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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据三国(天书)-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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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壹奇怪道:“她不是死了吗?兄长还喂她吃什么东西?”
士燮笑道:“这些刺客皆是父亲费尽心血训练的死士,每一个都花了大价钱,怎么能白白送死呢?他们口中暗含的毒药可不是那无解的五步蛇毒,自然会有解药。只是这解药和配方都掌握在我和父亲手中,你知道便可,莫要告诉三弟、四弟。我告诉你此事也是以防万一,若我有什么不测,你就是下一任家主。”
士壹面sè一变道:“兄长何出此言?”
士燮站起身又回到了座位上拍了拍士壹肩膀道:“我都说了是以防万一,因为那南烨确实不好对付。就说他这招收买人心,借刀杀人的连环计便绝非常人可为。也难怪他会被称作西方大道圣人,果然能行圣人之举。”
士壹还没听兄长如此称赞过一个人,便问道:“兄长可是想到了南烨不杀士女的原因?”
士燮点了点头道:“士女既然没有背叛,那南烨不杀她便只剩一个原因,就是士女对他有用。他要利用士女展示自己的仁慈,包括给属下吸毒疗伤也是同样的目的。为了收买人心他可以放过刺客,也可以冒险吸毒,所以说这天下最会收买人心的必是南烨无疑。”
士壹闻言有些明白又有些糊涂,问士燮道:“既然那南烨要收买人心,为何不干脆放了士女?反而要让她自己逃跑呢?”
士燮笑道:“这便是那南烨的虚伪之处。他为了收买人心才放过士女,可是他心中又怎能不恨?所以才用了这借刀杀人之计,造出了诸多破绽让我等生疑,想借我等之手杀死士女。”
士壹奇怪道:“既然兄长已然识破此计,为何还要赐死士女呢?”
士燮苦笑道:“这便是南烨的厉害之处,因为你我都中了他的jiān计。在士女自尽之前,就连我也不能肯定她是否背叛了士家,只能出此下策试上一试。她若是也像那两个废物一样求饶怕死,我早就将她一起杀了。”
士壹拍了拍胸口道:“幸好这毒药还有解药。否则这么好的杀人利器就要枉死了。可若是兄长没有解药又该如何试探呢?”
士燮冷笑一声教导士壹道:“宁杀错,勿放过!刀剑再利,若可能伤到自己,还是弃之不用的好。”
“兄长在说什么锋利刀剑?”士武和士黄有处理完两个刺客回来正听到士燮说话,士武还以为大哥在说什么神兵利器好奇的问道。
士燮转移话题道:“没什么刀剑,我等还是再议议南烨之事。如今他还没有怀疑我士家,若是此时收手,我保举你等为一郡太守之位。届时这交州还与之前朱符在时一样,我士家占四郡之地,南烨占三郡之地,rì后再缓缓图之。又或是一鼓作气,趁着南烨初到交州立足未稳之际,扮作夷贼出兵三郡将其斩杀,使交州尽入我士家之手。”
士武一听要打南烨顿时来了jīng神,此次他伏杀朱符可是得到了不少好处,朱符府中积攒的财物有一半入了他的腰包。此时听士燮说要打南烨立刻请缨道:“我等绸缪多rì不正是为了一统交州?若还与之前一样又有什么意思?依我看还是一鼓作气杀了南烨的好,我愿为先锋。”
士黄有此次行刺失败正在自责,见士武请战他也不甘人后道:“兄长,我愿将功补过领兵去杀南烨,还请兄长成全。”
士燮见两个弟弟请战转头问士壹道:“依你之见是战?是和?”
士壹想了想道:“南烨jīng通战阵,四方讨贼,名震八方,绝非那朱符可比。此次他上任又是领兵而来恐怕不易对付……”
士黄有道:“二哥的意思是要求和了?”
士壹摇了摇头接着道:“南烨惯会蛊惑人心,光是他设立镖局护送商旅之举,就得到了无数百姓称赞。而且此人还有生财之道,绝不会如朱符那般苛待百姓。我担心他在三郡站稳脚跟之后就要图谋我等了,到时鹿死谁手还未可知。”
士武闻言着急道:“二哥也太不痛快!战又不是,和又不是,难不成我大军就在这里徒费粮草不成?”
