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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魏宫廷-第5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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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话,着实没有多少真实可言。

    要知道,以这次庆王弘信宴请宾客的档次,倘若他有心的话,就不会落下肃王府——哪怕肃王赵弘润远在汾阴不在大梁,无法出席筵席,投递一份请帖也能够表示庆王弘信对赵弘润的尊重与礼遇。

    说白了,来不来那是客人的事,而请或不请,则是主人的问题。

    显然,庆王弘信根本就没有邀请赵弘润的意思。

    原因很简单,因为这次宴席,他最大目的就是为了取得国内诸多贵族王侯势力的支持,而要取得后者的支持,那么,在『河东四令』之事上对在场的诸多贵族王侯势力妥协,就成了必然之事。

    也就是说,若他想要得到哪些贵族王侯的支持,就不得不在『河东四令』这件事上与赵弘润为敌,在这种情况下,他怎么还会想到宴请赵弘润?

    而正是因为清楚这一点,对于庆王弘信的解释,赵弘润纯当放屁。

    只不过,出于宗族教养,赵弘润不想因为这点小事当众与庆王弘信撕破脸皮而已。

    于是,他笑着说道:“那就好。既然如此,相信五王兄也不会介意我不请自来……”

    “……”

    庆王弘信的眼角再次抽搐了一下,相信他此刻正在心中破口大骂。

    但是同样,他也不好表现真实的内心情绪,笑着说道:“那是当然,来,弘润,且先入席。”

    在说这话的时候,他的手不动声色地捏住那本记录了赴宴宾客名单的簿子。

    一拉,拉不动。

    再拉,赵弘润还是死死捏着。

    见此,庆王弘信脸上的笑容骤然收了起来。

正文 第1063章:恶客!(二)

    “弘润,你这是做什么?”

    庆王弘信一边说话,一边再次拽了拽那本记录到访宾客的簿子。

    他的脸上,隐隐带着几分怒色,但却因为种种原因,不敢当真发作。

    相比较而言,赵弘润的面色就要平静地多,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庆王弘信,反问道:“五王兄,你这又是做什么呢?”

    此时殿内的焦点,从赵弘润身上转到了前者手中的那本簿子上,尤其是那些尚未被赵弘润点到名字的朝中官员,这会儿纷纷在心中祈祷,希望庆王弘信能够夺回那本簿子。

    要不然,这本簿子落在那位肃王殿下手中,按照名册秋后算账,那他们这些人可还有活路?

    可问题是,想从那位肃王殿下手中抢夺东西?

    『嘿!』

    雍王弘誉悠哉地抿了一口酒水,面色带笑看着殿门口那对峙的二人。

    从赵弘润出现在筵席殿内,雍王弘誉就看出来了,这位八弟今日可是携怒而来,这不,刚进门就给在场的众宾客一个下马威,唬地在场许多朝中官员坐立不安,恨不得以袖遮面。

    而此刻,赵弘润更是明摆着做出了不给庆王弘信面子的举动,这让雍王弘誉打消了心中仅存的几分担忧。

    甚至于此刻,他还有些幸灾乐祸。

    在他看来,庆王弘信与老八赵弘润不曾打过什么交道,因此不清楚后者的脾气:老八倔强起来,那可是对他们兄弟的父皇都不买账的。

    『不晓得老五能忍到几时?』

    雍王弘誉一副看好戏的心态。

    眼下,他最希望的就是看到庆王弘信按耐不住,与赵弘润当众闹翻,甚至是大打出手。

    这样一来,他就轻轻松松地得到了老八这个盟友,再不必顾忌襄王弘璟与庆王弘信两名兄弟的联手打压。

    但出乎雍王弘誉意料的是,庆王弘信的忍耐力,似乎要比他想象的出色一些,以至于赵弘润当众做出了不给他面子的举动,庆王弘信仍然忍了下来,没有当场发作。

    只是庆王弘信的表情,旁人一眼就能看出是强忍着愤怒,也不晓得会不会因此憋出内伤。

    在众目睽睽之下,庆王弘信微吸一口气,勉强挤出几分笑容,对赵弘润说道:“弘润,你手上这本薄子,乃为兄王府上的迎宾簿,弘润你要这作甚?来来来,还是随为兄入席喝酒吧。”

    赵弘润微微一笑,用眼神扫了一眼殿内全场,笑眯眯地回答道:“小弟只是对簿子上的名单颇感兴趣,准备带回府上……”

    听闻此言,殿内许多朝廷的官员如丧考妣,面色极其难看。

    因为赵弘润的潜台词说得很明白——回头本王一个一个收拾你们!

