应当已经超过了这个期限,就算能够完全的收买黄虎,他也不可能做出违反“三个名字”规则的事,就好像他如何讨厌潘七,都没办法拒绝最后的名字的要求。
黄虎上一次来到伙房的时候说,潘七五天之内必须说出最后的名字,那个时候的时间的十一月十九日,也就是说十一月二十四日,是第三个名字最后的说出期限,从这一点上来推测,能够规定的死亡期限也不会太久。而构思最后的名字的时间,对于潘七来说,也只剩下了一天而已。
潘七决定,最后的名字,她谁也不听。这可能是自己在这世界上最后快意恩仇的一次机会,绝对不能交到毛蛋的手里,天知道他会把自己带向何妨。命运,必须由自己把控。
第二百三十六节 积攒与谋划
可是,如何掌控?
潘七虽然能够勉强的站起来,但是绝对不可能独立走上一百步,甚至在走几步路之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这就代表着,她根本不可能独自去找黄虎,说出最后的名字,就算是把腰牌要回来也不行。
除非……用鹿角酒。可是那个东西在毛蛋的身上,这种诡异的玩意确实能够让潘七短暂的获得精力,就好像病大大的减轻了一般,但是跟毛蛋索要的话,他是一定会问原因的。这个是潘七没有办法解释的,她是不可能跟毛蛋说去使用最后的名字,那样的话,他们之间的脆弱联盟也就不复存在,毛蛋将不是潘七的盟友,而这个时候的潘七,经受不住身边的任何变动。
那么……怎么办?实际上已经很明了了,唯一的办法就是让黄虎自己过来,然后听潘七说出最后的名字开始执行,这是唯一可以把握的结局。把黄虎叫来不是一件太难的事情,这个可以让毛蛋去做,至于理由嘛,随便的编一个就可以了,反正毛蛋身上有腰牌,这个人虽然生性多疑,并且警觉,可是他有一个致命的弱点,就是为了隐藏自己的精明,在大多数的时候都不会拒绝别人。他对自己的脑子太自信了,自信到自负的程度,这就让毛蛋几乎忽略了其他所有人的谋略,认为自己可以轻而易举的化解,也许可以利用这一点。
甚至这个说法不必要太高明,对,要拙劣一点,最好一下子就能被毛蛋看穿,这样的话毛蛋一定会以在看一个弱智女人的态度来甚至潘七,如此胜算就高处很多。
那么,最后的名字说谁?这个嘴关键的问题,潘七仍然没有考虑好。这个人最好是在半天堡之外的什么地方,这样的话,如果执行这个名字,潘七就有理由提出要亲眼见证,那样的话,也就等同于让潘七安全的离开半天堡。
可是……不管潘七说谁,黄虎都有可能把那个人抓上半天堡,然后当着她的面把他干掉,自由仍然是那么遥不可及。潘七这个时候真想让黄虎杀死某一尊雕像,不,雕像还不够,应该让黄虎杀死某一座山脉,雕像和山脉都沉重无比,无法移动,只有这样,才能让潘七挪动,而不让被杀的人挪动,只有这样才是安全的。
无论怎么想那都是不可能的,明天,也就是十一月二十四,对于潘七来说,将是最后的期限,她必须在这之前谋划好一切的计划,否则就来不及了。
正在潘七胡思乱想的时候,毛蛋手中的工作停了下来,毛蛋的工作发出的声音十分富有节奏感,因此在这节奏感停下来的瞬间,潘七就敏感的察觉到了。看来是午饭的时间到了,毛蛋也完成了手头的工作。当然,之所以毛蛋能够把时间卡的这么准,一定程度上也是毛蛋偷工减料的缘故,毛蛋谨慎的计算着时间,尽量的缩小偷工减料的比例,这能让被发现的可能性尽量的降低。
这一点对于别人来说很难发现,但是潘金莲做了那么多年烧饼生意,早就对这些小手段烂熟于心,坦率的说,毛蛋偷工减料的本事比起武大来说差上许多,那个矮子虽然其貌不扬,但在个别的时候,心里精明的却是非(kanshuba。org:看书吧)常的令人吃惊。潘七有的时候感觉,如果在武大的身上沾上毛的话,他会是树林子里最精明的猴子。
