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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帮爹当军阀(终南)-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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召。至于说蹋顿控制的地盘,自然是渔阳和辽西郡境内的乌桓部落了。”
刘和干咳几声,又问田畴说:“那么,阎柔控制的那些乌桓人又算作哪一部分?”
田畴笑着说道:“阎柔控制的乌桓人和鲜卑人是当初不愿南迁乌桓人以及他们依附的那些鲜卑人,这些鲜卑人和乌桓人被后来日渐强大的小种鲜卑人一路从北方驱赶而来,最终在白山以北站住了脚。”
“那么,到目前为止,哪些乌桓部落是亲近我们的,哪些部落是闹的最凶的,哪些部落值得我们拉拢,哪些部落是需要坚决清除的?”刘和问这话的时候,皱着眉头,很像当初途径界休时下令消灭南匈奴人的表情。
田畴心里打个咯噔,措辞谨慎地说:“目前对我们最亲近的当属居庸县内那楼这一支,他们当中有不少族人已经适应了耕种的方式,不愿再过逐草而居的苦日子,所以一直比较安分,这几年没有闹过事。”
“右北平境内乌延的族人闹的最凶,他们总想着要吞并渔阳境内楼班的族人,将蹋顿赶到辽东去。值得我们拉拢的是辽东属国境内的苏仆延那一支,一旦我们将其拉过来,则辽东公孙度就会失去一道天然的屏障,而我们却多了一处进攻辽东的前进基地!至于说需要坚决清除的部落么?卑职觉得狄平一带的乌桓人最不老实,总是惹是生非,若是将其解决,则可以极大的震慑各郡乌桓人!”
刘和摸着下颚琢磨了良久,想出一个阴损的办法,他笑着对郭嘉说:“若是我将白山以北的阎柔部落赶到狄平以北的白檀一带,你说他们能打起来么?”
郭嘉摇头说道:“这么做,太明显了,会引起乌桓人的一致反对,到时候只怕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刘和好不容易想出来的办法,结果被郭嘉一盆凉水浇了下来,顿时郁闷起来,他问郭嘉:“那你倒是说说看,如何分化拉拢这些乌桓人?”
“这个好办,直接派兵去将楼班迎到蓟城软禁起来,然后给蹋顿、那楼、乌延、苏仆延和阎柔都封异族王,让他们皆听楼班单于的命令,这样谁闹事就让其他几家去收拾,根本不需我们出手!”
郭嘉说完,刘和咽了一口唾沫,眨着眼睛说:“貌似你这是想让我挟楼班而令各酋?”
郭嘉点头,嘟囔一句:“当初我倒是想帮你把小皇帝弄回洛阳,可惜王允老匹夫眼睛毒,这才没有得逞……”
第二四七章北访(中)
郭嘉建议刘和将乌桓单于丘力居的儿子楼班攥在手里当做奇货,说起来简单,真要执行也是有很大的难度。
首先,刘和得准确掌握楼班的位置,不能盲目的在幽州北方各郡搜寻,搞得天下皆知。其次,现在的代理单于蹋顿要暗中默许此事,不然就是一场生死大战,有悖刘和的初衷。最后,得有一个浑身是胆的猛人带着小股部队深入乌桓人控制的区域,将楼班给悄悄的“挟持”出来!
