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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魏宫廷-第5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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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二十四日,刚刚回到『巨鹿城』的巨鹿守燕绉,在即将准备赶赴前线,继续进攻齐城『武城』时,收到了釐侯韩武派遣前来传达的命令。
虽然很可惜不能攻克『武城』,但燕绉很认可李睦的判断,当即下令从武城一带撤兵,率领麾下船队,沿大河西支流逆流而上,随即经卫河、漳河,准备进攻漳河与卫河交汇之处——即『临漳县』。
因为在临漳县,数路魏军当中的山阳军,在攻克此地后修建了临时河港——姑且称之为『临漳河港』,肃王军在邯郸城西北建筑高墙的一切所需物料,皆由魏国船队运输至此,再由山阳军或肃王军运送至邯郸。
五月二十六日,天蒙蒙亮,巨鹿守燕绉率领战船沿水路抵达临漳县,趁天色尚未大亮,趁机进攻『临漳魏港』,驻守在此的山阳军措不及防,被巨鹿韩军杀了一阵,烧掉港口。
这个惊变,第一时间传到了山阳军军主、燕王赵弘疆的耳中。
此时,燕王赵弘疆正挥军攻打邯郸东边的城池『肥乡』,忽然听说己方军队把守的『临漳河港』遭到韩军的偷袭,大惊失色,慌忙带着五百山阳兵返回临漳县。
到了临漳河港一瞧,燕王赵弘疆这才发现河港早已被毁之一炬,这让他心中暗恨。
毕竟正如韩将雁门守李睦所判断的那样,肃王赵弘润的战略意图中,包括临漳河港在内的水路运输路线,乃是魏军非常紧要的一环——唯有在确保水路畅通的情况下,前线的肃王军才有充足的资源建筑高墙,积极备战。
无奈之下,燕王赵弘疆只好作罢进攻肥乡的打算,一边派人将这件事告知身在邯郸的王弟赵弘润,一边命令山阳军重新修建临漳河港。
而此时,巨鹿守燕绉的船队,已顺着卫河逆流而上,进攻卫河与大河的交汇——『黄城县』。
在这块县地,有魏军的另外一座河港——姑且称之为『黄城港』。
驻守在此的,乃是赵弘润的弟弟桓王赵弘宣麾下北一军的士卒,驻守将军则是赵弘宣的宗卫『方朔』。
很幸运地,当日上午方朔出于近段时间的习惯,带着几名护卫来到大河西岸,眺望河对岸。
因为在河对岸,也就是大河的东岸,桓王赵弘宣正在军师参将周昪的辅佐下,率领北一军攻打『繁阳』,方朔心忧自家殿下的安危,因此每日得空时就到河边眺望对岸,没想到突然发现了从下游逆流而上的燕绉军。
在一番恶战后,方朔拼死保全了黄城河港,逼退了燕绉军,但这座河港,也因为战火而遭到不轻的损毁。
而在此之后,燕绉军便驱战船抵达大河一分为二的地点『宿胥口』,以战船封锁了河面。
期间,有一支大概由二十几艘运输战船组成的魏国运输船队来到了这里,碰到了封锁河面的燕绉军,在一番拼杀之后,两艘魏船当场被燕绉军击沉,其余魏船则退回『汲县河港』,迅速向距离『宿胥口』最近的南燕魏军求援。
南燕魏军的大将军卫穆在听闻此事后,一边派人将此事通禀身在邯郸的肃王赵弘润,一边立刻率兵赶到『宿胥口』,在河畔攻击燕绉军。
但因为卫穆麾下的南燕魏军并没有战船,因此无法真正对燕绉军造成威胁,哪怕使用火矢,也只是暂时将燕绉军逼退而已。
在五月二十七日到五月二十八日之间,,赵弘润先后收到燕王赵弘疆、桓王赵弘宣以及南燕大将军卫穆三方派人送来的消息,得知『临漳河港全毁、黄城河港半毁,且有一支韩国水军正封锁于宿胥口』一事,当即皱起了眉头。
要知道在他制定的战略中,『大河…卫河…漳河』这条水路运输路线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堪称举足轻重,若是这条水运路线被韩军切断,这对于魏军而言,那是极其不利的。
然而,就在赵弘润尚寻思着用什么办法来驱逐韩将燕绉的水军时,魏国大梁的冶造局,已想出了相应的对策。
冶造局先是将于祥符港新造的二十艘大船做了一番改造,效仿齐国巨鹿水军的『火弩战船』,将连弩搬上那二十艘船只,将其改造为『护卫船』。
随后,冶造总署署长王甫上奏垂拱殿,请此时闲在大梁的临洮君魏忌率领这支护卫船队前往汲县河港,击退燕绉军,疏通『大河…卫河…漳河』这条水运路线。
当日,魏天子便同意了此事,拜临洮君魏忌为主将,又调浚水军『射准营』的弓将宫渊为副将,率领一千名操船水手,两千余名弓弩手,驱二十艘护卫船前往汲县。
正文 第1018章:六月大战开幕
五月三十日,临洮君魏忌与副将宫渊驱护卫船二十艘,前往汲县,并于六月初一,抵达宿胥口。
当时,韩将巨鹿守燕绉仍率领着麾下战船二三十艘,封锁着宿胥口一带的河面,当看到大河上游有二十艘悬挂着『魏』字旗号的船只迎面而来时,燕绉便知来者不善。
因为在燕绉看来,目前这一带的魏国运输船只,大致都已经知晓他燕绉驱船封锁河面一事,自然不会再傻傻地撞上来。
而对面那些魏国船只却迎面而来,丝毫没有回避的意思,那就只有一个解释:那并非是负责运输物资的魏国运输船,而是专门为他燕绉而来的魏国战船!
