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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水浒传(重楼)-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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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会感觉是在跟父亲说话,而他说话的时候也会像做错事的小孩。
“多睡会也好,衙门的事别那么操心。你是不知道啊,今天上午阳谷都传遍了,说你昨天晚上大战邪魔,神威无敌。真是可惜啊,哥哥没能亲眼看到我的弟弟如果英雄了得,弄得我这个当哥哥的,反而要听那些镖师讲述的故事,听得我有些不甘心啊。哈哈哈。”武大放声大笑,这笑声较之平时也豪爽了许多。“弟妹,昨天晚上武松大战那些活尸,你看见了没有?”武大一脸兴奋的转头问海砂。
武松心里很是感激,如果哥哥一直跟自己说话的话,那海砂永远是不能插(和谐纵横)入话题的,这样气氛只会越来越僵硬,想不到哥哥居然会主动问海砂问题,哥哥想的真是周到。
“没有,我昨天晚上一直在屋子里,我然吴嫂扶着我到窗边捅破窗纸往外看,但是窗前站着许多人,根本就看不清楚。而且我也不能站太久。”海砂低着头说话,当说到“不能站太久”的时候,声音细微,倒好似呢喃一般。二郎明白,海砂在提到自己身体不好的时候,会觉得自己对不起武家,尤其面对武大说出这番话,会更加的不好意思。
“哦,这样啊,那太可惜了。在阳谷,武家就咱们仨人,武松的英姿咱俩都没看着,太遗憾了。不过一会你要是方便的话,可以去大堂里稍坐一会,只要一会,保证你能听到昨天晚上故事的好几个版本。哈哈哈。”武大说话说的兴起,自己倒了杯酒,仰头喝下。
“那我一会一定要去听听。”海砂应和着武大的说法,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气氛正好合适,武松打定主意,现在正合适跟哥哥提要求。
“哥哥,我今天来实际上还有一件别的事,想请哥哥帮忙。”武松把态度变得尽量诚恳,他知道,自己的哥哥吃软不吃硬,就算是再小的事,如果态度不好,都可能会搞砸。
“哦?啥事啊,咱们自家兄弟,这还当着你媳妇,不用这么客气,弄得好像我这个哥哥多不近情面似的。不过弟弟啊,你贵为都头,在阳谷县也是说一不二的角色,我能帮上你说什么忙呢?”武大的筷子正夹着一块肉,他把这块肉扔进了嘴里,慢慢的咀嚼着,然后满面带笑的看着武松。
“哥,你也知道,海砂自从过了门之后,身体一直不太好。但是最近呢,我得到了一个能医治好她身体的方子,您看,她今天都能出门到桂花楼来了。”武松观察着武大的反应。
“这方子效果不错,弟妹确实是看上去好多了。这方子可以继续用,另外你也多给那大夫写钱谢谢他,咱们家现在也不缺钱,别总跟以前穷的时候那么节俭。”武大拍着武松的肩膀说道。
的确,尽管生活上有了很大的改变,但武松的个人生活一直很简朴,他仿佛仍然生活在过去。但哥哥不一样,他迅速的融入了阳谷县的上流生活,如同一个贵族一样,讲究生活中的排场和细节。
不对!武大在跟自己兜圈子,二郎突然明白了这一点。他一直避而不谈血石这个问题,就是希望武大能主动说上一句“那我能为弟妹的病情做点什么呢?”但是武大似乎也在等武二点破,不,这不是一种等待,好像是故意的避而不谈,他是在回避这个话题。