    而此时,赵弘润已将目光再次投向庆王弘信,笑着说道:“五王兄,此番小弟前来拜府,也曾送上厚礼,这本薄子就赠于小弟作为回礼,如何?”

    『厚礼?』

    庆王弘信的表情变得颇为精彩。

    因为他还记得方才门官的通报,眼前这位兄弟口中那所谓的『厚礼』,分明就是一副马鞭。『注:字面意思,鞭子,为什么有那么多的书友会误认为是马的那玩意?太污了!』

    一副马鞭,这算哪门子的厚礼?

    庆王弘信闻言气地肝火熊熊。

    他怀疑,赵弘润多半是在他府门前下了坐骑之后,随手将其手中的马鞭丢给了门官——仅敷衍这词,已不足以来形容这位兄弟的态度。

    『可恶!』

    庆王弘信暗骂一句,只感觉脸上火辣辣的,仿佛炭火灼烧。

    他知道,此刻殿内的百余宾客,皆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们这对兄弟,倘若今日他赵弘信不能从眼前这位兄弟手中那那本簿子夺回来,那么,这对他与日俱增的声势会是一个非常沉重的打击——就好似他当着雍王弘誉的面拉拢殿内那些贵族诸侯的道理一样。

    可问题是,倘若强夺的话……

    庆王弘信看了一眼面前这个笑容可掬的老八,脑门隐隐有股热意涌上来。

    此刻赵弘润那无害的笑容在他看来却是这个意思:你敢强夺试试?!

    在读懂了这层意思后,庆王弘信不禁感觉有些骑虎难下。

    不可否认,他赵弘信如今有南梁王赵元佐与天水魏氏支持,论声势并不逊色眼前这个兄弟,但较真来说,他的自负来自于南梁王与天水魏氏的支持,而眼前这个兄弟的自负,却来自于他自己——无论是足足六个县的商水邑,还是百战百胜的十万肃王军,亦或是目前已成为魏国工艺标准的冶造局,皆是眼前这个兄弟单凭一己之力壮大的。

    对方有十足的底气!

    倘若当真闹到不可开交的地步,他赵弘信的赢面能有多少?

    想到这里,赵弘信只得忍下发作的念头,勉强挤出几分笑容,低声说道:“区区之物,如何能作为回礼?回头,为兄必定让人奉上一份让弘润满意的回礼……”

    他的语气与说辞,明显已经有服软的迹象了。

    正所谓举拳不打笑脸人,赵弘信既然已服软,赵弘润自然不好再追究下去,毕竟赵弘信怎么说也是他同父异母的兄长,就算不是看在兄弟之情,也得顾及魏天子的面子,并且给『姬赵氏子弟当团结和睦』这句祖训留几分颜面。

    因此,赵弘润在思忖了一下后,爽快地松开了手,让赵弘信将那本薄子拿了回去。

    见此,庆王弘信固然是如释重负,而在场许多宾客们,亦是喜笑颜开,暗暗庆幸逃过一劫。

    然而就在这时,赵弘润张口所说的一句话,却将那些自以为逃过一劫的朝中官员们的心情,再次打落谷底。

    “既然五王兄不舍,那小弟也就不强求了。……反正这本簿子上的名单,小弟已全记下了。”

    看着这位肃王殿下笑眯眯地说出这句话,殿内许多宾客刚刚才绽放的笑容,顿时就僵住了。

    肃王赵润那是什么人?

    那是过目不忘的奇才!

