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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魏宫廷-第3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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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这两位不愧是久在朝中的老臣,说出的话让人挑不出一丁点毛病来:“肃王殿下,据老臣所知,周尚书遇害之前,殿下曾面见过尚书大人,不如与老臣等人一同前往刑部本署,顺便老臣也可以向殿下您询问一下当时的情况,或能对破案有诸多帮助。”
“本王定当知无不言。”赵弘润连忙接受了两位老大人的好意。
于是乎,赵弘润以及徐荣、褚书礼二人,跟随着刑部左侍郎唐铮前往刑部本署,而大理寺少卿杨愈,则与刑部右侍郎单一鸣,留下盯着剖尸查验的过程。
迈步走出了验尸房,宗卫吕牧忍着屋内时的不适,吸了一口新鲜空气,叹息说道:“何等贼人,居然如此胆大包天,加害周尚书……”
听闻此言,赵弘润与其余宗卫们皆默然不语。
平心而论,在朝廷六部中,周焉称得上是极少数与赵弘润不存在利益挂钩,但关系依旧挺不错的朝中重臣,不像兵部尚书李鬻,其实心底恨赵弘润恨得要死,但为了兵部、为了儿子李缙的前途,忍着不发作而已。
而赵弘润与宗卫们,亦对周焉这位刑部尚书抱持好感。
比如就在前两日,赵弘润还因为温崎的关系到刑部本署与这位尚书大人交涉,当时周焉就没有难为赵弘润,一听说赵弘润会征求垂拱殿与礼部的默许,便爽快地同意了这件事。
这样一位关系不错的尚书大人死于非命,赵弘润心中莫名的悲伤,随之而来的,便是滔天的愤怒,毕竟撇开两者间的友好关系不谈,周焉亦是朝中少壮派,仅四十岁左右便坐上了刑部尚书的位置,意味着他能够在刑部主官这个位置上干上最起码十年。
损失了这样一位相对年轻的贤臣,国家的栋梁,这对于朝廷而言,绝对是莫大的损失。
一行人在刑部左侍郎唐铮的指引下,来到了刑部本署,来到了刑部尚书周焉平日里处理公务的屋舍房间。
由于此言关系甚大,因此,徐荣与褚书礼都没敢让兵卫参与搜查,而是请卫骄等宗卫协助,毕竟宗卫的忠诚有目共睹。
只可惜,一群人在刑部尚书周焉平日里办公的房间里搜了半天,也没找到什么有空的线索。
于是趁着休息的空闲,大理寺卿正徐荣遂向赵弘润询问两日前见到周焉时的经过,希望能从中找到什么线索。
见此,赵弘润亦不隐瞒,来到屋内书桌后,坐在周焉平日里坐的椅子上,一边回忆着当时的情景,一边如实地向徐荣与褚书礼叙说经过。
“殿下,当时周尚书可曾透露过去向?”徐荣皱眉询问道。
“不曾。”赵弘润摇了摇头,一边用手敲击着书桌,一边摇头说道:“本王离开时,周尚书仍……”
说到这里,他的声音戛然而止,一双眼睛仔细打量着周焉的书桌。
“殿下?”徐荣与褚书礼对视一眼,连忙从椅子上站起走了过来,口中问道:“殿下莫不是想起了什么?”
此时,就见赵弘润仔细打量着周焉的书桌,随即又回头打量身背后的柜子以及一旁临时放置卷轴的花瓶,皱着眉头说道:“有几样东西不见了……”
说着,他猛地站起身来,吩咐众宗卫们道:“卫骄,给本王找,找王龄、马祁、苏历等人的案宗。”他口中报出了一连串的人名,听得徐荣与褚书礼面面相觑。
“是!”众宗卫们不敢怠慢,连忙翻箱倒柜地寻找。
而此时,徐荣与褚书礼则来到赵弘润身旁,前者疑惑地问道:“殿下,您这是……”
见此,赵弘润遂向这两位大臣解释道:“两位老大人,本王来时,虽然不曾听周尚书讲过他要去什么地方,不过却听周尚书提过,得知周尚书正在追查几桩无头奇案。那些卷宗,本王皆曾过目观瞧,可本王今日再来时,却不曾看到那几宗案卷……”
“会不会是周尚书在殿下走后存放起来了?”褚书礼问道。
赵弘润摇了摇头,皱眉说道:“褚大人不知那几桩奇案,皆是周尚书苦苦追查了许久却丝毫未有收获的奇案。……再者,其中有一名叫做王龄的官员,乃是周尚书的旧友。看当时周尚书的样子,若不能追查出真相,周尚书是绝不肯轻易结案的。……因此,他不可能会将那些案宗结案送至刑部的库藏……”
此时,大理寺卿正徐荣捋了捋胡须,双目微微放光地说道:“然而,我等找寻到周尚书的遗体时,却未曾找到任何案宗……”
与褚书礼对视一眼,两位老大人亦参与了寻找工作。
遗憾的是,众人找寻了半天,也没有找寻到赵弘润所说的那几桩案宗。
见此,大理寺卿正徐荣对赵弘润说道:“殿下,能否默写出来?”
