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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水浒传(重楼)-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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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那么也是时候,来进行一切考量了。
况且刚刚回来,最重要的就是确切的掌握好情况。说起来,武大的突然消失到底是为了什么呢?刘林想不明白。想到这,他走出了自己的房间,一转弯,奔武大的房间。
武大门前的走廊,相对于刘林的自然要宽敞许多,这里走过路过的伙计也不少,大家看到刘林之后都纷纷问好,但是都没有问刘林到底去哪了,想来是刚才的那个伙计,已经把话传到。刘林一琢磨这也不错,最起码省去了自己很多解释的口水。
刘林对见到的一个伙计说:“简单给我弄一份吃食,送到咱们掌柜的房间去,掌柜要外出一段时间,我暂时代替他。”刘林说了后半句话之后,感觉老毛病又犯了,这种解释毫无必要,反而说了之后,有一些画蛇添足的感觉,整个一鸠占鹊巢啊。想要再解释,觉得那反而更没有必要了。
不过眼前的伙计好像倒没想那么多,直接回答了一声,然后就向后厨的方向走了。刘林看了看,突然觉得这好像不是他一直所待的桂花楼。
刘林一直在桂花楼工作,他熟悉这的每一个角落,但是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他能够拥有这里,还是以这样的方式。当确定眼前的东西是自己的财产,而不再是工具的时候,心里就起了这种莫名的变化。
他来不及细想这些,只能归结于是自己太过于劳累,所以他不再做停留,而是直接推门,进了武大的房间。
武大的房间还保持着几天前所看到的样子,果然,伙计们是不敢私自进到这里来的。武大这个人看似忠厚,可是内心却极度狠毒,一旦要是发现有别人擅自动他的东西,一定会用常人想象不到的方法进行报复。
刘林的手划过桌子,发觉上面有一点点细小的灰尘,这更表现出,这里确实没有人来过,只是这灰尘来的确实有些莫名。桂花楼的内部设计应当是相当整洁的,冬天里又没什么理由开窗,这灰尘是从哪来的呢?要是说这房间里有一年半载没有什么人来的话,出现点灰倒也正常,可现在这时间并不长啊……
刘林又仔细检查了其他的地方,他发现了与众不同之处。按理来说,要是自然的浮灰的话,灰尘的分部应当是比较平均的,可是武大房间里的并不是这样。凳子上一尘不染,桌子上却有着细细的一层,而且这一层仔细观察的话,也并不是完全的均匀,在距离人远的一侧,那里几乎没有灰。
这并不符合常理,毕竟靠近人的这一侧,经常会有东西剐蹭,而距离远的一侧,也许伙计打扫卫生的时候不太注意,留下了死角,可现在这一切都反过来了……这是,为什么呢?最直接的解释就是,有人在桌子上放了不怎么干净的东西,事后虽然擦了一下,但却没有擦干净,留下了蛛丝马迹。
不干净而且带有灰尘的东西……刘林按照自己的思路继续的想下去。这东西不太可能是从外面来的,因为如果是那样的话,地面上也应当有一些灰尘的分部,结果绝对不会是桌子上最多,而其他地方寥寥无几,也就是说,最大的可能是武大在离开之前,翻看了什么不常看的东西,这样的结果直接会导致眼前的情况。
那到底是什么呢?知道他在临走的时候看了什么,对于了解武大到底是为什么离开阳谷,有着非(kanshuba。org:看书吧)常重要的意义。刘林的目光在房间里来回的游弋,寻找着哪里可能存在着带有灰尘的东西。
第二百五十一节 第一个挑战
实际上在武大为什么离开的问题上,刘林跟张树是有分歧的。刘林认为,武大的离开跟武松的被袭击很有可能是统一的事件,毕竟以前武大也曾经被人绑架过。而张树则坚定的认为,这次出走完全是武大的个人行为,有可能是清河县真的出什么事了,当然也有可能是武大因为什么不得不离开,总之,这一定是一个主动行为,并不是在别人的胁迫下才这个样子的。