当即,燕绉便用旗语告诉船队内的战船:准备应战!
不得不说,在平地上指挥兵马作战,临洮君魏忌也着实是一位难得的帅才,可是让他率领战船与韩国水军打水战,这可就苦了这位陇西魏氏唯二的统帅了。
好在他此番带来的护卫船,皆有能够克敌制胜的战争兵器——连弩。
不得不说,大梁冶造局打造的魏国连弩,在水战中的威力甚至要胜过在陆地上。
因为在河面上,船只的移动相对迟缓,因此对于魏国连弩而言,燕绉军无疑就是活靶子。
当时,见对面的魏国战船一字型排开,燕绉心下还在暗笑:对面究竟是哪个庸才指挥的魏船,居然摆成一字横阵,这不是白白让他麾下的弩兵射嘛。
可就当燕绉准备下令叫船队内的弩手用火矢招呼对面的船队时,就听砰砰两声,他所在的旗舰剧烈摇晃起来。
仔细一瞧,燕绉这才骇然发现,他所在船只的船首,居然不知被什么东西击毁了一个大窟窿,从而导致河水哗哗地往船体内涌入。
『那到底是什么鬼东西?!』
燕绉心中大骇,当即下令弃船,带着船上的兵将转移到其余战船上。
而在他转移的时候,又有一艘战船被击穿了船体,堪堪欲沉。
这次燕绉看仔细了,原来击穿他船队船体的,竟然是几根粗如手指般的铁质弩矢。
『魏国连弩?!』
燕绉心中顿时醒悟,因为他曾前往武安参加『北原十豪会晤』一事,当时从暴鸢、冯颋、靳黈等人口中,他已得知魏国拥有一种可怕的战争兵器——『魏国三连发机关弩』。
当时燕绉还并不是很在意,不认为韩国的连弩能比得上齐国水军的机关弩,可没想到今日亲身体会到魏国连弩的威力后,他这才潘然醒悟:魏国连弩,威力丝毫不比齐国的机关弩逊色。
『鲁国将他们的机关术教给了魏人?』
燕绉简直有些难以置信,想不通以往工艺并不如他韩国的魏国,居然早已仿造出不必鲁国机关弩逊色的魏国连弩——纵使鲁魏建交,鲁国将机关术教给了魏人,魏人也不至于这么快就研发出来吧?而且威力还这般强劲!
