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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1630-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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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算到下个月中旬,将我们的战船集中起两百条,去和刘香练练。我自然是带队上的,你们看看其他的事情还有些什么要安排的?”郑芝龙问道。
“大哥,你去了,却留下谁来看家?”郑芝凤问道。
“你们谁愿意留下来看家?”郑芝龙问道。
“大哥,你别瞅着我,看家这事情,无聊得紧,我可不干!”郑芝虎看到郑芝龙的眼光瞟向了自己,立刻颇为配合的嚷嚷了起来。
“你就想留下来,我也不会答应。”郑芝龙笑骂道,“你不去,哪个带头跳帮?嗯,要不老四,这事情是你提出来的,我就派你你去守北港如何?只是我却没有多少船留给你,你老老实实的守住港口便可。”
北港是郑氏家族在台湾的重要据点。郑芝凤听了便下拜接了令箭。郑芝龙又令郑芝豹留守海安,郑芝莞守澎湖,然后又说道:“还有厦门一地,也颇为重要,虽然朝廷也有几条船在那边,但是朝廷的船是怎么回事,大家也都知道。那里也需要有人把守。不知道谁愿意去?”
这时候就有一人站起身来双手抱拳回答道:“大哥若是信得过小弟,小弟愿意守住厦门。”
郑芝龙看了,大喜道:“有大瑄在厦门,则厦门无忧了。”
这答话的施大瑄便是后来的那位当了汉奸的施琅大将军的老爹。当初他也是和郑芝龙拜把子的“十八芝”中的一位。后来“十八芝”内讧分裂,施大瑄还有杨天生、陈衷纪一起加入了郑芝龙的队伍。在和李魁奇的交战中,杨天生、陈衷纪都不幸领了盒饭,如今郑氏家族的海上力量中,也只剩下施家这一支外姓了。
看着杨天生、陈衷纪都领了盒饭,施大瑄自然不免有些兔死狐悲之感,很有些怀疑他们之所以领了盒饭,是因为郑芝龙借了李魁奇的刀来排除异己。再后来施大瑄上战场的时候便一直有些瞻前顾后,不够勇猛了。只是因为如今郑芝龙实在是太强,加上他们又杀了刘香不少人,结下了深仇,所以施大瑄也只能继续跟着郑芝龙了。
如今郑芝龙带着队伍要去打刘香,施大瑄听了心里就打起了小鼓。有心想要不去,却又担心郑芝龙不高兴,想要去吧,又担心自己会和杨天生、陈衷纪一样下场。如今听到郑芝龙说要一个人守厦门,他便站起来说自己愿意去。在施大瑄看来,刘香如今也就在海上抢抢商船,偶尔到沿海袭击以下沿岸的村庄什么的,攻击厦门这样的事情,刘香是没有这样的实力的了,所以据守厦门其实是一件相当安全的事情,而且,厦门除了自己,还有原本正宗的大明福建水师的一些船。按说,是出不了什么问题的了。
“大瑄,厦门地位重要,与北港、澎湖、泉州都近,不能没有船,你和施福前不久也都出过海,带着的船也都要休整,就就都安排在厦门吧。另外,我从西班牙人那里买了些炮和信鸽,也给你一些。你看怎么样?”郑芝龙笑着问道。
“多谢大哥,小弟一定将这厦门守得铁桶一般。”施大瑄赶忙下拜说,便从郑芝龙手里接过了令箭,带着本部人马守厦门去了。
……
“大哥,问什么要给他大炮?”等大家散了,郑芝虎忙瞪大了眼睛问道。
“我还不想让施大瑄死在厦门,毕竟都是兄弟。”郑芝龙叹了口气说,“老二,我给他的那几门炮都是重炮,摆不上我们的船,所以只能架在岛上。有着几门炮,荷兰人和刘香是拿不下厦门岛的,最多只能是打坏了那些船。其实我也是为了他好。若是他手里总有一队自己的人马,那就难免彼此猜疑。我当年和李魁奇、刘香他们翻脸,还不都是因为大家都有自己的一帮人马,就都有自己的小算盘。其实又何尝是我们都不想讲义气呢。老二呀,你听说过这么一句话吧:‘宁要桃园三结义,不要瓦岗一炉香’。可是瓦岗的那些人刚刚结义的时候,难道就都想着要内讧不成?还不是一开始就各有各的人马。我们当年十八芝聚义也是一样呀。如今,外姓的兄弟也就剩下老施了,我知道他因为还有自己的船,所以多多少少的还有些心思。咱们做大哥的,可不能看着兄弟犯错不是。嗯,老二呀,你知道郑伯克段于鄢的故事不?”
