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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帮爹当军阀(终南)-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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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待苑的官吏先领着管亥到一件热气腾腾的浴房内泡了个舒服的澡,然后又让专门修面刮须的匠人来给管亥剃了胡子,休整了头发和面容,甚至连手脚上面的指甲都一并清洁干净,这才领着管亥赤条溜溜的来到隔壁房内,做了几个奇怪的动作。房内负责检查疫病的医官,面无表情地仔细查验了管亥周身所有“孔洞”,又让管亥张开嘴吐出舌头呼气吸气,总之就是各种变态……
做完这些之后,管亥觉得自己都快要被“折磨”出病来了,但他还能忍住,于是跟着接待的官吏来到一间布置舒服的住所。
“这是你在面见大公子之前穿的服饰,如果觉得不合身,可以找我更换!”
管亥看着榻上叠放整齐的服饰,心想:这也太夸张了吧?一年想见太傅大人和大公子的客人没有一万,也有八千,若是人人都经过这一遭,得花多少钱?
“呃,敢问我来时穿的那些衣物放在何处?”管亥有些心虚地问道。
“已经交给洗衣房的差役们去清洗熨烫了,等你离开接待苑时,可以带走。”
“那我现在穿的这些衣服怎么处理?”
“如果你愿意,自然可以穿着走。如果嫌这样的服饰太普通,那就留在房内,我们会定期将这些衣物处理掉。”
“啥?这么干净舒适的衣物,竟然可以随意穿走?不穿走的还会被定期处理掉……”管亥这一刻彻底凌乱了。
“唉,一看就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家伙!以为谁都有资格入住蓟城接待苑么?也不知这厮交了什么好运,竟然认识了太傅府的陈曹掾……”负责接待管亥的那个官吏,小声嘀咕着离开了管亥的房间。
第二日上午,在公子府的接待厅内,管亥见到了大公子刘和。
陈逸作为引荐人,自然是要到场作陪,郭嘉和田畴也被刘和喊来帮着观察管亥。原本十分淡定的陈逸看见管亥被史阿领进来时,差点一口将喝进口中的茶水喷了出来……
陈逸心想:这还是一路上跟我套近乎的那个土鳖么?没有了乱糟糟的头发胡须,穿上一身干净整齐的服装,还真是变了一个人样子。
刘和也仔细打量着跟自己隔着一张长桌的管亥,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站在刘和面前的管亥,身高八尺有余,目测至少有一米八以上,体型匀称而不臃肿,年纪大约三十出头,肤色泛着健康的小麦色,一双眼睛炯炯有神,怎么看都跟流贼头子不沾边。
管亥不敢直视刘和,有些木然地站在场中,也不敢开口说话,感觉浑身上下都不自在,却又一动也不敢动。
没办法呀,大公子的赫赫威名早已传遍大河两岸,就算明知他是一个文弱书生,但久居上位者的那种强大气场,也让天不怕、地不怕的黄巾头子管亥感受到了扑面而来的“鸭梨”。
第三零九章心有猛虎
“管亥,听陈先生说你想投效于我?”
刘和的声音温和亲切,在管亥的耳边响起。
管亥急忙回答:“公子宽厚仁和,待民若子,小的虽然出身卑微,愿为公子效犬马之劳。”
刘和鼓励管亥说道:“你且抬起头来说话,在我府上,不必刻意拘谨。”
管亥于是抬头,看清了面前七步之外坐在一张靠背椅上的年轻公子。在这位公子两侧,还坐着两位年纪稍大一点的文士,同样的气宇不凡,神情严肃。
“管亥,听说你的武艺不错,是怎么练成的?”刘和又问。
“回公子的话,小人少年时曾得一位路过家乡的邓姓异人指点,所以练得几手皮毛功夫。”
“邓姓异人?”刘和自语,忽然想起了这个时代跟王越和童渊齐名的另外一位武学大师。
“这位邓姓异人来去无踪,当时并未收我为徒,只是传授了小人十几式刀法,至今未曾再见。”
“你擅长使用什么长短兵器?”
“小人一直用长柄的大刀,平时防身也会用短刀。”
“你怎么会认识康成公的?”