在百思不得其解的情况下,燕绉尝试驱使旗下的战船逼近魏船,企图与魏船展开近距离白刃战。
没想到,他率领的船队还未逼近魏船,就被对面魏船上的连弩一波齐射,又击沉了两艘战船。
甚至于,对面魏船上的弓弩手们,亦开始用弓弩射击,虽然准头并不算精准,但仍然给燕绉军造成了一定的兵员伤亡。
无奈之下,燕绉只能下令撤退。
没办法,他麾下的弓弩手们无法瞬间击沉对面的魏船,而对面的魏船,却拥有一种可以瞬间击毁韩船的连弩,两者的船载兵器,威力差距着实太大。
燕绉并不知道,在他下令撤退的时候,其实对面的魏船上,负责统率船队的临洮君魏忌与副将宫渊,亦是抹了一把冷汗。
也难怪,毕竟无论是临洮君魏忌还是所属浚水军的副将宫渊,他俩都是陆战经验丰富的统帅与将军,但对于水战,他们其实一无所知。
更要命的是,船上的人员除了从户部借来的操船水手外,其余士卒,皆是浚水军的弓弩手,根本不习惯在摇摇晃晃的战船上战斗。
也正是这个原因,魏军二十艘护卫船,上百架连弩,两波齐射消耗了三百余枚铁质弩矢,却居然只击沉了燕绉军四五艘战船,这真可以说是亏到家了。
倘若被肃王赵弘润得知,他或许会被气地吐血——因为从理论上说,一枚弩矢就足以击沉一艘战船。
当然,理论只是理论,想当初商水军用连弩对付楚国战船时,平算下来也需要大概十余枚弩矢,才能击沉一艘楚国战船。
但不管怎样,虽然弩矢的消耗极大,但这二十艘魏国护卫船的任务却是顺利达成了,成功地赶走了燕绉的船队。
见此,临洮君魏忌决定趁胜追击,毕竟在他看来,留着燕绉军这支韩军船队,后患无穷。因为后者肯定会想方设法破坏魏国从大梁到邯郸的水路输运,借此抵制肃王赵弘润的战略意图。
不得不说,在追击燕绉军的途中,临洮君魏忌难免就暴露出了他在指挥水军方面的毫无经验,明明彼此都是顺流而下,且魏国大船采用的是楚国战船的设计结构,不可能会比韩国战船逊色,可即便如此,临洮君魏忌还是追不上燕绉军。
两支战船船队一个逃一个追,沿着大河顺流而下。
在追追逃逃了大概半日后,韩将燕绉看出追击他船队的魏船乃是大型船只,遂故意将其往巨鹿泽引。
在进巨鹿泽的时候,韩将燕绉挑了一条吃水较深的河流,故意将身后的魏船引入了巨鹿泽。
而随后,燕绉军在巨鹿泽内溜达了一圈后,利用己方船只船体较小、较轻的优势,从吃水较浅的一条河流回到了大河。
而此时,临洮君魏忌所率领的船队就尴尬了,搁浅在那条小河里,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燕绉军扬长而去。
待等临洮君魏忌的船队沿着来时的河流返回大河时,燕绉军早已不知去向。
而等临洮君魏忌驱使船队回到宿胥口一带后,好嘛,燕绉军居然又回到了这里。
整整两三日,临洮君魏忌与韩将巨鹿守燕绉在附近的水域展开了追逐战,虽然临洮君魏忌与副将宫渊恨不得追上燕绉军,将这两日来连番戏耍他们的韩将燕绉千刀万剐,但很遗憾,论水战经验以及对巨鹿地段水域的了解,他们二人皆远远不如燕绉,以至于白费了几日力气,也没有追到燕绉军。
无可奈何之下,临洮君魏忌遂改变策略,学此前燕绉军的行动那样,在将燕绉军逼到大河下游后,就不再追赶,驻足于原地,封锁河面——反正只要燕绉军无法骚扰魏军的水路运输线,临洮君魏忌与副将宫渊的任务就算完成了。
而这下子,就换韩将燕绉感到头疼了。
打吧,实在打不过这些装载着魏国连弩的魏船,往往还没能他旗下的船只靠近对方,对方的连弩就会击沉他旗下的战船;可不打吧,就别想突破这些魏船的封锁,再次骚扰魏军的水路运输线。
两支船队在大河上远远对峙了大半日,燕绉也没想出什么好吧。
