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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晏世孽花-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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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又稳稳的走了。我望了望四周,这是个陌生的城镇,还算热闹,天色近正午,路两边到处是吆喝的店小二,有几个行人从我们身边过去,都会奇怪的回头看看,又似害怕的赶快走了。我看看两人,一身的脏衣,雪衣的更吓人,破洞累累还血斑点点。摸了摸腰间,唉,早被梅玉儿搜的干干净净。于是便瞟了瞟雪衣的腰间,嗯还好,有一个白色的荷包,将他拿过来打开看了看,一块黄澄澄的金子和一块翠碧的玉。我不识货,但知道财不外露,于是又将荷包系好,藏在身上,便走向最近的客栈。
忽然后面一阵急风吹来,我被烟呛的咳嗽,屁股忽然疼一下,我慌忙摸了摸,不疼了,左耳边不知怎的又被咬了一口,我吓的汗毛直立,这是怎的了,大白天的闹鬼啊?突然有两只手抱在了腰间,我啊的尖叫,又蹦又跳,耳边忽然一阵调笑:“唉哟喂!我这娘子啊,我还指望你腚大腰圆给我生个大胖小子哪!怎么这大半年不见的,瘦成这样!啧啧,看着衣服脏的,一抱一层灰啊!”我渐渐的僵硬了,这声音,这调笑声,我缓缓的转过脸,柳雪残那双桃花眼眯眯的望着我:“璇儿可是想我想的疯了,就如此的激动?”我哇的一声哭出来,疯狂的拍打他的胸膛:“你这个浑蛋,没死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我还以为你真死了呢,那几天还梦到你来找我索命!哇啊……”
“好了,好了,”柳雪残耐心的抚着我的后背,呵呵直笑:“行了,外人都瞅着呢!”说完拉着我和雪衣:“跟我走吧!强子!”他忽然大叫一声,我呆呆看着那辆马车停在眼前,车夫飞快的下车对我躬身道:“奴才眼拙,不认识梅姑娘,方才怠慢了!”我愣愣的说:“你家主人就是这厮?”车夫呆呆的啊了一声,没敢回答,打开车帘:“请梅姑娘上车吧!”我高兴的爬上车,雪衣乖乖的坐在我旁边,一直盯着柳雪残,却一句话也没问。
柳雪残叹气道:“要不是我上了车,看到这满地的水果渣,询问了强子,就要和你们错过了!”
我肯定的点点头,双眼配合的含着泪花,学着雪衣的样子,可怜巴巴的望着他:“柳大哥,你是我的幸运之神,感谢你救了我们母子!”“啥!”柳雪残一听,砰的直起身子,被厢底碰了头,又给坐下了,双手直捂着头,哎哟哎哟的直叫,瞪着眼睛大声道:“什么你们母子?”雪衣好像被他吓到了,依在我身旁,扯着我的袖子,低低的叫声:“娘,他不会打我们吧。”柳雪残双眼翻了翻,从座位上软软的滑到了车底板上,哆着嘴唇:“梅绮璇,你说,这是怎么回事!”我抓了抓头发,嘿嘿的笑着:“没啥啊,当时我从山上掉下来,是雪衣和我一同下来的,他因为护着我,所以头部撞伤,失忆了,我就,嘿嘿,就认他当儿子啦。”“天哪,天哪!”他不住的拍打自己的额头,仰望着车顶:“你真能惹事啊!就你儿子这身行头,我一瞅就知道绝非凡类,你还是赶快扔了他,免得后患无穷!”“娘!”雪衣吓的直抓我的衣服,不住的摇摆:“娘,不要丢下雪衣,雪衣会很乖很乖的,娘……”我看着他那双眼睛水盈盈的,心软的捏着他的小脸,柔声安慰:“乖啦,乖啦,娘不会丢下你的。哪有当娘的会不要儿子的啊!”雪衣放心的点头,又乖乖的坐着了。
