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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魏宫廷-第2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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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或许昨日还瞧不出来,但是在今日,商水军与羯角奴隶兵这两支军队的士气,却出现了显著的差距。
只见西城墙上那些商水军士卒们,还是如昨日那般士气高昂,甚至于,隐隐有着比昨日还要奋不顾死的悍凶势头;反观那些奴隶兵,却仿佛是被拔去了爪牙的野兽,再也没有了昨日的疯狂,好似病怏怏、萎靡不振。
这就导致,今日西城墙的商水军士卒,仅依靠昨日的『一部营残部』,就挡住了那些羯角奴隶兵的攻势。随即,负责指挥全局的伍忌,临机应变,撤下了一部分盾手,换上了一批弩手,居然硬生生将那些羯角奴隶兵堵在城下。
可能是意识到势不可违,今日羯角军只攻打了一个时辰便收兵了。
待等八月二十五日,羯角人再次攻打雒城,同样是一如前几日的兴师动众,但结果,大军攻打雒城不过半个时辰,羯角人便草草收兵了。
战后,西城墙的商水军士卒们都感觉很纳闷。
因为与八月二十三日那场恶战想必,之后两日的羯角奴隶兵的攻势根本就是毫无凶悍可言,仿佛那些奴隶兵,纯粹就是来送死的。
那是他们的错觉么?
当然不是!
计较原因,无非就是商水军众兵将们在听了赵弘润那一番话后,逐渐接受了『我是一名魏人,当为大魏效死』的事,逐渐将自己当做一名真真正正的魏人,因此斗志高昂。
而那些奴隶兵,羯角部落族长比塔图以及他麾下的羯角战士们,他们会像赵弘润那样去关心手底下奴隶兵的状态?
对待方式的不同,使得羯角军虽然在兵力上仍旧占据着绝对优势,但却越来越无法撼动坚如磐石的雒城。(未完待续。)
正文 第442章:胜败即分
三战三败,羯角部落的族长比塔图终于开始有些慌神了。
平心而论,八月二十三日那一仗,说实话比塔图是相当满意的,别看他在那一仗损失了多达八万的奴隶兵,但也成功让雒城一方付出了约六千人的伤亡,一比十三的伤亡比例看上去有些夸张,但在比塔图看来并非是不能接受。
要知道,此刻羯角军的食物越来越紧张了,与其留着那些胡人奴隶与他们羯角人抢食物,还不如将他们统统拉出去与魏军打仗,死一名奴隶就少一张需要喂食的嘴,若是侥幸杀死一名魏军,简直就是意外收获。
而让比塔图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第二日,即八月二十四日的那一仗,他羯角所奴役的胡人奴隶,便出现了『后继无力』的现象。
反观雒城西城墙的商水军士卒,他们给予比塔图的感觉却仿佛是士气如虹,简直比昨日恶战时还要悍勇。
这简直匪夷所思!
因为按理来说,天底下任何一支军队在出现了重大的伤亡后,士气都会随之消减。而八月二十三日时商水军的损失,亦不可谓不大,比塔图估摸估计着,至少也有三千以上。
而据比塔图所知,踏足三川之地的商水军总共也只有两万数量,一日内战死三千人,这如何不是『重大的伤亡』?