而在听说这事之后,赵弘润意外之余,大感欣喜,毕竟此番冶造局是在他还未下令的情况下,针对前线战场上的变故,自行改造战船、请出临洮君魏忌。
此时,燕王赵弘疆所执掌的山阳军,已重新建造了临漳河港,恢复了输运。
而与此同时,赵弘润也得知了一个战场消息:退至武安的韩军,在继上谷守马奢的上谷援军后,又迎来了两支援军,一支是『渔阳守秦开』的渔阳军,一支则是『太原守廉驳』的太原军。
相比较『渔阳守秦开』,赵弘润对『太原守廉驳』这个称谓与名字记忆犹新,因为这位北原十豪,便是在太原郡晋阳县打败了北三军,且重创了他魏国将军姜鄙的韩国猛将。
光是这一点,就足以让赵弘润谨慎谨慎再谨慎,小心小心再小心。
六月初六,在邯郸城西北筑造高墙的鄢陵军将领孙叔轲来报,说他派出去的斥候,打探上韩军已在高墙筑地往西大概六七里的一条南北向的山岭上——『条岭』驻军,且砍伐该山的林木,建造营寨据点。
当时赵弘润就意识到,武安韩军看样子是即将出兵进攻他邯郸城了。
因此,他一方面派出黑鸦众刺探武安韩军的兵力情况,一方面向燕王赵弘疆、弟弟桓王赵弘宣、以及南燕大将军卫穆发书——大将军韶虎就不必了,毕竟韶虎此刻就在邯郸,并且已经下令将驻扎在中牟的魏武军调往邯郸城。
之所以向三军请援,倒不是说赵弘润怯战、畏惧得到援军后的韩军,他只是为了求稳而已。再者,似这等大规模的军团战争,无疑也是捞战功、刷声望的绝好机会,因此召来山阳军、北一军、南燕军,一方面可以稳固魏军的优势,另外一方面也能拉近赵弘疆、赵弘宣、卫穆等人的关系。
这份心意,赵弘疆、赵弘宣以及卫穆三人都能看得出来,因此在收到赵弘润的请援书信后,这三位军主欣然接任,在留下些许兵马驻守各自把守的港口后,便带着大部队直奔邯郸。
为此,燕王赵弘疆与桓王赵弘疆连『肥乡』与『繁阳』两地都顾不得继续攻打了。
待等到六月十一,魏韩两方的军队皆已陆续就位,魏军于邯郸、高墙一带安营扎寨,韩军则在条岭屯扎,此刻彼此间的气氛变得越来越紧张,仿佛只需一点火星,就会点燃战火。
正文 第1019章:六月大战开幕(二)
待等到六月中旬的最后几日,在魏军正在修葺的高墙一带的西北平地上,魏、韩两军的斥候们,率先展开激烈的战斗。 更新最快
此时魏军的斥候,已不再仅限于黑鸦众,燕王赵弘疆花了大价钱组建的数百山阳骑兵,还有南燕大将军大将军卫穆麾下的南燕骑兵,包括鄢陵军新组建的两千余鄢陵骑兵,皆加入到针对武安韩军的侦查与监视任务中。
不得不说,面对韩国的骑兵,魏国的骑兵只是能说刚刚起步,以至于派出去的骑兵,往往很少能安然无恙地返回,尤其是当遇到韩将上谷守马奢麾下的楼烦骑兵时,魏骑纵使立刻转身后逃,也很难逃过后者的追杀。
但不管怎样,魏军斥骑或多或少还是打探到了一些关于武安韩军的情报。
从旌旗上的旗号分辨,此时的武安韩军,大致有马奢的上谷军三万、廉驳的太原军三万、秦开的渔阳军两万,再加上荡阴侯韩阳、暴鸢、冯、靳等人的残兵,杂七杂八约有近十四五万。
从兵力数量上看,魏军占据优势,毕竟肃王军、魏武军、南燕军、山阳军、北一军这五支魏军加在一块要超过二十万。
但从兵种配置上看,魏军就完全落入劣势了,毕竟人家韩军的十五万兵马,起码三分之一是骑兵,其余则是步弩混编;可魏军这边呢,所有的骑兵全部加到一起,满打满算也就一万骑,其余都是步兵。
因此,赵弘润起初觉得很纳闷:明明韩军在骑兵方面占据绝对优势,理当充分运用骑兵的优势与他们魏军打机动战,为何韩军却偏偏要将军队聚集于条岭,摆出一副准备在这里与他们魏军决一死战的架势呢?
