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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据三国(天书)-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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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吉、左慈并非无礼之人,只是因为南烨一上来就对二人施放技能,让左慈心有所感,这才有些生气。不过左慈就算生气也不会迁怒于蔡邕,毕竟蔡邕也是名满天下的大儒,所以急忙起身与蔡邕见礼。
众宾客听到南烨介绍二人,又见于吉鹤发童颜确实一副神仙样貌也肃然起敬,纷纷上前见礼,与之前态度截然不同。
左慈见有宾客上前敬酒也不客气,一把抄过南烨的酒壶给自己倒了杯酒便去回敬那些宾客。可是他刚喝了一口酒就吐了出来道:“呸呸~堂堂交州刺史府中难道就没有好酒吗?怎么如同白水一般?”
南烨没想道左慈会去用自己的酒壶,被左慈说的脸sè一红。南烨穿越之前虽没结过婚,可是却参加过婚礼,知道新郎敬的酒其实都是兑过水的,有些干脆就是白水。之所以这样做就是怕被客人灌醉了没法洞房,想想也是情有可原。今rì南烨用的也是这个偷梁换柱的办法,不想却被左慈给当面说了出来。
尴尬的南烨可不敢让左慈再说下去。敬酒兑水这招在现代婚礼上没什么大不了的,可以说是人尽皆知的潜规则,也没人去追究新郎的不是。不过在古代用这招便是对宾客的大不敬,是件很失礼的事,万一被左慈拆穿,自己肯定会成为笑柄的。
想到此处南烨赶紧拦住左慈的话头道:“仙长此言差矣!不是烨府中没有好酒款待宾朋,而是仙长饮惯了玉露仙酿,这才觉得凡酒平淡无味。仙长若是不信,可以问问来宾,我这酒是好是坏。”
左慈闻言抬眼看向那些宾客,只见宾客们纷纷朝着自己点头,皆称赞是好酒。左慈心里纳闷啊!难道说真是自己舌头出了问题?可是自己也没喝过什么仙酿啊!平rì喝的酒家浊酒也比南烨壶中这酒有味道啊!
此时已有从人将碗筷新酒添到于吉、左慈面前。于吉满了杯酒品了品,觉得味道还不错,至少要比寻常酒家好上不少。于吉还以为是左慈故意刁难南烨,便打圆场道:“元放道友莫要过于挑剔,法师这酒的确是好酒,虽比不得琼浆玉液,但也算酒中佳品了。”
“什么?让贫道尝尝!”左慈言罢也不客气,一把取过于吉的酒杯就将余酒灌进嘴里。
“咳咳……”于吉杯中之酒只是浅尝了一口,基本还是满的,又比南烨那“特酿”度数高上不少。左慈没有防备,一口灌进嘴里呛得就是一阵咳嗽。
“哈哈~”宾客见左慈如此狼狈哄堂大笑。众人如此嘲笑左慈,一是看不惯他的邋遢样子,二是觉得左慈太过无礼,三也是认为左慈无事生非,都为南烨抱不平。
众人这么一笑,仙风道骨的于吉面上就有些挂不住了,心中不禁有点埋怨左慈。于是施展了个密语传音的法术对左慈道:“我等好歹也是修仙得道之人,不说成仙成神也是半仙之体,不用这么没出息?喝口酒还呛到了,又没人跟你抢,急个什么劲啊?贫道都跟着你丢人!”
于吉施了法术,别人听不到这话左慈可听得到,瞪了一眼于吉,也用传音秘法道:“你知道什么?南烨那酒中做了手脚,与我等和宾客的酒不一样。”
“做了什么手脚?南光华身为一州刺史,还能给宾客喝好酒,自己贪图节省喝差的不成?元放道友莫要给自己遮羞,我等只是来试探南烨,可不是来给他找麻烦,你就不要为难他了!”于吉回瞪了一眼左慈传音道。
左慈见于吉不信自己,气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不过他一时也没想明白为何南烨给宾客喝的都是好酒,自己喝的酒却如白水一般。突然左慈一眼看到了南烨身边眉目如画的蔡琰,一下子便恍然大悟,哈哈大笑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没想到小友也是同道中人!妙哉!妙哉!吾道不孤!吾道不孤啊!哈哈……”
南烨根本不知道左慈这是抽什么疯,先是一阵咳嗽,然后又与于吉大眼瞪小眼,此时又哈哈大笑起来,难道说真的是不疯魔不成佛?