此事还需从长计议,刘和暂且听之,等幽州五路大军全部组建完毕之后,就会暗中运作。毕竟,真若是做成了,那就是一本万利的回报,这可比派出大军到处围剿作乱的乌桓人省时省力多了。
自匈奴击破东胡后,乌桓势孤力单,故役属于匈奴人。匈奴单于每年都向乌桓征收牲畜、皮革,若逾时不交,便没收其妻子为奴婢。王莽执政,令乌桓不再向匈奴缴纳皮布税,匈奴遂劫掠乌桓人畜。王莽又驱乌桓攻匈奴,以乌桓妻子为质,以杀戮为威,乌桓遂降匈奴。
东汉初,乌桓人常与匈奴联兵扰乱代郡以东各地。建武二十一年,汉将马援率军讨伐乌桓而不能胜。次年,匈奴内乱,且遭旱灾蝗祸,乌桓又乘机攻击之,匈奴转徙漠北。
汉光武帝刘秀乃以金、帛贿赂乌桓大人。二十五年,辽西乌桓大人郝旦等九百二十二人降汉,贡奴婢、牛马及虎豹、貂皮等。汉乃封其渠帅、大人共八十一人为王侯、君长,许其内迁,使驻牧于辽东属国、辽西、右北平、渔阳、广阳、上谷、代、雁门、太原、朔方十郡鄣塞之内,其地大约相当于今东北大凌河下游、河北北部、山西北部和中部、内蒙南部、鄂尔多斯草原一带。并置乌桓校尉于上谷宁城(今河北宣化),掌赏赐、质子、关市诸事。经汉明帝、汉章帝、汉和帝三世,汉与乌桓相安无事。
乌桓南徙后,原居地为鲜卑所占。少数留居塞外者皆归降鲜卑。常助鲜卑、南匈奴寇掠汉边;塞内乌桓则多从乌桓校尉抗击鲜卑、匈奴。后来汉与南匈奴对抗,各部乌桓亦各自为政,或从汉攻匈奴,或与匈奴联兵攻汉。
灵帝中平二年,张温为车骑将军,发幽州乌桓三千骑至关内镇压凉州义军。乌桓因数被征发,死亡略尽,人心浮动,军无斗志,皆临阵不战。逃回了幽州各部。中平四年,泰山太守张举和中山相张纯等合伙造反,利用幽州乌桓人寇掠幽州、冀州、青州和徐州,张纯自号弥天安定王,为诸郡乌桓元帅。中平六年,张纯被杀,乌桓军亦随之瓦解。
如果仔细审视乌桓人的兴衰历史,就会发现他们的命运始终不由自己所控制,要么受制于匈奴人。要么受制于汉人和鲜卑人,总之从未真正的联合和统一过,所以刘和才有了将幽州北部所有乌桓部落各个收服的“野心”!
队伍向北渐行渐远,先是到了昌平县内。刘和让田畴和郭嘉分头行动,一人前往乡间了解今年的农业收成和税赋情况,一人前往市井了解商货交易流通的情况,刘和则直接带着人奔县衙而来。
守在县衙门口的小卒本欲阻拦刘和。徐晃从怀里掏出一块纯金打制的令牌在他眼前亮了一下,这个小卒吓得脸色都变了,赶紧跑进衙门里去报讯。不多时昌平令带着一干手下小跑着出来迎接刘和。
徐晃拿出来的金制令牌在全幽州也就数得清的几块,只有身份极其特殊的人物才能随身携带,寻常小卒一年也没有机会看见一次。
昌平令这还是第一次见到刘和,他有些拘谨的问道:“下官昌平令罗清,敢问公子如何称呼?”
刘和不拿架子,语气平和地回答:“鄙人刘和,今日特来叨扰县尊大人一番。”
县令一听“刘和”两个字,顿时脸色一变,急忙让出道来,毕恭毕敬的请刘和入衙问话。
在幽州地面上为官,可以不知道当今天子谁谁,可以不知道当朝三公是谁,但若是不知道大公子刘和的姓名,那就无药可救了。
刘和之名,如今在幽州早已妇孺皆知,且不说各县茶楼酒肆之中人们谈论最多的就是他,便是许多州内下发的公文上也是频频出现刘和的名字,更加要命的是,刘和如今可是朝廷传晓各州的正牌绣衣御史,身负监察天下官吏和民情的职责!
刘和这次要是专门前来挑毛病,昌平令罗清可就麻烦了,丢官都是小事,万一抓起来送往蓟城,掉脑袋都有可能。
来到县衙正厅,刘和让罗清屏退无关人员,身边只留一个徐晃。
“罗县令无需拘谨,本公子今日是路过昌平,顺道前来探视一番,坐一会便离开。”
“公子日理万机,能够拨冗专门来鄙县一趟,实在是吾等之荣幸!”
“客套的话就不用多说了。我就问你三件事,你且要想好了再回答,千万别图一时的面子而丢了里子!”
刘和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平淡,却是不怒而威,让罗清感到有点发汗。
“第一件事,昌平今冬能否做到不冻死一人?”
“回公子话,下官虽然不才,但能保证今冬过去之后,昌平百姓不会有人冻死!”
刘和点点头,又问:“第二件事,昌平明春青黄不接之时,能否做到不饿死一人?”
“府库之中赈灾粮已经如数备齐,若是明春没有外来流民徙入昌平,下官有把握不让县内出现一具饿殍!”
“难道有流民迁入县内,你就不给他们饭吃么?”刘和的语气加重,脸上露出不悦之色。
“公子息怒。下官并非这个意思,这几年有不少外地流民是冲着蓟城去的,但是走到蓟县边上的时候就会被挡回来,因此紧邻蓟城的昌平县便成了流民退而求其次的选择。昌平虽然每年产粮富足,但这几年屡屡受到公孙氏派兵前来骚扰,一直没有完全恢复元气,是以无法养活太多的流民。”
“那么。你以为州里该如何安置这些从外州前来投靠的流民?”