    想当初这位肃王殿下十四岁时,曾遇原东宫太子赵弘礼著书立言之事。

    当时,谁都清楚那本书必定是东宫太子与其幕僚合力编著,毕竟他们绝没有胆量欺君。

    可这位肃王殿下,在仅仅粗略翻阅了一遍的情况下,硬生生将那东宫太子赵弘礼用来立言的书一字不差地默写了下来,给予了赵弘礼沉重一记,搅和了后者的立言之事。

    因此,今日这位肃王殿下口称已记下了薄子里所有的人名,那么就意味着,他的确是记下了。

    一想到此事,在场有许多朝廷官员悲从心来。

    甚至于,有一名官员只感觉眼前一黑,当场昏厥,脑袋砰地一声撞在案几上,昏死了过去。

    这一幕,让殿内的气氛变得愈发诡异。

    不过最终,庆王弘信还是稳住了殿内的气氛,拉着赵弘润一同来到了主位,吩咐府上的仆从家丁,在他的席位旁再增设一席,权当赵弘润的席位。

    对于庆王弘信这个刻意讨好的举动,赵弘润丝毫没有辞谢的意思,毕竟他此番前来搅局的本意就是要震慑住那些不安分的家伙。

    坐在席位中环视了一眼殿内的诸多宾客,赵弘润从中看到了临洮君魏忌与繇诸君赵胜二人,二人的表情看起来有些拘束与不安。

    见此,赵弘润冲着他们微笑着点了点头,打了个招呼。

    他能够理解魏临洮君魏忌、繇诸君赵胜此番前来赴宴,也并没有责怪这两人的意思。

    毕竟在赵弘润看来,这两位也并非是自愿而来,只不过是收到了庆王弘信的请帖后,不想得罪这位势大的皇子殿下罢了。

    归根到底,还是因为临洮君魏忌、繇诸君赵胜二人根基不稳。

    别看魏忌身为陇西魏氏十二支的临洮魏氏的家主,事实上,自从他当初将北三军转交给姜鄙后,魏忌在陇西魏氏中的地位就不如以往了。

    这让赵弘润感到有些愧疚,毕竟当初魏忌之所以辞去北三军统帅一职,正是因为他赵弘润写信向其询问秦军的底细——赵弘润也没想到,魏忌那时居然会主动赐予北三军一职。

    因此,赵弘润此番推荐临洮君魏忌出任汾阴将军,也是希望能偿还当初的人情,因为魏忌的将军之位,是因为他而弄丢的。

    除此之外,正是因为有魏忌的相助,让赵弘润清楚了解了秦军的实力底细,这才使得肃王军能够『魏韩三川战役』中,将二十万秦军杀得片甲不留。

    而繇诸君赵胜,他的处境其实比临洮君魏忌更尴尬,因为在陇西的三支赵氏家族并入魏国姬赵氏的宗谱后,陇西魏氏有许多人就看繇诸君赵胜不顺眼,暗地里斥责赵胜明明是陇西出身,却投向魏国赵氏,要不是繇诸君赵胜如今在宗府挂职,且顶头上司宗府宗令赵元俼还是魏天子最信任的兄弟之一,相信必定有不少魏氏子弟来找繇诸君赵胜的麻烦。

    因此,魏忌与赵胜出现在在场宾客当中,赵弘润并不见怪。

    话说回来,此刻在殿内的众宾客当中,虽朝廷官员不少,但尚书、侍郎级别的,却是一个也无,顶多就是顶着司侍郎职衔的官员,而且还是以兵部与户部的官员居多。毕竟兵部与户部,分别是庆王弘信与襄王弘璟入主的府衙,因此出现这种情况也不奇怪。

    反过来说,出现在这里的个别吏部官员,这才让赵弘润感到惊奇,要知道,吏部那可是长皇子赵弘礼执掌的部府。

    『赵弘礼的影响力,果真是远不如当年了……』

    赵弘润微微有些唏嘘。

    唏嘘之余,他看着殿内仍鸦雀无声的众宾客,笑着说道:“都瞧着本王做什么?酒宴嘛,没有那么多顾忌……”

    听闻此言,在场诸宾客你瞧瞧我,我看看你,依旧缄口不言。

    见此,赵弘润故作恍然地点了点头,说道:“诸位莫不是少歌话题?本王这里倒是有个不错的提议,可供诸位畅所欲……比如说,『河东四令』!”

    霎时间,殿内的气氛顿时变得更为凝重。

正文 第1064章:打压与离间

    河东四令,当赵弘润的嘴里说出这四个字时,殿内诸宾客中,有约七成以上的人骤然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心跳亦剧烈跳动起来。

    像什么『兵部职方司郎陶嵇』、『礼部祠部司郎周裕』等朝中官员此番前来赴宴,表示援亲近庆王赵弘信的心迹,亦或是庆王赵弘宣企图借今日与在场诸王公诸侯势力达成一致来打击雍王弘誉的声势,这些都只不过是此次筵席的添头。

    真正的主菜是什么?那即是针对『河东四令』这块肥肉的利益分割。

    能否让自己的人把持北屈、汾阴、皮氏、蒲坂这四座城,将决定日后在河西之地的巨大利润——河西羌胡,那是规模不亚于三川阴戎的异族,这就意味着,三川诸部落拥有多少牲畜,河西羌胡亦拥有多少牲畜。

    而三川诸部落拥有多少牲畜?

