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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据三国(天书)-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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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烨被灵帝特批可以见帝而不跪,见百官大一级,所以只是躬身行礼道:“臣南烨接旨。”
第十五回灵帝荒淫观蔡琰南烨愤恨窥玉玺(7)
南烨虽接了圣旨,可是却觉得这圣旨很是怪异,更不明白为何段珪一定要在此等自己回来。于是问段珪道:“段公公言论功行赏,不知烨有何功劳?陛下又要见我哪位弟子?还请段公公透露一二,也好让我有个头绪。”
段珪尖声笑道:“法师平定黑山群贼自然是大功一件,那新任贼首张燕畏惧法师威名已然遣人至京都乞降,陛下为安抚群贼拜其为燕平难中郎将。朝臣担忧贼势再次做大,便又拜贼首杨凤为黑山校尉统领群贼,如此可使二贼不相统属内斗不休……”
南烨心道:“这张燕果然比张牛角更有政治头脑,他这招请降并非真心投靠朝廷,只是想要获得合法的地位,如此一来他就同臧霸一样有了官方的身份,可以通吃黑白两道。不过朝廷之中显然还有能人,竟然可以想出这驱虎吞狼的离间计来,不知张燕、杨凤是否会中计。”
段珪继续道:“黑山贼首请降自然是法师之功,陛下有意命法师为震远中郎将,专职四方讨贼之事。”
南烨听说过镇远将军还没听说过这震远中郎将,看来这又是灵帝不拘一格整出来的。不过汉代武将官职中有很多杂号将军,灵帝再加个杂号中郎将也没多少人反对,张燕的那个平难中郎将也是这么来的。
原本南烨是不想在朝为官给汉灵帝充当打手的,所以之前才三番两次的拒官。不过此时他的心态已然发生了很大变化,比以前成熟了很多。既然张燕、臧霸皆能为官,那自己为官又有何不可呢?他正愁该如何隐藏那些黑山降卒,这中郎将的头衔正好让他的人马变得名正言顺。
南烨心中虽说想明白了这当官的好处可还是假意推拒道:“烨何德何能敢当此重任?”
段珪见南烨法师又要拒官,急忙道:“当得!当得!若是法师都难当此任,那便无人可当了。此次陛下心意已定,法师明rì面圣可不要再拒,免得陛下不快。”
南烨点头又问:“段公公还没说陛下为何要让我携弟子觐见呢?如今我弟子众多,士农工商全在其中,多有不通礼数者,若皆进宫怕要冲撞圣驾。”
段珪笑道:“谁要他们都进宫了?陛下要见的唯有法师那白衣女弟子而已。”
“什么?”南烨闻听此言大惊失sè,灵帝的荒yín他知之甚详,蔡琰的魅力值他更是清楚。灵帝要见蔡琰,这不是送羊入虎口嘛!
段珪能伺候皇帝自然善于察言观sè,他看南烨脸上变颜变sè,就猜到那些传言多半不假。他与南烨关系还算不错,有意提点道:“法师可是有何难处?”