别说南烨和众宾客纳闷,就连于吉都搞不懂左慈这是在笑什么。以于吉对左慈的了解,很少有什么人和事能让他如此开怀。不过见到刚才还生南烨气的左慈,此时赞南烨是同道中人,于吉也就放下心来。
左慈笑了一阵之后再看南烨,似乎越看越顺眼,对南烨眨眨眼笑道:“法师同于道友所言确实有理!这酒也还算是不错,可却比不得瑶池仙酿喝着过瘾。今rì法师大婚,贫道囊中羞涩缺金少银,就以一壶仙酿为法师贺喜!”
左慈言罢拿起南烨的酒壶打开盖子,将半壶酒全部倒在了地上,然后还上下晃了晃酒壶,示意众人酒壶已空。众人皆不知左慈用意,都安静的看他施为。只见左慈翻过手来拿好了酒壶,盖上了壶盖,又左右晃了晃酒壶。
南烨就在左慈边上,左慈一晃酒壶,南烨就听到那酒壶之中似有水声流动,好像又注满了酒水一般。自从左慈进门时一语道破南烨使用技能,他便知道二人绝非寻常方士,更不敢将二人当作欺世盗名的神棍看待。所以现在见左慈凭空变出酒来,南烨并不惊讶,就当是看魔术表演了。
南烨早有准备不觉惊讶,他身边的蔡邕、蔡琰、典韦等人也不吃惊。因为他们平rì里见惯了南烨施展“法术”,知道千般妙术背后自有科学道理,所以还是镇定如常。
左慈平rì施展道术都是技惊四座,唯独今rì在座之人不配合,这让左慈感到有些面上无光。他大喝一声道:“仙酒已在壶中,诸君都请来尝尝!”
第二十一回南烨迎娶蔡昭姬二仙道贺诉前缘(7)
众宾客见左慈请众人品酒纷纷摇头,一个上前的都没有。那酒壶只有一丁点,纵然左慈神通广大变出仙酿,又能倒出几杯酒来?恐怕就连主席位上的贵客都不够分,谁又敢上前讨酒?
南烨一看无人上前便取过一只空杯伸到左慈面前道:“仙长不妨先取一杯给烨尝尝可好?”
左慈点了点头,心中暗赞南烨勇气可嘉,满满的给他斟了杯酒,一股美酒醇香从酒杯中弥漫出来。
南烨看看酒的颜sè,比起宴会上的酒来还清澈不少,不像是加了料的毒酒。他仔细想想,于吉是咒死孙策的高人,左慈是戏弄过曹cāo术士,这两位要联手加害自己的话,根本用不着如此下作的手段。正所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今天自己倒要尝尝这仙酿什么滋味。
想罢之后南烨端起酒杯便要饮酒,却不防备身后突然伸过一只手来,抢走了南烨的酒杯。南烨吓了一跳,回头一望,那抢酒之人正是典韦。
就听典韦说道:“俺典韦还没喝过仙酿,多谢法师先赐俺饮酒。”说罢也不等南烨答话,一仰头便将杯中酒喝了个干净。
南烨心里明白典韦这是防备着左慈下毒,可他没想到典韦自己竟然毫不惜命以身试酒,其人忠义可见一斑。南烨心中十分感动,问典韦道:“洪飞感觉这仙酿如何?”
典韦将空杯往左慈面前一伸道:“俺喝的太快,也没尝出这仙酿是酸是甜什么滋味,仙长可再赐俺一杯?”
