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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魏宫廷-第8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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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因为去留的关系,前段日子赵润与六哥赵昭闹得很不开心,并且曾经作为赵润与乌氏一门之间关系纽带的乌贵嫔,最近亦被赵昭接往了齐国,但这两件事,并未影响赵润与小黄县乌氏一门的关系。
说到底,以赵润今时今日的地位,他根本无需在借助外力,反而是似乌氏一族这些地方豪族,希望攀上这根高枝。
本来,赵弘润决定在今日带领诸国使臣参观冶造局设于小黄县的那些试验田,但由于今日上午心血来潮带着诸国使臣参观了冶城,以至于时间稍微出现了一些出入,待等赵弘润一行人抵达小黄县时,天色已经不早。
是故,赵弘润决定今晚在乌氏一族的府邸歇住,明日再带着各国使者参观那些试验田。
于是乎当晚,在乌氏一族的祖宅内,乌氏一族受宠若惊地设宴款待了赵润一行人。
这一晚上,风平浪静,并没有什么变故。
想想也是,小黄县那可是黑鸦众的老巢之一,在这座县城内,最起码潜伏着数百名杀人不眨眼的黑鸦众,若谁敢跑到这里来滋事,那真可以说是活得不耐烦了。
次日大清早,在用过早饭后,赵弘润按照计划,领着各国使者们前往县外的那些试验田。
这次,负责随行讲解的,乃是冶造总署的诸主事之一,郑昭。
在带着诸国使者参观试验田的过程中,郑昭首先向这些使者们解释了「试验田」的由来、作用。
平心而论,参观几块破稻田,自然无法让各国的使者们产生什么兴致。
直到郑昭道出了这些试验田的亩产,各国使者们这才露出了目瞪口呆的表情,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郑昭,那表情仿佛是在质问:你故意逗我们吧?开什么玩笑?怎么可能会有如此高的亩产?!
而此时,郑昭却继续介绍道:“……经过我冶造总署的研究,我方一致认为,稻田亩产,与以下几点息息相关,首先是稻种是否饱满,不可否认,干瘪的稻种亦能抽芽,但明显不如包饱满的种子长得好。其次是灌溉……诸位且看那条水渠。”
说着,郑昭指向试验田北边的一条大概两丈左右宽度的水渠,正色说道:“为了这些试验田,我冶造总署拜托了工部,特地征用民夫挖掘了一条直达大河的水渠,将河水引入此地,一劳永逸地解决了灌溉问题。”
诸国使者抬起头来,忽然,他们发现在远方靠近丘陵的一片低洼之地,似乎还有一片耕田,但奇怪的是,那片耕田却不像这边的耕田,并没有种植什么作物,这让各国使者们感觉有点奇怪。
这不,鲁公子兴问道:“郑主事,那边的那几块田地,亦是隶属于贵署么?为何不见有什么作物?”
郑昭抬头瞧了一眼,点点头说道:“是的,那也是我冶造总署征用的田地,之所以不种植作物,那是因为那几块田地乃是「咸土」。”
他口中所谓的「咸土」,其实就是指「盐碱地」,因土壤中蕴含盐分过高而不适合作物生长,堪称是劣田中的劣田。
但很遗憾的是,似这种劣田,在中原各国其实都并不少见,有的是天然形成,因地形与地下水的关系而使盐分在土壤中大量堆集,不明究竟的农民花费巨大力气开垦了田地,最终却得到了一块几乎不能生长作物的田地;而有的则人为造成,由于不当的灌溉,使得原本的优质田地,逐渐劣化为盐碱地。