可现实就是,商水军在蒙受了如此重大的伤亡后,他们第二日的士气不跌反增,简直比头一日还要悍勇。
『莫非这就是中原人所说的『哀兵必胜』?』
比塔图将信将疑,见形式对己方不利,便迅速选择了撤兵,只等着明日再卷土重来。
待等八月二十五日,比塔图再次率领大军围攻雒城。
可没想到的是,当日他们羯角一方的战况居然比昨日还要差,那些奴隶兵,空有十余万之多,居然变成了魏军单方面的屠杀。
在八月二十三日时曾给魏国商水军带来了巨大压迫力的胡人奴隶,今日就像是自己冲到魏人都兵刃上去送死,无论是斗志也好、悍勇程度也罢,别说跟前日想必,就连比较昨日都大为不如。
『雒城的羱族人,难不成给那些魏人喂了羱羊血么?』
又惊又气的比塔图,心中惊异不已。
生饮羱羊的血,这在三川部落的一项风俗,他们认为宝羊(羱羊)的血能够增强勇士的力量,使其变得更加强壮。
当然,这只是一句三川之地的俗语,但不可否认,如今三川部落中仍然保留着生饮羱羊血的习俗。比如在羯族部落中,部落战士们在出征打仗前必定要饮一碗羱羊血,其寓意大概是祝福其打败敌人、凯旋而归的意思。
这与中原国家的军队士卒于出征前,在其誓师时喝一碗『壮行酒』一个道理。
『魏人的士气……怎么就不减呢?』
回到大军驻扎的营地后,比塔图怎么也想不通。
他并不知道,其实商水军在八月二十三日夜晚时也曾出现士气大幅度跌落的迹象,只不过当时赵弘润碰巧撞见了此事,并且巧妙地通过一支草笛曲以及一番激励人心的话,使得商水军以及那些羱羝部落战士们的士气再次提升了起来而已。
而比塔图,在当日回到营地后却并未引导损失更为惨重的奴隶军,因此,那些奴隶兵们因为巨大的伤亡而导致士气暴跌,这是显而易见的事。
甚至于,可能好些奴隶兵已对这场仗不再抱有什么希望,纯粹是抱持着『我若战死沙场、家人可得以苟活』的信念而战。
一方是在赵弘润的激励下,企图『顽强地在这场仗中活下来』的商水军,一方是几无斗志的奴隶兵,在如此悬殊的士气下,奴隶兵虽然仍有十几万之众,又岂能再对商水军造成什么威胁?
前进,前进不得,如今仍然有两万余兵力的雒城一方,死死占据着城池,不给比塔图丝毫可趁之机,而后退……又能退到哪里去呢?
昨日,比塔图与帐下的诸中小部落族长们再次得到来自后方的消息,那支魏国的砀山军果然袭击了乌蹄部落的营地,将那个部落的男人与羊群杀了个精光。
虽然并未屠杀女人与小孩,可问题是,一个部落失去了赖以生存的羊群,就等同于失去了一切。
要知道,眼下已然入秋,过不了多久便会迎来冬季,失去了羊群的部落,根本无法安然度过这个冬天,除非得到其余部落的支援。
可问题就在于,得到哪个部落的支援呢?
如今在比塔图毡帐内的诸部落,除了只是特地来求援、希望共同对抗『秦』的乌边部落外,其余皆是砀山军的袭击对象,这些部落自身都难保,谈什么援助其他部落?
“大族长,这场仗不能再打下去了。”
作为构成羯角部落的核心部落之一,灰角部落的族长古依古忍不住劝说道:“再打下去,就算攻陷了雒城,那也是得不偿失。乌角、乌蹄,已有两个部落遭到了魏军狠毒的报复,留守的男人、放牧的羊群,皆被杀光……”
听闻此言,帐内诸大中小部落的族长们不由得望了一眼乌角部落的族长戈尔干,与乌蹄部落的族长里尔哈契。
只见这两位族长一副寂灭的表情,自顾自在帐内喝着酒,仿佛对于这场议会毫不在乎。
也对,因为他们的部落已经完蛋了,回不回去,对于他们来说已经无所谓了。
若比塔图想要继续攻打雒城,那就继续打呗,反正就算今日没能死在战场上,一旦冬季来临,他们部落剩下的战士们,为了取得食物过冬,还是得投靠其他部落,比如像南边的『羯部落』,听说羯部落正在与巴国打仗,应该会需要更多的战士。
而乌角、乌蹄?
待等那些部落战士们为了食物投奔了羯部落,他们两名族长空顶着一个部落称号,又有什么用?
乌角部落也好,乌蹄部落也罢,都已经完蛋了。
当然了,乌角部落与乌蹄部落的两位族长已看淡了生死、看淡了胜败,并不表示其余部落就舍得放弃他们的家园,愿意眼睁睁地看着魏军的铁蹄踏平他们的部落,杀死他们的羊群。
因此,当灰角部落的族长古依古提出希望『解散军队、回援部落』的恳请后,立马便得到了帐内其余部落族长们的拥护,气地比塔图面色铁青,愤怒地将这群人给赶了出去。
“一盘散沙!一盘散沙!”
在赶走了那些族长们后,比塔图在毡帐内大发雷霆,踹翻了一切可以踹翻了东西。
“难道那些人都不明白,若此时不联合起来遏制魏人,魏人就会大肆进占三川么?!”
