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徽商天下(寄奴)-第2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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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说出了个大概,许宣在心中稍稍勾勒一下,也能大致地把握住方向。
因为时间紧迫,当时围在二人身边的人又实在有些多,因此事情无法说得太细,不过昨天夜里围绕着他所进行的一些事情,想来也不会那么简单。他抬脚走上石阶,脑海中想着的,是那个叫做柳儿的姑娘,心中微微有些歉意。
真是辛苦她了……
日光晴好,鼎沸的人声如同浪潮一样拍打过来,其间噼里啪啦的鞭炮声,敲锣打鼓声,一些戏班子也已经准备好了,开始进行一些表演。舞龙舞狮的场面自然也有,这时候都在许府当中引来一阵阵的喝彩声。
外面的地方围观的人群不时踮起脚,将目光朝里面瞅着。远一些的道路旁的树上,房顶上也都站着人。他们站的高,看得清楚里间的动静,一面拼命的喝彩,一面小心翼翼地不让自己掉下来。
“在演什么、在演什么?”
“哪里有时间理你,我要看了……”
“梯子在那边……哎哎哎,不能再上了,再上这树就断了……”
“啊,快看快看,又打了又打了……那关二爷……兔崽子,你给老子下去……”
热闹非凡的。
但是某些暗流隐藏在其间,便让人心情有些复杂。按照许宣原本的想法,那边即便要动手,大概也不会选择这么一个时候。毕竟大庭广众之下,这些事情若是做出来,死了人、流了血……就不好收场了。
原先他是这般想的,因为正常一点的人,都能够意识得到。不过程子善已经将事情说得清楚,纵然还是猜测不到对方这么做的理由,但是此时心中的防备已经到了某个顶点。
这严知礼,真的看不透啊……
要说对付自己,即便是在这样的场合,只要是撕下脸皮不计后果,那么也不是不能理解。
但是为什么要亲自过来?避嫌么?
在许宣这里,早就已经习惯不以好坏去区分一个人。好感和恶感这种感性的东西,在很久以前就已经无法左右他的理智。当然还是会有,比如觉得谁谁谁不错,谁谁谁恶心,但这不足以成为他行动的理由。抛开这些,涉及到利益层面的一些东西才是关键。
这也是为什么,程家在早前得罪过他,但如今他却依旧给了对方机会,将对方捆绑在许家的战车之上。在开始的时候,许家的很多掌柜对于他的做法很难理解。毕竟即便是那些掌柜们,在某些方面的格局还是有些小了。
做事情归做事情,生意归生意,个人好恶放在一边。一个成熟的商人,应该能够明白这一点。
事实证明,许宣的做法是对的。昨天夜里,便是程子善的机智,能够豁出去,冒着风险将消息传出来,才给了方元夫等人的缓冲时间。
这些想法自脑海中泛起来,表面上还是在应付着众人的问候和恭喜。今日的事情都已经有专门的人负责,那边几个管事在那边努力地维持着秩序。胡莒南等人从里面出来,见到许宣,老远就露出了笑容。许宣稍稍地想了一阵,随后将疑惑沉到心底,也笑着走了过去。
“今日之事,辛苦胡叔了……”许宣拱拱手,笑着说道。
胡莒南闻言摆摆手:“一家人,就不要说两家话。这是大事,老夫能做的事情也不多……”他说着,在许宣的肩膀上拍了拍,有些感慨:“今后,就真的是一家人了。”
许宣便也点点头,随后在众人的簇拥之下,朝门内走过去。
“听说严大人今日也过来了,倒是要好生招待一下……胡叔,这事得安排好。今日若是可以,我还想亲自作陪。”
“你是新郎官,这些招待的事情,还是待到拜过天地吧……说起来,安绮、安锦两丫头那边也快过来。”
“应该快了吧……”
在众人的注目之中,许宣走到门边,转过身来冲着众人拱拱手:“今日我许汉文大喜之日,感谢诸位捧场……接下里几天里会有流水席,欢迎大家前来!”