“贵署莫非是在想办法根治这类咸土?”齐国上卿高傒心中一动,忍不住问道。
在听到高傒的话后,其余各国使者亦下意识地将目光对准了郑昭。
想想也是,纵观中原各国,哪个国家国内没有这种只能摆着看的盐碱地?事实上,非但每个国家都有,而且数量还不少。
倘若魏人有办法根治这种盐碱地,使其重新变成优质的、适合种植作物的良田,那可真称得上是天下之福了。
在高傒的询问下,郑昭摇了摇头,解释道:“还在研究。……前两年,我国工部的官员前往三川郡探查土质时,发现三川郡中部的「川中」,以及西部的「崤山」、「函谷」等地,存在着大量天然形成的咸土,就如今探查的区域,咸土就高达几十万亩。户部与工部皆希望我冶造总署能想办法根治这些咸土。”
“可有什么成效?”楚国的平舆君熊琥忍不住问道。
要知道,楚国境内的盐碱地,可远远不止这几十万亩。
说起来,楚国虽然国土面积大,但很多土地都是未经开发、人迹罕至的穷乡僻壤,尤其是楚西、楚中,充斥着大量茂密的原始丛林与沼泽地,以至于偌大的楚国,其实可耕种土地并没有太多。
更糟糕的是,这个时代的农民普遍不懂得「育田」,往往会在同一块田地上连续耕种几年,在耗尽了土壤内的养分后,放弃这块土地另外寻找适合种植的良田;同时,也因为不科学的灌溉方式使得原本的良田劣化为盐碱地。
这使得楚国虽然年年开垦田地,但良田的数量始终不见有多少增涨——当然,事实上就算放眼整个中原,其实大多也是这种情况。
听了平舆君熊琥的询问,郑昭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赵润的表情,随即含糊地说道:“暂、暂时还没、没什么头绪。”
『老实人啊……』
赵弘润暗自摇了摇头。
事实上,魏国在根治盐碱地这块,已经有了不小的进展。
这得力于魏国有一位出色的国君——虽然魏国的官员对盐碱地束手无策,但赵弘润却知道这种土地的劣化由来、以及相应改善这种劣质土地的办法。
比如利用活水的「洗盐法」。
但这个秘密,显然不适合对各国的使者透露。
“郑主事,再带咱们参观参观前面的试验田吧。”赵弘润不动声色地企图转移话题。
一听这话,各国使者们心中更是明确:魏国肯定是想出了什么根治「咸土」的办法,只不过不愿透露给他们而已。
这让他们恨得牙痒痒,虽然他们也明白,就算换做是他们,也绝对不会如实相告。
鉴于魏国君主赵润的‘不坦诚’,各国使者们只能通过自己的眼睛去收集任何有关于这些试验田的情报。
还别说,陆陆续续地还真被他们找到了一些不同寻常的东西。
比如,虽然目前尚只是三月初,距离春种还有些日子,但魏国的试验田,却以早早地耕地松土,并拌入了一些好似草木灰以及动物排泄物的东西,俨然是在为即将来到的春日播种做准备。
而在这几篇试验田旁的小仓库中,各国使者们亦发现了耕田用的犁具。
对此,鲁国的老臣季叔仔细检查了这种犁具,他发现,这种犁具比目前中原国家所采用的、源自于他鲁国的牛犁更加优秀,显然是魏国的工匠在他鲁国牛犁的基础上做出了改良。
再往前,诸人又看到了一片作坊。
这片作坊就建在那条水渠的旁边,水渠边还竖起着好几个大水车,一看到这些水车与工坊,鲁国老臣季叔心中就跳出了一个词:水力作坊。
在征求过赵润的允许后,季叔参观了这些作坊。
正如他此前猜测的那样,这些作坊,皆是利用水力、以机械代替人力的作坊,有的用来舂米(使稻谷脱壳),有的用来磨面,看着这些异常熟悉的水力器械,季叔感觉自己仿佛又回到了鲁国。