就在比塔图大发雷霆之际,年轻的羯角勇士博西勒走入了毡帐,瞧见比塔图正在发火,遂静静地侯在一旁。
良久,比塔图终于发泄完了心中的怒气,瞥了一眼博西勒,语气低沉地问道:“怎么说?”
博西勒摇了摇头,低声说道:“『羷部落』的头领鄂尔德默,以及『炎角军』的千夫长乌鲁巴图,他们二人皆拒绝参战。”
“拒绝?为何拒绝?!”比塔图愤怒地吼道:“难道他不知明白,魏国将会是我三川的心腹大敌么?”
博西勒犹豫了一下,说道:“关于此事,鄂尔德默也有所解释。他说,魏国十余年前攻灭了他们东边的宋国,占领了其国土,魏人对土地的需求并不迫切,没有什么理由会出兵夺回三川。羷部落,不会与一个不存在利害冲突的强国为敌。”
“放屁!”比塔图闻言骂道:“难不成他还支持与魏国和睦为邻么?既然如此,他们『羷部落』当初为何不派遣参加魏人支持的合狩……”说到这里,比塔图忽然一愣,随即好似明白了什么,浑身颤抖地骂道:“好好好,这帮家伙,原来是希望我羯角替他们试探魏国的反应……哼哼哼,真是打地一手好主意啊!”
说罢,比塔图吐了一口唾沫,问道:“炎角军亦拒绝?”
“是的。”博西勒点点头说道:“『炎角军』的千夫长乌鲁巴图表示,雒城的魏人有羱族的部落支持他们,既然有羱族人,他们炎角军就不会插手这场战争。”
比塔图张了张嘴,哑口无言。
也难怪,毕竟炎角军的确从不将武器对准羱、羯两族,他们只负责保卫乌须王庭,此番炎角军派来乌鲁巴图这名千夫长,也只是想近距离地观测魏人的企图,看看他们是否会对乌须王庭造成威胁。
而如今既然赵弘润建立了『雒水之盟』,成功拉拢好好些羱、羝部落,那么,炎角军就显然不会参与这次的战争了。
“看来,只能向『羯部落』求援了……”在思索了片刻后,比塔图惆怅地说道。
然而事实证明,此时此刻的羯部落,根本帮不上比塔图什么忙,因为魏国成皋军的大将军朱亥在伊山建立了军营,尽管并未出兵三川的腹地,却做出了威逼『羯部落』与『羚部落』的架势,吓得这两个部落急忙从前线抽调兵力,回援部落,害得他们近几日在对巴人的战争中吃了好几场败仗。
更要命的是,尽管他们都听说了魏国正在与羯角部落打仗,却不敢进攻成皋军这支魏军,毕竟他们此刻正跟巴人打地如火如荼,而素传魏人与巴人不合,因此,『羯部落』与『羚部落』尽管被成皋军威逼,依旧保持了克制。
仿佛这一切事态,越来越对比塔图不利。
“似乎……差不多了。”
八月二十六日,当离城窥探羯角营地情况的羝族纶氏部落战士向赵弘润汇报了他们的所见所闻后,赵弘润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地喃喃道。
离月底,就只剩下四日。(未完待续。)
正文 第442章:驱虎吞狼
八月二十六日晌午,时隔数日,赵弘润再次将雒、巩附近的羱羝诸部落族长们召集到了一起。
不同于第一次召开于羯角大军抵达前夕的那次军议,今时今日,诸羱羝部落族长们的心情非常的平和。
也难怪,毕竟羯角军在最近这三天里,羯角军三战三败的糟糕战绩,让诸部落族长们清楚看到了赢得这场战争胜利的曙光。
尽管各部落与商水军皆蒙受了重大的损失,但丝毫不减兴奋的心情,因为谁都瞧得出来:羯角部落,败局已定!