许宣的话音落下来,周围人群中传来巨大的欢呼声。
富商巨贾办红事白事,为了排场或是面子,办流水席吸引众人的目光,这都是可以的。但是流水席的背后便是巨大的物力、财力、人力……不是富贵之家,仅仅是几天的流水席,都有可能把自己弄垮掉。到时候街坊邻里过来,一些打秋风的流浪汉也会过来,这纯粹是在烧钱。
那边胡莒南稍稍怔了怔,待许宣回过头去的时候,他身手拉了拉他:“汉文,这事之前不曾说啊……”
许宣偏头看了他一眼,笑着说道:“难得这么热闹……也算是给许家添一把火。”
“这个耗费颇大……”胡莒南在那边显得有些迟疑。
“钱的事情,胡叔不必担心。”许宣说着转过头,望着头顶的匾额。随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抬脚准本跨过门槛。
那么,也就算是踏进了真正的危机之中了。
第459章好事多磨(四)
若是按照事情的发展,到得这里也就没有什么意外了。许宣走入府中,所要面对的或许就是始料不及的意外局面。不过这种意外其实心理面已经有了准备了,到底算不算是意外,也并不好界定。
但无论如何,这些事情逃不掉,便去面对吧。
之所以提出“流水席”,也是片刻时间做出来的决断。这个要花很多钱不假,但是另一方面,钱花出去是有效果的,至少场面会被搞得很大。会有很多人关注,会有很多人来。在这样的情况下,如果出现点什么意外,比如打、砸、抢、烧……这些东西都是同情分。
一方面别人会觉得许家真是可怜,结个婚还遇到这样的问题,真是太惨了。如果按照现在的规格,到这一步也就差不多了。毕竟许家的婚事虽然热闹,但对于不过是作为旁观者的大多数人,也只是热闹而已。大家看一阵,欢呼一下,感慨一下、羡慕一下,基本上就到头了。说不定还有仇富的……但是这时候加一场“流水席”之后,原本旁观看戏的一些人就在他们自己也无法意识到的情况下被带入到局里,那么就不可能再袖手旁观。
说到底,还是因为利益。这样之后,若是出了事情,流水席被打扰了,旁人心中原本的同情就会进一步深入。感觉是自己的利益被人侵犯,同情上升到愤怒或是仇恨……
只要怎么把握这些情绪,具体能到哪一步,也是看后面许家怎么去渲染。
伤及无辜,看起来似乎有些冷血。但前面已经说过,许宣早就过了感情用事的年纪。很多时候也只有不将个人的一些东西掺杂进去,他做出的某个决定才会有实际的效果。不过他本非冷血,在这个过程中,控制住事件波及的范围,让一些不该死的人活下来,那么也没有什么。
话虽这么说,如何来控制,就眼下而言,暂时也没有什么思路。而摆在眼前的麻烦便是胡莒南似乎有些犹豫,但自己这边随后表示出坚决的态度,那边摇摇头,还是去办这些。
带着这些情绪,他便要准备进到府中。里面很多人朝他看过来,作为新郎官的他在今日收获的,都是这样的目光。
远处一顶轿子过来,人群纷纷涌动。
“新娘子来了!”
人群里有人先一步喊了出来,气氛便在这样的氛围里陡然攀升。人们心中期待着,那边几个下人抬着轿子轻巧地通过了人们让出来的小小的通道,很快朝这边过来了。
许宣回过头朝那边看了一眼,而身边的胡莒南脸上稍稍有些不自然。但是也只是片刻时间,很快便恢复了过来,冲着许宣笑道:“看来是白姑娘……不想却是先了一步……安绮那丫头,也真是的。”
老人这般说着,心中则是有些苦笑。
在这种事情上还不积极……先前已经专门提醒过,这先来后到,虽说并没有什么实际的意义,但是在一般人眼中,还是会排个序的。
既然许宣执意要娶白素贞,而自己这边许安绮也已经答应了下来,那也就没有办法了。不过即便如此,有些高下还是要分出来。原本想的便是许家两个姑娘过来之后,自己的这边将声势做足。大把的银子花下去,这点冲击力还是能够做到的。而待到白素贞那边过来之后,稍稍降低一点档次。这样的对比,即便是许宣也之能捏着鼻子认了——毕竟在这事情上,他是理亏的。
