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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魏宫廷-第7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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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翟璜向赵弘润请示道。
“你下令吧。”赵弘润点点头,嘱咐道:“徐徐而进,切莫贪功,别忘了,对面还有一支重骑兵在随时准备着。”
“末将省得。”翟璜点了点头。
他也明白,四万代郡重骑,这绝对是韩国最强大的一支兵力,强大到甚至能一鼓作气摧毁他商水军,不容他出现丝毫的差错。
想到这里,翟璜沉声下令道:“传我令,命陈燮、徐炯二人,徐徐进兵!”
话音刚落,便有在观战台上随时等候传达将令的传令兵们,立刻就有两人爬下高台,策马前往传令。
陈燮、徐炯二人,皆是商水军的老人,可能他俩论勇武不及项离、冉滕、张鸣那三位骁将,但却是翟璜重点栽培的将才——与伍忌不同,翟璜还是偏向于指挥型的人才。
片刻之后,商水军五千人将陈燮便接到了命令,笑着对左右说道:“啊哈,我就说咱们会是先锋……”
他的这份自信与笃定来自于何处呢?
其实就来自于那些龟甲战车与武罡车——前段时间冶造局用船只从魏国本土运来的那些龟甲战车与武罡车,大多都配备给了陈燮、徐炯二人,这让陈燮明白,他俩肯定会是这场硬仗的先锋。
而除此之外,陈燮也明白了自己的任务:并非是为了杀死多少多少韩卒,而是为了将战线推进,毕竟龟甲战车与武罡车,说白了就是「可移动的阵地」。
“前进!”
随着陈燮一声令下,他麾下的士卒们跟随着移动缓慢的龟甲车与武罡车,徐徐向战场踏进。
而另外一边,同为五千人家的徐炯,亦同时下达了几乎一模一样的命令。
魏军这边的动静,当然瞒不过韩军的眼睛。
事实上早在第一批商水军抵达战场的时候,此地的主帅乐弈,已经前来观战的韩王然,皆已经得知了魏军的到来,动员阵地内的韩军士卒,做好了随时出动的准备。
而在魏军摆列阵型的同时,韩军这边,亦在阵地外排列整齐,等着见招拆招。
与赵弘润这边的想法类似,乐弈亦命人在本阵处用泥土筑台,堆了一座大概有七八丈高的土台,与韩王然一同登上土台,窥视着遥远处魏军的动静。
本来,乐弈并非是一个说话多的将领,但奈何身边的韩王然对兵事一窍不通,于是,乐弈便时不时地针对战场上的局势,对韩王然作以解释。
“……方才得到消息,许历将军的上谷军,已与魏公子疆(燕王赵疆)爆发了战争;西边,秦开将军的对手是魏国的南梁王赵佐,双方暂时还在观望彼此……”
“唔。”韩王然点点头。
因为对兵事一窍不通,他并没有多说什么,免得搅乱了乐弈的思绪,这让乐弈稍稍减了几分由于韩王然在旁观战而产生的不适。
忽然,魏军出现了异动,两支魏军以非常缓慢的速度,缓缓进入战场。
“那是……魏公子润的武罡车么?”
乐弈双眉微微一皱,喃喃说道:“还真是稳健啊……”
说罢,他下令道:“叫「纪括」出击。”
“是!”在旁的传令兵立刻前去下令。
片刻后,北燕军的骁将纪括,便率领着一支步卒,徐徐向战场而去。
值得一提的是,在纪括这支步军中,亦有许许多多的武罡车。
这让韩王然有点看不懂:战争,不应该是彼此双方投入兵力,然后开始厮杀么?怎么这会儿,无论是对面的魏军还是身边的乐弈,皆毫不着急着开战的意思?
出于好奇,韩王然虚心地问道:“乐将军,可否解释一下?”
“这个……”乐弈微微思忖了一下,他当然不是在犹豫是否要向这位君王解释,而是他不知该如何向后者解释,毕竟这位年轻的君王丝毫不懂兵事。
想了想,乐弈问道:“大王精通弈棋么?”