南烨一听典韦说话好悬没笑出来,他这是猪八戒吃人参果,全不知滋味。左慈也微微一笑又点了点头,心中暗叹南烨麾下忠心耿耿,又给典韦满满斟了杯酒。
典韦见酒杯已满,二话不说一仰脖又喝进肚里,三次将酒杯伸到左慈面前道:“这仙酿果然醇香非凡,只是俺酒量甚大,不知仙长能否管饱?”
左慈闻言哈哈大笑道:“好一位壮士!今rì若不让壮士喝个痛快,倒显得贫道小家子气了。”说罢又给典韦倒酒。
典韦喝一杯,左慈便倒一杯,就这样一连倒了十几杯,典韦的黄脸膛喝的都发红了,左慈手中的酒壶却还没有空。众宾客见状大惊失sè,左慈手中那酒壶与宾客的酒壶别无二致,按理说早该空了,没想到那壶中酒却像怎么也倒不完一样。
南烨见典韦再喝下去恐怕就要醉倒,急忙劝住典韦道:“洪飞莫要再饮!也该留些仙酿让宾客尝尝才是。”
典韦一连喝了十几杯酒满口留香,自然知道这酒中无毒,对于左慈也少了一分敌意,多了一分佩服,听南烨一劝便又退回了南烨身后。
左慈目视典韦挑衅道:“壮士可饮够了?”
典韦被左慈一挑拨火气又上来道:“尚未喝足!若宾客饮罢还有余酒,俺再来喝!”
左慈笑道:“好!那贫道还是先敬法师一杯。”说罢又满了杯酒递给南烨。
南烨刚要去接酒杯,左慈便道:“刚刚那位壮士抢酒,分明是怕酒中有毒。不如贫道与法师分杯而饮如何?”
南烨以为左慈所言的分杯而饮是将杯中酒分为两杯,二人共饮,便对身旁侍者道:“再去取一空杯来。”
左慈拦住侍者道:“何须再取空杯?”言罢左慈拔下冠上玉簪,在酒杯中虚画了一下。只见那杯中酒瞬间一分为二,相隔寸许,泾渭分明,全不相融。左慈举杯喝了一半,将剩下半杯递到南烨手中。
南烨就见那半杯酒水竟然凝结于杯壁之上,并不流向杯底,完全违反物理法则。这让南烨十分好奇左慈到底是如何做到的?更好奇这仙酿到底是何等滋味?于是他端起酒杯将半杯残酒一饮而尽。
酒水入口,南烨细细品味了一下,发现这酒确实醇香,可是却并不出奇,也就比自己府中酒好上一点,堪堪可比洛阳皇宫中的御酒,若是比起后世的蒸馏烈酒来还多有不如。
左慈见南烨细细品尝便问道:“法师感觉这仙酿味道如何?”
南烨道:“这仙酿果然醇香无比!仙长法术也着实令人敬佩!我看当让宾客一同品尝才是!”
左慈闻言便开始给主席上的蔡邕等人倒酒,而后又给宾客倒酒,那壶中之酒果然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待所有宾客都饮过酒后,左慈道:“有酒无菜,不成宴席,贫道再给法师添道新菜以为庆贺!法师可命人取铜盆、钓竿予我。”
南烨万没想到在自己的新婚喜宴上还能看到如此jīng彩的魔术表演,这可越来越像现代婚宴了,他又哪有不从之理?急忙按左慈所需取来铜盆、钓竿。
左慈将那铜盆放于面前,举起手中酒壶便往盆中倒酒,须臾之间铜盆已满。左慈放下酒壶,取过钓竿,也不挂鱼饵,便将鱼线钓钩甩入铜盆之中。众宾客还从没见过铜盆钓鱼,纷纷围了上来想要看个究竟。
就听左慈道:“若做鱼脍必用松江鲈鱼最为鲜美,但愿此鱼上钩。”
戏志才在一旁道:“松江有千里之隔,仙长安能取之?”
