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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晏世孽花-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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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足矣,哪有的不愿意呢。”沈飞花笑了笑,只是我家公子住的地方不愿意让别人知道,委屈姑娘了。说完我眼前一花,他已在我睡穴上点也一下,我只觉双眼迷蒙,耳旁传来他的声音:“姑娘只管安心睡眠,到了地方,我自会叫姑娘醒来。”嗯,我安心的闭上了眼睛。
“云姑娘?云姑娘?”我睁开蒙蒙的双眼,昨夜在石府根本没怎么睡觉,沈飞花这睡穴一点,我着实也睡了个好觉。“到了?”他点头:“嗯,你看看。”我揉揉眼睛,原来已经夜了,我们正站在院子里,后面是大门,应该是刚进来。我本以为林万迟住的地方金壁辉煌,没想到,到处漆黑黑的,只有几个小屋子里闪着微弱的光芒。一阵秋风吹来,有些凉,我情不自禁的抱住双臂,牙齿打颤:“沈……沈大哥,有屋子没……我冷。”“哈哈哈……”他脱下外衣给我披上,低声一笑:“我叫醒你,是你跟你串通一下说词。我家公子脾气不好,你服待他时记住要顺从,千万不要惹他生气。还有公子他疑心颇重,他若问你的过去,你跟我怎么说的,便跟他怎么说。有什么事情不明白的就来问我,知道吗?”我点点头,又打个冷颤。
他点点头,对我安抚的一笑,先走了一步,我紧紧跟在后面,摸黑中不知怎么拐的,终于看到一间亮着灯光的大屋子,“这就是公子的院子。卧室与书房各一间,你每天要把这二个房间打扫干净了。”我嗯了一声,忽然啪的一声,那屋门大开,院子顿时被射出的光芒微微照亮。“滚出去!”一个男人历声的喊骂,一个物体立刻从屋子里被扔了出来,沈飞花纵身一跃,接了过来,原来是个小丫头,已经吓的脸色发白,沈飞花刚要开口询问,她双眼一闭,竟昏了过去。“还有人没有!都死了吗?!”林万迟发狂的声音响起,沈飞花也顾不得这小丫头了,把她往地上一放,就冲我使了个眼色,几步跃了过去。我把沈飞花的外衣给这个可怜的小丫头盖上,也跟着过去。
沈飞花双手垂在小腹处,低头不语。林万迟坐在椅子上猛喘气,双手握拳青筋暴露。地上一片狼藉,好多杯碗的碎片。二个小厮低头迅速进来收拾了地面,又退出去了。我偷看了林万迟一眼,他情绪平定了些。看来他果然病的不轻,脸色苍白,双腮瘦削,惟悴病态。他似感应到了我的注视,猛的抬头射过一抹历光,与我双眼对上。我只觉好似看到了刻骨铭心的恨,心一跳,慌忙垂下眼睛,保持淡漠。
“你是谁!”他冷冷的询问。我低声缓慢的道:“我是公子的新待女。”“哦?”他冷冷啧笑一声:“想做我的待女,不是你说是就是的。”
“可是云空以为可以。”
“哼!不知死活的丫头,竟然敢忤逆我!”他听我这话立刻起怒,挥起右臂,竟然隔空向我拍出一掌。这一掌拍的突然,沈飞花一惊,想出手阻止,已经晚了。我身子一跃,空中翻了个跟斗,躲过了这一掌,稳稳的站到了地上。二人见我竟然躲过都愣了下。我轻轻一笑,显露功夫我是故意的。这些江湖老手阅人很准,唐纵尚且看的出我有功夫,更何况他们。与其让他们看出来处处防备我,倒不如我自己先露出来。
“云空功夫虽然不俊,但是以一敌二还是可以的,难道公子不觉得,会功夫的待女比弱不禁风的更可以保护公子吗?”沈飞花微微一笑,又恢复到垂首的样子,林万迟一声讥笑:“就这等微末功夫还想保护我!自以为是!”我看了他一眼,抿嘴一笑:“只会功夫当然做不成称心的待女了。不过云空从小跟了衙门的师爷识文断字,古来今往的故事与笑话还是懂得不少的,这些总可以为公子消遣解闷吧。”林万迟不以为意的眯了眯眼睛。