“略知一二。”韩王然不解地回答道。
见此,乐弈便解释道:“此刻对面魏军与末将的行为,好比是棋局中的「落点」与「小尖」……”
韩王然本来就是聪颖之人,闻言顿时恍然大悟,点点头说道:“寡人明白了。”
正如乐弈所言,此刻他与魏军的行为,确实跟棋局中的落点非常相似。
棋局中的「点」,非常关键,即能用来连成一线盘活己方的棋子,也能用来截断对方的棋路,这跟此刻战场的局势有异曲同工之处——魏军派出龟甲车与武罡车,就是为了提前在战场上占据有利据点,进可攻、退可守,而乐弈同样派出麾下爱将纪括,也是这个道理。
至于两军交战,急什么?动辄四十万规模的战争,哪里是短时间内就能结束的?在这种旷时之战中,据点远比多杀几名敌军重要地多。
而在乐弈借弈棋向韩王然解释的时候,商水军的陈燮、徐炯两位将领,也已经注意到了从韩军阵列中徐徐而出的纪括,并针对后者军中的那些武罡车,破口大骂。
原因很简单,因为武罡车,那是他们太子殿下赵润当年为了克制韩国的骑兵而设计的战车,这种乍一看不起眼的战车,让步兵与弩兵的防御能力大大增加——甚至于,只要有一定数量的架武罡车在手,纵使弩兵碰到骑兵,那也丝毫不虚。
然而,卑鄙无耻的韩国居然剽袭了他魏国的战车,反过来用在他们魏军身上,这如何不让魏军的兵将感到气愤?
但气愤归气愤,对此魏军兵将们也毫无办法,只能在口舌上畅快一番罢了。
『……差不多了,再上前,可就没有「空地」了……』
在继续向前推进了一段距离后,魏将陈燮下令全军停步,随即,又命令麾下的士卒,将武罡车盘成一个圆圈,借助这种战车,在空旷的战场上构筑了一个防御据点。
而几乎在同时,另外一位魏将徐炯,以及对面的韩将纪括,亦仿佛心有灵犀般,不约而同地停止了前进,分别借助武罡车构筑防御据点。
看到这一幕,韩王然暗暗点头:果然,这兵事与弈棋确有异曲同工之处,这不就是棋术中的「空」嘛。
而与此同时,在魏军本阵的观战台上,商水军副将翟璜亦注意到了韩军的对策,不觉皱了皱眉头。
他并没有就乐弈偷学他们魏军战术的行为发表什么看法的意思,他反而因此很欣赏乐弈,毕竟固步自封、羞于向对手学习的将领,根本谈不上一位优秀的统帅。
只是这样一来,这场仗就比较难打了。
『接下来就是阵地战了……』
在略微思忖了片刻后,翟璜沉声说道:“传我令,命冉滕、项离、张鸣三人进兵。”
一声令下,魏将冉滕、项离、张鸣三人,分别率领麾下骁勇步卒,徐徐朝着战场而去。
由于前面已经有陈燮、徐炯二将用龟甲车、武罡车构筑的据点,魏军这拨行动,速度比之前快上了不少,这也使得这个战场,终于逐渐有些了紧张的氛围。
而与此同时,韩军这边,乐弈亦派出了「骑劫」、「勾湏」等将领。
“咚咚咚——咚咚咚——”
在魏军的本阵处,战鼓声渐渐擂响。
在这雄壮的战鼓声的刺激下,魏军骁将冉滕跨坐在战马上,神色变得越来越凝重,仿佛是在酝酿情绪。
终于,冉滕军越过了那条界线——即陈燮、徐炯二人的友军所构筑的那两个据点间相距的那条不可视的界线。
瞬时间,冉滕猛然抽出腰间的陪剑,厉声吼道:“杀——!”
这一声战吼,仿佛是彻底是点燃了这场仗的气氛,使得战场气氛一下子就暴增到了巅峰。
在无数魏军士卒的咆哮声中,冉滕军这支商水军中的精锐,一头扎入了对面韩将骑劫的军队当中。
而同时,项离、张鸣三位商水军骁将,亦各自找到了对手。
“援护——!”
“弩手射击!”
骤然间,陈燮、徐炯二将在各自的据点中下令。
一时间,魏军两个据点内的弩兵们,朝着对面的韩军发射一波又一波的弩矢,那密集的箭雨,简直压地韩军们喘不过气来。
“纪括那厮在干什么?!难道他就眼睁睁看着我等被魏卒射击么?!”
