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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明(柯山)-第2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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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可以。”刘民有哪里管这些道道,马上同意了,领着关小弟一起走,他对这个小伙子很看重,路上十分亲热,随口跟关小弟拉起家常,听到关小弟还没成亲,不禁拍着他肩膀跟他开玩笑道:“小弟你前途无量,以后工坊和大学堂里面,你肯定都会多挑些担子。看上你的人家肯定不少,不知可是要选个天仙作媳妇?”
关小弟脸一红道:“属下每日都在工坊和学校,平日不在家,也就无人来说媒。”
周来福打量了一会关小弟,又看看刘民有,突然凑到刘民有耳边说道,“关小弟如此少年俊杰,居然还未成亲?我的大女儿,正好也未许人家,刘大人下来能否说和一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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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选址

一队骑士跑过登州东面的大道,进入了京营东侧的登州镇民事部,刘民有和周来福从马上下来后,刘民有对来迎接的徐元华道:“青州府的匪乱对商路影响大不大?”
徐元华陪着刘民有边走边说,“闹土匪的地方在青州府城西北面,听说叫个趟地虎,济南府过来的客商都改了水路,眼下青州府平原地区尚好,咱们往青州府城运货还没有遭过匪。但终归让不少人摄于路途,行商很是少了些。”
“趟地虎?这名字怎么像在哪里听过。”刘民有抓抓脑袋,但他每天接收的信息太多,实在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趟地虎。
刘民有匆匆走到登州镇军营的东门,拿自己的腰牌给徐元华、周来福登记,这两人没有陈新的授权,他们没有特许进不了军营。刘民有登记完,带着他走到总兵府。这里按道理该是陈新住的地方,实际上是登州镇的指挥中枢。侍从室、军令司、兵务司、军法司、军需司全都在这里,陈新的住处则在军营外,他说这样对家眷好一些。
总兵府里面军官来来往往,刘民有径自到了军令司的二号小会议室,王长福、周世发已经等在里面,还有赶来的郑三虎,他的第三营就驻扎在平度州,和青州府接壤。
刘民有坐下就道:“这事大家都说说,青州匪乱断了济南过来的商路,咱们能做什么?”
郑三虎也无奈的道:“军队去不了,那里不是登莱巡抚的辖区,兵部不来扎付。我们是去不了的。”
周来福想想对两人道:“短期倒是无妨,时间长了总会耽搁青州和济南两府的销量。如今我最担心的,还是匪患蔓延。那以后往沂州的路没准也会断。”
王长福皱眉道:“但如今营兵确实去不了,不光青州知府来求救不行,连熊明遇都不能调咱们去山东,那地方不归他管。上次调过一次试验连去青州府,改扮后攻击了三股小的匪徒,不过如今那股趟地虎人数上千,里面颇多悍匪,驻地分在三五处,防范也很严密。如今调少了兵就不成了,多了更不成,青州官府一定会留意到。”
一群武官在这里直呼蓟辽督师的名字,没有一个人觉得不妥,因为平时陈新和刘民有就是这么干的,大家都习惯了。
刘民有也知道军队大举过去不成,军队无令乱入辖地是大罪。陈新一直想帮趟地虎,但也不敢明目张胆的调兵,还是乘着去剿匪的时候剿了另外两股。
他转头看着周世发。“周世发,你们情报局有很多暗中的人,能不能去收拾一下那些土匪?”
周世发连忙摆手,他对陈新的计划心知肚明。这事儿只有几个人知道,他就是其中之一,他怎会同意派人去收拾趟地虎。他开口道:“大人,咱们现在做不了什么。匪乱主要在青州府的府城西面,人数上千。情报局在青州的人不过数十,不够对付他们。”
刘民有不满道:“情报局每年经费二三十万两,青州就在登莱门口,你们就一句没法子搪塞我?”
周世发低低头,其实情报局每年从财政司只拿十万两,其他都是陈新小金库补贴,还有就是执行任务缴获,今年已经超过三十万两。当然他不会告诉刘民有,他认识刘民有很久了,知道这人没坏心眼,不过他也很清楚刘民有和陈新的关系,即便刘民有态度生硬,他是万万不敢得罪刘民有的。周世发转着眼睛想了半天,终于道:“刘大人,属下提个折中的法子,我们在济南联络一个镖局,若是有青州府西面的行商,工商司联络一下,由他们押镖便是。”
“镖局?”刘民有转头看看周来福,他们两人知道这个事情,是陈新让情报局搞的,用来掩护行动队的人员,平时根本就不走镖,现在归在外勤行动队吴坚忠管辖,当地商社的主管就能调动来对付商业对手,所以刘民有和周来福都是知道的。军队的人不知道,所以周世发只说联络镖局。
周来福轻轻点点头,搞得王长福和郑三虎一头雾水,他们没明白哪个镖局这么厉害,连上千的土匪都要给面子。
“能不能保证稳妥?”