或许对别人而言,这是强人所难,不过徐荣、褚书礼等朝中大臣却清楚眼前这位肃王殿下的本事,这位绝对是能过目不忘、走马观碑的奇才。
还记得三年前,这位肃王殿下在端阳日的朝宴中,一字不差地默写出了东宫太子弘礼当时用来立言的书,这件奇事在朝中可是为人所津津乐道。
“两位老大人请稍等。”
赵弘润当即找寻几张纸在桌上铺开,叫卫骄研好磨,挥笔在纸上疾书,按照记忆将王龄、马祁、苏历等人的案宗一字不差地默写下来。
别说徐荣与褚书礼看得叹为观止,就连原本为了避嫌而站在外室的刑部左侍郎唐铮,亦忍不住走进来,希望能亲眼目睹这不可思议的一幕。
良久,赵弘润放下手中的毛笔,低头吹了吹纸上的墨迹,站起身来说道:“两位老大人,请。”
“简直……不可思议。”
徐荣与褚书礼看看桌上那几张斜的密密麻麻的纸,再抬头瞧瞧眼前这位肃王殿下,颇有些面面相觑。
仅仅只是看过一遍,并且当时还并没有刻意去记,就能一字不差地默写下来?天底下竟有这等奇才?
“真想不通,礼部修撰文库时,居然不曾邀请请肃王殿下……”褚书礼惊讶之余还开了一个玩笑。
而此时,主持此案的大理寺卿正徐荣,已当仁不让地坐在那把椅子上,仔细观阅赵弘润默写下来的那些案宗,不时地点头说道:“不错,这几宗案件老夫有印象,只是这其中的凶犯,要么是下落不明、要么是已死于非命,因此并未交给我大理寺审理,不过确有此事……老夫还以为周尚书已结案,不想他仍在追查……”
说到这里,他转头望向赵弘润,疑惑地问道:“殿下,您是怀疑这几宗无头的案件,与周尚书的遇害有关联?可是据老臣所知,这几桩案件,最早一桩发生在前年,距今最近的,也已有数月之久,可周尚书却是在两日前才遇害,这……”
“说不定,是周尚书最新发现了什么。”大梁府府正褚书礼在旁若有所思地说道。
而就在这时,屋外走入一名府役,禀道:“诸位大人,吏部尚书贺枚贺大人求见,说是为尚书大人一案而来。”
『吏部尚书贺枚?』
赵弘润、徐荣、褚书礼以及唐铮四人对视一眼,心下有些惊讶。
难道此案,还牵扯到吏部?(未完待续。)
正文 第784章:疑点重重(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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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片刻后,吏部尚书贺枚便在府役的带领下来到了屋舍,与大理寺卿徐荣、大梁府府正褚书礼、刑部左侍郎唐铮等三位大臣见礼。
当注意到赵弘润亦在屋内时,贺枚这位吏部尚书微微愣了一下,布满褶皱的脸上稍微有些表情上的波动,不过并不明显。
这并不奇怪,毕竟朝廷六部中,吏部与某位肃王殿下的关系最差,而且并没有什么利益来,不像赵弘润同样得罪过的兵部与户部。
如今的兵部,地位着实尴尬,要知道本来『驻军六营』就不怎么卖兵部的帐,再加上『上将军府』的新设,更使得兵部的存在仿佛名存实亡,以至于如今兵部似乎就只剩下『兵铸局』还算瞩目。
可问题就在于,如今的『兵铸局』,逐渐已沦为挂靠在『冶造局』这边的军制品代工厂,虽说收入比往年翻了几番,但在朝中的地位早已无法与冶造局相提并论。
甚至于私底下有不少官员还在猜测,猜测冶造局什么时候将兵铸局吞并。
正因为如此,如今兵部在冶造局的官员面前总是小心翼翼地伺候着,不敢再像以往那样充大爷,哪怕是兵部尚书李鬻。