“哥,我就是穷惯了。我怕养成了富足的习惯,一旦生活有什么变故,自己会受不了。”武二说的倒是真心话,然后他话锋一转,决定把话挑明:“哥,是这么回事。那个大夫给海砂开的方子仅仅能医治她到这种程度,想要完全治好的话,需要另外的一件东西,而那东西……”武松搓了搓手:“正好在哥哥你那。”
“在我这?我这有什么东西啊?”武大的表情非(kanshuba。org:看书吧)常疑惑。
“就是你昨天晚上从我这拿的那块石头,好像血一般红色的石头。”武松启发着,他明白,就算哥哥明白他是在说什么也可能会装糊涂的,一定要彻底的点破才可以。
“血石,我想想啊。”武大好像沉浸在思考当中,然后突然一拍脑袋:“你是说那个东西是个宝贝啊,哎呀,我昨天晚上从你那回来的时候,觉得揣在兜里碍事,就把那东西随手给扔了。不过不要紧的,我这就派人去找,既然是对弟妹的病有帮助,挖地三尺也要找出来。弟弟你放心,没过去太长时间,那东西又不显眼,我相信一定会找到的。我这就去。”武大说着站起身来马上就要走。
“哥,我谢谢你了。”武松的话语中充满感激。
“没事没事,自家兄弟,你跟弟妹在这等着,我这就领人出去。”武大头也不回的走出了雅间的门。
他在撒谎!武松看着那刚刚关上,还没有完全静止下来,兀自颤动的门,心里如是想。武松的心里如同在滴血,他已经把厉害关系说的如此清楚,这枚血石对于海砂来说,很可能就是生死间的间隔,而哥哥却用这种拙劣的谎言来欺骗自己。哥哥不是一个很喜欢说话的人,他说话的时候用的掩饰话语越多,就代表其中虚假的成分越多。恍惚的态度,飘忽的语气,以及这种有些不真实的热情,哥哥有些过分充满活力的身影,这些反常的地方,无一不在告诉武松,眼前的这个自己的一奶同胞,如同父亲般慈爱的哥哥,在故意对自己撒谎。
“武松,血石是什么啊?”海砂小声的问。二郎这才想起,自己还没有跟海砂解释过今天来桂花楼的另一层原因。
“哦,对你身体好的东西。看起来是找不到了,不过没关系,这种血石肯定不是孤品,我一定会治好你的。”二郎攥紧了海砂的手,冰冷无比的手。
不过哥哥为什么要骗自己。等等,眼前的这个人会不会不是哥哥?武松突然产生的想法让他打了个寒颤,是啊,自己已经数次招惹了无面者这个精通易容的组织。连凤凰这种半路出家的人,依靠马三的尸体,都可以灵活的在县令和武松两种身份之间转换,需要知道,武松跟县令的高矮胖瘦是完全不同的,也就是说,如果有无面者要假扮武大的话,他不一定需要是一个侏儒。武大的这种独特的身形,并不能成为一种安全的保证。
还有,昨天晚上哥哥出现在齐四的死亡地点是那么的突兀,自己当时就感觉奇'kanshuba。org:看书吧'怪,看到血石之后,武大也是马上就收了起来。哥哥的性格是有些怕事的,细细想来,这说不清到底是什么东西的血石,他怎么揣起来是那么的坦然?把这一切联系起来看的话,这些反常的举动,就不能仅仅用偶然来解释了。
难道,刚才跟自己说话的武大,是无面者?武松想到这里,捏紧了右手攥着的酒杯。“咔嚓!”他听到了来自手里的瓷器迸裂的声音,右手由于用力过猛,虎口的伤口也有些许的崩裂,传来阵阵如同针扎般的疼痛。
疼痛让武松清醒。
不过,如果是无面者假扮的哥哥,也有说不通的地方,那就是行为过于反常。诚然,假的永远也成不了真的,但是一个以易容作为招牌的组织,所拥有的技能,绝对不仅仅是模仿外貌那么简单。他们如果要假扮武大,必然要经过长期的观察,甚至连这个人走路的姿势和说话的神态也会惟妙惟肖,在勤劳与懒惰,每一个伙计都能感觉出来的大问题上犯错误,在说话的语气,和动作的速度,力量的大小上翻错误,这些错误是不是发生的太业余了,这些错误,怎么看都不像是无面者所犯下的。保持这种错误两三天,别说是自己,桂花楼的每一个伙计都会看出不对了吧,那这种伪装还有什么意义?
