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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魏宫廷-第2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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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寡居的嫂子。
这也正是李惠时而被央武与乐豹打趣调侃的原因,因为一般来说,兄长死后,弟弟将有义务赡养其嫂,而在很多情况下,往往赡养着赡养着,叔嫂就成了夫妻。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因为在许多国家,女人也是一种比较紧缺的资源。
别以为人人都可以三妻四妾,事实上,要三妻四妾最起码也得是富足翁,而一般贫穷家庭,有的男人甚至到了四五十人还打着光棍,这并不少见。
可能是从央武与乐豹的话中听出了调侃的意思,李惠微微有些脸红,连忙辩解道:“我只是想知道这场仗要打多久而已。”
“那谁说得准啊?”央武耸了耸肩,说道:“肃王摆明了要跟羯角人打持久战。”
听闻此言,乐豹摇了摇头,纠正道:“这场仗不会耗时过久的。……难道你们不知么?肃王之所以与羯族人开战,最大的目的是为了借道,让国内的另外一支军队能顺利地穿过三川之地,支援陇西。因此,从今年的日期盈余推算,肃王应该倾向于在九月左右结束这场战争,使那另外一支军队能在冬季前赶到陇西。”
“九月?”央武眨了眨眼睛,提醒道:“今日可已经是八月二十二日了……”
“也就是说,最多半个月。”乐豹望了一眼央武,压低声音补充道:“其实依我估计,这场仗恐怕会在月底前结束……砀山军与成皋军离城可是好一阵子了,可丝毫未见这两支军队有支援雒城的迹象,很显然,这两支军队是攻到三川的腹地去了……成皋军的朱亥大将军也就算了,砀山军的司马安大将军……你们应该懂得这意味着什么吧?”
李惠与央武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暗自同情那些被砀山军撞见的羯族人或羯族部落。
“不过在此之前,恐怕会有一场至今为止最激烈的攻城战。”
瞥了一眼听闻此言后神色有些黯然的李惠,乐豹压低声音说道:“咱们共同努力,活下来!……打赢这场仗,拿一笔丰厚的犒赏,然后咱们回商水县,你嘛,也回家将那位小嫂子娶了……”
“哈哈哈,是极是极。”央武颔首笑道。
“都说了我没有……”李惠面红耳赤地辩解着,但是心底,却不知为何浮现出他那温柔的嫂子。
『虽然没有……唔,没有那个意思,不过……若是我能活着回商水,将那笔丰厚的犒赏亲手交给她……想必她也会极为欢喜的吧?唔……』
李惠捏了捏拳头,暗自给自己打着气。(未完待续。)
正文 第427章:内贼
乐豹的判断,相当的准。
若是他这一番判断被赵弘润听到,后者绝不会相信这话出自一名入伍仅五个月的新兵的口。
『砀山军……成皋军……』
在毡帐内,赵弘润死死望着泥盘中那两枚分别代表着砀山军与成皋军的黑色棋子的位置。
其实他猜想地到,这两支军队,绝对已经不在泥盘中所标注的位置了,可问题就在于,由于失去了与外界的联系,赵弘润无从判断这两支军队的真正去向。
他只能从他们事先商量好战略方针,来判断那两支军队的动向。
是的,在这两支军队离开雒城之前,赵弘润曾分别与司马安与朱亥两位大将军商议过,并且给这两位大将军安排了相应的任务。
对于司马安,赵弘润命他率军迂回袭击羯角部落的部落营地,并进攻沿途所遇到的、协助羯角部落的三川部落。
尽管赵弘润当时说得很隐晦,但司马安显然能够领会其中的意思,并且,对这位肃王殿下所作出的决定深感赞同。
正所谓『乱世当用重典、重症需下猛药』,谓之曰『恶治』!