毕竟李鬻的儿子李缙,便是兵铸局的局丞。
而户部的情况大致也是如此,以往兵部掌管着六部的度用开支,但因为赵弘润的关系,兵部、工部、冶造局相继建造了私库,拨款也由『有事时临时申请款项』转变了『户部提前拨款』,使得户部在国家财政方面的话语权大跌,失去了继吏部之后成为六部之首的机会。
因此,户部的官员亦一度深恨赵弘润,可随着三川贸易的展开,户部在这趟贸易线上赚得盆满钵满,非但国库日渐充盈,户部也逐渐变得财大气粗起来。
是故,户部的官员如今是恨并快乐着,纵使对赵弘润有诸多怨言,也不敢表露丝毫,怕因此影响到两者间的合作关系。
为何赵弘润可以欠着户部数百万两银子,甚至于还能筹借款项,原因就在这里。
唯独吏部,它是朝廷六部中唯一一个与赵弘润发生过冲突且迄今为止没有任何利益来往的府衙。
更何况,吏部的靠山乃是东宫太子弘礼。
因此这种种原因,哪怕吏部尚书贺枚从私交方面与赵弘润这位肃王并无交恶,亦本能地有种疏远与淡淡的敌意。
“肃王殿下。”
“贺尚书。”
贺枚微笑着行礼,赵弘润亦微笑着拱手还礼,看似和睦,可其中的违和感,哪怕是大理寺卿正徐荣、大梁府府正褚书礼这两位并不怎么置身于朝廷权利旋涡的人都感觉地清清楚楚。
“咳。”
轻声一声,大理寺卿正徐荣悄然转移话题,为二人解了围:“贺尚书,听方才那名府役说,贺尚书有要事相告,而且还是事关周尚书一案的事?”
“是的。”贺枚微微笑了笑,目光不动声色地从眼前那位肃王殿下身上移开,拱手说道:“两日前,周尚书曾前往我吏部本署,当时贺某与周尚书见过一面,也谈过几句……他请本府允他观阅藏库内的官员名册。”
『难道果真与那几桩奇案有关?』
大理寺卿正徐荣与大梁府府正褚书礼交换了一个眼神,随即前者皱眉问道:“两日前的事?”
贺枚毕竟是久在朝中的老臣,自然听得懂徐荣言下之意,连忙解释道:“纵使是今日,贺某亦不敢相信竟会有贼子敢加害周尚书这等朝中重臣,更何况当时?……因此没有及时向刑部与大理寺报备。”
赵弘润、徐荣、褚书礼以及唐铮默然不语。
的确,事发之前,几乎没有人会料想到周焉这样的朝中重臣居然会遭到贼人的杀害,哪怕是周焉失踪了一日,朝野以及刑部都没有怎么在意,一直到周焉整整失踪两日,他的夫人感觉情况不对劲,慌忙报官,朝廷这才得知居然发生了这等恶劣的事件。
想了想,徐荣正色问道:“贺尚书,敢问周尚书当时可曾透露过,借阅贵部文库所为何事?”
贺枚闻言摇头说道:“这个周尚书并未透露。”
赵弘润、徐荣、褚书礼三人互换了一个眼神,随即,赵弘润沉声问道:“贺尚书,当日周尚书是几时离开的吏部本署的?可有人亲眼看到周尚书离开吏部本署府衙?”
他直接了当的询问,让徐荣与褚书礼微微侧目,亦让吏部尚书贺枚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头。
“回禀肃王殿下,此事老臣不知,老臣离了本署府衙后,便找曹稚曹大人……唔,找曹兄小酌闲聊去了,殿下若是不信的话,大可派人去询问。”
说到这里,他站起身来,连一杯茶都没喝,便拱手告辞道:“贺某所了解的情况,大致就是如此,不打扰几位,告辞。”
说罢,他转身就走。
看着吏部尚书贺枚离开时的背影,赵弘润挑了挑眉头,颇有些错愕地说道:“这老头,火气挺大啊……”
大梁府府正褚书礼闻言苦笑说道:“是肃王殿下您方才这话有歧义啊……”
听了这话,赵弘润哭笑不得地说道:“本王再怎么也不会认为是他干的啊,这贺枚都一把老骨头了,真打起来会是周尚书的对手?……他急什么?”