因为赵弘润的毡帐内雕塑着『战争泥盘』的关系,因此,他将会议的场所安置在另外一顶大毡帐内。
说是军议,其实称之为提早庆功也不为过,反正负责忙碌此事的羱族人,就是将今日的军议当成庆功宴来操办的,准备了好些肉食、羊饼与羊奶酒。
见此,赵弘润索性也邀请了商水军的伍忌与他麾下的几位三千人将,反正事到如今,他也不觉得这一仗会有输的可能。
二十三位部落族长,再加上代表青羊部落的乌兀、乌娜兄妹二人,这便是『雒水之盟』中魏国如今的盟友,尽管这些部落没有一个是大部落,但不可否认,这二十三个部落拧成一股,绝不会比『羯』、『羚』、『羷』、『羯角』这四个大部落逊色。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赵弘润结束了之前与诸族长们的寒暄闲聊,逐渐将话题带入到目前的战局上来。
“幸得诸部落鼎力支持,如今羯角败局已定,仅存一线生气,而此番本王想与诸位讨论的,也并非是如何击败羯角人,而是,如何以最小的损失,结束这场仗。”
听闻此言,在座的诸族长们微微一愣,因为听眼前这位肃王殿下的口风,他似乎已有了计策。
“肃王殿下莫非已想到妙策?”
羝族纶氏部落的族长禄巴隆适时地捧场道。
“谈不上什么妙计。”赵弘润摆了摆手,笑着说道:“本王心想,如今雒城西郊的羯角大军,仍约有十五六万之众,甚至更多,但据本王这几日彼攻打我雒城时的所闻,羯角的骑兵,数量似乎比之前少了不少,本王猜测,多半是砀山军与成皋军引走了一部分羯角骑兵……”
因为没有把握,因此赵弘润选择了『引走』这个词,可事实上,砀山军与成皋军分别已为他解决了七八千乃至近万的羯角骑兵,如此也难怪赵弘润在城墙上观望时,发现城外的羯角骑兵数量明显少了许多。
“……本王估算着,那十五六万羯角人马中,羯角的骑兵约有三四万之众,其余多达十一二万的,皆是奴隶兵,因此本王寻思着,是否有可能让那十一二万的奴隶兵倒戈,助我军一鼓作气,将羯角人逼上绝路。”
“……”在座的诸族长们面面相觑。
良久,羱族白羊部落的族长哈勒戈赫小心翼翼地问道:“敢问肃王殿下,不知用何方法使那些胡人奴隶倒戈?”
“很简单啊。”赵弘润端起羊角杯,随口说道:“本王正寻思着用什么办法将本王的决定告诉那些奴隶,『任何一名提着一名羯角骑兵首级来我雒城归降的奴隶,本王特许他恢复自由身,并且,待本王攻陷羯角人的部落营地后,许他以及他的家人回北地去。』”
不得不说,这条计策若是运作地顺利,对于羯角人而言,绝对堪称是一条『绝户计』,在『重获自由』的诱惑下,那些逐渐已失去战胜魏军的信念的羯角奴隶军,极有可能会为了自己与家人的自由,倒戈反叛,想方设法杀死一名羯角骑兵。
三四万羯角骑兵,十一二万奴隶兵,谁也不能保证,那些平日里骄傲的羯角骑兵,会不会被他们向来看不起的奴隶兵杀死许多人。
当然了,哪怕那些奴隶兵不是那三四万羯角骑兵的对手,赵弘润也无所谓,因为只要没有羯角奴隶兵,那些所谓的羯角骑兵,在商水军的连弩面前也不过是会移动的活靶子而已。
但让赵弘润有些不解的是,这条计策明明在他看来相当不错,可在座的诸部落族长们,却一个个面色怪异,居然没人附和。
『这……什么情况?』
赵弘润不禁有些诧然,毕竟在他看来,这的确是一个不错的主意啊,可为何没有什么人支持呢?
他环视帐内,发现诸部落族长们皆是欲言又止的神色,就连关系与他最好的乌兀、哈勒戈赫、禄巴隆、孟良等人,似乎也出于什么顾虑,没敢说出心中的想法。
见此,赵弘润将目光投向禄巴隆,问道:“禄巴隆族长,你可是想说什么?”
禄巴隆闻言下意识地望了眼在座其他的部落族长们,见他们皆用殷切的目光瞧着自己,心下暗暗苦笑。
不过奈何赵弘润亲口询问他,他只要硬着头皮开了口。
“在商议这件事前,禄巴隆斗胆,敢问肃王殿下如何看待……看待『奴役』?”
『奴役……』
赵弘润揣摩了一阵这个词,再环视了一眼在座的诸部落族长们,心下已有些明悟,笑着说道:“恐怕禄巴隆族长想问的并非是『本王如何看待奴役』,而是『本王如何看待奴隶的存在』吧?”