结果两日后,赵弘润就明白了。因为六月二十二日的时候,韩军骑兵绕过邯郸,袭击了滋县。
当时,燕王赵弘疆的山阳军驻扎在滋水上游,而桓王赵弘宣的北一军驻扎于滋县,他俩正响应兄弟的召唤,准备加入战团,却冷不防遭到了武安韩军的偷袭。
要不是燕王赵弘疆的山阳军支援迅速,驻扎于滋县的北一军或许会丢掉这座城池也说不定。
后来赵弘润才知道,进攻滋县的韩军,正是上谷守马奢麾下的骑兵,而统率这支骑兵的将领,则是马奢的副将许历。
这个许历很不简单,率领麾下上谷骑兵流窜于滋水、滋县一带,让山阳军与北一军疲于应付,竟只能被动防守以求自保,倘若轻易离城,就会遭到许历军的袭击。
这种被动的状况,直到山阳军与北一军效仿肃王军打造出了武罡车,才稍微改善一些。
而对于韩将许历这是骑军,赵弘润也没有什么好办法,毕竟此人活动的范围,就在滋水上游、滋县、邯郸三者之间的一块平地上,明摆着就是为了扰乱几路魏军之间的联络,虽说赵弘润可以通过水泥修葺矮墙的方式将这支韩国骑兵驱逐出去,但此时武安韩军的主力在旁虎视眈眈,赵弘润还真是有心无力。
他只能指望驻扎在邯郸城南邯山上的南燕军,希望南燕军中的骑兵营可以钳制许历军。
待等到六月二十四日,条岭一带的韩军开始对高墙一带施加压力,尝试进攻魏军修葺的高墙。
由于上谷守马奢在前一阵子不遗余力的骚扰,魏军至今都没能将高墙修葺出多少远,仅仅就只有两里地而已,这点程度的高墙防御,对于目测最起码三十里范围的战场而言,所能起到的作用微乎其微。
对此,赵弘润很不满意,毕竟在他预定战略中,此时他麾下魏军最起码得修葺出一条十几二十里长的高墙,这样可以极大减轻魏韩两军一旦展开大规模厮杀时,那近乎五万韩军骑兵所带来的巨大威胁。
但正所谓世事难料,先是上谷守马奢的骚扰,而后,又是巨鹿守燕绉的水军袭了魏军的水路路线,导致前线的魏军未能按时完成赵弘润给予的任务。
事到如今,赵弘润也只能依靠武罡车与游马重骑了韩军的步兵不足为惧,只要武罡车与游马重骑能够牵制住武安方面的骑兵,那么,这场战争的胜利,终将是属于他们魏军的。
不可否认,赵弘润起初的确是这样认为的,一直到驻守高墙的鄢陵军将领孙叔轲向邯郸发来紧急求援讯息。
当时赵弘润在得知具体情况后目瞪口呆,为何?因为武安方面的韩军,居然效仿魏军的武罡车,也打造了千辆武罡车,并借助它攻打高墙。
不得不说,武罡车这种战争兵器除了可以大幅度地限制骑兵外,其实对敌军步兵与弩兵,也能起到很好的防御,而关键的是,这种战车说实话并没有多少技术含量,属于只要看一眼就能仿造的东西。
“他们……这韩人怎得这般厚颜无耻?”
包括赵弘润在内,肃王军兵将们在得知武安韩军仿造武罡车之后,大为气愤填膺,认为韩军厚颜无耻地剽窃了他们魏人的智慧。
不过说真的,这种事在中原各国之间其实屡见不鲜,毕竟这个时代又没有什么知识产权,彼此偷学仿造,比比皆是:曾经魏国的战车强大,中原各国皆效仿;而后韩国骑兵强势崛起,魏国效仿韩骑偷偷组建砀郡游马。
而如今,魏军的武罡车被韩人偷师,这也表示,这件战争兵器的确是战场上的利器。
当然了,对此赵弘润是有些郁闷的:我向你们大力推荐重骑,为此险些被困上党郡,你们不偷师重骑兵,居然偷师武罡车?
郁闷之余,赵弘润强烈认为在这场仗中必须再次向韩军“证明”打造一支重骑兵的必要,否则,他处心积虑谋划的事,可能还真会被其貌不扬的武罡车给搅黄了。
不得不说,在这件事上赵弘润误会了,并不是韩军没有注意到重骑兵的威力,甚至于,在暴鸢、靳、冯以及荡阴侯韩阳等人的眼中,他们对商水游马重骑的忌惮,要远远高过武罡车的。
问题在于打造一套重骑兵的重甲,非但花费不小而且做工复杂,大战将即,暴鸢等将领哪有闲工夫去筹集巨资打造重骑兵的重甲?
而相比之下,偷师武罡车就要简单地说,毕竟这玩意实在没有什么技术含量,无非就是推车上竖一块挡板而已,反正韩军将领们也不要求打造地跟魏军的武罡车那样坚固。
不得不说,在魏韩两军彼此都拥有了武罡车的情况下,双方的骑兵与弩兵,其作用就大大降低了,而近战步兵的地位则迅速拔高。
这种情况,使得韩军步兵在魏军弩兵面前的生存几率大大增加,但说到底,却无法撼动韩军的根本。毕竟若事无意外,魏军重步兵在战场上的作用明显要比韩国的轻步兵来的大。
这句若事无意外中的事,其实指的就是太原守廉驳这个变数。
之所以孙叔轲抵挡不住武安韩军的进攻,紧急向邯郸求援,就是因为太原守廉驳亲自上阵进攻高墙,用他那柄仿佛狼牙棒仿佛长柄刀的怪兵器,杀死了好几位鄢陵军旗下的千人将,以一副万夫莫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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