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大魏宫廷-第64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寒暄几句后,介子鸱便将张启功请到偏厅,又吩咐府上下人奉上茶水。
在待等坐在偏厅之后,张启功四下打量着厅内的摆设与装饰,暗自思考斟酌着待会出言试探的话——面对介子鸱这位才识、才学丝毫不逊色于他的饱学之士,他可不敢掉以轻心。
待茶水奉上之后,介子鸱目视着张启功,率先开口道:“张兄今日前来拜府,不知有何指教?”
张启功摇了摇头,笑着说道:“指教不敢,只是……最近雍王殿下忙于政务,而肃王殿下这将近一年来南征北战,彼此几无机会相聚,因此,雍王殿下有意让在下前来,看看肃王殿下是否有空闲,到雍王府聚聚。”
“原来如此。”介子鸱恍然大悟地点点头,正色说道:“雍王的盛情相邀,在下回头会转告殿下。”
话是这么说,但介子鸱心底丝毫没有将这件事当真——明摆着张启功只是拿雍王弘誉当个幌子罢了。
果不其然,张启功在笑着点头后,便顺着话题说道:“话说回来,最近大梁城内,好似有些……不同寻常的谣言,不知贤弟可曾听说?”
介子鸱暗自思忖了一下,认为打马虎眼不如先声夺人,遂故作一脸不屑地说道:“张兄指的,莫非是诽论我家肃王殿下有意争位的谣言?哼!不过是一些人在背后搅事而已……似张兄这般智者,我想不会轻信这种可笑的谣言吧?”
“……”张启功被堵得说不出话来。
倘若换做旁人,他倒是想说一句『无风不起浪』,可事关肃王赵润,他就不敢贸然开口了。
想了想,他捋了捋胡须,故作深思地说道:“这谣言,传得有些凶啊,不知是何人在背后推波助澜,其目的又是为何?”
“这还用想?”介子鸱信誓旦旦地说道:“不过是故技重施罢了。……想当年,那些人就用过这招,逼肃王殿下前赴商水,想来那些人黔驴技穷,重拾这等低劣的伎俩罢了。”
『你怎么就这么肯定?』
见介子鸱三言两句就将那谣言定义为「对肃王的恶意」,张启功暗自在心中忍不住讥讽。
在他看来,介子鸱明摆着就是在装糊涂。
难道那则谣言,就不是对肃王赵润有利的么?凭什么如此轻率就定义为「恶意」?
『不好对付啊……』
端起茶盏抿了一口,张启功在心中暗暗想道。
可以预料,他想从面对这个介子鸱口中套话,恐怕不是那么容易。
正文 第1286章:介子鸱vs张启功(二)【补更1/4】
在肃王府前院大屋的侧厅内,肃王赵润的幕僚介子鸱,与雍王弘誉的幕僚张启功对面而坐,有意无意围绕着『肃王争位』这则谣言侃侃而谈。
“所谓谣言,三人成虎、众口铄金,虽不必对此兴师动众,但也不可轻视怠慢……”张启功暗示道。
面对着张启功的暗示,介子鸱丝毫没有中招的意思,面色慎重地说道:“张兄所言极是,介子受教。”
结果这句场面话说完,张启功等了许久都不见有下文。
按耐不住的他,又忍不住故作无意地问道:“却不知此事,肃王殿下是何态度?”
介子鸱浑不在意地笑道:“我家殿下?哈哈,仅付之一笑而已。”
『付之一笑?那到底是什么态度啊?』
张启功暗自气结,他忍着气又问道:“难道肃王殿下就不担心谣言愈演愈烈么?”
介子鸱笑着回答道:“身正则影正、身邪则影邪。观肃王平日为人,处其厚不居其薄,处其实不居其华,实逊勉君子,岂惧无稽之谣言乎?”