“小人曾经跟着几个同乡一起学文识字,听乡里的先生时常提及高密大儒康成公,后来远远地跟着乡里的先生看见过康成公来我们县里讲学,是以有些印象。”
“这么说,你还认得一些字?”刘和露出好奇的表情。
“认得不多,简单的一些勉强可以看懂。”管亥老实回答。
“奉孝,写几个繁体字让他认认。”刘和转头,朝郭嘉眨了眨眼睛。
郭嘉于是提笔挥毫,很快在纸上写下了“信、智、禮、剛、強”等几个字,然后竖起来给管亥辨认。令人觉得讶异的是,管亥竟然将这些说难不难,说简单也不简单的字都认了出来。
“嗯。会武艺、能识字,底子不差,值得培养。”刘和轻声自语,又问管亥:“你今年多大年纪了?”
“回公子的话,小人今年三十二岁。”
“可有家人妻小?”
“父母去年饿死了,原本娶了一房媳妇,前年跟着乡里逃荒去了徐州,现在也没了音讯,尚无子嗣。”
“本公子愿意收你为部曲,你可能做到忠诚可靠。不惧生死?”
“小人现在无法向公子证明什么,还请公子看小人以后如何做事。”管亥大着胆子,说出关键的一句话。
“今日的会面就到这里,你先下去吧。”刘和对管亥说道。
等到管亥被史阿带出去之后,刘和问郭嘉和田畴:“觉得此人如何?”
郭嘉说:“目光澄澈、面相忠厚,沉稳谨慎,言语朴实,是个可用之人。”
田畴说:“说话不急不缓,看似老实本分。实则颇有心机,能够统领一千多人的队伍,想必有些手段。”
刘和点头,认同两位谋士的看法。说道:“我们在青州不能只靠田楷,更不能指望孔融这个只会坐而论道之人,若是将此人扶持起来,说不定能提前埋下一颗关键的棋子。”
郭嘉说:“若是如此。那就要保证此人忠诚可靠,不能养虎遗患。”
刘和一脸自信地说:“倒也算不得什么重要角色,不过是让他在青州折腾个两三年。等我们收拾了北面,干掉了袁绍,青州不过是囊中之物,就算有十个管亥起来造反,他也抵挡不了我麾下十万大军的碾压!这次我就当给他一个机会,能不能把握住,就看他是不是有这样的眼光和智慧了。”
招揽管亥的事情于是定下,刘和权当这是一次玩票性质的提前投资,至于日后能否取得丰厚的回报,他并没有放在心上。跟郭嘉、赵云、太史慈、张郃、李儒、徐晃这些重量级的人物相比,管亥日后最多也就是进入二流将领的行列,对于刘和的整体实力而言,不过是锦上添花,不会影响大局。
至于收留黄巾流民会不会影响到刘和的声望,也不是什么问题,因为从汉灵帝开始,从中央朝廷到地方就开始了对各地黄巾流民的招安,像张燕、杨奉之流便是黄巾军中的大头目,管亥不过是条小鱼而已,根本不会引起天下人的非议。
当然了,刘和这次招揽管亥,对于各地的黄巾残余而言,却是一件重大的事情,因为这象征着刘和向他们打开了一道门,一道可以从中找到希望和光的大门……
十天之后,龙虎卫骑兵营一支五百人的队伍护送郑玄一家顺利抵达蓟城。鲜于辅麾下的振武营骑兵将郑玄一家送到冀州与幽州交界的地方,便与龙虎卫骑兵进行交接,这也是刘和麾下各军需要遵守的规矩。各军都有明确的防区和驻地,在没有蓟城司令署的授权之前,任何队伍不可以随便进去其他军的防区,以免造成内部的混乱。
腊月二十这天中午,刘和带着韩馥、蔡邕、赵该、齐周、郭嘉、田畴、慕容平、管亥等人出城迎接郑玄,蓟城之内的士家子弟、幽燕书院的学子也尽数出城。这样浩大的排场和阵容,仅在上次大学士蔡邕抵达蓟城时出现过,由此可见幽州的尊师重道确实是从上到下,身体力行。
郑玄透过车窗看着不远处迎接等候的人群,对侍奉在身边的儿子郑益恩说道:“幽州刘世仁,有人主之相啊!”
郑益恩轻声说:“若是能在蓟城觅得一处净土,父亲以后就不用四处奔波了。”
“但愿如此吧……”年迈的郑玄发出一声感慨,然后掀起车帘,缓缓走下马车。
刘和见郑玄下车,急忙走上前来搀扶,口中说道:“愚生刘和,奉家父之命在此恭候康成公驾临!”
韩馥等人也是纷纷上前向郑玄作揖行礼,蓟城南门外一时间人头攒动,好不热闹。
郑玄一一与众人回礼,眼睛余光忽然看见了慕容平身侧站着的管亥,然后楞了一下,有些迟疑地问刘和:“那人可是管亥?”