见赵弘润说破了此事,在座的诸部落族长们心中不禁有些忐忑。
『奴役败者』,即两个部落或两股势力爆发战争,一方在战胜另外一方后,后者的男女全部沦为奴隶,为胜利方做牛做马,这是三川、巴蜀、北地等远离中原的地方所司空见惯的事。
这就是文化不同所导致的差别。
比如在魏国,当魏军攻下梁国、郑国乃至近十年的宋国后,并未将这些亡国的民众贬为奴隶,而是致力于将其吸收到魏人这个大家庭中,但其本质,仍然是王族、贵族统治平民,宋国的民众仍然会受到魏国贵族的剥削,区别仅在于这些人当初受到宋国贵族的剥削,如今则换成了魏果的贵族而已。
因此,某些对本国并不多少归属感的宋民,其实是无所谓改朝换代的。
而其中,魏国为何将宋民吸纳到魏人当中,而并非是鼓捣出什么『次等公民』之类的身份给宋人呢?其原因,无非就是中原国家所特有的『仁、义』思想。
在中原国家间,『仁义』可是一项大杀器,威力不可估量。
打个比方说,倘若某个小国百姓富足,国内王族与贵族亦显明,而魏国却出兵将其攻占,这叫『侵略』,是会遭到其余大国的联合抵制,甚至趁机组成联军来攻打魏国的;但反过来说,倘若这个小国的君主昏庸贪婪,致使民不聊生,这个时候魏国出兵将其攻占,这叫『解救』,其他国家除了暗自嫉妒魏国又多了一块地盘外,也没有什么办法,只能干瞪眼。
但事实上,这两者有什么最根本上的区别么?
其实没有,这都是魏国的对外扩张而已。
但不可否认,因为有了『大义』,占据了『道德』的至高点,这就使得魏国吞并该小国变得名正言顺。
这就是中原国家普遍存在的一个现象:事实上绝大多数的君王都想对外扩张、问鼎天下,但碍于仁义、道德方面的舆论,只能将大义作为对外扩张的遮羞布。
但三川、巴蜀这些地方的人,却没有中原国家所推崇的仁儒思想,他们做事要更加干脆直白:侵略就是侵略,我拳头大,打赢了你,你就是我的奴隶。
因此,奴隶制在三川、巴蜀、北地等地十分常见,根本不像中原国家,其实恨不得抓几百万奴隶来建造国家基础设施,却碍于世人的评价、舆论的评价,假惺惺地不承认奴隶的存在。
而事实上呢,在中原国家,哪怕是在魏国,似家奴这样的奴隶形态比比皆是。
『奴隶制啊……』
想到此事,赵弘润颇有些踌躇。
人,奴役人,这是非常野蛮的行径,赵弘润也支持这个观念。
可问题就在于,奴隶制是羱、羝文化中的相当重要的组成部分,包括曾经一度被羱、羯两族奴役的羝族人,也逐渐被羱族同化,摇身一变从过去的奴隶变成了奴隶主。
奴隶,这是三川部落在发展过程中势必会出现的产物。
随着小部落逐渐演变成大部落,族内的杂物事越来越多,还指望那些自我感觉越来越优越的族人像以前那样去劳动?痴心妄想!
这就跟魏人在发达后,也会置办几处房产,购入一些家奴打扫院子、办理琐事一样。
别惊诧,在这个时代,这种现象才是『常理』!
而若是强行抵制这种现象,只能说,你这是在这个时代为敌。
这也正是赵弘润在提到『释放奴隶』后,在座的羱、羝诸部落族长们一个个面色怪异的原因,毕竟魏国也是『拒绝承认有奴隶存在』的中原国家之一。
在沉思了良久,赵弘润好似自言自语般说道:“奴隶,亦是财富之一。”
这句话,等同于默认了奴隶制的继续存在。
听闻此言,那些时刻关注着这位肃王殿下神色的诸部落族长们,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也难怪,毕竟包括魏国在内,诸中原国家内的士人们,一直视『奴隶制』为荒蛮未开化的蛮夷的丑恶行径。
一个小插曲所导致的紧张瞬间烟消云散,在场所有人其乐融融地商量起赵弘润所提出的『最后一场胜仗』来。(未完待续。)
正文 第443章:只欠东风
『最后一场胜仗』,这是赵弘润亲口取的名,意指『与羯角军所展开的最后一场可称之为战争的胜仗』,其目的,就是为了重创羯角骑兵,使羯角军的构成中,羯角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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