毛蛋工作的停止,代表着整个伙房的工作都停了下来,所有的伙夫都在安静的等待着前来取餐的各小队人马,这个时候的伙房会经历非(kanshuba。org:看书吧)常小规模的混乱,如果潘七还在健康状态的话,这种混乱倒是能够做一些事,可现在……潘七无奈的摇了摇头,不过好在的是,仍然有一天的时间,还有一个夜晚和一个上午,时间还不是很紧,也许在这些时间里,能够考虑到更好的办法。潘七只能用这些有些不太切合实际的想法来鼓励和安慰着自己。
潘七闭上了眼睛,装作还在睡眠的样子,反正重病中的她,出现一些恍惚般的清醒,相信毛蛋也是能够理解的,这应该不会引起他的什么怀疑,但是现在,毛蛋回头如果看到潘七神智清晰的眼睛,那潘七就被动了。
潘七听到有人来领伙食了,这声音对比她刚来半天堡的时候显得嘈杂了很多,实际上在邓白不在了之后,半天堡上越来越多的来取餐的兵丁放肆了起来,仿佛把原来从邓白身上吃的亏都要找回来,而蓝衣胖子和黑脸屠夫很显然是压不住这个场子的,中午取餐也就从原来的安静中的碰撞声,变成了有些嘈杂的熙攘。
其实潘七更喜欢这样,她无法想象一堆人在忙于手中的活计时,居然是安静的,这种安静会让她感觉所面对的都不是活人,都仅仅是一些会动的躯壳而已,而这些躯壳,没有任何的感情可言。
这种喧闹持续着,潘七也一直没有睁开眼,睁眼只会浪费徒劳的体力而已,而不管在今天下午、晚上或者是明天上午有什么新的想法,充足的体力,总是必须的。这样的闭着眼睛,潘七似乎感觉自己的体力在不断的恢复,这也给了她一些信心,当然,这些信心如同纸糊的一般,只需要轻轻的被命运和现实的手指一戳,便会在凌乱的风中,飘个稀烂。
正在这时,潘七感觉到有人在看自己,因为潘七的身边,只有炉火是有温度的,而她能够明显的感觉到,在自己面部的上方出现了新的热源。在生病之后,她对于温度的感觉逐渐的更加敏感了起来,这让她本能的睁开了眼睛。
毛蛋正蹲在她旁边看着她,看来刚才感觉到的温度是毛蛋喷出的热气。但是潘七感觉到,自己睁开眼睛的速度似乎有些太快了,这样闪电般的反射,应该不是一个病入膏肓的病人应当有的。
第二百三十七节 挣扎与重生
“今天感觉怎么样?”毛蛋说话的时候,嘴里哈出的白气,让潘七感觉到有些云里雾里的感觉。
“比昨天严重了。”这句话潘七并没有撒谎,她的病确实是越来越重,只不过没有她所表现的那么严重,当然了,在说话的时候,潘七扮的更加有气无力。
“看来没有医生你是支撑不了多久了,真遗憾,我当时都是去吃饭的地方帮工,如果我当时要是学医的话,对于现在的你,也会有很大的帮助。但是,目前来说,我对于你的病痛无能为力,除了能提供一些可以预支未来的鹿角酒,当然,我觉得你现在已经没有什么未来可以预支了。”毛蛋说话的样子很轻松,根本就不像对一个垂死的人所说的话。
毛蛋因为什么轻松呢?潘七有点琢磨不透,按理来说,潘七手里握着的名字,也是毛蛋逃生的希望,潘七死掉的话,很可能代表名字无法使用,那么毛蛋可能究其一生都要在半天堡的伙房,这个如同地狱一样的地方生活。他应当是没有什么其他的办法可以用的,否则,一个年轻人,怎么可能会在这坚持这么久,他说过,他没有结婚,对于没有尝过女人味道的男人来说,自由的诱惑是无比的强烈的。尤其他身上还有金子,潘七给的金子,这些金子虽然不能让他一直富贵,但是足够毛蛋去妓院里找几个有些姿色的女人来尽情的享受一番,这应当都是他所期待的生活,为什么当这一些很有可能实现不了的时候,他居然保持的如此轻松?