刘和大笑,回答:“康成公好眼力,正是在济水南岸被你感化的管亥!”
管亥此时已经刮掉了大胡子,又穿着一身崭新的武士服,单从外形上看,跟原来的形象简直是天壤之别。郑玄能从管亥的眼神和身材上看出他来,可见目光犀利,远远未到昏聩的地步。
众人簇拥着郑玄一家进了蓟城,刘和只带少许人陪着郑玄进入他在蓟城的新家。当郑玄看到院落之中各种陈设布局竟然与自己在高密老家的房舍相似时,不由深深感动,体会到了刘虞父子的一片诚心。
当日夜里,刘虞在太傅府设宴为郑玄父子接风,蓟城之内有身份名望的人物悉数到场,一派热烈祥和的景象。
夜深人静之时,郑益恩搀扶着醉醺醺的老父乘车回到他们在蓟城的新家。
烧着地龙的书房温暖舒适,房中摆放着一套样子有些古怪的家具,透着檀木香味的书桌上摆放着笔墨纸砚文房四宝,还有几卷蔡邕府上难得一见的珍惜孤本书册。
郑玄将后背靠在椅上,有些兴奋地抚摸着桌面,喃喃自语:“有其父必有其子,今夜见过了太傅大人,才知我大汉并未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或许百年之前的光武中兴,又要在幽州重演啊!”
“刚才临走之时,大公子送了此物给我,说是特意为您准备的,以后只要带上它,您就不用低头弓背地看那些蝇头小字。”郑益恩说话之间,将一件两边带腿,中间有两片无色透明水晶片的物事轻轻放在了郑玄的面前。
“哦,此物竟有如此功效?”
“大公子称此物为老花镜,据说蔡大学士也有一副。”
“嗯,刘和能给他岳丈使用的东西,自然不会差,只是不知此物如何佩戴?”
“简单的很,父亲只要分开这两条细腿,然后将其挂在两耳上廓,便可视物。”
郑玄按照儿子的指点,将老花镜戴上,然后拿起桌上一卷字迹密麻的书册,靠近油灯翻看,果然觉得清晰许多。
“此物甚好!明日替老夫谢过刘公子。”
“谨遵父亲之命。”
刘和府上,管亥在临行之前规规矩矩地站着聆听大公子的教诲。
“此次前往冀州,你拿着本公子的这封书信,先去拜冀州牧卢子干为师,跟他学习一些兵法和治军之道,然后再回南皮找鲜于诚弼将军听候他的调遣。”
“公子,小人斗胆问一句,卢大人当初受朝廷之命清剿各地黄巾,以小人这样的身份,他老人家岂能收吾为弟子?”
“这事你不用操心。你若是还像当初那样继续在青州当贼头子,卢大人肯定不会拿正眼瞅你,更不用说授你艺业。可你如今是为本公子做事,那就另当别论。等你回到青州之后,还是以原来的面目示人,但行事需要谨记现在的身份,不可再做欺民害民的勾当,否则本公子立即派兵将你剿灭!”
“小人谨记公子教诲!此生不敢忘记公子的重塑之恩!”
“客套奉承的话不必多说,本公子从来都不在乎那些,拿出你的实际行动来,给天下出身卑微的草莽汉子做个榜样,证明你们其实不比任何人差,就像申息军中的陈贵和邓海那样,千万不要给我丢人!”
“卑职明白了!”这一刻,管亥挺起胸膛,心有猛虎呼啸。
第三一零章妙计奇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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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已是兴平二年的岁尾,苍茫阔远的辽东大地朔风呼啸,一场大雪掩盖了远山和近岭,让人觉得时间彷佛静止了一般。
徐晃和他麾下的三千骑兵进驻阳乐城已经有些时间了,幸好他们在大雪降临之前费了点功夫将阳乐城从鲜卑人手中夺了过来,不然如今的情形就会变得十分危险。阳乐城虽然破败,城内几乎没有汉人居住,但好歹可以提供避风取暖的地方,另外还有一些愿意接受汉军招安的胡族奴隶也能为部队提供一些后勤方面的保障。
被徐晃一路驱赶着向东逃逸的乌桓人和鲜卑人,要么躲进了辽东鲜卑人的地盘,要么躲进了辽东属国苏延仆的地盘,此时的阳乐城方圆百里之内几乎荒无人烟,成了一座名副其实的孤城。
身处孤城,徐晃却没有半分恐慌,他对于守住此城很有信心。
临走之前,鲜于辅交给徐晃的任务是牵制公孙度在东线的兵力部署,如今看来徐晃已经圆满的完成了任务。对于接下来的行动,鲜于辅并没有明确的要求,只是让徐晃相机而动,要么继续留在辽西郡的东北角继续打游击,要么率军返回令支。换做别的将领,可能前些天就带着队伍向西撤退了,可徐晃不是常人,因此不能以常人的想法来猜度他。
眼看年关将近,徐晃这日夜里把军中三个都尉、六个军司马和十数位军侯集中到自己帐内,一起商议接下来的行动。
徐晃说:“现在大雪封路,我们若是撤离阳乐城,不仅行动迟缓慢如步行。而且会冻死大量的战马,冻伤大量的战士。既然走不掉,那么从现在到明年三月,就会是最为难熬的一段时间,我们必须借助于阳乐城的掩护,将那些敢于来犯的敌人全都解决掉!”