士壹摇头道:“我确实不知该战,该和,还是请兄长定夺,我等听命便是。”
士燮见士壹分析的头头是道却拿不定主意,心中微微叹了口气。好谋却不善断就是士壹的弱点,所以父亲士赐才将家主之位传给了自己。见三个兄弟都等着自己发话,士燮道:“南烨的六千兵马皆是百战jīng锐。我等人马虽是其一倍,可要比作战勇猛恐怕不是他的对手,胜负还在两可之间。若是败了,我士家再无所恃,南烨便可一举攻入四郡灭我士家。就算胜了也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我看还是就此罢手,慢慢图谋为妙。”
士武一听要和有些不高兴道:“兄长何必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二哥刚才不是还说若让那南烨站稳脚跟就更难对付?”
士燮点头道:“他这么说也不算错。可是你等想过没有,那南烨天下驰名,又是陛下面前的红人,这偏远的交州刺史他又能做上几年?说不定还没等他脚跟站稳,朝廷就会降旨给他加官进爵。等他一走这交州还是我等天下,何苦现在与他拼个你死我活?”
士燮这个交趾太守属于外臣,他所得到的消息与大将军何进差不多,根本不知道南烨是自愿到交州来的。他与何进一样,以为南烨是被十常侍发配来的,说不定哪一天皇帝想起南烨来就会将其调走。
正是基于这个判断,士燮和士赐才将除掉朱符完全控制四郡之地作为第一战略目标,将刺杀南烨掌控交州全境作为第二战略目标。对于朱符士燮志在必得,所以派出了大军。对于南烨,士燮的心态就像买彩票,中奖了固然好,没中奖也无所谓,反正损失的只是几个刺客。若能以小博大杀了南烨最好,若是杀不了,士燮也没打算倾家荡产去与南烨拼个你死我活。
既然开战有风险,求和更稳妥,士燮当然不希望现在就与南烨撕破脸,而是打算占着天时、地利、人和与南烨展开持久战。他相信就算自己赢不了,也能耗走南烨。等交州再换一个无能的刺史便是士家一统交州之时。这就叫流水的刺史,铁打的士家。
士武等人见兄长有了决断也不再多言,便讨论起该如何向南烨示好,又如何瓜分交州南部四郡。
第二十回南烨戏忠定交州左慈于吉双出关(5)
吴茗悠悠转醒的时候已经到了深夜,她一睁开眼睛就发现四周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吴茗觉得自己嘴里苦的厉害,像是吃了苦胆一样,嗓子眼里也干的像是冒火。不但如此,她还感到眼睛干涩、鼓膜发胀、呼吸不畅、脊背酸软、肌肉疼痛,总之全身上下就没有一处舒服的地方。
“难怪世人都怕死,这死亡的滋味也太难受了些!也不知这黄泉中有没有水可以解渴?”吴茗还以为自己死了,她试着活动了一下四肢坐了起来。
“喀啦~”的一声,吴茗感觉自己的手碰到了什么东西,发出了一声响动。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听“哗~”的一声,黑暗之中多了一缕月光。
“太守命你醒来就去帅帐中寻他。”一个黑sè人影挡住了月光对吴茗道。
吴茗摇了摇昏沉的脑袋,借着月光仔细一看,才发现自己还在白天议事的军帐之中,刚才自己起身碰到的就是桌案的一角。而门口说话的黑影,显然也并非亡灵鬼魂,而是士家放哨的军卒。
吴茗搞不懂自己为何还没有死,她慢慢站立起来,只觉得这一动全身的骨肉似是要散架了一般。吴茗沙哑着嗓子问那守门的军卒道:“我能否先喝口水再去见家主?”
那看守军帐的士卒听吴茗的嗓音刺耳,也觉得该让她先喝口水润润嗓子,否则等会儿太守问话也不方便。于是守门士卒先带吴茗去喝了水,然后又将她带到了士燮的帅帐。
士燮此时还没有睡,他正伏在桌案上给南烨写信。此时见士卒带着吴茗进帐便停下笔来对士卒道:“你先出去!”
待士卒行礼出账之后,士燮对吴茗笑道:“你这一觉睡的可好?我那兄弟冤枉了你,你可切莫放在心上。”
吴茗下跪道:“家主言重了。不知奴婢因何未死?”
士燮哈哈笑道:“自然是我用解药救你。难不成你以为只有那南烨才会解毒不成?”
吴茗听士燮提及南烨心中一痛,难道说他救自己还是为了去刺杀南烨法师?若真是如此自己还不如死了呢。为什么自己的命这样苦?想要寻死都那么难?