『那到底是怎样啊?!』
见介子鸱扯了一堆有的没的,结果却没一句说到正题,张启功难免是有些焦怒。
文人间的试探,自然不像武人那样直来直去,所谓唇枪舌剑、语藏机锋,大抵都是来形容文人间的交锋。
他自忖修养工夫还是蛮不错的,可碰到油盐不进的介子鸱,此刻不禁也有些焦躁。
也难怪,毕竟介子鸱每次的回覆,看似言之有物,可实际上却完全没有什么有用讯息,偏偏张启功还挑不出刺来。
这让张启功实在感到有些憋屈。
『要不然,试试直招?』
瞥了一眼老神在在的介子鸱,张启功犹豫了一下,问道:“话虽如此,可这几日来肃王府种种谣言无动于衷,怕是会让人产生误会……”
“产生什么误会?”介子鸱故意问道。
张启功知道介子鸱是明知故问,但却不好发作,只能硬着头皮说道:“自然是误会肃王殿下有顺水推舟之心。”
正如他所预料的那样,听闻此言,介子鸱顿时皱起了眉头,不悦地说道:“请张兄慎言!……张兄乃雍王殿下身边幕僚,岂可人云亦云、听信谗言?”
哪怕张启功明知介子鸱是故意借机发作,灭他气势,此时亦不得不开口致歉:“贤弟息怒,愚兄也是担忧肃王殿下被谣言所害,故出言提醒,并无恶意。”
见张启功服软,介子鸱也并未死死咬住不放,在点点头后,反问道:“那依张兄之见,此事该如何是好?”
这一句反问,问得张启功哑口无言。
无论是雍王弘誉还是张启功,自然是希望肃王赵润及时出面澄清,最好发个重誓什么的,可这话,他能直接说么?
思忖了半响,张启功这才小心翼翼地说道:“不敢为肃王殿下妄做决定,不过愚兄以为,贤弟还是应该建议肃王殿下出面澄清一二……”
还没等他把话说完,就听介子鸱皱着眉头摇头说道:“那不是反而显得我家殿下心虚?不妥、不妥。”
『……』
张启功气地手都开始哆嗦,语气难免也冷淡了几分:“贤弟的意思是,对那些谣言不管不顾?”
听到张启功那语气,介子鸱就猜到此人已被他激起心火,遂笑着说道:“当然不是。在下以为,谣言一事,「断流」不如「截源」,与其兴师动众,不如静观其变,查出谣言源头,将肇事者揪出来。”
张启功闻言微微一愣。
不可否认,介子鸱所说的话确有几分道理,可转念一想,张启功就感觉有些不对了:大梁城内的谣言,早已传到人人皆知的地步,这还差什么谣言源头?
难道放出谣言的人会傻到在街上大喊自认?
想到这里,张启功皱着眉头说道:“可这谣言已在大梁城传得人人皆知,此时再想追查,怕是有些晚了吧?”
“事在人为嘛。”介子鸱笑着说道:“只要抽丝剥茧,必定查到一二。”
“……”张启功险些气乐了,不甚客气地问道:“那可查到什么了?”
介子鸱并不在意张启功那咄咄逼人似的口吻,笑眯眯地说道:“承张兄吉言,还真查出了些头绪,假以时日,必能找到背后主谋。”
『你说查到就查到?还说什么假以时日?那到底是多久?』
想到这里,张启功略带嘲讽地说道:“这可意外了,对于那则谣言,刑部都未能查出什么线索,贤弟却说已有头绪?”
介子鸱笑着说道:“确实如此……张兄不信就算了。”
『我还没说不信呢!』
张启功又一次被介子鸱堵地说不出话来。
经过方才一系列的试探,张启功多少已摸清了介子鸱的能耐——不愧是才识、学识毫不逊色于他的士子,任他使出浑身解数旁敲侧击,也没得到什么有用的讯息,全是一些模棱两可的废话。
但隐隐约约间,他也算是摸清楚的一件事:面对这个介子鸱,恐怕并非是安分的主,否则,为何如此在意『肃王赵润出面澄清谣言』一事呢?
想到这里,他故意盯着介子鸱,意味深长地说道:“贤弟啊,我等门客、幕僚,职责在于为主分忧,当恪守本分,不可违背主君意愿啊……”
听闻此言,介子鸱微微有些色变,方才的从容不复存在,盯着张启功皱眉说道:“张兄这话是什么意思?”
见介子鸱色变,张启功心下更为笃定,笑着说道:“啊,愚兄就是随口说说,贤弟切莫在意。”
“……”介子鸱面色阴晴不定地看着张启功。
瞧着介子鸱表情变颜变色的模样,张启功反而镇定下来了,不复之前的急躁。
虽然他已推断出,可能是介子鸱阻止肃王赵润出面澄清谣言,但对此他倒是不担心。
门下幕僚的私下行为,这有什么可担心的?
他最担心的,是肃王赵润改变了主意——这才是最麻烦的事!