『注:重症需下猛药,这句话用在这里是类似“以毒攻毒”、“死马当做活马医”的意思。』
而如今的三川,尤其是羯族人,他们对魏人已无丝毫敬重、畏惧之意,占据着主人的院堂,居然还要对主人拳脚相向,对于这种恶邻,过于客气只会让对方得寸进尺,不将你放在眼里。
最好的办法,就是主人召出家奴院丁,狠狠教训他们一次。
而司马安以及他麾下的砀山军,绝对会是让羯族人重新对魏国心生敬畏的最佳人选。
至于朱亥与他麾下的成皋军,赵弘润倒没有给他安排什么任务,毕竟当时他就预测到,羯族人势必会用骑兵切断两军与雒城的联系,因此,与其在鞭长莫及的情况下勉强指挥成皋军,还不如让朱亥自主作战,毕竟这也是一位不逊色司马安、百里跋的大将军,对于战局的把握,断然不可能差到哪里去。
不可否认,似这般只给司马安与朱亥大致战略方向,具体事项却让他们自行考虑的指挥方式,无疑是最佳的,毕竟计划总没有变化快,瞬息万变的战局,更多的是依靠将领们临机应变。
然而,似这般安排最大的问题,就是赵弘润对两军每日的动向毫无头绪。
打个比方说,赵弘润可以预测到砀山军必定是朝着羯角部落的部落营地而去的,但是他们每日赶了多少路程,某月某日又身处于哪个位置,亦或是偷袭羯角部落的部落营地一事是否成功,这一切赵弘润都无从得知。
这一点相当紧要。
再打个比方说,假设羯角人注意到了砀山军的企图,以至于后者数百里偷袭的算盘落空,然而羯角人却将计就计,故意装出后方部落营地被袭的样子,仓皇撤离。那么,倘若赵弘润希望扩大战果,贸然出兵追击,就极有可能反被羯角人伏击,因此兵败而归。
『看来,有必要专门训练一批哨骑,要不然,满地图的战争迷雾,这还打个屁?还没打就输一半了。』
捏了捏鼻梁,赵弘润暗自嘀咕道。
这时,宗卫种招撩起帐幕,走了进来,拱手抱拳,轻笑着说道:“殿下,今日估计羯角人也不会来攻城了。”
“羯角人还在忙着安营扎寨?”赵弘润随口一问,待仔转头一瞧种招,却发现他身上的甲胄都被淋湿了,遂问道:“外边,下雨了?”
“下雨了。”种招点了点头,随即苦笑说道:“这雨要是早来个那么一两日,那就好了。”
赵弘润微微一笑。
他自然明白种招的意思,毕竟一两日之前,羯角人仍旧抱持着即刻攻下雒城的美梦,还未曾退后五里建造营地、搭建帐篷,这时候要是暴雨一下,晚上再刮一宿夜风,那二十余万羯角大军就有乐子了。
往少了说,这一场风雨,最起码也能给魏人带来三成的胜算。
但是很遗憾,这一场暴雨偏偏就下在今日,让魏军一方好是失望,只能用聊胜于无的词来安慰自己:好歹这一场雨可以打消羯角人今日攻城的企图,又拖了一日。
而对此,赵弘润却感到好笑。
“别做梦了,羯族人怎么说也是世代居住在这片土地上的部落,对此地的气候极为熟悉,怎么可能会中招?说不定,他们是预测到今日会下暴雨,因此这才未雨绸缪地退后五里,安营扎寨。”
“这倒也是。”种招闻言想了想,觉得自家殿下说得有道理。
但尽管如此,他还是感觉有些遗憾,发出了一声『天公不作美』的感慨。
不过对此,赵弘润倒不觉得有什么值得可惜的,毕竟他从未想过要借助天时来打赢某场战事。
毕竟在赵弘润看来,天时是不可人为控制的,用它来锦上添花就足以了,要是某个情况下要依靠天时来雪中送炭,那么,从某个角度来说,作为一位将帅未免也太过于悲哀了。『注:比如被诸葛亮用火攻险些烧死在葫芦谷里的司马懿,就因为一场突然而至的大雨而得救。这就是天时来雪中送炭的典型例子,简直百年难得一见。』
是故,赵弘润丝毫没有为这场雨的来早或来迟而心生什么遗憾,哪怕这场暴雨未曾淋到那些羯角骑兵,只淋到一小部分奴隶兵,并且使其中更少一部分人感染风寒,这已经是上天所给予的莫大的帮助了。