柳雪残无语的直视我,我也直直的望着他:“柳大哥,有没有河业城的消息?”柳雪残听我问这个问题,有瞬间的打愣:“你问这个做什么。哦,边城那边没什么事啊。”我想了想,自己才离开一天,应该是没有什么事情发生的。虽然梅玉儿代替我在河业城,我还要不要回去?心里七上八下的想了想,还是拿不定主意,“璇儿,你有心事?”我点头,柳雪残苦笑:“你难道还是如此的防备我?我如今已被林万迟逐出雁坡塘了,不会再伤害你了。”我愧疚的低下头:“对不起,要不是你助我逃开,也不会受连累。”柳雪残笑笑,“我现在不更好,做个生意人,吃穿用玩都不愁,也不要担心被暗杀了。唉,只是没想到沐风会是朝庭的暗探,重重打击了林万迟啊。其实”他欲言又止的望着我,有些怕我生气的说:“其实,林万迟一直没有伤害你的想法,他还是记着你的。”换作以前我会有心结,可是现在我笑着回答:“他是记挂梅玉儿,我是梅绮璇。
梅玉儿现在是楚国的太子妃,恐怕他是没有希望了。”“你说什么呢?”柳雪残奇怪的盯着我,我把事情的经过略略的告诉他,也告诉我的愁闷。
柳雪残嗯嗯的听我讲完,半眯着眼睛一阵沉默,良久才慢吞吞的说:“梅玉儿是大楚的太子妃,她在河业城是有害无益。何况你是向皇上请了旨守城去的,万一晏国大败,恐怕你,仙衣阁,甜香食府等等你认识的人都是要处死的,而且,百姓们只会以为是你梅绮璇有负晏国,不会知道是梅玉儿的手脚,所以你还是要回到河业城,揭穿梅玉儿的。嗯……这事情比较困难,我会替你安排的,你们先跟我回去,治好这一身的伤,再慢做打算。”我连连点头答应,看着他紧皱的眉头,为我担忧,我心中忽然非常感动,终于明白了一件事。女子为什么要嫁人,还要找个良人,就是因为出了问题的时候他会在你的身后替你扛起。如今在我最迷茫的时候,我没有想到,扛着我的是雪残。
雪残见我愣愣的望着他,张开嘴大笑起来:“璇儿小亲亲,终于发现我的好啦?如今你这副丑样,还一身的麻烦也没人要了,我看还是跟了我吧,以后给我生几十个小雪残,每天在家数银子,咋样?”“啊?”我呆呆的张圆了嘴,柳雪残看我这呆样笑的更欢了:“亲亲小娘子,如此兴奋吗,你要是等不及了,为夫的这就去置办,我包准你跟了我,吃香的,喝辣的,穿金的,戴银的……”“雪衣,累了吧,依着娘睡会吧。”我翻着眼皮打断他的胡侃,轻轻拍着雪衣的后背,雪衣乖乖的闭上眼睛。
柳雪残看到雪衣这个成年男子乖乖的在我肩头睡觉,被这个滑稽的场面刺激的闷笑不断,脸憋的通红。我白了他一眼,也闭上眼睛睡了。
好痛快啊,我伸了伸懒腰,睁开了眼睛。入目的一室的淡紫:淡紫的床帐,淡紫的被子,淡紫的枕头,我掀开床帐,这房子里装修的十分豪华。“姑娘醒了?”忽然从床头走过来一个俏丽的小丫头,一袭淡紫的身衫,圆圆的小脸非常可爱,我对她笑了笑:“柳雪残呢?”她笑嘻嘻的说:“奴婢叫香儿,公子在帐房呢,吩附奴婢,姑娘醒了先去沐浴,然后和他一起吃晚饭。”我哦了一声,看向外面,天色已黄昏,怪不得要吃晚饭,这一觉睡的真是幸福。