所幸,事情还未发展到那种糟糕的地步。
至于介子鸱等肃王赵润的门下,为何违背其主君意愿,对此张启功多少能猜到几分:谁家幕僚不希望自己效忠的对象能更进一步呢?
而如今,事情就很简单了,只要敲打敲打这个介子鸱就行了。
想到这里,张启功笑着说道:“贤弟,以如今你的地位,不晓得有多少人为此眼红,愚兄以为,你应当珍惜啊……倘若肃王殿下听到一些风声,对贤弟你有所猜忌,那可就麻烦了。”
听着此言,介子鸱眯了眯眼睛,冷冷说道:“你在威胁我?”
张启功笑而不语。
见此,介子鸱深深吸了口气,冷笑道:“既然如此,今日在下就与殿下好好寥寥有关于姜鄙将军受封『上党守』的那件事!”
“……”张启功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平静说道:“贤弟何故提起此事?姜鄙将军的上党守,乃是礼部举荐……”
“少装蒜了。”打断了张启功的话,介子鸱压低声音说道:“诚然,此事乃是庆王向礼部举荐,可据我所知,评功册事先曾交予雍王手中,若没有雍王首肯,姜鄙将军如何能得到上党守的职务?……这让我很是不解啊,雍王殿下不知与庆王不合么?为何会同意此事?”
“……”张启功缄口不言。
“不说?嘿,我替你说!”看着张启功,介子鸱似笑非笑地说道:“雍王同意此事,无非就是要变相将长皇子赵弘礼与原东宫党势力拖下水……原东宫党不久前在上党扎根,以粮谷、酿酒为业,而如今庆王党伸手介入上党郡,难保原东宫党的实力不受排挤,倘若他们果真受到庆王一党的排挤与打压,那么势必会向雍王靠拢……这招,着实高明啊!”
“……”张启功本来也不指望能瞒得过似介子鸱这等深谋之士,因此哪怕被后者道破真相,也不在意,笑着说道:“那又怎样?贤弟是肃王殿下的幕僚,而非赵弘礼的幕僚,不是么?”
“呵呵呵。”介子鸱笑了两声,随即眯着眼睛说道:“不错,所以我会说这话……雍王企图将赵弘礼拖下水,却不经意,将肃王殿下也牵扯到了其中。”
“……什么意思?”张启功皱眉问道。
“雍王殿下与张兄难道不知?”介子鸱冷笑说道:“长皇子赵弘礼在上党的酿酒作坊,我家肃王殿下可是占半成利的,若是因为庆王的关系,导致赵弘礼在上党郡的酿酒作坊出现了亏损……你猜,肃王殿下会不会以为,雍王企图将他也拖下水呢?”
张启功闻言面色微变,说实话他还真不清楚这件事。
雍王弘誉也不清楚,毕竟当初长皇子赵弘礼从赵弘润这边得到了蒸馏技术,可没有敲锣打鼓弄得人人皆知。
“此事雍王殿下与在下并不知情。”张启功面色凝重地说道。
介子鸱轻哼一声,淡淡说道:“雍王与张兄是否知情,这不重要……张兄,好自为之。”
张启功听出了介子鸱的弦外之音,面色亦变得有些难看,因为他反过来被介子鸱给威胁了。
最终,二人的谈话不欢而散。
然而,待等张启功离开之后,方才还面色难看的介子鸱,脸上却露出了几分笑意。
是的,方才看似仿佛是他被张启功看穿了心思,可实际上,却是介子鸱自己暴露的。
因为在肃王赵润还未改变主意之前,介子鸱并不希望雍王弘誉那边心生什么芥蒂,因此,最好的办法无非就是主动向前来试探的张启功暴露,让张启功得知是他介子鸱在从中搅和,如此一来,雍王弘誉那边就不至于会做出什么针对肃王赵润的事。
而如今,张启功非但已得知是他介子鸱「违背肃王意愿」、「任意妄为」,却因为介子鸱的威胁,不敢泄露出去,充其量只能将此事回禀雍王弘誉。
不可否认,这是介子鸱的完全胜利!