此时,大理寺卿正徐荣捋了捋胡须,似笑非笑地说道:“说不准,这位贺尚书还有什么事未曾透露呢……比如正像肃王殿下询问的那样,并无什么人瞧见周尚书离开吏部本署的府衙。”
他这话,远比赵弘润的话更诛心,不过却让赵弘润与褚书礼上了心。
“徐大人的意思是,周尚书是在吏部本署府衙遇害?”褚书礼吃惊地问道。
“这个老夫还吃不准,还要派人去查查……不过这位贺尚书的来意,却显而易见,怕是担心吏部遭到牵连,亦或是被人发现知情不报……”说着,徐荣捋着胡须,眯着眼睛低声说道:“据老夫多年审案断案的经验,这吏部……有事,十有八九与周尚书一案有逃不开的干系。”
褚书礼闻言低声说道:“要不去吏部看看?”
徐荣点了点头,随即转头瞧了一眼窗外的天色,对赵弘润说道:“肃王殿下,今日天色也不早了,要不这样,老臣与褚大人先去一趟吏部,与贺尚书再交涉一番,查一查那日见过周尚书的吏部官员与府役,殿下且回府歇息一宿,明日径直前往吏部即可。”
他也这是好意,毕竟查案找线索这种事,最是枯燥乏味,有时候忙碌几日到最后也难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因此,徐荣想先让这位周尚书去歇歇,待有什么确切的线索了,再禀报这位殿下。
毕竟对方可是名声赫赫的肃王,岂可当真视为一般协从查案的官员?
而旁边,褚书礼亦笑着帮衬道:“殿下,您就听一听徐大人的建议吧,老臣觉得此案并不简单,或有可能要追查许久才会有线索,不好操之过急啊。”
见眼前这两位老大人都这么说了,赵弘润亦不好推辞,拱手说道:“两位老大人的好意,本王感激不尽……那就,明日吏部本署见?”
“善!”大理寺卿正徐荣与大梁府府正褚书礼点头笑道。
相互行礼之后,赵弘润便领着众宗卫们先行告辞,而大理寺卿正徐荣与大梁府府正褚书礼亦后脚准备离开。
当走到门槛处时,徐荣回头瞧了一眼屋内,转身对刑部左侍郎唐铮说道:“唐大人,今夜老夫会请禁卫暂时封锁贵部府衙,明日,请唐大人悄悄溜入贵部的藏库,查一查王龄、马祁、苏历等人的案宗……”
刑部左侍郎唐铮愣了愣,下意识地要拱手应下,可随即醒悟过来后,面色顿变,一脸惊愕地说道:“徐大人,你……您的意思是?”
在旁,大梁府府正褚书礼亦是满脸的错愕,因为徐荣这句话,言外之意很是骇人。
要知道,赵弘润前两日曾看到王龄等人的案宗,这桩事若非前者自己提起,几乎没有人知道。
这也意味着,那个杀害刑部尚书周焉的凶手以及其帮凶,也未见得会知道这件事。
而在这种情况下,若刑部的藏库内果真找到了王龄、马祁、苏历等人的案宗,那就是意味着有人想瞒天过海。
同时也意味着,刑部本署……有内贼!
“咕……”
咽了咽唾沫,刑部左侍郎唐铮的额头渗出了些许冷汗,拱手说道:“下官明白了。”
又聊了几句,唐铮便与徐荣、褚书礼分别。
望着这位刑部左侍郎离去背影,褚书礼带着几许惊讶不解,压低声音问道:“徐大人觉得这位唐大人可以信任么?他可也能自由出入周尚书的房间呐。”
徐荣闻言微微一笑,随即眯了眯眼睛,同样压低声音,轻笑着说道:“徐某今夜就会叫人彻查刑部的藏库,找寻王龄等人的案宗。……这位唐左侍郎可信不可信,明日就知。”
褚书礼闻言满脸错愕,随即哭笑不得摇了摇头:“你啊,还是这么……”
没有理会褚书礼的调侃,大理寺卿正徐荣长吐出一口气,随即眉头深深皱了起来。
『若刑部本署果真藏有内贼,那……周尚书此案,或许会牵扯出……』
不知为何,徐荣感觉背后有阵阵凉意。(未完待续。)
正文 第785章:肃王府的新门客
当赵弘润与宗卫们从刑部本署离开时,他们意外地在府门外的石狮子旁,瞧见了温崎与宗卫周朴。
瞧见自家殿下,周朴拱了拱手,笑着说道:“方才,在此见到了吏部尚书贺枚,那老头的面色可不大好看,殿下您又得罪人家了?”