先前派人过去接白素贞的时候,就已经叮嘱过,让那边压好时间。这些事情,当然也不能说的太细,那边下人们大概理会错了意思,此时居然先一步过来了。
这般想着,心中叹了口气。
真是麻烦……
对于胡莒南的心思,许宣也没有去计较,随后笑这点点头。如果是许家,此时过来的应该是两顶轿子才对,但既然只有一顶,便只能是白素贞了。这般想着,他并没有急着进去府内,而是在石阶上稍稍等了等。
那边几个抬着轿子的小厮看起来状态不错,花轿的规格比较高。原本作为交通工具的轿子,两个人抬也就够了,但此时却是需要四个。不过即便是四个人,抬起来也未必轻松。但眼下那边小厮们抬着花轿,一溜烟地过来像是毫不费力气一般。
轿夫们过来之后,将轿子放下来。所有的视线都被吸引到这里,一些喧嚣也慢慢地沉浸下去。这当然不是结束,安静只是暂时的,随后等到新娘子从轿中出来,这被刻意压制住的安静才会陡然爆发出来,或许会更加喧嚣和轰动几分。
那场景太美……
很多人已经在心中屏住呼吸,准备等着那边掀开轿帘的时候就开始喊。虽然新娘子或许会很美,但是这个时候有遮头的红绸盖着,肯定是无法看到的。但只要那边出来,自己这里就喊……
心中这样想着,人们的眼神变得越发期待起来。
人群涌动之中,方寒被挤在了人群的一角。低着头,显得及不起眼。这个时候在心中琢磨着是不是要趁着人多离开。事关重大,那边方元夫似乎是有所准备了,这事情必须要传出去才是。至于先进去的那批兄弟……他正皱着眉头想着,人群里突然传来一阵骚动。随后他抬起头,并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而这时候,许宣的表情也有些错愕。轿子已经停下来了,但是却并没有人下来。一个小厮在人们的注视之中走上石阶,将取出一封信笺递给许宣。随后咬咬牙:“白姑娘说……今日、今日……她就不过来了。”
其实在这小厮取出这封信的时候,许宣就意识到可能发生的事情了。这时候拿着信,不过是证实了他心中的某些想法。而身边的地方,胡莒南也是一愣,随后双肩朝下垮了垮,像是松了口气一般。
很多时候,原本决定好的事情可能会在某个时间点被一些始料不及的事情中断掉。原本觉得觉得未知的未来,但某一刻才发现或许和想象地完全不一样。
许宣偏着头,过了好久,才“呵”地笑了一声。不知道是怎样的情绪。
第460章好事多磨(五)
热闹的场景,涌动的人流,因为先前巨大的喧嚣造成的影响,附近的枝头已经没有鸟儿了,蝉鸣声也在这样的情况之下被掩盖住了。但是到得此刻人们因为陡然间的惊愕而留下的安静余白里,还是隐隐约约地有声音传过来。
“知了、知了……”
许府的庭院里,搭建起了棚子。说是棚子,但也并不粗制滥造。此时用巨大的毛竹撑起一个天顶,虽说是临时搭建的,但是因为花了心思,仍旧显得颇为有意蕴。整个院落之内的假山、池水都被包容进来,只是在某些地方路一个缺口让树木之类的探出去。天顶上铺了一些竹枝用来遮挡日光,假山流水从中间流过,带着整个环境都变得几分清幽。
对于眼下的很多人来说,这是比较难得的体验。这样的搭建起来的天顶,涉及到建筑结构以及一些力学原理,若是靠摸索以及匠人们的经验来完成,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许宣的优势就在这个地方,在很不负责任地将设计图纸倒腾出来之后,直接扔给了赵大宗父子二人。赵氏父子眼下在徽州府已经打开了名声,并且为人可靠,在日子过得好起来之后,也知道这背后的很多东西都是许宣在出力,因此双方的合作还是相当愉快的。对于许宣的要求,那边照葫芦画瓢地弄了出来,也不过几天的时间,但看起来效果很不错。
