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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魏宫廷-第8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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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遗憾的是,韩简年纪轻轻就过世了,记得那时齐王吕僖派人前来吊念时亦曾转述:韩简中道崩殂,乃齐国之大幸,韩国之大不幸。
韩人尝说,若先王韩简仍在世,岂容得齐国称霸?
这话虽然有点夸张,但不能否认,韩简确实要比其弟韩起,也就是后来的韩国君主韩王起出色,若非他英年早逝,纵使齐国当时也已出现了齐王吕僖那样的雄主,恐怕也难以力压韩国夺取中原霸主的桂冠。
而如今,各国的旧王相继过世,新君逐渐开始崭露头角。
在这些各国的新君中,韩然最在意、最忌惮的,恐怕就只有魏国的君主赵润了——事实上,也尝有人将他与赵润比喻当年的韩简与吕僖。
“赵润的才华,远胜于寡人,可即便如此,他亦丝毫不倦怠国事……他尚且如此,寡人,又岂敢懈怠呢?”韩王然笑着宽慰道。
听闻此言,周氏眼眶含泪,微微点头,表示自己支持丈夫的信念。
而就在这时,殿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韩然与周氏转头一瞧,便注意到卫卿赵括已领着申不骇、张开地与韩奎三人来到殿中,就在内门处等候。
在对视一眼后,王后周氏对丈夫说道:“大王且与几位大人商议国事,臣妾暂且告退。……大王,请务必保重御体。”
说罢,她便招呼韩愈、韩斐两个儿子向他们的父亲行礼告退。
相比较长子韩俞规规矩矩的行礼,次子韩斐却睁大着眼睛看着卧榻上的父亲,忽然奶声奶气地问道:“父王,你会死吗?”
此话一出,殿内众人皆为之色变,纵使是王后周氏,此刻亦是脸带薄怒,绷着脸、抿着嘴,眼看着就要出声呵斥。
然而,韩然却微笑着揉了揉幼子的脑袋,宽慰道:“父王不会死的。”
王后周氏欲言又止,但最终,她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有些怨气地看了幼子一眼,看她脸上表情,回头大概是准备好好教训一下这个口不择言的小儿子。
望着周氏领着韩俞、韩斐二子离开——尤其是看着小儿子韩斐一步三回头地离开,韩王然忽然想到了他的义兄釐侯韩武。
尽管釐侯韩武亦曾是架空了王权的权臣之一,但兄弟俩的感情却很好,因此,当年韩武也曾对韩王然讲述过他年幼的事:当时在先王韩简卧病之际,幼年的韩武前去探望,就曾问过类似的话。
当时,韩简亦是笑容可掬地宽慰韩武,说他不会有事,可仅仅只过了三个月,这位他韩国史上出类拔萃的贤君明主便过世了。
那时韩武此生见他父亲的最后一面,并且,一直牢记至今。
正因为听义兄韩武讲述过这个故事,因此,今日当幼子一脸担心地问起相似的问题时,就连韩然也有些恍惚:难道我要步先王韩简后尘?
就在他恍惚之际,卫卿赵括已领着申不骇、张开地以及韩奎三人来到了卧榻前,见韩然神色恍惚,颇为关切地提醒道:“大王,三位大人已经到了。”
“哦。”
韩王然如梦初醒,正要掀开被褥坐起来,却见丞相申不骇连忙制止道:“大王还是在榻上安歇,臣等就在这回话即可。”
这话得到了赵括、张开地、韩奎几人的认同。
见此,韩王然遂示意殿内的内侍搬来几个褥垫,请申不骇三人在榻边就坐。
在坐定之后,丞相申不骇率先开口劝道:“大王,您真得保重身体了……”
韩王然微微一笑,摆摆手说道:“童言无忌,申相不必当真。”
申不骇摇摇头说道:“老臣并非是因为二公子的话,是宫廷内的医师诊断,说大王长期积劳,气血不畅,故而此番急怒攻心,才会晕厥于地……王后虽是妇人,但识得道理,老臣也认为,处理国事非一朝一夕之事。”