周世发保证道:“那镖局跟山中土匪冲突过几次,都是赢了的,后来土匪不敢截这家的镖,咱们正好和那镖局有些生意,能保证稳妥。”
刘民有只以为陈新打过那些土匪,还是没想到土匪也是吴坚忠的手下,拍板道:“那好,商社和工商司都去联络一下济南府的老顾客,把镖局的名字告诉他们,镖费不要贵了。”
几人都各自记下来,王长福左右看看,对刘民有道:“刘大人,陈大人临走时说,您同意下半年再满编一个营,如今兵务司已经排上日程,没有满编的就剩下第一和第二营,第二营现在旅顺,兵务司的李东华说扩编第一营,属下觉得应该先扩编山地兵,以后对付这些山上土匪也容易,辽南的山区也多。”
刘民有没有理会王长福,现在纤夫系和阳谷派系分明,陈新正在培养辽民系和山东系,同时通过武学提升新生的中层军官,淡化地域色彩,不过在最高层,依然是纤夫和阳谷最多,他们互相看不顺眼的事情不少。
徐元华也是阳谷来的,他对此事没有发言权,但他知道王长福的意思,把头偏到一边吐了一口茶渣,王长福和郑三虎也不理会他。
刘民有不愿搀和这事情,合上自己的册子站起来道:“这事儿我不管,去问陈大人,塘马六百里加急,不过五六天就能来回,他说扩编那支人马就扩编那支人马,王长福你也不要瞎操心。管好你的近卫营。”
刘民有说完就领着周来福两人出来,回到民事部之后。三人到了刘民有的公事房,刘民有疲倦的坐到自己的长躺椅上。对周来福说道:“来福你前日说的棉纺纳入商社一事,我亦要与陈大人商议,我自己的意思,短期内无此必要,四海商社乃远通各地之渠道,棉布的初期市场在登莱青和济南,后面才会扩展到山东和北地,若确实有必要,到时再纳入也可。”
周来福低声道:“属下听大人的。”
“不过你可以放心。销售可以全部包给商社,对商社来说,利润的差别并不大。”刘民有对周来福说完停了一下。他心中真实的想法,也是来源于去年的临清烟草之争,打垮东岳烟厂之后,商社曾有人说不必再开发新品种,只需打压各地的烟草业便可。他担心商社会变得过于依靠暴力制造垄断,而根本不注重技术的发展,所以他还是打算自己控制制造业。
徐元华有些不自在。他是工商司的司长,但登州系中又有四海商社这个巨无霸,主要赚钱的利润都来自商社,工商司仅仅管辖工坊。后来虽抢来了金矿的管辖权和征税权,还是无法与商社相比,这造成他的地位有些尴尬。在民政各司中也不算强势部门。现在听刘民有的话,显然周来福又在抢地盘。还好刘民有没有答应。
刘民有打开自己的册子,对周来福和徐元华道:“我这里拟定了一个计划。来福和元华你们帮忙参详一下,共有两个厂区,分别是登州和灵山卫,就设在登州水城西侧那个私港旁边,灵山卫厂区设在卫城旁边,那里的私港条件更好些,也是漕船常走的路,往来十分方便。”
周来福稍稍一想便道:“灵山卫那处私港甚好,陆路离青州府仅一墙之隔,海路到南直隶的海州不过一两日海程,从海州去衮州府很近,若是从衮州和南直隶收棉花,这条路算是省事的。”
徐元华补充道:“青州府南面种植棉花的也不少,灵山卫离青州府如此之近,征集民夫也十分便宜。”
刘民有笑道:“那灵山卫这处就先定下,你们都未说登州,是否认为登州此处不妥?”