“依下官愚见,州里不妨将一部分流民安置到外长城附近,让他们跟内附的乌桓人杂居,这样既可以解决流民问题,还可以牵制乌桓人作乱。”
“嗯,罗县令这个建议有道理,本公子返回州里之后会向太傅大人建议此事。我要问你的第三件事是昌平百姓现在最想要什么?”
“依下官之所见所闻,昌平百姓如今最想要的是平安稳定,最怕的是打仗和抓丁,只要太傅大人继续留在幽州。大家就会觉得心里有依靠,就算日子苦一点、累一点,老百姓也不会有什么怨言。”
若是别人听了罗清此言,或许觉得很有面子,因为刘虞在幽州果然深得民心,但刘和却从罗清这话当中听出了两个问题。第一,幽州百姓似乎还是认刘虞,而他这位大公子虽然名声大震,但还没有达到定海神针那样的效果;第二。普通民众的生活过得依然艰辛,并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样好过。
跟罗清的一席谈话,刘和掌握到了不少有用的情况,此时的官员与后世不同。虽然也有弄虚作假、欺上瞒下的伎俩,但却要分人分地方。像昌平这样紧邻着蓟城的县,无论是谁出任县令,都是在刘虞的眼皮子底下任职。刘虞率军作战或许不行,可在治理手下官员方面还是很有手段的,绝不会将一个尸位素餐、鱼肉乡里的家伙放在昌平。
等到田畴和郭嘉等人返回之后。天色已晚,刘和便和众人一起住进了驿馆之内。罗清想要设宴招待刘和,结果被刘和婉拒。刘和告诉罗清好好治理昌平,以后到蓟城述职时,他会在公子府中设宴请罗清喝酒。
昌平县内的大小官吏见刘和果然不是来挑刺的,于是心头稍安,不过还是不敢大意,一个个守在衙署,向罗清拐弯抹角的打探日间谈话的内容。
刘和不知道自己走后昌平官场上这些折道,他正在认真听田畴和郭嘉的汇报。
田畴说:“卑职奉公子之命到附近的乡村走了一圈,可以确定的是昌平的土地兼并问题要比洛阳周边轻微一些,但要比代郡和上谷要严重一些。普通平民百姓家中皆有余粮,一日两顿的餐饭可以吃饱,顺利渡过明年青黄不接的三、四月份不是问题。生活困难一些的应属那些佃户们,他们当中有三成的户数存粮有限,如果不能得到官府的赈济,明春就有可能成为流民。”
田畴的汇报很详细,这让刘和十分好奇他是如何在大半天之内就掌握了这些情况。
“子泰,你是怎么做到在半日之内摸到这些情况的?”
“其实也不难,我每到一个村子,先向路人打听村里最受尊重的老人都有哪些,然后便去拜访他们,乡下百姓都很淳朴,他们见我穿着文士服饰又是汉人的长相,就不会怀疑我的身份,所以都很配合。这些在村中受人尊敬的老人不会说假话,对村里各家各户的情形也都掌握,都是有一说一,所以我能很快掌握到这些情况。”
刘和对于田畴的工作很满意,点头说道:“我在想要不要将洛阳搞的那一套互助社的做法平移到幽州来,这边的情形远没有洛阳那时候严峻,只怕百姓参与的积极性不会太高。”
田畴建议说:“以卑职之见,各地有各地的具体情况,不可搞一概而论,公子不妨再多看几个县,相互比较一下,然后再做决定。”
“嗯,子泰此言有理,我们边走边看边琢磨吧。”
田畴说完,郭嘉开口说道:“我将昌平城内仔细转了一遍,特别留意了市场上的货物交易品种和官吏课税的环节,总得来说要比其他各州好许多,但跟蓟城和马城相比还是有差距。”
“都有哪些差距?”刘和皱眉问道。
郭嘉回答:“第一,昌平县内的卫生清洁显然跟马城和蓟城有差距。第二,市场的货物品种大概是蓟城市场上的六成,是马城市场上的八成,而价格却要普遍比蓟城和马城高出一成以上,有的紧俏物资更是高出三成都不止。第三,市场的管理不够规范,能看出来有欺行霸市的迹象,还有收税官员的执法也不够规范,存在一定中饱私囊的问题。”
刘和从不怀疑郭嘉的眼力和智慧,既然他说市场上有人暗中欺行霸市,还有税吏中饱私囊,那就肯定是存在这些毛病,绝对不会臆想猜测。
“你们说我要不要将那罗清现在喊来训斥一顿?”刘和看着田畴和郭嘉,询问说道。
田畴和郭嘉同时摇头。
