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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大官人(猪油)-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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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德目露精光，道：“静儿绝不能出事，否则朕对不起八弟。刘万里，朕不管你们怎么做，我只要求一点，那就是给朕完好无损的接回静儿。”
严刑与刘万里寒着脸答应了一声，赶紧告退回去安排。这可不是什么好活，谁也无法保证能不能活着救出来。
“朱爱卿，北方局势依你的看法，朱将军能不能顶的住。”成德皇心情沉重的问着朱宏伟。
“陛下，朱将军所率兵马大都是李卫在川蜀临时所凑。虽然后续的补充了一部分，也不过才七万大军。凌云国人马彪悍，以前有泰龙镇守他们不敢冒犯。现在换了主帅，再加上周老逆贼的蛊惑，恐怕会大举来犯。臣以为，应立即下令，从各都府抽调出三万大军前去援，以防不测。另外，从北疆南下入关必经虎口天险，臣觉得应调一万京郊大军前去驻守。即便是北疆失守，也可以把敌军阻挡在天险之外。”朱宏伟躬身严肃的说道。
成德微微点了点头，“好，准奏。”说着，他看了看其他几位重臣，道：“凌云国虽然人马彪悍，但他们内部极其混。三位大汗各统一个部落，就算周天霸能借到兵马，也不一定能指挥的动。周天霸此举，无异于引狼入室，恐怕他自己都会被人家吃掉。目前我大齐经过短期动荡，国库空虚人心不稳。等到来年兵强马壮之时，朕定会让他们知道我大齐的厉害。”成德冷冷的眼神扫了一下众人，尽显王者之风。
“陛下英明~！”一干臣等赶紧拍着马屁。
等群臣一退下，成德揉着脑袋，疲惫的坐在御案之后。刚才他安抚群臣，但真实情况成德心里清清楚楚。目前大齐朝缺少的就是良将，大皇子虽然被任命京郊大营主帅，但他知道那只不过是个幌子。真正打起仗来，大皇子刘华根本没有运筹帷幄之才能。
在成德心目中，到是有个合适的人选，就是那位牵着不走打着倒退，属驴子的李大才子。那小子能把一群牢犯短时间内训练成一有素的大军，就凭这一点军中将士无人可及。况且，李卫还亲手斩杀了泰龙，足以震撼凌云国三大部落。但是，成德却不能用他。
自从招李卫为驸马后，成德皇帝本以为这小子忍受不了几天，就会按耐不住托八王爷来要官。谁成想，李大官人还真沉得住气，硬是没托人来递个话。成德本想打一巴掌给个甜枣，让李卫老老实实的效忠皇室。李卫这么一较真，成德反到为难了，总不能让皇上放下面子去求朱天降吧。
成德烦闷的抬起头，谈谈的问道：“屈浩身在何处？”
“回皇上，屈大人出宫了，说是亲自查一查八王爷府的事。”胡公公赶紧说道。
成德闻言点了点头。看着胡公公，忽然想到了李卫乔迁的事。
“日前李卫那小子搬了新居，几个皇儿都是谁送了贺礼？”成德说着瞟了胡公公一眼。
“回皇上，只有二殿下刘伟去祝贺了。其他两位殿下，到没听说送了贺礼。”胡公公小心的说道。
成德眉头一皱，“哼，这个老三，目光还是有点短浅啊。刘伟若能降服李卫这头犟驴子，到不失为左膀右臂。”
一听皇上叫李卫是头犟驴子，胡公公忍不住乐了两声。成德把眼一瞪，胡公公吓的赶紧收起了笑脸。
京城里表面上风平浪静，暗地里各种眼线都开始忙碌起来。刑部捕衙，九门提督府，龙虎堂以及龙盟，加上李卫的人全部秘密融入人群当中。大街小巷书馆茶楼，到处是陌生人晃来晃去。
京城文武百官听说此事，急忙将自己女眷看管起来，并且增加府内护卫，以免在出现类似之事。静公主好友魏秋雨不顾父亲魏知白的阻拦，执意前去王府看望八王爷。