韩王然点点头,不过还是没有将申不骇的劝告放在心上,毕竟他此刻最在意的,还是如何尽快解决魏国商贾的那档子事。
见韩王然提到这事,张开地开口说道:“得知大王昏厥,暴鸢将军方才亦入宫前来探望,后来与臣等在偏殿时,也曾说到这事,且……与韩奎大人争论不下。”说到这里,他看了一眼韩奎。
“哦?”韩王然闻言遂看向韩奎。
韩奎,与韩虎、韩武、韩庚一样,亦是王族分家子弟,论辈分,韩王然得叫韩奎一声族叔。
此人颇有才能,不过并没有像韩虎、韩武、韩庚那样窃取王权的野心——当然,也没有像这三人那样的权势。
平心而论,申不骇、张开地、韩奎,便是目前韩王然在内治方面最倚重的三位大臣。
顺便提及一句,这三人当中,品性最优良的,乃是张开地,其次才是申不骇,最后才是韩奎,原因就在于,张开地为人过于耿直,故而人缘不佳;而申不骇呢,曾经也做过任人唯亲的事,亏他还是法家门徒;至于韩奎此人,非但其兄弟子侄在家乡兼并土地,引起民怨,就连其本人也有品性上的缺陷,比如睚眦必报、心匈狭隘等等。
但不能否认,在刨除掉这些缺点后,这三人皆是当世数一数二的治国贤臣。
见韩王然看向自己,韩奎拱了拱手,正色说道:“暴鸢将军认为,魏国商贾将我国的商贾排挤出齐国不算,甚至于穷追不舍杀到我国内本土,实在是欺人太甚!……故而,暴鸢认为希望调兵将那些商贾与其手底下的人通通抓起来……”
“不妥。”韩王然皱了皱眉。
听闻此言,韩奎亦点头说道:“臣亦认为此举不妥,奈何暴鸢将军脾气急,不肯听劝。”
韩王然点点头,表示自己待会会召见暴鸢。
此时,申不骇捋着胡须说道:“暴鸢将军虽然脾气急,但他所说的话,确实有几分道理……眼下,魏国的商贾将我国商贾排挤出齐国不算,更是携带着大量的货物杀到我国内……”说到这里,他惭愧地叹息道:“老臣惭愧,老臣此前万万没有想到,「此举」对我大韩的影响竟是那般恶劣。”
他口中的此举,即是魏国商贾将大量货物倾销到韩国本土的这件事。
不得不说,这就是见识的局限性,纵使是申不骇这样的法家贤臣,此前也没有想到倾销贸易的危害。
因为照理来讲,魏国将大量货物倾销到韩国,使得韩国的资源剧增,这应该是一件好事才对啊。
可事实却恰恰相反,魏国货物大量涌入韩国后,在很短的时间内,就凭着其低贱的价格,击垮了韩国本土的商贾,导致韩国本土商贾有大量的货物堆积在手中,无法出售,严重地影响到了韩国原来的经济贸易体系。
像羊皮、羊毛、酒类这种能存放许久的货物还算是好的,可是羊羔、鲜枣这种不易储藏的,却是血本无归。
更要命的是,卑鄙奸诈的魏国商贾,还企图破坏韩国的米价:明明魏国并没有将许多米粮运到韩国,但却假称要跟韩国的米商打价格战,吓得一部分韩国米商赶紧在魏国稻米运来之前将堆积的米粮抛售,导致市面上的米价大幅度下跌。
别以为米价大幅度下跌是一件好事,要知道,米价大幅度下跌,损害的其实是农民的利益,至于那些米商,尤其是拥有很大财力的米商,他们完全可以囤积米粮,静静等待市面上的米价上涨。
而这最终的直接危害,就是市面上逐渐开始缺少粮食,导致米价在下跌后又疯狂上涨,虽说米商从中赚得盆满钵满,可是寻常平民呢,却付出了数倍的代价去购置这些粮食——这相当于是损害了平民的利益,加重了阶级矛盾。
这个时候,就需要通过国家调控的方式,去平衡米价,既不能让弱势的农民群体受到严重的损失,导致更多的农民因为农耕无法糊口而放弃,另谋生路,使国内的农耕人口大量减少;也不能让某些利欲熏心,企图通过囤积粮草来谋取暴利的黑心米商得到不应该属于他们的利润。
“影响很大么?”在听完了申不骇详细的讲述后,韩王然皱着眉头问道。
申不骇点了点头,说道:“老臣不知此计究竟是何人献给魏王,但此计相当阴毒,或乃我法家子弟……在魏国商贾的攻势下,我国本土商贾节节败退,前几天得到消息,巨鹿郡的几个县城,已经被魏国的商贾攻陷,无知的民众争相购买魏国廉价的货物,导致县内的本土商铺入不敷出,多有关闭店铺者,长此以往,怕是国将不国……”
“商贾的战争么?”
