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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帮爹当军阀(终南)-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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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礼摸黑来到了渡口旁边,他对身边一队士兵小声说道:“你们立即扶在马背之上凫水过河,务必赶在明天早餐之前抵达良乡城下,将这封密信交给慕容将军!”
这些士兵皆是出自赵云骑兵营内的汉家子弟,属于军中绝对忠诚可靠的一批,他们没有多问孙礼一个字,立即奉命跳入还有些清冷的圣水河中。
孙礼目送这队负责送信和接头的士兵下水,然后立即率领队伍隐入渡口上游两里外的一片乱葬岗中。
翌日清晨,一队浑身湿漉漉的骑兵出现在良乡城外。
良乡城内,刘和与郭嘉同桌进餐,吃的是随军厨子亲手做的小米粥、熏牛肉和麸饼。
刘和忽然心血来潮,笑着对郭嘉说道:“最近幽州各地都平静了下来,我还真有点不适应。以往要么是北边的胡人在边境上闹事,要么是公孙瓒在内部折腾,反正就没有完全消停的时候。如今各地平靖,反倒觉得少了一点劲头,不如以前那么紧张了。”
郭嘉只顾埋头对付熏肉,然后冷不丁地冒出一句:“人无远虑,必有近忧。你要是一直这么放松下去,只怕祸事就不远了。”
第二七四章变生圣水河
连夜赶至圣水河南岸的孙礼,并未发现什么异常,但是为了稳妥起见,他还是立即派人渡河与这次负责刘和南下保卫任务的慕容平取得联系,以便慕容平掌握友军动向,避免双方汇合之前出现什么意外。
至于孙礼为什么要带着一千精锐骑兵躲到渡口上游两里处那片乱葬岗内,却是因为他不愿让人发现自己这支部队的存在。孙礼很清楚自己这次的使命,他是为了接应和保护公子,不是纵马游街来了,所以才选择在夜里行军,而且还绕了一大段路沿着圣水河的下游往上游这么赶过来。
如果大公子一路顺利抵达涿县,孙礼打算始终率领骑兵游弋在外围,并不让刘和知道自己的存在。
乱葬岗对于普通人而言,是一片阴森恐怖、充满污秽不祥的地方,但对于杀过许多人的幽州骑兵而言,实在算不得可怕。这里人迹罕至,到处杂草丛生,正好可以让人马都躲在里面休整一番。
孙礼下马之后,命令士兵们抓紧时间吃些自带的干粮,顺便给战马喂一些草料,刷一刷马口和鼻孔,然后派出一些探子散布开来,其余人则就地躺倒补觉。
不一会,乱葬岗中睡倒了大片的士兵,看上去十分的诡异。
良乡城内,大公子用过早餐,与赶来送别的良乡县令客气几句,便按照既定的路线向城南的渡口行进。
走了几里之后,陪在刘和身边的郭嘉声称要解手,然后落在了队伍的后方。
郭嘉发现队伍后方不知何时多出了几十名骑兵,而这些骑兵此前并未出现过。明知是自己人,但郭嘉还是起了疑心,所以特意落在后边仔细观察了一番,然后不动声色地回到刘和的身边。
这些渡河前来向慕容平报信的骑兵,在三年之前便跟在赵云和郭嘉的身后激战长安。所以都认识郭嘉,他们并不觉得被郭嘉看见之后有什么不妥,因此表现的十分自然。
趁着刘和四处张望之际,郭嘉悄悄塞给慕容平一张纸条,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写下来的。
一个时辰之后,队伍来到了渡口旁。良乡县令提前一天便派人备下了十几条渡船,只等大公子过河时使用。
保护刘和南下的五百士兵人数虽然不多,但却是龙虎卫军中近卫营内的百战精兵,其中更是掺杂了几十名属于燕山武馆的剑士。
渡河之前,所有的船夫都被卫兵们客气的请上岸。有专门负责检查的士兵立即对十几条渡船从前到后,从内到外进行了检查,在确定渡船没有被人动过手脚之后,这才组织人员登船。
近卫营内有一些受过训练的士兵,操舟的技艺比船夫们还要好,所以良乡县令给大公子准备的渡船被征用了,但是船夫却全部留在了河的北岸。
慕容平指挥四艘渡船载着一百人先行过河,等到那一百人完全控制了南岸的渡口之后,他接着组织河北岸两百人继续登船。准备渡河。刘和也在这一批渡河的士兵当中,他登上当中最大最稳的一艘渡船,郭嘉依然陪伴在他的身边,慕容平则留在北岸负责殿后。
渡船稳稳的被撑篙推离渡口。缓缓向着圣水河的南岸靠拢。
正在此时,异变突起!