要知道,鲁国的墨家子弟,最是热衷于‘兼济天下’,他们时常无偿帮助鲁国的平民务农,并教他们如何借助水车、利用水力,来灌溉、舂米、磨面等等,这使得鲁国境内到处都是水力运作的工坊,整个国家的农业基础相当牢固。
而如今的魏国,似乎也在朝着鲁国式农业的方向发展,并且,已经有了相当不俗的成绩。
就比如那些借助水力的器械,虽然季叔出身三桓贵族,与墨门并无太大的瓜葛,但作为负责鲁国内治几十年的老臣,他的眼光自然毒辣。
他一眼就瞧出,魏国的这些水力器械,丝毫不比他鲁国的水力器械逊色。
这个发现,让他的心情难以平复。
要知道,鲁国在锻造工艺方面,已经被魏国所赶超了。
如今的情况是:鲁国打造的兵器魏国有能力仿造,而魏国所打造的兵器、鲁国的工匠却因为不知具体的设计,对此束手无策。
而让季叔出乎意料的是,原来魏国不单单只是在锻造战争向兵器方面逐步赶超了他鲁国,就连在农用设施上,亦在逐步追上他鲁国。
『……不妙啊。』
看着鲁国的老臣季叔皱着眉头却一言不发,各国的使者又不是傻子,心底皆忍不住嘀咕起来。
就连平舆君熊琥,亦忍不住暗自嘀咕了一句。
毕竟魏国太过于强大,就算是楚国这个目前的盟友,也会感到莫大的压力。
尤其是像平舆君熊琥这类知晓楚王熊拓抱负,得知他楚国将「励精图治二十年、随后与魏国争雄」这个他们当代最终国策战略的知情者。
而此时,似齐国上卿高傒、韩国的暴鸢、卫国的公子瑜等等,亦是不知该说什么。
一个只是军力强盛的魏国,事实上并不足以让中原各国惊惧,但是,倘若是一个非但军力强盛、而且国力也强盛的魏国,那么,就足以让他们为此忧心忡忡。
更糟糕的是,魏国近些年来的发展速度实在是太快了,仿佛这个国家根本不会走向歧途,一直在朝着最正确的方向发展。
一个从不犯错误的强国,这是多么让人绝望的一件事。
此后一个月,赵弘润时不时地带着各国使者们参观梁郡一带的各个城池,包括博浪沙河港、祥符港,一次次地打击各国使者那愈发脆弱的心。
纵使是来自齐国的上卿高傒,此时也不敢再说齐国比魏国更殷富,因为他发现,魏国如今聚集钱财的能力,已经丝毫不弱于齐国,而从综合国力来说,齐国却是落后魏国太多太多。
只不过是十余年光景,魏国就从曾经的二流国家,一跃成为中原最强大的国家。
看着眼前那位个子不显的魏国雄主,各国使者忍不住要为各自效忠的君主发出一声感慨:
与魏王赵润生于一个时代,真乃此生之大不幸!
正文 第150章:五月【二合一】
近一个月炫耀国力的旅程,终于在四月上旬告一段落。
在这段时间内,各国使者可谓是被打击得无以复加,此时他们这才惊悟,原来魏国早已拥有了匹敌齐国的财力、匹敌鲁国的工艺、匹敌韩国的军力,综合国力强盛地让各国的使者有点难以置信。
不过最最让各国使者感到惊惧的,还是魏国在此时的进取心——纵使已经成为名副其实的中原霸主,但这个国家依旧抱持着拼搏向前的进取心,仿佛中原霸主远远不是这个国家的最终目标。
记得四月初六的晚上,在大梁城中的驿馆内,韩国使者韩晁斟酌了半响,最终还是在手札中写下了「魏国或不满足于霸主之位,或觊觎着整个天下」的句子。
这份手札,记录了他此行来到魏国后的种种见闻,回国是要呈交给韩王然过目的,因此,这本手札上的任何一个字,韩晁都斟酌再三,异常的谨慎,唯恐自己不谨慎的用词影响了韩王然的判断。
“写得如何了?”
一杯茶被端到韩晁面前的书桌上,同为韩使的赵卓询问道,随即朝着手札瞅了两眼,待看到那句「魏国或不满足于霸主之位」时,赵卓端着茶盏惊讶地问道:“你觉得魏国或有倾吞天下的野心?”