韩王然喃喃念叨了一句,他此前从来没有想过,商贾的力量竟然如此可怕,可怕到可以摧毁一个国家。
不过这也难怪,毕竟在这个时代,能看透这一点的,纵观天下之大,又能有几个人呢?
“……是故暴鸢将军才会提出那个建议,将那些可恶的魏国商贾抓捕起来。”张开地就事论事地补充道。
“但此事不妥。”韩奎立刻摇头说道:“商贾的事,就应该由商事来解决,岂能因此出动军队?这岂不是给了魏国出兵的口实?甚至于,就连天下恐怕也会因此笑话我大韩无人。”
听闻此言,申不骇与张开地却默然不语,因为韩奎讲的句句在理。
问题是,面对这种史无前例的商人的战争,他们实在是毫无经验,不知该如何抵挡啊。
可话说回来,就像韩奎说的,他们还真不能出动军队去驱逐、抓捕那些魏国商贾,毕竟,那些魏国商贾的行径固然恶劣,可本质却并没有脱离「商事」这个范畴——魏国也并没有因为这件事而出动军队,更别说用刀剑架在齐韩两国平民的脖子上,逼迫他们购置魏国的货物。
在魏国尚按兵不动的情况下,他韩国又岂可率先做出不义之举,出动军队,用「武力」介入「商事」呢?——此绝非名正言顺!
倘若韩国当真这样做,日后魏国拿这件事说项,以此为借口攻打他韩国,全天下的人,恐怕没有多少会站在韩国这边。
既然动用武力万万不可,那么,就只能像韩奎所说的那样,想出对策,用商事来解决商事!
在沉思了许久后,韩王然沉声说道:“魏国的意图,昭然若揭,无非就是要击垮我国的商贾,重创我国的经济,使我国后继无力,无法继续在北疆与魏国展开对峙……但,赵润若是以为单凭这种手段就能击垮我大韩,寡人只能认为,他这是痴人呢说梦!”
说到这里,他神色一凛,正色说道:“既然魏人阻止我国与齐人做生意,那么,我韩人就跟北方的胡狄部落展开贸易,北方高原的胡狄,虽然远不及我中原富饶,但他们也拥有我大韩如今所需要的物资,尤其是战马以及奴隶……”
“北方高原的胡狄?”
申不骇若有所思地捋着胡须。
确实,虽然中原一度将东胡、赤地等等曾分布在韩国北方边境的异民族统称为北狄,但事实上,再更遥远的北方,仍有更为强大的异族,只不过因为种种原因,那些强大的异族并未前来侵犯中原,甚至于对中原之事所知寥寥。
本来,作为骄傲的中原国家,韩国并不屑于跟这些化外民族展开贸易,但鉴于如今他们已经被魏国逼上了绝路,也只能拉下颜面,尝试看看与那些异族交涉沟通,看看能否有什么突破。
毕竟在中原这边,韩国的商贾实在不是魏国商贾的对手。
“让上谷郡那边出面……”韩王然下意识说道。
之所以这么说,那是因为韩国的上谷郡,是整个韩国与异族关系最好的郡,这得力于前上谷守马奢,是他主张分化异族,既拉拢一部分亲善韩国的异族,打击另外一部分——在这个决策下,上谷军中出现了许多长相不同于中原的异族战士,尤其是上谷骑兵,有半数皆是娄烦人,是相当英勇的战士。
然而说了半截,韩王然的话语却戛然而止,因为他忽然想到,前上谷守马奢早已经过世了。
在思忖了片刻后,他心中想到一位可以代替前上谷守马奢的人,即渔阳守秦开——这同样是一位在外族眼中难以战胜的中原名将。
“那国内呢?”张开地问道。
韩王然想了想,说道:“我国境内的县城,由宫廷号召国内贵族,出面抵制魏国的商贾……至于其他,我们需要齐国的帮助。”
听闻此言,张开地与韩奎面面相觑,他们可不认为齐国有胆量冒着触怒魏国的风险来帮助他们。
而就在这时,就听韩王然微笑说道:“无妨,寡人心中已有了主意。”