左营都尉说:“将军,我们这次出来带的箭矢还有一半可用,但是粮食和草料却有些紧张,如果得不到后方的补给,只怕难以撑到三月里去。”
右营都尉语带嘲讽地说:“到了此时你还幻想着后方补给?距离阳乐城最近的临渝到这里也有四百多里路程。在这种冰天雪地中输送粮草辎重的队伍没有半个月无法赶到,何况根本就没有补给的计划!”
徐晃制止说道:“两位不要争吵!想一想胡人遇到这种情况是怎么生存的,我们就怎么做!”
中营都尉沉声说:“遇到这种大雪灾,胡人要么杀马充饥,要么南下抢掠,部落里面的老人和受伤的病患则会首先被牺牲掉。”
“不能杀马!战马是我们伙伴,更也是我们安身立命的根本,这次出来,兄弟们虽然每人都配了三匹马。但没有一匹是多余的!”刚才寄希望于后方补给的都尉大声说道。
右营都尉认为有必要杀掉一些战马充作军粮,反对左营都尉说:“如果不杀马,光是九千匹战马每天需要食用的草料就是一笔巨大的负担,到时候连人带马都要饿死!”
徐晃紧紧皱起眉头。不理几个手下的争论,琢磨着如何度过眼下这道难关。
良久过后,当帐内已经没人进行无谓的争论时,徐晃开口说道:“我想到了三个办法。大家帮着一起参详。第一个办法,出去抢胡人的粮草!第二个办法,派人去跟苏延仆做笔交易。用战马换粮草!第三个办法,攻打宾徙城,抢公孙度军的粮草军资!”
“第一个办法最简单易行,但只能解一时之急,我们出城的次数多了会被胡人摸清底细,那就会非常危险;第二个办法不一定能成,苏延仆看中的是我们的马具和武器,他并不缺少战马;第三个办法最凶险,但若是能做成,那就彻底无虞。”
徐晃将几个方案的优劣仔细说给帐中属下,希望能够统一大家的意见,同时也是鼓舞大家的信心和斗志。
作为度辽军的副将,徐晃赴任只有几个月的时间,这次东进辽东虽然向属下展示了自己的武力和智谋,但毕竟时日尚短,不可能像曾经训练过这些骑兵的骁骑将军赵云那样,在将士当中拥有无可比拟的威望。
众属下听了徐晃的主张之后,纷纷发表意见,经过一番争论,渐渐向着最后一条,也就是奇袭宾徙城靠拢。众人以为派出多支小股部队四处劫掠胡人有些掉份,而且万一某支小队掉进胡人的陷阱,根本来不及前去救援。大家也不愿意委曲求全地跟乌桓头子苏延仆做交易,因为战马、兵器、铠甲和马具都是骑兵的心肝,无论哪一营都无法接受这样的安排。
徐晃见大家有了共识,心中暗喜。其实他内心真正的想法正是第三条方案,那就是在公孙度军认为最不可能的时候,突袭宾徙城,抢了军资就迅速撤回阳乐,然后坐等恼羞成怒的公孙度军上门来找碴,趁机再狠狠地揍他们一顿。
“将军,卑职愿意率领左营弟兄奇袭宾徙城!”
“将军,右营的弟兄最擅夜袭,还是派我们去吧!”
“将军,中营的弟兄们骑战步战都是好手,最适合这次任务!”