柳雪残看来真是发财了,这院子不仅大而且十分优雅,不是假山就是梅树,正值梅花盛开,一片红红白白,香气袭人。就连这沐浴的屋子也是十分温暖,生了好些个炉子,浴桶里的水正冒着热气,我迫不急待的脱掉旧衣跳进了浴桶好舒服啊。
香儿服伺我洗好了头发,给我擦干了身体,捧上一套白色新衣,外套一件淡紫大棉袍,衣服都是柔软舒滑,我高兴的对着镜子照了半天,果然是光彩照人。没想到这柳雪残有了钱还怪会享受来,嘿嘿,那他晚餐不得更丰盛?想到这里,迫不及待的跟着香儿去吃饭。冬天的夜来的快,这一会儿,外面已经天黑了。这紫袍倒是非常暖和,没有一丝的冷感。“娘!娘!”老远就听着雪衣在叫我,声音有些哽咽,好像是哭了。我急忙奔过去,到了灯火大亮的饭厅,雪衣还是那身衣服,满脸泪痕的坐在椅子上,两个男丁死死的抓着他。我大怒,跑过去,一人踹了一脚,将雪衣搂在怀里,对着两人破口大骂:“反了你们,怎么着,不欢迎我们娘俩,变着法儿逼我们走是不是!哼!敢打老娘的儿子!别说是柳雪残的院子,就是皇上的大晏皇宫里也别想让老娘吃一点亏!见我儿子软弱可欺,就上下其手了是不是,告你们,我这就给我儿子数头发,要是掉了一根,我就剥了你们的皮!”
“姑娘息怒!”忽然里里外外十来个家丁慌的一齐跪下,那二个男丁更是冷汗淋淋的,吓着头死死的低在地面上。我扬了扬眉毛,难道我是母夜叉?就凶成这样了,把他们都吓成……这样?那两个男丁怕的不行,有一个嗑嗑巴巴的说:“姑娘,姑娘您误会了……是,是公子怕雪衣公子打扰到姑娘休息,所以……所以才让小的们看好……”嗯?我拧着眉毛:“这么说,你们是虐待我儿子一整天了?”“没有没有”二人不住的抢答:“公子是安排了雪衣公子沐浴换衣,治伤的,可是雪衣公子只嚷着要娘亲,不愿意,奴才怕扯到雪衣公子的伤口,所以只好让他好好坐着,奴才们没有伤害雪衣公子的意思啊……”
我看了他们诚心认错的样儿,又看看我怀里的雪衣,一双眼睛早哭的红红的。委屈的说:“娘,雪衣以为,娘不要孩儿了……”我抚了抚他的头发,柔声哄道:“乖啊,雪衣,娘最疼雪衣儿,饿了吧,咱们先吃饭,然后去沐浴,治伤口好不好啊?”雪衣乖乖的点头,我转身对着一地的家丁说:“快点开饭!把你们公子也叫来一齐用饭。”是是,这些人连忙点头答应,齐唰唰的竟然走的一个不留。哦,只除了香儿还是怯怯的站在我旁边,我扬声道:“端盆水来给雪衣净手!”香儿连忙的转身出去了,很快的端了盆温水进来,我亲自给雪衣洗手,饭菜很快的上来了。我给雪衣擦净了手,菜已上齐了。我坐在东面的位子,雪衣坐我旁边,家丁分散的站在周围,双手放在前面交叉,低头不语,“哈哈哈,璇儿可是饿急了?”柳雪残连摇着扇子大笑的走进来,我直觉的感到周围的人都好像松了口气似的,心中闷闷的不痛快。扇,扇!冻死你,还扇!什么天啊,还扇扇子!我撇撇嘴,不理他,盛了碗鸡蛋汤放在雪衣面前,柔声劝他慢慢喝。