左慈道:“这有何难?”言罢一举钓竿,竟然真的钓上一条鲈鱼来。
众人见那鲈鱼长三尺有余,活蹦乱跳,生鲜可爱,纷纷鼓掌叫好。便有人起哄道:“一条鱼怎么够吃?仙长还要多钓几条才好。”
左慈笑笑也不答话,便将鱼钩又沉入盆中,须臾之间竟然钓起数十尾大鲈鱼,皆是一般长短且条条鲜活。
南烨一直在旁边紧盯着左慈,想要看穿他这魔术,可是看了半晌还是不得要领,唯一的破绽便是这些鲈鱼的大小相近。这让南烨想起了一段高英培和范振钰合说的相声《钓鱼》。这相声中的男主人公本不会钓鱼,却在妻子邻居面前夸下海口,过了几天没钓上鱼来他怕丢面子,便到鱼市上买了鱼回来。结果邻居一眼看出了破绽,就是这钓的鱼大小不同,买的鱼大小一致。
左慈钓的鱼虽说也有相同的破绽,可是就算是买,这松江鲈鱼运到交州也都死了,除非这鲈鱼并非松江所产。想到此处,南烨问道:“仙长刚才说松江鲈鱼最为鲜美,却不知要如何辨别这松江鲈鱼?”
左慈笑道:“天下鲈鱼皆只有两鳃,惟松江鲈鱼有四鳃,由此可辨也!”
众人举目视之,果如左慈所言,鲈鱼皆是四鳃。如此看来也只有用仙法道术才能解释得通。
左慈又道:“烹松江鲈鱼,须蜀中紫芽姜方可。”言罢放下钓竿,双手举起装满酒的铜盆往堂上一泼。众人不见酒水落地,却见许多紫芽姜从铜盆之中倒出,足够烹饪之用。见此情景,宾客又是纷纷叫好。
南烨此时已然认定左慈、于吉必是身怀仙法之人,不同于张角那般招摇撞骗蒙蔽世人。蔡邕、典韦等人也对左慈改变了看法,认定左慈、于吉与南烨法师乃是同道中人,皆窥大道玄妙。
堂上自有侍者将鲈鱼、鲜姜取走烹饪,南烨便与左慈、于吉攀谈起来。只是当着众人之面,南烨并不敢询问实质xìng问题,便旁敲侧击打探二人从何而来,又有何事?
左慈、于吉本是来试探南烨又怎会让他问出端倪?见南烨不入主题便也含糊其辞,只推说为贺喜而来。
南烨眼看着天sè渐晚,心里这焦急就别提了。他估计今rì若不问明二人自己的技能之谜,晚上洞房的时候肯定也不踏实,说不定还会因为心事重重而不举,那乐子可就大了。于是南烨咬了咬牙,起身对蔡邕和众宾客道:“难得二位仙长到此,烨想请二位仙长到后院看看新房风水如何,暂时少陪,还请诸位见谅。”
第二十一回南烨迎娶蔡昭姬二仙道贺诉前缘(8)
古人最是迷信风水一说,新房的风水更是决定未来rì子的好坏。听南烨说要请二位仙长看风水,自然无人阻拦,皆道:“无妨!”