韩将骑劫见己方士卒被魏军的弩矢射死无数,大怒地吼道。
其实根本不需要他提醒,作为乐弈最信任的爱将,纪括当然不会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己方军队被魏军的弩手压制,早已下令回射,发动反压制。
一时间,战场上来来回回的箭矢仿佛蝗潮一般,纵使是魏军步卒,亦只能将盾牌挡在头顶,因为他们根本无法判断哪个方向会有流矢过来,至于身上中箭,他们就更加顾及不到了。
“杀!”
冉滕顶着盾牌率军杀入韩军之中,他方才那匹坐骑,早已被韩军弩手射中,倒毙而亡。
不得不说,在这种紧张的战场上,任何骑马的将领,都是对方弩手瞄准的靶子,尤其是对于冉滕这种冲杀在最前线的将领而言,他胯下战马的存活时间,可能仅仅就只有几个呼吸。
当然,在这一点上韩军那边的将领也一样,甚至于,魏军这边有专门猎杀敌将的狙弩手们,在远处阴测测地偷袭敌军的将领。
“噗——”
一刀砍下,鲜血四溅、血肉横飞。
一名北燕军的士卒,或许根本没有想到眼前的魏卒竟是一位三千人将级别的猛将,一刀就被冉滕砍翻在地。
但当冉滕砍翻数人,下意识四下环视时,他默然发现,他麾下的士卒,亦出现了伤亡。
并非是被韩军的弩手射死,而是确确实实地死在了韩军的步卒手中。
不得不说,能在正面交锋中砍翻魏卒,北燕军的士卒们,当之无愧于「韩国最强步卒」的名号。
『他娘的!』
在心中暗骂一句,冉滕扯着嗓子喊道:“央武呢?曹志呢?给老子顶上去!”
他口中所喊的,皆是他冉滕军中数一数二的悍卒。
没过多久,远处就隐约传来了央武那充满抱怨的喊声:“老子……老子已经在这里了!”
冉滕转头一瞧,就看到央武一手持盾,一手持刀,暴喝连连地杀到韩军的阵列中,将那一带韩军的阵列搅地天翻地覆。
在暗暗点了点头后,冉滕又喊道:“曹志呢?!在哪?!”
不久之后,便有士卒告诉冉滕道:“曹志千人将不幸被流矢射中脖子……阵亡了。”
“这个蠢货……”
冉滕咬牙切齿般骂了一句,但眼眶却微微有些泛红。
然而,此时此刻,他却顾不上为麾下的爱将默哀,在沉默了大概两、三息后,便再次吼道:“乐豹!你来顶替曹志!”
“是!”
在不远处,乐豹深吸一口气,硬着头皮率领麾下千人队顶上了前线。
要说他不惶恐,这显然是不可能的,因为在这种混乱且高密度的厮杀中,就算是廉驳、伍忌这等猛将亲自冲杀在最前线,恐怕亦有当场阵亡的可能,更何况是其他人。
“噗——”
一声闷响,乐豹当即眉头一皱,转头一瞧,就看到自己的右臂上插着一支不知从何处飞来的箭矢。
『……我就快升任两千人将了,怎么可以死在这种地方?!』
暴吼一声,乐豹无视手臂上那支明晃晃的箭矢,身先士卒杀到韩军的阵列中,用手中的战刀砍翻一名又一名韩卒,看得在不远处抽空喘气的小伙伴央武目瞪口呆:这小子,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悍勇了?
然而,虽说乐豹超常发挥,但是冉滕军所属的另外一名千人将「卫敏」,却在诸魏军士卒的眼皮底下,当场被韩军的弩手射杀,身中十几箭,倒地而亡。
“卫敏千人将战死!”
又是一个噩耗传到冉滕耳中,冉滕死死咬着牙齿,从嘴里迸出一句话:“李惠!叫李惠顶上去!”