既然齐国是因为畏惧魏国而不敢协助,那么,只需打消、或者减少齐国对魏国的畏惧即可。
正文 第191章:你来我往【二合一】
当日,韩王然召来了士大夫赵卓,命他携带国书,秘密出使齐国。
旋即,韩王然又亲笔写了一封书信,命人日夜兼程送往巨鹿城。
大概十五日左右,韩王然的书信终于送到了巨鹿,送到了前线军队主帅乐弈以及巨鹿守燕绉的手中。
此时,魏国的商贾早已将大量廉价的货物倾销到了邯郸北郡以及巨鹿郡,虽然尚未波及到渔阳郡,但在邯郸北郡与巨鹿郡境内,魏国的商贾已几乎取得了决定性的优势。
看着己国的商贾在本土贸易战争中节节败退,纵使韩将乐弈、燕绉二人手握数万兵权,亦对此束手无策。
毕竟对方只是魏国的商贾,只要韩国还希望日后有他国的商贾前来国内展开贸易,那么,他们就注定不能率先对这些魏国商贾动用武力——这也正是那些魏国商贾肆无忌惮倾销货物的原因之一。
当然,虽说对那些魏国商贾的倾销手段束手无策,但乐弈与燕绉两位韩国上将,也并非毫无作为,至少,他们加强了此前增设的关隘,尽可能地给那些魏国商贾制造麻烦,拖延他们将货物从魏国本土运到此地倾销的速度。
至于借口,那倒是简单,只要随便扯个谎,谎称这些魏国商贾中有魏国派来刺探他韩国情报的奸细,因此他韩国一方需谨慎加强治安守备即可——事实上,在那些魏国商贾中,还真有不少魏国的眼线,主要是天策府那边的眼线。
可即便如此,乐弈与燕绉想出的这个办法,也只是治标不治本,虽然能暂时缓解魏国商贾的危害,但并不能从根本上根除。
正因为如此,巨鹿城在随之不久后,就难以避免地被魏国的商贾们给攻陷了——城内,逐渐充斥大量的魏国货物。
而让巨鹿守燕绉感到愤懑的是,在如此险峻的局势下,城内却仍然有人利欲熏心,在魏国商贾的金钱攻势下失去了心智,使得城内有一间间店铺,被转手卖给了魏国的商贾,这大大助涨了魏国商贾的气焰,也使得城内那些由本地韩人开设的店铺,以更快的速度倒闭。
别看此刻巨鹿城内的市集依旧热闹,但这仅仅只是仿佛泡沫般的繁华而已,待他日魏国的商贾一旦撤离了城内,城内的市集,难免就会立刻衰败,严重影响巨鹿城军民的日常运作。
在这方面,担任巨鹿守的燕绉比乐弈还要看得远——他本来就是一位文武兼备、懂得如何治理民生的郡守。
而就在燕绉为此日夜揪心之际,韩王然的亲笔书信送到了城中。
当日,乐弈与燕绉仔细看罢了韩王然的书信。
在信中,韩王然已经想出了一招用来破解魏国商贾倾销手段的妙计,让乐弈与燕绉叹为观止,忍不住得感慨一声:大王睿智!
究竟韩王然想出了什么妙计来破解魏国商贾的恶意倾销手段呢?
答案是增铸铜币!
既然魏国的商贾利用倾销手段赚取韩国的钱币,企图破坏韩国的经济体系,那么,韩国就增铸钱币,反过来利用这个机会来充盈国库——反正就目前的情况来说,被魏国商贾赚取的那笔韩国的钱币,几乎是不可能再通过贸易途径回到韩国国内的,这将使得韩国国内的钱币将大量减少,因此,用增铸的钱币的方式来补全市面上缺少的钱币,对国家完全没有影响。
而妙处就在于,这笔新铸造的钱币,全部归于国家,也就是说,韩国朝廷平白无故得了一笔庞大的钱款。
至于其中的危害嘛,一来是严重得罪了魏国与魏国的商贾,二来难免破坏了韩国原本的声誉,至于其三,待等日后魏国将那笔赚去的韩国钱币通过各种途径返还给韩国时,韩国的铜钱难免就会因为超出饱和而造成贬值。
但就目前而言,这确实是使国家渡过危机的最佳办法:倘若连眼前这关都无法解决,又何谈日后呢?