最后说服刘林的是武大留下的信件,张树敏锐的指出信件上的墨迹干涸程度并不完全的相同,也就是说,写这个东西是花了一会时间的,期间武大应该在做着某种思考,而且字迹比较工整,没有任何的慌乱,要说在别人的胁迫下还能写出如此的信件,那真是痴人说梦了。
刘林虽然也承认这一点,但是他提出了反驳的意见,那就是武大跟清河县没什么联系,也很难说那出了什么事,还有人能够找的到他,再者既然有人来送信的话,那怎么着也得经过桂花楼的伙计进行禀报,但这事好像并没有人知道。
结果这句话正中了张树的下怀,张树马上就说,所以,才让刘林去清河县摸摸底,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当然,清河县摸底的结果是不言而喻的,当地的很多人已经压根想不起有武大这么个人了,在刘林的反复描述下,才因为武大的矮小,潘金莲的美艳,以及武松的孔武有力,才有一些人有了印象。刘林顺着打听来到了武大从前居住的地方,这里的房子虽然还在,可是早已经破败,周围的人也纷纷表示,武大并没有回来过。
按理来说,要是返乡的话,是不可能不到从前的居所来看看的。刘林一路来的时候,都是走的官路,并且每到驿站之后都详细的打听,并没有武大的踪迹。如果他真的是主动的那么匆匆的离开,也确实没有理由在半路上做耽搁,种种迹象表明,武大压根就没回清河县,当然,他到底去了哪,在现在来说也并不是那么重要。
现在,大概到了能解开谜团的时候了。刘林的眼睛在屋子里划拉了一圈,发现并没有带灰尘的地方,连外间的书架上都是一尘不染,虽然武大平时基本不会翻阅上面的东西。这真是活见鬼了,他有些气急败坏的从外间来到了里间,然后,刘林的眼睛停留在了武大的那张床上,准确的说,是停留在床底。
武大的床底居然是由帘子覆盖着的,这像极了女孩的闺房,男人的房间很少有这样的设计,毫无疑问的,因为这帘子的存在,伙计在打扫的时候,便会有些胆怯,毕竟武大并不是一个好说话的人,要是因为这个小问题去问他,保不齐他会直接抽问话的伙计一个耳光。刘林走了过去,掀开了帘子,果然,这下面同屋子里的其他部分不同,确实是有一些灰尘的,但也绝对不是从来不打扫的样子,看来,这里都是武大自己打扫的,这个矮子把宝贵的东西,都藏在床底下,不得不说是一个有些可笑的想法。也许睡在珍宝之上的梦境,是最为安稳的吧。
刘林抽出了床底下唯一的一口箱子,搬到了外屋,毕竟一会要有伙计来送饭,让他们看到自己在武大的卧房里待着,总是不太好。武大的权威必须要存在,只有他的权威存在,刘林才便于行事。
箱子并不沉,这个刘林的第一想象有些不同,他总觉得宝贵的东西,往往都是附带着重量的。可是后来转念一想,要是武大真的主动离开这,自然箱子里的东西都已经被拿走了,空箱子肯定是轻的,希望能通过箱子里的痕迹,勉强的判断出到底这里面原来是什么玩意。刘林漫不经心的打开了箱子,里面的东西让他大吃一惊。
箱子里是一些胡乱放置的衣服,轻轻用手一抖,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可衣服的外表并没有什么血迹,刘林不解,于是翻过来,看衣服的内衬,这才发现,原来血迹不在衣服的外面,反而在衣服的里面。
这真是奇了怪了,衣服里面有血,除非是穿着衣服的人受了伤才会这样,刘林反复的看了一下衣服上,并没有明显的创口,而且衣服里的血迹并没有什么重点,大片大片的显得倒有些均匀,这看起来倒好像是一个人身上都是鲜血,然后套上了这套衣服所导致的结果。
在武大的房间里发现了血衣,而现在武大又失踪了,刘林就算是个傻子也明白这是什么情况,看起来武大是畏罪潜逃。刘林的第一反应是隐藏,他知道,这血衣哪怕被一会要进来的伙计看到,都是大事不好的,他赶紧把衣服的内衬隐藏起来。但是在把衣服放到哪的这个问题上,刘林又犯了难,这毕竟是血衣,被别人发现自己窝藏的话,那真是有口难辩啊,只能先放回箱子,然后再细作打算。