沈飞花插嘴道:“公子,寻常待女确实不中用,胆小笨拙。我看她荣辱不惊,神静气闲,况且面对公子仍能平心静气,倒不如留下她。”林万迟依旧不语,沈飞花微一笑,对我说:“你既然知道些笑话,不如讲个出来听听,若是公子听的有趣,你便有幸,可以服侍公子了。”我微微一笑,想起以前朋友在QQ上发的一个鬼故事,挺有趣,便说道:“小气的张君父亲刚过世,想找个道士超渡亡魂。道士索价一千两,张君杀价成八百两,道士也同意了。于是道士诵曰:“请魂上东天啊,上东天。” 张君奇道:“为何不是上西天?”道士说:“一千两上西天,八百两只能到东天!” 张君无奈,只好同意付一千两。道士便改口:“请魂上西天啊,上西天。”这时棺材里传来甲父亲的骂声:“你这不孝子,为了区区两百两,害我跑来跑去。 ”沈飞花听完轻轻一笑,林成迟没什么表情,表情缓和了不少,对沈飞花道:“事情办的如何!”沈飞花低头:“一切顺利。”
“去休息吧。”沈飞花点头,看了我一眼,先出去了,把门也带上了。我看向林万迟,他正低头不知想些什么,这里是他的书房,书桌上亮着灯,一本书正敞在地上,看来他刚才正在看书。我走过去,把书拾了起来,放置在桌面上。
这一放就看到桌面上有一张纸,上面写满了名字,我略一低头,竟然写的是玉儿和璇儿!心顿时扑扑的直跳,这林万迟与梅玉儿诸多纠葛,写她的名字意料之中,可为什么又会写上我的名字?“你在看什么!”一股凉气袭来,林万迟就站在我背后,我身子立时僵动,他身上散发浓浓的杀气,缕缕寒气逼上心头。我强稳心神,轻轻一笑,走到窗边,打开,顿时一股清风袭来,天空中一轮弯月挂着,散发祥和的光彩。
“云母屏风烛影深,长河渐落晓星沉。 嫦娥应悔偷灵药,碧海青天夜夜心。”我缓缓吟完这首诗,转头对他一笑,又看向外面的月亮:“嫦娥奔月人皆羡之,但她丢弃情人,独守凄凉,就算做了仙子尚已后悔,更何况凡人?公子情根深重,一片痴心终会求有所得,放开心怀才是。”
“你敢嘲笑我?”他大怒,身形一晃到我面前,双手掐住了我的脖子,冷冷的瞪着我,我喉咙顿时被捏住,难过的要命,我哀伤的看着他,这个男人,竟已被情折磨如此,心已入魔,有些精神分裂了。他脸上那一道自嘴角斜向上至左眼角的长蛇一般的疤痕衬着脸万分恐怖。“别用这种眼光看我!”他被我的眼光刺怒了,腾出一手,食指中指分开,对准我的眼睛就要刺过,我大骇,他要刺瞎我的眼睛吗?“别碰我!难怪玉儿璇儿的不要你!这种喜怒不定的男人白送我都不要!”我闭着眼睛大叫着喊出这句话,身子被他一把甩开,我慌忙睁开眼,平空翻了二圈,落在地上,抚着喉咙不住的咳嗽,他一脸狂怒和哀伤的死盯着我,双眼冒出火来,咬牙一字一句道:“你,竟,敢,如,此,挑,衅,我!”
他盯着我,我也盯着他,看着他双手握拳,向我走过来,我扑嗤的笑了:“公子是不是觉得云空非常适合做侍女了?换作一般的丫头,恐怕已被公子打死了!”我这一笑,他原来怒气冲冲的脸顿时惊愕了,可能是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人吧,被人打,被人瞪,马上要被人杀了,竟然突然笑了,还说出这样的话。趁着他这一愣,我转身急走几步去了他的卧房:“夜深了,我去整理床铺,公子准备休息吧!”回头看了看他,他一脸的木无表情,双眼深邃,不知在想着什么,我对他抿嘴一笑,推开了卧房。
他的屋子很简单,只有一张案几,一张床,一个衣柜而已。掀开帐子,他的被子是叠好放着的,想必是刚才飞出去的丫头收拾好的。我把被子铺开,手中一摸,竟然这样薄,一床整被最多三斤,还不如我的褥子厚呢,这样的天气盖这个多冷。敲了敲床,真硬,看来只有一层木头,铺了层床单而已。拉开衣柜,里面有二床新棉被,还算厚实,于是拿了出来。把薄被铺在床上,又铺上一层新棉被,再盖上了床单,摸了摸,柔软许多,微微一笑,这才像人睡的床嘛。