周来福跟着刘民有很久,以前在天津的时候就一起干衣店,也不避讳的道:“属下确实认为登州不妥,此处虽有港口,但登州海陆皆远,且登州没有大江大河,水力纺织必受限制。”
徐元华也补充道:“另外一条,便是登州本地不产粮,朝廷供应的本色大多要供应旅顺和登州驻军,若在此办纺织厂,则粮食皆需外地运来,要占用不少船只。”
周来福叹口气,“这船只真是不足,今年又接下了东江镇的本色运输,中间几乎毫无赚头,但陈大人非要让接下,如今二号福船又加了三艘,鸟船和开浪加了近二十,还是不敷使用,若真是在登州设纺织厂,这运输便是一大难题。”
东江的本色是陈新一定要接的,原来东江的漂没按三成算,登州水师有不少赚头,还能搞些夹带走私。现在陈新联合了吕直、王廷试,在辽海搞贸易垄断,给水师上层按份子分红。吕直查得也严,还砍了一个私自夹带的水营军官。陈新开价给吕直,水营什么都不用做,直接返吕直一成,另外还给水营军官一成,本色运输对水营便成了鸡肋,最后交给了商社来做。
陈新还是按漂没三成,除去给掉的两成,只能勉强保本,船只数量倒是增加了不少,不过周来福怎么算都觉得划不来。
刘民有知道陈新要干什么,他布局在辽东,东江镇十分要紧,接到本色可以控制东江镇,必要时还能接济一下,赚钱是在其次。
他转回纺织厂的话题,对两人问道:“那你们觉得何处更合适?”
“昌邑。”徐元华抢先说道,“此处离青州府甚近,有两条大河,可以顺河道引水作渠,用于那些水车,水车用过之后还能灌溉屯堡的田地,如今平度各处屯堡也在套种棉花,收了后走水路到昌邑,也要便宜。”
刘民有看看周来福,周来福也点点头,“昌邑到陆路水路都方便些,平底船可以在河中装货,顺流出海。”
“那就此处,我马上给屯务司传令,让他们抽调劳力,徐元华你主理厂区的事情,特别要注意人力纺纱的工房,这事情对指头灵活要求甚高,多问问那些屯户,看如何能保证工房里面不能,实在不行,就做成大型地窝子,总之九月底前要完工,还有就是工坊那边,马上增加木匠的数量,咱们有好多东西要做。”
刘民有还没说完,吴有道的声音就在外面响起,刘民有只得停住,让他进来。
吴有道偷偷摸摸的看周来福等人一眼,要凑过来跟刘民有说话,刘民有最看不得他这副神棍模样,不耐的道:“有啥事大声说。”
“刘大人,不能大声说,军令司的人来的。”
刘民有只得站起来,带着吴有道走到里面的隔间。
“说吧。”
吴有道压低声音,“辽南刚传来的消息,建奴在盖州至复州囤积粮草,朱国斌和刘破军都认为他们可能要攻打旅顺。”
“打旅顺!”刘民有瞪着吴有道,“那他们找我干什么,还不快去通知陈大人。”
“塘马已经去了,他们请大人多运送些粮草和武备,另外要把那个啥战斗工兵实验连调过去,跨防区的营伍调动要大人您签字。”
“哦,那我签就是。”刘民有接过文书,用毛笔签了,又对吴有道说,“我也要写一封信给陈大人,你一会拿去给军令司,让他们找塘马送去。建奴若真来打,肯定非同小可,还是得请陈大人回来坐镇。”(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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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一章 腹心之患

“蓝旗总兵官马光远奏,伏以天命非常,唯德是与……恭惟皇帝殿下美明、睿智、刚毅、仁敏,自得全辽一来,一举而威震燕京,再举而智擒祖帅,插汗望征旌而远窜,丽王知时势而求和,登州孔有德李九成突围冒险来投,倘非天意之皇上,岂人力所能致哉。今我大金广有全辽,唯登莱陈总兵窃据金州旅顺,东江岛寇啸聚海岛,矣我大军出,窜伏辽南辽东,扰我大金生民,若芒刺之在背。当此中原拢攘之际,正皇上创基定业之秋,为此两股南人所羁,而乃株守一隅,坐失问鼎之良机,诚可惜也。其中金州旅顺城坚壕深,据隘而扼要冲,窃以为登莱陈总兵所据金旅实为腹心之患,臣伏请皇上大举征伐,必除之而定万世之基。”
沈阳大政殿中,一名汉官跪在地上大声的说着,他便是崇祯三年在永平投降的明军参将马光远,现在是乌真超哈精兵额真,乌真超哈的固山额真佟养性病死,暂时还未指定新的总兵官,马光远也是竞争者之一。原本历史上是由石廷柱接任,但石廷柱在复州一战被几十名明军击溃,丢尽了后金军的脸面,现在已经被降为游击,连参会的资格都没有了。