    单单川雒联盟,就拥有着上百万的羊群,这还不包括『羷部落』、『羯部落』、『羚部落』与王庭所在的『乌须部落』。

    并且,牲畜只是这份财富中的一方面,除此之外仍有另外一项无法让人忽视的庞大利润:奴隶。

    竟然魏国对奴隶、奴工一直避而不谈,但不可否认,使用奴隶与奴工远比雇佣本国平民划算得多。

    倘若雇佣本国平民,非但平时要支付工钱,万一受了工伤还得给予抚恤赔偿,否则就会被刑部与御史盯上;可雇佣奴隶呢,只要管饱即可,就算奴工因为各种原因出现死亡情况也不必为抚恤头疼。

    正因为这个原因,如今魏国国内那些由工部主持的大工程,实际上都是以奴工作为主要劳动力。否则,全靠雇佣民夫或征用刑徒(囚犯),如何能够满足魏国那巨大的劳动力缺口。

    要知道,某位肃王殿下可即将与工部联合出台一项前所未有规模的『百年工程』——修建全国范围官道,使条条大路通大梁,全面改善魏国的道路情况。

    什么『博浪沙河港十年工程』、『梁鲁渠五年工程』,与这项『百年工程』想必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因此可想而知,魏国的劳力缺口,或者干脆点说奴工缺口到底有多严重。

    而在这种情况下,掳掠河西羌胡之民,就成为了魏国国内贵族们除了抢掠河西之地的庞大牲畜外,第二种利润庞大的牟利来源。

    甚至于,对此某些人已在摩拳擦掌、急不可耐——想当初某位肃王出征三川时,那些人错过了这种血腥的牟利机会,而如今,又出现了河西羌胡这头肥美的羔羊,岂能错过?

    正所谓利令智昏,在庞大利润的诱惑下,魏国国内的诸多王公贵族们再一次闻风而动,纷纷联合起来,倘若某位肃王殿下再一次挡在他们发财的路上,那么,他们将毫不犹豫地再次重演当年三川贸易初时的事,联合起来迫使这位肃王殿下妥协。

    而庆王赵弘信,就是他们在被雍王弘誉婉言拒绝后找到的代言人,为了河西之地的庞大利润,他们将不遗余力地支持庆王赵弘信,搬倒雍王,且使肃王屈服。

    可没想到,今日肃王赵弘润,竟在众目睽睽之下将这件事说破,这让在场诸王侯始料未及之余,有些茫然失措。

    『肃王……究竟是什么意思?』

    在场诸多王侯皆有些看不透,以至于在足足十几息内,殿内依旧寂静非常,落针可闻。

    而赵弘润却不管这些人,自己给自己斟了一杯酒,一口一口地抿着。

    见此,庆王赵弘信皱皱眉,在思忖了片刻后,笑着说道:“弘润怎得突然提起此事了?”

    听闻此言,赵弘润转头看了一眼庆王弘信,似笑非笑地说道:“五王兄不知,小弟在汾阴时,听说国内有帮不安分的家伙,企图联合起来威逼小弟,迫使小弟对此妥协……”

    “有、有这事?”庆王赵弘信面色古怪,讪讪说道。

    而此时,赵弘润却盯着庆王弘信低声说道:“据说,五王兄亦牵扯其中?”

    “……”庆王弘信张了张嘴,可还未等他开口,却见赵弘润忽而笑道:“当然,小弟相信五王兄与此事必定没有关系,毕竟你我兄弟一场,何以要弄到反目的地步呢?父皇几番说我脾气臭,我也承认,我就是无法忍受某些人问也不问,就擅做主张地从我的碗里夹肉吃……我是这样想的,我给你的,你拿着;没给你的,莫别伸手。……这样对彼此都好。要不然了,我宁可我手里的碗砸了,也要把这些家伙端着碗的手给剁了!”

    听着赵弘润意有所指的话,庆王弘信面皮一阵抽搐,几番做出仿佛要豁出去的架势,但最终却仍旧忍了下来,干干笑了两声。

    不得不说,此刻庆王弘信心中倍感窝火,他哪里会听不出赵弘润那指桑骂槐似的警告。

    有那么一瞬间,庆王弘信地恨不得站起身来,一脚踹翻面前的案几,揪住身边这个老八的脖领子,怒声呵斥他。

    但是理智却告诉他,只要他敢发作,身边这个老八多半会以比他更快的速度将案几给掀了——对方,今日分明就是来找茬示威的!