就在此时,敲门的声音响起。“刘账房,您的午饭,我给您端过来了。”外面是伙计的声音,虽然不能够分辨出具体是谁,但是刘林听来非(kanshuba。org:看书吧)常的熟悉。
时间对于刘林是充足的,他完全可以把箱子放好,然后再开门。可这并不是一个好的选择,这样会让外面的伙计等上一阵,而此时,自己正在武大的房间里,有些事情就说不清楚了。更要紧的是,空气中弥漫的这种血腥参杂着灰尘的味道,是不能够马上收起来的,把箱子就摆在这,反而能够解释一些问题,这样显得自己内心中没有什么隐瞒,伙计更不会多想的吧。刘林在心中反复的告诫自己,没有任何必要跟伙计解释什么事,只让他把吃的东西搬进来就好了。
想到这,刘林直接开口:“进来吧。”
木门吱呀一声打开,伙计端着个大托盘上来,刘林简单的看了一眼,上面有三个菜,以及两个馒头一壶酒,倒是自己平时的饮食标准。这样一来,后厨也知道自己回来了,省去了许多麻烦。
“刘账房,把吃喝放在哪啊?”伙计问道。
“哦,就放在箱子旁边就行,我……”刘林想说,我帮掌柜来收拾一些东西,但是硬生生的把这句解释的话咽了下去。“……我非(kanshuba。org:看书吧)常饿了,就在这吃。”因此后面的话,不伦不类的被改成了这样,虽然也谈不上有多少,但总比莫名其妙的解释让刘林坦然许多。
伙计没有多余的问题,直接把托盘放在了桌子上,然后他转身就要离开,就在伙计转身的瞬间,他突然停了下来,然后眼睛看着箱子里的衣服。“刘账房,这衣服不是咱掌柜的吗?”
先前刘林还抱着一丝侥幸,他希望这血衣跟武大没什么关系,但是伙计的这一句话,无疑让这一点点侥幸烟消云散。
“我怎么没看掌柜穿过啊,你看这料子,摆明了下人的衣服,咱们掌柜怎么可能穿这个?”刘林抑制住了脑海中的想法,他想知道的更多。
“我也就看见掌柜穿了一次,说起来那还真是我最后一次看见掌柜,是在十一月十五日的晚上,掌柜就是穿着这件衣服回来的。我记得听别人说,这衣服后面好像还有字。”那伙计挠了挠头,好像在尽力的回忆着。“不过上面有什么字可记不清了……哎呦,刘账房,我这多嘴多舌的说了什么不该说的,您可别往心里去。”伙计满面赔笑。
“你放心吧,掌柜得过一阵才能回来,现在桂花楼我说的算,我这个人你是了解的,对于这些事,没那么多规矩。”刘林拍了拍伙计,安慰着说。他对于衣服后面有字的说法极为在意,现在他很想把伙计快点打发走,然后详细的检查一下,可能是刚才疏漏了。
“那刘账房,我先下去了。”伙计转身要离开,刘林用眼睛盯着他,希望他动作快一点。可就在伙计马上要走出屋子的时候,突然又转过身来,这让刘林有一些恼怒。
“哦对,有件事得跟您说。”伙计说道,他的脸色平缓,倒不像是什么着急忙慌的事。
“讲。”刘林的话语中带着不悦,他感觉到似乎他也需要在桂花楼建立一些威严,否则总是一副和和气气的样子,实在是太容易遭人欺负。
“西门庆来了,但是没上雅间,而是在大堂吃饭呢。”伙计说。
“哦?稀客啊。”刘林知道,西门庆确实不咋常来,最近几次来到桂花楼,可都没什么好事。“他自己来的?还是带了人啊?”知道这个极为重要。
“就带了一个,好像是他新提拔的账房,我这也是听他们的称呼听出来的,多了我就不知道了。”伙计说完,一躬身。“刘账房,我下去了,您有什么事再喊我。”说罢走出了屋子,还顺手把门关上了。
这一次,伙计再没什么停留,刘林一直听着他的脚步声走出好远,才把脸上那副若无其事的表情收了回去。
第二百五十二节 釜底抽薪
刘林本能的认为,西门庆来到这里绝对不是单纯的吃饭,因为自从武大在这里当了掌柜以来,西门庆只来过两回,而这两回,给武家和桂花楼带来的都不是什么好事。
第一次是八月初八武松订婚的时候,西门庆送来的假冒人参没能救回安道满的性命;第二次是十一月十四的下午,他带领这那一群人,还多亏张树把他给救了出来。那么这一次,要是说他来这里单纯是为了吃饭,那真是打死刘林都不相信。