南烨定了定神问道:“公公可知陛下为何要见我那弟子。”
“这个……”段珪与南烨关系再好也比不上和张让的关系,他们十常侍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段珪当然不能出卖张让,便另寻了个说辞道:“不瞒法师,有那市井传闻说法师那女弟子绝sè无双,陛下不知从何处听了,便想纳其入宫。咱家奉劝法师还是遵旨的好,不要为了一个女子误了前程。”
南烨心中冷笑,就算段珪不说,他也能猜到灵帝从何处得到消息。这灵帝整天就在西园中玩乐,那西园之中,除了妃子宫娥便是太监。妃子宫娥与灵帝一样根本不可能出宫,所以能说出这市井传闻的定是太监无疑。就算不是段珪,也肯定是其他的十常侍。
段珪见南烨的脸sè冷了下来以为他要抗旨,又劝说道:“法师大道玄妙,相貌俊雅非凡,什么样的女子找不到?何苦为了一个弟子乱了人伦,得罪了陛下。”
南烨闻听此言,心中顿时无名火起。合着你们这帮阉货也知道蔡琰是我看上的人,那你们还敢在灵帝面前乱嚼舌头。不过南烨更恨的便是这灵帝,或者说是灵帝代表着的皇权。在这个时代就是这样,只要皇帝一句话,管你是平民百姓还是公侯大臣,都要俯首听命。皇帝看上了你的妻女,一句话你就要将妻女献出。皇帝看你不顺眼,同样一句话便能灭你九族。
南烨本以为自己从一开始便定下策略,不断讨好灵帝与十常侍,这样就能保自己平安无事,xìng命无忧。如今南烨自己倒是xìng命无忧封官受赏,可是灵帝却来索要蔡琰,这还不如要了南烨的命呢。他有心抗旨,带着蔡琰远走高飞,可是又担心自己根本出不了这洛阳城。
仔细思量之后,南烨压住心头怒火对段珪拱手道:“多谢公公好言相劝,烨一向忠于陛下,又怎会抗旨?明rì我便携她进宫便是。”
段珪早看出南烨心中不快,他就算是个阉人也明白这夺妻之恨不共戴天,见南烨突然又变得如此恭顺,段珪就担心南烨表面答应却在暗中做手脚,于是便道:“法师那女弟子虽一直蒙着面纱,可是几位公公都听过她的声音,就算咱家可以替法师遮掩一二,可还是逃不过其他公公的耳朵。法师切莫行那偷梁换柱之计,那样一来只能误人误己。”
南烨心中暗骂,这帮死太监别的不行,察言观sè的本事果然不是盖的。他本以为自己的表面功夫做的够好了,没想到段珪还是看出了他心中暗藏的不满,看来和这帮太监打交道确实要小心万分,城府还要再深些才行。
不过段珪所说的偷梁换柱倒是给南烨提了个醒。坦而言之,他自己刚才都没想到还有这一招,一心只想着先稳住段珪,然后带着蔡琰远走高飞。经段珪这么一提,南烨倒是多了个思路,或许不用出逃也能解决此事。
想到此处南烨道:“不用段公公提醒,烨知道轻重,定不敢为那欺君之事。”
段珪话劝到这个份上也算仁至义尽了,对南烨一拱手道:“还请法师好自为之。咱家这就回宫复旨了。”
南烨将段珪送出门外,还躬身道:“段公公一路走好!路上小心!”直到段珪的身影消失在夜sè之中,南烨才呸了一口。紧接着便命李岳、姚成备马,再次前往蔡邕的小院。
蔡琰、蔡邕都还没睡,父女俩正在油灯下整理书籍。白天听了南烨的建议,蔡邕兴奋的根本睡不着,他恨不得马上将家中的藏书皆加上标点抄录一遍,好尽快印刷出来。蔡琰看爹爹不睡,她便在一旁帮忙。毕竟蔡邕上了些年纪,记忆力不如从前,南烨新教的那些标点符号蔡邕记不住的还要蔡琰在一旁提醒其用法。
父女二人正在专心致志的编辑书册,便听院门处响起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蔡邕皱着眉头放下手中的竹简,想不出到底是谁在深夜来访。便对蔡琰道:“昭姬去看看门外何人?”
蔡琰点了点头刚要起身,蔡邕便摇头道:“还是为父去,昭姬在屋里将门插好,万一是官府来抓为父便将灯火熄灭躲起来,天明再去找光华求救。”
蔡邕是待罪之身,他最担心的便是有人得知了自己身份前来抓人。蔡邕自己倒是没什么,他就担心女儿蔡琰受了连累,这才不让她出去。
蔡琰知道爹爹的呵护之意,哪肯再让蔡邕出去,拦住蔡邕道:“还是女儿出去看看,若真是朝廷抓人,也不会为难女儿。”
蔡邕还要再争,便听门外之人喊道:“先生,昭姬,快开门,我有急事!”