    『……』

    庆王弘信回头瞅了一眼赵弘润身后那二十人。

    卫骄等九名宗卫,他自然是认得的,鄢陵军的副将晏墨,赵弘信也认得,知道是一位智勇双全的将军。

    而剩下的十名鄢陵军士卒,那一个个皆是体魄魁梧、虎背熊腰的悍卒,只见这十名士卒,一个个站得笔直,神色冷淡地仿佛死士一般,且脸上、手臂等裸露在外的皮肤上,或多或少都一条条好似手指般粗细的疤痕,仿佛蜈蚣一般。

    从他们身上的甲胄判断,这十名鄢陵军士卒,应该个个都是五百人将,即每逢战事冲锋陷阵在战场第一线的悍卒——似这等出生入死的悍卒,厮杀起来可能比养尊处优的宗卫们还要强悍。

    看着这些人一个个手扶剑柄、面无表情,纵使庆王弘信心中笃信赵弘润绝不敢在这里叫这帮人行凶,但心底仍难免有些发怵。

    “五王兄,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赵弘润扭过头看着庆王弘信,将后者面部的颜色变化全然看在眼里。

    此时,在赵弘润看不到的角落,庆王弘信死死攥紧了拳头,但他脸上却仍勉强挤出几分笑容,附和地说道:“是,弘润所言极是……”

    听闻此言,赵弘润话锋一转,忽然盯着庆王面无表情地说道:“既然五王兄亦认可小弟所讲的这个理,为何还要造势逼迫我呢?”

    庆王弘信闻言面色猛变,而就在他以为赵弘润即将与他彻底撕破脸皮时,却见后者哈哈一笑,说道:“开个玩笑而已,五王兄何必这幅表情?……那些道听途说,我听过就算。我相信,这件事与五王兄肯定没有关系,对吧?”

    庆王弘信张着嘴,颇有些反应不过来,半响后这才干干说道:“当、当然。……为兄怎么会对弘润不利呢?”

    “只要不是五王兄就好。”赵弘润如释重负般吐了口气,随即瞥了一眼殿内的诸多宾客,轻笑着说道:“我相信五王兄必定与此事无关。我猜五王兄,必定是受到了某些人的挑唆!……五王兄且稍等,小弟猜这些人中,必定有欲离间你我兄弟之情的人。”

    说着,他不等庆王弘信有何反应,便神色冷淡地注视着在场的诸多王侯,淡淡说道:“在座的诸位为何都不说话呢?……据本王所知,在座的诸位不是都想聊聊『河东四令』的问题么?何不当着本王的面,光明正大地讲出来呢?!”

    然而,回应赵弘润的,依旧是一阵沉默。

    见此,赵弘润轻笑着说道:“诸位,莫道本王没有给你等机会。……你们想要谈谈河东四令的事,那好,今日本王就与诸位谈。错过今日,那可就没有机会了……”

    听闻此言,在座的诸宾客面面相觑。

    忽然,或有一名看似三四十岁的小胡子贵族淡然地开口问道:“不知怎么个谈法?”

    听闻此言,赵弘润的目光顿时投向了那人,问道:“你是何人?”

    只见那人坐在其中朝着赵弘润拱了拱手,谦逊地施礼道:“小侯乃苑陵酆叔。”

    “哦。”赵弘润恍然地点了点头,打量着对方淡淡说道:“原来是苑陵侯。……北屈、汾阴、皮氏、蒲坂,这四座城,君侯看上那一座了?”

    『这赵润……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苑陵侯酆叔闻言心下一愣,并未立即回复,而是在心中揣测着赵弘润那句话的含义。

    然而赵弘润却似乎有些不耐烦,皱着眉头说道:“苑陵侯,本王还在等着呢。”

    见此,苑陵侯酆叔连忙道了声歉意,说道:“肃王殿下,小侯岂敢奢求?只是小侯有个外甥,熟读兵书、又精于武艺,希望能举荐于肃王……小侯相信,此子不会使肃王殿下失望,必定能作为驻军的军尉。”

    “哦。”赵弘润点了点头,随即问道:“君侯的外甥叫什么?”

    “叫做陈志。”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苑陵侯酆叔脸上露出几许笑容,连忙说道。

    “哦。”赵弘润了然地点了点头,又问道:“敢问君侯,君侯的外甥有何军勋、功绩么?”

    “这个。”苑陵侯酆叔犹豫了一下,摇头说道:“暂时……还无。”

    听闻此言,赵弘润露出了为难的表情,摇头说道:“这可不好办啊,一无军勋、二无功绩,本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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