京城官员和百姓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李卫身上。在他们看来，李卫身为王府门人怎么也得表现表现才对。谁成想，一天下来李大官人却是拎着个鸟笼子，跟没事似得带着一群护卫逛青楼。
不但如此，还在那几家新开的青楼大打出手，扬言那几家青楼是他罩着的地盘，谁去惹事他就抽死谁。好家伙，一时间京城纷纷传言，说李大官人官场失意准备在道上混了。还别说，不少歪瓜裂枣的混混赶紧过来拜码头求保护。什么小偷小摸挖坟掘墓的，撂地玩杂耍走江湖卖艺的，全都集中到了李府门前。
李大官人十分大度，来者不拒，让虎大彪在门前架起炉火，每人赏一碗大碗茶。其中有一波人李大官人到是很感兴趣，那就是专门打探消息散布谣言的一群人。这些家伙放在前世就是职业狗仔队。李卫把这群人全部收到了门下，这个时代还没人知道媒体的重要性，只要简单一培训，那就是一帮害人精。
别看李卫表面上吃喝玩乐，内心里却是心急如焚。都过去了两天时间，竟然一点静儿的消息都没有。李卫关上房门，忍不住愤怒的发泄了一通。看着房间里被砸的满地狼藉，虎大彪、钱紧、赫飞等人除了干瞪眼，也不知该如何劝说。
就在李卫觉得自己要忍不下去的时候，后厨的厨头慌忙跑到前厅。
“大人！今天的菜里夹着一封信，上面还有一个血手印。”那厨头也不认识几个字，但上面有个‘李’字他到是认识。
静公主的事府中上下都知道，看到这带血的信，厨头赶紧送了过来。
李卫一惊，一把抓了过来。刚要撕开，赫飞却喊了一声。
“大人，且慢！”
赫飞喊完，挥手让那厨头退下，房间里只剩下了他们几名亲信。李卫忍着内心的焦急，他知道这个时候赫飞肯定不会随便喊。
第185章散布消息
马三点了一蜡烛，赫飞微微点了点头，心说马三不愧是老江湖。。
“大人，请把信给赫飞。”马三看着李卫说道。
李卫皱着眉头看着他们几个，不明白这是要搞什么把戏。虽然内心里跟猫挠似得，但还是把手里的信件递了过去。
赫飞接过信件，在烛火上过了过，用一把小刀小心的挑开一个豁口。
“怎么，怕有毒？”李卫疑惑的问道。他内心急的跟耗子似得，恨不能马上知道上面的内容。
赫飞脸色非常认真，没有回答李卫的问话。赫飞把豁口凑近鼻子闻了闻，递给了马三。信件转了一圈，最后落到李卫的手里。
李卫也跟着闻了闻，发现里面散发着一股油烟的味道。他可顾不得这么多，赶紧撕开封口。
等了两天的消息终于到了，信中还带着一丝秀发。看到这封信件，李卫的心反倒是平稳了很多。最起码可以排除敌国的奸细，看样对方还真是针对他来的。
“麻痹的，让老子半夜三更单独去玉清山下尼姑庵，说不去就撕票。”看着信件上的内容，李卫激动的手都哆嗦。
不管怎么说，对方总算是提出了要求。再不来消息的话，恐怕李卫真要急疯了。
赫飞和马三等人，根本没有关心李卫说什么。钱紧再次接过信件，放在烛火上烤了烤。
赫飞几个互相看了看，马三问道，“怎么样，能确定吗？”
钱紧点了点头，非常肯定的说道，“厨房的味道，只有纸张长期吸收，而却还有一点油脂，才会留下这么深的气味。”
“不错，这封信函出自城内某家酒楼。按照纸上那点干掉油脂，估计是家小酒店。”马三跟着的点了点头。
“我说你们几个干嘛呢，赶紧准备，今晚就是冒险老子也要去。”李卫瞪着眼说道。
此时李卫的心境早已混乱，虽然知道他们几个已经找出了线索，但李卫还是决定要去赴约。
“不行，大人，您要去的话就上当了。咱们的目标已经缩小，您绝对不能去，要争取时间。”赫飞恳求的说道。
“万一他们撕票怎么办？”李卫红着眼圈吼道。
马三面色非常严肃，拱了拱手道：“大人，您一定要冷静。既然这信函出自酒楼，根据啸天前辈当晚目测的方向和追踪的距离，咱们追查的范围已经很小了。我这就去通知咱们的人，严密盘查那一区域的所有大小酒楼以及民房。大人放心，以咱们的手段，绝对能找出线索。”
“大人，您一定要冷静。”钱紧等人纷纷劝道。