屋中二人一听是南烨法师的声音也不争了,同时起身出屋前去开门。蔡邕、蔡琰都知道南烨去而复返定有缘故,听他的声音都有些变了腔调,就知道事情不小。
第十五回灵帝荒淫观蔡琰南烨愤恨窥玉玺(8)
蔡邕推门一看,果然是南烨满头大汗站在门外,在南烨身后只有典韦、周仓,这两个贴身侍卫跟随。蔡邕奇怪道:“光华为何却而复返深夜至此?”
南烨焦急道:“此处不便,先生容我进屋再说!”
蔡邕闻言赶紧将南烨让进中堂,南烨则命典韦、周仓守在院里。一进屋,蔡琰便紧张道:“光华究竟有何急事?”
南烨叹了口气道:“陛下传我明rì进宫……”
没等南烨说完,蔡邕便道:“这是好事啊!光华急什么?”蔡邕知道,通常外臣能有进宫的机会必然是受赏,若是受罚直接抓起来便是,还进宫见什么皇上啊!
南烨接着道:“陛下还让我带昭姬进宫,听传旨宦官的意思,似乎是陛下听闻昭姬才貌双全,想要纳入宫中,我能不着急吗?”
蔡琰闻言顿时不知所措,眼泪“唰~”的一下就流下来了。而后一把拉住南烨的手口中叨念道:“这可如何是好?奴家不要进宫!不要啊光华!”
南烨最见不得女孩儿哭泣,更别说是自己喜爱的心上人。此时他也顾不得蔡邕在场,伸手将蔡琰搂进怀里安慰道:“昭姬不怕!一切有我。大不了我们一起远走高飞。就算起兵造反,我也不能让那昏君为所yù为。”
还别说,南烨此言一出当真管用,蔡琰顿时不哭了,瞪大了漂亮的眼睛不敢置信的望着南烨。蔡邕同样是一副惊愕的样子,抖着胡子,右手颤巍巍的指向南烨,似乎有话却说不出的样子,也不知他是气的还是吓的。
屋子里一时间毫无声息,仿佛时间停顿了一般。片刻之后心中感动万分的蔡琰才哽咽道:“光华说什么傻话?名震天下的南烨法师岂能为奴家一个未亡人自毁前程起兵造反?光华不必为难,昭姬明rì随你进宫便是。”
蔡邕憋得那口气也总算顺了下去,指着南烨道:“胡闹!真是胡闹!光华怎么能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来?陛下就算有万般不是,岂是你能骂的?”
蔡琰和蔡邕的话让南烨的脑子“嗡~”的一下,看来自己还是把事情想简单了。那万恶的皇权历经千年之久已然深入人心,它就像一个心中恶魔一样奴役着世人,让人们不敢反抗。蔡邕是当世大儒,忠臣的典范,可是从另一个角度说,正是因为有无数被洗了脑的愚忠之人才让这万恶的皇权维系千年,甚至还将继续奴役人民千年之久。
十常侍横征暴敛祸害百姓确实不假,可说到底还不是汉灵帝给了他们这种权力。十常侍只不过是一群狐假虎威的跳梁小丑罢了,这祸乱根源还在灵帝身上。虽说如此,世人却是骂汉灵帝的少,骂十常侍的多。蔡邕平rì也骂十常侍欺上瞒下,可是却听不得南烨痛骂灵帝昏君,由此可见这皇权对人心的残害还要猛过十常侍。
南烨此时此刻方能理解鲁迅弃医从文的原因。正如鲁迅所见,国人的病因不在于医人,而在于医心。一千七百年后,中国落后的真正根源,在于两千多年封建社会中的奴xìng。这种奴xìng,是臣民对皇帝的奴xìng,长此以往便形成了软弱可欺的劣根xìng。近代史上多次割地赔款,多次一败涂地,正是这个沉睡民族软弱xìng的体现。
突然之间南烨产生了一种强烈的冲动,他希望将唤醒亿万麻木国民的工作提前一千七百年。若真能如此,未来的共和国想必会更加富强,而传播科学大道便是唤醒人民的第一步。不过相比于一千多年后的事,南烨还是更心焦眼前的事。若是蔡琰自己要去面圣,蔡邕也要蔡琰去见灵帝,那自己不是连带蔡琰私奔的机会都没有了?