转过头后,林万迟仍站在原地,远远的看着我,我笑着出来:“公子,床铺好了,你休息吧。”我不再看他,推开门径自出来。沈飞花和一个待女在几步外站着,听到声音看过来,我走向他,“沈大哥还不睡?”他笑笑,身边的待女端了一盘水战战兢兢的去高喊林万迟的房门:“公子,该梳洗了。”里面传来他的一声低沉的应答,小丫头才慢慢的推开门进去。“夜深了,我带你去休息!”终于能休息了啊,我高兴的直点头。他笑笑:“公子早晚的梳洗都有这个丫头伺候,你主要天天陪着公子就行了。刚才公子有没有为难你?”我吐了吐舌头,“差点掐死我!”“怎么会,为什么?”他有些紧张的问。
我不以为然的说:“他纸上写了二个女人的名字,被我看到了,就要出手害我。哎对了,那个玉儿,璇儿的,都是公子的心上人吗?”我心有些激动的问,他淡淡的一笑,“说不清楚了,是段孽缘。公子对她们二个有爱有恨,他自己都分不清楚了。”我不松口继续问:“你讲给我听听嘛!”他依旧淡笑,推开一间房门:“你就住这间,因为这间离公子的房最近。”我往林万迟的房间看了看,果然够近,最多五十米。都在一个院里。屋子很干净,也挺简单,也是一张床,一个衣柜和一个案几,只是多了个梳妆台。“委屈你了,有什么需要的只管给我说!”我摇手:“不委屈不委屈,比我的房间强多了。呵呵,没想到,我云空也能住进这样的房子里,好开心。谢谢你,沈大哥,要不是你收留我,我就要宿露街头了。”他云淡风清的一笑,坐了下来,含笑看着我,不紧不慢的说:“云姑娘为什么会武功呢?”果然问了,我也坐了下来,苦笑:“我爹以前是镖局的大镖师,我从小便跟着爹习武。功夫虽然不高,但自保尚可,要不然跟着婶婶早让她打死了。而我娘,是个书香门第的小姐,因为家道败落,才会下嫁我爹的。爹爹在一次护镖途中被劫匪打死了,娘伤心过甚,郁郁而终,只留下了我一人……”说着说着,我掉下了眼泪。故事虽然是编的,可是我想起了自己的妈妈,以前对她有怨,有怒,可是这么些年过去了,怒了淡了,怨也消了,心中越来越想她,只想扑到她的怀里,把所有的委屈都哭出来,扯动了伤心事,眼泪越流越多,渐渐止不住了。
沈飞花着急的站起来,掏出手帕递给我,“你别哭啊别哭,都怪我,非要提起这些,别哭别哭,我错了还不行嘛!”看着他又急又自责的表情,心中一暖,擦了擦眼泪,对他微微一笑。他见我不哭才放下心来,有些逃跑似的说:“你先休息吧,我这就走了!”我慌忙叫住他,“沈大哥别走,陪我再坐一会吧。”他当我心情不好需要人陪,于是又呐呐的坐下了。我缓声问:“大哥从小就跟着公子吗?还有亲人吗?”他眼神一暗,“我从很小就跟着公子了,也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也不记得自己家在哪。”我突突的直跳,“那大哥为什么姓沈呢?”他幸福的一笑,“公子的母亲姓沈,她收我做干儿子,于是我跟她的姓,名字也是她取的。”怪不得了,雁坡塘遭此劫难,他依然跟着林万迟,原来有这层关系。我试探的接着问:“那大哥可还记得家里的大体模样,还有为什么会到了公子家呢?”他皱着眉头,苦思冥想了半天,才羞愧的一笑:“这个问题我也想了许久,好像记得很小的时候,有一天醒来以后就在干娘家了,自己也知道忘了好多事,都迷迷糊糊的。有时依昔想起家中的模样,好像挺豪华,气派的。但是仔细想却也想不起来。时间过了这样久,那时年纪又小,恐怕是永远也想不起来了。”说着又似乎陷入回忆里,眉头紧锁。
这么看来,沈飞花确实是萧大少爷了,唉,可怜他从小被拐卖,如此父母都已逝去,他也不知。我心中犹豫不决,该不该把他的身世告诉他呢,不说他心中是谜,说了,他父母已去,凭添伤心罢了。我正思虑不决,他却笑着劝慰我:“我都已经淡忘了,云姑娘不要为在下伤怀了。”我傻傻一笑:“那大哥告诉我,玉儿,璇儿的故事吧!”他叹了口气:“孽缘啊。”说着沉思了半晌,方才低低的诉说:“玉儿多年前就跟了公子了,那时候我在外地,不知道具体情况。只知道玉儿跟了公子竟然是为了得到几样东西,她给公子下了毒,毁了公子的脸,后来便消失了。然后公子为了报仇日日寻找她。终于找到了并把她带到了府里。可是她却否认自己是玉儿,说自己叫璇儿。对以前的事情也确实不知。