田畴说:“奉孝说的这些现象,在各县多少都存在,就算公子今日问责了昌平令罗清,接下来一段时间昌平的状况会好上一些,但终究不能从根本上杜绝。”
郭嘉说:“这些不过是细枝末节的问题,不该你来操心。你只需要掌握这些事情,等回到蓟城之后讲与太傅大人听,然后再让太傅府中那些幕僚研究琢磨出一套行之有效的约束制度,这才是关键。”
“唉,被你们这么一说,真是觉得压力山大啊。”刘和叹口气,觉得自己这次出行简直是自寻烦恼。
第二四八章北访(下)
离开昌平之后,刘和又顺路去了军都县和安乐县,沿路掌握的情况跟在昌平境内了解的差不多,总体感觉是距离蓟城越远,各种情况就会越差一些。
刘和没有对军都县令和乐安县令发火,只是提醒他们勤于政事,保证州里下来的政令畅通无阻,更多的要求,刘和打算等自己返回蓟城之后,通过刘虞之口向各县的父母官提一提。以刘和现在的身份,虽然也能当面训诫县令这样的官员,但他跟老爹有分工,政事方面还是尽量少搀和为好。
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就算幽州每一县的县令都是两袖清风、廉洁勤政的好官,可在大坏境没有改变的情况下,依然会有大大小小的官吏和豪族会明着暗着做一些违法乱纪的事情,就算这个县令心知肚明,可他还得靠手下人给他办事干活,所以无法彻底断绝这些官场乱象和**的问题。
想要建设一个高效清廉的政府机构,归根到底还是要依靠完善缜密的制度以及执行制度的决心和力度。古往今来无数的事实证明:依靠人治、道德和礼教,根本无法长远。
在十一月末的时候,刘和来到了位于军都山中的居庸关,见到了老爹手下另外一位长期守关的将领尾敦。
对于这位忠心可嘉的武将,刘和虽然从未见过,但在心里却是有些亲近和接纳的。历史上刘虞手下虽然没有出过什么盖世名将和顶级谋士,但除了一个公孙纪是被公孙瓒收买的内奸,其余的手下都做到了从一而终,甚至有不少人愿意为他死节尽忠。
尾敦在刘虞死后便弃官不做,还在半途将刘虞的首级盗走,这种“人走茶不凉”的品行,足以证明他值得刘虞的信任和重用。
前一世,刘和曾和同学们在暑假时到过居庸关长城游览。但他看到的却是明代以后修筑的长城,跟此时看到的秦汉长城有着本质的不同。
暗中收到蓟城密报的尾敦,早在几天前便派出大量细作守在军队山的各处山坳等候刘和一行的到来,所以当刘和真的到来时,他早已带着关内的几个副将站在城下列队相迎。
虽然从未见过面,可这位大公子的名声实在太响亮,所以就连尾敦这样的幽州老人都不敢掉以轻心,生怕怠慢了刘和而惹上麻烦。
刘和见关下如此大的阵势,知道老爹还是担心自己安全,悄悄的将自己微服北访的消息告诉了尾敦。
“末将居庸关守将尾敦。见过大公子!”不等刘和开口,尾敦便率一众将领躬身抱拳向刘和行礼。
“尾将军乃吾父麾下重将,岂可如此客气,快快起身!”刘和快走几步上前,亲手扶起了尾敦。
尾敦和五阮关守将张瓒的年纪相仿,约莫四十左右,因为长期守在关上日晒风吹,所以皮肤黝黑之中带着几分健康的暗红色,看上去很是干练。
尾敦将刘和迎进关城之内。早有勤快的伙夫摆满了一桌热气腾腾的酒菜。
刘和有些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然后抱怨说道:“将军这不是让我为难么,我来时没给兄弟们带酒带肉,却还要让你破费置办出这样的一顿丰盛酒菜。实在是汗颜的很啦!”
尾敦把大手一挥,豪爽地说:“公子说这话就是不拿居庸关内的数千爷们当自家兄弟了!这桌酒菜不过是儿郎们在山中打得一点野味,跟公子每年向居庸关调拨的那些上等棉衣和兵甲相比起来,实在是不值一哂。”
既然酒菜已经备好。刘和也不矫情,于是招呼田畴、郭嘉、慕容平和徐晃一起坐下,带头手撕把抓地大吃大嚼起来。
诚如尾敦所言。酒桌上的这些肉食,都是关内士兵听说大公子要来之后连夜在军都山中捕猎到的野味,有獐子、野兔和山鸡等,确实令刘和胃口大开,这可是真正纯天然的上等肉食啊!