李卫深深呼吸了几下，强忍着心中的颤抖。他知道赫飞几个人的做法是对的，但万一对方撕票，李卫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承受住这个后果。
“大人，戏还得继续演下去。我们知道您内心很紧张，但这是救出静公主唯一的办法。不然的话，就算您今晚去了那里，我钱紧保证一样救不出人来。”钱紧认真的说道。
李卫看着几个人真诚的目光，无力的坐了下来，无奈地说道：“好吧，按计划执行。还有，马上把消息告诉我师父。就算今晚我不去，也要让他老人家过去观察一下。对了，把今天收的那批混混都用上，一定要让对方知道咱们的意图。”
赫飞等人赶紧点了点头，开始分头行动。临走之前常武还专门叮嘱虎大彪，不许李卫出府一步。
李卫独自来到卧室，桌子上摆放着几个黄瓜一样的木棒棒，（这东西绝对不是那啥，嘿嘿）
“麻痹的，别让老子逮着，不然非炸死你们这些王八蛋不可。”李大官人拿着手榴弹恶狠狠地说道。
独岛匪帮残留余孽被李卫收编，从原先霹雳弹改装成手榴弹，根据孤岛上的人说威力被原先大了数倍。只是，李卫还没来得及试验其威力，能不能炸响都是未知之数。
李大官人刚收的那批狗仔小弟可算是出力了，京城的茶馆酒楼，澡堂子书场等地，只要人多的地方都会有他们的身影。这些人唯一的目的，就是传播一条消息。
“喂伙计，听说了吗，李卫李大人今天一下子收到十几封勒索信。信里有夹杂头发的，有放着女人饰品的，还有放着花布的，都说是他们绑架了静公主。妈妈的，你说这是什么世道，个个让李大人今晚去赴约，说不去就撕票。”
“嗨~！早听说了，李府的人放话了，都是假的。那些王八蛋有要钱的，有要金银珠宝的，居然还有人勒索李大人给他写二十首诗。听李府的管家说，看不到静公主的亲笔信，根本就不理睬。”
“呵呵，要真去的话，那今晚可热闹了，十几个地方也跑不过来啊。”
这些散布谣言的家伙都是两人一对，一说一和弄的跟真事似得。加上好事的百姓一宣传，短短两个更次的时间，京城几乎都传遍了这个消息。
顺天街一处酒楼中。掌柜孙二哥听到这个消息后，气的腮帮子直哆嗦。不管消息真假，都打了他的计划。魏闲要的是李卫，并不是王府的公主。如果李卫今晚不去赴约，他们的计划就会全部落空。
而且，今天下午酒楼来了几个陌生客人。都点了菜，却没有吃几口。孙二哥敏锐的捕捉到一丝危险的气息，他感觉事情好像有点不对，但又觉察不出哪个地方出现了纰漏。
孙二哥前思后想，决定等魏来到之后，放弃全部计划，直接杀了静公主灭口。他可不想为了一个李卫，就把他苦心经营的暗底让人全部端了。
“楞子，把水烧上。准备干活。”
名叫愣子的胖子手里拿着菜刀，一身厨子打扮。“掌柜的，俺还没娶媳妇呢，俺瞧那闺女不错，杀了怪可惜的，不如，嘿嘿！”
孙二哥把眼一瞪，训斥道：“愣子，你可别瞎想，那可是公主。”说着，他见楞子嘟囔着脸，又道：“楞子啊，你跟我多年，你的终身大事，二哥一直放在心上，等把这件事做完，二哥去城里给你置办点房子，在给你找个好媳妇。”
“真的，二哥，太好了。”愣子高兴的蹦了起来。
“恩，去忙吧！”
愣子跟捡到宝似的乐呵呵的向后院行去。
第186章严刑逼供
龙虎堂分舵，徐敏亲自布局，密切监控城南某一区域的七十五家民房及三家客栈。！根据当日啸天追踪的速度，不可能出了这个范围。
经过一下午的秘查，徐敏仔细看着手中的名单。从名单上看，到没发现什么纰漏，三家客栈都是从事七年以上。而且，没有一家与国舅府有过牵连。
“来人，传本使之令，把这三家的帐房及小二、厨子全部给我秘密抓来。”徐敏吩咐着一群黑衣人。
要想知道静公主具体藏在哪一家，徐敏的做法非常简单，那就是不惜动用酷刑，也要把口供问出来。一般的客栈都有二个账房，小二与厨子则是最容易得知消息的人。酒楼发生什么事，一般都逃不过小二与厨子的眼睛。
徐敏知道大帐房一般是东家兼任，他还不想打草惊蛇。所以，徐敏下令把二帐房与小二、厨子秘密抓出来。他这样做短时间内既不会引起客栈东家怀疑，徐敏有信心在一个更次内撬开对方的嘴巴。