“不知道,什么郑伯克什么段语嫣的,难道和梁山伯与祝英台一样的?”郑芝虎摇晃着脑袋回答说。
“这个故事还是我在考阿森读书的时候,阿森讲给我听的。”郑芝龙说。
郑芝虎点点头,心里道:“什么考阿森读书?阿森的书,那是大哥你考得了的。不就是阿森给你讲古吗?”嘴巴里却说:“大哥,快和我讲讲,你知道,我最喜欢听人讲古了。”
“你要喜欢听,以后阿森回来了,没事的时候,就叫他给你讲。嗯,还有,你也老大不小了,该找个媳妇生个娃,然后让他读书,将来给你讲古。”郑芝龙笑道。
“大哥,以后的事,以后再说,你先给我讲讲那个啥玩意来着?”郑芝虎道。
“这个郑伯克段于鄢呀,他是这么一回子事……”郑芝龙得意洋洋的就开始在自己弟弟面前炫耀起学问来了。
不一会儿,郑芝龙讲完了这个故事,然后问郑芝虎道:“老二呀,你看这个郑伯,算不算个好大哥?”
“大哥,这小子太阴了,真不是个东西。他弟弟也不是个好东西,不过好多事情都是这个叫郑伯的王八蛋给教坏了的。要我说,他要是真的要对弟弟好,早就该把那个叫什么来着?”
“大叔段。”郑芝龙补充说。
“对,就是他那个弟弟大叔段叫过来,痛骂一顿,甚至狠狠的用皮鞭抽一顿。说不得那个大叔段就死了谋反的心思,反倒是能保全得住了,可是你看他,还不断地给那个大叔段地盘人口,那不是有意的引诱弟弟造反吗?嗯……大哥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们要保住和施大瑄兄弟的情意,就不能让他有太多的想法,要不让他有太多的想法,就不能让他有自己的船队。”
……
一个月后,什么事情都没有,两个月后,郑芝龙带着船队到广东附近转了一圈,也没遇到刘香的船。又过了两个月,还是什么事都没有,于是大家就都该干啥干啥去了。只是施大瑄依旧在守着厦门,就像郑芝凤依旧在守着北港一样。
施大瑄对于目前的日子其实相当的满意,因为厦门实在是个好地方,南来北往的商船都免不了要从它附近经过,守着厦门,这一来二去的,就有不少的油水。如今的施大瑄其实也没什么太多的大志向了,看着口袋一天天鼓起来已经成了他最大的爱好。
这样悠闲的日子过得特别快,一眨眼功夫,一年的时间就过了。期间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偶尔有荷兰夹板船到了厦门附近,但是他们也只不过是来避避风的。
一转眼就到了崇祯六年的六月份,这一天郑芝龙正在书房里看郑森给他的回信,突然郑芝豹猛地从外面冲了进来。
“大哥,荷兰人动手了!”郑芝豹喊道。
“在哪里,怎么样?”郑芝龙立刻放下手里的信件问道。
“在厦门,荷兰人和刘香联手,偷袭了厦门。”郑芝豹大声的回答说。郑森关于荷兰人可能会勾结刘香偷袭厦门的判断郑芝豹并不知道,而此后郑芝龙和郑芝虎的如何保全兄弟情义的那番盘算郑芝豹也不知道,所以难免有些着急。
“别慌,阿豹,越是大事越要能沉住气。”郑芝龙说,“不就是荷兰人和刘香吗?咱们又不是没和他们打过。嗯,是施大瑄用信鸽送来了信件是吧?那上面怎么说的?”
“大哥,施大瑄防备不周,被荷兰人堵在港口里了,然后刘香放出了几十条火船,他手里的二十来条船,连着原来福建水师的十来条船全被点着了。刘香和那些荷兰人还上了岛,不过他们都不知道大哥在岛上又多放了好几门大炮,结果被大炮一轰,死了几十人,就都退了下去。”郑芝豹回答说。
“那就没什么大问题。”郑芝龙说,“厦门的积蓄足够他们坚持大半年的,荷兰人少,在海上打还行,上岸来攻城,他们那几个人还不够死的。至于刘香,他要是愿意为了攻厦门死掉一大堆人,那随我们来说倒还真是一件好事情。厦门丢不了的。用信鸽给施大瑄送信去,就说船烧没了可以再造,没什么要紧的。好好守住厦门,最多过一两个月,老子就能把他救出来,只要他守住了,就算他无罪有功!哦,对了,阿森马上就要10岁了吧?”