“还习惯吗?”柳雪残夸大表情的对着我,非常温柔的说:“房里有什么不喜欢的就换,丫头不喜欢也换,饭菜不喜欢也换,衣服不喜欢也换……”“换啊,”我白了他一眼:“反正你老有的是票子!标准的暴发户啊!”他嘿嘿的直笑,有丫头伺候他吃饭,夹了菜给他,我喝道:“让他自己吃,他又不是没手!”丫头吓的一颤,手里的筷子掉在了地上,慌忙的跪下:“奴婢该死,奴婢该死!”我最烦的就是这样,没好气的说:“掉双筷子就该死啦?捡起去洗干净就成了,什么大不了的事!起来吧,地上凉!”丫头不可置信的看着我,呐呐的捡起筷子起身站到一边。柳雪残眯着眼睛看着我,嘿嘿直笑:“我这府里就缺个女主人,璇儿精明干练,管起人来井井有条,非常合适啊!”他这话一说出,周围的空气似乎紧绷了,我直觉的感到这大厅里的人都似乎非常紧张,嘿嘿,好玩啊,都怕我成这样啊?我可没那想法,于是白了他一眼:“自个儿照照镜子吧,看看你那双多情似嗔目,含情桃花眼,我可看不惯,要是天天看,我还不得减寿!”这话一完,我又感到,周围的空气松驰了,家丁们的身子也放松了。有趣啊,我心里不住的直笑,反日还要住段日子的,不如给他弄个鸡飞狗跳的,总好过现在的沉闷吧。
“娘,你为什么不给雪衣洗澡啊?”我无力的看着雪衣含泪的双眼,看着将要变凉的浴桶,第一百次柔声说:“雪衣大了,要自己洗澡,乖啊!”雪衣终于忍不住了,泪水叭嗒的掉了下来,我慌忙的擦掉,无奈的说,“好好,娘帮你洗。你先脱了衣服进去,娘给你擦背啊。”雪衣乖乖的脱掉衣服,我背着他,唉,这什么世道啊。明明二十好几的大龄青年了,非要我给他洗澡。他现在是低能儿,可万一哪天复苏了,来个什么杀人灭口或是让我负责之类的,可怎么办啊。唉,都跟他讲解了半个时辰了,家丁们都被我赶走了,还是要我帮他洗。
“娘,好了。”我听到雪衣怯怯的声音,无奈的回头。我的妈啊,他就站在浴桶里直对着我,柔嫩的肌肤晶莹透明,体格匀称,除了被挡住的下半身看不到,上半身的身材超好,黑发全都散落,披在身后,有些妖魅的美。我摸了摸发烫的脸,喃喃的骂道:这不纯粹勾引人犯罪嘛。磨磨蹭蹭的踱过去,示意他转身,轻轻的擦着他的后背,几条伤口边都是干了的血迹,我轻轻的洗了干净,又给他洗了头发,让他洗了自己下身,便把他用大棉布裹住,出了浴桶,赶快的给他换上棉衣。他现在有伤在身,万一要是发烧可就糟了。
带着他到了我卧房,给我弄干了头发,有丫头送来金创药,我帮他上上下下的涂抹好,便说:“雪衣,去你房里睡觉吧。”雪衣连连摇头:“雪衣和娘一起睡。”又是那可怜巴巴的眼神,唉,我认了,不就是被帅哥吃豆腐嘛,没关系,他反正当我是他娘。只好解了衣服睡在他旁边。雪衣立刻的粘在我身边,抱着我微笑着闭上了眼睛。
头昏昏沉沉,要睡却睡不着,迷迷糊糊的进不到梦里又醒不过来。身体忽冷忽热的,难过的要命,一片白雾升起,忽然有个声音大声吼道:“你连累我家少主元气大伤,他将天月给你又不断输送真气助你逃出一死,如今又值十五月圆之夜,寒毒复发,此次闭关危 fsktxt。cōm险重重,我真想一掌劈死你断了殿主的念想!”朦朦的想起,这是崔何诚在凉魂殿叱责我的话,我为什么会想起这句话,“天月是他的护身之物,可以抵制寒气,给了你后无法护体,寒入心脉……”寒入心脉 ,寒入心脉,是的,崔何诚曾经严重警告过我,如果失去天月,不仅我性命不保,凤波愁也会元气大伤,天月在梅玉儿那里,难道我果然命里该绝,可是波愁呢,他怎么办,对不起啊,波愁我好没用,你现在一定是痛苦死了。依昔中,看到他面色苍白的躺在床上,不要波愁,你千万不要有事,我这就去找你,这就去!