公子扣了她的哥哥为人质,利用她去消灭仇家,只要事情一成,公子便打算原谅她并娶她为妻的。谁知她竟然和公子的对头里应外合,救走了哥哥,还毁了公子的家。公子也被仇家打伤了,再后来又有其它的仇家寻仇,所以公子这二年才隐身此处。但是公子受伤过重,加上心中爱恨交织,心结难解,所以身体愈来愈坏。更让他受不了的是,半年前突然知道,璇儿和玉儿竟真的不是一个人,公子心中感情复杂,心中觉得对不起璇儿,又恨她的背叛。爱着玉儿,又忘不了她的伤害,所以每日饱受折磨,苦不堪言。唉,所以我看你活泼机灵,想让你陪着公子,适当的开解他,否则这样下去,我怕他神智不清……”知道,就是精神分裂嘛,我感觉他也会的。点点头,笑道:“沈大哥,你收留我在此,对我是恩情了,这些事我尽力去做,只不过,要是惹怒了公子,他要杀我时,你可要来救我啊!”说完,我可怜巴巴的对他眨眨眼,他哈哈一笑,“放心,你的性命我保着!好了,睡吧!”我点头,他起身走了,望着他潇洒的背影,飞舞的长发,心中注入一股暖流。这个人像哥哥一样啊,也是,他本来也算是萧湖曦的义兄了,多好的哥哥,只是可怜了,命不好。
我终于起床时,林万迟已经在练剑了。他就在院子里,穿着一身劲装黑衣,长发随着他的起落一伏一伏的。这林万迟的武功也是挺高的,我跟雪衣是学了不少,可是我底子薄,许多高深的武功他是不能教我的,我倒不如跟着林万迟再学些。打定了主意,便捡了根长树枝,练了些简单的剑术,故意方位摆的或低或高,果然林万迟一剑挥来,将我的竹枝劈断,冷冷的说:“你父亲就这样教你剑术的?”我嘟着嘴委屈的说:“我父亲没教,我能拿的动剑时,他就已经死了。我后来记着父亲练剑时的姿势自己练的。”他眼神一暗,似乎也想起了自己的父母。半晌不语,“你想练剑?”他突然开口问我,我一听有门,双眼放光的看他,高兴的大叫:“想啊,想啊!公子你教我好吗!”他沉吟半晌:“可以,不过你不可以告诉任何人是我教的。”“为什么呢?公子是怕我学不好丢公子的名号吗?”我委屈的低下头,他有些不自然的说:“我仇家颇多,你若是说出师从于我,必定受我连累。”惊喜的抬眼看他,心中一暖,原来,他在为我打算。其实他原本也不是什么恶人,只是为情所累罢了。他见我如此盯着他,脸皮有些微红,越发的不自然,冷起脸来:“去找柄剑吧!”我高兴的跳了跳,跑到院子遇到一个厮,让他随意取支剑给我,很快便给我送来了一柄。林万迟果然尽心的教我,他的剑术较为狠决,迅速。而雪衣的几乎以轻盈,偷袭为主。其实轻盈偷袭于我的功力而言是不可及的,反倒不如林万迟教的更为适用。
林万迟一天都不做什么,只有早上练剑,然后一整天都坐在桌前看书,我无聊的紧,看书又不想,就缠着他不断的教我新剑招,然后我自个儿对着大树练,只短短的二天,我就感觉自己进步不少。
铺好了床,非常的柔软。我以为林万迟会把新被子扔掉呢,没想到他就睡在我铺好的床上,没有动。睡在这样的床上比硬板舒服多了吧,看看他这二天的脸色就能知道,已经略有些红晕了。哪像我第一天来的时候,脸色苍白,眼神无光,还有黑眼圈。就连脾气也好了些,不再扔丫头出去了。
“公子,夜深了,休息吧。”他嗯了声,吹熄了书房的灯火,慢悠悠的走过来,我施了礼就要走,他一把拉住我的衣袖:“你不要走,留下来吧!”什么!他说什么!我啪的甩开他的衣袖,怒视着他大吼:“公子,你放尊重些!我虽然是个丫头,可也是懂得道德廉耻的!你一个铁铮铮的汉子,怎么可以对我提出这种要求!”他一双眼睛有些困惑的望着我,不解的说:“我只是睡不着,想让你留下来,教你内功的口诀,有什么不对吗?你为什么这样生气!”什么!他只是想教我内功口诀,不是要……天哪!我的脸顿时烧了起来,直到脖子,羞死人了,只觉整个人都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缝钻进去,找个洞藏起来。偏偏有人不识趣又开口道:“你这是怎么了,脸怎么这样红?”我咬着牙,跺了跺脚,抬起头瞪他,都怪他!大半夜的,对我说这种话,我能不误会吗!