“大哥,你要不说,我还真觉得阿森都长大成人了呢,原来才10岁呀。嗯,10岁是个大日子,可不能太随便。可惜马上要打仗了,要不我们把阿森接回来给他好好过一个生日。老实说,又有好久没见着这孩子,不知道长高了没有,还真有点怪想他的。”
第十八章 学习
这天一早郑森和往常一样到王先生那里去上学,到了快中午的时候,却见洪成畯和海大富一起走了进来。
“出什么事情了?”郑森不由得想到,不过他并没有什么更多的动作,只是继续目不斜视的低头读书。
从眼睛的余光里,郑森看到王先生正起身来,迎了上去,洪成畯说了句什么,然后几个人就一起走了出去,过了一会儿,王先生又走了进来,看面色似乎非常沉重。他一直走到郑森跟前说:“郑森,你跟我来。”
郑森也不多说话,只是默默的站起来,跟着王先生,在其他同学集体的目送中走了出去。
“郑森,你父亲来信叫你回去。”到了外边,王先生这样对郑森说。
不等郑森继续问,洪成畯就开口道:“贤侄可知道西洋有一荷兰国如今对我大明宣战了。”
荷兰和大明打起来了的事情郑森当然是知道的,甚至他也知道荷兰向大明提出的所谓和平条件:
荷兰要求拥有在漳州河、安海、大员、巴达维亚自由贸易的权利,以及在鼓浪屿建立贸易据点,并可派遣代表至中国沿海城市收购商品,荷兰船只可以在福建沿海自由停泊,不准任何中国船只前往马尼拉。也就是说中国方面必须立即停止同西班牙、葡萄牙等国的贸易,只能与荷兰人贸易,同时荷兰人在中国享有与中国同等法律权利。
虽然如今的明朝正在风雨飘摇之中,但是这样的条件,明朝也是绝对不会接受的。就是明朝愿意接受,郑家也是绝对不能接受的。而且荷兰人还先动了手。郑家什么时候在海上被人家打了会不还手的?所以双方大战起来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听说这荷兰,在海上船坚炮利,极度凶恶,几乎就是海上的建胬。”洪成畯说,“前些日子,朝廷水师和这些荷兰人也多有交战,折损舰船百余艘,但竟然未能击沉或是缴获哪怕一条荷兰船。而且这些荷兰人不断地袭击沿海村落,他们火器犀利,就是上了岸,卫所官兵也完全不是对手。但是我大明几百年来还没有人家打到我们门口,我们却不敢交战的事情。况且这些夷人豺狼成性,若是我们退让了,只怕他们只有得寸进尺,步步紧逼。所以我大明实际上也退无可退。”
说完这话,洪成畯又深吸了一口气道:“阿森,汝父飞黄公已经上书朝廷请战,将抬棺与船上,与红夷决一死战。朝廷的批复很快就能下来,到时候,汝父,汝诸叔辈,皆将出海,与红夷决一死战。兵凶战危,今日汝父派人来接汝回去,或当有事交代于汝。汝可速速回去。”
郑森听了,也不多话,只是咬着嘴唇,向着王先生和洪成畯分别躬身行礼,然后转身便向外走去。海大富也赶忙向着两人拱了拱手就跟了出去。
“飞黄将军虽然出身海寇,但也还是颇有忠义之心呀。”看着郑森和海大富匆匆的走出门去,洪成畯颇有些感慨的对王先生说。
“希望他们能一举击退红夷,就像当年澎湖一战时候一样。”王先生也点点头感叹道,“如今朝廷内有流寇,北有建胬,若是江南再遭到红夷骚扰……唉……”