潘七想不明白,但是她及时的制止了自己的这种思考。不管这其中深层次的原因到底是怎么样,潘七明白自己仅仅靠空想是无论如何也解释不了的,就算碰巧的碰出个答案来,一点也不能行动的身体,又能解决什么样的问题呢?毛蛋的事跟自己并没有太大的关系,只要获得自由,这个盟友将不再重要。手里的名字是潘七最后的筹码,只要名字还在,毛蛋应当就不会抛弃自己。潘七理顺了这样的关系。
“你的计划呢?施行的怎么样了?咳咳。”咳嗽并不是装的,而是真正发生。潘七的身体正在走向油尽灯枯。
“还差一点,我估计应该四天之后就可以开始施行了,到那个时候,我会告诉你杀掉谁。”毛蛋说话的时候用手指扣了几下耳朵。
这是很轻松的动作。潘七在瞬间明白了毛蛋之前轻松的原因,现在的毛蛋并非不关心潘七的安危,因为他手里已经有了详细的计划,可以在四天之后逃出生天。当然,这种升天不一定是两个人升天,一旦潘七的身体恶化到鹿角酒都无法挽留的情况的话,毛蛋也许会在路上舍弃潘七,当然,这也是他没有办法的选择,潘七自认为如果跟毛蛋换位的话,她或许会做的更加果决。
看来毛蛋并不知道黄虎所说的五天期限,潘七甚至想不起来自己有没有跟他说过,病痛让她的很多记忆变得模糊不清,实际上潘七也是在最近的几天才想起了这个附加的条件的关键性,很想补充告知一下毛蛋,但是她总觉得,不能把什么事都跟毛蛋说,有些事还是随机应变的好。虽然她也说不明白这样做的具体好处是什么,但女人,总会因为一些莫名其妙的原因而执拗。
现在,这种执拗获得了悲哀的结果,那就是毛蛋的计划已经无法施行,因为五天的期限在明天就会到,四天之后,当毛蛋计划着要使用名字的时候,最后的名字早已过期。
告诉毛蛋吗?不,绝不。潘七在瞬间就做出了这个决定,现在她的安慰全靠毛蛋来拱卫,马上说出真相的直接后果就是,同盟破裂,毛蛋只需要把潘七病重的消息,在伙房微微的一扩散,那么潘七铁定看不到今天晚上升起的月亮。
何况,潘七在心中痛苦的想,自己能不能活到四天之后,还另当别论,剩下的生命也许可以靠时辰来计算,走一步算一步,四天后的事,四天后再来操心。潘七想到这,心中泰然自若了很多,她轻轻的点了点头,说话实在是太浪费体力了,刚才说的两个不长的句子,已经让她的额头出了汗水,跟人皮面具的连接处又有些发痒。
“那就好,这些时间你好好休息,为了不让更多的人看见你病痛的样子,今天的面食我送到门口去,不然的话,那些兵丁看到伙房里有一个病重的厨子,只要有一个人嘴贱一下,那么你就很可能活不到四天后。”毛蛋独自一个人抱起了装着面食的筐,有些艰难的向着伙房的门口走去。
潘七知道,毛蛋的担心并不是多余的。在半天堡上普通的兵丁生活非(kanshuba。org:看书吧)常悲惨,也几乎没有什么权力,这些几乎生活在地狱当中的人的唯一享乐,就是欺负那些真正生活在地狱当中的人,比如伙房的厨子,好像这样的行为能让他们觉得不痛苦。
在邓白死去之后,越来越多的兵丁喜欢到伙房的内部来领取伙食,路过的时候会对坐在一旁的伙夫踹上一脚,或者啐上一口唾沫,这种侮辱性的动作虽然让很多伙夫愤怒,但是唯一的回应办法,只能是沉默。
白案的位置在伙房的里面,可是并不排除,有那种穷极无聊的兵丁,会到这里面来找事。潘七的病态,被他们看到之后,会真正的带来莫大的危险。看来毛蛋已经进入了计划最后的准备期,他不允许出现任何纰漏,哪怕这种纰漏是理论性的。
潘七的心中非(kanshuba。org:看书吧)常混乱,她产生了一种不切实际的幻想,如果黄虎能够把最后名字的期限延长上几天,让毛蛋的计划能够顺利的施行,这个严谨的男人,也许真的能够创造奇迹,给两个人都带来自由。也许,他的内心并没有想舍弃潘七,这只是潘七在病痛当中的危险感带来的有些抽象和毫无来由的幻想。
混乱、恐惧、痛苦、猜想、侥幸、希望、绝望、期待、后悔、如同新生婴儿般对于新世界的幻想、如同迟暮的老人样对过去岁月的神伤。这种种的感觉,交替的出现在潘七的脑海里,交替的折磨着这个本来已经有些支持不下去的女人,在那个瞬间,她的意志力崩溃和重建了无数次,她好像经历了无数遍完整的人生,只不过,这些人生都是过去的闪回。