没过几日,巨鹿城就彻底被魏国的商贾被攻陷了,但这些魏国商贾万万也想不到,他们被韩王然给摆了一道:既让韩国得到了大量廉价的物资,又让韩国朝廷,得到了一笔可观的铜币储蓄。
大概是在两个月后,魏国的商贾们逐渐感觉情况有点不对劲:虽然他们通过恶意倾销手段挤垮了许许多多的韩国同行,但市面上,却仿佛仍然有足够的铜钱在流通。
直到有一名魏国商贾仔细审视了新赚取的钱币,发现这些铜币是崭新的,他这才幡然醒悟:韩国在增铸铜钱!
这个发现,使得魏国商贾们一下子就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
“卑鄙!”
“竟然增铸铜币,简直毫无廉耻!”
魏国商贾们纷纷声讨韩国,一时间,使得韩国声誉大跌,至少近段时间,大概是不会有其他国家的商贾愿意到韩国开展贸易了,毕竟就韩国这种偷偷摸摸私铸钱币的手段,对于他国商贾的利益损害是非常严重的。
此时也就只有魏国的商贾,还在硬着头皮撑着——毕竟他们打响这场商人的战争,罕见地并非是为了金钱的利润。
这个消息,很快就传到了魏国巨富文少伯耳中。
文少伯亦不耻韩国的行为,当即嘱咐本国的同行:立刻抛舍手中的韩国铜币,破坏韩国的经济。
在文少伯的号召了,赚取了大梁韩国铜币的魏国商贾们,立刻就着手花掉手中这笔正在迅速贬值的韩国铜币,可要命的是,此时哪里还有人愿意接手他们手中的韩国铜币?曾经跟他们拼死争夺每一枚韩国铜币的那些韩国商贾们,早就不知道去哪了。——事实上这个时候,被魏国商贾击败的韩国商贾们,已经在朝廷的号召下,转而前往北方跟北方高原的胡狄交易去了。
“终日打鹰,今日竟被鹰啄瞎了双目。”
在文少伯跟多年的好友定陶陶洪碰面时,前者自嘲着说道。
而对此,陶洪亦是苦笑连连。
这两位魏国的巨富,此番还真没想到韩国居然会用这种禁忌且不知廉耻的办法,来破解他们魏国商贾的倾销策略。
这下好了,他们这帮人血本无归,反倒是韩国,平白无故得了一批廉价物资不算,而且还利用此事充盈了国库的资金。
在这两位魏国巨富聚在一起商议对策时,其他的魏国商贾亦在叫嚣:必须让韩国为此事付出代价!
所谓付出代价,无非就是希望雒阳朝廷出动军队对他们撑腰呗,但遗憾的是,在这件事上,他们注定要失望了,因为魏王赵润暂时还没打算跟韩国真刀真枪地干上一仗。
一个月后,文少伯派出的心腹,将这个消息送到了魏国的王都雒阳,呈递于天策府,禀告了左都尉高括与右都尉张启功。
相比较高括的愤怒,张启功却露出了莫名的笑容,就仿佛是瞧见了什么心属的猎物似的,摇头晃脑,嘴里嘟囔着「有意思」、「有意思」就离开了。
大概是去筹划新一轮针对韩国的阴谋去了。
半个时辰后,天策府左都尉高括,亲自来到王宫,将这个消息告诉了魏王赵润。
在听了高括的讲述后,赵润颇为惊讶,纵使他也没有想到,韩王然居然想出了增铸铜币的妙计,反过来摆了他们一道。
至于高括所说的什么卑鄙不卑鄙的,赵润倒是毫不在意。
毕竟较真来说,他魏国商贾向韩国采取了倾销手段,企图破坏韩国的经济,这难道算是正大光明么?——彼此彼此罢了。
他只是有点遗憾,亦或者说,忍不住得自嘲:还真是小瞧了韩然!
在冷静地思考了一番后,魏王赵润对高括说道:“商人的事,天策府不必插手,让文少伯、陶洪等人去解决,他们久浸此事,岂不比你更擅长?至于其他……”
摸了摸下巴,他忽然问道:“张启功可得知了此事?他怎么说?”
高括如实回答道:“张大人只是一脸诡谲地嘟囔了几句‘有意思’,随后就不见踪影了。”
“哦?”赵润闻言一愣,随即点点头笑着说道:“那你就不必多虑了,这事就交给张启功吧。”
“是!”
高括躬身而退。
望着高括离去的背影,赵润心中一闪而逝韩王然的面容,在长长吐了口气后,喃喃说道:“此计固然巧妙,但不亚于饮鸩止渴,虽然摆了我大魏一道,占了些许便宜,可损害的,却是国家的信誉……这不像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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