三位骑都尉刚才虽然唇枪舌剑吵得热闹,可真要轮到出战的时候,一个比一个积极,没有谁是怂包。
“大家不要吵,这次的行动十分危险,决不能有任何差池,你们几个都有任务,到时候每营兄弟都能挣到战功!我现在就把具体的行动步骤告诉你们……”
中军营内,徐晃有条不紊地开始给大家布置任务,众人听完之后都是面露佩服之色,觉得新来的徐将军不愧是大公子看重的人选。
这次秘密会议后的第二日,一个消息无意间从几个在城内喝醉了酒的度辽军下级军官口中漏出——徐晃将在五日之后率军攻打宾徙城!
于是,阳乐城内潜伏下来的细作们很快将这个消息传了出去……
第五日上午,果然见徐晃率领两千五百人配着双马行色匆匆地出了阳乐城的东门,在寒风中踏雪而去。徐晃带走了两千五百人。也就意味着留守阳乐城的士兵仅剩五百人,而阳乐城内则至少还留有四千匹战马!
四千匹战马,在以马为生的辽东,简直就像一块散发着浓郁香味的巨大肥肉,让许多人想入非非。
徐晃走后的当日夜里,便有大股胡人从柳城方向前来袭击阳乐城,正当形势危急之时,徐晃忽然带着主力部队杀了回来,黑夜之中徐晃一斧头便砍死了乌桓人的头目,吓得这些想来趁机捡漏的乌桓人掉头便跑。口中大骂徐晃卑鄙无耻,故意设计坑害他们。
徐晃打退了这股乌桓人之后,率军返回城内,第二日又有小道消息传出,说徐晃这次改主意了,不打宾徙城,转而攻打昌黎城。
消息传到柳城时,乌桓人再也不肯上当,心想吃亏上当也就一次。汉人还真当我们傻不成?距离阳乐城不到百里的宾徙公孙度军上次接到消息之后,着实还紧张了一次,但这次却再也不肯上当,心想除非徐晃失心疯了才会打宾徙城的主意。因为。在宾徙城的北面有昌黎城,南面有徙河城,徐晃若是带兵来犯,很有可能受到三座城池驻军的南北夹击!
时间很快到了腊月二十九。这天午间开始,兵营里面到处都能听到度辽军士兵们喝酒取乐的嘈杂声,似乎是在庆祝新年的到来。到了深夜。徐晃率领两千八百人悄悄出城,每名战士都配了三匹战马,他们直奔阳乐城东南方向的宾徙而去,很快消失在茫茫雪原之中。
年三十这天中午,宾徙城外出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不断有零星的战马满身伤痕地从北面逃到城外,仔细分辨战马的体型,正是辽东常见的战马。防守宾徙城的守将名叫韩忠,他看到这种情形之后,开始为北面的昌黎城担忧。上次阳乐城传来消息说徐晃要攻打宾徙,结果是一条诈敌之策,这次徐晃又称要攻打昌黎,说不定就是真的,毕竟用兵之道在于奇正相合,徐晃不会笨到每次都玩虚的。
到了傍晚时分,逃向宾徙城的战马更加的多起来,一次竟然达到数十上百匹,城中的守军于是不顾韩忠的命令,纷纷跑出城外捕捉这些战马。
到了夜晚时分,一股数百人的骑兵忽然仓皇失措地直奔宾徙城而来,在他们的前方还有多达五百匹的战马群!
“韩将军,不好啦,昌黎城遭受徐晃猛攻,危在旦夕,还请速派兵马前去增援!”一个小校模样的汉子来到城外,大声对城上的守军喊道。
韩忠闻听昌黎有变,心里十分不安,但又不敢冒然出兵救援,于是急忙对守城士兵下令:“先将城外这些战马捉进城内,休要让其跑到别处!”
城内还没尝到甜头的士兵于是一哄而出,顾不上去迎接城外的“友军”,只是手忙脚乱地抓捕四处奔逃的战马。
混乱之中,一支装备精良的骑兵忽然奔袭而来,不等韩忠下令关闭城门,便冲进了宾徙城。
徐晃手持两柄长斧,一马当先冲在前方,好似一头下山觅食的猛虎,将城内慌乱的士兵杀得哭爹喊娘。勇猛的幽州骑兵骑在马背上仍能左右开弓,将城头不知所措的守军射得抱头鼠窜。
韩忠在混乱之中躲进逃命的士兵里面从南门溜走,直奔宾徙南边五十里外的徙河城而走。
宾徙城于是失陷,落入度辽军徐晃之手。
第三一一章经典战例
自封为辽东侯、平州牧的公孙度,虽然有些裂土封疆的野心,但对于日薄西山的大汉朝而言,还是功大于过的。因为他的存在,至少在三国乱世时代,汉人还占据着辽东半岛和朝鲜半岛靠近鸭绿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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