再者,我昨天晚上击溃齐四,所展现的力量应该是非(kanshuba。org:看书吧)常惊人的。无面者当中的人如果得到消息的话,肯定不会正面与我抗衡抢夺陨铁戒指,那么他们得到血石之后,为什么不马上全身而退,留在这里的话,被我识破,只会白白增加伤亡。这些事情都是解释不通的。武松的心里无比疑惑,他相信此时自己的眼神也一定是迷茫无比。
只有海砂,仍然是那么美丽。为什么,就不能让我跟海砂有一种安静的生活。哥哥的身份不能确定,海砂在这里太危险了。
“海砂吃好了吗,我们差不多应该回去了,我下午去衙门还有事。”武松尽力掩盖着话语当中的不安。
“哦,那我们回去吧。”海砂重重的点了下头,但武松可以感觉到那其中的一丝失望,她是没玩够吧,相信我,海砂,总会有一天,我们都可以没有惧怕,没有仇恨,没有怀疑的快乐生活,相信我。
武松搀扶起海砂往外走,他是桂花楼的实际持有者,自然也不用等伙计来结账。下楼的过程当中,武松刻意的寻找,但是并没有发现先前忙的像陀螺一样的武大身影。来不及考虑了,必须先送海砂回家。
暖轿还停在门口,轿夫看到武松出来,还客气的说了一声:“都头这么快啊。”
武松已经没有心情去应付这种无聊的话语,这是简单的嗯了一声,就把海砂扶上了轿子。“你们快点跑,我付双倍价钱。”武松跟轿夫当中的领头的做着嘱咐。
“都头,我们快跑没问题,但是您没骑马,我们担心您追不上啊。不是自夸啊,干我们这行的,脚程各个了得,别看抬着轿,真要跑起来,一般人可不是对手。”那轿夫介绍着自己的能耐。
“放心吧,没问题,老虎我都追的上。”武松说这话把袍子往腰里一掖。
“好嘞。”那轿夫口中唱了个号子,抬起轿子,撒腿如飞的开始奔跑。武松在后面紧追不舍。
那轿夫没说假话,他们跑起来的速度果然惊人,二郎的体力没有充分恢复,倒也真的只能勉勉强强的跟着,他怕海砂坐在轿子里不舒服,因此身形不离开轿床。
“武松,是不是出什么事了?”轿子内的海砂,语气中的失望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点担心。
“别怕,有我在,我只是觉得有点不正常,先把你送回家,然后我在好好调查。”武松一边跑一边说话,冷风从口中呛入,加之对于哥哥的怀疑,让二郎的心里十分不舒服。
路上无话,很快就到了武宅的门口,武松从怀里拿出一块银子,直接扔给了轿夫。这银子别说双倍,十倍的价钱也差不多了,那轿夫把银子接过来,脸上乐得好像开了一朵花。武松感觉心里越发焦急,压轿之后,没有等海砂出来,而是自己走到了轿边,把海砂抱在了怀里,横着把海砂抱进了院子。
老吴这时候迎了出来,有些慌张的问:“都头,夫人怎么了?”
武松明白,自己这么抱着海砂进来,任凭谁看到了,都会认为是海砂的身体出了问题。他只能有些歉意的说:“没事,我只是有些着急。”再看海砂,已经把脸埋在了武松的怀里,大概是有些害羞吧,武松管不了那许多,直接抱着海砂,进了他俩的房间。
“该放我下来了。”海砂声若细蚊,虽然看不到她脸上的绯红,但也能听出那属于女人独特的娇羞。
武松却是越想越害怕,他把海砂放到了椅子上,让她最好,然后一字一顿的说:“现在我感觉有危险,可是却不知道危险来自何处,我必须要出去调查,不能一直在你身边,但我保证,以后再带你出去,一定不会像今天这样慌慌张张的回来,破坏了你的好兴致。”武松话语当中,也不忘了道歉。
“没关系,你快些去吧,我知道男人要忙的事情多。”海砂的声音很是乖巧。
“接下来我说的事你一定要记住。”武松盯紧了海砂的眼睛。海砂重重的点了下头。
“刚才我给你戴着的那枚戒指记得吧。”武松很想自己去那海砂的项链,把戒指撤出来,但面对自己的妻子,他感到的还是不好意思,虽然是结婚了,但毕竟亲密接触的机会实在太少。好在海砂懂事的把项链扯出,将戒指摊在手掌上。
“你记着,真遇到危险的时候,就把戒指戴在右手的拇指上,这时你的拳头将会有非(kanshuba。org:看书吧)常大的力量。我可以催动这种力量打三拳,我估计以你的体力,最多只能打一拳,这一拳威力无穷,但是打完之后,人基本就没有体力做其他事了,所以一定要留到最后关头再行使用。这枚戒指,代表的是死者之王的尊严,它可以给你比我更好的保护,记住了吗?”武松摸着海砂的头发,做着嘱托。