于吉、左慈相视而笑,似是看穿了南烨心事,齐齐站了起来。蔡琰见南烨引着二人往堂外走,便担心的跟了出来。
南烨见蔡琰跟来不想瞒她,却又无法直言,便停下脚步对蔡琰道:“贤妻莫要担忧!为夫有要事与二位仙长相商,去去就来。你便在堂中款待宾客。”
蔡琰摇头道:“如今你我二人已结为夫妻,本该同心一体,夫君不该有事瞒我,妾身要与夫君同去。”
南烨没想到聪慧的蔡琰已经看出自己与平rì不同,一定要跟着自己。这可真让他感到有些为难,看了左慈、于吉一眼,南烨脑子一转计上心来,趴在蔡琰耳边小声道:“我的好宝贝儿,乖乖回堂上等着夫君回来,否则为夫可就要振夫纲了。”
蔡琰从没听南烨用过如此腻人的称呼叫自己,一下子便羞红了脸。南烨那吹在耳边的热气更是让蔡琰身上一阵发软,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可是担心着南烨的蔡琰还是不肯放弃,也小声对南烨道:“夫君若不告诉妾身找两位仙长何事,妾身便不回去。”
南烨轻轻叹了口气,装作一副被你打败了的样子悄声道:“为夫听闻那左慈仙师道号乌角先生,专擅房中术,今夜你我便要洞房,为夫自然要提前请教一番,免得夜里误事,亏待了我的爱妻。难不成贤妻也要一起听听,共同jīng进此术?”
蔡琰一听南烨竟然是为了此事,脸sè顿时红的如同煮熟的螃蟹。若是为了这种难以启齿之事,南烨非在洞房之前与二位仙长单聊也就说得通了。
蔡琰小声啐了一声道:“夫君好不知羞!谁要与你jīng进此术!”说罢扭头便进了厅堂。
南烨见蔡琰回去,总算松了口气,再看左慈、于吉,这两个老道竟然在那里偷笑,显然是听到了自己与蔡琰对话,不由得脸sè一红。可是他一看典韦、周仓又觉得不对,这两个直爽人面无表情的样子显然是并未听到自己说话。看来左慈、于吉二人确实有些妙术,不是他们耳聪目明远胜常人,就是他们会读唇语。
引着左慈、于吉到了后院书房,南烨对典韦、周仓道:“洪飞、元福守在门外,我有要事与二位仙长相商,切不可让人接近!”
典韦不放心道:“元福一人守门足以,俺还是护卫法师要紧。”
南烨拍了拍典韦肩膀道:“洪飞不必担忧!二位仙长皆是神人,不会加害于我。我等所言涉及天机,凡人听之无益,这才有所避忌,并非信不过洪飞,还请洪飞体谅。”
典韦听南烨这么一说哪里敢当?急忙道:“法师切莫如此!是俺莽撞不明法师之意,还请法师责罚。”
南烨笑道:“洪飞忠心天地可鉴,我罚你作甚?快帮我守住门口才是正理。”
典韦、周仓闻言退了出去。左慈笑问南烨道:“小友请我二人到此却不看风水意yù何为?莫非真想学贫道那房中术不成?吾道果然不孤!”
南烨见此间只剩下他们三人,说话也就不必顾忌,直接开口笑道:“二位岂不闻莫装逼,装逼遭雷劈?咱们当着明人不说暗话,你们哥俩从哪儿穿越来的?”
左慈、于吉被南烨问的一愣,不明白南烨为何像是突然变了一个人。他们俩本就是来试探南烨,就怕他表里不一,见此情景一下子jǐng惕起来。
于吉小心的问道:“法师此言何意?敢问法师装逼与穿越为何物?”
南烨看于吉不像作伪也很纳闷,难道说自己判断错了?他刚才见左慈可以感觉到自己使用技能又能做出种种违反科学常理的事来,便以为二人与自己是同类,一样是穿越众,身上也有和自己类似的玄妙技能。只有如此才能解释二人的所作所为,可如今看来似乎又不是。
“天王盖地虎!”南烨还不死心,继续试探道。
左慈莫名其妙道:“小友所言何意?”
南烨心中一动,莫非这二位不是现代的穿越众?那就再换个暗号:“床前明月光!”“明月几时有?”“枯藤老树昏鸦。”
于吉、左慈二人哪里知道南烨这三句话中汇聚了唐诗、宋词、元曲的经典之作?二人对视一眼频频摇头,依旧表示不明其意,无法作答。
南烨此时有些泄气,也不想再打哑谜,便问左慈道:“元放先生既然不是穿越众,怎么会一见面便知道我使用了技能的?”
