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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水浒传(重楼)-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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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真正的英雄,不会像狗一样卑微的听从别人的命令而活着。桂花楼是个开始。”
“说下去。”武大从来没有听过武松说这么多话,在他的印象中,武松只是一个身上长满了肌肉的小孩,不会有什么独立的想法,只会模仿和寻找别人的庇护。
“是的,你说的没错。这笔钱真正的来路我不能说,总共有多少,现在放在哪里我也不能说。我彻底的盘下桂花楼是为了首先改变咱们武家在阳谷的地位。只有我一个人当都头不行,哥,只要你成了桂花楼的东家,好好经营,我就能让你成为本地的商会会长。到那个时候,我们兄弟俩联手就可以控制阳谷,武家的命运也就改变了。随着这种命运的改变,一定会有更多的机会诞生,我也可以像真正的英雄那样,做很多轰轰烈烈的事。我不想等我死了,只是因为打死一头老虎,而被后人传诵。”
武大听了武松的话,很平静:“弟弟,我比你年长几岁。在我像你这个年龄的时候,也有过建功立业的想法,但现在想想,这些想法只能被归结为两个字,就是冲动。桂花楼就划在我名下吧,这样盘店的钱就可以对外称是我出的,当然了,其他人也会猜到,你也出了不少钱,但这都无所谓,银子的来源至少就不能奇'kanshuba。org:看书吧'怪了。”武大说到这对武松笑了一下:“我猜你也是这么想的吧。弟弟,你想实现你的理想,不是靠这些低级的谋略就可以成功的。另外,你也不要太低估县太爷,你现在有的只是理想和一点点银子,而他才是阳谷真正的皇帝。”
武松走后,武大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在武松的野心计划里,自己只是一个附属品。是啊,侏儒只能作为英雄的附属而存在。但是金麟岂是池中物,想改变命运的不是只有你武松,我已经注定不可能拥有爱情,那其他方面必须加倍偿还于我。
即便是侏儒,只要坐在高处,别人也只能仰视。
一夜过去。第二天早晨武大起床琢磨着去对面茶棚吃点饭,一进茶棚才发现,王婆在那。
“来的挺早啊,王婆。”武大坐下,对王婆说。
“哎呦,大郎,你这好几天没过来了吧。我已经把这茶棚给盘下来了,当然天天都来了。”王婆眉开眼笑的说。
“用我给你的银子?我说王婆你太心急了,你侄女跟我弟弟要是成了,那钱够你盘下更好的商铺。”武大也是嬉皮笑脸的对王婆说。
“哎呀,我有这么个小茶棚就行了大郎,我也不要什么别的钱,我侄女能嫁给你家武松,我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
武大知道,王婆是不可能不要佣金的,这么说只是客气而已,武大突然对王婆说话的语气和用词非(kanshuba。org:看书吧)常不满。前两天还叫我武员外,现在盘下了店就叫我大郎。
“王婆子,我得告诉你一声,我叫武植。”武大正色道。
第四十四节 天师
武松
在武松成年之后很少有较大的情绪波动,通常他能够做到“胸有激雷而面如平湖”,但是面对哥哥说出他理想的时候,这种激动的感觉仍旧让他热血沸腾。事后回想,武松会觉得自己有一些理想主义的可笑,以及,恐惧。
这个世界太危险了,也许即便是哥哥,也不能放心的把后背暴露给他。但我的后背总需要有一个人来守护,我不可能一直孤独。如果能选择,我希望那个人是海砂。
武松喜欢海砂,他不能抹杀掉这个事实。在飘荡到厌烦之后,他也想有一个女人给自己一个温暖的家,即便是对于血魔法他知之甚少,而安道满对此又讳莫如深。有的时候即便知道眼前是一个火坑,仍然会不断的告诉自己,跳下去会很温暖,也许不会烧死。侥幸和幻想,这就是武松的懦弱,性格上的弱点,逃不掉的悲剧的根源。
武松突然感觉到手上一凉,猛的惊醒,发现自己整坐在办公桌前处理公文,而刚才的发愣让笔上的墨滴到了手上,一阵微凉。