第一百零九节 脸谱
黄虎
黄虎从腰里解下酒壶,拧开盖子,慢慢的把嘴唇小心的扣在壶嘴儿上,他很真爱这酒壶里的液体,微微的仰起头,一股咸涩的味道进入了口腔,黄虎没有着急咽下去,而是让这种味道在牙齿和口腔间来回的荡漾,等到这味道似乎已经通过舌头,充满了整个身躯的时候,才不舍的“咕咚”一下,咽了下去。
他纵目向东方望,呆愣了半晌,有些想家了。到内陆来已经有两三年了,到底是三年还是两年,黄虎愣了一会,发现他也记不清楚了,反正对于无面者来说,时间是没有意义的。无面者很排斥对于时间的记忆,因为太明显的察觉到时间的流逝,会让人的意志趋于崩溃,不断的去留恋过去,而这对于总要游走于不同身份的无面者来说,无疑是致命的。
所以,无面者没有自己的时间,他只有属于这个角色的时间。
现在的黄虎,只能靠酒壶里的海水来思念故乡,他是生活在海上的人,远离海风中带来的咸涩湿润的空气,他会觉得有些难过。他难过的时候,眼泪就会从眼睛里流出来,随之而来的,就是义眼的掉落。每一次感伤的情绪,都被这马上到来的尴尬场景所冲淡,黄虎对这种荒诞的场面只能哑然失笑。
望着酒壶里已经剩下不多的海水,他叹了一口气,已经不能再喝了,黄虎失望的盖上了酒壶的盖子,重新把酒壶别在了腰间。也正是义眼的掉落,把黄虎从思想的情绪中解脱了出来,他开始认真的思考,关于半天堡的事。
他有些不明白,为什么上面会授意让他对潘金莲有如此的优待,虽然据说她的小叔子手里拿到了学城流失的陨铁戒指,但是历史拿到戒指的人,无一不是铁血硬汉,戒指本身是会选择人的,而不是人去选择戒指。大部分的无面者都被告知这一点,因此,黄虎本人对于戒指是没有任何向往的。不过一个铁血硬汉,怎么会在乎自己嫂子的死活,一年也说不了几句话的千面人,这次居然专门指定要想办法控制住潘金莲,为了取得她的信任,竟然让黄虎授予潘金莲“三个名字”的特权。
要知道,“三个名字”的特权,只会授予无面者的重要战略伙伴,或者是作为奖励,授予给无面者当中的佼佼者。对于一个一无所有的逃难的女人,这种权力实在是过于奢侈了。黄虎也很想获得三个名字的权力,如果那样的话,那就可以诛杀掉几个他一直看着不顺眼的人,毕竟千面人是不会阻拦如何使用这三个名字的,即便名字点中的是千面者本人,他也不能够取消这个名字所带来的神圣权力。
只不过,这个世界上,能干掉千面者的人还没有出生吧。其实无面者当中都在传说,如果要当上千面者的话,首先就要成为残疾,残疾到什么程度,除了上一代千面者和本来千面者,以及未来可能出现的下一代千面者外,是不可能有人知道的。可以笃定的一点是,千面者本身的躯体,已经是不能够使用武功,或者很难使用武功了。但是,精通各种计谋、暗杀策略、以及对于人心精准的把握,使得千面者像鬼魂一样,能够随时出现在每一个人的身后,即便是易容术最强的无面者,躲在内陆最为昏暗的角落,也不会有胆子针对千面者做出什么背叛的事,因为,这种神秘的力量,是别人不能够对抗的。
所以黄虎虽然有怨气,但是千面者的命令,是不容得任何其他意见的。黄虎在等着潘金莲使用她的第三个名字,他故意早晨没有出现,而且换了一批完全不同的人去取早餐,自然,他中午也是不会出现的。
喝完海水的他,慢慢的拿起饭碗,用筷子扒拉着碗内的白饭。无面者的警觉性让他吃饭的时候仍然左顾右盼,因为危险随时会到来。人在吃饭的时候是脆弱并且不能战斗的,黄虎默念着这句话,然后加快了进餐的速度,几乎是吞食着把一大碗白饭送到了嘴里,就在他放下碗的一刹那,一丝拍打空气的声音破空而来。
黄虎对于这声音实在是太熟悉了。他走到那本就开着的窗口,把右臂袖子撸到了手肘的位置,然后手背向上,高高的伸出了自己的右手臂。片刻之后,一声凄厉的鸣叫,紧接着,一个黑影瞬间几乎遮蔽了阳光,黄虎习惯性的用左手一遮眼睛,他有些害怕这黑影,如果不做这种保护动作的话,也许这东西会带走自己的眼睛,当然了,有二分之一的机会带走的是义眼,可是黄虎不愿意拿光明和黑暗来赌这二分之一的概率。
手臂吃痛,那感觉好像刀子剜掉了一大块肉一般,但是黄虎并不敢看,只是任凭那刀子在自己的伤口上来回的翻转,过了一会,仿佛那刀子自己也烦腻了,对于黄虎肉体的折磨也慢慢的停了下来。