不过郑森的心中其实并不像表现出来的那样紧张,他知道,局面也根本没有洪成畯说的那样严重。荷兰在远东方向上,其实只有十一条夹板船(盖伦船),虽然这些船相比明军以及郑家使用的福船,在顺风时的速度上,在火力配置,在抗打击能力上都有着明显优势,但是它们的数量毕竟有限,仅仅只有区区的十一条而已。这区区十一条船,又能控制多大的海域,又能一次运送多少作战人员?而且荷兰相距遥远,又被欧洲三十年战争吸引,不可能真正调集全力投入东亚,所以,虽然单看荷兰人单个的夹板船的战斗力,相当出色,但是整体上来说,荷兰人并不足以给大明造成真正的威胁。
而且,郑家船队如今的实力,其实也远远不是荷兰的这十一条夹板船能比的。郑家手中的大小船只超过千余条,这些船虽然单挑肯定干不过荷兰船,但是拼消耗却远不是荷兰人能比的,哪怕他们拉上了刘香。而且郑家在福建到大员海域的情报能力也远远不是外来户的荷兰人能比的额,哪怕他们为了增强这方面的力量而拉上了刘香。除此之外,荷兰人还要担心西班牙的力量。荷兰和西班牙是敌国,如果荷兰人在和郑家的交战中损失太大,难保西班牙不会趁机杀出来,到那个时候,别说迫使大明同意他们的条件,怕是连他们在远东的那些原有的殖民地都未必保得住了。所以,这一战郑家面对的局面其实并不是太严重。
而且,在此之前,荷兰人打出的那些漂亮的交换比,其实也是非常有水分的。他们打掉的要么是像施大瑄这样的郑家的盟友的船,要么就是正版的福建水师的船。这些战果,从某些意义上来说,甚至是郑家要普大喜奔的事情。至于郑家的嫡系船队,虽然单舰的战斗力依旧是要弱于荷兰人的夹板船的,但是好歹换上了购自英国的铸铁加农炮,单就火炮的射程而言,相比荷兰人在远东的这几条夹板船甚至还有了一点点的优势。当然这些火炮在威力上还是不如荷兰人的重型青铜舰炮,而且福船只有船头和船尾能各装一门火炮,火力上也远远不如荷兰人的夹板船。但是郑家的舰队有非常明显的数量优势,配合上纵火船,郑家船队对远东的荷兰人还是有着非常明显的优势的。所以,郑芝龙的所谓抬棺决战什么的,完全就是在做姿态而已,而郑森也很清楚这一点,自然不会真的紧张担心。至于将自己召回去,在郑森看来,也就是他老爹做戏要做个全套而已。
出了门,郑森就看到郑芝龙的长随郑福牵着三匹马正等在那里。见到郑森等人出来了,郑福便牵着马迎上去抱拳道:“大公子,老爷让你立刻回去,请上马。”
在这两年过年的空隙里,郑森也算努力的学过骑马,如今虽然算不上骑术高超什么的,但是平常的骑骑马还是没问题。而郑芝龙的这个安排,也让郑森在心里为郑芝龙竖了个大拇指——这戏做得真是细致!你想,郑将军抬棺出战,其子乘马飞奔数百里而回以为父壮行,父为忠臣,子为孝子,这是何等的美谈!
郑森也不多话,接过郑福递过来的缰绳,飞身上马。海大富和郑福也跟着上了马,三人打着马就顺着路向着镇子外面跑去。
郑福和海大富倒是满脸的忧色,他们这样级别的人自然是不知道这不过是一场戏而已。郑福打马扬鞭,赶上郑森道:“大少爷,已经有船在仑苍了,我们一路赶到仑苍,然后上船还是赶得及的。马鞍边的袋子里面有些干粮,大少爷要是饿了,可以吃一点。”
郑森也不答话,只是点点头,继续催马前行,郑福又道:“大少爷,这还有二十里,这马本来就是一路跑来的,如今可没办法这样再跑二十里。怕是跑不到就得死在半路上了,反而耽搁时间。大少爷慢一点!”