蔡琰见南烨双目发直久久不语很是心痛,紧紧的抱住南烨道:“是奴家此生无福,不能与光华终生相守,若有来世,昭姬愿为奴为婢跟报答光华的一番真情。”
南烨听蔡琰言语之中有诀别之意心头怒火更盛,搂紧了蔡琰道:“昭姬莫要胡言!往世不可追,来世不可待。我就要今生今世与昭姬长相厮守,我倒要看看谁敢阻我!”
蔡琰望着如此坚定的南烨又流下泪来。她是一万个不想进宫,可是为了南烨平安她愿意舍弃一切,包括自己的青chūn玉体。她哽咽着劝南烨道:“光华对奴家的情义奴家怎能不知?但皇命不可违,光华若是为了奴家抗旨反叛,奴家情愿一死。”
蔡邕也看出南烨血灌瞳仁,若是不劝住他,恐怕他真能做出刺王杀驾之事,便也和蔡琰一同劝导:“光华切莫意气用事!陛下只是传唤昭姬进宫,结果如何尚未可知。若是陛下仅仅想要见见昭姬,你却反出洛阳岂不自误终生?”
南烨经蔡邕这么一提,突然想起了段珪那偷梁换柱之计来。若是换一个人去面圣,让灵帝看不上“蔡琰”,那不是就好办了吗?不过哪里去找与蔡琰声音相同的女子呢?南烨此时便想起戏志才的好处来,若是他在身边定能为自己解忧,可惜戏志才在兵工厂,城门也早就关闭了。而城中智力较高且能与自己商量这事的也只有蔡邕、蔡琰了。
让蔡邕这种忠臣去动脑子想如何欺君恐怕不太靠谱。南烨决定还是和蔡琰商量一下,看看有没有妙计可以瞒天过海,不过这欺君之事还是不要当着蔡邕商量的好,万一有了计策这老顽固却不同意可就麻烦了。
想到此处南烨道:“先生所言也有道理,我与昭姬可能都将事情的结果想得太坏了,说不定陛下就是见见昭姬也未尝可知。不过事有万一,我就担心明rì昭姬一去不返。若真如此,今夜便是我与昭姬相处的最后一夜。虽然有些唐突无理,但我还是想恳求先生能让我今夜与昭姬独处。便是只做一夜夫妻,南烨此生不悔矣。”
南烨的大胆妄为蔡邕、蔡琰早有领教,可是听他此时说出这番话来还是吓了一跳。蔡琰泪痕未干的脸顿时红的如同煮熟的虾子一般。
蔡邕则是又惊又怒,觉得南烨这要求着实过分。可是转念一想,瘟疫爆发之时蔡琰就在南烨府邸养病,两人独处也非止一rì,若是南烨心术不正想做点什么恐怕早就生米煮成熟饭了。此时当着自己的面提出,便说明二人一直未及于乱清白守礼。蔡邕深知二人情深,南烨在这紧要关头提出与蔡琰独处做那一夜夫妻,此举虽说不合礼法,却也是人之常情,怪不得南烨。
心中思量半晌,蔡邕脸上的怒sè褪去,阻拦的话到了嘴边也没说出口,而是叹了口气道:“唉~这也是天意弄人。昭姬若是愿意,今夜便和光华回府。”
见蔡邕首肯,南烨低头看向怀中的蔡琰。此时的蔡琰羞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微微点了点低垂的头。此时要是有个地缝,蔡琰恨不得钻进去才好。纵然她是千肯万肯在进宫之前将自己交给南烨,可是这事南烨当着父亲蔡邕的面提出来,却让蔡琰羞得无地自容。
南烨当然可以理解蔡琰的反应,他的举动别说是汉末,便是放到现代也够大胆的。现代未婚同居的多了,一夜情也不新鲜,可是敢当着女方父亲提出要和女孩儿发生婚前xìng关系的小伙儿恐怕还没几个。原本南烨都做好了蔡邕发怒的准备,却没想到蔡邕的怒意最后全变成了无奈,看来蔡邕是真心疼爱自己的女儿。