说罢,他不顾自身的安危,带领几十名士卒冲上韩军阵列中大杀特杀,借此发泄心中的愤怒与悲伤。
事实上,并不单单只是冉滕军,无论魏军这边项离、张鸣,亦或是韩军那边的骑劫、勾湏,其军中的悍卒们,纷纷出现伤亡。
然而,看着前方那残酷的战场,魏军的指挥将领翟璜,与韩军的指挥将领乐弈,皆不为所动。
因为他们很清楚,这就是「最后一战」的激烈程度。
问题仅在于,似这般激烈的厮杀,将持续到几时。
或者说,会不会突然出现一股有生兵力,改变此刻战场上的局势。
『……还不是时候。』
翟璜与乐弈,不约而同地想道。
正文 第122章:焦灼的战场(二)【二合一】
“魏国的士卒,名不虚传……”
冷不丁地,韩王然嘴里冒出这么一句话。
『……』
北燕守乐弈闻言瞥了一眼韩王然。
他当然明白韩王然为何会发自肺腑的表达出这份感慨,因为截至目前为止,魏军已经整整进攻的一个时辰,而让人感觉不可思议的是,不管厮杀持续了多久,不管魏军那边亦出现了不低的伤亡,魏军总体的士气依旧高涨——或者更确切地说,他们的斗志依旧高昂。
这使得战场的那条战线,悄然朝着韩军这边推进,虽然幅度很小,可能整整一炷香工夫也只能推进个三四丈,但不可否认,韩军正在逐渐地陷入下风。
原本,乐弈并不打算针对韩王然的感慨发表什么看法,但是在转念一想后,他忽然开口说道:“我等此刻遇到的魏军,或许是有史以来最强大的魏卒。”
果然,韩王然在听到这句话后产生了几许好奇,忍不住问道:“为何如此认为?是因为魏公子润的关系么?”
乐弈摇摇头,随即又点点头,解释道:“与历代魏国的掌权者不同,魏公子润对待本国军卒的待遇非常优厚,不能说重武轻文,至少也是文武并举。尝听人说,魏国的士卒个个有屋有田,甚至于当地县令还会优先考虑士卒以及家眷的种种利惠,纵使该名士卒不幸战死沙场,其家眷亦不至于失却依靠,这种种优厚待遇,使得魏军的士卒在战场上并无后顾之忧,一心只想着斩获军功……这也正是近些年来魏国溃兵逃亡者越来越少的原因。”
韩王然下意识地点了点头,随即忽然领悟,这或许是乐弈在借机进谏。
想到这里,韩王然重重点头说道:“寡人记住了。”
听韩王然这么一说,达到趁机谏言目的的乐弈便不再多说什么,继续将注意力投注于战场,一门心思地调兵遣将。
直到鏖战至下午申时,魏军这才渐渐从前线撤下来。
见此,韩王然长长吐了口气,问乐弈道:“今日的战事到此为止了?”
平心而论,其实这场仗胜或者败,韩王然心中皆有相应的对策,因此,倒也不至于惶恐、紧张,只是今日战场上的激烈与残酷,让他这位从未见识过沙场的年轻君王,终于切身领略到了兵事的凶险与残酷,不由地被那种肃杀的气氛所慑。
故而,当魏军从战场上撤离时,他才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听了韩王然的话,乐弈点点头、随即又摇了摇头,说道:“只能说白昼的战事到此为止,但事实上,魏军真正的威胁才刚刚开始……”
韩王然闻言一愣,但立刻就醒悟过来:魏公子润麾下的商水军,那可是一支非常擅长奇袭、夜袭、诡袭、奔袭的军队,无法想象这支魏军会让他们韩军安然度过一个夜晚。
忽然,韩王然好似想到了什么,指着战场表情有些怪异地说道:“那两支魏军……并未撤退。”
『你以为我方才的说的威胁是指什么?』
乐弈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韩王然,他当然知道后者口中的那两支魏军指的是谁,无非就是魏将陈燮、徐炯二人在战场上所构筑的两个据点。
这两个魏军的据点,距离魏将纪括这边同样设置的据点,仅仅就只有一两里地左右,在彼此如此接近的情况下迎接入夜,这明摆着魏军是准备夜袭的——至少有夜袭的心思。
不得不说,纵使是北燕守乐弈,此刻心中亦不禁有些紧张。
从古至今,两军交战,在彼此鸣金收兵时,至少会留下十里左右的空地作为缓冲,几乎从未见过像今日的魏军这般,仅仅只预留一两里地作为缓冲地带。
在这种距离下,任何一方偷袭对方,对方都是反应不过来的。
只是……
乐弈放眼战场,正好看到魏军将一排龟甲车移动至那两座据点之间,构筑成一道防线,而从旁的那两个魏军据点中,一辆辆装载着连弩的战车,将一架架连弩对准了韩军这边的方向。