自从县令跟自己谈过话之后,便不太理公务,大部分事情都让武松处理,似乎根本忘记了武松不是文职官员,好在师爷会经常来帮忙,武松虽手忙脚乱,但也不没出什么大的纰漏。这占据了武松的大部分时间,他也很担心,不知道县令的真实想法是什么,经过反复的试探,才得知县令正忙于结交上方,原先的关系渠道被堵上之后,需要新的后盾,这样才能平步青云。当然了,这些都是消息人士的报告,武松也是不全信的。
因为,县令的年岁大了。与其说往上升官,不如说加紧搂钱,在自己退休之前,做完该做的事。所以,结交上峰,必定有别的目的。武松猜不透,不过就目前来说,这种未知的目的还不会威胁到自己,武松也就不关心了。
县太爷是不好惹的,武松也知道这一点。
武松发觉自己又在发愣,无奈的叹了口气。这时从外面跑进来一个官差。
“都头。”官差抱拳弯腰低头,但是同时脸上露出一个很为难的神色:“外面有一道士,说要见你。”
武松感觉到很费解,你要说和尚好歹还认识一个宝光如来邓元觉,可这想了一圈确实不认识什么道士啊。“是不是来化缘的啊,到官府来蒙钱花,你们随便给点钱,完事了跟我来报补就行了。”武松说完也就低头继续处理公文了。
“都头啊,这道士不化缘,点名指姓的要见你,他说??????”官差露出很为难的神色。
“他说什么,你说就是了。”
“他说,都头你就要大难临头了。”官差把这话说完了,马上摇了摇头:“都头,这可是你让我说的啊,不是我的意思。”
武松一听乐了,他知道一些江湖术士,打听到一个本地有名的人,就喜欢到人家里说大难临头,然后再提供些破解之法,这种不要钱的“化缘”往往是最狠的。但是处理公文实在是很烦闷,莫不如把这个江湖骗子叫进来给自己解解闷,反正笃定一条,就是不给钱,看其丑态百出,不是很娱乐吗?
“哦,那你叫他进来吧。”武松想罢,就如是说。
片刻,那官差领着一人,进得房来。武松抬头一看,这人确实是一个道士模样。头上挽着发髻,青衣道袍,前后有着阴阳鱼八卦太极,右手执一拂尘,左手持一阴阳幡,阴阳幡上绑着一铜质招魂铃,走起路在叮铛响动,煞是好听。方鼻阔口,胡子不长也不整洁。虽然道士的装扮器械齐全,但这面相怎么看怎么像街头的力巴。
“贫道参见星君。”那道士把阴阳幡放到一旁,手执拂尘像武松施礼。
“道长有理了,不过道长叫我什么,星君?那是什么意思。”武松对这个称呼产生了一点兴趣。
“星君一词,意思自然是天星下凡。不过此事详情乃天机,天机不可泄露。”道士摆出一副讳莫如深的样子。
武松一看道士这表情,心里早就乐开了花。这是江湖术士的第一步,说天机来显示自己的神秘感。武松还见过谈话之前先变两个戏法以示自己神奇的道士,想比之下,眼前这个倒显得有些单调和幼稚了。
“哦,原来是天机。那在下也就不多问了,不知道长来找我有什么事,我的手下说,道长看出了一些我未来的劫数,不知是真是假。”武松摆出一副无比好奇的表情。
“确实是关于都头的劫数。不过这劫数却不是小道看出来的,乃是我的恩师。”道士一脸恭敬。
“不知道长出家在哪,尊师怎么称呼?”武松琢磨着江湖骗子的方法还真不少,这种抬出自己师父的说辞,是不是下一步就会让师父前来,然后骗更多的钱呢。
“小道在江西龙虎山修行,恩师就是张天师。”那道士的脸上有些虔诚。
武松听了之后,微微发愣。这张天师可非同小可,张天师是世袭的正一道领袖,这一派由祖天师张陵所创,历任天师都是道法高深,据说其中有几位已经飞升。仁宗在位之时,京城瘟疫肆虐,后来洪太尉带着圣旨亲赴江西龙虎山去请张天师,张天师化作一牧童考验了洪太尉的诚心之后,就驾云到了京师做法去瘟,等到洪太尉急匆匆返回京城的时候,张天师早已离去。这故事被传唱了数十年,因此张天师的名字无人不晓,张天师也就是实际意义上的国师,用这张虎皮做大旗,牛皮吹的太大了吧。
“你真的是张天师的徒弟?”武松非(kanshuba。org:看书吧)常疑惑。因为按照他的猜想,骗子应该随后请出他的师父,可张天师何许人也,怎么可能假冒的了。
“我知都头豪爽过人,但也谨慎的很。恩师有些名头,突然说出也的确让人生疑。事关重大,我也不能隐瞒自己的身份。我是真是假,都头或许看不出。月牙,你知道吧?”道士神色淡然,好像在说着极为平常的事。
武松听到这道士说月牙的名字,心里一紧。
“你们先下去吧,我跟道长有点事要谈,把周围的人也都打发走。”武松对旁边的官差说。
屋内只剩下了武松和道士两人。
我身怀虎魄,这事极为隐秘。我所知道的知情人只有野店小二,当然他的同党也许知道。不过月牙这名字,确是秘密中的秘密,我从未对任何人提起,恐怕也只有月牙的老虎朋友知道她的名字,难道此人也身怀虎魄?