大厅周围人头济济,除了八旗旗主外,还有八固山额真和十六大臣,以及参会不发言的蒙古左右翼固山。他们各有所思,没有贸然出来说话。
皇太极扫视了一遍大厅,他在五月中旬接到了登州的线报,得知陈新亲自领军去了河南。人马约有五千人。皇太极当然不会认为陈新会被流民打死,六七月间辽东也在农闲期间。他认为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拔除金州和旅顺。
他私下找各个贝勒和固山商议。其中很大部分不愿意去辽南,他们都希望今年去辽西,快打快收。所以皇太极一直没能成行,拖到现在才说服了大部分旗主,今日在议政大会上提出来,让大家达成共识,这个马光远,不过是他找的枪手。
皇太极身边的两个凳子还是没有拿走,代善和莽古尔泰依旧和他并坐。皇太极先问了代善,代善最近身体不太好,他有些无精打采的道:“打倒是该打,金州那地方啊,落在那陈新手里,比起毛文龙更是恼人,三天两头往复州打秋风。不过要打金州旅顺,人去少了是不成的,这粮草便确实是难题。复州当年是我去剿的。杀得百里无一个活人,去年复了些站堡,人也还是不多,又被那陈新一通焚烧。复州粮食几无收成,今年也没有种下多少,咱们大军一去。抢也没处抢,没得又弄得跟大凌河一般。”
下面的人低声议论起来。这些旗主和大臣实际都有各自所属的牛录,他们都是军政一起抓。所以每次打仗都得计算是否划算。
皇太极看着地面淡淡道:“那二哥的意思就是赞同打,只是担忧粮草,三贝勒如何说?”
莽古尔泰咳嗽一声,清了请嗓子,却停下不说话。以前皇太极刚即位的时候,都称呼他为五哥,态度十分恭敬,去年那事之后,两人的矛盾表面化,莽古尔泰现在比较低调,尽量不给皇太极抓辫子,不过能给皇太极难受的时候,他也不含糊。
他半响不开口,直到整个大厅的人都抬头去看她,莽古尔泰才面无表情的道:“二哥说该打,咱也说是这个理,谁要说不打,那下半年就得谁去守复州。去岁我与十四守的复州,可谓深知金州之害,那登州兵不比关宁,野战也未落下风,反倒把小十四打得惨,若是他们守在城里头,咱们就非得倾国而出不可。不过嘛,咱正蓝旗和小十四的镶白旗都被打得伤了元气,这兵是出不了多少的。”
两人都赞成打,不过一个不愿出粮,一个连兵也不想出,顺带还想拉上一个多尔衮,这里便是三旗人。多尔衮在下面低着头,暂时看不出来真实想法,皇太极依然从容,这里毕竟有三十多号人,不是八王议政那时候的八个。
皇太极点岳托的名道:“岳托贝勒,你是兵部尚书,这用兵之事正该你管,你的意思如何?”
岳托站起来道:“回大汗,奴才认为攻金州正其时。当年毛文龙在东江,我从不敢长期远离,自东江镇残破,我等方可入关又或远征察哈尔。自大凌河陈新突然攻占金州,平日便不停以轻骑散兵扰乱复州,一待我大军远出,便欺我兵少,以重兵临复州,然复州不可不守,若弃复州而去,则盖州以南尽为敌有,届时难道又弃盖州乎?如今复州守也不是,弃也不是,皆因金州旅顺那一支登州兵,据复州哨探所言,其骑军已过两千数,若不早灭之,此骑军若愈加壮大,届时又如何应对。前闻登州镇兵马去了河南打乱民,登莱之兵必然无多,此乃天赐之良机,弃之可惜。”
年纪最小的多铎突然开口问道:“岳托贝勒,咱们也学那关宁的蛮子,只守在复州城中如何?他们总不见得敢绕过复州。”
“上次可守,次次可守乎?”岳托回道,“登州兵在我等攻略燕京之时,尚用火绳鸟铳和虎蹲炮,骑兵不过一两百之数,到身弥岛见自生火铳、小铜炮,到金州出骑军和短铳,复州时骑军已过千,步营带大铜炮。他们一攻复州不下,不知下次便弄出些什么东西,复州守不守得住,尚在未知之数。”
多铎皱皱眉头,然后摇摇头道:“那也是,这股蛮子怪得紧,不过我倒真想去看看,既然大伙都说改去,那我也赞同去。”
济尔哈朗大声道:“奴才也赞同去打金州,这伙子尼堪每每乘我大金不备,上来就咬上一口。如今他们盘踞金州,得空就扑过来咬一口。日后骑兵一多,今年咬一口。明年咬一口,若是人人皆想躲,终究是谁也躲不过,最后还让他损了我大金声威。”
下面的一些年轻干部开始点头赞同,皇太极也听得连连点头,这几个狗腿子一出,全然不像两个老贝勒的暮气,主战的声音占了上风。
莽古尔泰站起来指着萨哈廉道:“萨哈廉,你管户部的。粮草之事该当如何?”