我猛然睁开眼睛,被光芒刺的眯了下眼睛,“梅姑娘醒了!醒了!”耳边传来好多吵闹的声音,我虚弱的转过头去,床边一个中年男子,正搭着我的左手手腕,眉头紧皱。香儿和几个丫头都面色焦急又欣喜的望着我,雪残却担忧的望着我,沉思不语。
半晌,郎中终于放下我的手腕,抚了抚灰白的胡须,低声问道:“姑娘可曾重伤后心?”我仔细的想了想,点头,“一年多前,险些丧命。”
他复又沉思,片刻后:“姑娘能否告知老朽,是得了灵药得已续命还是另有高人相救?”我心中一凛,不知该不该告诉他,柳雪残叹口气道:“你如今命悬一线,还不愿意说吗?他是大晏国大大有名的医者,医术超绝。”说着似有些埋怨的看了我一眼,径自对郎中说:“是凉魂殿的天月留了她性命。”“天月?姑娘竟有这等奇遇?”他十分惊异的望着我:“天月是凉魂主的元气所在,既然救了姑娘,姑娘本不该有事,为何现在如此?”我苦笑:“因为它被仇家抢走了。”柳雪残眸光一闪:“在梅玉儿手里?”我淡淡的一笑:“是啊,她存心要我死啊。”“唉,姑娘,恐怕不只要你死啊!这天月本和你与原主灵气相通,如今突然转主,灵气尽失,不仅原主凶多吉少,就连你也性命堪忧啊!”唉,他再次长长的叹气,站起身摇着头要离开,“大夫!”柳雪残急忙拦住他:“可还有办法?”“办法是有,如果能在她气息尚在之时重新找到天月辅已内力相调,尚可转旋,不过此后身体更为虚弱了。你们好自为之吧。”说完,推开柳雪残,摇着头离开了。
柳雪残站在那看着我,目光似悲似怒:“梅玉儿?”口中咬着牙齿又恨恨的叫了一遍梅玉儿,眼中凶光一闪,然后恢复正常。“来人,备车!去河业城!”“可是公子,去河业城至少要四天啊!”“闭嘴!”柳雪残大怒道:“全都下去,收拾好马车,多垫几层被子,快去!”丫头见他竟然发了火,吓得话不敢说,迅速的逃了下去。
他依旧站在那里看着我,只是眼睛里带了一丝凝重,我呵呵一笑:“去河业城怎么要用四天呢?我可是一下就掉下来了。”他微愣,随即笑着说:“你这一掉可就掉出城了,我们总不能顺着你掉下的山崖爬上去吧。呵呵,我服待你起来吧,我们尽快去河业城。”说着走向我,轻轻的掀开被子,我柔柔的笑,然后轻轻的摇了摇头:“雪残,我欠你的,下辈子还吧。河业城我们不去。”“为什么!”他焦急的握住我的手腕:“一定要去,我不允许你死!”我淡淡的一笑:“雪残,就让我这样去吧,只是拜托你照顾雪衣,他终于好转的一天,请你在那之前照顾他吧。”柳雪残定定的望着我,柔声安慰:“璇儿,你不要担心,一切有我,我们可以进入河业城,我也有办法拿到天月,你不担心,好好休息,一切……有我!”他轻轻的抚着我的长发,用最柔的声音安慰我:“一切都交给我,有我在呢,我在你身边”,我的眼睛涩涩的,雪残,求求你,不要对我这样好,我好心痛,好愧疚……
一路上我昏昏沉沉的醒了又睡,清醒的时候越来越少,柳雪残和雪衣始终挨在我身边紧握着我的手。马车十分平稳,没有一丝波动。每次睁开眼睛就会看到雪衣他们焦急心痛的目光,我无力的对他们笑笑,我感到自己生命的流失,好几次梦里又见到了妈妈。“璇儿,你挺住,明天就到了,你挺住啊!”“娘!你说过不会丢下雪衣的,你不要走!”我擦掉雪衣的眼泪,这个如玉般美丽的男子,到底从何而来,以后又会如何,我恐怕又无法知晓了,“雪衣,乖,娘一直都会陪在你身边的,虽然你看不到,可是只要你感应的到,娘其实就在。雪衣不哭,别让娘担心好不好?”胸口越来越沉闷,我已经感到了生命的流失,双眼迷茫的看着雪残,扯了一丝笑容:“雪残……我,好……开心,能认识……你,谢谢……你。”眼前复又暗了下来,我已经全无知觉,终于要走了啊。河业城,我恐怕是到不了了吧,我本来便是异空而来的,只是如今要走了,我只是放心不下波愁,对不起了,如果你也注定难逃此劫,那么,我在三生石边等你,我等你……