这句话左慈总算是能听明白了,急忙接话道:“小友所言的技能可是道术之意?我等术法同源,皆是三卷天书之力,贫道自能感到小友施术。”
“天书?什么天书?”南烨闻言一愣,他可从没见过什么天书。
于吉奇道:“难道不是老仙将三卷天书赐予法师,让法师来了结这乱世的吗?”
“啊???您说的老仙又是哪一位啊?”南烨奇怪的问道。他还是第一次听说自己有“结束乱世”这个主线任务呢。
左慈见三人自从进了密室就各说各话,根本牛头不对马嘴也有些心急,干脆问道:“小友若非老仙寻来的大才,那又是从何而来?因何到此?为何身上会有三卷天书?”
南烨听左慈发问心中恍然大悟,原来这二人不知自己底细啊!那可不能先被他们探了底去。想到此处南烨不答反问道:“二位仙长又是从何而来?因何到此?有何凭证说那天书在我手上?”
于吉发现二人针锋相对僵在那里也感到事情有些棘手,似乎不像自己想象中的那般简单。便开口道:“你等先莫要心急!法师既然不知老仙与天书之事,便先听贫道诉说前因可好?”
南烨等的就是于吉这话,点点头道:“仙长请讲,烨洗耳恭听。”左慈见状也安静下来,等着于吉讲话。
于吉思索片刻道:“伏羲得《河图》而成神,大禹得《洛书》而成圣,轩辕有剑,神农有鼎,女娲有补天之石。由此可知,凡人得道皆有上古奇物相助。这些上古至宝不知为何人所做,其根源早于三皇五帝,起于盘古开天之时。有缘得至宝相助者,即便不能修仙成圣,亦可为一时之人杰。
这上古奇物皆有灵xìng,时而一世几出,时而几世不出。有缘者不必探寻也可偶遇,无缘者即便得之也不明其法。常言道:天书无字,有缘者见,便是其理。
当今世上有三卷天书出世,为三人所得。乃是南华老仙的《太平要术》,左慈道友的《遁甲天书》,还有贫道的《太平清领道》。”
南烨听的眼睛都直了。常玩三国游戏的他当然听说过这三卷天书,不论是在哪一款游戏中这三卷天书皆是可以大幅提升能力的至宝。若是于吉不说,南烨还以为这三卷天书是他们三人所作,没想到竟然还是上古流传下来的法宝。
于吉继续道:“我等得了这三卷天书之后rì夜修习,渐渐便有了天书上的法力。可以做到rì间望气,夜观星象。我三人之中以南华道兄的法力最高,也是他最先看出这天下将乱,百姓危在旦夕。为了解救万民于水火,道兄便寻了一有志人杰,将《太平要术》赐之,想要改变这天数,不想却成了这天下祸乱之始。”
南烨听到这里忍不住问道:“老仙寻的那有志之士不会就是张角?”
于吉点头道:“正是此人!”
第二十一回南烨迎娶蔡昭姬二仙道贺诉前缘(9)
南烨见于吉承认张角是南华老仙之徒心中更为疑惑。那张角的法术他是见过的,不论是铁棍落雷也好,投影幻术也罢,用科学二字完全可以解释的通,根本算不上什么仙法,与自己身上的技能更不沾边。若真如于吉所言,南华老仙的道术还在左慈之上,那又怎么会教出了个学科学、用科学的好学生来?
心中疑惑的南烨问于吉道:“我也曾与那张角斗法。他那法术只是虚有其表,便是我也能一眼看穿其中奥妙道理,与刚刚元放仙长所用的道术截然不同。该怎么说呢……应该说根本就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体系,怎么会与南华老仙一脉相承呢?”
左慈此时插话道:“小友果然有些见识!这也正是那上古至宝的玄妙之处。虽说这些至宝乃是有缘者得,可也分缘浅缘深。缘深者可得其中法力真意,成仙成神。缘浅者却只能见其表而不可得其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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