武松仔细打量着眼前的道士,面貌朴实,像个力巴。
“他体内很亮,晃的我睁不开眼,我看不见任何东西。”月牙的意识突然在脑海中响起。
武松下意识的点点头。“道长,你如何知道月牙的名头?”武松没有直接告诉道士月牙说的话,因为月牙只是说明亮,不能给这个道士解释“明亮原因”的机会,否则他一定是可以想方设法自圆其说的。而知晓月牙名字的原因,却能更好的说明问题。
“龙虎山上有一本名录,万物当中凡是有一些造化的都会在上面留下鸿泥雪爪。”道士微笑着:“月牙在虎魄当中排第二位,贫道自然知道她的名号。都头天生神武,得月牙相伴,如果融会贯通,到那时,四海之内能于都头对敌者,怕是寥寥无几啊。”
这道士的解释合情合理,月牙的名字要是如此得知确实说的过去。想不到天下竟然有这样的名录,不知道我武松是否在这名录上有一席之地。
“道长,你说月牙能知你是真是假,那我倒要问问,月牙怎么能够看出来呢?”武松在问问题的时候,把角度变幻了一下,不提月牙看到道士全身金光,而让道士说,这样更能辨真伪。
“哈哈哈,星官确实是狡诈非(kanshuba。org:看书吧)常啊。”那道士的表情已经有几分怒色:“你的虎魄应该看到我身上金光灿灿,即便她是神州罕见的灵种,恐怕也不能直视这金光。”
不错,一点不错。看来这道士即便不是张天师坐下弟子,也肯定是了不起的人。
“武松,你也不要再琢磨什么考验小道了。我也只是奉恩师之命前来办事,不愿与你纠缠太多。”
“天师有什么要对在下说。”武松言语当中已称其为天师弟子,心中已经有大半的相信。
“恩师让我对你说:‘既想逆命,何妨一试?’,同时让我告诉你,眼前你有大难,但恩师觉得你命不该绝,于是让我特送一物于你。”
道士说着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盒子递给武松,这盒子同体漆黑,看不出材质。约莫有四指高,手掌大小。但奇'kanshuba。org:看书吧'怪的是,盒子上并没有可以打开的纹路,武松用手一拖,感觉里面有些沉重。
“恩师说了,关键的时刻,你自然就知道如何打开。使命已达,恕不奉陪,在下告辞。”说吧,这像力巴一样的道人拿起阴阳幡转身就走出了屋。
武松回过神来,起身向外追,可等出门之时,青衣道士早已不见踪影。空留下仿佛存在的铜铃摇动的声响。
第四十五节 恋人
天高地阔,宇宙洪荒,就算是有什么神通,又有什么了不起。这个青衣道人给武松甩了脸子而后又失了手段离开,这并没有让武松有什么恭敬之心。
不过看他的身手可能真的是张天师座下的弟子,天师给我的东西还是非同小可的,在武松回屋之后,将盒子收好没有做过多的把玩。
如果这盒子是真的,那天师说我以后自然会知道怎么打开,现在观看也没什么用。如果这盒子是假的,那把玩就更没什么价值了。武松心里的逻辑倒也空明。
武松一直办公,直到天色将黑。公务也处理的差不多了,腹中饥饿,琢磨了一下,那就去桂花楼吧,自己也很久没有去了。
路上无话,武松进得桂花楼,发现晚饭时分,桂花楼里的客人也不是很多,这要重新开业的风声已经放出去了,看起来在重新开业之前,很多人是不打算到访了。武松随意点了几个菜,然后对伙计说,把账房先生叫来。
片刻,账房先生到来。“掌柜,不知道找我有什么事。”账房先生非(kanshuba。org:看书吧)常恭敬,只是站着弯腰,态度谦卑。
“哦,有些关于买卖上的事,你坐,不必有什么拘束。”武松随手一指旁边的座位。
账房先生倒也没什么推辞,马上就坐下了。
“嗯,是这样,我盘下了这个店。原来的掌柜应该跟你交代了吧。”武松抬头对账房先生说。
“是的,今天白天刚刚交代过。我现在应该称呼您为,东家了。”账房先生语气平淡。
“我过来是想跟你商量些事情。我于做生意上不是很懂行,打打杀杀的糙汉子,做不了这很细致的计算。”武松在这里面带微笑。