他不来吃饭是为了什么呢?刘林觉得有必要把这一切都琢磨清楚。这应该会是一次试探,桂花楼作为一个饭馆,每天开门四方迎客,武大平时虽然不太喜欢在饭馆里招呼客人,可毕竟每天还得出现几次,客人们自然看的到。然而在过去的时间里,武大一次都没有出现过,这难免会让人心生疑惑。再者上一次被武松发现的桂花楼里的内应——那个叫做王森的人,足以证明,桂花楼的伙计里并不是铁板一块,这样一个行业很难约束这些伙计不对外乱说,有一些消息流露出来是更加致命的。
桂花楼还好,武松是县衙里的都头,都头连着这么多天都不在县衙里出现,连个具体的说法都没有,这的确是很难让人信服。县衙里的官差都有着自己的社会关系,恐怕类似的消息已经被传开了。也就是说,现在阳谷县里应该有一些人已经开始怀疑武氏兄弟离开了阳谷,但是他们也仅仅能停留在怀疑的理论上。西门庆的这一次来访很有可能就是一种试探,他要看看武大和武松究竟还在不在阳谷。
西门庆会做什么呢?会闹事?最简单的办法实际上就是说武大欠他钱,然后让武大还账,然而武氏兄弟当中一个都不在,在此之前刘林也很多天未在桂花楼出现,这种试探对于西门庆来说,确实是只赚不亏的。
刘林此刻并没有什么胜算,因为他毕竟不姓武,也不是武松的家人,在说话的时候总有些底气不足。西门庆如果指名道姓的让武家人出来,刘林也并没有什么办法。思来想去,刘林决定,暂时不出现,看看西门庆到底要干什么,等着事态有进一步的发展再出来,也能给其他人造成一种假象,那就是武氏兄弟虽然可能不在阳谷出现,但是他们并不是离开了,而仅仅是躲在暗处,等待着什么东西的出现。这种危机感,是刘林要营造给其他人的,尤其是武家的敌人。
想到这,刘林觉得不能够再迟疑了,毕竟自己回来的消息应当已经有相当多的伙计知道了,尤其西门庆还选择在一楼的大堂就餐,这更是能够充分接触到不同的伙计,一旦西门庆知道了刘林已经回来,那么在接下来的对抗当中,刘林将占据绝对的劣势。也许西门庆的这一轮试探会就此终结,可是要不了多久,下一次西门庆再来的时候,一定会一击将桂花楼击倒,武家以及桂花楼,已经完全没有了还可以用的底牌。
刘林想到这,把血衣胡乱的装在了箱子里,然后琢磨了一下,并没有继续放在武大的房间,而是拎着快速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把箱子随意的摆在一旁,等着晚上没人的时候再进行处理,箱子里的血衣不管是怎么回事,对于桂花楼来说一定不是好事。
刘林以最快的速度更换了身上的衣着,让自己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平常的伙计。本来账房先生的地位比伙计也高不了多少,但是因为刘林在桂花楼做了很多年,又得到武松的赏识,自然不是其他买卖商铺的账房先生可以比拟的,这种尊崇只体现在地位上,具体的衣着乍一看上去,倒也差不多。刘林还特意的在脑袋行戴了一定棉帽子,这帽子甚是宽大,将他的额头和耳朵完全的遮盖住,这样能够一下子认出他的人又少了很多。
收拾妥当之后,刘林从房间里绕了出来,没有走大堂的楼梯,而是从后面绕到了伙房。伙房的情况跟刘林想的不同,往日里这时候,虽然饭口刚刚过去,可是桂花楼的后厨也自当是热火朝天的样子,但今天,大部分的厨子都闲着,只有少数的灶台前,厨子仍然在工作着。
刘林出现之后,并没有很多的伙夫注意到他的存在,这让刘林很满意,最起码这身伪装达到了预期的效果。就这样,他慢慢的走到了伙夫当中资历最老的白厨子身旁,按照刘林的估计,在自己不在的这段时间里,白厨子应当是桂花楼说话最算的人。
白厨子正在倚着墙角哼哼着小调,看起来是刚醒没多长时间,嘴里还喷着酒气。白厨子这个样子,自然是没有人把刘林回来的消息告诉他的,在桂花楼,多数的伙计还都是以自保为主,巴不得看白厨子被刘林整上一顿。
刘林走到白厨子身边,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白爷,我有事找您。”