原本被暂时隔离在渡口之外的过河百姓当中忽然传出凄厉的惨叫之声。
“杀人啦!”
“河匪杀人啦!”
在慌乱的人群当中忽然冲出来数百个手持利刃和弓弩的黑衣壮汉,他们将拦在道路之中的无辜百姓一刀一个,全部砍翻在地。然后直奔渡口而来。
提前上岸负责警戒的近卫营听到百姓惨叫之声时,立即行动起来,他们按照手中所持武器迅速列阵。其中左手小臂套着小圆盾、右手拿着长刀的站在第一列,手持短弩的站在第二列,弓箭手则站在最后一列。
双方都没有多余的喝骂或是恐吓,不等彼此靠近时,箭矢便开始纷飞起来。
已经快要靠岸的刘和,亲眼目睹了南岸的剧变,此时他有些心疼地看着近卫营的士兵因为中箭而出现了人员伤亡。
“立即调头!向河道上游奋力划船!”郭嘉不等刘和下令,抢先发号施令。
河对岸的慕容平眼见对岸突然生变,却是没有露出太多的惊慌,反而大声对留在北岸的两百士兵下令:立即面向北方结阵,防止后背受到袭击!
刘和被几名手持圆盾的卫兵围在中间,外围则是几个功夫了得的剑士,因此安全无虞。透过人群的缝隙,刘和发现了慕容平的反常。
“咦,这个时候慕容平不赶紧组织剩下的士兵抢渡南岸进行增援,怎么反倒是背对着我列阵呢?”刘和有些不解地问身边的郭嘉。“对了,刚才你为何抢先下达了向上游划船的命令?”
郭嘉没空搭理刘和,他正在观察两岸的形势,只是简单说道:“公子莫要着急,援兵立即便会出现,如果还有敌人,也会立即显身!”
郭嘉的话音还未落下,河南岸一片沉闷的轰鸣声从远处传来。
只见一员身披银甲的小将手持长枪犹如下山猛虎一般冲在最前面,他的口中大声暴喝:“容县孙礼来也!无干人等速速闪开!”
一千精骑瞬间即至,从围攻河南岸百名近卫营士兵的黑衣人身后杀至,很快就将这几百人踩成了肉泥,砍成了肉块。
刘和一脸兴奋地看着忽然杀至的孙礼,口中嘀咕道:“孙礼这货又是什么时候来的,竟然也不向我提前报告!”
“公子,你且看看河的北岸!”郭嘉适时提醒刘和。
刘和转身看向北岸,这才发现就这一会功夫,北岸的慕容平居然也带着手下士兵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一群强人杀在了一起。
孙礼杀人时虽然凶悍,但却不是没脑子的莽夫,他在下手时专门留了一些活口,只是用枪柄将其砸晕,然后就让身后跟上来的士兵们赶紧抓“舌头”。
南岸的战事很快结束,除了十几个被活捉的“舌头”,三百多身份不明的匪盗被全部诛杀,提前登岸的一百名近卫营士兵也付出了几十人的伤亡。
孙礼看着缴获来的长弓和厥张弩,脸色变得非常难看。这些武器可不是寻常人家用来打猎的,而是杀伤力极为厉害的制式军用武器!
北岸前来袭击慕容平的另外一伙敌人,也是很快就被近卫营击溃,仅是慕容平一人在片刻功夫就射出了三十支夺命的羽箭。近卫营的士兵们在近身小规模的搏斗方面,那可是经过了反复的配合训练,岂是这些临时组织起来的部曲私兵可以抵挡。
北岸的残敌眼见南岸出了变故,且战且退想要脱身,结果被赶到良乡城下送信的那几十名幽州骑兵衔尾追杀,最终只有几十个跳进河水之中向着河道下游凫水的家伙得以脱逃。
幽州骑兵就算人数再少,他们依然还是战场之上的骄子,一样可以发挥作用。
一场明显有预谋的截杀被河两岸的孙礼和慕容平彻底镇压,呆在河中间的刘和却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色。
慕容平让士兵将抓到的活口用绳索捆好,又在他们的口中塞上布团,防止这些亡命徒嚼舌自尽,然后组织最后一批士兵登船渡河。
河北岸、河中间的人登岸之后,孙礼向刘和简单行礼,然后两支队伍合在一起,马不停蹄地向涿县城中进发。
当日夜里亥时,刘和顺利抵达涿县,人马皆是累得气喘吁吁。
按照原定的计划,刘和本来是要在涿县以北二十里外的某处庄园内留宿一晚,然后第二天中午入城的。因为圣水河南岸发生的这场变故,所以队伍不仅改变了行进路线,而且不惜脚力地连夜赶路。
张郃不等刘和赶至涿县之前,便已经提前接到了孙礼派人送来的急报,得知果真有人在圣水河两岸对大公子下手,当时就十分震怒。他立即派出五千步兵出城,在沿路的各处村庄路口布下重兵,一方面是为了迎接刘和的到来,另一方面也是向涿县附近的某些人发出无声的示威和警告!