“东家说笑了。王森死之后我曾经仔细的琢磨了您的一言一行,都头是真人不露相,心思缜密,决绝果断。”账房先生把“决绝果断”四个字加了重音说出来。
莫不是,他看出,我是故意逼王森自尽?武松心念一动,但是脸上并不带出来。
“账房的夸奖,我受之有愧啊。不过我一直不知道,应该怎么称呼你?”。
“在下姓刘,单名一个林字。因为打得一手好算盘,大家也叫我算盘刘。”刘林在介绍自己的时候,没有忘记做一个打算盘的动作。
武松借由名字的问题,岔过了继续对于王森的讨论。
“那我以后就叫你刘账房了。是这样,因为我还在衙门里当着都头,而且盘店的钱说实话,有一部分也是我哥哥的,所以呢,我实际上想把桂花楼转到我哥哥的名下,由他来做东家,同时他住店经营,也相当于掌柜。这还要靠刘账房多多帮忙。”武松陈述了一下自己的想法。
“这个就是东家一句话的事,容我说句不该说的,您哥哥天生不足,即便是本来属于他名下的产业,最后也会到您那里,您哥哥过来当东家,我们心里如何应对也是有数的。”刘账房虽然微笑,但是话语却不恭敬。
好狠的算盘刘,每一句话都刺中武松的心。武松突然觉得跟这种人谈话很痛苦,因为自己费劲心机想要隐藏的事情,往往被一句戳穿。桂花楼能够在阳谷称雄这么多年,看来算盘刘在其中也扮演着很重要的角色。如此看来,我也是离不开他的。
“刘账房,我已经知道你的厉害。一定也会给你对得起本事的工钱。”
“东家从当桂花楼的掌柜开始,就不曾亏待过我们这些账房伙计,我知东家的为人。鸟随鸾凤飞腾远,我也看的出,东家将来必有大成。我不求金钱,只求当东家扶摇直上的时候,顺便提携一下小人。小人必报知遇之恩。”说到最后的时候,刘林的情绪已经有些激动。
“嗯,有一些就是后话了。咱们来说说眼前的事。我看现在咱这生意不行,应该琢磨着重新开业的事了,你应该对这个早有安排吧。”武松问道。
“日子我大概看过了。我想选在八月初八,日子不错,也能讨个好口才。在中秋节前开业,也能挣这节日当中的钱。”刘林回答道。
“八月初八,今天是八月初一。满打满算,还有六天的时间,来得及吗?”武松有些疑问。
“重新开业,其实不用做太多的准备。咱们这本来就是酒楼,您又是官面上的人物。只要是才办好吃食,请些有头有脸的宾客,放些炮仗也就行了。如果不是挑选好日子,明天准备一天,我看后天就可以开业。”刘林回答。
“另外,我想在重新开业的时候,宣布一些事情。”武松突然抛出了这个话题。
很显然,这出乎了刘林的意料。他愣了一下,然后问:“什么事呢,东家最好提前说一下,这样我们好有个准备。”
“我想??????宣布一下我跟海姑娘定亲的事,开业的时候必定宾客很多,这也是武家的产业了,宣布好像也没什么不合适。”武松倒是像自己在跟自己解释。
“这是喜事啊,在开业的时候宣布那就更是喜上加喜了。如此说来,我还需要多准备些好酒水,待到东家宣布的时候,好让在场的宾客痛饮庆祝。”刘森说的时候倒是有些兴奋。
“那就全赖刘账房安排了。”武松拱手,算是谢了。“海姑娘这两天还好吧。”武松话锋一转,问起海砂的事。
“海姑娘还好,饮食起居也正常。只是她好像不太爱出门,王婆盘下了你哥哥家对面的那个茶棚,也不太来看她这侄女,东家既然已经决定了娶海姑娘,还是应该多多的来跟海姑娘见见面。恋人之间,莫要生分了。”刘林这些话说的比较慢,好像是每一句都在仔细的思考。
“她现在在客房?”武松问道。
“嗯,在,下午的时候出去了一小会,在您来之前已经回去了。还没到她平常的吃饭时间,所以应该还在房里。”
“那你先下去吧,告诉厨房多做海姑娘爱吃的东西,不要怕花钱。”武松摆了摆手。
“小人告退。”刘森转身离开。
恋人,恋人应该是什么样子呢?武松不知道。应该是每天都来找海砂出去幽会?武松没有经历过也没有看过这样的生活,他甚至不知道应该如何去想象。如果我每天都来找海砂,我们能去哪呢,阳谷在我看来是一座无聊的县城,我想不出能有什么让海砂开心的事来,每天都见面,就是恋人的样子吗?