萨哈廉站出一步,却是对着皇太极,等到皇太极点头,他才回话道,“回大汗,去岁辽东洪旱交加,粮食确实紧了些,如今在市售卖者,一石需银三两五钱。却是比最难的那几年好得多。”
莽古尔泰打断道:“别说那些,户部能拿多少出来?”
萨哈廉并不理会他,站在中间不说话,莽古尔泰脾气火爆。此时怒火中烧,噔噔的走了两步,就要过去殴打萨哈廉。后面代善突然咳嗽了一声,莽古尔泰蓦然停下。狠狠瞪了萨哈廉几眼,转回了自己的座位。
莽古尔泰坐下后。对着下面的弟弟德格类连打眼色,德格类小心的看了看其他人,走出来半步又犹豫了,马上退了回去。
皇太极注意到了德格类的动作,淡淡的问道:“德格类有何见解,大可说得,为何惜字如金,又吞了回去。”
德格类结结巴巴道:“奴,奴才一时没想好,是以又退了回来。”
皇太极冷冷道:“以后没有想好,就不要出来,为将者当先有成竹于胸,否则何以服众。”
莽古尔泰此时已不是想讨论去不去,而是要故意难为一下皇太极,他见德格类不中用,便自己对岳托问道:“敢问岳托贝勒,你说登州兵有四五千去了河南,那登州共有多少兵,旅顺金州又各有多少兵?咱们到底要去多少兵?”
岳托恭敬的对莽古尔泰道:“回三贝勒,登州的尼堪有三四万兵,不过并非每个营头都如旅顺一般能战。金州约有两千上下,大多为骑军,其中半数为骑马步战,名为龙骑兵,便是去年在复州河渡口拦截十四贝勒那股。旅顺一个营头,约四千上下,民夫五千上下。据咱们在登州打探的消息,观登州各营,有几个营头军服大异于其他营兵,操法亦不同,由此估算,陈新的人马大约五六个营头。各位当知,孔有德在登州时,文登营仅仅四千,短短一年半已在两万上下,此处还要说及,陈新此人心思难测,其在登莱各处屯堡私下练兵,其数难以估量,当在两三万之间,眼下辽南兵数尚不多,若任其在金州屯田练兵,不出两年则金州亦不可取。”
会场中登时响起嗡嗡声,他们中很多人以前只知登州镇能打,但还是第一次听到登州镇的膨胀速度,相比起来,后金军队增长的速度就远不如登州兵,这两年连续被登州暗算后,真夷还有下降的趋势。很多人开始放下自己的小九九,认真听岳托说话。
代善皱着眉头问道:“岳托你此消息来得可确切,他陈新区区一个总兵官,哪来如此多银两养兵?”他又看向马光远,“马总兵,你们以前在明国之时,可有人敢如此养兵?”
马光远埋头想了半响,摇了摇头,“若按岳托贝勒所说,陈新正兵都有两万,寻常总兵绝养不起这个兵数,他到手的军饷不过正兵营一营而已,奴才百思不得其解。也或许,那些打复州的都是他家丁?但那也太多了点。”
岳托听完对代善道:“阿玛,登州的消息都来自一可靠之人,并经一些贩私船核实,这些事在登州也不算很难打听,无论他的银钱从何而来,他的兵数便确实有如此之多。”
现在连莽古尔泰也倒吸一口凉气,他顾不得再去难为皇太极,认真的对岳托问道:“既如此,那金州和旅顺周围情形,可都查探清楚了?金州还好说,咱们哨马时常能去,那旅顺如今是何模样?”
岳托摇头道:“旅顺实在有些难处,金州和南关有两道尼堪的防线,骑兵超过两千,咱们哨马过不去。据那些贩私船讲,除了军船外,其他船只一律不准进旅顺港。他们只是在登州打听到一些零散消息,据说那些尼堪扩建了旅顺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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