我在做梦吧,一个好长好迷糊的梦,好像看到了白衣胜雪的波愁苍白的脸,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气息若有若无;梅玉儿恶毒的眼睛狠狠的盯着我,恨不得剥了我;雪衣担忧的一刻不松手,眼泪直落……怎么这么吵,越来越吵,好冷啊越来越冷,全身都冰的很啊,一股热流从后心处漫布全身,是谁这么体贴,知道我冷啊,好舒服啊,暖洋洋的全身舒坦。我微笑的睁开眼睛,忽然耳旁一声大喝:“沐风,你敢不听本太子的话!”我吓的复又闭上眼睛,这是哪跟哪儿,我是在做梦吗?静心静心,慢慢的半眯开眼睛,入目的是刺目的雪白,天空中正扬扬洒洒的飘落着小雪花。城楼上守卫们凛然站立,都低着头,严肃的望着城下。等等?城楼?守卫?我现在在城墙上吗?怪不得,这样冷啊!抱着我的是太子?我怎么会在这?
“沐风,你竟然真的敢违抗我的命令!”耳边的人咬牙切齿,我睁大双眼看着十米外的远处,雪白的地面上几处刺目的血迹,一个人缩卷在地上,身上已被薄薄的一层雪掩盖,看不清容貌。一身大红的梅玉儿仰头站着,一脸的不屑,她的双手被捆在身后,沐风一只手抵在她后心,似要将她推下楼去,面色铁青的吼道:“殿下!这个女人她是大楚的太子妃!谋害梅花夫人,引楚兵入城,我军被偷袭,损失惨重!她是我们的敌人,是敌人!”“我知道!我要将她带回京城处置,你不能把她推下去!”沐风狂怒,另一只手狠狠的握着,“大楚的军队就在城下!只要推她下去,就可乱了他们的军心!殿下,我军成败在此一举!你不要再包庇这个贱人了!她今日必要为我们死去的兄弟们陪葬!”
忽然放在我后心的那只手用了力量,将我推至城墙边,我头一阵晕眩,城下如蚂蚁般的楚兵正仰头望着梅玉儿。太子另一只手推在我肩部,阴侧侧的说:“沐风,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你非要梅玉儿死,我立刻停止给她输送内力,将她给玉儿陪葬!”我晕晕的看着这差不多有七八米的城楼下,我下去?我一不会轻功,二不会飞,下面的是楚兵可不是晏兵,他们肯定不会好心的接住我,我,我难道非要死的这样难看?听说摔死的人很丑的,脸会变形,胳膊腿都会断,到黄泉路上可不好走啊……肩膀一阵阵的痛,宴扬飞越来越大力,我收回思想,扭头看向沐风,他也正看着我,似乎有些犹豫不决,忽然地上那一个缩卷的物体动了动,慢慢的舒展开,半爬了起来,那本该一身的淡绿如今布满了暗红的血迹,如玉般的脸白里发青,嘴唇紫紫的,看到我双目忽然亮了,“璇儿,你醒了?你醒了!”我对着温柔的笑:“雪残这是怎么了?嫌绿衣不好看,非要惹成红的啊!”他捂着嘴咳了几下,脸有些潮红,无奈的笑笑:“还不是为了给媳妇你夺天月啊!唉,瞅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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