武松最近经常会沉湎于这种思考,虽然他也知道毫无意义。对于爱情的朦胧的幻想,让他会有一些不着调的想法。他甚至有的时候觉得,如果海砂跟他说不要再去冒险,也许他可以安于一生做一个普通的都头。
我也许,应该上去看看她。武松想罢,起身上楼。他知道海砂的房间在哪,左拐右拐就到了门前。
站在海砂门前,武松突然感觉到一种非(kanshuba。org:看书吧)常大的压力,这压力可以说是紧张。尽管幻想过无数次能与海砂单独幽会,但那只是停留在幻想中。实际上,他跟海砂只见过那一面,旁边还有王婆和武大,海砂的影子就是那样的留在了他的内心,随着一次次的回忆,而不断的生根发芽。
武松的手举了起来,想要敲门,但又放了下去,踌躇不前。这样的见面会不会显得太冒失了让姑娘多想,唉,还是不要单独见面了,有什么意思通过王婆告诉她也就行了,也就是跑趟紫石街,顺便也能见见哥哥。宣布订婚的决定也是今天晚上一冲动做出来的,虽然他们都不会反对,但是也要明天去通知。还是等到婚礼过后,等我揭开海砂盖头的时候再见面吧,那个时候也就不会有恋人这种尴尬的身份了,夫妻这种身份可能也就不用让我费力去让她开心了吧。
武松惊诧于自己能想这么多事的同时,也对自己报以了轻轻的嘲笑。
那就走吧,现在我是桂花楼的东家,海砂在桂花楼肯定受到的是最好的招待,也的确没什么让自己这个糙汉能插上手的。武松摇摇摆摆的转身,走了几步,琢磨着该回县衙安寝了。
“我感觉到门里有东西。”月牙突然说:“你在门口的时候这个东西把自己隐藏了,当你转身走远的时候,又出现了。”
武松知道,月牙所看到的东西,往往是最真实的。但他并没有停下步伐,武二知道,自己转身奔回,那种东西也必会消失,相比之下,跟月牙问清楚是什么东西,才最为重要。
“你能看的到是什么东西吗?”武松问道。跟野店小二决战的时候,自己并没有看到敌人的时候,月牙就不断的再说“他是一只猫”。武松对月牙非(kanshuba。org:看书吧)常有信心。
“我只能看见火和血一样的红色,在不断的摆动。那种东西,我不认识。”月牙的语气当中透着无奈。
武松转弯下楼,招呼了一个伙计。“海小姐可能饿了,你们赶紧送吃食上去。嗯,别说是我让你们去的。”
“掌柜,知道了。”底层的伙计很明显还不知道桂花楼易主的事。
但是掌柜的话还是很有力度的,半柱香的时间,吃食就准备好了,一个伙计端着托盘,一个伙计拎着食盒上了楼。武松则在楼梯口那安静的等待结果。
不一会,那两个伙计就下来了,手里的东西也没了。
“掌柜,东西送上去了。海姑娘跟我们说,正好饿了想叫我们,结果吃食就送上来了。还赏了我们一小块银子。”说吧伙计拿出了银子,约莫能有二钱。
“海姑娘看上去还好?”武松组织了半天语言,但最后还是问出了不伦不类的问题。
“挺好啊,还问了我们几句关于您的事,我们都随便作答了。”伙计摸摸自己的头,有一点莫名其妙的表情。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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