心中苦楚的吴茗暗下决心,这次无论如何也不能再去行刺南烨法师了。自己已然还了士家一命,现在这条命也该还给法师了。
有了决断的吴茗认为自己应该先接下这个刺杀任务,免得士燮再派别人去行刺,所以面上却装出一副感动的样子对士燮道:“多谢家主救命之恩!”
士燮摇头道:“你也不用谢我!若非你对士家忠心耿耿我也不会救你。现在有一件事要你去办,不知你是否还愿意为士家出力?”
吴茗问道:“家主可是还要去刺杀那南烨法师?”
士燮笑着摇头道:“非也!非也!这次是要去向那南烨示好。为了表示诚意,我打算将你再送回去,不知你可愿意?”
吴茗听到此处心中惊喜莫名,若家主士燮将自己送与南烨法师,那不正合自己心意,可以忠义两全?可她脸上却不敢表现出来,冷冰冰的道:“但凭家主吩咐!”
士燮笑道:“好!你莫要疑心我是叫你去送死。之前那南烨故意放你是要收买人心,他能放你一回,就能放你两回。此次回去你只要照我说的办,保你平安无事。到了南烨那里你只要如此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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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烨放走了吴茗之后依然还是慢慢行路。商旅们保镖就是为了安全,倒也不怕慢,就这样跟着南烨的士卒一同前行。只是最近商旅们都发现一件怪事,就是徐晃和那三千巡哨的士卒都不知道哪儿去了,他们已经好长时间没见到徐晃了。
商旅们虽然奇怪,但却并不担心,毕竟还有南烨法师和三千士卒护送,比起镖局平时保镖的镖师多出几十倍,自然也就安全了几十倍。再说看南烨法师气定神闲的样子,徐镖头也不像是出事了,说不定是巡哨到了远处,一时间赶不回来。
有道是:rìrì行不怕千万里,时时做不怕千万事。就算商队走得再慢也有到达交州的一天。这一rì南烨率领的队伍总算进入了交州地界,周仓的伤势也完全好了,又和典韦一同站在了南烨身后。
南烨见周仓恢复了一副生龙活虎的样子也是格外开心。不过到了交州这件事却让他犯了难,因为他不知道接下来该往哪儿走了。
按常理来说交州刺史自然应该坐镇交州治所,也就是交趾郡的龙编。不过南烨知道那是士家的地盘,自己根本去不了。
第二个选择是朱符的刺史府,也就是南海番禺。若是朱符没死肯定便会派人前来迎接南烨,那南烨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去番禺与朱符交接。
只是现在朱符已死,自然也就不会有人来迎接。而那番禺刺史府乃是朱符私设,实际上就是朝廷设置的南海太守府。南烨这个刺史上任不去交趾刺史府,却直接跑去南海太守府,于情于理似乎都说不过去。
当然南烨还有第三个选择,就是两个刺史府都不去,而是以护送镖局商队唯由直接前往合浦郡。不过按照管亥信中所言,那合浦郡如今也是龙潭虎穴,说不定去了就有一场大战。
犹豫不定的南烨将心中所想与戏志才一说,戏志才便笑道:“法师不必多虑!任选一条路便可。”
南烨眉头一皱,觉得这话可不像出自一个作风严谨的军师之口。别看戏志才平时不拘小节,说话随意。可是谈论正事之时绝不玩笑。便有些奇怪的问道:“我想了许久不得要领,志才怎么却说的这般容易?”
戏志才问南烨道:“法师犹豫不决可是因为那士家?”
南烨点头道:“那是当然!难道志才不担心吗?”
戏志才又问:“法师又为何担心那士家?”
南烨道:“这还用问?士家已然动手杀了朱符和四郡太守,还派来了刺客,我又怎能不担心呢?”
戏志才笑道:“对啊!我等已然知道这些乃士家所为,那又还有什么担心的呢?之前是我明敌暗,如今却是敌明我暗。我等已然防备士家,士家却还不知我等得到了管亥的消息。
我量那士家此时还没有公然反叛朝廷的胆量,他们若是选择交战,自然还会扮装成夷贼,法师选哪条路都一样会碰到埋伏,到时便可杀他个名正言顺。士家若不想交战,自然会向法师示好,法师还是选哪条路都一样不会遇险。”
南烨闻言点了点头,他当初放走吴茗便是要给士家制造错觉,让士家麻痹大意。所以如今的做法应该是暗中防备士家,表面上却要装作毫不知情,最好一头撞向士家的老巢,表现出对士家毫无防备就对了。
想明白这个道理,南烨决定道:“那我等就去交趾!”