当日下午,由于在雨势如帘如幕的倾盆暴雨中攻打城池,是事倍功半的兵家大忌,因此,羯角人并没有“别出心裁”地想出一招雨中夺城的戏码,老老实实呆在自己的营地内躲雨。
而魏军一方,也显得有些无所事事。
就连作为统帅的赵弘润,也百无聊赖地给乌娜讲述天空之所以会打雷下雨的原因,整理出了一段有关于雷公电母的传说,让乌娜听得津津有味。
没办法,在一个神祗信仰非常兴盛的时代,你给人讲述什么积雨云云层摩擦产生电荷之类的种种道理,是几乎不会被认可的,甚至还会被他人视为傻子。
不过在当晚大概亥时两刻左右,雒城城内发生了一桩事,一桩险些使雒城自陷火海的事。
此事发生在雒城城北的库房。
说是库房,其实就是一块搭满了毡帐的空地而已。
记得前一阵子,这些毡帐是城内三川部落用来安置族内老人、小孩与女人的避难所,但是后来,雒城归降、商水军进驻了城池,那些暗自在避难所的老人、小孩与女人们,皆回到了各自的部落营地,并且在短短几日后,离城向巩地、甚至是更加东面的成皋关迁移。
而这些毡帐,便成了商水军用来堆积辎重、粮草的库房,包括那一桶桶灌满了石油的木桶。
由于考虑到石油桶存在有安全隐患,因此,赵弘润在这些毡帐附近部署了重兵,一天十二个时辰严密看守,还特地派了一位叫做『徐炯』的商水军三千人将。
似这等守卫,甚至还比北城墙与南城墙还要森严。
也难怪,毕竟那可是能够制造被羱、羝两族人称之为『不灭天火』的石油,这倒是万一在城内泄露,并且被火种引燃,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正因为清楚后果,因此,肩负重任的三千人将徐炯几乎连睡觉都要睁一只眼睛,不敢睡死,并且,时不时地就带一队人马四处巡逻,尽管这片库房四周遍布他部署的明哨、暗哨。
大概是戌时前后,徐炯再一次带着五十几名士卒,挨个毡帐检查石油桶的堆放情况。
毕竟今日刚下了一场暴雨,有不少毡帐都流入了泥水,若是木桶浸泡在水中,搞不好会因为腐烂而使内部的石油渗透出来,随着泥水流到低凹地,到时候若再弄出点火星来,说不准整片商水军的库房就会化作一片火海。
当然了,这只是徐炯的顾虑,但在他看来,小心点总是没有错的,毕竟他们军中的『猛火油』实在太危险了。
于是乎,徐炯带着士卒们挨个毡帐检查石油桶的堆放情况,对于那些渗水比较严重的毡帐,则在内部垫上干草、再铺一层羊皮,使潮湿的地面与木桶的底面隔绝。
而等到做完这一些事,早已是亥时时分,事实上就连徐炯都有几分困意了,但因为身负重任的关系,他仍旧强打着精神,在遍布毡帐的这片库房四周,四下随意巡逻。
走着走着,徐炯隐约瞥见前方有一顶毡帐后好似闪过一个黑影,猛然间,他困意全消,低声向身后的士卒吩咐了几句,一伙人悄悄围了上去。
待绕到那顶毡帐后一瞧,徐炯果然发现毡帐后躲着一人,目测大概十八九岁的样子,从衣着判断,不是城内的羱族人就是羝族人。
“你是什么人?你在这里做什么?”徐炯沉声质问道。
遗憾的是,那名青年指着北城墙叽里咕噜地说了一通羱族语,徐炯根本听不懂,只是大致判断出:对方是协防北城墙的羝族人,由于找地方尿尿而迷了路。
徐炯一听就心生了怀疑,要知道如今城内的诸部落,谁不晓得这个地段已被商水军列为禁地,是不允许任何非商水军士卒靠近的。甚至于,就算是商水军士卒,那也得反复经过盘查。
更搞的是,居然是因为迷路?
徐炯上下打量了眼前的青年几眼,二话不说就强行搜身,结果搜出两个物件。
一柄颇为锋利的匕首,还有一块黑不溜秋的打火石。
看到这两件东西,当时徐炯的面色立马就变了。
“传我令!全军提高戒备!……你,速速向肃王禀告此事!……你,即刻去北城墙,请翟(璜)将军拿下纶氏部落族长禄巴隆!……还有,你你你,即刻盘查所有毡帐,若发现有人潜入,擒之!若其反抗,格杀勿论!”