她开始想,当初喜欢沈七是不是毫无意义的,毕竟那个男人用今天的眼光来看也并不是如何的好,自己居然因为嫉妒的心里,把海砂推入了枯井,那个小丫头怎么可能嫁给沈七,况且,她仅仅是喜欢,那这种嫉妒从何而来。要是手上没有这条人命的话,也许现在的自己正在阳谷县过着阔太太的生活,武大这个人虽然不解风情,可是跟什么样的男人过,不也是一辈子,衣食无忧,比在这地狱当中要强太多。只需要忍受每天晚上的撕心裂肺,在大多数的时候,自由并不是一种奢侈的享受。
她开始憎恨命运,潘七突然意识到,所有的悲惨的来源,就是她那个可悲的家庭,如果她的父亲不是好赌成性,如果她的家境殷实,那么她就可以像一个富家的大小姐一样,在深宅大院当中,做着自己想做的事。虽然那种自由只有四方的天空,可是能够极端的享乐,又有什么不好呢?况且,还可以借由上香的时候,在路上走一走,也许还能够邂逅某个有才华的公子哥,演绎一段美好的爱情和姻缘。
对,都是因为父亲,都是因为他,自己今天才在半天堡上受这些罪。还有武大,要是武大不在阳谷的话,自己也不会嫁给他。潘七的脑子再次的乱掉了,她渐渐的感觉到,自己的命运有着无数道岔道口,其实在某一个岔道口上略微的转一下,今天的局面就可以改变。甚至,在离开阳谷之后,东游的路上,选择一条别的路,甚至是在一个地方多待一天,都可以把那些劫匪错过去……
猛的,潘七明白了,她的思绪在瞬间变的空明。
那个尼姑!那个尼姑一直在指引着自己的命运,是她告诉自己要向东走,她预言对了很多事,我的命运,并不是来自于这些看似可悲的悲惨选择,而是被早就规定好的,否则那个尼姑为什么能够看到未来。
她归还了我的血液,并且还欠我一个关于结局的占卜。如果这个尼姑真的可以看到未来的话,如果她不食言的话,那么现在的我,还没有到最后的结局,我还可以活下去,也许可以活很久。是的,既然是命运规定好的,我只需要继续的走下去就可以了。
没有绝望,也没有希望,命中注定而已。
“潘金莲,你想好第三个名字了吗?”一个猥琐的声音响起。
第二百三十八节 偶然还是必然
潘七心里一惊,在这一瞬间,身上冒了一层的冷汗。
她在半天堡上的名字叫做潘七,没有人知道她叫潘金莲,所有知道她过去名字的人,现在都应该还在阳谷县,在半天堡上听到这个过去的名字,就代表自己的身份暴露了。在这个紧要的关头,一旦其他人知道自己是女人的话,并且已经摸透自己的底细,在伙房真是一刻也活不下去。
潘七此刻已经没有了任何伪装,她马上的睁开眼睛,注视着眼前说话的这个人。这个人的脸很生,穿的就是最下层兵丁的服装,从服装判断,并不是新军,而是固有的半天堡上的兵士,这样的装扮让潘七更加慌乱,身份泄露带来的问题将是毁灭性的,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毛蛋不在,天啊,潘七感觉到手足无措,她发现病痛以及性别上的劣势,带给她的是无尽的危险感,如果现在有鹿角酒就好了,最起码还可以拼一下,大不了就自己了解自己,可是现在的这个样子,对方只需要一只手便可以制服自己,接下来的事情……潘七不敢想象,一个女人,暴露在只有男人的地狱最下层,会是什么样子,这一点用膝盖想想也是可以知道的。
潘七的脸有些抽出,她不知道应当怎么办,她想告饶,也许在这个时候应当把人皮面具撕下,虽然很长时间没有梳洗,但潘七对于自己的姿色还是很有信心的,也许能够色诱这一名普通的兵丁。这个年龄的下层兵丁,应该还没有尝过女人的滋味吧,就算是尝过,也是下层妓院当中那些上了年纪的女人,哪有潘金莲这般温软可人,也许这个兵士会动了恻隐之心,饶过自己。就算在床上伺候他一段时日,只要能够活下去,就一定可以获得自由,就一定能够等到翻身的一天,眼前的苦痛又算的了什么?