戏志才闻言摇了摇头一指前方道:“恐怕法师去不成交趾了。”
南烨向前路一望,就见前哨探马飞奔而回。南烨奇道:“志才是说这探马回报之事与士家有关?”
戏志才笑道:“想必正是如此!法师若不信我等打个赌如何?”
南烨一听“打赌”二字急忙摇头,他若是不用技能的话,打赌根本不是戏志才的对手。只见那探马很快来到近前,骑士翻身下马道:“禀告法师,交趾太守士燮遣人来迎接法师,并带了很多礼物和粮草,还押送了一辆囚车,车中犯人正是前几rì逃脱的女刺客。”
第二十回南烨戏忠定交州左慈于吉双出关(6)
当南烨再次见到吴茗的时候她依然是那样消瘦,那样冰冷,尖尖的下巴显得她的眼睛格外的大。与之前有所不同的是,囚车中的吴茗衣衫褴褛还多了一身伤痕,可是南烨却感觉她的眼神之中有种难以言喻的东西,似是解脱,似是喜悦。
南烨搞不懂这少女刺客为何被人抓了打了还会高兴,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便没再看吴茗,而是将视线转移到了士燮的信使身上。那信使刚刚给南烨行礼之后便一直恭敬的站在那里等着南烨问话。
“士太守遣你来劳军,烨本该感激才是。不过朱刺史还没遣人来迎,反而是你家太守先到,这似乎是于理不合?再说如此喜新厌旧恐怕也对士太守的名声有损。”南烨装作一副不知道朱符已死的样子小声对那信使说道。
信使听出南烨的弦外之音是讽刺士燮急着讨好新刺史,忘了老东家。不过信使却毫不在意,反倒很开心,这说明南烨还不知道朱符已死的消息,一切尽在士家掌控之中。
那信使装作一副悲痛的样子道:“法师有所不知,非是我家太守和朱交州不懂礼法,而是朱交州数rì之前已经蒙难身死。我家太守这才遣小人来迎接法师。”
“你……你待怎讲?如此大事我怎不知?”南烨装出一副吃惊的样子道。
信使哪里看得出南烨作伪?禀告道:“几rì前夷贼作乱,朱交州平乱之时不慎中了夷贼埋伏,被夷贼所杀。法师正在路途之中,没有收到消息也属寻常。”
南烨装作不悦道:“既有如此大事,你家太守便该汇集各郡太守同来禀告于我,共商讨贼之策。为何却只派你等前来?”
信使道:“法师容禀,此次夷贼肆虐攻掠州郡凶残非常。不光朱交州蒙难身亡,另有三郡太守也不幸被害。我家太守平rì爱民如子,深得民心,这才守住了郡城,并发郡兵讨伐夷贼。此时我家太守正在合浦与夷贼交锋,故而无法前来迎接法师,还请法师见谅。”
南烨心中冷笑,面上却点头道:“原来如此!兵事要紧,士太守不来才是正理。只是不知如今战事如何?若是战局紧急,我这便兵发合浦助士太守破贼。”
信使一听南烨要去合浦急忙说道:“法师不必担忧,我家太守已然将夷贼剿灭大半,纵有零星反叛也不用法师天兵,我家太守自可应对。这是我家太守写给法师的书信,还请法师过目。”
南烨接过信件展开一看,上面说了三件事:头一件是朱符和三郡太守不幸身亡,交州官员百姓翘首以盼新刺史南烨上任稳定交州局面。同时保举其弟士壹、士黄有、士武三人分别为九真、合浦、rì南太守,理由是三人破贼守城有功。
第二是交趾刺史府年久失修,且夷贼叛乱不断。前任刺史朱符已然将刺史府迁至南海番禺,故而刺史印信等物均在番禺,请南烨到番禺上任。
第三是军中士卒在搜寻夷贼之时发现一女子形迹可疑,抓住一番查问之后方知是一名刺客,还行刺过南烨法师,故而一起送来听候法师发落。
士燮信中虽然言辞谦卑恳切,可是南烨一看完就暗骂了一声老狐狸。信中所写的三件事无一不是在试探自己,尤其是前两件,分明是逼着自己如那朱符一般做个三郡刺史,若是自己不答应,指不定还会闹出什么事端。
南烨早就与戏志才定计要示敌以弱借机图之,自然不会动怒,反而点点头道:“士太守果然是国家栋梁,平定夷贼功不可没。信上之事我已然知晓,就按士太守说的办。只是这任命郡守所需的刺史印信还在番禺,便请那三人先暂代太守事,待我取了印信再上报朝廷。”
信使见南烨答应了信上所言松了口气连连点头称是。南烨便命戏志才写了一封回信交给那信使让他带回去转交士燮。
待信使和其从人被南烨打发走后,戏志才笑问南烨道:“这下法师不必再为难走哪条路了?”