倾吞天下、统一整个中原,这绝对称得上是这个时代的各国君主连想都不敢去想的奢求,因为其中的过程实在是太艰难了,除了实力以外,亦需要运气。
韩国当年就欠缺运气。
想当年韩王简时代时,韩国那是何等的强盛,西边击败当时强大的魏国,东边击败更为强盛的齐国,当时韩国的臣民都觉得,国家将就此问鼎于中原,开创一番举世瞩目的霸业。
结果,还没等韩人高兴两年,当时已被韩国打地千疮百孔的齐国,就有一位叫做吕僖的新君力挽狂澜,狠狠挫败了韩人的气焰。
随后,便展开了韩王简与齐王僖两位君主间的争锋相对,然而很遗憾的是,韩王简英年早逝,使得这两位雄主的交锋早早就分出了胜负。
此后,继承兄长韩王简王位的韩王起,雄才伟略远远不及前者,这使得韩国攻略齐国的战略,一度处于搁浅,偏偏韩王起虽然才能不如兄长韩王简,但对后者这位兄长的临终叮嘱却是牢牢记在心中,二十几年来始终致力于与齐国争锋,以至于韩、齐两国在巨鹿郡这片战场交锋不断,但最终,韩国非但没能战胜齐国,反而被齐国的巨鹿水军频繁骚扰沿河城池。
待等到韩王起过世,康公韩虎、釐侯韩武等权臣把持朝政,韩国的对外战略终于出现了变化——韩国由此不再继续跟齐国较劲,转而将主意打到了国境西南的魏国、打到了这个曾经的手下败将身上。
但遗憾的是,这个时候魏国已经呈现井喷般的崛起迹象,魏公子润的出现,南梁王赵元佐与禹王赵元佲的先后回归,以及陇西魏氏一族迁入魏国,使得魏国的发展尤其迅猛,此时,原本想挑软柿子捏的韩国,他突然发现,曾经的手下败将,他们居然无法战胜了。
倘若说「第一次魏韩北疆战役」时的‘无法战胜’,只是因为韩国过于自负,或者说因为考虑到当时仍有林胡、东胡、匈奴等异族虎视眈眈,因此并未调集远比邯郸军强大的,诸如雁门军、北燕军等边防军队,因而才在与魏国的战争中失利。
那么「第二次魏韩北疆战役」与「第三次魏韩北疆战役」时,韩国逐渐发现:纵使在调集了边防驻军的情况下,他们也无法战胜魏国这个曾经的手下败将了。
待等到前两年,魏韩两国爆发了近几年来的第四场战争后,韩国骇然发现,纵使他们竭尽全力,亦无法战胜魏国这个曾经的手下败将;反观齐国,却在齐王僖过世之后,国力大幅度衰退,但遗憾的是,当时中原的局势,韩国非但无法撇下劲敌魏国去攻打虚弱的齐国,反而要带着齐国这个虚弱的盟友一起讨伐魏国。
结果可想而知,「五国联合」被「四国同盟」打地节节败退。
这即是战略上的重大失误,亦是运气不佳导致——韩国总是没能在最合适的时机、挑选对最合适的对手。
好不容易又等到韩王然这位潜力不亚于韩王简的明君,却又因为康公韩虎、釐侯韩武等人把持朝政的关系,使得韩王然错失了将近十年的光阴,而在这近十年来,才能丝毫不亚于韩王然的魏公子润,却带领着魏国军队横扫中原,奠定了魏国称霸的基础。
每当回想起这件事,韩晁、赵卓二人便忍不住摇头嗟叹,感慨国运不济。
“今日,暴鸢将军跟秦国的使者见过面了……”
端着茶盏,赵卓忽然开口道。
韩晁愣了愣,问道:“就是那个……「渭阳君嬴华」?此人能做主秦国的事么?”
“这你就不知了。”
赵卓拉过一把椅子坐下,正色说道:“我打听过了,秦国的渭阳君嬴华,乃是秦王囘的亲弟弟,虽然在中原名声不显,但在秦国,却是极具威望的王族贵胄。……此人最早驻军在渭阳一带,与义渠作战……”
“义渠?”韩晁皱了皱眉,问道:“西羌的一支么?”
“唔。”赵卓点点头说道:“秦国与西羌的关系很复杂,一部分羌人与秦国颇为亲近,就好比前上谷守马奢大人所降服的那几族娄烦人,但也有一部分羌人与秦国不合,而义渠就是其中的一支……此事我向魏国礼部的官员打听过,得知义渠与秦国时合时不合,一向是秦国的心腹大患……”
“好比我国境内曾经的「中山白狄」?”韩晁惊讶问道。
“大致相差不多。”赵卓点点头。
他口中的「中山白狄」,即是曾经占据中山的一个白狄部落所建立的国家,虽然这个国家一度中原化,但后来还是被韩国所灭,不过那些中山人的后裔,倒是早已融入了韩人当中。
而据赵卓所言,渭阳君嬴华便是主张铲除义渠的秦国王贵,虽然在中原名声不显,但却是手握重兵、得到其兄长秦王囘百般信任的秦国将领。