第十五回灵帝荒淫观蔡琰南烨愤恨窥玉玺(9)
有蔡邕点头再加上蔡琰愿意,南烨很顺利的将心上人蔡琰骗出了家门,出门前南烨还特意嘱咐蔡琰将面纱戴上。
和南烨一起坐在法拉利上,蔡琰一直红着脸,低着头,靠在南烨怀里,心脏跳得飞快。一想到今夜要与南烨同床共枕,蔡琰便浑身滚烫,就连明rì要进宫面圣的担忧都扔在了脑后。
南烨怀中抱着温润的美人也有些心猿意马,可是一想到灵帝明rì要横刀夺爱便什么yù念都没了,脑子里飞速运转,想要找出一个对策。
两人一路无话便到了南烨府邸。蔡琰被南烨抱下马后依然低垂着头,南烨的管家、丫鬟她都熟识,这种情况下见到熟人除了尴尬就是害臊,所以蔡琰干脆学起鸵鸟把头埋进沙子里来个掩耳盗铃视而不见。
低着头的蔡琰就感觉自己的手被南烨拉着一路走进了府邸,直到南烨进了一间屋子关上了门,蔡琰才抬起头来。此时她才发现自己竟被南烨领进了书房而不是卧室,这让蔡琰顿时感到有些莫名其妙,难道说南烨法师有什么怪癖不成?
蔡琰既然肯跟南烨回府自然做好了以身相许的准备。她觉得自己已经是南烨法师的人了,便应该接受南烨法师的一切,即便是南烨法师有一些怪癖习惯在书房就寝也无妨。正可谓人无完人,喜欢睡书房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一入宫门深似海,rì后便是想和南烨法师睡书房都没了机会呢。
南烨见蔡琰一直闭口不语哪里猜得到女孩儿心思?便先开口道:“昭姬先坐下,关于明rì面圣之事我等还要想个对策才行。”
蔡琰闻言愕然道:“光华刚才不是决定要与奴家共度一夜后便送奴家入宫吗?”
南烨用手指点了一下蔡琰的额头笑道:“那是我骗老师的,怎么连昭姬也信了?我才不要和昭姬做什么一rì夫妻,此生若不能与昭姬长相厮守,我南烨誓不为人。再说那深宫之中如同火炕,勾心斗角最是肮脏,我又怎么忍心将昭姬往火坑里推呢?”
蔡琰听南烨此时还说要与自己长相厮守又掉下泪来道:“奴家自然想与光华做那长久夫妻,怎奈君命难违,父命难违,奴家又有什么办法呢?”
南烨抱住蔡琰,轻抚着她的后背安慰道:“办法总比困难多。什么君命、父命皆没有爱情和zìyóu重要。在共和国里流传着这样一首诗: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zìyóu故,两者皆可抛。为了zìyóu和爱情,便是生命都可以放弃,更何况是君命、父命了。我带昭姬回府,能想出办法最好,若是实在无法,我俩便远走高飞,死也不会让昭姬进宫受苦。”
“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蔡琰喃喃吟诵这诗句,心中如掀起了滔天巨浪。即便她自幼熟读诗书,也还从没听过这种诗歌。这诗中的词句是如此直白,可表达出的感情却又如此炽烈,让人一听之下便想为zìyóu和爱情献出生命去斗争。
内心激动不已的蔡琰一时间忘却了君命和父命,好像两者都变得微不足道起来。大着胆子问南烨道:“此诗是何人所做?怎会有如此气魄?”