正文 第1287章:雍王辟谣
『PS:今天丈母娘来了,码字时间迟了,请容我先码一章,第二更明天上午补。』
————以下正文————
待等赵弘润酒醒睡饱,那已经是未时前后了,他再一次刷新了懒床的时间。
那时,赵弘润这才想起好似有雍王弘誉的幕僚张启功前来拜访,一问之下才知道,是介子鸱负责接待的。
于是赵弘润便将介子鸱唤来,趁着他吃饭的工夫询问了大致经过。
当时介子鸱信誓旦旦地说道:“门下已说服张启功,雍王将不复怀疑殿下。”
听闻此言,赵弘润欣喜之余,颇感欣慰。
他暗暗感慨:这么多年了,身边总算是有一位可以独当一面的贤才了。
由于介子鸱建议赵弘润近几日最好减少抛头露面,再加上等赵弘润用完饭时,距离黄昏已只剩一个时辰,因此赵弘润索性也就放弃出门,回到书房懒洋洋地躺在卧榻上看书。
而另外一边,在一个时辰后,当天色临近黄昏时,雍王弘誉从皇宫离开,来到了自己府上。
回到王府的第一件事,雍王弘誉便是召幕僚张启功一同用饭,除了笼络这位贤才外,顺便也是想问问今日张启功前往肃王府试探的结果。
于是在两人吃酒吃菜的时候,张启功徐徐将今日到肃王府求见肃王赵润的事一五一十告诉了雍王弘誉。
“哦?竟是那个介子鸱的意思么?”
当从张启功口中得知,是介子鸱建议肃王赵润莫要出面澄清谣言时,雍王弘誉微微一愣,既是欢喜又是惊讶。
与张启功当时的态度一样,雍王弘誉最担心的,莫过于八弟赵润是否当真有意介入争位一事,毕竟集英殿之事后,朝内再无人敢小觑肃王党的势力,别说庆王弘信引起警惕,就连雍王弘誉,对此亦难免有些不安。
无他,只是因为肃王赵润魏国的声誉实在太高了,就连南梁王赵元佐与禹王赵元佲这两位各自击退了韩国与楚国的老辈叔伯,亦难掩肃王赵润的锋芒。
再加上,朝内朝外素来有『魏天子偏爱八子、欲传位于其』的小道消息,因此也难怪雍王弘誉心中不安。
别看如今他肩负着监国的重任,仿佛能号令百官,可实际上真正决定投靠他雍王弘誉的并没有多少,其中像庆王党、襄王党等一些朝臣,只不过是还未找到他什么把柄,故而暂时雌伏罢了。
倘若这个时候,肃王赵润加入到争夺大位的行列当中,那对于雍王弘誉而言,可不仅仅只是雪上加霜那么简单。
好在听张启功所言,八弟赵润似乎并没有加入夺位的念头,而是那个介子鸱在背后搞鬼,这着实让雍王弘誉松了口气。
想了想,雍王弘誉询问张启功道:“启功,此事事关重大,你有把握么?”
见雍王弘誉对自己的判断心存疑虑,张启功也不在意,毕竟这件事的确非常关键:肃王赵润是否当真有心加入到争夺大位的行列中,这件事是非常关键的,会影响到雍王党对当前局势的整个战略行动。
“应该不会有错。”他在捋了捋胡须后说道:“据那介子鸱无意间透露,肃王的宗卫沈彧似乎准备前赴商水统领军队,是故昨日肃王与其余宗卫设酒宴为其送行,一直喝到凌晨,待等在下前方拜访时,肃王仍在酣睡……倘若果真对大位存有野心,肃王按理不至于如此。”
听了这话,雍王弘誉暗暗点头。
的确,喝酒喝到天亮,然后白天既不去冶造局当差,也不做其他事,就是在肃王府呼呼大睡,这要是传出去,对于风评的确是一大影响——就拿他雍王弘誉来说,别说他旷工,就算是早晨晚一点到垂拱殿,相信庆王党也会抓住此事大加诋毁,到时候像什么「尸位素餐」之类的负面谣言,相信会一个一个地冒出来。
甚至于,就连御史台也会对此做出提醒——而这些,都会成为他雍王弘誉争夺大位的负面因素。
可再看肃王赵润,仿佛全然没有这种顾虑,晚上喝酒、白天睡觉,一如以往地不将外界对此的负面评论与御史台的提醒、警告当回事,如此「豁达」,倒还真不像是准备介入争位一事的样子。
不过话说回来,即是肃王赵润确实没有那个念头,但其底下人的「阳奉阴违」,也确实是一桩比较头疼的事——不过相比较肃王赵润有心参与皇位之争,这种头疼可以忽略不计。
“那介子鸱,真是好大的胆子啊。”
举起酒盏抿了一口,雍王弘誉笑着说道。
可不是好大胆量么,作为肃王赵润信任的幕僚,居然敢违背前者的意志,阳奉阴违,这要是被前者察觉,绝没有什么好果子吃。
以红雍王弘誉对八弟赵润的了解,后者最反感的就是他人为他拿主意,哪怕这个「他人」是他们的父皇——这个弟弟,天生就有一种非常强烈的自我主观。
听到雍王弘誉的调侃,张启功微微一笑,毕竟他也听说过肃王赵润在朝内朝外的霸道恶名,着实有些佩服介子鸱那不知天高地厚的行为。
“不过话说回来,在下以为,似介子鸱之辈,在肃王身边恐怕人数不少。……对此殿下要提高警惕。”张启功正色提醒道。
听闻此言,雍王弘誉点了点头。
的确,就算八弟赵润没有这个念头,难保其身边、其麾下的人没有推前者上位的念头。
比如三叔公赵来峪。
据雍王弘誉所知,他们的三叔公赵来峪,目前就在大梁,与同为肃王党的安陵王赵燊、安平侯赵郯等大贵族混在一块,难道这些人就没有想推肃王赵润上位的念头么?