而近几年来,秦国因为与魏国结盟,得到了不少军用向的技术,亦无须为粮草之事而发愁,这使得秦国在与义渠的战争中取得较为显著的成绩,而渭阳君嬴华,也因为战功而成为秦国近几年来最耀眼的将星——毕竟似秦国的武信侯公孙起、长信侯王戬等等,皆因为与韩国雁门守李睦久久僵持不下,几乎是寸功未建。
“交涉的过程顺利么?”韩晁询问道。
听闻此言,赵卓略感惆怅地摇了摇头,苦笑着说道:“据暴鸢将军身边的护卫所言,当时渭阳君嬴华一口咬死要我大韩割让雁门郡,气得暴鸢将军几近当场翻脸……”
“割让雁门郡……”
韩晁亦摇了摇头。
单单听到这个要求,他便知道那渭阳君嬴华根本就没有与他韩国交涉的心思——他韩国如今全靠雁门、太原两郡的复杂地形抵达着秦国的进攻,怎么可能割舍?一旦割让了雁门郡,万一秦国背信弃义,他韩国可能将无法有效地抗阻秦国军队的进攻。
值得一提的是,非但韩国与秦国的交涉失败,事实上,楚国与齐、鲁、越三国也并未谈和,也就是说,魏国此次主办会盟的借口,那什么呼吁不呼吁的,已经彻底破产。
当然,事实上谁也不会去在意那个,毕竟魏国此次号召诸国会盟的真正目的,又不是真的为了什么呼吁各国彼此克制——魏国只不过是为了彻底坐实中原霸主的位置而已,他巴不得各国继续打地你死我活。
这不,在明知各国使者彼此间谈判破裂的情况下,作为此番会盟盟主的魏国,可曾有礼部官员出面调解?并没有!
所谓的会盟,其实在魏国向各国使者炫耀了国力之后就已经结束了。
“……另外,经我打探所知,秦国的阳泉君嬴镹,此次据说是专程为了购置魏国的军备而来……”
赵卓的这一番补充,立刻让韩晁停下了手中的笔,眉宇间露出几许忧虑之色。
就算他再不通兵事,却也猜得到秦国向魏国购置军备的目的就是为了攻打他韩国的雁门郡,而魏国锻造的军备……
在那日参观过冶城后,韩晁与暴鸢、赵卓等人皆认为,纵使是这些魏国愿意向他们展现的武器装备,亦毫不弱于他韩国,这些东西若是落入秦人手中,相信雁门军的压力必定数倍增涨。
“必须想办法阻止此事!”
韩晁皱着眉头说道。
话是这么说,但如何阻止呢?
人家秦国与魏国乃是坚定的盟友,更何况秦国还出嫁一位公主,这等牢固的联盟关系,又岂是他韩国可以撼动的?
但正所谓事在人为,韩晁于次日还是前往皇宫求见了魏王赵润,而赵卓,则想办法与大梁朝廷的魏国官员攀交情——别看这些年来魏韩两国打得不可开交,但事实上,韩晁与赵卓这两位韩国的使臣,却也结交了许多魏国的官员与名流。
当韩使韩晁求见赵润的时候,赵润这位魏国的君主,正难得在垂拱殿处理国事。
毕竟近一个月来,他领着各国使者在梁郡内到处跑,虽说成功地炫耀了国力,给予了诸国使者敬畏之心,但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说,也顺利地达到了他偷懒的目的——显然,似礼部尚书杜宥等内朝官员,终归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人,待等赵弘润实在是想不出什么借机炫(tou)耀(lan)的招数后,也就只能老老实实地回垂拱殿继续处理政务。
这也算是赵润与内朝诸大臣们之间的默契:以赵润的不越底线,换诸大臣有时候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两日,那韩晁、赵卓以及暴鸢,都在做些什么?”
在得知韩使韩晁前来求见之后,赵润询问在旁的大太监高和道。
大太监高和回覆道:“据天策府左都尉高括高都尉派人送来的消息,韩将暴鸢近两日拜见过秦国的渭阳君嬴华,大概是在交涉秦韩两国战争的事;至于韩晁与赵卓二人,这两人曾鬼鬼祟祟地接见了几拨所谓的‘友人’,大概是与安插我大魏国内的细作碰了面,除此之外,韩晁一直表现出希望再次参观冶城的意愿,而赵卓则拜访了许多位朝中的官员……这是这些官员的名单。”
说着,他从袖内取出一张纸,躬身递给赵弘润。
赵弘润接过那张名单瞅了两眼,待看到名单内居然有「礼部尚书杜宥」的名字后,遂笑着询问殿内的杜宥道:“杜卿,那韩晁前去拜访你府上了?”
杜宥点点头,笑着说道:“确实,还送上了一份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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