听了这话,赵弘润郁闷地几乎要吐血,没好气地反驳道:“你以为本王见谁得罪谁?”
不过说完这话,他亦稍稍有些心虚,毕竟吏部尚书贺枚,的确是被他那句直截了当的询问给气走的。
于是他立即转移话题:“咳,你俩怎么来了?”
说话时,他瞧了一眼温崎。
不说赵弘润身背后的卫骄等人皆在偷笑,单凭自家殿下刻意地转移话题,周朴便猜到方才吏部尚书贺枚气呼呼地离开,准与自家殿下逃不开干系。
然而他没有再深究,毕竟他周朴可不是穆青、吕牧那种“不知进退”的作死家伙,非要殿下祭出『调到游马军去拾马粪』这等凶残的杀招,才肯幡然醒悟。
“那得问温先生了……”周朴朝着温崎努了努嘴,不怀好意地笑道:“温先生今日终于愿意为殿下效力,且迫不及待地叫卑职带着他找寻殿下,这不,我俩前前后后跑了冶造局、大理寺,最后得知殿下身在刑部本署……来时匆忙,不曾带上府里的令牌,因此被兵卫拦了下来,索性就在这里等候殿下。”
“哦?”赵弘润颇有些惊喜地瞅了眼温崎,着实感到有些意外。
要知道,温崎自打前两日被他救出大理寺后,便暂时住在肃王府,而在此期间,赵弘润也曾多番招揽温崎,可是这温崎脾气倔强,死活不肯担任他赵弘润的幕僚,或许他心底还有些芥蒂——毕竟温崎始终觉得,遇到某位肃王殿下,是他沦落到如今地步的不幸的开端。
而因为看重温崎的才华,赵弘润也不想用欠款去逼迫对方,因此决定好吃好喝在府里供着,反正在他看来,只要温崎不走,就迟早有一日会松口的,毕竟吃人嘴短嘛。
只不过,这位温先生这么快就“幡然醒悟”,这还真让赵弘润感到有些意外。
可能是赵弘润的目光有些灼人,亦或是别的什么原因所导致的心虚,温崎的表情看起来不大好看,昂着脖子纠正道:“温某还未答应担任殿下的幕僚,只是……只是想在殿下身边找个差事……”
『这有区别么?』
赵弘润困惑地瞅着温崎。
见他这幅表情,温崎可能是猜到了什么,解释道:“若担任殿下的幕僚,意味着温某将殿下视为效忠的主公,从此主仆二者祸福共渡。……而温某的意思是,请殿下允温某暂时作为门客。”
“哦哦。”赵弘润闻言这才恍然大悟。
的确,相比较幕僚的心腹近职,门客就相对自由些,说白了就是,(门客)看得顺眼就继续住下去,为主家出谋划策,看不顺眼就留书走人、另投他处,好聚好散,不存在什么背叛的说法。
而幕僚则不同,一旦担任幕僚,就要为主家尽心尽力,除非效忠的对象背弃,否则绝不相舍,当初骆瑸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始终不肯抛弃东宫太子弘礼投奔赵弘润,因为东宫太子弘礼是他骆瑸选中的辅佐对象,哪怕再烂泥糊不上墙,骆瑸的自尊心,亦促使他势必会走完这一段,自己选择的道路,不管他心中是否存在怨言。
这是当代读书人的倔强——宁可撞得头破血流,亦要在自己选择的道路上笔直向前。
“门客啊……”
赵弘润沉吟了一番,随即展颜笑道:“门客就门客吧。”
他并不在意,想想也是,既然温崎已愿意成为门客,距离幕僚还远么?
可就在这时,温崎的一句话让赵弘润颇感诧异。
“既然殿下应允,咱们先谈谈酬薪吧。”
『酬薪?』
赵弘润惊疑地瞧了一眼温崎,在他看来,温崎不像是贪财的人啊,怎么上一来就问酬薪呢?
他疑惑地瞧了一眼周朴,发现周朴笑得有些诡异,便知这其中必定有他所不清楚的内情。
“好,温先生要怎样的酬薪?”赵弘润笑着问道。
只见温崎想了想,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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