恐怕不是不想,而是不敢——不敢违背肃王赵润的意志。
可话说回来,一个两个或不敢违背肃王赵润的意志,但若是肃王赵润身边、麾下的人普遍都产生了这样的念头呢?
难道肃王赵润还真会将其全部逐出去不成?
并非雍王弘誉轻视八弟赵润,倘若后者果真做出这种糊涂的决定,那么,这位八弟不见得能保住如今的地位——不可否认,似赵来峪、成陵王赵燊、安平侯赵郯等人,如今都是依附肃王赵润,可反过来说,他们事实上也在庇护后者。
若没有他们,肃王赵润恐怕要重蹈当年被全国绝大部分贵族抵制的不利局面,对魏国整个贵族的集体施压面前,纵使是手握雄兵的肃王赵润,也必须得掂量掂量。
终归这个国家,还是靠着贵族与世家支撑起来的。
因此,似介子鸱「阴奉阳违」的大事,虽不必为此兴师动众,但也不可忽视。毕竟一旦被介子鸱得到了肃王党绝大部分人的支持,就算是肃王赵润,恐怕也得重新思考是否接受——虽然这种做法注定会遭到肃王赵润的厌恶。
“是否可以想个法子警告一下此人?”雍王弘誉问道。
听闻此言,张启功忍不住苦笑起来:“在下已经尝试过,只不过……”
说着,他便将介子鸱在被他拆穿心思后,面色大变反过来威胁他的事告诉了雍王弘誉,只听得雍王弘誉满脸惊愕,失声问道:“赵弘礼的酿酒作坊,竟要分利给弘润?”
“那介子鸱是这么说的。”张启功点了点头,又补充了一句:“这种事一查就知,按理来说不会信口开河。”
雍王弘誉听得面色微变,喃喃说道:“这可坏了……”
正如介子鸱今日所道破的那样,雍王弘誉默许将军姜鄙出任上党守,确实是有心将长皇子赵弘礼拖下水——毕竟一旦庆王党的手伸到上党郡,原东宫党势必会遭到排挤与打压,这就能促使原东宫党与长皇子赵弘礼与他雍王弘誉合作,联手抵御来自庆王弘信的威胁。
没想到,原东宫党在上党郡的产业,居然要分利给肃王赵润。
这不是意味着,一旦原东宫党遭受损失,八弟赵润也会受到相应的损失么?——庆王弘信是无所谓,反正其与肃王赵润的梁子已经结下,可他雍王弘誉,却从来没想过要得罪那位八弟啊。
想到这里,雍王弘誉对张启功嘱咐道:“启功,劳烦你明日再到肃王府,当面向弘润致歉……”
张启功闻言苦笑道:“殿下,就怕在下说得再多,也不抵那介子鸱三言两语。”
雍王弘誉愣了愣,随即不由地啼笑皆非:他堂堂雍王,对区区一个介子鸱,竟是束手无策?
而此时,张启功压低声音建议道:“殿下,在下以为,此时不如静观其变。……无论肃王是有心参与争位,亦或是那介子鸱在其中挑唆,相信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