刘和被张郃搞出来的这个阵势弄得有些尴尬,他在见到张郃之后的第一句话就说:“哎呀,不就是路遇几个小蟊贼么,深更半夜的怎么整出这么大的动静,这下整个涿县的百姓都知道我刘某人来了。”
张郃不苟言笑地说道:“公子一路劳顿,先吃点夜宵,然后赶紧歇息吧。我会派人连夜审讯孙礼、慕容平抓到的活口,明日天亮之前向您汇报结果!”
刘和点头,没有再说什么,带着郭嘉进了张郃为刘和准备的住处。
院中等候多时的徐邈见到刘和之后,大呼小叫地说道:“公子,你可是到啦!让我看看有没有什么损伤?”
刘和翻个白眼,对徐邈说道:“三年不见,一见面你就咒我,想挨揍了是不?”
徐邈佯装害怕的样子,跑到郭嘉面前,抓住郭嘉的手喊道:“这位便是智计高绝的奉孝兄了吧?”
郭嘉还是头次见徐邈,被他的热情弄得有些不自在,可又不好说什么,只得点头,然后赶紧说道:“公子这一天都在赶路,还请徐司长赶紧准备一些饭食!”
徐邈被郭嘉称作司长,楞了一下,这才想起前段时间刘和曾来信通知过他,由他出任蓟城司令署文宣司司长一职。
第二七五章警钟敲得很及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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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和吃过徐邈精心为他准备的夜宵之后,很快便沉沉地睡了过去。整整一天的急行军虽然不至于把他累垮,但也不轻松,就算是骑在马背上,那也十分消耗体力。
郭嘉的体质比刘和还要弱一些,幸亏这几年被刘和逼着锻炼身体,又因为经常身处军营之中无暇过多地接触女人,所以将身体巩固了下来,能够陪着刘和一路骑马走到涿县。
刘和虽然睡下,但张郃、郭嘉、慕容平、孙礼和徐邈五人却是不顾劳累,碰在一处,表情严肃地讨论着白天在圣水河边发生的一幕。
郭嘉首先说道:“今日圣水河一事,显然是经过了精心的策划,主谋之人不仅准确掌握了公子的行进路线和作息时间,而且选择了一个很有利的截杀地点,若非近卫营的士兵训练有素、临危不惧,若非孙将军及时率领骑兵赶至河边,以当时公子身处河中的处境,后果不堪设想!”
慕容平表情凝重地跟着说道:“事发之前,郭司长悄悄地塞给我一张纸条,提醒我防止后背遭袭,所以我刻意留在河北岸没有与公子同乘一船,结果北岸果然有贼人来袭。公子所乘渡船行至河中时,南岸的贼人已经从下游杀至渡口,一些零星羽箭已经可以触及舟沿。郭司长临危不乱,组织河中渡船拼命向上游划船,避免了渡船靠近南岸。”
徐邈有些好奇地问郭嘉:“奉孝兄是如何料定北岸也有贼人来袭?还有,当时陡然遇袭之后,你为何要让船中士兵逆流向上游划船?”