『夜袭……么?』
乐弈暗自苦笑着摇了摇头,随即将目光投向魏军的本阵方向,心下暗暗说道:试图通过对我军施加压力的方式来挫伤我军的士气么?真是一位自负的魏公子啊。
想到这里,乐弈亦下令吩咐道:“传令下去,将鹿角、拒马等物搬到此地来。”
显然,乐弈是打算跟魏军正面抗衡到底了。
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毕竟魏军今日的压迫力实在是太强大了,无论战事中还是战事后,倘若韩军这边稍稍露出畏惧,乐弈怀疑,他们会被对面斗志爆棚的魏军吞噬地一点不剩。
在听到乐弈的命令后,诸韩军士卒将一架架鹿角、拒马等防御器械搬到前线,用绳索彼此捆绑牢靠,姑且也是构筑起了一道防线。
此后,魏韩双方士卒很默契地进入战场,收敛己方士卒的尸体。
只见这些负责收敛尸体的双方士卒,举着空空如也的双手,徐徐进入战场,在两方据点内诸弩兵与远程器械的射程范围内,相安无事地收敛己方士卒的尸体,没有一人胆敢在这个时候惹事——毕竟,两方据点内的弩兵随时待命着。
而就在双方士卒收敛尸体的时候,南边方向隐隐传来缓慢的轰隆轰隆的巨响。
韩卒们不明所以,抬起头来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却骇然瞧见远处竟有几座庞然巨物,缓缓抵达魏军的阵地。
“那……那是什么鬼东西?!”
“抛、抛石车?”
“怎么可能?!”
这些韩卒们一下子惊慌起来,满是惶恐不安。
这也难怪,毕竟赵弘润托冶造局打造的那几座巨型抛石车,实在是太庞大了,高十几丈、底盘亦有五六丈,绝对称得上是整个中原有史以来最庞大的抛石车。
这种抛石车抛投出来的石弹,怕是一弹就能叫邯郸这种城池的墙壁当场坍塌。
“快!快去禀报乐弈将军!”
一名百人将面色有些发白地吼道。
大概一炷香工夫后,得知消息的韩王然与乐弈,便与其他韩军的将领,来到阵地前方观望。
正如士卒们所言,此刻魏军的阵地内,整整多了四座庞然巨物,哪怕是隔得老远,韩王然与乐弈等人亦能感觉到那几件巨型战争兵器的恐怖。
“魏国竟然造出了如此可怕的兵器……”
韩将赵葱吞了吞唾沫,满心不安地喃喃道:“这天底下,怕是没有什么城墙能挡得住这种怪物的一弹吧?若是魏军用这种怪物攻打邯郸……不敢想象。”
听闻此言,诸人有意无意地看了一眼赵葱,但他们不能否认,赵葱所说的话丝毫没有错:就算是邯郸的城墙,也抵不住这种巨型抛石车的一弹,只要石弹砸中城墙,那么城墙肯定是立刻坍塌的。
在诸人各怀心思的时候,韩王然看着遥远处那四座巨型抛石车,心下暗暗想道:断了我的念想……莫非就是指此物?
而此时,乐弈却是在思考另外一件事。
他忽然想到,倘若魏军心血来潮,用那四座巨型抛石车朝着他们韩军阵地抛投几个石弹,那结局……
想着想着,乐弈的脑门就不禁渗出了几分冷汗。
“派人日夜监视这四座抛石车的一举一动!”他立刻下令道。
与韩军这边的惶惶不安正相反,对于那四座巨型抛石车的抵达,魏军这边则欣喜雀跃,毕竟那四座巨型抛石车,乍一看卖相就知是威力非凡。
甚至于,有不少魏军士卒对于这几座巨型抛石车的威力心痒难耐,恨不得立刻投入使用,好叫他们见识一下这几只巨物的可怕威力。
不得不说,对于新奇事物的好奇,使魏军士卒们暂时忘却了今日战死沙场的同泽,冲散了几分魏军阵地内的悲伤,但也使得三千人将「谷陶」不胜其烦。
没办法,谁让他受命接管了这四座巨型抛石车呢。
“都回去、都回去,没什么好看的。”
“我再说一遍,没有太子殿下的命令,我无权下令试用。”
三千人将谷陶的态度坚决,让很多心痒难耐的魏军兵将们很是不满,聚在一起声讨谷陶,恨地谷陶最后索性派出麾下的士卒,将那四座巨型投石车团团围住,对那些吵吵囔囔的同泽视而不见。
而此时在阵地内的不远处,赵弘润与商水军大将伍忌、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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