“谁啊?不讲规矩的东西,没看你爷爷正在这唱戏呢吗,耽误了你爷爷的雅兴,我看你这是要讨打。”白厨子的声音并不大,但是却充满了属于地痞混混的“威严”。说罢了话,他果然一只手抓住刘林的胳膊,转过身来,举起拳头,就要像刘林的脸上打去。
白厨子的眼睛刚跟刘林打了个对视,就停了下来,他好像是自习的辨认了几下,又用手把刘林的帽子往上面挪了挪。然后就放下了拳头,慢慢的站起身来,轻轻的拉着刘林:“你有什么事啊,来,咱们这边说。”
刘林也没有反驳白厨子的意思,跟着他走出了伙房,到了伙房后面那条基本没人走的过道里。刚到了这,白厨子双腿一软,跪在了刘林面前。“刘爷,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您回来了,刚才出语冒犯,真是大大不对。现在世道不好,外面都在抓壮丁充军,您可千万不能把我赶出去,找不到新的伙计的话,我就得到战场上去送死了。我还有一家老小需要照料,刘爷,您就发发慈悲吧。”
第二百五十三节 难产的空城计
刘林一开始还奇'kanshuba。org:看书吧'怪,听闻中白厨子这个人又臭又硬,几乎是桂花楼的后厨一霸,只是平时比较会拍武大的马屁,才被留了下来。可是今天,居然一下子就给刘林跪下了,这实在是有损一个破皮无赖的“威严”。听着听着刘林就明白了,原来这一切的原因都是征兵,看来没有人是不怕死的,而上战场对于从来也没有真的持刀相向的人来说,无异于直接去送死。
在桂花楼工作的身份可以说是一块最好的“免征金牌”,桂花楼是阳谷最好的酒楼,每年给衙门上交的税款一定不少,这种酒楼自然不可能把所有的伙计和厨子都换成是女的,要是这样的话,桂花楼就是青楼了,而不是正经的买卖。再加上桂花楼是武家的产业,负责征兵的又是武松,怎么也不可能拿自己家人开刀。可是一旦在这个时候被开除,那像白厨子这种正当年的男子,在正常情况下被强行征兵,是很正常的。
这就是全部的结论吗?不,刘林略微一深想就得到了其他的信息。首先,白厨子已经确定武大离开了阳谷,要不是这样的话,他看到刘林不会有丝毫的惧怕,毕竟有武大在为他撑腰,可是现在的白厨子一看到刘林就吓得跪了下来……看来,不光是白厨子,恐怕所有的伙计都已经知道武大已经离开了阳谷,在一段时间内不会回来。这也难怪,这事能瞒住其他人,想瞒住自己人却是不可能的。
当然,这下面还另一层的信息,白厨子并不知道,武松已经离开了。武松是阳谷县内征兵的唯一负责人,武松离开之后,征兵的事情也就没有人再去执行,县衙原有的那些官差白厨子这种混混自然也有所交往,他足以在这场征兵的风暴当中保持自己的安全。
桂花楼的人知道武大离开,却不知道武松也不在。这么想来……县衙的多数人也可能只知道武松不在,而并不知道武大也离开了。是的,人们都对离自己比较近的领域内发生的事比较敏感,而较远的区域也仅仅是人云亦云。这可能是在未来可以被利用的一点。
“没事没事,白厨子,你起来说话,我这也是刚回来,你不知者不罪。”刘林等白厨子跪了一会之后,才说这句话,但是他并没有伸手搀扶,现在必须要确立自己的威严,刘林明白这一点。
白厨子抬起头来愣了一下,才缓缓的站起身来。“刘爷,您能回来真是太好了,您可不知道啊,这两天桂花楼上下也没个说话算的人,现在可好了……”白厨子话说到这,就停了下来,似乎想问什么。
刘林知道他心里的问题,现在一定要把白厨子稳住,才好进行下一步计划。“哦,大爷回老家办些事,走的比较急,所以没能通知大家。大爷得过上一段时间才能回来,所以就让我先代为管理桂花楼,二爷太忙了,顾不上这边。”刘林用这句话告诉白厨子,武大在一段时间内不会回来,也就是说白厨子没有任何的靠山,然而武松现在却处在繁忙之中,这种繁忙会被人想当然的认为是征兵。这样就算白厨子听说了武松近来不在衙门的话,也可以稍作解释。更重要的是,刘林的权力都来自于武家,只要武松还在,那刘林说话,白厨子就不能够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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