南烨回忆着匈牙利诗人裴多菲的生平道:“这当然是一个为了zìyóu和爱情而战的勇士所做的诗,他牺牲的时候仅有26岁,可他的诗却鼓舞了一代代人为了zìyóu和爱情而战。”
蔡琰此时突然有些明白南烨法师为何会如此与众不同了,那定是因为他的故乡中有无数英勇无畏的斗士。也只有如此才能激励他不畏一切困难勇往直前,就算面对皇帝的圣旨都不会丧失抗争的勇气。
深受鼓舞的蔡琰昂起了头,挺起了胸,将恐惧和哀愁抛到了一边,对南烨道:“这位勇士当真可敬!光华有什么办法,奴家都听你的。”
南烨叹息道:“就是因为没有办法,我才去找先生和昭姬商量,却没想到先生竟然如此死板,眼下只有我俩来商议了。
我听段珪那厮的意思,十常侍皆不知昭姬的相貌,只听过昭姬的声音。所以我想找一个与昭姬声音相似却相貌丑陋的女子戴上面纱或许可以瞒天过海,只要灵帝看不上这女子,我自然还可以将其平安带回,只是这一夜之间要到哪里去找如此一个女子呢?”
蔡琰有86的智力算是极其聪慧的女子,刚才她被进宫之事一吓慌了心神,此时胆子壮了,心也平静下来,脑子就好用了。一听南烨的瞒天过海之计,蔡琰双眼一亮道:“与奴家声音相似的女子不好找,不过只要奴家变丑了,不是也同样能够瞒天过海吗?”
南烨闻言一惊道:“不可!昭姬若要自毁相貌,那还不如另寻他法。”
蔡琰见南烨如此紧张生怕自己毁容,破涕为笑道:“光华糊涂!奴家只是想变丑一时蒙混过关而已,谁要自毁容貌惹光华嫌弃。”
南烨的脑子有些转不过来问道:“哪要如何才能暂时变丑呢?”
蔡琰道:“光华难道忘了张宁?”
经蔡琰这么一提,南烨大喜过望拍手笑道:“瞧我这脑子,怎么把她给忘了。张宁可是易容高手,若是请她帮忙定能成事。我这就去找她。”
蔡琰一把拉住慌忙的南烨道:“光华莫要心急,宁儿可还在生光华的气。此去找她,若是她言语冲撞,光华还要忍耐才好。”
南烨奇怪道:“我又没有招惹她,为何她会生我的气呢?”
蔡琰笑着解释道:“光华急着回来见奴家,却不想想宁儿与白骑也是分别rì久。光华将白骑留在江夏经营,宁儿又怎么不怪光华?”
南烨一拍脑门道:“此事是我疏忽,大不了我将白骑调回便是,这次无论如何也要求张宁出手相帮才是。”
蔡琰点头道:“光华能如此想就再好不过。奴家与宁儿相处多rì情同姐妹,想必她不会坐视不管。奴家只是担心她会为难光华,还请光华有所准备不要动怒才好。”
南烨点头道:“昭姬放心!就算她让我上刀山下油锅我也认了。张宁现在何处,我等这就去找她。”
蔡琰“扑哧~”一笑道:“宁儿哪有光华说的那么无理?瘟疫过后,她便在法师街上设了一家医馆,此时应该正在馆中。”
得知了张宁下落,南烨不敢耽搁,再次拉起蔡琰出了门。南烨知道现代女xìng画个妆都要一两个小时,这古代的易容术还不知要多久,万一天亮之前还没准备好就麻烦了。
张宁开设的医馆就在法师街上,距离南烨的府邸并不远。南烨和蔡琰一路疾行就到了医馆,蔡琰拉住南烨自己上前叫门。
“吱咯~”一声医馆的大门打开一条缝隙,张宁从里面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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