黄虎知道,可以了。他缓缓的把左手从眼睛上拿下来,手臂上的东西,随之出现在了实现里。这是一只硕大的黑色渡鸦。
黑色的翅膀,黑色的消息。这是海岛上的人,和每一个跟无面者接触过的人,都知道的一句话。据说大漠里的学城传递消息的时候用的是一种火鸟,而且个头比这个东西要小的很多,另外接受消息的时候,也不用使用自己的躯体把它引下来,只要简简单单的抓住就可以了。抓住以后,切开火鸟的腹部,从内脏中就可以掏出学城的信笺。
关于这个事,黄虎曾经跟相熟的无面者讨论过。大家都认为,学城设计的这种单程送信的模式,就是为了防止有已经离开学城的学士,顺着火鸟的飞行轨迹再次返回那。而且学城每次散发出消息,都不是针对某一个学士,而是谁捡到算谁的,这就让火鸟的训练非(kanshuba。org:看书吧)常容易,只要它们能够飞出那片沙漠,就功德圆满。
无面者对此嗤之以鼻。学城就是这样,永远也不重视自己的成员,认为离开学城的人,就跟学城不再有什么关系,所以,无面者必将战胜学城。
无面者珍惜自己的成员,因为每一个无面者,都需要经过非人的艰苦的训练才能够达成这种百变易容的功力。每一个无面者对于这个组织来说都是非(kanshuba。org:看书吧)常的重要的。而远在海外的脸谱岛,与大陆之间非(kanshuba。org:看书吧)常遥远,一般的小飞禽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越过这茫茫的大海,然后再找到收信的无面者。这种鸟对于脸谱岛来说,甚至比无面者本身还要珍贵,这也就不难理解为什么只有无面者让这些鸟啄食自己的身体,才能够引它们下来。
正因为如此,如果没有什么大事情,脸谱岛是不会轻易的放出渡鸦。而值得放出渡鸦的大事,基本上不会是什么好消息。
黑色的翅膀,黑色的消息。黄虎看到胳膊上血肉模糊的伤口,刚才那碗几乎是吞下去的米饭居然有些要往上反,这可不可以,渡鸦是千面人的使者,在它面前呕吐,也是一种大忌讳。况且黄虎自命自己从血雨腥风中走过无数的来回,这仅仅是胳膊上的伤口而已,要不了那么严重。他破事自己背过头,不去看那翻着的肌肉。
渡鸦扑扇了一下翅膀,从黄虎的胳膊上飞了下来,落到了桌子上。凄厉的鸣叫。黄虎知道,这鸟是对仅仅着实了自己的胳膊不满,但他也明白,对于畜生不能妥协。何况黄虎在脸谱岛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喂食渡鸦自己的胳膊,已经够意思了。
渡鸦鸣叫了一会,便停止不动,呆愣的看着黄虎。
到时候了,黄虎暗自松了一口气。看来海上的天气不错,让渡鸦的旅途颇为欢愉,因此这么快就合作了。
黄虎走到桌子旁,用手拉起渡鸦的左翅膀,在翅膀内侧轻轻的摸索。东西很不好寻找,黄虎的右臂又因为重伤而活动不便,只能靠自己并不管用的左手反复摸索,而这种别扭的动作,也给了渡鸦偷袭自己的机会。那渡鸦用嘴不断的在黄虎的后背上来回啄,不过黄虎并不感觉疼痛,因为他上身穿着一件无袖的锁甲。渡鸦的嘴喙,与锁甲碰撞,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宛如脸谱岛上,女孩出生的时候,父母所挂起的风铃一般。
终于,黄虎笨拙的左手摸索到了期待已久的蜡丸,他把蜡丸仔细的从渡鸦的翅膀上摘下来,这蜡丸用细线捆在渡鸦左翅膀的一根长翎上,如果碰坏了这根翎毛,渡鸦也许就不能返回脸谱岛,随之而来的结果非(kanshuba。org:看书吧)常严重。所以尽管疼痛无比,黄虎仍然迫使自己的动作无比的小心。在这一瞬间,黄虎仿佛记起自己第一次解开女孩内衣的时候,手也是这么小心的,只不过那个时候是因为激动而有些颤抖,而现在是因为左手不便利,以及对结果的细微恐惧而产生的颤抖。
蜡丸摘下来之后,黄虎放在手里掂量了掂量。较之记忆中蜡丸重量重了一些,看来其中所含的文字不少。
第一百一十节 伪装的故事
需要说明的是,这真是伪装的故事,临近年关,事情确实比较多,用自己写的一篇短篇小说,来充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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