酒热耳酣之后,尾敦说道:“公子放心,末将已经精挑细选了两千士卒,您什么时候出关去居庸县,我便让他们随你一起去!”
“将军给我派了这么多士卒,不会令关内兵力空虚吧?”刘和问道。
“公子多虑了,如今居庸关早已成了个摆设,整个外长城与内长城之间被护乌桓校尉府治理的服服帖帖,哪里还有什么不长眼的胡人敢来此地撒野!”
尾敦这话说的时候既有感慨又有几分抱怨,或许是因为酒劲儿上来了,所以什么话都在刘和面前往外掏。
尾敦身旁的一员年轻小将使劲干咳几声,提醒尾敦注意说话的语气和内容,结果尾敦根本就没有反应,继续抱怨说道:“我手下有些家伙当初有幸参加了蓟城保卫战,回来之后就在我面前显摆,这一显摆就是两年。末将虽然不才,可也曾跟随太傅大人转战幽州各地,如今一顿能吃两三个壮汉的饭量,却在这关上看风景,实在是心有不甘呐!”
见尾敦越说越不像话,他身旁的年轻将领便欲起身将其扶出饭厅,结果被刘和摆手阻止。
刘和完全理解尾敦的心情,他一点也不生气,而是乐呵呵地对尾敦说道:“难为将军镇守此关六七载,用不了多久,我会调将军前往渔阳,到时候你可别嫌哪里的乌桓人总是惹事!”
尾敦一听刘和这话,顿时两眼放光,也不大舌头了,酒劲也没有了,他有些激动地问刘和:“公子真要给居庸关的兄弟们挪个窝?”
刘和点头,郑重其事地说道:“确有其事!早就听吾父说将军乃是文武双全之人,这次州里不仅要将渔阳的兵权交给你,还要让你出任渔阳太守,连内政也一起抓起来,所以你躲在居庸关内享福的清闲日子眼看就要到头了!”
这回尾敦是真的吃了一惊,他不过就是想趁着刘和这次来居庸关的时候抱怨几句,给关内兄弟们争取个露头的机会,没想到刘和不仅要给他升职,还要让他出任渔阳太守之职。这可是大大出乎了他的预料。
尾敦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推辞说道:“公子只要能让我带着兄弟们去渔阳作战,我就心满意足了,渔阳太守可不是我这一介武夫能够胜任的。”
刘和见尾敦坚辞不受,便开导他说道:“将军莫要推辞,可知这次随你一起升任太守之职的还有五阮关守将张瓒?”
“什么?张瓒这厮也要当太守?”
“是啊,连张瓒那样的武夫都要出任涿郡太守,将军你还有什么犹豫的呢?”
“可是,咱幽州就这么数得过来的几个郡,一下子将两顶太守的帽子给了我们武人。那些士族豪门能同意?”
尾敦说这话的时候,田畴和郭嘉明显有些不自在,因为他们两个说起来也算是士族出身。
刘和告诉尾敦:“现在是非常时期,当行非常之事!幽州地处大汉北方,治理郡县的长官必须既懂军又治民,就像当初的渔阳太守卢子干那样。你且放心,谁也不是天生就会当官,到时候我给你派几个得力一些的幕僚,只要你真的心系百姓。勤政爱民,一定会干得比谁都好!”
尾敦摸摸自己后脑勺,觉得公子说的这话似乎很有道理。谁说咱这一辈子就只能当武将了?瞧人家卢中郎将起起伏伏这一辈子,一会儿带兵打仗。一会儿在朝为官,一会儿又出任地方长官,不都干得好好的么?
刘和安抚了尾敦和他一众手下,众将都觉得前途有望。于是纷纷向刘和敬酒,一时间厅内的氛围越发热烈亲切。
等到酒尽人散之后,尾敦留下来对刘和说道:“方才末将酒多失言。公子莫要见怪。以吾之见,如今内外长城之间虽然宁静,但居庸关作为蓟城出入西北的门户,还是需要派驻忠诚可靠的部队把守,不可荒废!”
刘和大着舌头告诉尾敦:“将军的话我都记住了,我会亲自挑选信得过的手下前来接替你的位置,居庸关好比幽州的一面护心镜,我是不会让它落入外人之手的!”
第二日,尾敦陪同刘和巡视了南关、北关和瓮城,检阅了关内士兵的操练,检查了武器库、粮库、水窖等重点部位,情况都令刘和感到满意,看来尾敦虽然嘴上在抱怨,其实一点都没有懈怠。
刘和趁着田畴暗中潜往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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