随着徐炯一声令下,看守库房的商水军守军将整片毡帐围地水泄不通。(未完待续。)
正文 第428章:内贼(二)
当晚,已然入睡的赵弘润便被唤醒,收到了『有人违反禁令逗留于城北库房欲图谋不轨』的汇报,这一则消息,让昏昏欲睡的他一下子便抖擞了精神。
不过因为事情尚未明了,赵弘润也不会因为徐炯的片面之词就贸然做出决定,毕竟那个『形迹可疑的年轻人』,暂时还无法证实是不是羝族纶氏部落的族人,即便『是』,也不能证明这件事与羝族纶氏部落的族长禄巴隆有何关系。
因此,他叫宗卫们烧些点水,用方便携带的劣质茶饼泡了一大羊角杯的茶水,坐在帐内静静地等着。因为他知道,既然徐炯命人向他汇报了如此严重的违禁之事,无论此事最终查明究竟是误会还是属实,徐炯都会在随后亲自向他陈述此事。
果不其然,大约在子时前后,徐炯的声音响起在毡帐:“诸位,请问肃王殿下可曾安歇?”
听到徐炯在帐外询问值守毡帐的肃王卫们,赵弘润在帐内随口说道:“进来吧,徐炯。”
“呃……是。”
徐炯在帐外应了一声,随即撩起帐幕走了进来,拱手抱拳施以重礼。
“就你一人?”
在询问的时候,赵弘润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位商水军的三千人将。
据他所知,这位三千人将可不是伍忌随随便便提拔上来的,此人曾是陈县的守将。包括伍忌的副将翟璜在内,商水军军中好些位两千人将与三千人将,皆曾是楚平舆君熊琥的部将,是去年谷粱崴、巫马焦与伍忌三人在攻打平舆、项城、陈县的途中降服的,之后随着大波的楚国百姓一同归顺了魏国。
而在那之后,这些人因为与谷粱崴、巫马焦、伍忌三人比较熟悉的关系,因此在鄢陵军与商水军两者中选择了商水军,而没有选择屈塍的鄢陵军。
不夸张地说,正是这些将领,撑起了商水军薄弱的将官体系,否则,单靠那些从士卒破格提拔为五百人将、千人将的将官,商水军非乱套不可。
“啊,就末将一人……”徐炯下意识地接了一句,随后这才意识到眼前这位肃王殿下之所以会这么问的原因,连忙抱拳解释说道:“因为翟(璜)将军魏禄巴隆族长说情,再加上……”
“再加上什么?”见徐炯突然间变得有些迟疑,赵弘润好奇问道。
只见徐炯脸上露出几分尴尬之色,低声说道:“禄巴隆族长将他两个小儿子叫到了末将跟前,直说留在末将身边当人质,说……若是他对肃王殿下哪怕有一丝背叛之心,让末将大可杀了他两个儿子……”说到这里,他抬起头来,神色讪讪地望着赵弘润。
一听这话,赵弘润便能猜到,必定是徐炯当时逼得太紧,因此禄巴隆只好用这种方式在证明自己的忠诚与清白。
但他并没有指责或责怪徐炯的意思,毕竟徐炯这也是忠于职守,应该是值得赞扬,而不该受到指责。
“坐。”赵弘润抬了抬手,示意徐炯坐在自己斜对角的座位上,旋即亲自用羊角杯给他倒了一杯茶,随即开玩笑似地笑道:“既没有上好的茶叶,也没有配套的茶具……用茶饼与羊角杯凑合一下吧。”
“岂敢岂敢……”见赵弘润亲自给自己倒茶,徐炯受宠若惊,双手接过,虽然不过是一杯粗茶,但心情却有莫名的感触。
曾几何时,似徐炯这些被伍忌他们在攻打平舆期间劝降的楚国将领,其实他们此前并没有亲眼见过赵弘润,只是时不时地听说过这些肃王殿下,并且,听说的那不是些能让他们心安的话,尽是些当初赵弘润如何逼降伍忌等人,又如何逼降五万楚军等等的事,使得徐炯等将领一度对这位肃王殿下极为忌惮。
直到后来他们才逐渐了解到,这位被私底下传得凶神恶煞的肃王殿下,平时有多么的平易近人,更关键的是,这位肃王殿下不像砀山军的大将军司马安那样对外国人怀有偏见,对魏人与归顺魏国的楚人一视同仁,其中最直接的表现,无疑就是这位肃王殿下将商水军视为了嫡系,便给他们配置了连弩与投石车那等利器,更听说,这位肃王殿下似乎还在打算亲自设计商水军的甲胄,准备让冶造局给他们打造一款甲胄。
可能是出于对赵弘润的信任,当徐炯瞧见这位肃王殿下不急不躁时,原本着急的心情也逐渐平复了下来。
不过,该说的话,他还是得说,这是职责所在。
“肃王殿下,您如何看待……这桩事?”