这种设计理念,设计方法其实也是资源的一种,按理说应该敝帚自珍才是。但是许宣却并没有放在心上。在他而言,能做的事情很多,选择也很多。若是任何事情都需要自己亲自动手,那么累死不说,也没什么意思。
以前就是一个金融帝国的领导者,他对放权和分工这种事情有着十分清醒的认识。资源就是拿来用的,只有用出来才有价值。不然的话,一切都是很虚的东西。因此,将有用的东西交给用得上人,这样子才能发挥出本来应该有的效果。他只是负责设计,总归还是需要匠人将这些东西变成现实。
扔给赵氏父子之后,那边能够成功的做出来,这个时候得到了众人的认可,也算是一种另类的投资。授人以鱼,只是短期内的利益交换,但是要想长期合作,授人以渔就非常重要了。
在座的很多人都不差钱,追求的也是比较好的生活。已经有人在那边打听起来了,估计随后赵氏父子会因此火上一把。
在许宣这里,当然也是想通过这样的方式,将赵氏父子同自己捆绑的更加紧密一点,随时抛出去些有用的东西,将对方吸引住,也就能够达到目的。赵家二人,是真正肯干实事,又对木匠行当颇为热爱的,他看人的眼光不至于在这种小事上出错。
……
人群在巷子里密集地聚在一起,一直拖到那边的街口。许府之中戏班大概是在进行着一些表面,这个时候到了中场休息的时候,却突然发现外间的原本的热闹几乎是一瞬之间就陡然沉寂了下去。大人物们觉得有些奇怪,但此中小事,也不够他们关心的。
严知礼同一些宿老名流笑着说话,时不时的说些官场趣闻,众人都是深谙此道的,因此心领神会之间,多少能听出一点东西。
“哈哈哈”地笑着。
当然,也有人是不怎么同严知礼说话的。比如谢榛等人,先前见到他,简单地打过招呼说句“来了啊”,便不再理会他了。严知礼今日既然过来,对于谢榛等人的态度也早就有了心理准备,因此也不以为意。这种老人家,对于是非的问题很执着,但也是懂得变通的。眼下他同对方并没有利益上的瓜葛,那么两边不论怎么样的姿态,也都没什么好计较的。
这时候的场面也分了几个圈子,商贾们在交谈些生意经,主要是将自己进来一些得意的生意拿出来说,让其余众人羡慕一番。随后颇为谦虚地说句“老夫不过是如何如何”……旁边人不时夸上两句,说话之人脸上就更谦虚几分。
“不过是运气罢了,不值一提,不值一提啊……”
也有读书人的圈子,这些人坐在一起就喜欢高谈阔论,谈一些比较虚的东西。或者是学术上的一些见解,或者是偶尔佳句此时拿来让人品评。也的说着当今天下,看起来特别像那么回事。而对于商贾们那边充满着铜臭的言谈,他们表面上只是笑笑,但是心中还是不屑的。
读书人的圈子也分为高、中、低几个档次。最顶尖的交流便是围绕着谢榛的一群人,这部分的读书并不只是停留在表面之上,而是深入到道理或者说原理层面了。虽然还是在孔孟的那个框架之内,但是他们的话才是真的有一些东西的。
这些人关心国家大事,消息的来源也比较灵通。今日借着这样的场合讨论京城里一些变动,从人事更迭讨论到国家的上层建筑,随后对于一些隐隐现出端倪来的变革,抱着乐观或者不乐观的心态。
严知礼并没有加入进去,只是笑眯眯的一旁同一些员外、士绅说话。不过这个过程中,也几次微不可察地皱起眉头。
到得此时此刻更加确定自己之前在门口的地方没有认错人。从进来到得现在,他已经见到好几个自己的人。那些人见到自己,也是表情错愕,犹豫了一番之后,纷纷走开了,像是完全不在乎自己这边随后可能有的雷霆怒火。
这样几次之后,他直觉要出事了。但是为什么自己却什么都不知道?是谁瞒着自己做这些?
某一刻,似乎想到了一些东西。他拿起手中的茶水喝了一口。院落中间的打起来的戏台上“锵、锵、锵、锵……锵”的声音传过来。
李毅……你在搞什么?