郭嘉解释说:“也谈不上是料定,只是多往前想了一步,恰好用上了。当时队伍离开良乡之后,我发现队伍的后方多出来几十骑,便寻找机会靠近观察了一番,然后看出这些骑兵的衣服湿漉漉的。于是推测河的南岸应该有我们的部队接应。既然河的南岸有我们的人进行接应。那么真要是遇到危险,防守的重点反而应该是北面,因此我建议慕容将军亲自留在北岸殿后。”
“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当河南岸乱起来之后。孙将军率领的援兵尚未赶至。按照正常的想法。河中舟船自然是赶紧顺流而下,尽早脱离危险的区域,但是贼人也会想到这一点。所以我便反其道而行之,让士兵拼命逆流划船,这样等于是将船只稳在了两岸我们自己人控制的河段之间,便于伺机而后动。如果南岸没有援兵,那么我们可以果断撤回北岸;如果北岸遭遇攻击,我们处于河中,两边的贼人暂时够不到我们。”
听完郭嘉的解释,另外几人心中都是佩服不已。郭嘉仅仅是发现了己方队伍的后面多出几十名骑兵,便迅速做出这么多的分析和判断,这份机智和谋略,不当赞画司的司长,简直就是天理难容。
张郃有些自责地说道:“这次是我大意了,本应提前几日派出兵马直接前往广阳等候在那里,然后一路护送公子前来涿县。”
“张将军不必自责,发生这样的事情,其实未必不是一件好事!今天这个警钟敲的很及时,提醒了公子和我们所有人,敌人一直都没有停止明着暗着的行动,如果我们不能保持警觉,就会因为一时的疏忽大意,在顷刻之间便将所有的努力付诸东流!”郭嘉冷静分析说道。
徐邈点头,表示赞同,说道:“咱们心里都清楚,幽州能有今日的局面,全凭大公子的指引,若是没有了他,大家辛苦拼来的基业转眼就会落入他人之手。我觉得今日这件事情可以促使我们更加重视保卫公子与太傅大人的安全,只要今后保持警觉,将方方面面的可能都考虑进去,避免类似的事情再度发生,那就等于是将这件坏事变成了好事。”
慕容平说道:“关于如何增强保卫力量的事情,还是暂且放在一边,我们就事论事,先想一想如何将今日之事收尾。”
孙礼想都不想,捏着拳头说道:“当然是以杀止杀!将这些敢于在背后搞鬼的家伙统统杀掉,让天下人知道敢于对公子下手的严重后果和下场!”
“你就知道杀,如果仅凭杀人能够解决所有的问题,事情反倒是好办了!”徐邈没好气地数落孙礼,“且不说涿县乃是卢子干的老家,我们现在还不知道这次的事情有没有卢姓之人参与其中,单就说涿县附近另外的几家,每一家的背后都是盘根错节,我们要么一举将之全部铲除,否则就不要轻举妄动。”
“除了涿县附近的几家豪强,这次河北岸的敌人来得更是突然,我怀疑广阳阎氏可能也参与其中。”慕容平补充说道。
张郃沉吟片刻,说道:“这样吧,我们一面让人抓紧时间审问那些被抓的活口,彻底查清这些人的来路,一面派出部队立即封锁涿县通往外部的道路,防止有嫌疑的那几家在事情败露之后连夜外逃!”
“除了控制涿县这边,还要传讯蓟城那边留意广阳阎氏的动静,传讯马城留意白山以北阎柔的动向!”郭嘉最后补充说道。
后半夜,涿县城内几处关押犯人的地牢之中不时传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哀嚎声。那些被抓获的“活口”经受着各种残忍的刑讯审问手段,有的人骨头硬,始终咬牙不说,也有人熬不住各种刑具的“伺候”,开始向负责审讯的军法官如实交待。
慕容平、孙礼和徐邈则分头行动,各自带着一队兵马出城封锁了涿县向南、向东、向西的道路,仅留北面通往蓟城方向的道路供人通行。
刘和一觉睡醒之后,已是第二天的上午,他还不知道众手下在他熟睡之后一直忙碌到了天亮,目前已经准备全力抓捕和缉拿与这次截杀有关的势力。
等在屋外的张郃手持一份笔录进来,向刘和汇报说道:“公子,事情比想象的还要严重一些。经过昨晚连夜审讯,我们已经可以确定这次参与截杀的不仅有广阳阎氏,还有涿县的刘氏、张氏、崔氏、赵氏,另外卢氏也有人卷入其中。这次事件的主谋是刘家,刘家有个叫刘德然的人,跟刘备关系要好,以前曾经一起拜在卢植门下求学。”
刘和有些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自语道:“娘希匹,老子跟他们有这么大的仇恨么?想我一不欺男霸女,二不占屋夺地,三不横征暴敛,这些家族为什么非要置我于死地呢?这是逼着我下狠手啊!”