南烨苦笑着一指吴茗道:“路是有人帮我等选了,可是她又怎么处置?”
戏志才也没想到士家为表清白将吴茗又送了回来,不过他并没把一个刺客放在心上,便道:“这有何难?存留皆在法师。若说她之前伤人罪不至死,可她伤人逃逸罪加一等,法师便是将她斩首也是应该。”
南烨也知道戏志才说的有理,可是让他去下令杀一个未成年的小姑娘却还是有些不忍。于是犹豫道:“这不太好……”
戏志才知道南烨心软的毛病又犯了,劝说道:“若是她当时不逃,认罪伏法,便说明她有心悔改,法师饶她一命也并无不可。可她既然逃了,便说明贼心不死,还想刺杀法师。此次士家将其送回来恐怕也包藏祸心,若再放过她,法师后患无穷啊!”
南烨并不想杀吴茗,便反驳戏志才道:“她之前不是一直没有逃跑,直到遇到两名同伙才跑了。说不定这其中另隐情,或许她有什么把柄在士家手上。你说会不会是士家用她的家人安全威胁她,她才不得不来行刺?”
戏志才简直被南烨丰富的想象力整无语了,无奈道:“忠还是那句话,杀与不杀皆在法师一心。”说罢便不再言语。
南烨知道戏志才的脾气又上来了,每次南烨不听劝告他总会闹点脾气,不过一会儿也就过去了,南烨也习惯了。现在戏志才又将皮球踢了回来,南烨还真不知如何是好。
吴茗在囚车中一直盯着南烨的一举一动,她虽听不到南烨与戏志才说话,但是看他们的眼神不停的扫向自己,也多少能猜出二人是为了如何处置自己争论不休。这让吴茗的心中暖暖的,她猜想南烨法师肯定还是在为自己说话。
南烨和戏志才的议论吴茗听不到,可是典韦、周仓两个贴身保镖却听了个清楚。周仓见南烨为难,忍不住开口道:“我想法师该放过那刺客!”
闻听周仓此言南烨眼前一亮。对啊!自己怎么光顾着问戏志才,却没听听周仓这个苦主的意见。听周仓的意思是不想追究此事了。可为什么会这样?难道周仓不恨那刺客行刺?不对!以周仓的忠诚应该恨那刺客入骨才对。难道这黑大汉看上了那少女,也会怜香惜玉了?
想到此处南烨不禁开始用一种暧昧的眼神看向周仓,直到把周仓看的寒毛直竖,南烨才八卦的问道:“元福为何要放过那伤你的刺客?”
周仓坦言道:“适才法师说那刺客背后另有隐情被人要挟,仓也觉得极有道理。法师或许不知,她在行刺前的一刻似乎心存犹豫,出神了片刻。我这才有机会挡在了法师身前。此时想来她本心该是不想行刺才对。”
南烨听完周仓的分析简直和刚才的戏志才一样无语,万没想到周仓还有这么丰富的想象力。南烨很想说吴茗发shè弩箭之时根本不是在犹豫,而是中了自己的控人技能。不过这个真实情况似乎比周仓的揣测还玄幻,南烨当然说不出口。
周仓的解释说不通,不过倒是提醒了南烨。自己不是还有控人技能在吗?何不用这个技能再去试探一下吴茗。若是吴茗心怀敌意,那肯定还如之前一样难以控制,不如干脆杀了她。经历了这么多事之后,南烨也明白打蛇不死后患无穷的道理,所以绝对不会因为同情和怜悯就放过一个想要刺杀自己的敌人。
第二十回南烨戏忠定交州左慈于吉双出关(7)
在南烨等人讨论如何处理吴茗的时候,法师亲卫们已然将士燮送来的礼物和粮草都检查了一遍。发现没有下毒之后才将这些劳军的物品发放给了士卒。
南烨对于麾下士卒向来十分大方,再加上他的指导员身份贴近士卒,所以很受士卒爱戴。这些士卒上前领取物品的时候难免要经过吴茗的囚车,他们对这个刺杀法师的女刺客可是一点好感也没有。每个人走到囚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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