一更天的梆子刚过，客栈与一些店铺开始摘牌。这种小客栈无法与大酒楼相比，生意一般很清淡，到了晚上就关门睡觉。
孙二哥放下手中毛笔，此时客栈内已经冷冷清清，他皱着眉头考虑着今天发生的事。
一名伙计慌张的跑了进来，“东家，二帐房与楞子，小三都不见了，问了一圈人，都不清楚他去了哪里。”
孙二哥一怔，这些人都是他的亲信，今天这么重要的时刻不可能跑。就算要出去，肯定会和他说一声。
“外面有什么动静没有？”孙二哥瞪着那名伙计问道。
“东家，今天咱们这附近出现了不少陌生人，估计都是刑部的暗子。而且，有几个人鬼鬼祟祟去咱们后院转了一圈。”打杂的小厮小声说道。
孙二哥一惊。逼问道：“什么，去了后院？”
“嗯，不过没发现什么，转了一圈就离开了这里。”那小厮谨慎说道。
孙二哥背着手来回走了两圈，眉头一皱，惊呼一声道：“坏了，恐怕要弄出事。秘密通知咱们的人，全部撤离到北城秘密据点。三日后，如果门庭没有悬挂安全印记，马上全部转移。”
“东家，那个小丫头怎么办？”
“不用管她，我会亲自处理的。”
孙二哥说完，那名伙计的悄悄退了出去。客栈里上上下下七八个人，但真正属于自己人的，不到三人。这些伙计三三俩俩走出客栈，有说有笑看似要出去找乐子。
对于这些下人，那些暗中的密探并不关注。他们只关注车马或者东家出行，只有这些才可能藏着人。要是这些店铺每个伙计都关注，也没有这么多暗探。
孙二哥独自坐在医馆中，从李府传出那奇怪的消息开始，他就觉得有点不对劲。二帐房的无故失踪，让他隐隐约约的感到，这次的事情恐弄栽。
“啪嗒……”窗搭一挑，魏闲从外面闪了进来。还没等孙二哥说话，就听魏闲说道：“外面有不少人监视，今晚的气氛有点不对。”
魏闲可不是一般人，屋外那些眼线，还瞒不过他的眼睛。
“魏爷，恐弄坏事，咱们得马上走。”孙二哥谨慎的说道。他可不想苦心经营多年的心血白白葬送。
“哼，紧张什么。刚才咱家转了大半圈，又不是光盯着你这一家。王府丫头被绑架，京城肯定要严密盘查，这附近哪家商铺都有人盯，慌什么。”魏闲一脸阴沉，不满的说道。
“爷，我这里莫名其妙的少了三个自己人，绝对有问题。我已经把咱们的人都走，今晚的行动恐怕得取消。”孙二哥说着，把今天得到的消息说了一遍。
老太监魏闲一愣，李卫收到十来份勒索信？这叫个什么事。如果消息属实，李卫今晚恐怕不会赴约。
“孙掌柜，那丫头呢？”魏闲问道。
“还在后院的地窖里，等会我就解决她。”孙二哥冷冷的说道。
“不能解决，费了这么大的力气，不击杀李卫暂时就不能让她死。今晚行动照常进行，如果李卫不去的话，就让那丫头写封亲笔信，咱家不相信李卫敢不赴约。”魏闲微怒的说道。
他丝毫没有把静公主当成老太后的亲孙女看待，而是一副有着不共戴天的仇恨，可见皇室无亲情。为了私利，不惜斩杀至亲之人。
今晚来这里之前，魏闲接到老太后旨意，只要能杀了李卫，牺牲几个人，倒也无妨！魏闲专门去李府绕了一圈。那里确实戒备森严，魏闲不敢贸然进入。要想击杀李卫，也只有用静公主把他引出来。
孙二哥有些恼怒，不满的哼了一声，道：“这恐怕对咱们很不利。属下不能为了一个李卫，把整个秘密都暴露出去。”
要不是畏惧这老太监的武功，孙二哥根本就不想跟魏闲费口舌。
魏闲把眼一瞪，厉声喝道：“你懂什么，一个李卫足以抵消国舅爷的十万大军。你那些人，能有这本事吗！击杀李卫不光是为了报仇，此人不死，必将成为国舅爷的心腹大患。”
魏闲考虑的问题与孙二哥可不一样，他考虑的是将来，孙二哥只是顾着眼前利益。凭李卫这此救援京城的能力，魏闲知道此人绝对是个人物。不除掉的话，对周天霸早晚是个祸害。
孙二哥无奈的看着魏闲，老国舅在密函上指令这个老太监是他的上司，他也没办法不听。
“那好，今晚我孙某亲自陪您老人家击杀李卫。但是那小子要是不去，可就怪不得我了，后院那丫头必须得死。”孙二哥有点不服的说道。但