郑森听了这话,却并没有放慢马速的意思,依旧赶着马飞奔。郑森当然知道,欲速则不达的道理,但是,但是事实上不是根本就没有什么真正的急事吗?那么早点到晚点到又有多大区别呢?反正肯定赶得上的。而且,而且儿子为了赶紧赶回去为父亲壮行,一路飞驰,以至于连马都跑死了,这不也是一个不错的噱头吗?而且,一匹马而已,对于家财万贯的郑家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在此之前,郑家为了形象工程,投入的资金比这大得多。如果说这样做有什么不好的地方,那大概就只有这会让郑森显得不够理智了。不过,一个做儿子的,在父亲就要抬着棺材上战场的时候,还能表现得非常的理智,这到恐怕未必是什么好的形象。
于是才跑出去了不过七八里,郑福的马就首先两腿一软,摔倒在地上,再也起不来了。好在郑福身手不错,顺着马摔倒的方向打了个滚,倒是没受什么伤。
接着没过多久,海大富的那匹马也不行了。郑森依旧不管他们,继续向前飞驰,他的体重要轻不少,所以他的那匹马暂时还可以维持跑动。不过郑森也明白,这匹马也支持不了多久了,所以他轻轻地将脚从马镫中拿出来了一点,做好了随时跳下来的准备。
跑着跑着,郑森只觉得马头猛地往下一扑,他立刻双手在马鞍上一推,向着旁边一跳,就落在了地上,然后就势向前一滚——这一招郑森在学骑马的时候练过几次,这次他做的并不算完美,还是狠狠地摔了一跤,胳膊上腿上都乌青了好几块。不过大的问题倒也没有。
郑森转过头,看到那匹马倒在地上,口吐白沫爬不起来。再往更后头的地方望去,海大富和郑福也没能跟上来。郑森就自己向着仑苍码头的方向走去,他知道,海大富和郑福肯定能在他到达仑苍前追上他的。
第十九章 专业战舰
果然,就像郑森预计的那样,在郑森翻过了一座小山包,远远地望见了仑苍镇的黛青色的屋顶,以及在屋顶上弥漫着的炊烟的时候,海大富已经从后面赶上来了,而在更远一点的地方,郑福正喘着粗气在追赶着他们。
“大少爷,你跑得真够快的。”好不容易追上来的海大富喘着粗气对郑森说。
这两年里,每天早晨,郑森都会围着英都镇跑上几圈。这并不仅仅只是从上辈子带来的良好习惯,也是郑森对于今后的战斗生活的准备。
郑森一向认为,在玩争霸类的游戏的时候,最重要的能力首先是建设。这就像是玩游戏,战斗时的微操固然重要,但是如果建基地,开分矿,爬科技树什么的太烂,让人家轻易地拉开了实力上的差距,打着打着就会发现,战争的局面渐渐地从用自己的民兵、长矛兵、步弓手、侦察骑兵对抗别人的数量相当的民兵、长矛兵、步弓手、侦察骑兵,变成了用自己的民兵、长矛兵、步弓手、侦察骑兵对抗别人的数量相当的剑士、长枪兵、弩手、重骑兵,到最后甚至变成了用自己的民兵、长矛兵、步弓手、侦察骑兵对抗别人的数量相当于自己几倍的冠军剑士、长戟兵、劲弩手、圣殿骑士。到了那个时候,哪怕微操再出色,也只能像某艇那样被人家挂在电线杆上永远飘扬了。
而第二重要的能力就是要会跑了。《兵法》曰:“小敌之坚,大敌之擒也。”就是说力量小的时候,如果和力量强大的对手硬碰,只会全军覆没。所以这个时候,就需要会跑,或者说会转进了。在战术上,最重要的技巧就是会跑,所以有“三十六计走为上”的说法。
郑森估计,在相当长的时间里,郑家在陆地上的力量和满清相比都将处于整体上的劣势,所以他,以及他麾下的军队都特别需要会跑。就象后世,国民革命军第十八集 团军到了敌后,总能够在日军的铁壁合围中找到空隙溜出去,顺手还能零敲牛皮糖的敲掉日军的一些小部队。而国民革命军部队到了敌后,却根本就无法坚持,不是像中条山那样被鬼子一个扫荡,就被打出个吓死人的交换比然后全部完蛋,就是干脆直接投敌当了伪军。这里面固然有政治上的原因,指挥上的原因,除此之外,跑路的能力,更专业的说法也许应该是行军能力上的差距也是非常重要的原因。第十八集团军的前身,有过在后有追兵,前有堵截的情况下,冒着大雨,在崎岖的山路上,完成过单靠双脚一昼夜行军120公里,并且在稍作休息之后,就能向坚固目标发起攻击,并将之攻克的记录。而他们的后继者,也有在朝鲜的山地里,徒步穿插,用两双脚板跑过灯塔国军队的汽车轮子的记录。所以十八集团军的行军能力,自然也是顶呱呱的。
更强的行军能力,才是包括穿插在内的各种花样的出奇制胜的基础,任何出奇制胜的手段,大多强调攻击敌人的侧翼,攻击敌人的弱点。但是在攻击敌人的侧翼,敌人的弱点的时候,往往也免不了将自己的侧翼和弱点也暴露出来。如何既能攻击到敌人的侧翼,又反过来不会被敌人攻击侧翼,这里面除了隐藏意图欺骗敌人之类的大家所熟悉的“兵法”技巧之外,很重要的一点就是行军能力更强,部队运动调整更快。正像某些武侠小说中说的那样,“天下武功,唯快不破”。因为他的行军速度比你快,所以他的一切弱点都不是弱点,任何试图抓他的弱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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