他将茶叶吐出来,又皱了皱眉头。
……
人群簇拥着的许府之外,安静的氛围里,一些事情发生之时,起先并没有人能够反应过来。花轿顶着日光过来之后,人群安静地等待,只是为了酝酿下一轮的呐喊和欢呼。但是有些事情,并没有按照人们预期地那样发展。夏日的风吹过来,微微撩动轿帘,偶尔有眼尖的人从缝隙里朝过来,表情微微地僵在那里。过了半晌,才张了张嘴。
“没、没有人……”
声音并不响,但此时巨大的错愕已经将所有的动静压了下来,一些听到的人们,狐疑地相互望了望。许宣在那边的石阶上,回过神来,随后将信纸从信封中抽出来,目光落在上面。
周围不时响起一些细碎的低语声,起先还只是小规模的讨论,到得后来,更多的人加入进去。整个现场的气氛陡然变得极为古怪。这个时候当然不好大声说话,所有人都在压着声音。男人的粗犷的声线,女人细腻的喉咙、老人沧桑的话语、小孩的稚嫩声音……
“嗡嗡嗡……嗡嗡嗡……”
铺天盖地的从四面八方涌过来,最中间的仿佛是舞台般的石阶之上,一些下人管事不知所措地相互看看。眼下的局面出现地太过突然,这个是事先不曾交代的,短暂的时间里面,他们并不知道该怎么应对。这个时候其实心中也很疑惑,那边许宣一袭婚服,面色平静地看着信,似乎对于眼下人们的议论完全不关心。只是那平静的面容之上,到得后来,还是露出了几分情绪……像是有些恼火。
四周说话的声音在不断压过来,各种各样的讨论。
“不是许家小姐么?怎么成了白姑娘了?”
“白姑娘……岩镇这边哪家姓白的啊?”
“不知……”
最开始都是在疑惑着眼前的事实。许宣要娶妻的时间拿捏地比较紧凑,从正式传出消息,到得筹办婚事,其间几乎没有什么间隔。但是一些人也多少了解了一些,据说许宣是想将许家的姐妹花一齐纳入进来的。
这倒是羡煞了很多的人,但与此同时,也遭来了一些非议。毕竟于情于理,这个不太合适。不过此时礼教之类的虽然也已经有了,却并不像后来那般畸形和严重。因此,更多的人还是对一次能娶回两个美人有些津津乐道。
男人么,对于权利、钱财、女人的喜好都是与生俱来的。差别只是在于某一方面多一点,另外一方面少一点。虽然无欲则刚的人也会有,但终究只是很少的一部分。这世上更多的还是俗人罢了,他们关心的是生活本来的样子……
喜欢惊喜和刺激,喜欢绯闻和八卦,总之他们喜欢的轶事,而并非正正正经经的书面化的东西。
今日过来围观的众人,很多都有着这样的心理。
但是不曾想到,这个时候,原本以为已经很值得人回味的事情当中,又陡然间横生出了另外的枝节。就如同听故事,原本以为的结局发现突然被逆转了,错愕之后,简直就有些惊喜了。
关于白姑娘是谁的讨论声里,胡莒南将头低了下来。一方面,对于事情出现这样的波折,他心中其实觉得有些轻松。虽然许宣确实为许家做了不少的事情,但作为许家的老人,对这个家族的感情是不容忽视的。他所考虑的,更多的还是许家的脸面问题。当然,也不会让许宣觉得难做。
便是在这样的复杂情绪里面,他帮忙着操持和忙碌着婚礼的整个进程。此时便觉得那边白素贞选择了放弃,应该也是认清了局势。
说起来,他对白素贞的感觉其实很简单,不讨厌。而且对方在徽州府做了这么多的事情,他实在是有些佩服的。但是在对方同许家的关系之中,这些钦佩并不能改变他的立场。但此时此刻,却发现原本应该高兴的情绪,反倒有些难以琢磨起来。于是复杂难言地低下头。
“说起这个,在下倒是想起一事……”
人群被议论割裂成一个个小小的圈子,每个圈子的议论合理来,又共同烘托着一个大的主题。
“哦?”
“先前似乎……”那边说话的人似乎在斟酌着,脸上露出几分回忆和思索:“诸位记不记得,曾经许宣公子曾经同人联手将一个得肠痈的病人救回来的事情?”
“你说的是城东……”
“正是。”前者点点头,语气有些复杂。
声音到得这里,说话的双方都已经明白了意思。旁人睁大眼睛,张了张嘴,:“白、白神医?”
“呵。”
大概是反应太大了一点,身边有人听到了他的话,转过头来:“白神医?此事同白神医有什么关系……呃,白……”
那人说到这里,像是反应过来:“你是说……”他说话的过程中,近旁的人都已经将目光聚集过来。左右看了看,他才在人群的视线里尴尬地笑了笑,压低声音问了一句:“白姑娘……便是白神医?”
最开始先说话那人也不过是随意地提起来,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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