魏闲目光外露杀气，尖声问道“怎么，你敢不听咱家的指令？”
孙二哥吓的激灵打了一个冷颤，连忙拱手行礼道：“属下不敢。”
“哼！别以为国舅爷不在场，老夫就治不了你。你听着，如果今晚李卫出现的话，你只要负责引开一个老家伙就行。击杀他的任务，就交给老夫了。”魏闲冷冷的看着卓行一眼。
孙二哥心里咒骂着魏闲，心说连你都惧怕的老家伙，那还能好得了。但对逃跑这一方面，孙二哥还是非常自信。京城里到处是民房，以他的轻功，想抓住他可不容易。
铁匠铺的后院密室中，徐敏亲自一个个审问着那些抓来的账房。有三个家伙已经敲断了双手，正痛苦的哀号着。
钱紧冷漠的站在旁边看着龙虎堂之人逼问抓来的伙计。
徐敏摆了摆手，阴声说道：“带下去，再换一个。”
门外又带进来一名帐房，这家伙一看地面上的血迹，吓的直接尿了裤子。
“爷……饶命啊……小的家里没什么钱……”
这些人都是被打蒙绑来的，还以为是碰上了劫匪，连哭带嚎哀求着。
“八王府在什么地方？说出来活命，否则，死！”徐敏寒色老脸，说完一挥手，几名大汉上去就开始用刑。
一把铁锯架到了这名伙计的脚踝处，看那意思不说的话就要给他锯下来。
“饶命啊……小的不知道……啊……饶……”
还没等话说完，这倒霉的伙计就发出一声撕裂的惨叫。
“泼醒，接着来！”徐敏阴沉着脸下着命令。
就这样一个接一个，直到疼昏过去为止。但是二十几个帐房、伙计过了一遍堂，居然没有一个招供的。有的到是在酷刑之下招了供，但傻子也能听出来是胡说八道，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眼看就要到三更天，徐敏不禁有点疑惑起来。难道是猜测错了，静公主不在这个区域？
徐敏背着手，在血腥的气息中来回徘徊着。那封书信也被钱紧带了过来，徐敏经过亲自验证，确实应该是厨房烟火味道。而且这种有污垢的纸张一般文人也不用，百姓人家更是用不起。这种浓郁的气息，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被纸张吸收的。
“刚才过堂的时候，有几个没有吓尿裤子？”徐敏忽然问了一句。
“大人，只有两个，其中一个用刑的时候，还拉了。”一名随从轻声说道。
“哼！差点连老夫的眼睛都混过去。来人，把那家伙给我带上来。”
徐敏说完，不大一会儿，一个快要半死的胖子再次被抬了回来。
徐敏看着这名不起眼的胖子，冷笑了一声道：“好手段，差点连老夫都骗过。你听着，老夫可不是心慈手软之辈。你要是觉得自己还能坚持，老夫就陪你玩玩。现在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出静公主的藏身之地。否者，老夫先挖你的左眼，再把你身上的肉一点一点剐下来。”
那胖子浑身一震，惊恐的看着徐敏，仿佛看到凶神恶煞一样。从他颤抖的嘴唇徐敏看出来，这个人即将要被瓦解。
“大……大人，俺……什么也……俺！”胖子结结巴巴还没说完，徐敏眼睛一眯，喝道：“来人，挖了左眼。”
“大人……俺招……俺招了……”说话的胖子正是孙二哥的亲信客栈大厨楞子。
“呵呵，识时务者为俊杰，只要你说出静公主藏身何处，老夫保你不死。”徐敏冷笑一声，又对着身体护卫吩咐道：“放开他。”
徐敏一声令下，一名护卫上前解开楞子身上的绳索。
楞子双手一解开，他冷冷一笑，徐敏见状，一声惊呼，“抓住他，他要……”
话音未落，楞子突然暴起，抬手拍向自己的开灵盖。
“啊……”楞子一声惨叫，狰狞的瞪着徐敏，他耳鼻口眼慢慢渗出鲜血。七孔流血，死相甚是难看。
护卫连忙上前检验尸体，“大人，他已经死了。”
“这是哪家的伙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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