其实,他想问的是『如何看待纶氏部落的族长禄巴隆』,但不得否认,禄巴隆用自己两个小儿子作为人质的行为,亦让徐炯对他稍稍有了几分信任,因此用词自然得斟酌一下。
“你抓到的那人……真是纶氏部落的族人?”
“是。”徐炯点了点头,说道:“另外,并非是一人,后来末将下令戒严时,士卒们又逮到几个年轻人,皆是纶氏部落的人。”
“这样啊……后来呢?”
“发生这事后,末将起初派人通知了翟璜将军,请他……唔,暂时拘禁禄巴隆,不过翟璜将军做事稳重,带着禄巴隆族长亲自下城墙来当面对质。当时,末将亲眼瞧见禄巴隆在见到那些年轻人时非常震怒,还喊出了其中一人的名字……”
听了这话,赵弘润就更加断定这件事与禄巴隆没有关系了,毕竟按照常理,倘若禄巴隆果真有什么不轨的企图,绝不会在发现那名族人失手后还傻傻地喊出那些族人的名字,这样做岂不是平白让人怀疑么?
“禄巴隆族长还有那几名纶氏的年轻人,现在何处?”赵弘润问道。
只见徐炯犹豫了一下,低声说道:“被禄巴隆带走了,他说,这件事他定会给肃王殿下您一个交代。”
『给本王一个交代啊……』
赵弘润轻轻咬了咬牙,脸上露出几分怪异的表情,因为他随便想想都能猜到,当时满腔愤怒的禄巴隆口中的『交代』,究竟指的是什么。
不过在瞥见了徐炯疑惑的目光后,赵弘润恢复了方才的姿态,笑着说道:“既然禄巴隆族长留下这话,想必他会给本王一个满意的交代的。……将军稍歇片刻,我猜测,禄巴隆族长过不了多久就会亲自来见本王,讲述此事,咱们到时候再慢慢分析。……来,喝茶。”
徐炯依言喝了一口粗茶水,随即,他好似想到了什么,低声说道:“对了,肃王殿下,当时从那些年轻人身上搜出了些物件,末将觉得肃王殿下最好过过目……”说着,他从怀中取出一柄匕首与一块打火石,压低声音补充道:“那些人身上,皆有这两个物件。”
赵弘润闻言放下羊角杯,拿起那名匕首端详了一阵。
这是一把骨刃。
可别小瞧这柄骨刃,要知道,羱族人有着相当悠久的骨刃文化,他们非常擅长将羊的骨头与角打磨成利刃,甚至是打磨成箭镞。
而那些羱族人制作的骨刃,虽然硬度不及楚国的青铜与魏国的铁器,但是在锋利角度却毫不逊色,尤其是一种用羊的空心细骨所制成的箭矢,堪称可怕,一旦射中敌人胸口,由于空气沿着这种骨箭的中空被强行挤入敌人体内,可直接使对方说不出话来,继而全身僵直,只能睁着眼睛无助地等待死亡。
不过很可惜,据赵弘润所知的羱族、羯族、羝族,骨刃文化似乎已逐渐消亡,比起这些老祖宗留下的东西,三川之民逐渐倾向于使用更加坚固的铜器、铁器。
“殿下。”
这时,宗卫高括撩起帐幕走了进来,表情诡异地说道:“纶氏部落的禄巴隆族长求见殿下。”
“就他一个人么?”赵弘润随口问道。
听闻此言,高括的表情变得更加别扭了,迟疑了片刻这才吞吞吐吐地说道:“人,是他一个人没错,不过……还有几个脑袋。”说罢,他露出一副『殿下您还是自己亲眼看吧』的表情,侧身撩起了帐幕。
而就在这时,满脸阴沉的禄巴隆大步走入了帐内,右手上居然拎着三个血淋淋的人脑袋。
『好家伙……』
望了一眼那渗人的,仍在不住往下滴血的三个人脑袋,赵弘润下意识地往后微微一仰,只感觉帐内好似顷刻间弥漫起了刺鼻的血腥味。
虽然他早猜到禄巴隆会以这种方式来证明自己的清白,即所谓的『交代』,但他还真没想到,这个莽撞的羝族汉子居然直接提着血淋淋的脑袋过来见他。
也难怪方才宗卫高括满脸诡异的表情。
“啪嗒。”
禄巴隆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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