“公子,此事万万不可轻易放过,这次如果不能狠狠惩罚那些意图不轨之人,以后类似的事情还会发生!”张郃态度坚决地说道。
“杀一儆百的道理我明白,可这次牵涉到了广阳的阎氏和涿县卢氏,如果处理不当,则有可能逼反了白山以北的阎柔,还会跟卢植生出嫌隙,这都不是我想要见到的局面。”刘和有些犹豫地说道。
“白山阎柔迟早都要解决,不如趁着这次机会主动出手。涿县卢氏涉入此事不深,不过是族内几个偏支受了其他几家的蛊惑跟着掺和,可以暂且不动他们,派人前往高邑将事情的原委告诉卢植,让他的家族内部处理便可。”郭嘉推门而入,向刘和建议说道。
刘和沉吟片刻,点头说道:“便按奉孝的建议来办,立即派人给赵云和刘惠送去密信,让他们暗中做好攻打阎柔的准备!涿县这边先将参与到此事中的各家控制起来,等幽燕军组建之后,再动手。”
张郃领了命令转身离开,郭嘉却站在屋内没有挪脚的意思。
“奉孝还有何事?”刘和问道。
“不知公子经此一事之后,可有什么感悟?”郭嘉老实不客气的问道。
刘和面露尴尬之色,忽然想起了昨天早上自己在良乡城内还跟郭嘉臭美,说什么“少了一点劲头”、“真有点不适应”之类的话,结果转眼就被人堵在圣水河中,差点就要跳河跑路。
郭嘉点到为止,也没有真想让刘和为难,他将昨天自己暗中给慕容平塞纸条的事情说了出来,又向刘和解释了为什么当时在船上抢先下令的原因,最后说道:“公子还需认清自己的使命和地位,如今不仅幽州、冀州和洛阳的十几万大军需要你来指引方向,天下无数挣扎在生死边缘的百姓也需要你一力拯救,岌岌可危的大汉也需要你来振兴,如果你的安全出了问题,试问谁能从你手中接过重任?”
刘和被郭嘉一顶接一顶的高帽子给整晕了,有些无奈地问郭嘉:“这不是该抓的抓、该杀的杀,一个也不会放过么。今后我出行在外的时候会注意安全,加强警戒和保护力量,除了这些,还要怎样?”
“这些还远远不够!公子需要组建秘密的情报网络,将人员散布到各州各县,随时掌握各地发生的事情,了解各地百姓的真实想法;需要制定一套严密的出行制度,禁止心血来潮式的暗访和出行,尽量减少进入陌生区域,避免与不相干的外人进行过多的接触……”
郭嘉一口气说了很多,件件事情都是从保证刘和的安全的角度出发,把大公子听得目瞪口呆,觉得自己真要是这么做了,简直就跟一只养在笼子里的金丝雀没什么两样。
第二七六章插翅难逃
由涿县刘氏一手主导的截杀虽然以彻底失败而告终,但事情还远未结束。有句话说的好,出来混,总是要还的。既然他们没能在圣水河畔杀了刘和,那么接下来就该刘和出手了。
还是涿县城北的那处庄园,还是当初密谋的那间房内,此时只剩下寥寥几人,当初参与密谋的人大多数已经命丧圣水河畔,剩下的几个则是因为没有直接参与其中,所以侥幸留得一命。
当中一位年纪约摸四十岁的文士,面色阴冷,取代了刘管家所坐的位置,这次居中而坐。刘管家已经被幽州骑兵乱刀砍死在了河边,今日前来的这位名叫刘德然,是刘氏既定的下一任家主。
刘德然沉声说道:“昨日圣水河畔我们输得一败涂地,就算与广阳阎氏联合起来行动,依然不敌贼子身边的护卫,更没有料到此贼暗中还有后手。这一次,我们输的不冤,因为我们完全低估了对手的实力。”
张姓族人感慨说道:“这次未能杀掉刘和,以后我们只怕也没有了机会,真是令人扼腕叹息啊!”
崔姓公子有些惊慌地说:“刘和安然无恙地来了涿县,如今城内城外到处戒严,接下来他们就会顺藤摸瓜地找到我们这里来,这该如何是好!”
卢姓族人也跟着附和说:“当初我便不同意你们行此冒险之事,苦劝大家要懂得隐忍,静待时局发生变化之后再伺机而动,结果你们不听劝阻,现在弄得事情根本无法善了。唉,这次我们卢家是被你们坑惨了……”
“哼!现在你们再说这些废话,还有何益?当初说好了荣辱与共,现在既然行事不利,当然要想着如何一起对抗。不能让刘家小儿轻易就拿捏了我们!”刘德然拍着面前的几案,厉声斥责说道。
众人被刘德然训斥的没了言语,室内于是陷入难挨的寂静之中。
刘德然打破屋内沉寂,说道:“此事由我最先发起,我会主动站出来承担全部的责任,到时候我去城内找刘世仁谈判,如果不能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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