潘七思前想后,觉得只有这一条路可以走,她在脑海里反复的琢磨着如何才能够表现出最深的媚态,她知道,必须要在几个眨眼的时间内勾引住眼前的人,否则将不会再有任何的机会,他既然能够准确的叫出潘七的真名,就代表这个信息肯定不是对方一个人掌握,要让他对他的同伴隐瞒,就必须抛出足够的筹码,先让他尝尝甜头。
潘七没有说话,而是挣扎着做了起来,她抬起右手,放在额头上,用手指去寻找人皮面具的边缘。这一段时间身上冷热不定,出的汗水非(kanshuba。org:看书吧)常多,在刚刚出汗的时候人皮面具很容积揭下,可是反复出汗之后,人皮面具反而跟皮肤粘的更紧了,这让手指无力的潘七努力了几次都没有完成这个动作,这让她的动作显得有些滑稽,更像是头疼之后在反复的揉脑袋,而不是揭下什么。
也就是这稍微的一迟疑,潘七想到了另外的问题。刚才那个声音在叫出自己的真名后,问的是“你想好第三个名字了吗”,“第三个名字”对方知道关于“三个名字”的事,半天堡的人无论怎么调查也不可能知道这个,那么说来,眼前的这个人是黄虎的人,可是……这张脸如此的陌生,潘七从来没有见过,何况他穿的也并不是新军士兵的衣服,黄虎没道理派这样的一个人来跟自己接头。
当然,还有一种解释的方法,这也是唯一能够解释清楚眼前谜团的真相——眼前这个穿着普通士兵服装声音猥琐的男子,就是黄虎。
一定是这样。潘七有些感谢上苍,幸亏自己出了这么多的汗,否则刚才一定会第一时间的揭下面具,到那个时候,在黄虎面前便有些说不清楚了,还让他白白的看了笑话。
潘金莲没有放下摸着额头的手,而是用这手来回的捋了捋额头,然后挤压了几下太阳穴,装作是真的在揉脑袋一般,在这些节奏缓慢的动作之后,她调整了一下呼吸,才虚弱的说:“黄爷果然神通广大,居然查到了小女子的真名,真是让我佩服的五体投地。”
“不错,潘七,在半天堡上我还是叫你潘七吧,在病痛之中,居然还能有如此敏捷的思维速度,迅速的判断出我是黄虎,这样的反应能力,也确实担当的起三个名字的说法。”黄虎伸出大手指表示称赞,却有意的避开了关于潘七真名的问题。
潘七猜测,可能是黄虎一时的口误,才说出了自己的真名。不过这事想想真的好奇'kanshuba。org:看书吧'怪,三个名字的获得原因是因为自己当时帮助了那个公子,按说那天在客栈里应当是完全的偶遇,可是……如果这一切都是偶然的话,他们怎么可能会花时间去调查我的真名是什么,要是这名字不是事后调查的,那就代表他们本来就知道我的真名,这一切……
很可能不是偶然的!
潘七的脑海了迸发出无数个想法,这真的让她的脑子开始剧烈的疼痛,她拼命的挤压着太阳穴,却没有任何的用处。
“黄爷过奖。”潘七说话的时候已经是非(kanshuba。org:看书吧)常的虚弱,这次却不是假装,而是真正的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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