他有些奇怪的盯着我的脸,脸渐渐有了笑意,眼睛充满了揶揄,看来是想明白我为什么脸红了。语气怪调的说:“其实,云空要是想留下来……我是愿意……奉陪的!”“留个头!”讨厌,竟然嘲笑我,我看着他一脸的鬼笑,恨恨的一甩袖子,飞也似的拉开门就跑。后面传来他刺耳的大笑声,还一直笑不停。
关上房门,双着捂着仍在发烧的脸,羞的要命,可恶,可恶!丢死人啦!出了这么大的丑,以后可怎么做人啊!明天怎么面对他。他笑的这么大声,沈飞花一定会问他原因,旁边万一有个侍女在的话,听到了就会告诉别人,啊呀,不用一天,所有人都会知道了!天啊,丢死人了,不行,我没勇气面对他们的异样眼光!我要走,赶快走!想到此,我就要去收拾包袱,这才想到,我来了这二天,根本没东西要收拾,沈飞花虽然给我量体做衣了,可是还没做好呢。反正也要去衙门那里看看,倒不如真消失一天,明晚再回来,林万迟一定不会说什么的。草草写了几个字,告诉沈飞花别找我,出去散散心,很快就回。披了件披风,跳上墙,顿时蒙了,这是什么地方,黑蒙蒙的一片,到处是树林,风吹的哗哗的响,好恐怖。左右看了半晌,不时有动物的叫声传来,方圆几里内外好像都没有什么路,都是树木,漆黑漆黑的。我几次狠下了心想走,可是实在怕的不行,只好硬着头皮又跳了下来,无奈的埋着头走路,准备回房睡觉。
头突然撞到了一个柔软的物体上,我抬头一看,竟是林万迟挡着我,似笑非笑的说:“要去哪!”我哼了一声,撇撇嘴绕过他继续前行,没理他。他跟在我后面不依不饶的说:“是不是没脸见我了,想走?”这话一下说中了我的心思,我顿时脸又红了,恼羞成怒的跺跺脚,恨恨的说:“我警告你立刻忘了刚才的事,不要告诉任何人!”他坏坏的一笑:“我告诉别人又怎样?”“你!”我气的抬臂捶了他的胸膛一下,“你要是敢告诉别人,我跟你决斗!”“哈哈哈……”他听完仰天狂笑,好像听了本世纪最可笑的笑话一样:“你?就你?跟我决斗?哈哈哈……”竟然看不起我!哼,我承认,是打不过他,不过阴的总成吧!看他这样大笑,我心里极不舒服,恨恨的跺了他的脚一下,屈膝踢了他的小腹一下,飞快的逃跑。他哎哟叫了一声,马上提步追来,我吓的哇哇大叫,忽然前方绿色的人影一闪,“怎么了?”是沈飞花!我三二步跑过去,躲到他的身后,指着林万迟控告:“公子他跟我比赛跑步,输了不承认还打我!”“咳咳!”沈飞花假咳了二声。林万迟从看到沈飞花时起便不再跑,稳稳的走过来,脸上也恢复了平时的漠然。假模假样,我不以为然的白了他一眼,冲他吐了吐舌头,他的眼睛里有了些笑意,仍旧不动声色的说:“飞花,怎么还不睡?”沈飞花又假咳二声,“就睡了!”说完果然一转身走了。他一走,我立马跟上了,飞快的跑进屋里,堵上门。把书信揉揉撕了,唉,走不掉了!
“去不去?”我意意迟迟的不想去,想起昨晚,今天实在不好面对林万迟。那天沈飞花点了我睡穴带我来,没想到这地方这么隐蔽,我总不能一辈子都守在这,而且我也不是来跟林万迟打情骂俏的。这二天我直跟着林万迟,也没机会四下打探。今天就先去院外探探路,万一哪天林万迟发现我的底细了,我也好逃脱。提起剑,我小心的打开门,没看到林万迟,心下大喜,三二步的逃出院子,这才发现,这里竟是院里套院,我出了这个门还要进那个门,再出那个门,绕了半晌才找到正门。昨夜是墙便跳,也没想到原来去正门要走这么些弯路的。
四下瞅着无人,伸手去拉门,拉了二下不动,才看到原来底下和上顶都已经锁住了。哼,这样的锁,也就能锁住丫头们,哪能关的住我!纵身跃上院墙,一阵风吹,我不禁张开双臂,真畅快!这样的天气最好,再过个把月就要冷了,我最怕冷,这种好日子还是要好好珍惜。
白天里看的更清楚,四处触目的都是林子,竟然连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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